《猜不到的金主(骨)》 01债 许尤夕牵着许烛离开言家,回望那囚禁自己将近十年的“金笼”还是会想起多年前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 她那时十七岁,不知道自己将要成为笼中的鸟雀,只知道,她的妈妈需要多年未见的家人的帮助。 … “轰隆!” 一声惊雷吓醒了许尤夕,细细的风雨飘了进来,她打了个冷颤,摸黑赤着脚去关上窗户。 窗外黑压压的,一盏亮着的灯都没有,尤为不寻常,但她没有多想,关好窗户,钻回被子里,沾染了一身湿气,却没影响她入睡。 第二日,大伯一家告诉他,妈妈跑了。 只留下了一封信,许尤夕光看她大伯的表情就能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很糟糕。 昨夜大伯一家外出没有回来,而她的妈妈撇下她离开,给大伯一家留下了她这个拖油瓶外加上亿美金的债务。 她听着大伯和伯母的争吵,伯父吼道:“真是疯了!我就知道她回来不是什么好事!当时你不该让我收留她们!” 温柔的伯母语气也是难得的严肃:“你现在知道着急生气了?当时漫漫把徐氏集团拱手送你,你想都不想就接受了,背债怪得了谁?” 许尤夕没有听很久,伯母先叫她回房间休息,让她别担心。 伯母很温柔,一直都是,许尤夕听话地回房间了,用手机拼命地给妈妈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请稍后再拨…” “嘟——” 她被抛弃了,神游在外的许尤夕迟钝缓慢地意识到了这点,她爸爸去世的很早,妈妈一直陪着她保护她,但是妈妈好像坚持不下去了,所以离开了。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情感,本以为妈妈带自己找到大伯他们,就意味着生活终于要好了,可是还没等到那个时候,妈妈不用自己了。 外面没过多久就没有了吵闹声,最后是伯母敲响了她的门。 “尤夕啊,别担心,你妈妈会回…”夏瑰想安慰一下许尤夕,一开门,就撞进了一双含泪的眼睛里。 尤夕是个漂亮到不真实的女孩,她第一次见她就这样感叹,说自家老言居然还有这么个漂亮得跟仙女似的侄女,以前都没有见过真是可惜。 “伯母…我…”许尤夕声音颤抖,眼里饱含愧疚和无助。 夏瑰把她抱进怀里,像慈爱的母亲,温柔地安抚她:“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许尤夕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更压抑不住哭声,有些崩溃委屈地哭着:“伯母…呜…可是…对不起…对不起…” “夕夕你妈妈会回来的,而且你还有我,你大伯,你那哥哥,别怕,都会过去的。”夏瑰想叹气,却也没有。 她也是母亲啊,还有个比尤夕大六岁的儿子,早早就去美国读书了,见面见得很少,但她的母爱却不会少。 许尤夕因为她的安慰越发愧疚,可她除了说对不起和哭泣外什么都做不了。 无助的让她回到好多年前,那时爸爸意外死亡,妈妈带着五岁的自己连夜搬家,像老鼠一样躲了起来。 她哭了很久,哭到眼睛红肿,才小心翼翼地承诺:“伯母…钱我会还您们的!一定还的…对不起……” 夏瑰还是叹息一声:“我们是一家人啊,别怕,有我和你大伯呢。” 即使这样,日子也接着继续,虽然大伯对她的态度变得很不好,却也都是自己的问题,她是个拖油瓶,对妈妈来说,对大伯一家来说,都是。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 不到一年,大伯和伯母车祸去世,只见过一面的堂哥言易甚也马上暂停学业回国接手家里的企业了。 一年前的第一面她惊叹堂哥的英俊,第二面大伯伯母去世,满心满眼的愧疚和歉意,她甚至不敢直视他。 言易甚见她的第一面,礼貌疏远地对她点了点头,第二面他不留余地,恶狠很狠地骂了一句:“灾星。” 但他又不能赶走许尤夕,不管是他妈妈曾说过让他好好照顾她,还是要留着许尤夕还债,他知道,现在不能赶走她。 两人住在了一起,是一个房檐下的藏着恨的两个人,或者说是言易甚单方面恨着她。 即使他知道车祸不是她的问题,却还是想着:她活得很好,自己的爸妈死了。 许尤夕其实想和言易甚道歉再说些体贴的话,但她畏惧他,于是选择了逃避。 住在一起一个星期,两人几乎没碰过几次面。 直到夏日一个炎热的午后。 许尤夕被晶晶扑倒进泳池里,她短促地惊呼出声,在呛了口水后,马上游上去,她坐在泳池边,那只干坏事的金毛舔了舔她的掌心,耸拉着脑袋,是十足无辜可怜的大狗。 许尤夕知道晶晶也是不小心的,也就揉了揉大金毛的头,笑骂:“坏狗狗!” 她站了起来,想去换件衣服。 幸亏家里没有人。 她穿着一条过膝的白色长裙,裙子布料是有些透的,掉水后,她看上去几乎是赤裸了。 推开落地窗,两只脚踏进家里,踩在地板上留下几个湿脚印,不怎么突然转身,就看见了玄关处的言易甚,西装革履把他的禁欲冷傲狠狠地凸显了出来。 而那锋利又丝毫不掩饰厌恶的目光像无形的刀子狠狠刺痛了她。 许尤夕呆住了,直到言易甚啧了一声,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情况,马上护住胸口,飞奔上楼。 她换了干的衣服,脑子里是刚才尴尬的一幕。 她已经足够惹他讨厌了,要不要下楼和堂哥解释清楚呢?她不是故意那个样待在他家的…… 踌躇着,却从窗口看见驶离别墅的车子。 夜晚,她无法安睡,坐在沙发上等待言易甚回来。 除了道歉,她心里还憋着这么多天以来的委屈和痛苦,想和这位哥哥说对不起,想告诉他自己听到大伯和伯母的死讯后同样难过,她希望他不要讨厌她。 因为她也只有他了。 很晚,等得她中途闭上几次眼睛。 终于,门还是开了,言易甚走了进来。 他看见许尤夕,还是一副厌恶的神情。 从沙发上起身靠近他的许尤夕张着嘴,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像被下了咒语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发现言易甚是喝了酒的,冷白的皮肤有些泛粉。 她艰难地开口:“易甚哥哥…” 言易甚没理她,换鞋就要上楼回自己房间。 结果许尤夕拦在他身前,眼睛湿了,在那张漂亮的过分的小脸上显得尤为可怜。 “你要说什么。”言易甚冷漠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许尤夕再次慌张起来,嘴里胡乱地组织语言:“我…哥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我…如果那天我…” 言易甚听着她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带着戏谑和嘲弄:“如果那天什么?就是那天又怎样?你能做什么?” 许尤夕慌乱又无措,眨眼的频率越来越快,泪珠也掉得越来越多,美人泣泪是惹人心疼的,但言易甚却没丝毫的心疼,只觉得她的眼泪虚假又廉价。 “对不起…易甚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别难过…别生气…”许尤夕抬着一双水眸望着他,带着孺慕,她没有用手擦眼泪,任由一张漂亮脸蛋湿乎乎的。 言易甚只觉得酒精的势头越来越凶猛,自己腹下的那团火焰也因为许尤夕越来越旺盛。 他步步逼近许尤夕,盯着她,细看下,她更是漂亮了。 脑子浮现出来下午湿身的她。 漂亮无用的废物,他这样想。 有点头晕了,他几乎不喝酒,但今晚喝了一些。 他不理会许尤夕,抬脚上楼,却没想女孩还是固执地选择拦他。 不出意料他撞倒了许尤夕,她摔倒在楼梯上,而他又整个人压了上去,很重的,她吃疼地哼了一声。 言易甚和她离得有些近,近到言易甚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很香,软甜的香味,不好形容,大概是她的体香。 “易甚哥哥…”她可怜的声音,嫩生生的冒着湿意。 许尤夕又在用那双眼睛看他,又湿又亮,脸色有些发白,唇色也是失血的粉,仿佛被他狠狠欺负般。 不幸的,言易甚的阴茎立起来了,他脑中闪过一杯暗红色的酒,想到朋友的叹气和那句:“你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你压得太狠了…” 压得太狠了吗?也是,听到父母的死讯匆匆回国,一回国就要接手一个庞大的公司,一堆吸血的豺狼股东,还有这个只会哭泣和说对不起的拖油瓶。 她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如果不是她和她妈,有了用来填补许氏集团亏空和偿还巨额债务的那些钱,他也可以省些麻烦,那会像现在这样? 被那些股东要求吐出股份和权力,而他为了守住公司,几天几夜地熬。 身下越来越热,燥得他心烦,他游刃有余的活了二十四年,可这种游刃有余因为许尤夕消失了。 他想发泄,碰巧许尤夕的一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伯伯母”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起身,抱着许尤夕的大腿,把她抬在肩上带进房间。 02欲火 许尤夕惊慌地尖叫起来,不明白言易甚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是好事。 果然,她被重重扔上床,柔软的床铺回弹了一下,许尤夕吃疼地哼了一声,就见言易甚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那目光不怀好意,是火热的欲望。 “易甚哥哥!?”许尤夕露出害怕的神情,声音颤抖。 言易甚压了上来,用力撕开她的长裙并扔在床下,又扯下她的内裤,强行掰开她的两条腿。 “啊!”许尤夕想踹开欲行不轨的言易甚,却被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柱抵住了肉缝,惊得脑子空白。 “你要做什么!?哥哥!唔!你放开我!”许尤夕尖叫着推搡压上来的言易甚,因为惊惧泪流满面。 言易甚对她的挣扎很不满,抓住了她的手腕交迭着扣在了她的头顶,强行压开她的腿,用龟头磨蹭起来窄小的肉缝。 许尤夕手腕一疼,她更慌了,言易甚的力气太大,她挣脱不了。 “哥哥…易甚哥哥…呜呜…你干嘛呀…呜呜…哥哥…你松开…”许尤夕漂亮的脸蛋此时已经惨白,可怜兮兮地求着他。 她知道这样下去的话一切都会完蛋。 可是她没有看见言易甚放开自己,而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许尤夕吓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一句求饶似的哥哥还没叫出声,就被言易甚掐住脖子,力气之大几乎要掐晕她。 眼前像被倒了墨水黑了片刻,意识差点脱离肉身,直到身下也传来刺痛。 窄小的肉缝被一寸寸撑开,很快就见了血,许尤夕疼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言易甚为了压制住她,将她细瘦的手腕掐得青紫。 那根狰狞的东西挤进去了龟头,她疼得尖叫。 她脑子嗡嗡作响,脖子手腕腿都在疼,而口腔内也开始泛起血腥。 胸前处传来一阵刺痛,她眼睛无法完全睁开,朦胧地看见一只节骨分明、肤色泛冷的手揉着她胸前柔软雪白的两团,很用力,抓着那娇软的乳房,乱掐出各种形状,很快胸肉红了一片。 她那里一直无人涉足,很紧,而言易甚此刻早被欲望和愤怒侵蚀完了大脑,一味地想要发泄。 反正许尤夕什么都不是,她欠了自己那么多,无论怎么样,都算她活该。 所以他挺着腰撞了进去,撞开狭小的穴口,撑起阴道内的穴肉。 那里紧吸着他,而且为了自我保护,天赋异禀地开始冒了水,进去半截就已经爽翻了,无论是里面的温度还是绝佳的紧致,压力好像瞬间被剥离了身体,欲望完全占了上风。 而许尤夕哼着微弱的鼻音,泪水沾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身下的痛苦加重,一阵阵皮肉拍出的啪啪声变大变快,她的哭喊也越来越大。 这个夜里突然下起了雨,雨势胜过妈妈离开的那天,外面的轰隆声越来越响,雷电交加。 许尤夕的心底泛着恐惧。 她觉得天公要给她降罚,要劈死她,劈死她这个灾星,爸妈离开了,大伯伯母也离开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被堂兄压在身下侵犯。 她罪孽深重,几乎是要被劈死的。 但她怕,什么都怕。 “呜呜…易甚哥哥…我好疼…我好疼…求你…”她嘴里蹦出的每个字都泛着血腥气,手腕疼得麻木,但是下面被侵犯的那块血肉却还可以更疼。 像有刀子在割她下面,密集的刺疼,被撑得裂开流血了。 言易甚此时早已抱着她,把她压在窗上,她侧面贴着冰冷的玻璃,被抬起了一条腿,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下身被一根粗壮的柱体粗暴地插弄。 身体火热的疼,一团乳肉也被言易甚抓在手里,当面团似得揉捏。 许尤夕听着外面的雷雨声,感受到窗户缝飘进来的腥味黏在了她的皮肤上。 言易甚身下的阴茎插到了爽利处,快感迭涌着引导他加速,渴望和许尤夕融合,为了更深入,他用一只大掌压下了她的头。 “嗯…唔…”许尤夕的面颊被按在玻璃上,玻璃的两面都在下雨。 她只能听得见外面的轰隆声,错过了初次和人性交时身下的动静。 言易甚没有说话,沉默凶狠地像要吃了她。 许尤夕下身是撕裂的疼,起初还能保持一点清醒,但被顶着宫口,捂着嘴被中出时,她的身体软掉了,像是认命般地跌进言易甚的怀抱,把他的精液吃了一肚子。 许尤夕的哭声变弱了,在宫颈被狠撞的时候痛呼。 温热的液体被射进了她的阴道,她的罪孽被一次次加深。 寒冷和炙热争抢起她的身体,许尤夕流了好多好多汗,最后晕死过去。 言易甚在她晕倒后停了下来,将人丢在地板上,独自进了浴室洗澡。 浴巾包裹着他下半身的光景,因为他在美国有泡健身房的习惯,所以身材不错,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十分优美流畅,身型上像个古希腊艺术品。 不过言易甚此前干的事情并不高雅。 他看了眼身上布满红色掐痕,大腿根有条粉白色溪流蜿蜒的许尤夕,下体又有了抬头之势。 不可否认,她没用是真的没用,漂亮也是真的漂亮,好操也是真的好操。 言易甚从来不是什么遵循伦理和社会规则的人,只知道他能得到的就是他的,所以许尤夕是他的,任由他做什么都行。 她就算被自己操死,也是她自己活该。 后面他叫了医生。 此前长时间服务于他妈妈的女家庭医生,她看到许尤夕的样子,眼里没有起很大波澜,但表情上不可避免闪过惊讶,她是知道许尤夕的,以前她照例给夏瑰检查身体的时候见过她。 夏瑰那会很高兴地向她介绍,说这是她的侄女。 所以这是堂兄妹乱伦了。 何医生看着许尤夕的惨状,又进一步确定这并不是你情我愿。 但她又不想多管闲事,只说:“她有些发烧,我留些药,先生您督促她按说明服用就好了。” 临走前,又忍不住补充一句:“您还是做些避孕措施吧,而且行床事最好照顾一下女方,她体弱禁不起您的无节制。” 言易甚只抛给她一个不要多管闲事的眼神,说:“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 许尤夕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床边的避孕药。 而她身下还是疼,混乱的记忆在脑中打架。 甚至有几个画面,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言易甚下体相连,丑陋的东西疯狂进出自己的身体。 简直疯了…… 眼泪夺眶而出,许尤夕用手背擦着眼泪,看到了手腕上的青紫,越哭身上越疼,她被侵犯了,被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亲人。 她恍惚间看见了伯母,她温柔地对着自己微笑,但是突然,伯母的眼睛开始流起血泪,恶鬼索命般地冲她嘶吼:“你怎么能和我的儿子上床!” “荡妇!!!” 许尤夕尖叫着躲在床角,捂住耳朵。 03纯do 许尤夕没有勇气找言易甚对峙。 她本来就有意躲着言易甚,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整整一个星期,两人一面都没有见。 直到言易甚亲自打开了她的房门,脱下了她的睡衣。 感到不适的许尤夕睁开眼睛,看见了揉握自己两团乳肉的言易甚,她还未尖叫,言易甚就扯下了她的内裤,用手指扣起她的穴口,又疼又痒。 许尤夕挣扎起来,恐慌地说:“你在做什么?!我们是乱伦啊…言易甚…呜呜…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言易甚没有理会她,用力地扣弄着那口穴,消肿没多久的阴唇重新肿了起来。 刺痛惹得许尤夕尖叫,用手推他胳膊。 可言易甚说:“许尤夕,欠债是要还的。” 话语在金钱权力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我会赔你的…真的…” 言易甚果然停下了,冷冷地看她,仿佛是在打量一件廉价的货物,最后,他问:“你怎么赔我?” 许尤夕沉默了,她没有能力赔他钱。 幼时她妈妈带着她去了国外躲了起来,很早很早就没有读书了,她也不会其他的技能,完全没有独自谋生的能力。 许尤夕心里清楚,她唯一的优点是她的脸。 “你只有这个用处。”言易甚说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体上。 许尤夕不做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下,咬着嘴唇流泪。 灯光下的嫩乳雪白丰盈,带着美感。 言易甚揉了几下,就揪起了乳头,把两颗粉色的果子揪得殷红,许尤夕疼得惊呼。 上次进去得有些艰难,所以他并没有急,用手指扣挖那口肉穴,按她的花心。 许尤夕被他按得叫了一声,声音娇媚得勾人。 她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下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在她心神烦乱的时候,那种不适更强了。 她捂着自己的嘴,把哼哼声堵住,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明明下半身的感觉很怪,她却又觉得有些舒服。 穴内开始冒水了,整个私密处都变得湿哒哒的,还饥渴地吃进了言易甚的一根手指,不舍地把那根手指往肉穴里吸绞。 言易甚看着那吞吃他手指的肉穴,试图抽出手指时,却被淫水喷湿了整只手,水才喷出来,那贪吃的嘴又乘机吞了他的手指。 阴茎勃起了,小腹发热,可是他又看到许尤夕那双无辜含泪的眼睛,他骂道:“装纯的荡妇。” 许尤夕白了小脸,下身却更殷勤地吃着他的手指,快感也化作了她耳尖的一抹红。 言易甚把手指抽出,穴还在往外冒水,穴肉一下又一下地发颤,看着色极了。 他把自己的阴茎对准了那口肉穴,往里挤入。 许尤夕有个水多能吞的嘴,但言易甚也名副其实的有个非人的物件,又粗又长,进个龟头就让许尤夕疼得叫唤。 言易甚皱着眉,一寸寸往穴肉里挤进去,只要进入困难,就开始浅浅地插了起来,用半截肉棍子给她的穴里捣出淫水。 在许尤夕之前他没有过床伴,倒不是说他禁欲,更多时候是因为他这人很装,觉得性交的人看上去和低等动没有区别,他不愿意把自己归于这类人。 不过他还是打了自己的脸。 他喜欢和许尤夕做爱,不然也不会大半夜地跑她房间。 那半截肉柱在她穴内浅浅抽干着,在淫水的滋润下越进越深,把窄小的肉壁撑得满满,不断刺激着许尤夕最敏感的地带。 许尤夕蜷缩起脚趾,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流出另一种性质的眼泪。 被操没多久,就脑子一片空白,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在被做什么,只知道叫几声来表达自己奇异的感受。 言易甚进得更深,劲瘦的腰身被她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住。 许尤夕在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发出了极为色情的娇喘,她伸长天鹅颈,潮吹了,一股淫水喷上了言易甚的龟头,穴里又湿又热。 “许尤夕,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吗?”言易甚看着她一副动情沉溺的模样,又把阴茎插进入一些,顶到了宫颈口。 这一下是疼的。 而这份疼让许尤夕不得不正视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她的双颊桃红,水眸湿润,露出一幅既需要被人疼惜爱护,又需要被人侵犯占有的模样。 而言易甚对她并不怜惜,下身更硬更急地操进去,顶撞那个完全不可能挤入他龟头的小口。 他压在许尤夕身上用力插动自己的肉根,感到羞愧的许尤夕捂住了嘴巴,不愿发出声音。 被狂顶宫颈口是疼的,疼得她想尖叫,想哭喊,想要求饶,但是没多久,痛中混着酸麻的快感,许尤夕又差点没止住声音。 而言易甚掐着她的大腿,把她的大腿抬在了肩膀上,阴茎进得更深了。 他命令她:“把手松开,我想听你叫。” 许尤夕不愿意照做,就被言易甚扯开手按在床上,他突然狠狠地顶插着她的肉穴,打乱穴肉吸咬的频率。 用那根非人大小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驰骋,用力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哼…哈啊…你…你停下…停…”许尤夕伸长脖子,蜷缩起脚趾。 她被操得眼瞳里的光都散了,泪水此刻如雨点般,一滴滴滑落在床单上,她脑子里只有连续不止的——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她叫了一声,又高潮了,苍白的脸重新泛粉。 言易甚同她一样,他能感受到的快感十分强烈,不过他还在继续,而在许尤夕高潮后的每次抽插,都无疑是在火场里添上了一把又一把的大火。 “啊!”许尤夕连着被干上了云端,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海面上的孤舟,水荡漾着,海浪越来越凶猛直至把她吞噬,把她拉进海里溺亡。 “贱货…”言易甚沉声道,许尤夕失神的眼睛泛着更凶猛的水光。 言易甚就看着水光结成一眼泉,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冒水。 他又把人的腰抬起,操得更用力更深,许尤夕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言易甚的手摸上了她被操得凸起的小腹,又滑向她的肚饥,感受掌下她肉身的颤抖。 最后用力扯了把她的胳膊,让她整个人的上身都紧贴着自己。 娇软的双乳抵在胸口,她的乳头硬了起来,戳着他。 许尤夕蓄了一眼的泪水,懵懂失神的和他对视。 言易甚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就没把控住,射出了一股浓精,射精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头皮,舒爽极了。 许尤夕也在被中出的时候哼哼,软倒在他怀里。 “许尤夕…你很爽是吗?和自己的堂兄做爱?”言易甚把她扯下去,重新压在床上,小臂抬起她的一条腿动了起来。 “啊!嗯!唔!”被射精后的快感没散,她又被狠狠操弄了小穴。 许尤夕颤抖着,在言易甚掐住她乳头的瞬间绞紧了自己的肉穴,整个人都处于要昏倒的状态。 而言易甚还说着话刺激她,让她难堪:“骚货,你觉得很爽很舒服,你被你的堂兄操得淫叫。” 堂兄两字就像一把刀,架在许尤夕的脖子上,许尤夕呜咽着:“不是的…不是…嗯啊…不是…呜…哼嗯…不是…” 言易甚操她操得越来越狠,最后还抱着她在床下做爱,地板是冰冷的,许尤夕的软肉贴着地板,冷得她啜泣。 她承受了言易甚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在情事将尽时只觉得麻木疲惫。 那种不好的感觉甚至扎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变成了虫子,一点点咬着她的根,让她变成烂掉的草。 一夜过后,言易甚叫来了医生,但医生到来后,他一刻都没有逗留,去公司处理事务了。 许尤夕在他抽身离开后看了眼自己胀痛的小腹。 好涨,好难受…… 医生让她继续吃避孕药。 04吻/公司 许尤夕被拽入欲望的深渊,极乐后是深沉的疲倦。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言易甚的胯下,死在这个笼子里。 他们的初吻是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 许尤夕在接受无能后抓住了言易甚的胳膊,划出了一条红痕。 言易甚看着那条红痕,用身下的物件把人送上高潮。 总是不打招呼的高潮让许尤夕的小穴一下子猛吸起来,言易甚没忍住,射了。 精液冲激着两人所剩不多的理智。 许尤夕贴在言易甚的胸口上,嘴唇水润润的,她脑中一片空白,极为色情地叫了声:“易甚哥哥…” 言易甚停顿下来看着她,视线长久地停在她看着就好亲的嘴唇上。 于是他吻了上去,撬开唇齿,搅着嫩软的口腔,许尤夕被堵住了留她喘气的嘴巴,难受地呜呜。 香甜的唇舌让人欲罢不能,言易甚不断逼着她顺从,交出她的舌头。 许尤夕的眼泪滚落下来,也沾到了言易甚的脸上,他见她憋气憋得脸红,从她的嘴里退了出去。 “哈……”许尤夕大口喘气,整个人仰躺在床上,雪白的肤色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她又是一句迷茫可怜的:“易甚哥哥…” 她可能想从这个叫法里找到一点安慰。 言易甚却从中感到一种快感,一种违背道德伦理,罪恶又疯狂的快感。 如果刚才的吻是无意识下的情动,那这个吻就完全带着他粗暴的底色。 言易甚凶狠地碾压她的嘴唇,用尖牙咬破被吻得饱满的下唇,捣入口腔后又追着她的舌头咬。 舌尖破了,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散开。 言易甚把她咬哭,吻逐渐蔓延到她的脖颈,锁骨,吻出了几个暧昧的红印。 许尤夕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他的情人还是食物。 吻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有些新鲜了,公司的情况完全稳定下来,言易甚开始准时地回来,准时地和她上床。 直入主题的做爱模式发生转变,变成了由接吻开始。 好像全部的用处都只在床上的许尤夕越来越沉默寡言,在床上才会有那么几声求饶和情动的娇喘。 而在平常,她像被掏空了灵魂,剩一具空壳,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得苍白瘦弱,却还是美得惊人。 不正常的关系持续了两年,活动范围仅在言家的她,所有的一切都在言易甚的掌控之下。 服从命令成了一种本能,做爱也成了唯一的沟通方式。 并没有如言易甚曾经预想的,比如厌弃她的身体后,就将她赶出去自生自灭。 可他不仅没有厌弃,反倒是完全离不开了,才把手放在她的腰间,下面的阴茎就如同吃了春药般勃起,叫嚣着要捅进她的小穴。 言易甚的集团旗下有一家娱乐公司,他作为大老板,也看出了娱乐市场潜藏的巨大利润,一次有意翻看了娱乐公司艺人的资料,却发现没一个人比得过许尤夕。 不管大家对娱乐圈定义如何,一致认可的就是混娱乐圈的怎么说得要有张好脸。 许尤夕的长相是顶级的,就算是放在整个娱乐圈,也是最漂亮的那个。 言易甚勾着手指敲了几下桌子,觉得许尤夕在家太闲了。 她欠了他那么多钱,一分没还能待在他家里享受,除了每晚张开腿让他干之外,真是轻松极了。 这么想着,言易甚带她去了公司,许尤夕藏在言易甚的桌下,跪坐在他腿间,嘴里含着一根充血的肉屌。 她是个水做的,下面水多,泪水更多。 言易甚在文件上签字,有时低头为她擦眼泪。 他约人在半个小时候后见,所以他让许尤夕尽快把他的精液咬出来,不然等会就有人进来了。 许尤夕听到他这样说明显急了,开始病急乱投医,又是舔囊带,又是吸马眼。 言易甚还以为她开窍了,低头一看,就见她用一副可怜无辜的表情舔自己的鸡巴。 他不知道许尤夕是怎么做到又纯又色的。 快要射的感觉一上来,便马上抠开她的嘴巴,把肉棒塞进去,顶了两下,精液射在她的嘴巴里了,射得很多,她的舌头都被精液埋了起来。 “吞下去。”言易甚抬起她的下巴,许尤夕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艰难地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 吞下去之后,她还清理了一下身上以及地上的精液。 人快来了,许尤夕想去躲一会。 言易甚却叫住她,说:“别走,还真有点你的事。” 许尤夕停了停,看着他,钝钝道:“可是…我很脏…” 她的确脏,裙子上沾了他的精液,腿根还有她自己的淫水在流。 让这样的她给别人看吗? 言易甚迟疑了一会,还是认为正事要紧,让她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穿上,收拾一下等人。 许尤夕只能点头,用纸擦着自己腿根的淫水,她耳朵通红,不敢看言易甚。 她变得不像自己,她光是为言易甚舔那根东西就湿得不成样子了,穴里一阵阵地发痒,希望被那根东西插几下泄泄水。 她红了眼睛,偷偷看了眼言易甚,他已经投入到工作之中了,没有注意到她,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许尤夕坐在沙发上用那件完全可以包裹自己的外套藏着自己的身体。 只是这外套上属于言易甚的气味太浓。 被这人天天压在身下操干,对他气味的熟悉简直要渗入自己的皮肤,刻进自己的灵魂。 刚擦干的大腿内侧又有淫水在流…… 她偷偷看了言易甚一眼。 最后人来了。 一位职场打扮的中年男人,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许尤夕,很艰难地移开视线。 许尤夕很漂亮,和娱乐圈里被封为顶级神颜的朱姓小花有得一拼,甚至是比她更抓人眼球,没办法,套着男人的西装又湿着双漂亮的眼睛。 她甚至还光着脚,那玉足也如艺术品,脚踝是粉的,脚趾也是玉润可爱,泛着淡粉。 男人不敢多看,毕竟老板的小情人可不是他能肖想的啊。 言易甚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当然也将许尤夕的窘迫羞耻看在眼里。 心里有些不易察觉的不悦。 他说:“把她签入星河娱乐,顺便指派卫染做她的经纪人。”说完指了指沙发上的许尤夕。 在公司被称为柳总的男人看向她,和茫然无措的她对上视线。 然后他两腿间的那根东西瞬间立起来了。 幸好许尤夕并没有注意到,而是把视线移到言易甚身上,她没说话,但言易甚懂她的意思。 他说:“给你一个来钱快的工作。” 只要把她捧红,钱就会来得很快,而她这幅长相,不可否认会爆红。 柳总则是有些窘迫,不敢去看老板,说:“那老板我先走了,我马上去安排。” 言易甚嗯了一声,他落荒而逃。 “我觉得我可能不行…”许尤夕见那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开口道。 言易甚起身走向她,把皮带解开,将那根东西放出来,对着她说:“掰开腿。” 许尤夕蹭得一下红脸,只见那根肉紫色的肉柱狰狞地耸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早早起来了。 他现在不会好好解答自己的疑问,他只想操自己。 许尤夕这么想着,乖乖平躺下来,主动张开了腿。 言易甚掐着她的那截软腰,把那根丑陋的东西捣进去。 是小穴吞咬肉棒的黏声,在安静的办公室被无限放大,许尤夕呼呼呼地吐出热气。 很快,黏黏的声音变成了有节奏地啪啪啪,相连的下体,青筋虬结、丑陋充血的阴茎操进湿粉湿粉的肉穴,有些肉感的阴阜每次颤抖,就有淫水被肉棍子抽出来。 她被言易甚操熟了,穴肉才感受到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咬它,又吸又吮。 许尤夕舒服得直哼哼,过于刺激还会哭着说自己要死掉了。 言易甚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爽得想永远插在里面,他有时也对他们两个身体的极度契合感到好笑。 按常理来说完全不该搞到床上的两个人,却那么喜欢,那么钟情于彼此的肉体。 像个低俗的笑话。 05价值 在沙发上弄了半个小时,言易甚又想起还剩的一点工作,就抱着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她吃着他,被他抱在怀里,他不动,就那样让她含着。 许尤夕抬头就能看见他的下颚,从下颚底到下颚角的转折,简化起来就像是画家笔下的完美线条。 她感觉言易甚对他的工作很专注,便也开始想刚才他让自己去做艺人的事情。 对于娱乐圈,她了解的很少,只知道明星们很耀眼,有很多人喜欢。 言易甚说这份工作会来钱很快,那么能赚多少钱呢? 赚多少钱够她还清之前的债务?离开他呢? 她不知道。 许尤夕握紧了拳头,思考自己该不该问他。 结果就听见言易甚说:“别发呆,动几下。” 许尤夕哦了一声,努力撑起身体,又坐下去,才两下她体力不支,腿脚发软。 她本以为会被言易甚责怪,但他没有。 终于,许尤夕盯着他的下颚角,问他:“哥哥,我欠了你多少钱啊?” 视线一直放在文件上的言易甚低头看向怀里的她。 就那一眼,许尤夕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他。 当他手掌的阴影压下来的时候,许尤夕闭上了眼睛,嘴里涌出连串的“对不起” 预料中的手掌没有甩在脸上,细腻的指腹和硬硬的指节蹭着她的脸颊,许尤夕睁开泪眼,就看见言易甚脸上带着微笑。 他说:“你想还钱?” 许尤夕点了点头。 就听他说:“让我想想你该还多少。” 许尤夕被他抱到了桌子上,背贴着冰冷的桌面和纸质文件,她疑惑地看着言易甚,突然就被穴里那根刚刚还老实的东西顶得上上下下。 言易甚低下头亲她,手压在她的肩上,只为更好地结合。 许尤夕敏感的身体本就受不了接连的刺激,没一会就高潮了,泛滥的淫水打湿了相连的下体。 言易甚对她说:“一亿?” 许尤夕不明白他的意思,就被抓起两条腿,失去了重心后,她更加敏感的身体没被插几下就又高潮了。 “两亿。” 许尤夕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但不等她准备,完全不顾她的承受能力,言易甚一次又一次顶着她的敏感地带,抓红她的手腕脚腕弄得她高潮迭起。 耳边是极速上爬的数字。 许尤夕是个对钱没有准确概念的人,可她也越听越害怕,好多钱,数字后面缀了多少个零她数不清。 身体的快感突然让她心理上觉得恶心,她开始哭喊,一句一句的不要和恐惧让她的穴缴得很紧。 撞入宫颈的每一下都变成了钝刀子割肉。 言易甚皱眉,注意到她身体的抗拒后停了下来,重新把许尤夕带入怀抱,坐回身后的椅子。 她停了,许尤夕没停,在他怀里哭得很厉害。 “别哭了,再哭你知道什么后果。”言易甚的一句话让许尤夕捂住了嘴巴。 停下来了,停在了多少? 许尤夕回想着,想到了,五亿。 好多钱,她真的还得了吗?许尤夕忍不住自我怀疑。 而言易甚忙得差不多了,将桌面上的东西推到了一边,重新把许尤夕放了上去。 这一下子,许尤夕才想起言易甚的几个秘书会时不时进来汇报,所以她不敢发出什么的声音。 言易甚发现了她的意图,提醒道:“你知道怎么堵住声音最有效。” 许尤夕看着他的眼睛,艰难的抓着他的胳膊让上半身起来一些,然后再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两年了,许尤夕的吻技依旧普通,言易甚心里想着她笨,主动卷住了她的软舌,又开始教她怎么接吻了。 他们之间存在这种关系完全是不应该的,可是言易甚不在乎,许尤夕不敢在乎。 她的堂哥长相俊美,身价惊人,除了对她很凶,对其他人好像都不错,不会责骂下属,也不会露出生气粗鲁的一面,很多时候他都是冷静沉稳,得体有礼的,他应该是受欢迎的吧? 可他为什么不去选择一个适合他的人,而是选择欺负自己? 如果他想让自己通过艺人这条路还钱,两年前为什么不说? 许尤夕很难过,她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腿间的怪物在榨取她身体的能量。 她心里越来越怕。 “嗯啊…易甚哥哥…”她被操狠了就会这么叫。 言易甚应了一声,问:“感觉怎么样?” 许尤夕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言易甚的命令下达了。 “说话,许尤夕…” 许尤夕泣着泪,回答他:“舒服…” “给我说清楚。”非常傲慢的一句话。 “呜呜呜…好舒服,被易甚哥哥弄得好舒服…”许尤夕嘴上如此说着,眼睛却在止不住地泣泪。 在怪物的攻势下,她自暴自弃起来:“易甚哥哥弄得我…我下面好爽…呜…我疼…” 言易甚含住了她的乳头,粉嫩的红豆在吸咬下肿大了。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 许尤夕感受到了那根东西就顶在她的宫颈口射出了精,阴阜上方的小腹已经被射得鼓起来了。 她的脑中闪过妈妈和伯母,可怜地叫唤:“呜…不要做妈妈…不要怀小宝宝…要怀易甚哥哥的宝宝了…” 言易甚堵住她的嘴,咬她舌尖,让许尤夕吃痛了一下,露出无辜的表情。 他的一句话听不出什么情感:“蠢货,你想生出个什么?脑残还是畸形儿?” 许尤夕流着泪水,软软的嗓音像嘴里含了棉花糖:“我不要你的宝宝…不要哥哥的…” 言易甚呵了一声,手掌压在许尤夕颤抖着的阴阜上,那小肉丘很漂亮,特别是在他的那根丑东西的对比下。 突然他心底起了火,往上面扇了几巴掌。 他无所谓许尤夕的脑子里都想着什么,他只想榨取她身上一切可以利用的价值,而等她的价值被榨取干净后,他自然也会像丢掉碍事物品一样的丢掉她。 06选角 进娱乐圈圈钱,对许尤夕这个处在避世环境下长大的人来说,是有些困难的。 她起初有些抗拒,可当有专车接她离开言家,逃离那个关了她两年的地方,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她会重视珍惜这份工作的,只要能离开这里,离开一会也好。 许尤夕的经纪人卫染是个长相不亚于言易甚的帅哥。 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许尤夕还误以为这是和自己一样的艺人。 相较于言易甚那种对谁都无所谓的冷淡,卫染气质上的攻击力更加外漏一些,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善。 所以许尤夕发觉到他不喜欢自己。 许尤夕有些无所适从,就听卫染说:“你最好把你的私生活和我交代清楚,免得以后出事公司来不及公关,另外,你难道不会遮遮印子吗?巴不得别人知道你傍上了金主?” 许尤夕很快听懂了他的意思,她慌乱地从挎着的小包里拿出镜子,一照有些吓人。 她的脖子上有好几个吻痕,虽然也有难得出门没有太注意外表的原因。 但是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没有言易甚给她留吻痕的印象,不过不奇怪,有的时候她会被操晕过去,被迫失忆。 许尤夕羞耻得红了脸,说着抱歉又手忙脚乱地找东西遮自己脖子上的印子,翻了好一会,才翻出一个可以戴在脖子上的项圈,是那种皮制小颈饰。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在她的小包里。 但是没得选,她把项圈戴上了。 “说吧,金主是谁,把一些最基础的东西都告诉我。”卫染看着她,眼里满是不耐烦。 他觉得自己接手了个花瓶,还是个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插在里面的花瓶。 许尤夕听他那么说,小脸很快发白,忐忑道:“金主…算是公司的一位老总…” “你们感情还算稳定吗?他抛了多少资源给你?” 许尤夕有些窘迫地开口:“我欠他钱…” 卫染有被气笑。 好啊,感情是卖身还债了,那估计套不到什么资源,不用想,她到自己手里也是那个老总的主意。 他开始仔细打量起许尤夕,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角落,许尤夕虽然有些不适从,但她能感受到这眼光不含什么令她恐惧恶心的欲望。 而是把她当做一件商品。 卫染看着她,心里分析着。 她很漂亮,能抗的住妆造,肤色很白,气质也不错,谈不上高雅,但让人想要主动亲近,可以消减过于优越的长相带来的边界感。 关键是她全身上下透露出来的美丽脆弱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当然不止保护欲,在一些心里不干净的人眼里,性欲也是正当欲望。 卫染看着她就能脑补出来一个经典的狗血故事,比如花季少女被强制爱,又被金钱欲望拉进地狱。 脑子叮了一声,他想到了个角色,适合许尤夕的外貌和气质。 但拿不拿得到那个角色还得另说。 星河娱乐是言氏旗下的子公司,完全不缺资源,但奈何他想要的那个角色是大众选角。 网络上已经开始有投票的了,虽然这个角色在剧里撑死算个女五,但人气极高,不少当红小花也加入了票选。 不过好消息是投票才开始不过两天,还有左右两个星期,试试无妨,毕竟她形象很好,几乎可以说是那个角色的本人。 卫染一锤定音,说:“我马上安排摄影任务,也会让人把衣服送来,你现在就去b站看寻思钰的相关解说。” 卫染离开了,许尤夕听了他的话,乖巧地看起视频解说。 这个寻思钰是一位玄幻小说的女角色,出场不多却是一众书粉眼里的白月光,朱砂痣。 这么受欢迎完全离不开作者为她塑造的形象,美丽善良、有极强的韧性,多么困难的环境里她总会积极向上。 关键是她死了,还是为了保护朋友自愿赴死的,没有人能拒绝得了早死的白月光。 她是魔君侵犯了仙子的产物,她在仙子肚子里时和仙子命绑在一起,仙子再恨她也只能含恨生下她。 而在她被生下来后,仙子果断抛弃了她。 因为她尴尬的出身,魔族不待见她,仙族也敌视她,所以她从小就被欺负,但即使这样,她依旧乐观,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的住所是仙族用来饲养仙兽的山谷,日常就是照顾仙兽,一生中她几乎没有出过谷。 难得出一次是被作为祭品,她被推上祭台,众人让她去死,她眼睁睁看着一把剑吻上自己的脖子,危难时刻,男主君不离出现了,他救了她。 获得自由的她主动提出要加入男主拯救苍生的行列,是主角团的颜值担当和逆境出奇迹的宝藏。 就在一众书粉被主角团之间的互动迷得活来死去的时候,作者发力了,主角团全员中计,为了拯救伙伴的寻思钰把自己的魔血激活,实力暴涨,她救了朋友们,同时她的生命也走向一个月的倒计时。 她没有去找延长自己时间的办法,而是更加努力地去完成主动担负起的使命。 书粉在书评区一天又一天求作者让她活到大结局,却没想那本书才写到四分之一,作者笔下的寻思钰就为了掩护朋友们逃走,答应仙族以自刎献祭,死在了她才真正开始活着的时候。 许尤夕了解到她一生的轨迹,手心里满是冷汗,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演这么好的一个人。 没多久,摄影师、化妆师等等工作人员都来了,她被带去影棚换衣服。 卫染的效率高得可怕,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了。 许尤夕去换了衣服,是一件灵气十足的明绿色百迭裙,以一串银色小铃铛做腰带,看着简单,做工却全是心机的细节。 许尤夕穿上去之后,马上收获了许多惊艳的目光。 许尤夕蓄有长发,她不束发时,长发会一直垂到腰间,发色浓黑,泛着绸缎似的光泽,是令人艳羡的发质和发量,假发片都不用接。 化妆师姐姐给她化妆,盯着她的脸蛋,嘴里夸奖着:“你可太漂亮了!回家我马上给你投票!” 许尤夕本来还担心吻痕的,但是化妆师姐姐什么都没说,习以为常地给她的脖子涂遮瑕液。 妆很快就好了,她脸上根本没有瑕疵,再加上过多的修饰只会破坏这张脸的绝色。 她出现在众人眼中,一些刚好是书粉的工作人员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思钰!” 许尤夕明白自己的妆造让他们很满意,但是被太多人看着,她有些害羞。 策划姐姐对她说:“你就演和男主初次见面那段吧。” 许尤夕点了点头,因为寻思钰的初次出场是男主找东西时误入了兽谷,便向兽谷里唯一的活人寻思钰求助。 她在刷视频的时候,很多专门讲解有寻思钰出场内容的视频主会专门把原文这段放在视频开头。 她看了好多,那几段都记在脑子里了。 “先拍照。”卫染说着,许尤夕就被工作人员带去让做表情动作了。 参与投票大概要两个要求,要照片,也要一个不限时长的视频,需要参与者自己把这些东西发到x博,艾特导演,再放个投票链接。 许尤夕的照片咔咔拍了很多,随便一张都极为漂亮,她不需要做出什么表情,几乎就是角色本人。 拍出不少满意照片的摄影师都不舍得停止按下快门的手,还是卫染出来制止的,为了不耽误拍视频。 视频就是她抱着文中长相酷似猫的仙兽,听到有人叫她后回头。 并且引发出下面的对话。 “在下是崇明殿的君不离,想请仙子为我指一条去往三生殿的路。” “仙君一直朝着北走,就能找到了。” 从未出谷的少女脸上没有掩盖对他这个人的好奇。 而君不离也被她惊艳了,按仙界那通换算年龄还是少年的他,多少有些冒失。 开口就是:“敢问仙子名讳?” 见少女愣住了,他马上知晓是自己莽撞了,红了脸。 少女看他的样子,笑了笑,她说:“我叫寻思钰,是兽谷的……” 其实她并没有被仙庭认可,不能以仙侍自称,而她也没有正当的一个身份。 回应她的是君不离的:“好,在下记住了,您是兽谷的仙娥,寻思钰仙子。” 设计视频内容的是公司做策划的姐姐,她觉得视频时长不够,又让专业老师教许尤夕一些动作。 挥剑,身法,还有掐手诀。 许尤夕学得晕头转向,全身心投进去了,不知道忙了多久。 终于她听到了收工的声音。 视频拍完了,为了质量有剪辑和特效,许尤夕暂时看不到成品,只看到策划姐姐摇了摇手里显示下午五点半的手机,说:“下班了下班了。” 许尤夕点了点头,被带去卸妆。 脖子上的吻痕一洗出来,她开始频繁地捂起脖子。 07项圈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公司压榨了员工,视频在当晚就成功上传了,卫染先砸了钱搞了热度,等到有人能看到这些照片和视频时又花钱雇了些知名博主做点评。 其实这些都没有必要,凡是第一眼见到照片的人,都会迅速想起角色,想起寻思钰而不是xx女星。 她的票数激增,很多书粉为她摇旗呐喊:”这就是钰钰啊!不是什么xx女星xx小花!这就是我们《铸剑》的钰钰!” 许尤夕在家翻原着,因为原着不管是剧情设定还是趣味性都被拉满了,她看得很入迷,没有注意到回来的言易甚。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上她的脖子,恍惚间,看见一条毒蛇在脖颈游走,她看书看出的热血都被灭了不少。 “在看什么?这么入迷?”言易甚出声询问。 许尤夕躲着视线回答他:“小说,我可能要演里面的一个角色。” 言易甚笑了笑,亮眼的笑容里却盈满讽刺和不屑,说:“怎么,这么快就要准备做大明星了?” 许尤夕语塞,巨大的身体就压了下来,她下意识躺下,被他按着接吻。 她不知道言易甚为什么可以在接吻的时候去做别的事情,而自己一被亲就晕。 内裤被他顺着腿扯下来丢到一边,激烈的吻突然结束拉出银丝。 许尤夕交握着双手抵在胸前,脸红红的,被亲懵了,没给她缓过来的机会,腰间的大手把她拉到言易甚身下,光溜溜的撞上了那根烫人的东西。 言易甚的眼睛里没有什么笑意,声音里却满是恶劣的愉悦:“不过,比起做大明星,你先是我的狗。” 他拉起许尤夕把她按在沙发靠背上,下面慢慢操进去,上面按住就是亲。 吻从唇上向下延伸,昨天留下的吻痕淡了一点,他就吮吸着把它变深。 许尤夕想着自己要不要求他不要往自己的脖子上留印子,言易甚就问她:“项圈戴着合适吗?” 她就说自己怎么没有放项圈到包里的记忆。 不过她的衣服包包鞋,全都是言易甚给她准备的,首饰也同样。 只是项圈什么的,她只有带晶晶去散步的时候会给晶晶戴上。 “合适……”许尤夕说着,又想着自己对言易甚来说,可能连晶晶都比不上。 她完全打消了求他不在自己脖子上留印子的想法。 言易甚的阴茎对着她总是发硬,许尤夕感觉自己几乎没有见过那东西软下去。 这次他有些急了,先是在沙发上和她弄了一次,两人过度契合的身体让言易甚因为工作而糟糕的心情好了很多,压力也释放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舒服了,身下的许尤夕反倒是哭得更厉害了。 言易甚习惯自己这个泪水比穴水还多的“性爱对象”哭泣,想着在沙发上做施展不开,就把人抱了起来。 回房间的途中也不愿从她的体内退出,死死插在里面。 许尤夕就不太好受了,她由着重力,把他的鸡巴吃了个全部,一吃到顶,走路时下面一动一动,宫颈都差点被撞开,颠簸下她觉得自己要被肉棒操死了。 被扔上床,言易甚压下来又是吻她。 手指揉捏着她的乳房,比玩泥巴的幼童都要随心所欲,白嫩的乳肉在他手里出现各种形状,这让许尤夕很疼。 言易甚把专注力全放在下面的战况里了,狰狞的巨物撑开嫩穴,冲着捣毁它冲刺,有力又极速地操干她的敏感点。 许尤夕很快就潮吹喷水,整个人脑子空空,失神地望向天花板。 快感总是不结束,因为言易甚不愿意放过她休息。 灯照得她脑子很晕,晕得她想哭,所以她也就真的哭了,从她嗓子里泄出的哭音细弱可怜。 言易甚不关心她为什么总哭,只想要把她操得继续喷水,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变成只会哭和用腿夹紧自己腰的荡妇。 莹润白皙的乳肉嫩得好像入口即化,他揉了揉奶头,揉肿后往嫩乳上拍了几巴掌,那漂亮的奶子就如牛奶布丁一样摇晃起来。 这具漂亮色情的身体让言易甚很满意。 看着许尤夕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愉悦的表情,他按着许尤夕的阴蒂,疯狂挺动下身,想把贪吃的穴嘴操肿操烂。 “许尤夕,睁开眼睛看我操你。” 许尤夕听话地睁开了眼睛,往两人结合的身下看去。 她看过很多很多次了,但每次看都觉得很可怕,她不知道自己下面那个地方怎么能吞得下那个怪物的。 结合处被插出淫水,敏感地带也会被重重蹭过,她看着那根怪物侵入她的身体,感受怪物给她带来的刺激和快感,没忍住舒服地哼了几声。 她的身体因为亲眼看着自己被插更敏感了,水也喷得更多了。 “荡妇,看着自己被操就这么兴奋了是吗?”言易甚感觉到她的逼咬紧了他,开口讽刺。 许尤夕哼嗯地喷了股穴水,泪水随着穴水一起涌出来。 “哥哥的鸡巴吃得这么开心,你果然就是荡妇。”他说着,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像是惩罚她。 而许尤夕被扇疼了屁股,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马上开口试图讨好他:“哥哥…呜…我喜欢吃哥哥的鸡巴……” 言易甚又看她用一副无辜的表情在挨操,更用力地奸她的穴,把她干得泪水和逼水一样流。 许尤夕疼得啊啊叫着,她声音好听,床上叫得更好听,在她开始哼唧后,穴里又被喂了精液。 言易甚将许尤夕翻过去,让她的后背呈现在眼前,翘起屁股趴伏在床上。 他的手掌压在她的软腰上,后入了短暂漏水的穴,顶着胯操到刚才那个姿势操不到的地方。 新鲜的快感让许尤夕吃不消了,被操得好几次腰塌了下去又被扶着翘好屁股。 低等动物都是这样交配。 许尤夕突然觉得自己像条母狗,而操着她的言易甚是个肉根刺着她,企图扎牢在她里面的公狗,她再次塌下了腰,屁股被言易甚撞得啪啪直响。 “啊啊…嗯啊…啊…”许尤夕感受着密集的冲击,脑子越来越空白,马上穴里发了股大水,差点让言易甚爽得缴械。 快要射精的言易甚停了下来,拧了一下她的奶头,紧接着展开攻势,比刚才操得还快还猛。 将射时他压在许尤夕的背上,用胳膊把她紧紧圈在身下,让阴影整个笼罩住她。 她的长发滑落在肩边,与自己对比起来单薄纤瘦的肩膀可怜兮兮,雪白带了点汗珠的脖子更可怜,但他偏偏选准了她的脖子,咬了上去。 身下的她整个都在颤抖,小腿颤得最是厉害。 这股精射得很持久,许尤夕软软的嗓子哼嗯出声,四肢完全脱力,言易甚也解开了禁锢,让她倒在床上,被射满精液的小穴没咬紧鸡巴,鸡巴便顺着滑液整根出来了,精液啪嗒地沾在了床单上。 许尤夕被他干得浑身细颤,眼泪沾湿了一块床单,因为难以消化的强烈快感,人都变傻了似的。 她已经被自己操成这样了,可言易甚还是觉得不满足,非常不满足,所以他拿出一部手机给许尤夕拍起了照,特别是拍她此时溃败的肉穴。 他先自己看了看照片,又挑出几张给许尤夕看。 手机屏幕在眼前晃了晃,许尤夕下意识看去,就看见了自己肿红的穴口,浓白的精液黏糊糊地从小穴里往外涌出。 她感到非常难堪羞愤,言易甚却又命令她:“自己骑上来。” 许尤夕心底还没完全生出来的抵抗被他那句话打消干净。 她委屈地撑起自己力竭的身体,用手扶着那根很快就硬起来的肉棒,对准可怜的穴口,缓慢坐了下去。 言易甚有了恶劣的想法,用手机摄像头对准他们结合的地方开始录像。 许尤夕骑在他胯上,艰难地起坐,很快就腰肢酸软了,但她听言易甚说:“继续动,把精液榨出来,做不到就给我夹一晚上的鸡巴。” 许尤夕呜咽着擦了擦泪水,只能可怜地抬起腰再坐鸡巴上,这个姿势让那根东西进入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许尤夕能够看见自己小腹上凸出来的形状,这么可怕的东西,她却用下面完整地吃下去了。 许尤夕脸色发白,可是耳尖却呈现出了雪枝梅花的那种艳红。 她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抗拒,现在几乎都是自愿的,在床上的时候总是无比配合。 可即使她再怎么配合,言易甚也从未让她真正好受过。 骑乘的姿势下,言易甚迟迟不射,而许尤夕没有力气撑起身子了。 “弄不出来……肚子破了都弄不出来…易甚哥哥…呜…”许尤夕坐在他身上累得喘气。 委屈地想还不如给他夹一晚上的鸡巴。 突然言易甚扣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身下,禁锢着她的腰,然后狠狠顶弄小穴深处。 “呀……疼…”许尤夕被干到了最深的地方,宫颈口撑开一点,有精液争先恐后往里挤。 她那口穴开始自我保护,极力地冒水,那水浇着言易甚的肉棒,那根怪物被伺候好了,又往里面撞了几下,对着宫颈口射出精液。 许尤夕一被内射就会伸长脖子,不知是愉悦还是恐慌地发出短叫。 是有点可怜的。 她能够感受到的快感已经到达峰值了,她又开始害怕起来。 是她活该,如果不是她,伯父伯母不会死,或者说,如果她和妈妈没有投靠他们,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都是因为她,如果她有用的话,堂兄就不会用这种方式让她还债。 许尤夕又害怕又难过,为了舒缓心里的恐慌和罪孽,她不断自省,可是不管她怎么把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也等不到一道声音说给她赎罪的机会。 她要还钱,还了钱就能离开,能得到自由去找妈妈,见到妈妈之后,她一定会很快忘掉现在的一切。 许尤夕的那双眼睛冒出水来。 言易甚抬起她的一条腿,扎进深处去满足自己未尽的欲望。 他喜欢看她沉溺欲望无法自拔,也喜欢看她伤心到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的模样。 “哼…嗯…”许尤夕的嗓子很软,一双水眸也水润润的,让人欲火焚身。 言易甚按着她的后颈,选择用吻来泄剩下的欲。 08猜金主 被弄了一夜,第二天依旧要准时起床上班。 但昨天确实比往常还狠,她走路的姿势都很不对劲。 有了昨天的经验,她出门前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脖子,吓人,吻痕密密麻麻的,光项圈肯定遮不住。 虽然已经入秋了,但并不冷,戴条围巾有些奇怪。 她唯一想到的好些的办法就是去买昨天化妆师姐姐给她用的那个遮瑕液,效果还不错。 再多想就要迟到了,她把项圈戴上,捂着脖子出门了。 进入办公室,卫染比她早些来。 他是公司头部的经纪人,手下有拿了很多奖的音乐人和一个有望拿下影后、几部作品都非常出圈的当红花旦。 卫染看她是不顺眼的,前两个艺人是他做决定选出来的,而这个是硬塞的。 关键是一想到她私生活上的问题,他就更是厌烦。 本以为昨天的话能让她知道谨慎一些,结果今早一看,发现这人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她的肤色太白,脖子上的那些吻痕就很明显,密密麻麻的,戴个项圈也没遮住多少。 光是看她的脖子,就能猜到昨晚她和她金主玩得有多激烈。 “不能让你的金主收敛点吗?”卫染没好气道。 许尤夕想到言易甚有些垂头丧气,说:“我欠他钱,他也不听我的。” 本就对她不满的卫染劈头盖脸骂下来,低沉的声音带着火药味:“那你就这样好了,一被发现就直接完蛋,早点烂了也不至于影响我的工作。” 许尤夕倒是乖乖挨骂,认错态度良好。 虽然她人都恍惚了,想着卫染比言易甚骂得还凶,不过她反倒更能受得了卫染对她生气。 言易甚平时总是冷张脸,生气时却总是笑眯眯的,她总是要猜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不过不管猜对猜错,她都怕得不行。 自认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她对卫染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卫染看着她脸色惨白,想到她进办公室的时候就不对劲,要骂她的话最终还是堵了回去。 他承认是自己有些偏颇了,没有再说什么。 鬼知道她金主私底下怎么对她的,她看上去又那么弱,经得起折腾吗? 虽然觉得麻烦,但他也没有随便应付了事,给她派了不少活。 公司给她安排的助理被卫染简单交代下了工作,马上掏出化妆包给许尤夕化个淡妆。 自己要照顾的艺人真的很漂亮,是有着让人怀疑起存在真实性的那种美貌。 她给她遮着脖子上的痕迹,心里痛骂世道不公。 不知道是个什么金主,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这咬的,有些地方还破皮结痂了,让人心疼死了。 助理是大学一毕业就入职的,她在知道自己成了许尤夕的助理,并和卫染对接一些工作后,她心里其实非常忐忑。 听卫染的形容,她还以为自己服务的艺人会是那种对手底下的人呼来喝去,白眼上天的关系户。 可是才接触下来,她一整个爱上了。 许尤夕漂亮不说,对谁说话都是柔声细语,极为温柔好脾气,很让人亲近。 三个人在工作中磨合了一段时间,相处起来居然还不错。 卫染刚接手许尤夕时,也不清楚她和她金主的情况,但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好资源到了手里,许尤夕两星期涨粉几十万的x博,以及遥遥领先的票数。 他又猜起她背后金主的身份。 他问许尤夕:“你金主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的资源好得吓人,同期艺人好些的资源加起来都没她多,只能说是金主大有来头了。 许尤夕扭捏道:“总公司的一个老总…” 言易甚在脑中搜索着言氏上层的老总,半天都觉得不像。 突然又觉得她在某方面也算厉害,夸奖的话从他嘴里就是阴阳怪气:“你挺会忍啊。” 许尤夕还没想出他这句话到底有没有在内涵自己,就听他冷冷冒出一句:“你和你金主接吻的时候不会想吐?” 她知道了,不是夸她的。 许尤夕先是快速地摇了摇头,接着有些尴尬地抿了一下嘴唇。 卫染的视线就因为她这个抿嘴的动作停在她的嘴唇上了,唇瓣很粉嫩,漂亮的唇型看着就极为柔软好亲。 一想到有男人在各种夜晚对着它肆意地亲吻啃咬…… 卫染主动打断自己的思绪,语气冷淡地告诉她:“网投结束了,你是第一,明天等着通知吧,今天的话也不赶通告,你先回去休息,调整好状态。” 在下班前,他收拾东西都要走出办公室时,突然就停了下来,背对着她补充道:“让你金主克制一下,剧组鱼龙混杂,也不清楚有没有娱记和狗仔。” 许尤夕回了个好,带着心虚答应了。 09叫老公 夜晚,她被死死压在身下,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她喘着气和他说:“明天就要进组了,今天能不能早点结束…” 言易甚停了动作,和她对视,视线冰冷又傲慢,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许尤夕因为情动粉红的脸白了不少,她底气不足道:“会耽误还钱……” 言易甚的指尖按在她硬起的乳头上,绕着乳晕打着圈,然后一扯,很用力,许尤夕疼的闷哼一声。 “怎么?想早点还钱?”言易甚觉得她不够服从和听话,居然有这种企图脱离他的想法。 而许尤夕能不能走,始终是自己说得算,她不能有任何想逃跑的想法,她必须乖乖做自己胯下的泄欲工具,做一只舔他掌心的猫。 许尤夕察觉到他的不悦,不知道该怎么挽救,慌乱道:“被拍了影响不好,而且要演戏…” 言易甚从她体内抽身,然后仰躺着,对她说:“自己动吧。” 明显感受到自己惹他生气了的许尤夕乖乖照做,握住那根东西往自己的穴里面塞,哼哼许久才把那根东西吃透。 许尤夕自己动着腰,累的时候就把手撑着言易甚的腹肌上,疼出和爽出的眼泪也往言易甚身上砸。 她撑不了多久就没力气动了,还是得让言易甚来。 言易甚圈紧了她的腰,用力地把人抬起来按下去,许尤夕被猛得刺激推入高潮。 她蜷起脚趾,愉悦地叫了一声。 言易甚觉得她像自己的飞机杯,她整个人都软软的,能一点都不受阻地用来给自己爽一下。 他趁她高潮的时候加紧攻势,让她惊慌失措地求饶:“啊…好刺激…呜…轻点…哥哥…求你了…” 但他不会听的,只是加重力度,许尤夕可怜地哭求:“哈啊…不要…太舒服了……呜呜……” 她说完,穴水喷了起来,穴肉紧吸着言易甚的物件,差点害他缴械。 “骚死了。”言易甚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她又呜呜的说着:“疼…疼…” 言易甚心情好些了,又想到她刚刚的请求,笑着说:“不是说快点做完吗?你快点满足我就可以休息了。” 许尤夕呆呆地望着他,等他说自己要用什么满足他。 “你玩自己给我看,怎么样?”他俯视身下的她,落在她赤裸肉体上的眼神满是玩味,好似在他眼里,许尤夕顶多是个好操的物件。 许尤夕没有感伤的机会,她迟疑地答应了。 于是就在言易甚的注视下,用自己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揉起自己的娇乳。 她心里悲凉又羞耻,因为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手指插的地方很能吸,总是往外冒水,一副需要鸡巴止水的模样,而她的乳头也是,即使被弄疼了,却也喜欢在很舒服的时候疼一点。 “哈啊…唔……”许尤夕用自己的手指插着小穴,感受到了下面不同于被那根东西操得那种舒服,不过没有哥哥鸡巴操得舒服。 可能是因为言易甚不在她体内破坏她,而只是看着她自慰,她心里有了异样感,手指奸穴的时候总是偷偷往言易甚的身上看。 唔,为什么还在看,为什么还不来抱我…… 许尤夕难过得想,但她很快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耻自责。 眼泪蓄在眼眶中,她一眨,就看清了言易甚那根对着自己胀得发紫、高高耸立的阴茎。 她就盯着那根东西,把自己插得高潮喷水。 而在高潮时,脑子全是——想亲亲,想被抱抱,想闻他身上的气味,被他的那根怪物操下面。 她把手指抽了出来,发着抖,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又滑落,她想自己疯掉了。 她怎么能渴望堂兄呢?她怎么能下贱到这种地步呢? 而言易甚把她圈进怀里,声音里带着愉悦地问她:“刚才在想什么?一直盯着我的鸡巴看,是想被我操?” 许尤夕见那张俊美的脸凑近自己,眼泪流得更欢快了。 可是言易甚在她给出回答前,就抬起她的下巴索吻。 漂亮的脸蛋红了,因为她害羞,或者说很开心,因为他亲自己,亲得这一下好温柔。 许尤夕低下头喘气,缩在他怀里,软着嗓子像在撒娇:“是在想你……” 言易甚又回了她一个吻,重新让肉根缓慢进入她的体内,许尤夕感觉自己心里面空的那块突然满了。 她贴着他,吐着气,心里怪异的情感汹涌起来:“我…在想你…唔…在想你…在想你…” 言易甚第一次见她这样,却也喜欢她这样,下面的鸡巴又变大了,在她的嫩穴里疯狂地往深处插入。 他说:“荡妇想我就是想被我操对吧?我满足你。” 而许尤夕在欲望的深渊里咿咿呀呀地叫:“呜…想被操…想被你操…要死了…好大…呜呜…吃不下了…”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许尤夕。”言易甚也觉得晕了,他顶着胯,操入她的最深处,巴不得把她操死。 滔天燎原的快感让许尤夕爽得脑子空白,嗓子发紧地喊出:“老公” 这样的事确实是夫妻会做的。 言易甚听着她的叫法,没有觉得不开心,但还是讽刺几句:“笨蛋,我可不是什么老公。” 许尤夕哭着哼唧几声,说:“易甚哥哥…你不是…” “那谁是?” “呜…易甚哥哥…” 许尤夕此时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喊出老公时,她感觉自己的压力得到了奇怪的释放。 “啊…易甚哥哥…老公…尤夕的老公…”许尤夕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叫着她腿间的男人,又是痛苦,又是说不出的痛快。 要命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一次次登上云端飘飘然起来。 那口穴也终究是榨出了他的精液。 言易甚射完后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看着许尤夕因为刺激过多而颤抖,爽得满脸都是眼泪,唇边还有口水,一副被操坏了的可怜模样。 幸亏她极漂亮,被操成这幅模样也漂亮。 言易甚看着她缓慢回过神来。 他恶意满满地说:“继续,叫我老公。” 这个蠢货,只是挨操就要交出她的心了?好蠢好可怜。 许尤夕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说着对不起,又一边去扣自己的穴。 “不要了…呜呜…易甚哥哥不是尤夕的老公…不能含哥哥的精液……” 言易甚笑了一下:“你刚才还说想被哥哥操。” 许尤夕哭得梨花带雨:“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想要哥哥操我……” 言易甚不让她再说话了,越描越黑,再次操了进去,又勾着她的舌来了个湿热的舌吻。 许尤夕被亲得晕乎乎的。 言易甚则说道:“两年了许尤夕,你早就不干净了,按你想的来,你到底想怎么叫我?” 许尤夕的眼睛冒水,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小心翼翼道:“老公……” 叫出口时,许尤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比在床上高潮更让她喜欢的感觉。 10直播 许尤夕不仅晚上要应付男人,白天也要应付男人,卫染给她安排的任务让她忙得发晕,每次在剧组拍完戏就要赶个下个代言。 她戏还没出来人就先火了,网上全都是她美颜杀人的通稿,许尤夕无聊地时候刷着评论,看到些喊老婆女儿宝贝的评论,还会红红脸,因为有人喜欢她。 她不清楚这些喜欢会有多久,但在她拥有时,她会额外珍惜。 她在《铸剑》的戏份不多,一两个月就领盒饭了,卫染丢给她一个综艺节目。 一个日常生活类综艺,主要就是拍摄嘉宾日常的,以直播的形式,卫染给她要了一期资格。 “许尤夕,你是和金主住吗?”卫染问她。 她不敢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和言易甚的关系,打着马虎眼,“我会好好准备的,卫染哥,你告诉我拍摄时间吧。” 卫染一副不怎么信任她的表情,但还是同意了,让她自个回去收拾。 许尤夕回家的时候言易甚还没下班,她给他打了电话,在没接通的时候手心不停出汗,但还好接通了。 “我有个通告…是要在家里拍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去外面租房子…”许尤夕心里还是忐忑。 电话里言易甚问她:“拍多久?时间是什么时候?” 许尤夕觉得有希望,说:“不久的,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大概后天拍。” 言易甚嗯了声,算许可了。 许尤夕松了口气,虽然当天晚上就被狠狠享用了一番。 不过许尤夕再休息一天,状态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一早有节目组的人来安设备了,许尤夕的住所大的吓人,她住在一整个别墅群,附带花园和林地,能在里面开车骑马。 见过大世面的导演都有些惊讶。 许尤夕对着她略带歉意道:“有些地方你们能不能不拍,我和家人住的,怕他被打扰。” 导演先是被她漂亮的脸蛋恍了眼,然后马上被这个他激起了八卦的心,开始套话:“我们肯定是会为您做好保密工作的,不过这个他是谁?我怕您家人出现后我们节目组不好反应,毕竟我们是有直播的。” 许尤夕故作轻松地回应:“是我的堂兄。” 导演眼里闪过失望,堂兄啊…还以为会是男朋友金主一类的。 她又问了些其他的问题,许尤夕都回答了,设备很快就布置好了。 晚上言易甚工作结束回家,没有拉着她做爱,他用胳膊圈住她的腰,把人紧紧揽在怀里,还算温柔地说:“快睡。” 许尤夕嗯了一声,很快就在乌木香的包围下入睡了。 节目组提醒过她,机器会在早上六点准时打开。 言易甚赶在机器打开前离开了。 许尤夕还在睡梦中,到了早上六点多就被闹钟叫醒,她慢慢睁开了眼睛,下意识伸着胳膊找人。 但她身边空的,没找到,不过言易甚总是不在。 一直到她洗漱干净,她才恍惚意识到是在直播中。 她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说了声早安。 是素颜,贴脸也美得惊人,弹幕上刷满了感叹号,然后才是满屏的老婆。 很快节目直播爬上热搜。 越来越多的人涌入直播间。 为了方便节目组只开了一个直播间,会在三个嘉宾里来回切换,但他们总是会忍不住多给许尤夕镜头。 她太漂亮了,就是一个人坐着什么也不干都能让人看上一整天。 言家一直是有阿姨在负责三餐,所以她不用自己做,不过她会帮着打下手,为了以后离开言家不至于饿死自己。 有些观众也喜欢看。 特别是看许尤夕被飞溅的油吓得连退几步的样子。 她吃完饭就去溜自家的大金毛晶晶,陪晶晶玩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看书,关于提升演技的。 她还有午休的习惯,大概睡了半小时。 房间拉上了窗帘,屋内有些暗,她的表情不好看清,但观众就是觉得她好孤独。 对啊,他们半天下来都没有见到过她的家人,其他两个嘉宾都是亲朋环聚,热热闹闹的,到她这里就安静下来了。 一群入坑不久的粉丝嗷嗷喊心疼。 许尤夕午休过后就在家里背起台词。 她给剧本包了书皮,笑弯眼睛,对着镜头说:“是新剧哦,不过保密,不告诉你们。” 但没想到官方账号和剧方都在官宣。 网上笑倒一片,说她的小心思白费了,紧接着又有人喊期待。 节目组是会拍到十一点的,嘉宾都会选择直播到结束。 许尤夕这边也不例外。 她在家里看恐怖片,精彩处门咔得一声打开,许尤夕吓的尖叫,直播间的观众同样。 结果黑暗的别墅重新亮起,玄关出现一个西装革履、十分俊美的男人。 他一身西装极为考究,袖口处闪耀着一枚蓝色宝石袖扣,眼尖的都能看出这小东西百万上下,而且他宽肩窄腰,很高,腿也极长,是可以直接出道做男模的料,气质是冷漠禁欲挂的,喜欢这类的也不少。 先反应过来的是直播间的大家。 【这谁啊?!盲猜金主!我开始舔屏!】 【这至少是个老公级别!】 【别乱说!这分明是我的daddy!】 【就我喊着老板再见跑了的吗?】 言易甚没和她说会回来,她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快调整表情,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笑脸,说:“哥,你回来了。” 然后她对着镜头微笑着介绍:“这位是我的堂兄,我们一起住的。” 言易甚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带着歉意地说:“抱歉,我忙忘了,不该打扰的,那你继续吧,我先回书房。” 他很快就离开了。 直播间许尤夕的粉丝率先反应:“哥哥好帅啊啊!宝贝,妈妈想做你的嫂子!” 有人带头就有人接。 满屏的:“哥哥好帅”以及“我素未谋面的丈夫”还有“咱俩各论各的,你喊我叫妈,我喊你叫小姑子” 更有甚者已经大数据搜索出来了他的身份,惊讶的在评论区评论。 “我就说这人怎么那么眼熟,真是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啊,他是言氏目前的执行人!真霸总!登上富豪榜的霸总!而且才26未婚!” 喊着要做嫂子的更多了。 扒出来的东西也更多了,说言易甚洁身自好,爱做慈善等等,清一色夸言易甚的。 许尤夕把没看完的恐怖片继续看下去,怕还是怕,不过总是走神去想言易甚,弄得她都胆大了,等电影结束时,直播也要结束了。 她对着镜头告别:“要睡觉了,大家都去睡吧,不要熬夜,明天是工作日。” 摄像机一关闭,许尤夕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言易甚就站在楼梯口,对她说:“脱了去浴室。” 许尤夕点了点头,在被拉进浴室前脱光了衣服。 她被言易甚按在墙壁上,鸡巴侧入才两天没挨操就又紧又嫩的小穴,啪啪干出穴水。 外面还有摄像头,许尤夕不敢保证是都关好了的,所以她一声都不敢叫。 但言易甚本来就性子恶劣,她不愿意叫就要想办法让她叫,肉柱死死捅在里面,凶猛地插入。 下面的攻势紧张,上面也是,许尤夕颤抖着,在高潮袭来后软着嗓子叫老公。 这个称呼一冒出来,换来的就是言易甚更猛烈的操干,她被干得一股一股地流出淫水,连外面的机器都没法在意,与他十指相扣后就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 身下被淫水喷得湿透了,言易甚按着她的脑袋勾着她的舌头舌吻。 交缠的舌和厮磨的嘴唇成了性爱催化剂,言易甚把她亲得喘气,说:“逼水真多,洗澡都够用了。” 许尤夕被亲得脸更红了,她此时黏软的嗓音说什么都是自带撒娇意味:“是老公你…用下面那个东西…插的…” 言易甚往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就把人抱进了浴缸,本意是洗一洗,却还是懒得忍了,让许尤夕扶着浴缸边,翘着屁股让他干。 沐浴露还没挤,她被射过精液的肉穴却被他用阴茎干出了浮沫,言易甚挑眉,把沫打得更多,掉进了浴缸里。 借着要好好给她洗穴的名义,在水里用肉棒捅出她里面的精液。 许尤夕感觉阴道涌入了很多水,有些难受。 浴缸做的那一次还远远不是结束,许尤夕又被按在了浴室的那面镜子上,亲眼看着自己被他干得嫩乳摇晃,意乱情迷。 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表情,好讨厌。 可她又看向镜子里他的脸,却发现他比自己看上去清醒很多很多,做爱好像是她一个人的羞辱仪式。 她垂下眼睫,可怜巴巴道:“老公…去床上…去床上做…呜…易甚哥哥…” 言易甚知道她是羞耻心作祟,抽出了阴茎后,把她的腿对着镜子扒开,让她好好看看她自己的嫩逼。 操肿了,逼肉都外翻了,还在不停往外淌精,许尤夕红着眼睛偏过头,却又被言易甚用左手掰正。 “你看,我们尤夕长着很骚的一张肉嘴。”空出的右手开始插入她的小穴。 许尤夕看着镜子,看着被两根手指就插得潮吹的穴,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好陌生。 11另一只玫瑰 到床上去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钟了,言易甚揉着她一直在发大水的穴,扶着肉棒就狠狠操了进去。 她动情地叫着,又被言易甚堵着嘴亲。 在和他面对面进入时,许尤夕回过神来问他:“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言易甚往里面顶了一下,把许尤夕操得一颤,才回答她:“你会知道的。” 平常大概做完留六个小时左右睡觉,但这次硬生生做到了天亮,许尤夕觉得言易甚是想把昨天没做的全部补上。 不过她吃不消,后半场时就已经意识不清,除了哭和喊老公,什么都做不了。 第二天节目组要来收拾器具。 所以这次是在言易甚房间做的。 当许尤夕在言易甚房间里醒来时,他身边已经没人。 只有身体的酸痛告诉她昨晚的一切。 准时起床去上班。 卫染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说:“你是言易甚的堂妹还被人包养?” 许尤夕揉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藏着心虚说:“我瞒着我哥的,我欠了人家很多钱,我不能和他说。” 卫染觉得许尤夕疯了,那个老总更是疯了,连自己总裁的妹妹都敢下手。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许尤夕资源好了,感情是集团公主啊。 不过这也算好事。 卫染还提醒她:“昨夜言氏集团包括我们子公司的股票都涨了,这有你的功劳,网上关于我们公司的话题也热了起来,你参加的这次综艺,带来了不少利益。” 许尤夕点头,觉得他的意思就是自己这次帮公司挣了不少钱。 不过,她又觉得自己欠的钱还是很多。 几个月后,《铸剑》剧组杀青了,官方很快发了通知,说开播时间已经定好了。 中途许尤夕又演了个女二还参加了综艺,粉丝和热度也越来越高。 不过真正热度爆表的还得是这个剧。 她在剧播的一段时间里涨到了百万,剧里的戏份都杀青了,每天都还在以可怕的速度增加粉丝。 也是从这开始她直接奔着大火去了,没有两年便跻身二线。 很快,公司的年会到来了。 许尤夕作为公司今年势头最猛的艺人,得到了很大的关注,在合照以及走红毯上都是焦点。 不过也难怪,她很漂亮,粉丝给她定位向来是长相绝美,风格上是乖巧甜美的女儿。 但今天她的扮相,完全可以被喊老婆了,抹胸红裙,身材纤细有致,性感中带着点羞涩与俏丽,像一向听话的邻家女孩在朋友的怂恿下大胆尝试了一条性感的红裙。 还是一贯地惹人怜爱。 年会采用直播形式,有专门的人负责看评论反馈给在场的艺人。 所以许尤夕出现在直播画面的时候,直播间里瞬间热闹了。 一些别家的粉丝都在嗷嗷喊许尤夕家粉丝:你家艺人媚自己粉丝就算了,把我们这些别家粉都媚了!不行!以后她也是我们老婆了!不然咽不下这口气! 许尤夕的粉丝无一例外地都没搭理,毕竟她们家尤夕真的超级漂亮。 从年会的合照环节到游戏环节再到评先进环节,终于到了结尾的舞会。 许尤夕的妈粉一向势力强大,不停刷着:女儿,不要被男人骗! 反馈评论的人对着许尤夕也是一顿输出:“您粉丝说您小心那个男团,不要和那个男团任何成员跳舞,说他们家女友粉战斗力惊人,打嘴仗他们打不赢。” 许尤夕听着有趣的反馈,笑着点头应允。 如此的反馈一条一条,全场男艺人都被粉丝否了,所以许尤夕拒绝了很多邀请跳舞的人,而是待在角落里欣赏帅哥美女们共舞。 本以为要这样闲着的,但是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能请你跳支舞吗?”卫染穿着白色西装,又有认真打理发型,看上去很惊艳。 许尤夕自认不太会跳舞,本想拒绝,但粉丝反馈来了:“卫妈勉强能接受,而且卫妈这次帅炸了!和漂亮女儿超搭!” 就这样,许尤夕答应了邀约,将手搭在他的手上。 两人跳起舞来,还聊起了天。 “很无聊吗?”卫染问她。 许尤夕摇头,回到:“不无聊的,粉丝的反馈很有趣。” “那么看来只喜欢粉丝了,挺合格啊,作为艺人。”卫染对她笑了一下。 许尤夕听着觉得是夸赞,还说了句谢谢。 粉丝看着两个人就那样一边跳舞一边说起小话,有些粉丝悄咪咪磕起cp来了,但她们只敢敲着弹幕:俊男美女也太养眼了叭! 一支舞跳完了,两人脸上都有笑意,卫染还想着和她再跳一支舞,自己被别人邀请了。 是公司的一个女星,卫染和她也算认识,他不想扫了同事的面子,答应了她。 他是个做事一心一意的人,但这次,他和别的女生跳舞,却控住不住地去找再次缩回角落的许尤夕。 真是的,这种场合应该要好好积累人脉,怎么像蜗牛一样的缩起来了,真笨。 “卫染,你喜欢她吗?”女星出声了,瞬间把卫染的视线拉回到她身上。 她的长相大气艳丽,像肆意盛放的玫瑰,而且是最红艳的一朵,放在整个娱乐圈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可卫染没有赞叹她出挑的长相,或者说移不开眼,他主观觉得许尤夕更漂亮,是容易让人动容的漂亮。 内心的想法让他有些错愕,他未否认,两人随着乐曲声凑近,他听到她压低嗓音说:“我猜猜,你是在看你带的艺人。” 她猜对了。 卫染看向了许尤夕那边,见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了言易甚的的手上,和言易甚跳起交际舞。 两人看上去相配的让人嫉妒。 而当许尤夕失误倒入言易甚怀里。 两人的之间的那种依偎,甜蜜又自然的氛围,让人有些牙酸。 他甚至自己数起了秒,许尤夕缩在言易甚的怀里整整三秒,他还注意到她红透的耳尖。 “你的表情不太好看,卫染。”女星在乐曲的终结声中从卫染身边优雅地后撤着。 她说:“你估计都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吧,说不定已经忘记我名字了,只记得我的姓。” 她笑盈盈地撤到与卫染的安全距离。 好意道:“你要是喜欢她,就赶紧追求吧,不然就和像我一样惨了。” 卫染背着一只手,为她行了个绅士礼,难得温柔了点:“谢谢你,钟小姐。” 钟灵用手掩嘴笑了笑,果然只记得她的姓。 她可还记得卫染第一天来公司的时候帮她向前经纪人讨公道,还称赞她:红色很衬你。 钟灵觉得自己确实适合红色,只要穿红色就绝对是最艳丽的玫瑰。 但是。 喜欢的人喜欢另一支玫瑰罢了。 12谈恋爱了吗 许尤夕不知道为什么言易甚会来年会,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请自己跳舞,她只能答应他,听他小声地说:“晚上就穿这条裙子,让我亲手撕开。” 她被这句话惊得腿软,抢了拍子,一下摔进了言易甚怀抱中。 熟悉的,已经渗入细胞里的气味包围着她,让她不禁想起昨晚和他接的一个吻。 好像亲了很久,久到她差点晕过去。 言易甚笑了笑,等她从自己怀里出来,又是带着冰冷地警告:“有摄像头,许尤夕。” 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关系,所以,那点爬上耳尖的红色褪去的干干净净。 直播间的粉丝并没看到全过程,只看到了表情平淡的两人继续跳着舞。 粉丝们笑嬉嬉地评价:兄妹特有的不熟 当晚,言易甚撕开了她的那件红裙子,摸起她已经湿透了的穴,说:“好湿啊,许尤夕,你不会在跳舞的时候就湿了吧?” 许尤夕被他这句没什么攻击性的话惹哭了,她用手掩住了自己哭泣的眼睛,带着委屈:“不是跳舞的时候。” 在刚刚看到你的那刻,就疯了似的,腿软着,下面的穴馋着,心里也渴,渴得要死。 所以,她冒水了,不只下面,她的眼睛,也是抑制不住的,全是水。 言易甚没有用手指插多久马上换了下面早已坚挺的肉棒,缓慢插入泥泞不堪的小穴。 他听到许尤夕又在可怜巴巴地叫他老公了。 许尤夕最近的工作有些忙,晚上又没少给言易甚折腾,连轴转的身体很快就出问题了。 一到车上,她就因为低血糖脸色苍白,差点陷入昏迷。 还是卫染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掰碎巧克力喂进她嘴里,怕她呛到,又连忙给她递水。 卫染一开始并不不信任她,觉得她又蠢又废,就是个花瓶,他刚好更注意内在而不是外在。 所以在其他人见到她感到惊艳或者产生欲望时,他只觉得这人像菟丝花,金丝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但很快他就对她改观了。 许尤夕对待工作非常认真,即使他也告诉她按她现在的趋势没多久就可以冲一线做大咖了,她还是会想着多赶几个通告。 “谢谢。”许尤夕对他道谢,她没什么力气,声音很轻,本以为是假象的温柔,但却真的实打实坚持了两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的问题:“你还在跟你金主吗?” 许尤夕点点头,说:“还欠些钱。” 卫染心底有些烦躁,这钱还两年了,不至于还不清吧,堂堂大小姐就这么被欺负? “你到底欠了多少?”卫染问她,他想着自己帮她贴点,毕竟他做了这么久的经纪人,也有一定的人脉,再加上自己炒股的钱,应该能帮着还上。 许尤夕看着他实在想知道的模样,迟疑地说:“五个亿…” 卫染皱眉,他不清楚为什么她会欠别人几个亿。 “你不是有你哥吗?他对你的事一点都不知道?”言易甚问她。 而许尤夕习惯性地开口撒谎:“是我瞒着他的。” 毕竟只是堂兄妹,亲兄妹间也有不亲的,卫染也没有逼着她把一切告诉自己,只是说:“我可以帮到你的,如果你需要。” 许尤夕又说了句谢谢,就又闭上眼睛,她太累了,很想要休息一下。 等到了家,卫染叫醒她。 许尤夕眨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睡醒后嗓音很软:“再见,卫染哥。” 卫染点点头,看着她进了言家。 他一路都在猜测许尤夕真正的金主,但死活找不出能对得上的。 第二天,卫染在给许尤夕挑剧本,突然一个男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搂着他肩膀喊了一句:“老卫!我回来了!想不想我!”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里有个第一次见但眼熟的人。 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她乖巧安静地翻着一些文件,听到他的动静,又看向他。 许尤夕挺火的,即使他出国了,也从一些朋友嘴里听说过她,于是他自我介绍起来:“我叫何阳,你应该认识我吧。” 她确实是认识的,先不说他是卫染手下的音乐人,其次就他一些歌曲的传唱度,她也是认识他的。 许尤夕马上起身同他握手。 何阳开心地说:“我过几天结婚,两位参不参加婚礼啊?” 他和他女友的事是早就官宣了的,网上几乎都是祝福,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许尤夕点头,说:“好呀,祝前辈你新婚快乐。” 卫染也难得开口,说了句恭喜。 何阳话多,拉着许尤夕就开始唠嗑。 他说卫染和自己是高中同学,俩人感情很好,一直都是好兄弟,后面他想闯荡娱乐圈,就拉着卫染做了自己的经纪人。 他还取笑卫染是追求自由的不要亿万家财的大少爷。 卫染看着他喋喋不休,只觉得头大,想着这家伙就应该再多扔国外几年,吵死了。 何阳说着说着又开起玩笑:“老卫都是快奔三的老光棍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对象,对了,尤夕妹妹,你谈恋爱了吗?” 他朋友挺多的,许尤夕又这么漂亮,相处起来还舒服,他想着给她和自己的朋友牵牵红线,比如率先考虑老卫。 早该把他赶出去的卫染迟疑着没有打断他们,想要听许尤夕的回答。 “我情况特殊,至少近几年没有恋爱的可能。”许尤夕说着,嘴角泛着笑,有些不易察觉的悲伤。 何阳失望地说:“这样啊,可惜了,本想把我们老卫托付给你的,这么看就算了。” 卫染最后还是决定把他轰出去:“你不是还有新专辑在准备吗?还要赖在我这里不走?” 何阳痛斥他没有了昔日兄弟情,扭头就去赶ddl了。 而许尤夕看了眼手机,发现到下班的时间了,就收拾好东西和卫染告别了。 13除了我 四年的性爱让两人都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熟悉到成瘾。 许尤夕已经能不带一点羞耻地喊着老公由他往自己的穴里射精了,而言易甚也会咬着她的嘴唇,和她接着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但也有些东西改变不了,许尤夕依旧是一双泣泪的眼睛,那双眼睛总是含水,要他去吻干。 “啊…坏掉了…”许尤夕被他抓着脚踝,抬着臀,大开大合地操干。 她最敏感的区域令她一次次高潮,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淫叫。 “呜…老公…你轻点……”许尤夕胸前的两团乳肉可爱地打着圈,艳红的乳尖硬成了小果子。 “越来越骚了。”言易甚的声音里带着点愉悦。 他注意到她胸前的红豆,轻车熟路地去扣她的乳尖,又大力的揉了揉她的胸肉。 真奇怪,四年下来了,她身上没有一块不是他亲过咬过摸过的,可就是腻不了。 许尤夕被他揉疼了一对形状可口的嫩乳,她哭啼道:“呜…老公弄疼我了……” 言易甚不停,还是继续揉继续操。 但是恶趣味一上来,开口就是一句讽刺:“许尤夕,你的粉丝都说要做你的嫂子,你自己却在这里喊老公喊得开心。” 许尤夕也总是会想到这点,想到自己的粉丝毫不吝啬对她表达喜爱,又总爱开玩笑说要做自己嫂子,发自内心感到了悲哀。 许尤夕被他这么一说,哑巴了。 可换言易甚有些不满,他本意只是想让她哭着堵住他的嘴,而不是让她在这里重新拾起什么羞耻心。 “怎么,真想让我给你找个嫂子?”言易甚的话总让许尤夕害怕。 许尤夕无论如何都不希望他找另一半,因为她还在这里,还不能走。 她应该在还完钱后离开,让言易甚能够全心全意地找一个真正喜欢的人,一个爱他的,他也爱的人和他在一起,然后他们幸福过一辈子。 而不是让自己成为最该被谴责,被赶走,最不美好的一部分。 她还在言易甚的身边,还在继续与他的不正当关系,她只会为言易甚的家庭带来困扰。 “别…不要找…求你了…”许尤夕夹住了他的腰,迎着他侵略的目光,嗫嚅道:“老公…求你了…” 言易甚知道这招对她有用,亲了亲她的侧颈,掐紧她的腰开始动,说:“他们都不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特别是他们问你,问你觉得我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的时候,最有趣了。” 许尤夕被他高频地抽插弄得浑身抖动,想到了自己前不久接受的采访。 有人问她言易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她不知道,但她能肯定他不喜欢自己这样的。 所以她记得自己的回答:“很聪明很优秀而且很独立勇敢的女生吧。” 言易甚喜欢骂她笨、没用和靠他养的废物,所以她想,他应该是喜欢自己回答中的那种女生吧。 她这样肯定了的。 言易甚的性欲极强,再加上他那根非人的东西,大就算了,还该死的持久,持久到像患有射精障碍,许尤夕被他干了四年,被弄晕的次数数不胜数。 她被言易甚抱了起来,他站着,许尤夕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密连接在一起。 言易甚圈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鸡巴上按,用她的肉穴好好的伺候自己。 自始至终都只被自己使用过的小穴还是很紧,而且越来越会吃,他几乎乐此不疲地享用这里。 许尤夕感受到的刺激很大,那根东西太粗了,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几乎是要把她顶烂,而且她还有一种感觉,她想尿尿。 上床前她喝了点水,现在有那种感觉了。 “老公!唔!你停下…”许尤夕叫唤着。 “老公…好老公…我要尿了…呜…”许尤夕亲他的脸、下巴,用这种方法讨好他,求他放她去解决内急。 可是言易甚想看着她尿。 他把人抱进厕所,却没有放人下来,而是把她压在墙上,抬起她的两条大腿,再把她的大腿扒得极开,按住就用力地往里干。 对阴道激烈的刺激影响了尿道。 许尤夕啊的一声潮吹,尿液也滋滋的流出,而言易甚抽出自己的物件,紧紧盯着她的阴阜处,欣赏她下面的洪灾。 她被当做一个宠物,或者比宠物不如。 他弄得自己失禁,还要看着自己像一个没有羞耻心的动物在他眼下流出尿液和爱液。 许尤夕哭了出来,一开始就一直不停。 言易甚用花洒给她冲着下面,用毛巾擦干后带回床上。 可能是见证了她极为难堪的一面,言易甚比以前射得快了点,一股浓精射涨了她的肚子,她一被内射就高潮的毛病越来越严重。 她脑子不清醒地望着言易甚,心里委屈却不少,做出可怜状来,说:“我会给你生出宝宝的……” 言易甚又去咬她嘴唇,听不出喜怒和认真与否,说:“要我说几次,你想生个畸形儿吗?还是生个脑残?还是缺胳膊少腿的小怪物?” 许尤夕哭着捶打他的胸口,力气小得像是在调情。 她委屈地不能自己,哑着嗓子:“呜…你也知道…你射在里面了…射了好多…如果不是吃了药…” 她早就不知道怀上第几个了。 她吃避孕药吃了四年,虽然是断断续续吃下去的,也有定期去医院检查调理,但她月经失常是常事,腹痛也是常事。 言易甚沉默了片刻,才说:“以后会戴套的。” 许尤夕软着嗓子回了个好。 说实话,她早就想说了,但是她不觉得言易甚会听她的。 所以这次得到这么个结果,她还觉得有些奇怪,甚至是有些窃喜。 他好像有点在意自己了。 这点窃喜还没存在多久,就被他压在身下操了个遍,毕竟以后都是要戴套的,趁着现在不戴,还不赶紧把她填满。 许尤夕的小肚子后面真被射满了,涨圆了一圈。 搞得她只能自己按着小肚子像排尿一样把精液排出。 14转手 平静的日子总不会持续太久。 高潮后的余韵爽得许尤夕发抖,她在言易甚怀里叫了几声:“老公…唔…老公……” 言易甚回应了一个吻,随即平淡地宣布:“我打算找个结婚对象。” 许尤夕糊成一团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她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不可置信中藏了点崩溃。 言易甚吻她的脖子,像安慰似的:“商业联姻而已。” 看她还是那副被伤透了模样,言易甚第一次打算哄哄她,亲一下她的嘴唇。 可许尤夕偏开了头,躲开了他的吻。 然后她要为此后悔了。 言易甚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地把她按在床上,紧接而来的是窒息感和嘴唇上的刺痛。 嘴巴里全是血腥味。 “你觉得你能替我做决定吗?” 言易甚又有了久违的,她忤逆自己的感觉。 而许尤夕淌着泪水,紧盯着他。 言易甚有些生气,把不停流泪的许尤夕抱了起来,压在落地镜上,抬着她的下巴让她亲眼看她满是爱痕的身体和贪婪吞吸男人肉根的肉穴。 “许尤夕,你喜欢被我这样,就算我结婚了,有了老婆孩子,你还是一个要扒开自己腿求我上的骚货。” 听他那么说,许尤夕哭得尤为伤心,这种伤心甚至压过她的情欲。 她的小穴开始变得紧涩,而言易甚认为这是她的挑衅,她的不服从。 所以他抱着人上床,把相机摄像头对准两人相连着的下半身,甚至把许尤夕的脸,她的嫩乳,被大鸡巴操到凸起的阴阜,通通录下来。 “我们的大明星想不想再上一次热搜?”言易甚成就她,也可以毫不留情地毁掉她。 许尤夕感觉心里本就破破烂烂的那块在极速崩塌着。 “你别这样…呜呜…我错了…老公…”她只有粉丝的爱。 也只有这一个还钱的路子,这一个短暂自由的时刻。 冰冷的数码眼依旧对准她。 视频在拍摄中,录着水一样的许尤夕,她漂亮,无论如何都漂亮,在床上被操得淌泪的模样更漂亮。 “你的粉丝根本就不了解你,但我可以帮你的粉丝好好了解你。” 言易甚说着,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嘴唇,他说:“很喜欢接吻。” 冰冷、骨节有些硌人的手指滑到她的脖子:“一吻脖子就会发抖。” 滑到了嫩乳,揉了两下,他看着许尤夕那双泪眼,不留情地开口:“一到床上,这对骚奶子就会晃起来,是最色的地方。” 他按了按乳头,继续道:“喜欢被咬奶头,全身上下,就奶头可以耐疼一点。” 许尤夕已经在他的身下流着虚汗发抖了,脸色极为苍白。 可是他的手还是到了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按上鸡巴操起来的那块,他说:“吃了四年哥哥的大鸡巴,不被操到这里就爽不了。” “如果不愿意挨哥哥操也没事,因为就是换别人,骚货也会喜欢吧,别人的鸡巴太小了满足不了也没事,有足够多的鸡巴一起操。” 许尤夕心里的那一块完全崩溃了,四年以来小心翼翼,一点点搭起来的东西全部碎掉了。 他不要自己了,他还要把自己丢给别人,要让她失去一切。 拍的这个视频,像一个宠物介绍,随时可以给那些卖家看。 她虽然只在娱乐圈待了两年,但对一些龌龊的事情也有一定的了解。 比如一些公司的上层会通过互送情人来加深彼此的合作关系。 言易甚的公司那么大,有那么多的合作伙伴,她真的会被送给他们吗? 极度地恐惧让她惊慌地求起饶来:“求你了…老公…别拍了…呜呜…尤夕求你…求你了易甚哥哥…” 言易甚不理会她的求饶,下身干得越来越狠,把人操得往上顶着,操远了又叩着腰拉回来。 “啊…老公…哥哥…啊…求你了…呜…尤夕再也不会了…”许尤夕哭得打颤,下面也是洪水滔天,言易甚被浇舒服了,又想让她长记性。 他摘了套子,把镜头对准两人紧密相连的位置,开始往她的深处捅去,视频中,那小腹就一点点鼓起来了。 好久,他拔了出来,带出了不少精液,许尤夕因为高潮浑身泛起粉色。 他在视频里说:“一被中出就高潮的骚货。” 视频录完了,他看着仿佛被抽了魂的许尤夕,开口问:“想被别的鸡巴操吗?” 许尤夕摇了摇头,眼泪晃得掉了几滴在锁骨上,有些凉凉的。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吻他的嘴角,可怜地示弱:“老公…我会听话的…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她完全相信他做得出来那种事情,她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不如晶晶的宠物。 言易甚将摄像机放远了,他按住许尤夕,吻她的嘴唇,把她破皮的嘴唇吸出血珠,再咬,重重地咬。 他不会把她送给任何人。 … 言易甚选中的联姻对象是一位银行行长的女儿,她是个女同,和女朋友一直不被家里接受。 她提出的要求是除了他们在某方面上的利益共享,她还要求他每年给她几千万和一些不动产,这样她会愿意和他结婚,并且和他做一个试管婴儿。 他们约定了不会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包括情人私生子一类的。 从效益上看,也算稳赚不赔的买卖了。 言易甚答应了她,两家开始商量起婚事。 与那边为了喜事而忙碌不同,许尤夕是为了逃命。 她知道如果事情发展成为插足婚姻那一步,她梦里的恶鬼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睡不了一个好觉,疯了似地干活,拼了命地赶通告,在剧组和飞机场晕了几次。 卫染不知道为什么她更加疯狂地去糟践自己的身体。 在一个片场,她演完自己的戏份回保姆车,坐下的瞬间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还是卫染和他的巧克力。 “你疯了吗?最近是怎么回事?这都是你第几次昏迷了?”卫染是关心她的,从他的眼睛,颤抖的手都能看出来。 而这种关心让许尤夕察觉后,她就觉得有些难过。 然后她眼睛里也是一酸,偏开头回答卫染的问题:“金主催我还钱。”闭口不说话了。 卫染一下子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或许是她的金主要抛弃她了,估计手里还攥着她的一些东西以此勒令她赶紧还钱不然就让她身败名裂。 “他到底是谁?他难道不知道你是言易甚妹妹吗?”卫染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却不敢苟同,摇了摇头。 看着她,只觉得她漂亮又让人心生爱护,可怜可爱的。 如果她金主对她不好,而自己可以对她很好的话,她会考虑一下自己吗? 卫染开口问道:“许尤夕,你还剩多少要还?” 许尤夕低下头,说:“大概四亿吧,或许更多…” 她知道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在短时间里把钱凑出来,这让她有些走投无路。 甚至每天会花费一点点时间,设想自己被转手后要怎么办,是要服从继续还债,还是说想办法逃走。 许尤夕每次想到那种可能,嘴唇就会发白。 她不知道卫染为什么要问自己还欠多少钱,也没往他要替自己还债上面想,而是低下头,看向手里他塞给自己的巧克力。 嘴里的苦味就是这东西带来的。 突然,一只胳膊把她用力地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第一时间选择挣脱,但却被死死抱住,还被他这种突然的举动吓得流泪。 许尤夕听到他说:“我帮你还钱。” 15礼物 po18a m.c om “为什么?” 言易甚教她教得最好的,就是她得到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许尤夕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帮自己还钱。 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卫染虽然毒舌得让人亲近不起来,但他负责还正直的特点实在不让人讨厌。 许尤夕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他想要的。 她眼睁睁看着那张总是露出不满的脸瞬间红了,很认真地对她说:“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她?她! 许尤夕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她用力地推开他,这个怀抱实在很紧,紧得她又急又想哭。 卫染见她挣扎,马上松开了手,心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后退一步道:“我不急一时,你也不用马上答应,我先帮你还钱,但你让我追你,好吗?” 许尤夕被劈头盖脸地一顿表白,人都傻了,她摇头,说:“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我也等得及。”卫染难得对她露出个安慰的笑脸。 许尤夕坐在车上,脑子处于宕机状态。 到家了,下车时卫染对她说:“你还有我,许尤夕,以后别一个人硬抗。”看好文请到:miqingwu.com 因为他的表白,许尤夕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没有几天,多个账户上多了一大串数字,她在家里枯坐了好一会,缓慢意识到她可以还钱了,她能离开了。 她不敢想象卫染是如何弄到这些钱的,只知道她在冥冥之中又欠了一笔债。 自由的筹码已经尽数归于手中了,她只需要做最后的决定。 所以那天,在言易甚下达脱光的命令时,她没有动作而是莫名胆颤的不敢看言易甚。 “哥,我能还你钱。”许尤夕改了称呼,从自己的小包里开始掏卡。 言易甚的眼神越来越冷,这种冷让许尤夕翻包手不停抖着,她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把钱还了,她就自由了,她和言易甚就两清了。 所以她把好几张卡拿了出来,鼓起勇气抬头看言易甚,和他对视。 果然,怒极的一双眼睛,惹得她害怕恐慌。 但她还是说了出来了:“哥,我能还清钱了。” 死一样的沉默,许久,言易甚轻笑出声,他表情愉悦,用一双难得不含讽刺鄙夷的眼睛看她,像是赞许般。 “真厉害啊,我们尤夕拿得出这么多的钱来,哥哥我必须要奖励你。” 言易甚和她不过几步之遥,所以他就走了这几步,在她耳边说道:“和我去一下公司吧,先领了哥哥的礼物,再来说还钱的事。” 不是商量,许尤夕浑身发冷的,她双臂交叉的揉起自己的胳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然后就被言易甚禁锢住腰身,扣入怀里,亦步亦趋地带上车。 许尤夕和车上的司机也算有个眼熟,言易甚把她抱在怀里,吻她脖子,许尤夕透着后视镜看到司机没有任何的反应。 或许是知道,知道自己和言易甚之间肮脏的关系,她又开始哭了,用言易甚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不要,我怕…” 言易甚没听,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挑开内衣扣子,揉起她的胸来。 “求你了…言易甚…我怕…”许尤夕去抓他胳膊,结果言易甚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很疼,她还未作出反应去捂着嘴巴,声音就被发出来了。 言易甚不听她的,他就是要她难堪,让别人知道她多肮脏下贱。 他到底有多恨她?四年了,她给他操了整整四年,她叫了他无数声老公和哥哥,却换不来一点怜悯。 她委屈,难受地再止不住哭泣,索性的,她也不在乎那个总是让她感觉到怪异的司机了。 言易扯下她的内裤,把自己的那根东西缓慢插进去,许尤夕今天穿得裙子比较长,所以是不会被别人看见两人下面的战况。 许尤夕发出几声娇却惨的叫声,她软在言易甚怀里,失着神,却不忘流泪,她中途被操爽了,却还是想哭。 以至于她根本没叫,而是哭了出来,说:“我讨厌你……” 他不知怎么停了一下,然后是更加凶狠的挺动身下的怪物,害得她无法顾忌一切,呜咽求饶。 哭泣时视线转到后视镜,看到了一双可怕的眼睛。 “啊…我求你…我好怕…呜…他在看我…呜…我好怕啊…他在看我…你们都想吃了我…”许尤夕哭得越来越狠了。 言易甚知道不能这么快就把她吓跑,示意司机下车,让车上只剩他们两个。 “没人看了,许尤夕。”他说着,吻上许尤夕的嘴唇,细细碾过,温柔又强势。 其实四年并非什么都没有改变。 两个小时的车内性爱,许尤夕浑身没劲地软在言易甚怀里,被简单收拾了一下,司机重新上车驾驶。 到了公司,许尤夕被言易甚抱出车,他看着许尤夕死命地埋入自己的胸口,给她盖上自己的西装。 “没人能认出来,我的小鸟。” 一只可以被自己关得好好的小鸟,没有任何人可以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他对司机说:“你跟我多久了?” 司机长相并不出众,但给人一种诡异感,他的瞳孔是蕴不开的浓黑,眉宇透着死寂肃静,声音也粗沥厚慢,整个人有一种钝重的气质,像个无血无肉的顽石。 但他回答言易甚的话明显是文不对题:“言总,我会辞职的。”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许尤夕哭泣时,腿间的东西就莫名其妙地立了起来。 言易甚拍了一下许尤夕的屁股,对她说:“许尤夕,你可真有魅力。” 她又在他怀里发抖,不仅是怕,她也听不懂言易甚的意思。 而言易甚已经能想象到外套下她惨白的小脸。 这就受不了吗?等会她又该怎么哭了呢。 他没再对司机说什么,抱着许尤夕进了公司大楼。 企业文化的原因,他公司的人纪律性极好,都没人敢去关注自家老板抱着谁,引发什么讨论。 只是路过偶然看见他怀里那人露出了一双脚,玉雪粉红,漂亮极了。 不敢相信这双脚的主人又是何等的绝色。 坐着电梯,许尤夕进了他的办公室,她再次被他按在那个放重要文件的桌子上,被他进入,又哭又求。 “许尤夕,谁给你的这么多钱?”言易甚问她。 许尤夕不想牵连卫染,只能说:“一个朋友。” 言易甚哦了一声,戴着尾巴的哦,富含深意。 但许尤夕此时被操得脑子发钝,她只能嗯啊的叫几声,无奈的接受这个言易甚所谓的礼物。 他亲咬许尤夕的脖颈,手死掐着她的腰,他说:“都要被我放走了,那就对我坦白一点怎么样?” 许尤夕猛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要放走她吗?她可以自由了! 但是要她坦白什么,她还有什么好坦白的,她什么都在言易甚的控制下,她的身体,甚至是可怜的那点心思,那点情感。 “尤夕今年二十二岁对吧,那么在你这二十多年里,有喜欢的人吗?比如说初恋。”言易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温柔。 许尤夕挨了几个小时的操,身子是软的,大脑也是迟缓的。 所以在他那双自己看了四年难得看出一次期待的眼睛的注视下,她回应他了,而且是躲着视线,捂着哭泣的眼睛的回应。 她说:“整整二十二年,只有你。” 不算彻底的沉默,她戳破了自己的心思,把那点可悲卑贱的心意敞开来给他看。 她想他肯定更加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下贱,她哭着,哭得凶狠,眼里心里,全是眼泪。 “我喜欢你…呜…”她这不算长但也绝对不短的人生中,仅仅喜欢过他一个人。 这个坦白,好像一个可怕的咒语,念出来的人是会遭报应的。 许尤夕不敢再看他,却听到他的笑声。 “哥哥很开心,因为尤夕给了我一个这么另我满意的答案,那么现在,抬头看看门外,我送你的礼物到了。” 是令人恶寒的愉悦,许尤夕怔怔地看向门口,看到了卫染,他冷着一张脸,那眼睛冰冷,表情厌恶,比第一次见她,还更讨厌她的一副表情。 她突然眼前一黑,又去看现在肉根还埋在自己体内的言易甚,看着他笑盈盈地去和卫染对视,看着他那只抓着自己乳房的手,看着没有任何遮挡的,两人紧连的下体。 她瞬间感受到汹涌的浪、呼啸的风,死死地淹着她这株草,她根早烂掉了,她被浪吞噬,被风撕裂,昏死前,她听到了卫染的声音:“真恶心。” 还听到了言易甚的声音:“许尤夕,我送你的礼物,是新的一个笼子。” 16见的第一面就出了问题 许尤夕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她梦见被血染红的地板,梦见那晚带走妈妈的大雨,还梦见伯父伯母车祸那天,伯母的微笑。 她的亲人纷纷变成了七窍流血的恶鬼,环绕着她。 她听见爸爸说:“许尤夕,你都做了什么?我乖巧的夕夕喜欢我哥哥的孩子!?” 她还听见妈妈说:“因为尤夕是个坏孩子,所以妈妈我才会丢下她,我早就发现了,她在第一次见她堂兄的时候,就已经出问题了!” 还有伯父,他指着自己,眼里的恨巴不得嚼碎她的每根骨头:“你个拖油瓶!不知廉耻的荡妇!你害了我的家!还要害我的儿子!” 还有不再温柔的伯母:“你怎么能喜欢我的儿子!你见他的第一面就不对!你是故意住进我家的!” 眼前是觥筹交错的酒杯,十七岁的她因为怕生低着头走在妈妈身边,想要早点离开这个挤满不认识的亲戚的地方。 “尤夕,这是你的大伯伯母。”妈妈让她问好。 许尤夕马上叫人,乖巧地回应了几句寒暄。 大伯有些严肃,但是伯母很温柔,总是对她笑,她很喜欢伯母。 “尤夕才十七是吗?年纪真小啊,你堂哥比你大了六岁呢,喏,他来了,昨天才从美国回来,都不亲近我了。” 许尤夕跟着伯母的话,朝着那个闯入晃眼的灯光、各异的烟酒和陌生的亲人的男人看去。 他很高,走向她时带来了笼罩住她的黑影。 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堂兄有一双看什么都冷漠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很漂亮,像是水墨画上最少又最关键的几点墨,鼻梁也很高挺,给他优越精致的五官增加了些许锐利。 许尤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听他和伯母说话的时候,眼睛放在他的嘴唇上。 他有着人人都说薄情人会长着的薄唇。 “哈哈哈,我们尤夕看哥哥都看呆了。”许尤夕听见妈妈这么说。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慌,然后就闯入了他的眼睛。 对视了,许尤夕的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了自己的心口,感受砰砰砰的心跳。 “哥哥好。”许尤夕看着他的眼睛说,她的脸颊染上了红色,艳若桃李。 她听见伯母捂着嘴笑了笑:“易甚,妹妹很喜欢你呢。” 然后她看见这个哥哥点了点头。 嗯,她就是被这个哥哥压在床上,那双初见时冰冷的眼睛,依旧冰冷。 许尤夕在梦魇中求饶挣扎。 “夕夕错了!呜!你们原谅我!啊!妈妈!你别不要我!我错了!夕夕错了!”许尤夕尖叫,哭喊,这一切从他们见的第一面就出错了。 她又听到了别的声音。 那声音冷得清晰,他说:“张嘴,许尤夕。” 许尤夕张不开,她觉得自己受着地狱的刑,剜眼割舌,烈火炙烤。 但有人吻她,撬开她的唇齿,把药渡进她的嘴里。 这是第一粒,后面还有第二粒,第叁粒…… 她艰难地陷入沉睡。 但没多久,她又开始哭喊,开始求饶,这次没换来药,换来一个乌木香的怀抱。 她不哭喊了,因为她的潜意识里觉得这人更危险,更可怕。 新的梦魇接踵而至,是不断重复的那一幕。 自己不知羞耻地对言易甚说我喜欢你,卫染的那句真恶心,还有言易甚说的,送给她的新笼子。 她根本就得不到自由。 她病了,连夜不断的高烧与梦魇,让她在短短的时间里衰败枯萎。 体重极速地减了下去,本来如玉雪般美丽的皮肤苍白得透明,她的唇也失了血色,难得睁眼时,空洞的眼睛也只顾流着泪水。 言易甚站在病房外,心情很是烦躁。 许尤夕病得太重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缓过来。 他缓慢地意识到,是自己玩脱了,许尤夕承受不住。 他听着医生不断的和他强调许尤夕有心理上的问题,和他强调她怕自己,让他回避。 言易甚沉默了几秒,难得做出自己的妥协:“照顾她,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不会出现了。” 他一走,许尤夕的病开始好转,不会抗拒进食或者恐惧任何人的靠近了。 两个月过去,她也能四处活动活动身体了。 因为两个月都不能见她,几乎两个月都住公司的言易甚有些等不下去了,他问医生:“她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保险起见,我们需要再给许小姐做个全身检查。”医生提议。 他答应了,然后在几个小时后拿到了厚厚的体检报告。 他正在一张张看,看上清晰出显示的各种小毛病,光一项贫血就让他头疼了一下。 还没看完,他听医生有些迟疑和不确定地询问他:“言先生,您知道许小姐怀孕了的事情吗?” 怀孕?言易甚看报告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考虑到这家医院已经被言氏收购了。 所以他如实告诉医生:“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孩子是我的,而且这个孩子不能要。” 医生就算是再瞎也能看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他只是提醒道:“言先生,许小姐的身体很虚弱,精神也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目前是无法承受流产刺激的。” 言易甚回答他:“那就再过段时间。” 他进了许尤夕的病房,而安静地抱着双膝的许尤夕在看到他后蜷缩起来,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好像弱小的动物见到了它们强大的天敌。 言易甚被她的反应惹得并不愉快,他走近许尤夕,不顾她的任何抵抗,把她从被子里扯出来,扑倒了她。 螳臂当车般的挣扎毫无意义,许尤夕被吻上嘴唇,她好不容易才忘记一点的气味重新包围了她。 刚刚接触,闻到的就是没有丝毫水感甜味的苦,要一直吻到空气都热起来,苦味才会回甘。 她推不开言易甚,只能小声地:“不要…不要你…”又是哭。 而言易甚只是去将病房的门关上,留他们两个独处的空间。 言易甚脱干净她的下装,扒开她的腿后低头埋进去。 “你要干嘛?呜…你…”许尤夕的腿被言易甚死死掰开,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阴阜上。 他的舌头就那样舔了上去。 诡异的刺激让许尤夕拼命地推着腿间的言易甚。 “你停下来…我不会被原谅了…”许尤夕哭喊着,他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再去求得伯父伯母和爸爸妈妈的原谅。 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穴口被他的舌头探入的那瞬间,就开始泛起水灾,言易甚吃着淫水,用舌尖舔按她的阴核。 许尤夕哭喊到救命,他要吃了我。 极度恐惧之下,被言易甚舔穴舔着高潮了。 喷涌的淫水带着股诡异的淫香,言易甚还在埋头舔,许尤夕听到了十分清晰的吞咽声。 她软了下去,手撑在言易甚的肩头,眼泪砸在他的头发上。 等她甚至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他才停下来,抽纸给她擦着黏泞发水的下体,抱着她去洗澡。 又是一个月,许尤夕好几次都被掰开腿舔穴,弄得她的身体更加敏感,有时才看见言易甚走进病房,她的腿就软了,下面的穴很迅速的冒水。 抱着言易甚的脑袋,因为高潮喘个不停,等到被用纸巾擦起穴水,她看向言易甚,就看到了他被自己抓红的耳朵。 许尤夕逐渐生出了无所谓的态度。 她在沐浴时,总是会盯着面镜子,想着镜子里的这个人,迟早就会死去。 麻木的心情很快迎来了逆转。 鼓起的小腹,吐出的饭菜和迟迟不到的生理期。 她偷偷向护士要了验孕棒,这是她和言易甚乱伦以来,从未想过自己要用的东西。 17自私的怪物 她看着说明书,测出来了浅红的两条杠。 这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梦的,她怀孕了,肚子里是堂哥的种。 里面会是个什么呢?像他说的那样,畸形种,脑残,缺胳膊少腿的小怪物。 她扶着洗漱台,不停干呕。 腿也软得没有力气,回到病床的那段路几次摔倒,护士见状马上去扶她。 许尤夕流着眼泪,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您能带我去做人流吗?” 护士在她的目光下,摇了摇头。 见她已经发现自己怀孕了,医生很快通知了言易甚。 言易甚没有多久就从公司赶了过来,一进病房就看到许尤夕在和医生说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她的状态很不对劲,浑身打哆嗦,说话也说不清楚。 他走过去让医生先离开,许尤夕流露出来的恐慌让她比几天前的她要鲜活许多。 言易甚突然间就改变了主意。 将人搂进怀里,听着她毫无语言组织能力地说:“孩子…肚子…啊…要把孩子…言易甚……” “哥哥…我好怕…”许尤夕哭着,言易甚碰了碰她的鼻尖,掐着她的后颈和她接吻。 许尤夕又闻到了苦味,还没等到苦味回甘,她听到他说:“许尤夕,无论从法律还是生理学上,我们都可以在一起,你把孩子生下来。” 他的话不完全是谎言,他早在认识许尤夕前,就知道他爸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那是他爷爷婚外情的产物,和一个有夫之妇。 所以他们两个之间并无直接的亲缘关系。 至于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堂兄妹,根本不重要,言易甚也并不打算去做个鉴定,反正结果不会改变,她只能是他的。 “许尤夕,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不是想要亲人吗?肚子里算一个。” “你可不能杀死你的亲人了。” 言易甚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头贴在她耳边蹭了蹭她。 差一点失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一个星期前,许尤夕就躺在浴缸里,手腕被划破浸在水中,地下满是镜子碎片。 他不清楚自己对许尤夕的感情,在她耳边说:“我想要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许尤夕好似听不见他说的话,失着神,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只感觉自己的认知在崩塌,从一开始,他就是自己的堂兄,无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床上。 可是现在,他不是了。 那是什么呢?对于自己来说是什么呢? “哥哥,你还要结婚吗?”许尤夕盯着自己肚子上他的手。 他的手慢慢握住自己的手,然后抓紧抓紧。 “结婚,和你结婚。” 交握的手就挨着她的肚子。 这里面是一个新的灵魂,一个新的生命,她不能杀死一个亲人。 这样想着,她靠着言易甚极为祥和地睡去,不再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恶梦。 言易甚将她抱进被子里,很快就离开了病房。 外面的是何医生。 “言先生,尽早把孩子流掉吧,已经四个月了,再晚做人流对许小姐的身体不好。” 言易甚回答她:“不用了,她会把孩子生下来,何医生,你或许要接个远差了,去国外,照顾她把孩子生下来。” 何医生惊诧地看向他,她一直知道这位言家的少爷有几分疯病,却没想到这么疯,他居然敢让那个乱伦的孩子被生下来。 “你应该知道要做什么吧,等孩子出生的时候。”他的语气平静。 而听他那么说的何医生却平静不了,感觉吸入肺的空气都是冷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被他委以怎样的任务,如果那是个乱伦畸形的孩子,换掉就好了。 没她事了,言易甚让她回去整理行李,说事后会给她一把笔钱,还可以提前终止服务合同,他会给她付清合同里她在服务时间内可以得到的所有的钱。 一路上,她觉得浑身难受,想起了原先的言夫人,那个温柔至极的女人,她不知道那样好的她是怎么生下这个怪物的。 她有些泛恶心了,又想起许尤夕,她漂亮美好,本该得到无数的优待和爱,是有多倒霉才遇到言易甚。 最后,她作为一个医生,想到了自己见到的第一位乱伦的物种,一个丑陋的怪物,智商不超过六岁,重度弱智。 而那个怪物因为多器官衰竭过快,并没有活多长时间。 “呕…”她吐了,第一次解刨动物没吐,看过无数被分解的人体没吐。 但这次她吐出来了,因为一个完全称不上人的物种,一个疯魔自私披着人皮的恶魔。 18异瞳 许尤夕出国了,出国之前,手上拿到了结婚证件。 事情发展出现了极大的偏差。 没有和别人结婚的言易甚,真正的成为了她的老公。 为了肚子里的那个,她乖乖吃饭,乖乖锻炼,只想让孩子健康出生。 从不再做噩梦的那天起,她把肚子的孩子当做了保命符。 而且因为她出国了,和言易甚隔了片大洋,言易甚又因为集团重心在国内,出国看她的次数不多,很多时候是在出差间隙来看她一眼。 就算稍微陪久一些,大多数时候也只是把她抱在怀里,去摸她圆起来的肚子,吻她的耳朵,再询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完全就是正常的一对夫妻,可许尤夕不敢再有任何期待,她只是很喜欢问他一些与孩子有关的问题,比如问他能不能添置一些小婴儿用的东西。 言易甚全部答应下来,带着她在国外的商场一起购买母婴用品。 这里是国外,很多人不认识她,自然也不知道她和言易甚间的关系。 只把他们当做一对普通的夫妇。 这虚假的幸福让她有些心里泛苦。 孩子最后在医院出生了,言易甚早在前几天就赶飞机来到她身边守着。 他心里不激动肯定是假的,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但他的表现还是很平静,他更在乎许尤夕生产时的情况。 他默默决定,只要一个孩子就足够了,让她大着肚子受罪,同时也是让自己受罪,他都多久没有碰过她了。 言易甚和何医生看到孩子的第一眼一齐松了口气,孩子看上去很正常,并没出现畸形的状况。 又带去做了一通检查,确认孩子很健康。 而唯一有些问题的,就是他的眼睛。 两个黑瞳、祖上并没有混血基因的父母,生出了个灰蓝异瞳的孩子。 何医生看着孩子的眼睛,说:“这是虹膜异色症,定期检查眼睛,养好用眼习惯,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言易甚接受这个并不坏的结果,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许尤夕生下孩子后是非常虚弱的,她看着宝宝皱巴巴的小脸,耳边是宝宝响亮的哭声,以及医生告知的宝宝性别。 她想要抱抱孩子的,就听医生说:“我们先带孩子去做个基础检查。” 她的宝宝被抱走了,等宝宝被抱回来的时候,言易甚也来了,对着她笑得很温柔。 是很正常的笑。 许尤夕有些呆愣地接住那个小小软软的孩子,得到了一直以来渴望的平静,恶梦再也侵扰不到她了。 这个孩子,她的保命符。 她抱着他,感觉自己得到了珍贵无比的宝物。 医生在一旁提醒:“您给孩子喂喂奶吧,这第一口母乳还是比较重要的。” 许尤夕点了点头,也没在意一旁的言易甚,将衣服解开,把红艳艳的乳头喂进宝宝的嘴里。 小小的嘴巴在吸乳汁。 很神奇的感觉,她居然成为了一个妈妈。 皱巴巴的粉色孩子吃到母乳,眼睛睁开,露出一双灰蓝色的异瞳,许尤夕整个人僵硬住了,孩子没吸干净的乳汁让她的奶晕都是湿湿的,看上去就带着奶香。 言易甚眸色有些暗地直直盯住她,注意到她是被孩子的眼睛吓到了,说:“虹膜异色症,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要紧张。” “他的眼睛多漂亮啊。”许尤夕还听到身边护士的赞美。 许尤夕也去看,宝宝的眼睛确实很漂亮,可她抱着孩子,控制不住地流泪,言易甚看着她,表情有一丝无奈,用手指拭去她的泪水。 问她:“哭什么?” 许尤夕回答:“我们的宝宝很漂亮。” 言易甚笑了笑,说:“因为是你和我的孩子。” 名字是在孩子出生前就决定好了的,叫许烛,跟许尤夕姓。 许尤夕毕竟也是个知名艺人,公司那里早在第一时间就发出她出国修养的公告,如此就在国内销声匿迹了一年多。 为了让孩子好好长大,言易甚做出让许烛就外国读书的建议。 在许烛四岁生日到来之前,言易甚问她:“你想回国吗?” 许尤夕看着他,点了点头,她还是想粉丝们,想继续去拍戏。 虽然在国外,但她经常关注国内娱乐圈的动态,她当初离开后,粉丝脱了一些,但大部分还是留下来,并且每天都在x博底下求她回国。 许尤夕想回国,但心里也是害怕,万一别人发现了烛烛并且以此挖掘出她和言易甚间的不伦呢? 许烛确实是个正常的孩子,他健康的成长,很聪明,经常能得到幼儿园老师的夸奖。 但是有一天,老师把她和言易甚叫了过去,因为许烛和同班的小朋友打架。 他们幼儿园为了培养孩子们对生命的爱护,养成责任感,学校里养了一窝兔子。 而前不久,这些兔子死了几只,死因是被幼儿园的小朋友偷偷带了巧克力来喂。 许烛同班的小孩子知道兔子死掉之后,哭得一个比一个凶。 而许烛却安静地坐在那里,并不难过,也丝毫没有被周围悲伤的情绪影响。 他这原先被老师们认为是乖巧的表现,现在看来却是冷血了。 在老师觉得奇怪的同时,一个敦实胖胖的小男孩来到了许烛面前,吼道:“你为什么不难过?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告诉我小兔子不能吃巧克力!都怪你!” “你就是个长着怪眼睛的怪物!”男孩边吼边把许烛推倒在地。 而被推倒的许烛,很快就站了起来,一拳砸向男孩的眼睛。 19一见钟情 许尤夕赶到幼儿园时,看到的就是自己脸颊有指甲划痕的儿子,他长得就精致非常,受伤的样子让人很是心疼。 再说他不哭不闹,对比他身边那个嚎啕大哭的男孩,乖巧的他显得更懂事可怜。 当然,前提是要忽视掉另一个男孩脸上的青紫。 言易甚和许烛对视一眼,呵了一声。 小崽子下手挺重啊,不过就是打的地方不对,后面和对方家长争论起来不占理。 许烛看到妈妈来了,站了起来,嘴角往下一拉,配合湿润的灰蓝色异瞳,就像只打架打输了的猫咪,许尤夕都不忍心责怪他了,走过去让许烛抱着她。 “你家孩子怎么能打人呢?看给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这件事你们家必须要给个交代。”同为华人的对方家长让身居国外几年的许尤夕有了很熟悉的感觉。 她抱着许烛,还没开口就听言易甚说:“我们会支付孩子的医药费,不过我也想问问老师,我家孩子是为什么要和别的小朋友打架。” 老师并没有觉得很难办,而是直接把当时班级里的监控调出来给他们看。 是那个男孩先骂的许烛,也是他先把许烛推倒在地的。 许尤夕看着监控画面里摔在地上的许烛,更心疼了,她把许烛抱紧,问:“身上有哪里疼吗?” 许烛摇了摇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他除了脸,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监控里的画面很快变成他压着男孩揍。 言易甚是反应最快的。 “你也看到了,是你孩子先动的手,所以他要给我家孩子道歉。” 对方家长发现是自家孩子有错在先,又越看越觉得言易甚眼熟。 马上就不管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 男孩的爸爸走上前,对言易甚笑着说:“看来的确是我家孩子的问题,让他给您的孩子道个歉好了,至于医药费您就不必给了,再怎么说,也是同学,孩子们年纪太小,我们也不能太苛责了。” 言易甚看向许尤夕,问:“能接受吗?” 他一个人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又过来问自己。 抱着许烛的许尤夕对他点了点头。 可以的,让那个孩子给烛烛道歉。 哭得停不下来的男孩感受到背叛地盯着自己的父母,又被推到许烛面前让他给他道歉。 他只觉得自己被揍了一拳的肚子更疼了,对待这个结果,从小被爸妈宠爱的他完全无法接受。 “我不给你道歉!你就是个怪物!”男孩带着哭音对着许烛嘶吼。 许尤夕也是被他吓到了,再度把许烛护进怀里。 言易甚选择向家长施压。 小男孩的爸爸很快反应,骂了男孩几句,而男孩更觉得委屈,哭得更厉害了。 整个接待室都是他凄惨的哭声。 许尤夕有些无奈,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了赶来时就准备好的东西,给许烛细细处理脸上的划痕。 许烛的长相随言易甚,简直可以说是缩小版的他了,除了许烛的五官比他的更精致柔和,瞳色天生奇异,几乎和没他什么区别。 许尤夕有时候看到儿子冷着小脸,都忍不住发怵的,太像了。 不过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不疼爱许烛,她对许烛一直都是极尽爱护。 脸上被贴好创可贴的许烛像受伤的漂亮幼猫,许尤夕在给他的伤口消毒时也不哭不闹,甚至他还主动对那个男孩说:“你不用给我道歉。” 他的表现让许尤夕心更软了。 怎么哄都哭个不停的男孩听到许烛的话终于消停,他缩在他妈妈身后,探出头,警惕地看着许烛,样子有些滑稽。 许烛扯了扯许尤夕的手指,说:“妈妈,我想回家。” 许尤夕对他点了点头。 她看向言易甚,意思也很明显,是想要回家了。 不过老师却挽留起他们的:“烛烛的爸爸妈妈,你们能多留一会吗?我有些事要和你们说清楚,关于孩子的。” 老师要和他们说孩子的事情,那确实就不好离开。 至于那个男孩的家长,爸爸出来替孩子道歉后,就提溜着那个小男孩走了。 留许尤夕一家。 话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便有一位老师领着许烛去拿玩具。 负责照顾许烛的老师开口:“烛烛他可能有些心理上的问题,两个小朋友打架的原因,主要是烛烛在知道兔子不能吃巧克力的情况下,并没有阻止投喂兔子的小朋友。” “他对小兔子的死并不像其他的孩子那么伤心,说句难听的话,您家烛烛有些……冷血了。” 许尤夕听着迟迟回不过神,脸色苍白地看向言易甚。 她听到言易甚安慰她:“事情还没有定论,别怕。” 许尤夕低下了头,没说话了,而老师提醒道:“尽早带孩子去检查一下吧。” 许烛被带回来了,许尤夕牵住他的小手,和言易甚带着他回家。 到了家里,许尤夕蹲在许烛面前,开口问:“烛烛,你知道小兔子不能吃巧克力吗?” 许烛点头:“我知道,可不是我喂它们吃的,也没人告诉过我,烛烛要对兔子的死负责任。” “如果妈妈你想,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听妈妈的话。”许烛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明明许烛表达出了对她的依赖和爱,许尤夕却开心不起来,她的眼睛很快就湿润了,将许烛抱进怀里。 控制不住地想:你不能太像你的爸爸。 言易甚盯着自己那个眼睛如异色琉璃珠的儿子,什么都没说。 他倒觉得,许烛做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等许烛被家里的阿姨带去洗手换掉脏衣服后,言易甚把眼睛湿湿的许尤夕按在墙上深吻,许尤夕用力地推着他,不太愿意现在这个时候就满足他突然出现的欲望。 他还是很过分,那鼓起的帐篷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言易甚把她禁锢在怀里,舌头也不断往她的舌根探撵,香舌被勾缠住,眼泪掉得更欢快了。 回甘的那点甜味,让她好渴。 在许烛换了身衣服被带出来前,许尤夕被言易甚抱在沙发上,两人恩爱无比的依偎在一起。 没有任何问题,如果能忽略掉许尤夕颤抖的身体和透红的耳尖。 “烛烛,你还想上音乐课吗?” 许烛早就习惯自己的爸爸妈妈贴在一起,说:”上。” 言易甚笑着点头:“那就赶紧去琴房,老师已经在等你了。” 孩子被支走了,家里请来打扫卫生和做家务的阿姨们也牵着晶晶离开了别墅。 许尤夕坐在他的大腿上,裙子下面是被脱掉内裤后和他性器贴在一起流水的蜜穴。 “你的注意力全在烛烛身上,你要是太喜欢孩子,想要再给我生一个吗?”言易甚说着,那根东西缓慢地对准穴口捅了进去。 把沙发弄脏不太好,他们身下垫了言易甚的外套,许尤夕的淫水就全都浸在上面。 许尤夕的手放在言易甚的肩膀上,因为下面的刺激太强,她有些难以承受地靠在言易甚颈边喘气,说:“不要……有烛烛就够了…” “如果你不想再多要个孩子,就更该讨好我。” 言易甚揉着她柔软的臀肉,那根东西也很快就捅到了最深处。 许尤夕吃疼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都送上门来了,言易甚咬住她的嘴唇,舔过她口腔内的软肉。 香甜柔软的味道让他上瘾,欲望膨胀后,是撞在一起的啪啪啪声,许尤夕呜呜呜掉出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甜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言易甚嫌干不够深,就将许尤夕压在沙发上。 许尤夕受不了身上的重量,抱着他的脖子,腿夹紧了言易甚的腰。 她穿着的裙子褪到了肚子,两团柔软雪白的奶肉带着独属于她身上的香味。 言易甚含住乳头,又吸又咬,很快奶晕变得红艳艳的,色气十足。 抱着他脖子的许尤夕感觉呼吸困难,乳头又被吸疼了。 “不要吸…没奶了…唔…” 许尤夕在哺乳期时,常常因为奶胀得难受,而主动让言易甚给她吸出来的。 言易甚依旧埋头吸,弄得她只能受着,等他放过被咬得肿红的乳头。 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许尤夕顾不上很多了,耳边是楼上琴房传来的小提琴声,高雅优美的乐曲下,她却被那根东西操得不断高潮。 琴房的隔音是很不错的,听到这么清楚的小提琴声,很有可能是老师带着许烛在阳台练琴。 虽然被看见被听见的概率几乎没有,但许尤夕还是很怕,怕在过于空旷的环境做爱,总感觉某个角落就站着一个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用很嫌恶的那种表情。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做…”许尤夕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 然后她就被抱了起来。 去往房间的路上,地上难免会滴落她的穴水,许尤夕看到地上的水渍,往言易甚怀里埋。 “家里哪块地方是没有被你滴过水的?做清洁的阿姨们都习惯了,你还这么害羞。”言易甚说完,把她按在楼梯扶手上索吻。 许尤夕一闻到他身上的乌木香,就止不住地浑身发软,被言易甚抱着带回房间时,就软软地贴紧他。 看到地板上只增不减的水渍,她抱着他的脖子难过地直哼哼,眼泪也在掉。 “我可以不让你的逼水掉地上。”言易甚发现她难过的点,笑着说。 许尤夕感觉他给出的不会是什么好办法,马上摇头,不字还没出口。 才进半截的鸡巴猛得钻了进去,许尤夕的整个人都疼的绷住了,挂在言易甚身上的胳膊和腿不是抱得紧紧就是夹得紧紧。 “疼!”许尤夕惊呼着,言易甚的手掌按在她的腰侧,她注意到他的耳朵红了,听见他说:“别乱动,不然不回房间,在这里操你。” 许尤夕听他那么说,下意识开始憋气。 被堵得死死的穴确实不再往地上滴水了,可是她疼得受不了。 被带入房间,门一关,许尤夕被按在房门上,刚刚就在穴里一跳一跳的东西马上开始讨要忍耐了一段时间的奖励。 香软的乳肉被干得摇晃不止,色得言易甚不停地去吻许尤夕。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身上的气味那么让人喜欢,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让他想要侵占的。 许尤夕偏着脑袋,漂亮的小脸一流泪就十足的无辜可怜。 言易甚觉得,许烛那个什么都像自己的孩子,把他妈妈可怜的模样学了个几成,一边打人,一边扮无辜,实在让他有些想笑。 “呜呜…太奇怪了…”许尤夕泪眼朦胧地望着言易甚,仰头撞上房门,穴里吸紧里面的入侵者,喷了股浇洗它的大水。 言易甚感受到下面紧致的温热,又见她脸颊桃粉,抽泣的小脸漂亮地让人心惊。 她身上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爽的心身舒畅,边把人撞得后背蹭着房门蹭得发红,边开口:“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在那天晚上要了你。” 许尤夕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晚。 可是对于她来说,那一晚却是恶梦。 她回想那晚,会想到身下撕裂的疼,外面的雷声震人,风雨很大,而他的眼睛里全是毁灭的欲望。 不像她,第一眼就盈满爱慕。 她在高潮后就会涌出的消极情绪,让她诉苦般地开口:“哥哥…很讨厌我…” 听她那么说,言易甚咬破了她的嘴唇。 许尤夕更委屈了,继续说:“你就是讨厌我…才会…” 回应她的是大腿根部在剧烈撞击下的疼,许尤夕的话被堵住了,言易甚往她的臀肉上留下掌印,说:“对,我讨厌你,恨不得操死你。” 许尤夕呜咽几声,被扔上了床,而言易甚贴着她的后背,那根东西磨着她的屁股缝,丑陋的龟头就抵在穴口蹭。 床单很快就脏了。 粗壮的阴茎靠着刚才努力的结果顺利地后入了,许尤夕娇小的身体完全被他罩得实实。 “你不想我讨厌你?是不想挨操了?”言易甚说着,掐紧她的那截腰肢就往嫩穴里死死撞去。 许尤夕的上半身完全贴着床单,屁股翘得高高的,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无法思考。 带着哭音的声音有些黏糊不清:“哥哥在操…呜呜呜…操我…操不喜欢的人…” 许尤夕始终搞不懂,为什么偏偏就是自己,他不喜欢自己都能这么对她,那换其他人身上,好像也一样。 在国外的几年里,她有时会想,他会不会在国内有了别人,毕竟他性欲那么强,自己就是怀孕前也满足不了他。 许尤夕的心里始终有着一种割裂感。 一边是为他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可能而感到绝望恐慌,一边又是巴不得他找了别人,然后放过自己。 她还清债务也得不到自由,被强行留在他身边也得不到尊重和爱。 言易甚在她深处射精后,压在她的后背上咬她耳尖。 许尤夕疼得身体发抖,抖掉了眼里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泪。 “那你开不开心?被喜欢的人操,应该很开心吧?”言易甚说着,手滑到她的小腹,按了一下。 许尤夕疼得又是一抖,泪水泛涌。 “你开心也是哭对吗?我记得很清楚,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是一副怀春的样子。” 言易甚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他顶着胯操得更深,语气变得奇怪,压在她身上继续问她:“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 20外甥像舅 言易甚和许尤夕带着许烛去见了心理医生,一通检查下来,给出的答案是:共情能力极低,几乎是毫无同理心的状态。 但至少没有负面倾向。 许烛年纪这么小就发现了问题,还能是因为什么。 许尤夕看着检查出来的结果,和言易甚对视一眼,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无助。 “不怕。”言易甚对待这个结果平静很多,想想还打算和许尤夕带他去看个精神科。 感情匮乏的小怪物,他这么想。 许尤则是心疼,想赶紧和言易甚回国,希望换个环境后,可以让他的情况变好。 他们在许烛生日的几天前回到了国内,许尤夕落地后在言易甚的许可下,被司机送去了公司。 再次踏进星河娱乐的大门,许尤夕的脑中很快浮现出卫染的模样,心里涌现出无奈和歉意。 她在国外时也有联系之前的助理。 从她那里,许尤夕知道卫染早早辞了职,去向就不清楚了。 许尤夕在出国前求言易甚把那些钱还给卫染,言易甚没有拒绝,不过事后扒开她的腿,玩弄她的阴蒂,将她逼哭,又说:“你知道他喜欢你,所以你让他替你还债,你是学坏了,还是想找下家?” 言易甚的目光收敛了怒气,是温和的,但许尤夕知道这是他即将发作的前兆。 不过这时的许尤夕无所谓这些了,她只是低着头摸了摸大起来的肚子,什么都不说。 而言易甚也没生气,把她褪到小腿的内裤给她穿上,亲了亲她的眉心,许尤夕盈在眼眶的眼泪砸了下来。 她讨厌言易甚总是把她往奇怪的地方想,不留情地把她批判成最错误的那个人。 “不重要了,你已经被我干大肚子了,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言易甚说完,将她带进怀里,享受着难得没有工作的闲适,软玉在怀,很快就起了色心。 他将手伸入了许尤夕的衣服里,边揉搓着软嫩的乳肉,边亲她的脖子。 养胎养得她整个人又香又娇,本来就漂亮,现在仍谁都不舍得在见到她后挪眼。 言易甚在她怀孕后就没和她完整做过一次,伙食变动太大,让他有些不爽。 所以他把许尤夕抱到大腿上,说:“给我夹出来好吗?就一次。” 许尤夕也不回话,只顾护住自己的肚子,他也权当默认,把阴茎插到她的腿间,抱紧她缓慢地抽了许久。 喘在耳根的热气让她浑身发软,敏感的身子出水,内裤被淫水浸湿,圈在自己胸前的手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 磨得大腿内侧又痛又麻的那根东西终于射了精。 许尤夕被他亲手给穿上的内裤又被他脱了下来,用来擦精液。 … 许尤夕的新经纪人是个精英打扮,不苟言笑的女人,真名比好多艺人的艺名都有特点,叫艾前进,公司里有名的几个艺人好多都是她带出来的,可见其手段了。 很明显是吩咐好了的,她见许尤夕来了,直接简单几句做完自我介绍,就把几把几个合同推给了她,说:“你退出银幕太久,很需要重新刷脸,这里面有几个综艺和代言,你挑出喜欢的,拍戏的话再过一个月谈。” 许尤夕把合同拿到手上,简单看了重要的几项,她还想问些问题,就见艾前进拿出手机让她加个好友。 “我还有事,你也知道我手下不只你一个,上面交代过,你才回国,要休息几天,你可以回去了,有问题在聊天软件上问我就好。” 许尤夕回了个好,就见艾前进离开了。 才来公司多久啊,太早回去怪怪的,又想司机大伯才开回言家,就决定先在公司里看看合同。 艾前进给她挑的这些都很好,什么毛病都没有,刚好许烛过几天就要去新幼儿园了,她也就挑了几个,没让自己闲着。 几年前还债那次,她大部分的信用卡都被没收了,言易甚只给她留了一张可以自由支取的卡。 里面的钱来自于言易甚说的节假日红包,她给自己买的衣服和给许烛买的各种节日礼物都是从这张卡里出的。 一想到以后可以自己挣钱存进这张卡里,她心里很快有了主意,打算把挣来的钱用来雇人找她妈妈。 可能是无用功,她自己也不知道找到她是不是一件好事,但要是能做,就去做吧。 毕竟她也就这些自由了。 在她用聊天软件告知艾前进自己愿意接的代言和综艺,家里照顾许烛的乔阿姨给她打了个电话。 “尤夕啊!烛烛他上了你去公司的车,他在你身边吗?我一个不小心,孩子就没看住。” 乔阿姨在两个小时前答应给许烛做蛋糕,怕他趁机乱跑,还是亲眼看着他进的琴房,琴房也确实有乐曲声传来,可蛋糕做好了,她去琴房找他,却发现他不见了,只有个唱片机在唱歌。 一查监控,看到他上了许尤夕去公司的车,她先问了司机,司机说他回来后检查了车里,根本没看到他人。 许尤夕听了,急得心慌,安抚了乔阿姨后,一路奔向公司安保室,又给言易甚打电话:“哥哥!烛烛不见了!他偷偷跑上了我去公司的车,现在人找不到了,怎么办?” 在言氏处理工作的言易甚听了也是头疼,说:“你别急,我现在就安排人,你先在星河找找,没找到就马上报警,我这就过去找你。” 许尤夕嗯了声挂掉电话,急得眼泪汪汪,惹得公司里的员工都在偷偷瞟她。 许尤夕到了安保室,和保安说明来意后查看了一两个小时前的监控。 监控中,许烛他进了公司,明显是想找她。 年纪很小的他跟着人流混进来了,然后一个女生来到许烛面前,和他说了什么,就把他牵走了。 许尤夕问保安,保安也认出那个女人的身份,说:“那是吴小姐,她应该还没有下班,我带您去她休息室找她吧。” 她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就跟着他去找人了。 保安见她是真的着急,安抚道:“您不用着急,吴小姐她不是坏人,我想她找您儿子,可能也是为了工作吧,最近总是看到有小孩子在她的岗位进出呢。” “谢谢您。”许尤夕说着,出了电梯就走得飞快,跟着保安到了门口。 她敲了几下门,门内传来声音:“进来吧。” 除了一对谈话的男女,里面大概有五六个小孩子,男孩女孩都有,许尤夕一眼就看到了许烛。 许烛也看见她了,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跑向她。 “烛烛,你吓死妈妈了!”许尤夕把他抱进怀里,急得发红的眼睛隐有泪光。 许烛也意识到是自己的错,说:“对不起妈妈,我想找你的。” 他是司机叔叔停车抽烟的时候乘机下的车,因为步子小,进了公司就找不到许尤夕了,而是遇到了吴薇。 吴薇看到许烛时,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又关心地问他:“小朋友,你没带美瞳吧?” 许烛摇了摇头,想这人可能是妈妈的同事,说:“姐姐,我来找我妈妈,她叫许尤夕,您可以带我去找她吗?” 吴薇只觉得他这小孩长得好看,很想骗去自己导演的那档综艺,这个小孩加上表哥的女儿,光这两个好看的小朋友,她就不愁收视率了。 她正想着怎么骗他呢,许烛见她不回应,直接要走,吴薇马上拦住他,和他说:“小朋友,我帮你找你妈妈,你跟姐姐来,我帮你问一下公司同事,很快就能找到你妈妈了。” 许烛抬头看到了几个监控摄像头,答应了吴薇。 吴薇把他往楼上带时,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说:“对了,小朋友,你妈妈叫什么?” 许烛乖乖回答:“许尤夕。” 奶声奶气的,但吐字很清楚。 吴薇现在是个混迹职场的打工人,但几年前,她还是学生,许尤夕还活跃着的时候,她还追过她。 要知道,那段时间只要是对影视作品感兴趣,或者喜欢上网冲浪,几乎不会有人不认识她。 她随便一张网传照片就能把人硬控住。 许烛注意到吴薇的眼睛更亮了,她再次对着他确认:“你妈妈真的是许尤夕?” 许烛再次点头。 吴薇的八卦之魂燃烧,女神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看样子是四五岁大小。 再联想当年她突然宣布出国修养的事情,吴薇感觉自己真相了。 随之更是好奇:“那你爸爸是谁?!小朋友?” 许烛不回答了,异色的眼瞳清澈平静:“您说过帮我找妈妈。” 吴薇惊觉这样问对人家小朋友也不太尊重,歉意地笑了笑,说:“我会的。” 电梯门一开,吴薇对他说:“你妈妈现在肯定在工作,你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吧,我原来是你妈妈的粉丝,收藏了不少你妈妈的照片海报哦,要不要看?” 许烛终于来了兴趣,点了点头,跟着她过去了。 吴薇拿出来了一箱的许尤夕曾经拍过的杂志、她自己打印的照片等等。 许烛也被硬控了。 吴薇啧啧称奇,她就说,这么漂亮的崽崽会是谁的呢,感情是她妻子的啊,不,前妻的,人家孩子都有了,丈夫肯定也有。 就是这个小朋友警惕性有点强,没套出来他爸爸是谁。 但是说实话,这个小朋友有点像言易甚,她大舅哥,不,前大舅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话又说回来,外甥像舅嘛,能理解。 21被发现了怎么办 吴薇把人送到自己休息室门口。 “谢谢你,麻烦你照顾烛烛了。”许尤夕牵着许烛,对吴薇露出微笑。 吴薇只见常常和自己隔着手机屏幕的女神就在现实中离自己离的那么近,很快就满脸通红,语速很快:“不麻烦不麻烦!” 许尤夕见到她的反应,意识到了什么,对她笑得更亲切了。 吴薇心里大喊犯规,眼睛又舍不得从许尤夕脸上移开。 真的好漂亮,比照片上的还漂亮,果然是二维打不过叁维吗?可是她二维她也能捧着看好久。 “那我先带烛烛走了,吴小姐再见。”许尤夕说完,许烛也懂事地开口:“姐姐再见。” 吴薇点了点头,看着两人离开。 又不禁感叹许尤夕就是一个背影都让人移不开眼。 直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她二表哥吴诵问她:“你和她说了我们综艺的事情吗?” 吴薇回过神来,是啊,她给忘了! 不过在一个公司里,她下次找机会去和她说说好了,万一她同意了呢。 不过说实话,许尤夕应该不会同意。 毕竟国内对她怀孕生子的事情可是一无所知啊,她不敢想象许尤夕的粉丝们知道这件事后会炸成什么样,就算她们能接受,但不见得网友能接受啊。 估计会挨很多骂,而且她也非常想问:孩子爸爸是谁啊?! 看许烛的长相,爸爸肯定也不会丑到哪里去,是圈内人的可能性有些大。 吴薇越想越迷糊,也就对吴诵说:“二表哥,你确定叁表哥的女儿愿意参加我们这档综艺?” 吴诵拍了拍胸脯,自信道:“我们家愉愉还是很听我话的。”问题主要出在他弟弟身上,不过只要过了弟妹那关,不会有问题的。 吴薇没管了。 许尤夕还没把许烛牵出公司,马上给言易甚打了个电话:“烛烛找到了,你继续忙你的吧。” 对面的言易甚只是说:“等我回去教训他。”就挂断了电话。 公司楼下时常有艺人的狗仔和粉丝蹲守,许尤夕给许烛戴上口罩,快步将他抱上了车。 许烛不太明白许尤夕的做法。 上车就问:“妈妈,你不想烛烛被别人看见吗?” 车子缓慢行驶起来,许尤夕把他的口罩摘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想了想开口:“妈妈的工作会让很多人注意到妈妈和烛烛的,妈妈不希望烛烛被别人烦恼。” 许烛点了点头。 他更好奇妈妈的工作了。 小朋友是爱睡觉的,许烛很快就在许尤夕的怀里睡着了,恬静的睡颜如同天使。 许尤夕还是在想许烛问她的那个问题。 回国的决定会带来的坏结果,就是烛烛可能被发现,然后她和言易甚之间的关系也会被发现。 之前认识她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言易甚是堂兄妹。 如果被知道他们两个不仅结婚还孕有一子,之前的种种都会被深挖和批评。 烛烛的处境也不见得会好。 等到晚上言易甚回家。 他先看了眼许尤夕,又低头盯着许烛,责怪道:“你乱跑什么?不知道会给爸爸妈妈带来麻烦吗?” 许烛往许尤夕身后一藏,言易甚没有就这样放过他,把他从许尤夕身后抓出来,说:“以后再乱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家,一个月都见不到你妈妈。” 这样的威胁很有成效,许烛向他保证:“我以后不乱跑。” 他是个有点分离焦虑的孩子,第一次去幼儿园的时候,是他这个问题最严重的时候。 他不愿意离开许尤夕,要是离远了,就哭个不停。 本来许尤夕就担心他的眼睛,不舍得让他哭。 所以刚开始为了让他好好待在幼儿园里,是做了不少努力的。 毕竟他也乖乖上了两年幼儿园,许尤夕以为他的分离焦虑好的差不多了,没想到换个地方,又发作了。 她是心疼的,对言易甚说:“也有我的错误在里面,如果我仔细看看车里,也不至于不知道烛烛跟上来了。” 而言易甚看着她,轻飘飘地说:“账晚上和你算。” 许尤夕慌慌地抿了下嘴唇,提前感到腿软,为了转移话题,她问许烛:“烛烛,今天下午的那个姐姐为什么要带你走?” 许烛回答道:“那个姐姐想让我和其他不认识的小朋友一起玩游戏。” 许尤夕对她并不了解,就询问了艾前进。 艾前进直接甩给了她一张图。 一个叫游戏时间的娃综,导演就是吴薇。 这个综艺去年就拍了第一季,反响还不错,现在是在筹划第二季。 她算是知道她为什么找上烛烛了,但她知道烛烛不能这么早就被曝光,继续问许烛:“那烛烛答应了吗?” 许烛摇了摇头。 他对和别人一起游戏并不感兴趣。 许尤夕松了口气。 言易甚一般回家回得晚了,许尤夕会和许烛先解决晚饭。 他在公司吃,或者干脆不吃回家吃夜宵。 眼看时间不早,许尤夕带着许烛上床睡觉。 许烛很乖巧,一上床就闭上眼睛,还会催许尤夕快去休息。 许尤夕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就离开了,才轻轻地关上许烛房间的门,她就被揽着腰身按在墙上吻。 言易甚的急色让她有些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被他边亲边带回房间,丢床上的时候,用脚蹬他几下。 然后她的脚就被抓住了,还被揉了好几下,把她揉得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她一着急,用另一只脚蹬他,另一只脚也被抓住了。 “说了要找你算账。”言易甚说着就把她的腿扯到了肩膀上,她纤瘦的小腿就贴着他的背。 这个姿势让言易甚把她下面的风景看得很清楚,他把手指一根根往里塞,看着粉穴吞吸手指,他的呼气声变粗了很多。 许尤夕则因为下半身被抬得有些高而难受,小腿扑腾起来,呼吸也呼吸不顺畅。 不过没有维持多久,言易甚就抽出手指换了他的耸立的阴茎,许尤夕被抓紧了大腿肉,上半身没有重心不停乱晃,只能自己揪着床单。 许尤夕心里全想着许烛的事,不停地分着心。 怕言易甚一做起来就没办法和她好好说话,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抓着自己大腿的手上,问:“我们的事情要是被发现了,烛烛怎么?” 言易甚停了下来,反问:“这很重要吗?这都要怕?” 许尤夕一脸的迷茫,不重要吗?不该怕吗? 22吃不下 “反正我有办法。” 言易甚敢把她放在大众视线下,就已经做好了随时被发现的准备。 许尤夕听他那么说,却并没有什么安全感,把头偏到一边去,眼泪也往那边流。 言易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说不定就是因为许尤夕太爱哭了,他们两个的孩子,才有那么一双需要爱护的眼睛。 不过,从他得到她以来,她就一直很爱哭。 装聋作哑到现在,言易甚终于打算给她做做思想工作。 把依旧硬挺的阴茎抽出她的小穴,淫水便不再堵塞地流了出来,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这番举动让许尤夕看向了他,漂亮的眼睛含满眼泪,表情无辜中带着困惑。 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操她一样。 言易甚堪堪忍住了。 他自认克制力一流,不过在她身上,他从来不会克制,也不会忍耐什么,但这次的情况不一样。 他把人抱进怀里,让阴茎抵在她后腰,不看着她的脸的话,就好忍一些。 “我来问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哭?”言易甚说着,也不委屈自己,捏捏乳头,松松骚穴,香软的身体每颤抖一下,就会更粉一点。 暖粉色的美玉,玩起来就是舒服。 这种问问题的态度让许尤夕很难吃得消,脑子都转不动了,注意力全放在自己被玩弄的身体上。 但她要是不回答,就会阴蒂就会被按,只能可怜巴巴地交代自己还想得起来的原因:“之前的时候…粉丝们…呜呜…就不知道…” 不知道许尤夕早就被她的堂哥操到叫老公了。 “不知道你那时候就已经给我操了?”言易甚猜对她的想法了。 许尤夕回头想看看他,结果被先一步按着脑袋亲了嘴唇。 能闻到的是他身上前调悠长的乌木沉香,可是尝到的,却是让她很喜欢,很解渴的水味。 只要不咬她,她真的很喜欢和他亲亲。 直到言易甚亲够,许尤夕才被放过喘口气。 “你想让你的粉丝知道我们开始做爱的时间啊。”言易甚自认得到了答案,却看到许尤夕摇头。 “不是的…我是怕被查出来,粉丝们就知道我是骗子了…” 许尤夕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地,在粉丝面前称呼他为堂兄。 肯定会被觉得恶心吧,然后还会被讨厌,说自己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的乳头被放过了,但脸颊被拧了一下,许尤夕吃疼得皱眉,还没去扒拉开脸颊旁的那只手,言易甚说:“别担心这个,我会让他们知道的,只会是我们两个两情相悦有了许烛。” 他的话在许尤夕听来有些失真,她又在床上频繁地发起呆来。 反正已经不哭了,言易甚也就没管,掐着她的腰把她抬起来按在阴茎上,抱着操了几下。 欲求不满的他很快就嫌慢了,将她压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把屁股翘高。” 许尤夕没听,脸压在枕头上,不理人了。 她上次这么不理人还是在她怀孕的那个时候。 言易甚有些气,也不管她翘不翘屁股了,把人掀平,抬起一条腿就狠狠往穴里面干。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神经,许尤夕敏感的身体不断高潮,黏腻的啪啪啪声越听越响。 “哼嗯…太快了…”许尤夕交迭着胳膊压在眼睛上,声音里充满委屈。 言易甚不仅没有减速,反倒更凶地往里干,将她的抬起来,亲眼看着鼓囊囊同样丑陋的睾丸撞在她的穴口。 操到顶了,许尤夕没有看都能想象到自己肚子上鼓起来的包包。 好深,在这么里面被内射的话很容易怀孕。 大脑完全胡思乱想的许尤夕难过地想怀孕后就又要出国,明明她接了很多工作,她终于开口:“不要射里面…呜呜…” 言易甚很擅长找到她身上的软肋,也不愿意告诉她自己最近在吃男用避孕药,说:“要看你的表现。” 不用脑子,许尤夕都知道他在刁难自己。 她眨眼睛眨得泪水直流,说:“翘屁股给你操…好不好…” 言易甚笑了笑,将那根东西抽出来,把她翻了个身。 许尤夕塌下了腰,屁股不大,但是在那截细腰的对比下,就显得肉感十足,很色情。 言易甚挺着阴茎插入,才进去一截,肉穴就有了吸力,一下把肉棒吸进去了叁分之二,黏黏的吸咬声让许尤夕满脸通红。 言易甚扶稳她的腰身,插得更深,操得更急。 许尤夕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甜腻地嗯哼声,被肉棒操了几十来下,又高潮了。 言易甚最让她承受不住的恶趣味就是喜欢在她高潮的时候更用力地干她敏感点,好像操死她就是他在床上必须完成的使命。 追咬起来的快感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许尤夕爽得害怕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从他的身下往前爬了一段。 那根可怕的胀到难以置信大小的东西明显是快射了,但此时却尴尬地立在他腿间,上面缠满了许尤夕那口穴里的淫水。 他的反应速度很快,双手伸去把她重新抓回身下,极速地干进去。 “呜呜呜…”许尤夕浑身发起抖来,她低头往自己的小腹一看,果然,被操得鼓起来了。 全部前功尽弃了,刚刚她不想让他射精的地方被他再次操到了,甚至操得还要更深。 一股精液被射了进去,争先恐后涌进宫颈。 如往常一样,她被中出就会高潮。 许尤夕一身皮肉白里透粉,更加的诱人了,不过她本人,却是哭个不停,责怪那个射完精没一会又硬起来的鸡巴的主人。 “你说不射里面的…呜呜呜…哥哥又骗我…” 许尤夕的委屈是很真很真的,毕竟她是被骗怕了的人,可是在言易甚眼里,却只有她漂亮色情的身体,还觉得她的那句话增添了些许情趣。 所以他的回复是:“我没说不射里面,况且昨晚被你榨出了不少精液,我今晚可没多少射给你。” 鼓起小肚子的许尤夕更觉得他在骗人了,她想要反驳。 所以她努力地驱动自己的身体,小穴吐出那根阴茎后,她翻了个身,指着自己的鼓鼓的小肚子。 “你就是骗人…呜呜…你看…被你操大了…”一味觉得委屈的许尤夕没有看到他暗下去的眸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恶狠狠地扑倒拉回他身下。 第二天一早,许烛来到餐厅,却只看到了爸爸。 他问:“妈妈不吃早饭吗?” 脸色很好的言易甚不笑也没往常冷淡了,说:“你妈妈被我喂得很饱,说她吃不下了。” 完全的原话。 漂亮的眼睛被她哭得红红的,她可怜兮兮地为自己的肚皮求饶:“哥哥…易甚哥哥…我吃不下了…呜呜…” 23老天奶 p ow enx ue6.co m 在许烛生日的一天前,幼儿园入学的手续办好了。 八月底,对于他们这个城市来说依旧有些热,许烛将要就读的幼儿园,发了四季的校服,许尤夕把夏季的拿出来给他穿上。 上身是娃娃领的浅蓝色短袖,下身是条奶白色短裤,外加统一的鹅黄色小挎包、黑色低跟乐福鞋,许烛穿上后往那一站就跟块小蛋糕似的。 许尤夕见许烛伸手给她牵,愉悦程度直线飙升。 “烛烛,在幼儿园里要乖乖的哦,和小朋友们好好相处。” 许尤夕看到了走来的老师,又给许烛整理了一下衣领。 “烛烛妈妈,我会照顾好烛烛的,您放心吧。”老师友好地对她笑笑。 “麻烦老师您了。”许尤夕回以笑脸,就挥手和他们告别。 许烛抓着挎包带子,被老师牵去了自己的班级。 他的那双奇异的眼睛很快吸引了全班小朋友的注意。 许烛并未对这种关注有什么表示,只是在老师让他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我叫许烛。” 短短四个字结束了。 老师只觉得他有些内向,就笑着让其他的小朋友鼓掌。 她把许烛带去了他的座位上。 离他的小桌子很近的,是一个刚刚对他那双眼睛并不是很在意的男孩。 他在位子上坐了下来,那个男孩才看向他,不过对他没什么表情。 “烛烛,这个是单意小朋友,性子很活泼的。”老师在说到活泼两个字的时候,脸颊抽了抽。 许烛点了点头,就当回应了。 和之前的情况一样,他的眼睛吸引了很多小朋友围上来,说:“你的眼睛怎么这么奇怪?一只是蓝色的,另一只是灰色的。” 许烛没有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sy uzh aiw u.c om 见他没有理会,围上来的小朋友也慢慢散开了。 许尤夕帮助许烛克服分离焦虑的办法是往他的小包里塞了个自己做的毛绒娃娃,小小的一个,只有许烛四个拳头大小。 毛绒娃娃是根据许烛的形象做的,一按还会出声。 是许尤夕录的一句“烛烛乖” 就在许烛旁若无人地拿着娃娃看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叫单意突然开口了:“你也想你妈妈?” 一直不理人的许烛对着他点了点头。 然后许烛就见他露出了笑脸,他说:“你等会跟着我!” 许烛还没明白清楚意思,教室里的两个小孩子打起来了,老师过去把两个小孩分开,没想到这对小孩才分开,另一对吵起来了。 就在这混乱的时候,单意离开了教室,许烛跟了上去。 一路上遇到什么人,许烛就听见单意带着乖巧的笑脸,撒起谎:“老师让我们两个去搬玩具。” 从幼儿园离开,门口已经有车在等了。 许烛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司机很像几天前在妈妈工作的地方见到的一个人。 那个和吴姐姐聊天的男人。 单意带着他上车,问:“你家在哪里?” 记忆力很好的许烛说出了地名。 没有多久,他来到了家门口,而那辆车也很快开走了。 在家背剧本的许尤夕就眼睁睁看着被自己送去幼儿园的孩子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听许烛说:“我想妈妈了。” 刚要说那也不行的许尤夕就见那双灰蓝异瞳变湿,还是败下阵来,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请假。 他企图找到他逃学的原因和途径,可是许烛不是不回答就是摇头装不知道。 没办法了,许尤夕在明天,也就是他生日的那天又把他送去了幼儿园。 许烛第二天见到的单意并不愿让自己的屁股接触椅子。 他并没有对此有什么评价。 单意对他说:“我找到办法可以让妈妈陪我们,还不用上无聊的幼儿园。” 许烛表示出了一点好奇。 “我爸爸妈妈答应我参加一个叫做综艺的东西,你也参加好了,它叫游戏时间,这个是要妈妈陪着的。” 单意说完后,见许烛在思考,他也不自觉地想要坐下来,但是很快他就弹直身体了。 妈妈不舍得打他,但是爸爸舍得啊。 许烛则想到了妈妈答应实现他一个愿望的事情。 当天晚上,许烛就表示自己想要参加那个叫游戏时间的综艺。 许尤夕还迟疑着要不要答应,就听到了言易甚的决定:“让他去好了,不然你想把他藏到什么时候?” 她没说话了,言易甚答应让许烛去。 吴薇接到许尤夕电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只觉得惊喜一重一重的。 先是叁表哥答应让他女儿参加,然后就是叁表哥同事的儿子,她几天前见过的一个非常可爱活泼的小孩子也会参加,现在连她完全不敢想象会参加的许烛也要参加了。 她有一种老天奶在背后帮她的感觉。 虽然小朋友还差一个。 但她很松弛地想,差的这个就后面再选吧,反正她不着急,毕竟老天奶都站在她这边。 要紧的是她要问问许尤夕,给她发着消息,吴薇却有一种,和暗恋对象聊天才会有的感觉,激动惨杂着忐忑不安。 她问:尤夕呀,你真的愿意让烛烛参加吗?你要知道,我的这个综艺,是一定会让孩子母亲出镜的。 许尤夕回她:嗯,是孩子爸爸的决定 就她的这条回复,让吴薇有点想要原地爆炸。 孩子爸爸是谁啊!?凭什么替尤夕做决定? 她突然有一个想法——婚姻不幸 吴薇一边在手机屏幕前骂人,一边用手机发消息提醒许尤夕:那尤夕你就明天来我这里拿下合同吧,我也跟你说明一些基础的东西。 许尤夕回了个好的,就没有下文了。 而许烛则是在想他爸爸的话。 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 灰蓝色异瞳亮得惊人。 24太漂亮 《游戏时间》采取的是边录制边播出的形式,整季节目分四次录制,前半段节目在节目开播前录制,后半段节目开播之后继续录制。 许尤夕在参与录制之前,将它的第一季看完了。 吴薇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综艺录制的全程,妈妈都要陪在孩子身边。 她接的一部电影与综艺第一次录制正好前后,赶完电影就要开始为期半月的综艺第一次录制。 她变忙后,最不满意的就是言易甚。 原先他想拉她做什么,她都不能拒绝,现在手才摸到她的身上,她就一副他要害她的表情,说:“明天要拍戏。” 言易甚依旧动手动脚,她紧接着控诉道:“之前就因为你累晕了几次……” 仿佛他再有什么动作,她就会伤透心一样 。 再加上几年前看到的她的那份体检报告,言易甚歇了心思,好不容易把人养得稍微好了一点,要是又出什么事了,最后头疼的还是自己。 所以夜间做爱的项目被取消了,言易甚退而求其次地选择抱着她睡觉。 虽然时不时会擦枪走火,但就以前来说还是好受很多的。 她结束所有电影拍摄任务的当晚,言易甚来接她了,带着一大捧的粉荔枝玫瑰。 虽然许尤夕不知道。 许尤夕从为她准备的杀青宴上离开,拒绝了想要联系方式的投资方的人,即使已经出了杀青宴,却依旧被纠缠着。 “许尤夕,你考虑一下吧,你可没有以前火了,真不打算找个后台吗?” 说这话的男人并不是不知道言易甚,只是觉得许尤夕熄影了这么久,言易甚要是真在乎她,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动用他的力量帮许尤夕重获曾经的热度。 甚至说让她接这么一部小成本小制作的电影。 “不打算,你别再说了,我不会答应你的。”许尤夕很烦恼地往酒店外面走。 而男人依旧紧跟在她身后,继续劝说:“李总他对他的小情人可大方了,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都有!” 许尤夕依旧拒绝他:“不了,我不需要。” 饶是绝顶好脾气的许尤夕,被他那样纠缠,不论说什么,那人都一口咬定自己需要李总那么个金主,也该有脾气了。 许尤夕往前走,越走越快,再几步路就要走到自己保姆车旁。 男人还是穷追不舍,大有她不答应,就跟去她家的架势。 “你别不识好歹了,你想要的,我们李总什么给不了?” 许尤夕生气了,对男人说:“我想要的东西,我哥哥都给不了,什么李总,才给不了我!你再跟着我,我会报警的!” 漂亮的脸上染上愠色,昏黄的灯光照上去,让人气不起来,反倒是让人心痒痒,想说几句话哄哄。 要是这样的美人让他替李总拿下了,往后的一切都不愁了。 他还想要开口,却被一个壮硕的男人猛击脸部,疼得他眼冒金星,一个不稳摔倒在垃圾桶旁。 许尤夕也被吓了一跳,后退几步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清苦的乌木香。 “你刚刚说,我给不了你什么?” 带点怒气的声音,许尤夕呼吸一紧,怀里被塞了一捧粉荔枝玫瑰。 她回头,路灯下的言易甚容貌俊美的恍若神邸,那双总是理智的眼睛紧盯着她,让许尤夕很紧张。 言易甚对着动手打人的壮硕男人摆了摆手,那个男人就把地上的男人拖走了。 言易甚圈住她的腰把她推进了车后座,粉荔枝玫瑰也砸在后座椅上,玫瑰花瓣落了一些,没有刚才精致了。 许尤夕很努力地用胳膊撑稳身体才没有把粉荔枝压坏,可是扑上来的言易甚还是让她压在了粉荔枝上。 他的手又放肆起来,扯着她身上的裙子。 上半身被脱光,两人的身体在交缠时把粉荔枝打落在了车座下。 粉嫩的花瓣被压出汁水,随意被丢开,在她视线里不复之前的精致,可怜的,和自己一样。 她还没有伤怀多久,咬在嘴唇上的痛感让她和言易甚对视。 他其实没有生气,或者是没有很生气,可是许尤夕还是怕,他问:“说说看,我给不了你什么?” 许尤夕回答不了,她想刚刚是在着急的情况下才那么说的,他没必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所以她没回,只是对视时,眼睛里逐渐形成一口泉。 “你又哭,我还什么都没做。”言易甚感到烦躁和无奈。 把她的眼泪拭去,然后掀开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脱下来。 应该是交代过,司机不在车上。 许尤夕平躺在车后座,小穴被插入阴茎时,就看着被破坏了的粉荔枝花束。 言易甚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买的花,有些不爽,一束花而已,她要是喜欢,他今天晚上就可以给她塞满一整个房间。 空间有限,不好结合,言易甚拍她屁股,说:“抬腰,不然我操不进去。” 许尤夕把腰抬起来了,言易甚抓住她的腰,干进去了一大半。 她疼的闷哼一声。 青筋有些微凸的胳膊就撑在头两侧,只顾看花的许尤夕被迫回直视线。 充满欲求的视线火热的烫人。 许尤夕想避开,但还没避开就被言易甚发现了企图。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一直是他主动的吻,许尤夕被亲得流泪,即使他这次足够的温柔。 “你把我的花…呜呜…我的花…” 许尤夕挣扎着要从他的胯下逃脱。 言易甚凭借压倒性的力量把她囚禁在怀里,顾不上相接后,不能进一步亲密接触的下体。 “别哭,我给你买新的。” 这句话对言易甚来说是完美的解决办法,但在许尤夕听来,是变相的抛弃。 如果是认真挑选来送给她的花,为什么可以随意丢掉,随意更换呢? 被他禁锢在怀的许尤夕将手伸向了两人紧连的下半身,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一只手握住露出半截在外的阴茎,向不同的方向使劲,想把他从自己体内弄出来。 “你也去找新的人…哥哥…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言易甚很快把她的两只手抓住了。 看着许尤夕,他第一次气她生得太漂亮,不管做什么,他都只有一个念头:想操 25想,牵手 在录制综艺前,吴薇说让她们嘉宾提前熟悉一下,所以许尤夕见到了其他的妈妈和孩子。 除了自己,其他的叁个妈妈都是素人。 不过颜值都好高,连她这个在圈里见惯美人的都这么想。 “妈妈,那个是单意,我在幼儿园的同学。”许烛指着那个对着他妈妈不停撒娇的男孩。 许尤夕看了过去。 就看见一个长相很是精致的男孩扯着他妈妈的衣角撒娇。 很粘人,活泼得很适当,是被宠爱的孩子。 许尤夕这么想。 单意妈妈是个很年轻的女生,应该比自己还要小一点。 她一边叫单意乖,一边和另一个妈妈聊天。 许尤夕问许烛:“你想和他说说话吗?” 许烛摇头,他不想,估计单意也不想。 许尤夕见他不愿意,没有强求。 又觉得这样尴尬下去不好,也就看向其他的妈妈。 比如说那个气质温柔如水,在和单意妈妈说话的女生。 说起来不太好意思,她见到这个妈妈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应该知道很多知识。 只是她们在聊天吧,许尤夕不想突然插进去,最后锁定了另一对刚刚走进房间的母女。 她牵着许烛走过去,打招呼:“你好,我是许尤夕。” 许烛紧接着开口:“阿姨好,我叫许烛。” 楚尤给人羞羞怯怯的感觉,她红着脸说:“你也好,我是楚尤,这是我的女儿仉梦诗。” 仉梦诗和她妈妈是很相似的性格,很内向怕生,不过也做到了礼貌问好:“阿姨好,哥哥好。” 许尤夕并不清楚其他小朋友的年龄,但是她见仉梦诗瘦瘦小小的,觉得她比烛烛小些。 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开头,许尤夕和其他两个妈妈也说上了话。 吴薇安排的提前见面是有用的,许尤夕很快记住她们的名字以及他们的孩子。 对她来说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和她一样,孩子随母姓的那对母女。 和优越招人追捧的长相,相矛盾的是妈妈容易害羞这点,女儿则是非常从容的性子。 在这一面见完之后,她们就各自回去整理了。 《游戏时间》的第一次录制的拍摄场地是国外。 言易甚对于妻儿跑去国外拍综艺,而自己留在国内工作这件事表现的很不淡定。 对着许尤夕发泄一晚,才没那么心烦。 … 几天后。 在出家门之前,许尤夕给花瓶里的粉荔枝换了水。 跟着吴薇给的指示,带着许烛离开了。 《游戏时间》的定位是游戏类综艺。 最基础的设定下,是妈妈和孩子轮流决定她们这一伙人每天的穿着、食物、任务分配等等。 一次录制的时长是十二天,叁天为一期,一二次录制之间只隔了一个星期。 四次录制,妈妈们要抽签决定在录制过程中做选择的母子。 许尤夕抽到的是最后一次录制。 而这次录制,负责决定的是单意和他妈妈宋潇。 看过第一季综艺的许尤夕压力不大,虽然《游戏时间》每期都得决出胜负,鼓励竞争的意图比较明显,但都是小朋友和小朋友们想争输赢嘛,妈妈们都是很松弛配合的状态。 但是很快,她发现她错了。 宋潇做决定的那天还好,很快乐的过去了,玩得意犹未尽,可是到了单意做决定的那天。 八个人没一个是不累的。 即使是毫不在意游戏输赢的许烛,也被他安排出来的东西弄得够呛。 他觉得单意完全是故意的。 单意知道他为了不离开妈妈身边会去做任务,所以给他的任务,都是要他完成后,才能见到妈妈,或者妈妈完成任务后才能见他。 许烛有些生气。 而仉梦诗累哭了,胳膊和手因为提重物被勒得红红的。 而就是她这么一哭,宋潇狠狠地骂了单意一顿,单意才有所收敛。 第一次录制结束后,许尤夕带着许烛回家了。 本该在公司工作的言易甚居然在家。 许尤夕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直到言易甚让阿姨带着许烛把晶晶牵去遛遛。 许烛知道是爸爸想妈妈了,他没有拒绝,牵住狗绳出门了。 许尤夕看着言易甚有些怕,回来对他说的第一句居然是:“去房间里做。” 被抱进了房间。 许尤夕注意到了花瓶里插得满满的粉荔枝,整个房间都是甜甜的香味。 她被压在床上,言易甚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把许尤夕吓得闭紧眼睛。 她感受到了抵在穴口的炙热和粗重的喘气,她更怕了,说:“你急什么呀…” 言易甚吻了吻她的侧颈,手指在她的穴里搅弄,挑逗了几下阴蒂,小穴就喷了股水。 水真的很多,能省很多麻烦,准确来说,是省下鸡巴的麻烦。 言易甚顶进去后,压在许尤夕身上和她十指相扣。 “速战速决,烛烛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回来。”言易甚说着,下面急急得干进去。 阴茎凶狠地撵进又湿又热的穴里,越深越困难进入。 每强硬挤开的一点,许尤夕就要呜呜。 好容易进入到了言易甚所满意的那个深度,距离许烛回来只剩十分钟了。 言易甚更用力地扣紧许尤夕的手,压在她耳边,提醒道:“时间不太够,我就快点了。” 说话时耳边的湿热让许尤夕身体发软,结果没软下去多久,就因为可怕的力度和被顶插的速度绷紧了。 “不行的…不行…” 许尤夕有预感,他要是真能在这十分钟里出来,自己的命就会不保。 穴内最敏感的那块被粗壮的肉柱干了一会就爽了,她在高潮后还是摇头:“不要…呜呜…好刺激…” 言易甚被她高潮时穴里喷得淫水浇得浑身苏爽,为了继续加速,他松开了和许尤夕十指相扣的手,转而掐紧她的腰。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正在抽离言易甚这些天来没有见到她而产生的焦虑和心烦。 心里舒服很多后,他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缺点什么呢? 许尤夕漂亮的粉白色玉体在高速的操干下出现了色情的残影,特别是她的那对酥胸。 言易甚看着就心里很喜欢,可是他却觉得自己不是缺这个。 视线移至她粉嫩的唇瓣,他直接朝上面贴自己的嘴唇,想都不想。 里里外外的亲吻吮吸,甜美的味道让房间内的粉荔枝香都逊色了。 “你想不想我?”言易甚盯着她被吻肿的嘴唇。 许尤夕脑中浮现的答案很明确。 她很想,很想一直以来都是苦的,回甘很慢的乌木。 但是她没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说。 言易甚见她迟疑了,嘴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微笑来,问:“你不想吗?” 他在生气。 许尤夕的眼泪流得很快,她明明是想的。 她知道自己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告诉他,自己也想他,不过她开口却是:“牵手…想和老公牵手…你不能松开…” 对,她在不满意他刚刚松开她手的行为。 和她承认想一样管用。 言易甚重新扣住了她的手,粗肿的那根东西被他抽了出来,带出两人混在一起的清液。 “烛烛回来了。”言易甚如是说。 好一会,许尤夕听到了晶晶在很开心地汪汪叫。 因为家里的人员又齐了。 26子承母业 第二次录制,许尤夕和其他几位妈妈相处得更好了。 当然,她也了解到了她们的家庭情况。 宋潇曾是个白领,在综艺录制之前就离职了,所以比较空闲。 “主要是我家那位说芊珞也会参加,我想着有个伴,就带着小意来了,反正小意在学校里也不安分。” 宋潇说着,笑嘻嘻地看向甘芊珞,说:“你呢?芊珞你是因为参加综艺的?” 许尤夕也有些好奇,看向了甘芊珞。 甘芊珞从事科研工作,按理来说是很忙的,不过她在负责的项目结束后就没有再接项目了。 “二哥说,我应该让大家知道愉愉也是他们吴家的孩子,愉愉也没有拒绝,我就带她来了。” 甘芊珞说的话藏了些许信息的。 许尤夕想到宋潇和她说过,甘芊珞和她的丈夫,有段爱情长跑,至于是什么长跑。 带球跑算不算? 后面和甘芊珞深度聊过的许尤夕,感觉心里一直被锁着的东西有了生机。 宋潇算是她们中最活泼的,紧接着就问到了楚尤:“你呢?尤尤。” 被叫到的楚尤结束发呆,回想她们在谈什么后,开口:“我比较缺钱,导演说我和女儿的形象不错,就让我参加了。” 楚尤是个单亲妈妈,在幼儿园做幼师,带着女儿没有稳定住所,还是个外地务工人员,生活上确实不太轻松。 得到回答的宋潇笑着说:“你也太实诚了,不过话说回来,节目导演真的很有眼光,选中了我们诶。” 楚尤后知后觉发现了藏起来的摄像机,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 比普通家庭出身还要差上点的宋潇很理解她的不容易,所以在节目内外都对她比较关注,想着能帮点就帮点。 比如说,让小意不要欺负人家梦诗。 聊着为什么参加综艺的原因,她们都有意避开去询问许尤夕。 许尤夕知道她们在为自己着想,不过她想到自己那个自信极了的哥哥,在聊天暂停后的几秒,说:“我们参加综艺的原因好像都不一样,我是想让大家知道我不在的这五年都在做什么。” 她在精进自己的演技,在等烛烛长大,在等越来越不可能得到的自由。 她的话结束后并没有冷场。 甘芊珞笑着说:“这么说,你的新电影快要上映了吧,我很期待,想必你的粉丝和剧粉们也都很期待。” 就在第二次录制结束后,距离第叁次录制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许尤夕参演的那部小电影也上映了。 说实话,许尤夕没想过这么快。 在飞涨的票房和无数的好评的见证下,许尤夕的热度回到了之前的巅峰水平。 赞美从“拯救内娱审美降级”到“最被看好的青年演员”都是对她的肯定。 而就在这一切似乎向好的时候,《游戏时间》也在第叁次录制开始时播出了。 不管是《游戏时间》第一季吸引的观众,还是消遣时误入的观众,毫无例外地脑中出现无数问号,手里的事也都没心思干了,全都在想:不是,我老婆哪来的这么大一孩子? 屏幕中,仙女似的美人手中牵的是一个玉制娃娃般精致、有一双自带神秘气息的灰蓝色异瞳的孩子。 空屏整整叁秒,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问号和惊叹。 热搜榜也很快就被许尤夕以及她牵着的孩子攻占了。 骂战四起。 不过参与第叁次综艺录制的许尤夕在节目开始录制前就已经上交了手机,去新节目录制场地了。 网络上对于许尤夕消失五年,回归就带一娃的态度各不相同。 一些粉丝非常生气,觉得许尤夕此举对不起粉丝,也对不起她自己。 还有一些粉丝表示惊讶,对孩子的父亲很好奇,纷纷化身福尔摩斯找寻孩子他爹的蛛丝马迹。 当然也不乏尊重祝福的粉丝,表示要是她真的喜欢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不错,他们愿意把她托付给他。 还有一些纯粹看脸的乐子人,感叹许尤夕的孩子太会长了,又喊话主打养成系的娱乐公司把他签下来。 他们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血书求子承母业”、“内娱苦丑男久矣”和“弟弟好漂亮,现在粉上就是老粉了”这些玩笑话。 如果许尤夕能看到网络上的这些留言,她就发现事情没她想象到的那么糟糕。 究其原因,就是:她有作品在,又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长得漂亮就算了,孩子还那么漂亮,不,是演技还那么好。 所以就在第叁次录制结束后,她拿回手机,点开聊天软件和社交软件,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骂声。 她一边觉得奇怪,一边又有些庆幸。 说不定粉丝知道烛烛是言易甚的孩子后,也能接受呢。 还是不敢赌,她带着烛烛回了家。 这次粉荔枝不仅在房间里能看见,家里到处都能看见,她还注意到花圃里栽种的粉荔枝。 所以这次许烛不等言易甚问他要不要上课,他就自己跑进了自己的学习室。 阿姨也在说完:“诶呀,先生夫人好好亲密亲密吧,快两个星期没见了。”之后,把晶晶牵走了。 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要软上一阵的许尤夕在言易甚逼近她的时候步步后退,差点撞掉一个花瓶。 退无可退之下,言易甚亲了上来,把她抱进了怀里。 以为下一步就是被抱进房间享用的许尤夕习惯性地把手臂环上他的脖子。 可是等了一会,却只是被抱在怀里,耳边是匀称的呼吸声。 许尤夕抬头一看,看见了他眼底的青紫,言易甚浑身上下呈现一种倦态。 他这几天,有好好休息吗? 前两次录制并没有收走手机,她那时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和他通话视频,不过第叁次,真的就是一点联系都没。 “你别抱了,快去睡一觉吧,易甚哥哥。”许尤夕说着,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但是她被抱得更紧了,收过力道但依旧勒疼许尤夕的双臂把她往他怀里大力地揉。 “再给我抱会。”言易甚说着,睁开的那双眼睛再度合上。 就光站着被抱的许尤夕感觉脚有些发麻,她温声道:“你先去睡觉好不好?睡醒了我再给你抱。” 回应她的,是被抱到了沙发上,他像只巨大的拥抱公仔,几乎是抱住了她一整个人躺下。 “不等睡醒,现在就可以抱。” 低沉且带着磁性,配合那点困乏,光声音就能听得人脸红。 并不困的许尤夕有些苦恼,但是她看到那张近在咫尺,不减半分俊美的睡颜,还是没说话了,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胸口。 其实这样也很不错。 没有喜欢和爱,但是可以这样抱在一起睡觉。 许尤夕蹭了蹭他有些硬的胸膛,心里早早崩塌,只剩废墟的那块还是没有任何生机。 万一这是个针对自己的迷魂药呢?她会不舍得离开他,即使自己知道,对他来说,自己从来就不重要。 27跑了 综艺开始第四次录制,选在了一个非常不出名的小国家。 那个国家纬度很高,温度也低,拥有很棒的滑雪场地,不过旅游业还是迷迷糊糊了。 许尤夕和许烛拥有这最后一次录制的决定权。 女明星的衣品很让人放心,每天都是视觉盛宴。 许烛也不在意输赢,不会有为了胜负为难其他小朋友的行为。 哦,除了单意。 和单意那时候做的一样,他的任务都见不到她妈妈。 许烛看见他气得瞪圆眼睛,他也没理。 但遭殃的不只有单意,还有仉梦诗,不过她是被单意欺负哭的。 宋潇为此又说了单意一顿。 单意明白,是许烛在报复之前自己做的事情。 他早就料到会这样了,不过他坚定自己那套。 如果游戏没有输赢的话,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许烛也应该好好加入他们的游戏,看看是谁是游戏结束后的胜者。 因为许烛让他不好受了,所以他也要还回去。 单意心里憋着坏,在宋潇骂他的时候,可怜地望着她,认错态度很好:“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欺负诗诗了。” 宋潇内心挣扎了一下,她最后叹了口气,对单意说:“那你和梦诗道个歉。” 单意点了点头,走到了脸上有干涸泪痕的仉梦诗面前,语气很认真:“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的。” 仉梦诗有些怯怯的看着单意。 却发现他并没有知错就改的意思。 但她被吓得也不敢说什么,迫于淫威点了点头。 单意见这个小问题解决了,便想到了许烛。 所以他找了个妈妈们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对许烛说:“大家都不知道你爸爸是谁,诶呀,这是不是说你爸爸见不得人呀?” 许烛有自己的小手机,不过他的手机是绝对的纯净模式。 听到单意这么说,他没有生气。 直到他开口:“你爸爸是不是不要你和你妈妈了?” 这一句让许烛直接出拳,单意飞速躲过,分明是早就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单意发现他在为什么而生气,觉得很有趣。 他就知道,许烛和他是同类。 所以单意开心地说:“所以你爸爸到底是谁?要知道,网上的人都在骂你妈妈呢,说你妈妈肯定是被男人骗了,才有的你。” 许烛没有再动手了,灰蓝色眼睛在他静静思考时显现出了神性。 “我会告诉别人我爸爸是谁。” 单意听到许烛这么说,笑了笑:“要不提前我告诉我?” 许烛点了点头。 就在单意凑过来的时候,许烛一拳砸在单意的脸上。 那张粉嫩白皙的脸颊一下就肿红了。 单意却也没有哭,可爱的脸蛋上闪过了片刻的迟钝。 然后他就走开了。 而对于要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爸爸是谁。 许烛去问了许尤夕。 而和甘芊珞等人谈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许尤夕脸上闪过迟疑。 最后她抱着许烛,在孩子面前流露自己脆弱的一面:“烛烛,妈妈必须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不然妈妈会疯的,妈妈想去找一个答案。” 许烛觉得妈妈要说的事情不会让自己开心。 但他还是把软软小小的手放在许尤夕的脸颊上,表现出支持的模样。 许尤夕选择把这些告诉他:“妈妈真的想出去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烛烛你会帮我吗?” 许烛点点头,很乖巧地:“我听妈妈的。” 他心里觉得好奇怪,妈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离开他和爸爸的决定。 许烛感觉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一些东西。 所以他又对许尤夕说:“妈妈,你一个人要好好的,烛烛会拖住爸爸,不让他打扰你。” 许尤夕感觉心头涌入暖流。 所以就在综艺收官当晚。 也就是整个综艺唯一一次全网直播的时候。 对着摄像机,单意和许烛有一唱一和的架势。 “烛烛,我的爸爸是做科学研究的,那你爸爸呢?” 许烛认真的回答:“爸爸需要管理很大的公司。” 单意进一步好奇了:“什么公司呀?是很有名的吗?” 许烛很平静地说:“爸爸是言氏的董事长,应该是有名的。” 一波激起千层浪。 而单意继续配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叫言易甚的叔叔。” 而许烛的回答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 “对的,我爸爸是言易甚。” 弹幕上飞速闪过各种震惊和不敢相信。 这场直播已经完全偏离了轨道,全都在讨论言易甚和许尤夕。 这讨论一直没停,直到直播暂停。 而很多人没发现,处在暴风眼中心的女主角偷偷离开了。 28你比我还怕 言易甚作为公众人物,面对这种社会舆论是需要给出解释的。 网上最多的就是对他和许尤夕关系的质疑,明明几年前还是堂兄妹,怎么现在就不是了,孩子还这么大了。 粉许尤夕多年的粉丝也算是此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 但她们捋清思绪后,就到了言易甚的x博底下各种发问。 【x爆世界:哥哥你和我们尤夕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老公你说句话啊(扭曲)(尖叫)(爬行)】 【五天早八(永不原谅版):只有我一个人默默吃起骨科吗?这个世界颠颠的,很安心了】 【完了全完了:哥们,不是哥们,当年我真情实感地叫过你大舅哥(一个男粉悄悄碎了)】 【屑屑你:老婆很漂亮,老公也很帅,孩子也很可爱,所以我能加入吗?】 【爱我尤夕老婆:这件事真的严重,这是欺骗粉丝啊,为什么当时不通知我们选择隐瞒呢?希望哥哥能给个另我们满意的解释】 【叁根头毛(法考崩溃版):只有我在想,他们到底是不是亲堂兄妹吗?尤夕这是未婚先孕?烛烛不会是私生子吧?烛烛那双眼睛是基因缺陷?近亲繁衍的结果?】 无数的评论给事件带来可怕的热度。 而紧接着的,是言氏的新闻发布会和言易甚在微博里发的两条新动态。 先发的动态是两张照片,结婚证件照和亲缘鉴定书。 还有一句:我和她的故事,会有一日讲给大家听。 后发的则是一则与官方联合的公告。 简单来说,就是言氏的一些发明和产品入编了,与官方达成了合作,新闻发布会也是为了这件事。 一些想乘此机会狠捅言氏一刀的对手企业不会了,满脑子的疑问:不是,你这就水灵灵的找妈了? 在任何人面前,这似乎都是言易甚打的一场非常漂亮的仗。 网络上本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也逐渐趋同,表示祝福的同时催他出来讲清楚故事。 但言易甚此时在公司里等待发布会开始,他盯着站在不远处的儿子,说:“你就不怕你妈妈连你也不要了?” 许烛找了办法了解到他出生前父母的关系,以及通过出生后父母相处的细节得到了他的答案:妈妈和爸爸在一起、生下他,这些都不是情愿的,而妈妈这次逃跑,对妈妈来说,是耽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自救。 “怕,但是爸爸更怕的话,我就不怕了。” 眼里的蓝和灰,漂亮的失去了人性的温度。 许烛感觉自己最重要的那部分在离自己远去,他从小就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比如说,他不喜欢融入人群,对其他人没有任何兴趣,很难像别的小朋友那么容易得到快乐,也不容易沮丧。 他可以很轻松地记住书本上的东西,但他却记不住家附近的那些会被爸妈带去见的小孩名字。 那些人的长相、性格、名字等等在他的脑子里都被雾化,模糊不清,只有他的妈妈和爸爸在他的脑中清新明亮。 特别是他的妈妈,有印象起,他咿咿呀呀地吐出第一个字:麻,蹒跚学步地来到她的身边,不管摔倒多少次,他都知道要走向妈妈,妈妈也都会牵他的手带他回家。 妈妈是不一样。 许烛的话让言易甚陷入了罕见的沉默。 怕她离开?怕她不要我了? 多年前,他一定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而莫名其妙地大笑,可是现在,他只是沉默。 许烛来到他的身边,小手只能握住他的一根手指:“爸爸,你离不开妈妈,我像你,你比我还怕妈妈不要你。” 言易甚知道他的儿子有很强的分离焦虑,他在离开许尤夕的时候会感到不安痛苦,感觉任何事都枯燥无味。 如果真让他好好想想每次许尤离开后,他的心情和行为,他就会发现他的儿子说的一点也没错。 言易甚心里烦躁不安,他想她跑了,他也无法马上去找她,他在沉默后烦躁地曲着手指敲上桌面。 为什么要离开,她对什么不满吗? 或者是只是对自己不满。 他的想法让噪声越来越大,视线随着躁乱的声音挪动挪动,他只看见了自己红肿的掌指关节。 许烛也没有再看他了,父子两个外貌上极度相似,此时周遭的气场也极为相似。 “发布会一结束,你和我一起去找她。” 言易甚说完,许烛那双眼睛闪过亮光。 29为什么要跑 窗外白茫茫一片,只有一块聚集了不少移动的小黑点。 许尤夕往窗外望,看着那些在缩小后缓慢动着的小点,心里有些向往。 不过她一穿上滑雪的装备,在雪地上滑动时,就会维持不住平衡,几次几次摔倒。 真奇怪,为什么自己不赶紧逃走,而是选择留在这里,还决定滑几次雪呢。 许尤夕身上带的是现金,所以不会很多,但绝对是够她去甘芊珞说的会替她安排一份工作让她生活上一段时间的国家。 她没急着赶过去那个更加不知名的国家,而是想要在这里滑次雪。 现在是北半球冬季,白天的时间很短,所以才下午五点,许尤夕就看到外面的天已经灰暗了下去,只有滑雪场地上的泛光照明塔照亮着苍白的一片,显得外面更冷了。 移动的黑点逐渐涌入了她所在的酒店,留下更多的苍白。 许尤夕将手贴在窗户上,突然决定:我想滑滑雪,不会滑很久,一会就回来。 然后明天一早,她就会赶去那个甘芊珞说的国家,到那时,或许言易甚就很难找到她了。 她穿上冬装,因为怕冷,她又往衣服上贴了几个暖宝宝。 出了酒店,走几步走到了一个只有一点点斜度的坡,她往前跑了几步,让身体的重力带着她顺着坡滑下去,就像一只轻盈的鸟。 冰冷的风刺着她脸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许尤夕的呼吸并不顺畅,但她却由内而外感到轻松,所以当她滑到坡底,她又往上走,再往下滑一次。 泛灯照明塔发射出来的光落在她身上和脚下的雪地,她看着自己的影子,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于是她又滑到坡地,看着雪地上的黑影如同黑燕。 直到黑燕即将撞上一个高高的黑色桩子。 许尤夕没有刹住,撞了上去,将桩子撞的晃了一下,抓着她胳膊的,是只被冻的发红,除了掌骨关节肿得有些不美观,但还是好看的一双眼熟的手。 她慢慢抬起自己的脸,就见他没有带防风面罩后被冷风吹得发白的脸颊,红红的鼻尖和耳朵。 他呼出的水汽,像小小的幽灵。 许尤夕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往坡上跑,她的速度很快,成功往坡上跑了几步,可是脚底一滑,她又以滑稽的姿势往后滑。 言易甚在她背后抓稳了她,这么冷的天,开口都要怀疑水汽会不会在空气中结成细细碎碎的冰雾。 所以言易甚没说话,只是把她的手套脱下来,再把她的手抓紧塞入自己羊毛大衣的口袋。 里面放了暖宝宝,很暖和。 他们两个一句话也没说,就走回了酒店。 雪地上的黑影,像是两个恩爱的伴侣在冰冷的苍白世界紧靠着走回他们的家。 虽然事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许尤夕低着头,思绪很乱。 她一边想他怎么来得这么快,一边又有些害怕后面要面临的东西。 进入酒店后,寒气就被迅速逼退了,言易甚开口道:“烛烛也来了。” 许尤夕嗯了一声。 又听他说:“你还跑吗?” 许尤夕没了声。 言易甚仿佛是读出了她的所思所想,于是他露出一个俊美极了的笑脸:“你再跑,我就把你关起来。” 用温柔的腔调说着可怕的话。 许尤夕心里更慌,却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带回他的房间。 一进门,许烛就跑上前伸长胳膊要抱。 他脱离那个用哭表达一切需求的时期后,他就极少哭泣了。 但此时,大滴大滴的泪水浸润他的那双异色眼瞳,快速滑出流下,眼眶发红。 许尤夕看着他心里隐隐作痛。 “烛烛别哭啊……”许尤夕连忙把他抱起来。 许烛紧紧倚靠着许尤夕,眼泪还在眼中。 许尤夕用面巾给他擦眼泪,哄着:“你别哭呀,妈妈在。” 许烛很听话地憋起泪水,紧紧贴着她。 言易甚看着她们母子情深,心里烦躁又有些庆幸。 他不觉得能达到目的采取的行动是卑鄙的,正当不正当,最后都是为了取得胜利果实。 只是现在,胜利果实变成了许尤夕这颗尝起来总是甜蜜却又酸涩的樱桃,长年累月的取用成了种瘾,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停止伸向她的手。 而他采取得到“樱桃”的方法,是用许烛,她的孩子,自己的孩子。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卑鄙。 但是他乐意。 “许尤夕,你总不能丢掉烛烛吧?你不会想学你妈妈吧?” 言易甚总是知道自己说什么样的话最能刺伤她。 所以他就看见许尤夕面上闪过痛苦,才落一滴泪,就匆匆擦掉,怕被许烛注意。 天色不早了,被许尤夕抱在怀里的许烛慢慢睡着了,许尤夕给他脱掉厚毛衣外套,再给他抱上床,盖好被子。 她是要去洗澡的,但衣服还放在她约的那个房间。 她听到言易甚说:“房卡给我,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洗澡。” 许尤夕没有拒绝,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房卡递给他,然后看着许烛默默掉起眼泪。 言易甚皱眉,接了房卡出门时,突然转身对她说:“你不要给我跑了。” 许尤夕不愿意理他,但是她不答应的话,言易甚就一直站在门口不愿意出去。 所以她开口:“我不跑了……” 言易甚这才对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脸,转身走了。 许尤夕进浴室洗澡,洗得速度不算快也不算慢。 结果洗到一半言易甚摸了进来。 因为他总是这样做,许尤夕都没有感到奇怪,但还是下意识地扯着浴巾遮住自己的身体,虽然也没遮住多少。 言易甚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他胯下的那物件替他说了,对准她可怕地立起来。 综艺的最后一次录制到现在,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他们在此期间一次都没有做过。 许尤夕居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这么想着,言易甚已经贴过来了,来到了她的背后,双手在她的腰间揉捏。 “为什么要跑?” 他的声音被浴室中湿热的水汽缠绕,听起来温柔缱绻。 许尤夕却不觉得温柔,只觉得腰间的手很冰冷,她打起寒碜。 30脱轨 许尤夕什么都不说,言易甚也跟着她不说话,但是手不老实。 从纤细的腰到柔软的臀部,最后停在她的大腿内侧。 轻轻地摩擦着,强迫她打开她的大腿。 许尤夕发着抖,只能通过背后言易甚身体的支撑才能不摔倒。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被泡入了肥皂泡泡里,很晕,闷闷湿湿的。 浴室的水汽让她眼前的一切都不清晰,包括言易甚靠在她肩膀上的那颗头发半湿的脑袋,她也看不清。 有些软湿的头发贴着她的脖子,许尤夕感觉他在蹭自己。 “我……”言易甚嘴里吐出一个很轻缓的字,就诡异的停了下来。 许尤夕没在意,只觉得他的头发蹭得让她有些痒。 下面湿得奇快,言易甚用两根手指往她阴唇上搓揉了几下,就有淫水泛滥了。 许尤夕被水汽晕染成粉色的脸更红了一些。 才因为羞耻分神,手指换成了比它粗壮上好几倍的阴茎。 言易甚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下面操进去,手轻轻地揉着,手底颤抖的柔软让他心里的烦躁得到了舒缓。 进去的不算勉强,但还是疼,而且是不纯粹的疼,阴茎撑起了肉穴上的软肉,重重摩擦过敏感地带,是舒服的那种疼。 她的身体习惯性地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往他身上加注更多的重力,和玫瑰花香的沐浴乳差别有些大的乌木香让她心里有些难受。 眼睛湿润了,但到底没有哭出来。 喷头淋在身上的水,下面自己的水,一切都让她感到黏腻。 肉体的碰撞声并不急,但是可以结合得更深更完美。 肉棒摩擦穴肉的速度慢,所以磨得很重,许尤夕很快就哼哼起来,呼吸声也乱了。 言易甚觉得她此时发出的声音比得上世界上最美妙的乐曲声。 让他的心情变好的同时,烦躁与焦虑变成了一种可以凌驾于肉体之上的快感。 “喜欢我吗?”爽得身心舒畅的言易甚贴在她耳边问她。 许尤夕的嗓子里溢出愉悦的如蜜一样甜腻的声音。 他为了得到另自己满意的答案,速度更快了,交合处的水液被肉棒干得甩到四处。 言易甚想听她说喜欢,说喜欢他什么都行。 不然他心窝处缠起来的黑色线条就永远会打成死结。 许尤夕越不快点给他答案,他心里的黑色线条就繁衍的越来越多。 “你喜欢我?对不对?你从你十七岁开始就在暗恋我,就在喜欢我。”言易甚说完也没有得到许尤夕的回答,心脏已经挤满了打成死结的黑线,于是他一个一个的巴掌拍在了白嫩柔软的臀肉上。 很快,臀肉红了。 身体上的快感迭加了些痛苦,她呜咽起来,很难过:“我知道错了…” 言易甚停下了手,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看着她,那双眼睛明亮的吓人,像个饥饿的猛兽。 他的声音都染上愉悦:“你错在什么了?” 言易甚很高兴,因为她能发现她的错误是不赶紧给出肯定的回答。 可他刚准备亲她,就听见了怀里的她哭着说道:“我不该喜欢你的……” 言易甚的脸完全黑了下去,刚被压抑绞杀的黑线又以可怕的速度繁衍,直至把他的整颗心脏都给挤满挤爆。 他罕见的没有着急,耐下心来,复问:“你还是喜欢我,对不对?” 许尤夕继续哭,心里酸涨涨的难受。 这是针对她的一种新型的羞辱吗? 难道就是因为她在多年前,见他的第一面心动了,就要遭受他这样的对待吗? 还是一只小宠物,不如家里的晶晶。 她又开始自暴自弃起来:“是…我喜欢你…喜欢了快十年…” 如天平一般。 只要一边重重痛痛的落下去,另一边就会轻飘飘的登仙一样飞起。 所以言易甚感受到的是极致的喜悦,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听她说喜欢心情可以这么好。 本以为这次做爱要做到深夜,可事实是一次都没做完,言易甚让她用手握住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他低下身子,把她压在墙上索吻。 又凶,又强势,除了熟悉的窒息感,就是一种能够帮助放空大脑,获得短暂和平的愉悦。 当言易甚从背后抱着她把射满精液的手洗干净后,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躺在了孩子的身边,成了最普通的一家叁口。 言易甚心情太好,又怕她找机会偷偷跑掉,所以一直睡不着,他就看着许尤夕闭上眼睛,呼吸声越来越平缓,先睡去了。 他复盘自己在浴室里的说的话,当时的想法,愉快的心情里就慢慢地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为什么? 微皱着眉头,他突然不想睡了,撑起身子,直勾勾地盯着熟睡人的脸。 黑暗中,他的脑子里也是她清晰的模样。 好相貌,娇娇软软的也没什么脾气,任谁见了都不会不喜欢。 言易甚盯着她看了好久,撑起身子的胳膊都麻了,还是看。 直到胳膊没了知觉,他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喜欢她? 言易甚第一次有了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思绪的感觉。 那样的空白维持了好久,怎么都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终于,他选择把许尤夕和许烛搂进怀里。 就事实来看,她都是自己五年的老婆,十年的情人,他们孩子也都能打酱油了,所以无论那个问题是什么答案,也都是什么变化都没有。 他终于满足的睡了过去。 然而,有些东西就是会脱离他以为的轨道。 在他带许尤夕回国后的没多久,家门口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个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女人和许尤夕有几分相似,她对言易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带我女儿走了。” 31已变的 he hu a n9.co m 许尤夕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呆住了,又想到她说的那句话。 妈妈要带自己走? 她要接自己走了!带自己回家! 许尤夕脑中的第一反应是欣喜和想念,这么多年没有见到她,那些沉寂已久的怀念和爱一瞬间都热烈起来,鼓励她冲进妈妈怀抱,向妈妈诉苦。 可是身边的言易甚,牵着自己手抬头望着自己的许烛,像一盆泼下来的冷水,她冷静下来,有不好的负面情绪滋生。 妈妈来接她走,可是十年前,她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呢? 许尤夕有些不敢相信,找不到的妈妈为什么主动来找自己要带自己走,她不是已经被抛弃了吗?被用来给言家抵债了吗? 所以许尤夕呆愣地站在原地,只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妈妈许漫。 许漫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一阵酸酸麻麻地疼。 她的女儿,即使是胆子小内向还有点怕生,但也绝对不是这样的。 畏畏缩缩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禁锢住,几乎是有些病态地思考自己的下一步举动是对是错,生怕触怒了什么或者造成了什么她接受不了的结果。看好文请到:h eh ua n6.c om 其实早在她第一次通过互联网看到照片里的女儿,她就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决定是个彻彻底底的错误。 她不该赌的,不该仗着夏瑰温柔善良,对女儿十分疼爱,就把女儿留在言家。 许漫也是怎么都想不到,夏瑰和她丈夫意外身亡,而她的儿子,这个叫言易甚的孩子居然干得出这种奸淫妹妹的畜生事。 她明明记得,当时女儿和他第一次见面,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对她女儿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看她女儿那么多次。 许漫当时把他看女儿的视线当做一种好奇和欣赏,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她能不知道她有多漂亮多招人喜欢? 但时至今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他看女儿的那几眼,说不定都是脏的。 “尤夕,妈妈来接你回家,等回了家,妈妈再给你讲你想知道的事情。” 许漫说着,脸上的笑容很温柔。 她离开的这些年,让她长出了些许白发,她的气质也更加的凌厉,许尤夕看起来和她不太像,很明显就是这个原因了。 许尤夕愿意相信妈妈是有苦衷才抛下她。很早前她也没怪过妈妈,她只觉得自己是个拖累,怎么能怪妈妈呢? 她也会想,要是妈妈早点不要自己,说不定生活可以轻松很多。 许尤夕对着她露出个笑脸,握紧了许烛的手,说:“妈妈,我不和你走了,我留在这里很好的。” 多年前,她被独自留在言家,不是被当成了她们偿还债务的一种吗? 言易甚把许尤夕扯远了许漫,他则朝着许漫走了过去,难得友善道:“妈妈还要走吗?可以留您吃饭,但她不能给您带走,她是我的。” 回应他这句话的,是重重甩在脸上的一巴掌。 他被打偏脸,俊美的脸颊上有个骇人的巴掌印,他的眼里闪过错愕。 许尤夕也被这清脆的一巴掌惊到了,她惊讶地看着妈妈,又听她说:“人渣,你竟敢说我的女儿是你的?” 在许尤夕看来一定会生气的言易甚,却还是露出个笑脸,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好像和刚才说话的语气也没什么区别:“妈妈,我说错了吗?” “您十年前离开这里,留下了债务和尤夕,您难道觉得,我和我爸妈是会好心到吃闷亏吗?” 是的,十年前,他完全可以选择把许尤夕逐出言家,让她债务缠身,被那些讨债的人榨干身上的一切来还债。 许漫听了他的话,说:“我知道你妈妈,但我看错了你,十年前的确是我做的不对,但你在接手徐氏的这些年来,得到的早就够偿还那些债务了吧?我可以再给你一笔钱,但我要把我女儿带走了。” 言易甚还是挡在许尤夕身前。 他不会同意她离开自己。 谁都不能从他身边把她抢走。 许漫从他身上感受到了麻烦的事情,她看向了许尤夕。 而许尤夕牵着许烛,虽然在言易甚身后,却一直看着她。 许漫突然想到别的带走女儿的办法。 “要不让尤夕来选吧,看她是想留在你身边还是和妈妈回家。” 言易甚皱眉,并不愿意接受许漫的建议,可是许漫的一句:“你对你自己没有信心?你觉得我女儿不愿意跟着你?”让他松口了。 所以选择权到了许尤夕手里。 言易甚和许漫都看着她。 许尤夕不知道问题怎么会抛到她的身上。 她终于不只是看着她妈妈,她这次看的是言易甚。 言易甚平静地和她对视,脸上红的那块没有折损他的好颜色。 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看着自己,有些冷的一双眼睛。 许尤夕有些忐忑,问他:“你愿意让我和妈妈走的,对吗?” 她问的这句让言易甚笑了一笑。 “你敢吗?” 对啊,这个选择又有什么意义,说到底,言易甚从来没有把她放在一个能够得到他最基本的尊重的位置上。 许尤夕明明也是最清楚这一点的人。 所以她在言易甚不答反问的操作下,低着头看向许烛,说:“我选妈妈,我该和妈妈回家了。” 听到她这么决定的许漫对着言易甚挤出了笑容来,说:“尤夕要和我走,你听得清清楚楚吧。” 言易甚直直地盯着许尤夕,困惑极了:“我听到了,不过我想问问,许尤夕,你在想什么?你想离开我?” 明明那么喜欢他,明明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但此时,言易甚却也明白,不是她变复杂了,而是奇怪的,自己居然开始在意她怎么想了。 许尤夕牵着许烛走向许漫,言易甚看着她没有拦。 她今天好像一定会走。 不管自己接下来做什么。 是,她欠的债,早在不知道多久前就还的一干二净。 一直借口不让她走的,从来就是他自己。 许漫带来的那一大群人,本来是做好抢的准备的,什么律师,什么打理好了的那些机关人员,现在看来,白准备了。 不过也好。 许尤夕牵着许烛离开言家,回望了那囚禁自己将近十年的“金笼”。 她走得不快,有点像龟移。 压在身上的那些记忆,那些自我感到悲哀的情感,一点点地,都给她带走。 她感觉风有些冷了。 她以为言易甚会拦她,会抓着她不让她走。 可他只是停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就是她的十年,从夏天来到这里,从冬天离开这里,一场大雨,竟然可以默默得下了这么久。 很多东西都变了,妈妈,她。 但是也有些东西,是她耗费十年也改变不了的。 许尤夕带着许烛上了车。 就在车门关上的瞬间,她看到了砸在车窗上的雨点。 而言易甚站在渐渐下起来的雨中。 他的身影逐渐模糊。 嫩白的小手抓着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许尤夕听见许烛说:“妈妈别哭,你有姥姥,有我。” 32酒 言易甚没有淋雨的闲心。 他在视线中的人消失后就进了家门。 一切都突然极了。 这个家,才被补好就又被拆得稀碎。 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不,之前还有个许尤夕陪他。 言易甚陷入了沉默,晶晶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它的家人不见了。 它来到言易甚身边,耸拉着脑袋,像是苦恼疑惑,对言易甚汪汪叫了几声。 言易甚没理会,打开了自己的酒柜,取出了几瓶酒。 他从小就不是什么让人愿意亲近的性子,没有朋友,更多是有直接利益往来的合作伙伴,够格来他身边陪他喝几杯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但是好笑,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和许尤夕的事情和他们说过。 毕竟他们是什么货色,言易甚最清楚不过。 不久前他承认和许尤夕之间的亲密关系后,他们除了震惊他不是不近女色之外,就是问他怎么来的兴趣,玩了这么一出。 他们心里就没有给言易甚爱上一个人并且走向家庭的那个可能留位置。 从小认识,勉强算发小。 在他们互相讨论着第一次性体验时,言易甚说了个恶心离开了。 就他们印象里,言易甚身边也确实没有出现过异性,他也从不参加派对聚会,按理说到了国外更加自由的环境中,该在这个可以疯得动的年纪疯一疯了,他却还是那个谁都别沾边的厌人样。 所以,如果他们能发现此时他苦恼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人,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被谁换了芯子。 言易甚喝着酒,越喝越多,酒精也就逐渐影响占据他的大脑。 有些醉意的他看着杯中的金色液体在灯光下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有些惑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杯酒就突然烦躁起来,手一挥,将酒杯碰倒,液体流出。 流出…… 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一杯,金色的酒。 言易甚透过金色的液体,看到那个像个丛林里食草的弱势小动物的女生。 刚刚见过,太漂亮了,所以很难把人忘记。 更别说她那乖巧自带情话效果的那句“哥哥好”了。 才从国外回来,撞上的第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陌生人,让他心情有些不错。 他饮了几口酒杯中的黄金,不知道为什么,视线几次叁番地在她身上停留。 很漂亮。 笑起来更漂亮。 肤色太白了,所以脸红很明显。 言易甚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脑中浮现那么多和他目标任务毫无关系的想法。 他记得他当时想去找他妈妈夏瑰问问这个女生的一些情况。 但当时的他收到了一份工作任务,所以这件事情就被推后了。 一直推后到他要因为一个紧急会议提前离去,以至于最后还放弃这个打算。 一个突然冒出的堂妹,一个除了漂亮好像全无优点的人。 以后会不会再见都是未知数,有什么值得他上心的? 所以他毫不犹豫选择了自己辛苦拉的团队,直接离席。 他记得他在离开前,挺巧合地和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的她对上了视线。 言易甚记得她又脸红了,粉色的嘴唇在轻颤,好像是在叫哥哥。 他微微颔首,就那样当做了一个回应,离开了。 很正常很顺利,他在忙自己的事情时,脑中并没有闪过任何与她有关的事情,如他所想,漂亮的她只是个初次印象不错的陌生人。 此后过了几个月,他在美国接过一次妈妈的电话,她说他的一个堂妹住进了家里的事情。 他当时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这个堂妹是谁,只是嗯了一声,说了句有事忙就挂了电话。 紧接着的,就是爸妈车祸意外身亡,他急匆匆的回国,自己做好的一切计划都被这场变故打乱,他一边调查父母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一边打理接过手的烂摊子。 他忙得团团转,在见到那个,即将他彻底遗忘掉的人的时,他想都没想,咒骂了句:“灾星” 那个初次见面,让他看了一次又一次的印象不错的妹妹,惨白着她那张漂亮得轻易就能夺走他人心魄的小脸,声音颤抖地叫了他几句哥哥。 很烦躁。 她那样,比办公桌上成堆的待处理文件更让他烦躁。 言易甚不想见到她了。 他很少回家,回的那次,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 进门的时候,还想着要是又撞见她了,自己又该烦了。 其实不只是烦,但烦下面到底是什么,他不清楚。 他记得那极具诱惑力的一幕。 像被朝露温柔打湿的娇花,她浑身湿透,白玉般的肌肤,纤细丰盈全部若隐若现。 胸口处被一些模糊陌生的情绪挤满。 好烦。 为什么一见到她,就烦躁得几乎无解。 言易甚啧了一声。 她跑了。 当晚,他难得答应了朋友的喝酒邀请。 他喝了一些暗红色的液体,朋友在他身边搂着个人,叹了口气,对他说:“你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你压得太狠了…” 他第一次接受了朋友这种无厘头的提议。 当晚,就把她扛在肩上丢上床,不顾她的哭泣求饶,一遍遍地要她。 她真的很漂亮,怎么看都很漂亮。 不管是哭,喊,求,都漂亮。 第一次见她,就有想过。 她这么漂亮,不出意外会有很多追求者。 可是她的青涩,完全证明他是她的唯一。 这种唯一,足够平熄当时他心里的烦躁了。 然后事实进一步证明,她整个人,身心的唯一居然全是自己。 多么新奇啊。 对他这个,被妈妈担忧没有爱人能力的人,被朋友说是冷心冷血、空心神像的人。 那么多人见到他,都是怕和躲的,怎么她就抬着一双好像随时可以涌出晶莹的眼眸,动了心。 那杯金色的液体,浸入地毯后,化作了一滩颜色稍深的水渍。 和他的回忆一起。 没关好的落地窗被风吹开,冷风冷雨一起灌进来。 在冬天,有些冷的。 他的脑子里,是许尤夕某个夜晚冻得发白的嘴唇。 他吻了上去,把她的嘴唇吻得重新戴上血色,然后给他们两个结合在一起的身体盖上一层被子。 “才洗完澡,身上这么快就冷下来了?”言易甚说着,有些用力地把她揉进怀里。 被他的体温温暖到的许尤夕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双臂还勾在他脖子上,软得没力气地叫了句:“哥哥……” 言易甚当时把怀里的她重新压在身下,选择了一个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表情的姿势,入了她,边把结合处弄得汁水四溅,边说:“总这样叫,你又欠操了。” 可是脱离了言易甚怀抱的许尤夕露出副茫然若失的表情,有些可怜,但很快,漂亮的脸蛋染上情欲色彩。 33预言 一路上,许尤夕为了转移注意力,看向了身上诸多疑点的妈妈。 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问,即使是母女,十年未见,说起话来也有些语塞。 “妈妈,您这些年……”许尤夕握着许烛的小手,话是对许漫说,却又不敢看她,通过看许烛那双漂亮的眼睛,她才镇定些。 许漫身上的气场明显强大许多,她感受得到许尤夕怕自己,心里愧疚。 “车上不好说,妈妈回去和你讲,不过妈妈想问问你,言易甚对你好吗?他是不是总欺负你?” 她更关心的,还得是女儿在言家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其实她总体猜得出一些,从那个四五岁的孩子身上就能看出来。 许漫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女儿,她和她分开时,她也才是个孩子。 所以不等许尤夕开口,她说:“妈妈会为你讨回公道,离婚的事情你也别担心,妈妈会去找最好的律师团队。” 不知怎么就到离婚上的许尤夕有些说不出的慌张。 她急忙开口:“妈妈,他没欺负我的…您别生气,也别说什么讨回公道了,是我们欠人家的……” 许尤夕一方面觉得是她们有错在先,另一方面则想就以言易甚如今的身价地位,就别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说不定,最后吃亏的还是她们呢…… 许漫挑重点挑得极快,问:“你不想离婚?” 许尤夕抱着许烛,带点责怪:“妈,别在烛烛面前说这个。” 许漫叹了口气,视线放在了自己外孙身上。 长得太像他父亲了。 而且这么一双怪异眼睛… 不过,毕竟是自己女儿的孩子,又是表现得极为亲近妈妈,是个人看了都要心软几分。 当车停在位置极为隐蔽的复古式建筑的大门前,许尤夕惊讶地牵着许烛跟在许漫身后走去。 中式园林的设计,不清楚具体大小,但就她们经过的这条路,以及最近距离的建筑物,就能猜到大概的规模。 进入室内,统一服饰的男男女女对着许漫就是一句:“家主。” 许漫对着他们点了点头,就径直把她和许烛带进了书房。 有意为之,书房内负责整理书目的人以带许烛去找儿童绘本的理由把他支走了。 许烛在离开前,还往许尤夕身上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许尤夕心里的担心才少了一些。 终于能好好和许漫说说话了。 “妈妈,您说你会把一切都告诉我。”许尤夕看着她,一双眼睛温和又明亮。 许漫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给她倒上杯茶水,缓缓开口:“是,该和你说了。” 热茶腾出雾气,她的话在许尤夕听来像是藏进了那点缥缈的雾气有些若隐若现。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许家的一处宅邸,许家,也算是延续百年的家族吧,虽然在你外祖父,也就是我的父亲手上没落了一些,总体还是不错的。” “你不是想知道妈妈我为什么十年前抛下你离开吗?妈妈也是身不由己。许家虽说也在这个时代立足住了,但还是有些落后的观念,家族的掌权人必须是家族血脉最纯正能力也最强的人。” “难听点也就是养蛊了,妈妈不想加入这场争斗,很早脱离家族嫁给了你爸爸,却没想到我们还是被许家注意到了,我的兄弟们,他们想要对我们下手,处理掉我们。” 许尤夕听着听着,突然就对当年父亲暴毙在家,母亲带着自己连夜逃走的事有了解读。 恐惧的情绪让她的胃都在抖,触碰茶杯的指尖被温红。 但许漫讲述地却很平静。 “后来,他们全都没讨到好处,非死即残,许家再次盯上还健在的我,而我怕他们对你出手,我只能通过你父亲曾和我说过的,他的那个哥哥,利用他家的权势护住你,而我,决定回许家,为我们母女谋条生路。” 许尤夕知道这十年她做什么去了。 如果妈妈失败了,她现在都不一定能见到她。 许尤夕心口很闷,边让茶水下肚,边让眼内的湿润自行干涸。 她只会带来麻烦和负担,对谁都是。 关心则乱,许漫看到她情绪低落,一时间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难过。 她凭着直觉开口:“妈妈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就你伯母的性格,她肯定不会因为那些债务就难为你,她很喜欢你,你伯父也很聪明,他知道徐氏能填补他商业中最缺失的部分,没多久他就能盈利,也不会讨厌你的。” 在许漫的设想中,言家会宠爱她的孩子,让她得到她小时候因为家中变故而没有享受到的一切。 她以为,她的尤夕会在言家成长为像言易甚那样的人,优秀强大,对任何事情都有十足把握和自信。 可现在看来,她错的离谱。 言易甚不是他表面看起来的那样,他皮肉下的内里极度自私冷血,傲慢专横。 他离开人世的双亲就像是解开他那层封印的钥匙,他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恶的一部分释放在许尤夕身上。 他看出她弱小无能,知道她只能仰仗他的鼻息而活,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把她当做自己可以随便处置的所有物。 许漫很后悔,可如果有人问她再来一次她还会将女儿留在言家吗?她的答案依旧是会。 就在她右肋骨下有个弹痕。 至少命是保住的,尤夕如果跟着她回许家,只会更惨。 许漫说完那通话,许尤夕也一直没有什么反应。 “找个时间,去和他把婚离了怎么样?尤夕,现在一切都不晚。” 许漫盯着她的眼睛。 许尤夕先是一愣,又摇了摇头:“妈妈,不是我说的算…” 到底是不能,还是不想,许漫看着她,目光越来越锐利:“尤夕,你对他动感情我能理解,这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可是,这种感情就不该存在,妈妈会给你找个心理医生。” 许尤夕看着她,最后也还是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比如,说她见他的第一面就心动了,从那天起她就总是会想到他,第一次被妈妈带到言家,她甚至期待和他的再次见面。 十七岁的她绝不会想到,自认为自己只会是他的一个沾点亲缘的妹妹,居然会在某一天被他扔上床,成为了他身下的一个泄欲工具。 晚上她给许烛一个晚安吻后回了自己卧室,不知道是不是认床,她怎么都睡不着。 所以她在凌晨的时候,成功接通了一个未知电话。 她听到里面熟悉的声音:“回娘家的感觉如何?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许尤夕没回答。 过了好一会,她听到言易甚有些苦恼地说:“我不想把你关起来,所以你最好听话,我不对你母亲评价什么,但你听我说,你真的觉得你这个十年来一面都没见过的妈妈还是原来那个吗?” 许尤夕红了眼睛,来了勇气说:“你不能这样说我妈妈,你关不了我的,我会和你离婚。” 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苍白,复杂的情绪笼罩住她,害怕,怨怪…… 尝试让自己安定下来,她想到妈妈的话,一切不晚,错误的东西不能一直错误下去。 虽然怕,但她还是想听言易甚的回答。 “才多久,你胆子就变大了?怎么?你腻味我了?许尤夕,你是已经听说了对吗?你们许家要和卫家联姻,你真的对那个卫染有感情?你还没忘记他?” 什么啊?她不知道这个事,也根本不是她变心了。 她想争论,却听他说:“你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冷漠的语气,压得极低的声调比诅咒还要过分。 浑身颤抖着,晶莹乱坠的许尤夕明白这人根本无法交流。 她的抽泣声,对面的言易甚也听见了。 言易甚本以为自己达到效果后会很爽快,会乘胜追击继续恐吓她留在自己身边,可他没有,只觉得烦躁。 安慰还没出口,他就听到许尤夕哭音软得一塌糊涂,但却下定某种决心:“杀了我…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她飞速挂了电话。 而言易甚黑着脸,第一次那么生气,大半夜的,他就揪来公司的几个副总也是占股多的股东,和他们谈着要对许家下手的准备。 他身上的戾气重得睡迷糊的几个人通通像是被冷水浇头一样的清醒。 有些想劝他,认为这样对公司的影响不好,可是看到言易甚握拳的指缝间不断流出的血液,他们闭紧了嘴巴。 这个疯子的手段,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这总要有个缘由吧。 莫名其妙想到了老板夫人,姓许,嘚,这算什么?夫妻吵架?全公司陪着闹? 言易甚也清楚自己的这个决定会招致很多人不满,他很快就把其中的利弊刨出来和他们说了,如果太蠢的听不懂,也不要继续在他手下干活了。 对,虽然会付出不少代价,但结果会是好的,许家在某方面的优势,正好是他们稀缺的。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两个上了一辆车。 男人说:“看来言总对他夫人,也没有网上传得那么好。” 女人笑道:“言总那样的生意人,谁指望他动什么真心,就是可惜了,他夫人那样的一个美人,好巧不巧被言总看上。” “那你说,后续如何?”男人看向她。 女人兴奋道:“还能是什么后续,夫人为了家里只能去安抚那个疯子喽。” 她的预言,某种程度上对了一半。 34最喜欢的小朋友 许尤夕注意到妈妈变忙了,但她还是腾出时间,要让她和言易甚离婚。 言易甚不同意协议离婚,那就只能走诉讼了。 收集资料,联系律师,这些事忙得她推掉了自己大部分的档期。 他们之间连在一起的东西太多了,孩子,工作,还有外界的评价。 好像他们就是一体,一经剥离都讨不到好处。 许尤夕盯着那份说是双方情感破裂的材料,怔怔出神。 他们不是情感破裂,他就没有对自己有过情感。 “妈妈,时间快到了。”她身边的许烛突然出声。 许尤夕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八点钟了。 她虽然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但是像网络直播以及牵扯到之前签过的合同,她就不好推脱了。 当时游戏时间的综艺结束后,吴薇说过还会有一次线上直播答疑。 也是上一季留下的传统。 她早些时候联系的工作人员来帮助她打开早已布置好的机器设备,在打开直播间时,她心里莫名失落,将准备离婚的文件放在了地板上。 当画面上显示出其他人,她心情好转了些,便和宋潇他们简单打了声招呼。 毕竟是答疑,当然是回答粉丝们的疑惑了。 首当其冲刷屏的问题,直接就冲着许尤夕来了——哥哥去哪了? 许尤夕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会有这么一环。 她和言易甚几乎是深度绑定,要是她在准备离婚的事情太早被公示出去,对她的事业也不好,许漫也说,在离婚后可以在公众前暂时隐瞒。 “哥哥他很忙的,大家别失落啦。”许尤夕温声安慰道。 她看到了很多表示可惜的。 还有几条是【这么看,感情也没那么好】 她的粉丝势头显然是猛烈的,马上就有人带头想让她说她和言易甚怎么恋爱的事情。 而根本就没有和言易甚正常恋爱的许尤夕心里为难。 只能开口:“现在可不是我为大家分享我和哥哥的故事的时候啊,我们导演要生气了。” 她带着调笑的说了这句话,然后又问自己身边的许烛:“你说对不对?烛烛?” 许烛点了点头,那双眼睛在刻意布置过的光源的点缀下,漂亮的像异色琉璃石。 他说:“爸爸没有被邀请。” 清一色的玩梗评论就出现了。 【猜猜是谁没有被邀请来直播间(转身)(四肢乱舞)(撩头发)】 【(手一指)是你!言氏集团总裁!(玩梗玩梗,老板别开)】 【楼上明天因为左脚先踏入公司被辞退】 许尤夕被奇怪的评论逗笑。 很明显,直播的压力几乎全在她身上。 让宋潇她们有些担心。 于是,宋潇选择献祭自己家那位了。 因为她是综艺里的搞笑担当,也差不多是粉丝最多的素人妈妈了。 由她转移注意力最合适。 所以她在直播间里喊了句:“老公,帮我拿一下你前几天给我买的项链。” 画面中出现一个眉眼如水墨般雅致的男人,气质清冷,冷白的肤色衬得他如画中仙。 缠着项链的手指也是没有对不起主人的美貌,修长美观。 他很专注地给宋潇戴上了项链。 本来还沉浸在对方丈夫的美貌的众人,注意到那条项链不太对劲。 为什么会有这么不伦不类的项链啊。 银链上,挂着一个mini悲伤蛙,还是金的。 【大袜子,你老公什么审美?】 宋潇笑嘻嘻地想要说这是她自己挑的,就突然被她家那位提醒道:“帮你拿东西的报酬呢?” 宋潇心虚地瞥了眼直播里扣问号的观众,飞速地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她身边的单意见状也扯着宋潇的手,可怜巴巴地:“我也想要亲亲。” 【呦,我看着这弟弟有绿茶潜质】 【这小崽子这么像他爸爸,性格却一点也不像】 【同意楼上】 宋潇也就只能再亲亲单意。 见自己成功吸引了火力,她偷偷松了口气,于是就对被拉出来充当转移火力的丈夫说:“你忙去吧。” 男人点了点头,但是走前,揉红了宋潇的一只耳朵,浅色瞳孔像是藏了什么。 【这哥们肯定不是他长得那样!】 【楼上一句话,十个语法错误】 【翻译:这帅哥表里不一】 节目组找的,负责过流程的主持人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她开口说:“粉丝们太热情了,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们综艺得不到这么高的热度,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开始我们今晚的线上答疑吧!我会抽取十几位幸运观众连麦哦!大家赶快准备好问题,不过注意,不能问与节目无关的问题哦~” 很快,系统随即抽中了一个观众。 甜甜的女声传来:“我问的问题很奇怪!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啊!就是,小朋友们各自最喜欢的小伙伴是哪一个啊?” 她的问题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 毕竟小朋友和小朋友的友谊也很戳。 而且这是互联网,魔幻拉郎配也有不少人吃的乐土,所以真有不少人嗑小朋友们的cp。 最大势的,目前是单意和仉梦诗这对。 按他们的说法,那叫做:小男孩就是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 当然,这对cp也有很多人不接受。 主持人对这个问题比较满意,可以带话题热度,当然好了。 所以她说:“那就从诗诗开始吧!” 她按的是年龄顺序。 仉梦诗明明是他们里面个子最小的,却是姐姐。 一向容易害羞的她,这次很快很坚定地开口道:“最喜欢愉愉!” 听到自己名字的甘愉笑了笑。 接着就是许烛,许烛花了一些时间想,许尤夕比直播间的观众都要在意烛烛最喜欢哪个小朋友。 终于,许烛开口道:“仉梦诗。” 他选了一个妈妈总是提起的孩子。 许尤夕其实是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他会选最早认识的小朋友单意呢。 仉梦诗听到许烛说了她的名字,小脸通红,把楚尤吓了一跳,急忙摸摸她的头:“还在发烧吗?” 仉梦诗摇了摇头。 到了甘愉,甘愉毫不犹豫地说:“最喜欢梦诗了,她做的小花很漂亮。” 接连幸福的仉梦诗,红温到要头顶冒烟。 最后到了单意,他先是做出苦恼的表情,然后又展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我吗?我最喜欢愉愉,因为她陪我玩。” 又补充一句:“其实大家我都最喜欢。” 可爱的笑脸更明亮了。 【这小子是个端水大师啊】 【愿意陪他玩,是不是说愉愉总赢他啊】 【这是个小坏蛋,但我喜欢(桀桀桀)】 这个问题直接带着话题冲上了热搜。 到了第二个问题,问问题还是女生,她的问题就更现实一些,就是说她和丈夫有备孕打算,但还是很犹豫的女生。 回答她的是宋潇,很耐心地和她分析了利弊。 后面的几个问题含得争议并不大,所以进展的很平缓顺利。 直到抽中了一个年轻男观众,他问的是:“妈妈们会愿意自己的孩子以后谈一个自己一点也不满意的对象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几位妈妈都有些沉默。 许烛突然开口:“我不会喜欢妈妈不喜欢的人,妈妈不用烦恼这个问题。” 坐在沙发上晃着腿的单意也开口道:“对啊,为什么会喜欢妈妈不喜欢的人。” 女孩子们也是点头表示认同。 【到底还是孩子嘛,长大了才会懂啊】 【可有句话怎么说,父母满意的不一定好,但父母不满意的一定不行】 【是啊,可这话哪里能说清楚】 男生见她们一时间都不太能给出回答,自行补充起背景:“我家里算比较富裕,而我最近很在意的那个女生,家里就很普通,我感觉我家人不会允许我和她在一起。” 这背景补充好,就容易回复了。 甘芊珞开口道:“这位观众朋友,你可以先确定女方的心意,如果人家并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其实你就可以放掉这个忧虑了。” 【哈哈哈,确实,这老哥至少想想人家妹子愿不愿意啊,怎么他就来问了这么个问题】 宋潇接着补充:“如果真的很喜欢一个人,想法最好还是现实点哦,我的话,如果小意喜欢一个我不太满意的人,我会和他以及那个人好好沟通,看看我们到底是哪里不合,能解决就解决,无法解决,就只能……” 她露出个和善的笑脸。 单意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屁股隐痛。 他猜妈妈的意思,就是自己要是敢和一个非常不好的人在一起,自己的屁股就要遭殃了。 单亲妈妈楚尤的回答就是另一个角度了:“梦诗是非常乖巧的好孩子,如果她最后的对象我不满意,问题应该就是出在我身上吧。” 许尤夕表示几位的观点她都同意。 时间快结束了,主持人说:“马上抽取最后一位幸运观众哦。” 连麦成功后,那边传来一个好听的男声:“某位妈妈直播结束后,可以回家吗?” 【哥哥!是哥哥诶!他不是工作很忙吗?】 【发生什么了?我们成为他们play里的一环了】 许尤夕见主持人有些难办,不好开口,马上说:“哥哥,你怎么不好好工作?而且你违反规则了。” 见她避开自己的问题,言易甚说:“抱歉,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第叁期结束后,妈妈们挂在树上的木牌是关于什么的。” 第叁期的时候,导演让他们把自己想要对一个人说的话挂在树上,说是很灵验的,那个人会在梦里听到她们把话说出来。 宋潇直接打破沉默,道:“诅咒我前老板的话。” 甘芊珞紧接着说:“给我丈夫的。” 楚尤也笑笑:“让小朋友们好梦。” 许尤夕露出笑脸,带着装出来的甜蜜,说:“哥哥好像特别喜欢明知故问,就是关于你的。” “那你回家好好和我说,不会很久的,我保证。”言易甚说完,他便礼貌地和大家再见。 而许漫那边,皱眉听着下面的股东发言。 就连自己的心腹,也劝说她:“家主,赶紧把小姐送回去吧。” 35不闹了 直播结束后,许烛问她:“妈妈,爸爸是想让我们回家吗?” 因为不被摄像机对着了,许尤夕完美的笑容消失,转而染上了疲惫。 “他应该是这个意思吧。”许尤夕说着,想对许烛笑一笑,却没有成功。 她的低落显而易见,许烛牵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妈妈不怕,有烛烛在。” 他并未觉得爸爸有哪里可怕的。 但是妈妈很怕他,所以烛烛会保护妈妈。 许尤夕心里涌上暖意,立即把他抱进怀里,忍住了啜泣的冲动,柔声:“妈妈不怕的,烛烛怎么还替妈妈担心起来了。” 回应她的是蹭在肩头婴儿肥的脸颊。 等到许漫回来,许烛已经睡去了。 许尤夕随她进了书房。 许漫的脸上有些许疲态,但依旧强大的气场让许尤夕没有那么担心。 母女的沉默由许尤夕率先打破:“妈妈,你最近这么忙是因为言易甚吗?” 许漫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情绪,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说:“许家内部斗得太狠,不比以前,现在遭言氏针对,短时间吃不消罢了,但时间一长,谁拖垮谁还不一定。” 许尤夕不明白商战那套,她只是清楚言易甚这个人不达目的是不会不善罢甘休的,她说:“我可以回到他的身边。” 许漫对她这句话很不满,眉头紧锁:“尤夕,你该和心理医生好好谈谈了,你也不用担心妈妈这边,妈妈心里有数。” 许尤夕看着许漫,知道自己说什么,许漫都不会愿意让自己回去。 所以她只能对许漫露出一个她从小在表示自己会听话时的笑容。 “好的妈妈,我听您的。” 许漫眉头舒展开来,她点了点头,挥手让许尤夕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许尤夕带着许烛离开了许家。 没有人阻拦她,只问她带着许烛去做什么。 许尤夕很从容地答道:“之前和烛烛一起参加的那个综艺还有些后续的工作,所以要离开家一趟。” 她带着许烛和离婚需要的文件走了。 这个点本该在公司工作的言易甚难得在家,他就站在门口,对着她笑。 “你舍得回家了啊。” 言易甚说着这话,阿姨就根据他提前吩咐的,把许烛带走。 许烛不愿意走,许尤夕摸了摸他的头,说:“不会很久的,烛烛。” 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只剩他们两个,言易甚就完全不装了。 罕见地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却而代之的是强压愤怒不成的表情。 他猛地抱住许尤夕,力气很大地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才抱一会,吻就印在了她的嘴唇上,手就伸向了她的裙底。 出乎意料,许尤夕没有抗拒,甚至是很配合,主动微张唇齿,被他撵吻舌根,甚至在他用手指按揉阴蒂时,也没有去忍住自己的声音。 这太奇怪了,但是在言易甚眼里就一点也不奇怪。 他把许尤夕的这种变相讨好当做劝说他停止针对许家的方式。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享受起来。 他太想念她的气味、温度、声音……等等的一切。 他不停地吸她的嘴巴,撵她嘴里的软肉,把她吻哭,还是继续,直到两个人的嘴唇都肿了,她用牙咬他嘴唇,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破掉流血的唇瓣。 许尤夕的小穴在他手指的努力下,成功湿润了,水流湿了他整只手,言易甚嫌去房间还有路程,就将她放在了前不久购置的昂贵地毯上。 白色的绒毛很柔软,被淫水打湿后看着有些脏。 许尤夕上身仰躺着,双腿夹着言易甚的腰,没有拒绝他挺入自己身体的怪物。 太久没做,但契合度不减反增的两人都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 许尤夕很快就蜷缩着脚趾,高潮得喷了水。 言易甚捏了几下她的乳头当做对她用淫水喷得他差点射出来的惩罚。 越来越进入佳境的情事,让言易甚满足地感觉她离开自己的这些天,积攒的压力和疲惫一扫而空。 言易甚看着身下可怜地掉着眼泪,漂亮却又色气的她,满足感难以言喻。 所以他压低身子,与她十指紧扣,让刚刚停止流血的嘴唇再次裂开,冒出血珠。 他亲得许尤夕头晕,只闻得到血腥味和乌木香。 在言易甚突然来了兴致,总感觉非要说出那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之前,许尤夕眼睛湿湿的,可是这次却看不出什么很消极的情绪,她只是很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哥哥。” 言易甚疑惑。 言易甚不解。 他以为她不和自己闹了。 36假设没有把她丢上床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露出一个象征着危险信号的笑脸,烫人的指尖在她的脖颈滑走。 许尤夕怕得止住了呼吸,预测在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会被他掐住,掐到濒死才松开。 她还是不愿意说出求饶的话。 言易甚被脑中的两种指示拉扯着迟迟不动作。 一种让他赶紧动手,掐住仿佛稍微收力就会断掉的脆弱的脖子,让她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场,以后再也不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另一种却不允许他做出暴行,好像他只要敢那样做,她就会彻底离开自己,再也不愿意陪在自己身边。 最后也没有那么做,理智占了上风。 言易甚的手掐住的是她的那截腰,把狠劲发泄在了下面相连的地方。 肉体快速碰撞的声音和压抑的哭音混合在一起。 之前从来不会为此停止的言易甚停了下来,他把高耸的物件弄出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直下,被紧紧圈住腰肢的许尤夕挂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吸入的湿热让她很想蹭蹭言易甚。 她浑身都没力气了,还想让听不出字句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慢慢流泄。 言易甚很高,也就有一双与身高相符的大手,很美观的手,指节修长,骨节较粗,给冷白色的手增添了色气。 那双大手揉搓着她发着莹白光芒的肩头,又往下揉她单薄的背。 许尤夕听见他很轻的一声叹气:“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和我说清楚原因。” 他没有抱着她淋浴太久,很快就扯了条干浴巾给她,把她抱进房间。 裹好浴巾的许尤夕看见他也扯了一条用来遮住下半身的光景。 那肿胀粗硬、丑陋的怪物依旧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许尤夕不由自主地双腿发软,结合他刚刚的那句话,她就盯着他那根被浴巾遮上后,还是明显凸起的那块。 “我的鸡巴好看吗?让你一直盯着,哪有人像你一样,说要离婚,却还盯着前夫鸡巴移不开眼的?” 桃粉的脸蛋彻底通红,但很快,她的脸色一下变白。 她以为还要多纠缠一下,甚至说自己要吃些苦头。 可是,他就这么平静地带着自己洗了个澡,自称起前夫。 她一时间不知道是失落多还是开心多。 但可以确定的是,听出他愿意离婚的意思,让许尤夕很高兴。 “好了,该你说说原因了,我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你一直在找机会离开我?” 言易甚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比最青涩时的她还要漂亮,还要可怜,看了十年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亲吻。 她从十八岁起给自己操了,可怜巴巴地对自己一见钟情,到底是怎么选择要离开的? 被拉上窗帘的房间里开了灯,灯光从上倾斜了下来,言易甚俊美的脸上分布了几块阴影,他的眼睛里又没有属于人的温度,恍若神邸。 许尤夕时常会看着他,混乱的想:神不给人降福,却选择拉她下地狱吗? 她没有偏移视线,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她说:“我不是只有你了,我有妈妈,有烛烛。” 言易甚听她给的这个原因,有些恼火,突然压低身子,和她接吻。 侵略的意图太过明显,被疯狂汲取氧气的许尤夕死命推他,因为慌乱忘了呼吸,她更缺氧了。 她身上的浴巾就在她挣扎时松落,言易甚侵入她的两腿间,十指相扣地把她按在床上。 大片笼罩自己的阴影让她不安。 许尤夕剧烈喘息,她听言易甚带点戏谑意味地说:“先不说烛烛是我的孩子,就你那个抛弃你,让你挨我十年操的妈妈,你怎么说得出来这话的?你要是只给得出这一个理由,我就操死你。” 话很难听,许尤夕心里刺疼一阵,在言易甚不耐烦地要压下来的时候。 她开口了:“这十年,我连一点你的尊重都没得到…不是从最近这一段时间就想离开你,几年前,你当着卫染的面操我的时候,我恨不得通过死亡离开你。” 言易甚沉默了,他感觉现在就像是幻梦中听她说了这么一席话。 可是他看见她漂亮的眼睛里滚出晶莹剔透的珠子,他用手指去拭,那温度和触感都惊人的真实。 他企图反驳她的这句话:“刚刚开始我对你不好,是因为你欠了我一大笔债,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两个亲人也没了,身边只有你,所以我才…” 才会把她丢上床?把她肚子操大?怎么都不愿意她离开自己? 换言易甚想不通了。 许尤夕哭得更狠,她捂住自己的脸,泪水打湿着她的耳朵,整个身子颤抖起来:“我…我知道伯父伯母离开人世的时候…我…我想着还不如和他们一起去死…” 当时她得知伯父伯母的死讯,恍惚间就已经爬过阳台护栏。 她是突然想到了言易甚,想到了那个将要回国的堂兄,才默默地原路返回。 她是他仅剩的亲人,所以她要留下来陪他。 当她发现回国后厌恶着自己的言易甚,她感觉自己好像没有选择留下,而是一脚踏空,血肉碎了一地。 这种把自己摔碎的感觉,在他强奸她的时候最强烈。 言易甚感到烦躁不安,他用力地抱紧她,咬上她的脖子,企图从她身上得到些安抚。 许尤夕被咬疼了,她在他怀里抖得更厉害,冒了一身薄薄的香汗。 “我赎罪了,我给你生了烛烛,伯父伯母说他们不怪我了,我给你生了烛烛……” 她说着,自发地平静了下来,她像是做梦似的呓语:“只有烛烛不够吗?那哥哥,我再给你生一个宝宝好不好?算我还清了好不好?” 许尤夕主动蹭他的身体,隔着浴巾在凸起上扭动柔软的腰肢。 就在他把她压回身下,将那怪物捅入湿嫩紧致的小穴,两人都感觉是在梦中。 像是发泄不满,言易甚操得很深很深,她的小肚子鼓出小包,他又对着小包揉了几下。 许尤夕疼得脸色发白,她极力地吸气让自己放松身体,却还是把言易甚夹得皱眉。 “我答应和你离婚,烛烛也归你。” 他说话的时候,许尤夕的眼睛里刚好起了湿雾。 不然她一定能看见他的脸上首次出现了落寞和无奈。 然后她才会猜到一个可能:言易甚动心了。 那个鼓包消了下去,许尤夕往下看,看见他抽出了些许,许尤夕有些不解,就被他压住啃咬唇舌。 她在言易甚调转攻势到了她的那对嫩乳时,被咬得又疼又痒的奶头,让她想张嘴求求饶。 可她突然想到言易甚总把她的求饶当做一种鼓励他更凶更狠地咬下去的情趣时,她的求饶转为一句话。 “没有我,哥哥你就可以去找真正喜欢的人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胸口还在疼。 好奇怪啊,她为什么想离开他,又希望他身边不要有别人呢? 许尤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自私鬼吗?是嫉妒狂吗? 她想回到说这句话的时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然后她听见言易甚很松散地回复:“你怎么还说得出这样的蠢话?” 如果十年前他没有把许尤夕丢上床,他估计到现在,也不会有真正喜欢的人。 但可以设想,这时的他身边可能会有一个联姻的妻子,试管出来的小孩。 而他依旧爱不上任何人,却可能会在一次巧合下,见到那个阔别多年的妹妹,移不开眼睛的同时,吩咐着身边的人:“那个人谁都不许碰。” 冥冥之中,他相信唯一有资格得到她,占有她的人,只会是自己。 37兄妹 她看着言易甚把她来时带的东西拿了过来。 里面就有离婚协议书。 真走到这么一步,许尤夕有了强烈的失真感。 可她就看着言易甚翻了翻,说:“你这么大方吗?没有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 说完,他就用签字笔留下了自己的签名。 “如你所愿了。” 许尤夕听见他这么说着,想要抬头看他是用什么表情说出的这话,可是她却感觉自己的头颅千斤重,一厘一毫都抬不起来。 “是你主动找我离婚,怎么比我还失落?你其实并不愿意吗?” 奇怪、带不明意味的一句话让许尤夕愣住几秒才缓缓地看向言易甚。 许尤夕还是搞不懂他这个人,十年了,还是搞不懂。 他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看不懂他这目光的含义,只觉得后背发凉。 许尤夕想要把他签好字的协议书拿到手上,伸手去够。 言易甚却把手臂抬高,她够不到。 “给我。”许尤夕急得眼眶都红了,言易甚见状,把她按进怀里,好一阵亲吻才把放开她,把协议书送到她手里。 言易甚对着她打着商量:“不要把我们离婚的消息公开,其次,你依旧要以我妻子的身份陪我出席一些活动,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反悔。” 许尤夕点头了,她想把自己从他身上剥离,但这个动作不能太急,不然她会毁了自己。 对于她同意了的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的言易甚闭上了嘴,进了衣帽间。 许尤夕在言家的衣服都和言易甚的放在一起,几乎是她没衣服穿,言易甚也会没衣服穿。 她身上就一条浴巾,但她不想进去和他一起换衣服,于是她就坐在床边,盯着地板。 视线中出现言易甚的鞋,她抬头,看见他裹着浴巾,手里拿着件自己的裙子还有自己的内衣。 许尤夕伸手接,要自己换。 可是言易甚抓着手里的衣服,说:“我给你换,你的衣服都是我给你买的,你要是不让,出去就没衣服穿了。” 许尤夕涨红脸,想到这人的新身份,又有些气地开口:“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之间都要结束了。” 言易甚不顾她的抵触,直接上手了。 “问为什么?不是夫妻也是兄妹吧,你要是认你的伯父伯母也该认我这个哥哥。” 他的这句话精准地戳中许尤夕的软肋。 她愣住了,一时间真的就乖乖地被他扯开浴巾。而他半跪在地上,许尤夕抬脚让他穿内裤。 烫人的视线落在湿粉又有些肿的小穴,许尤夕被他看得呼吸一窒,才意识到兄妹间也不该这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用脚踹向言易甚。 然后她就被一只烫人的手抓住了脚踝,她略带羞愤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神暗得可怕,说:“我们是哪门子兄妹,都滚了十年床单了。” 许尤夕感觉他是在耍自己。 才被顺到大腿根的内裤被她挣扎着顺着腿往下滑了一截。 言易甚喘气声变粗了,许尤夕挣扎时,脚尖勾到了他随意围住的浴巾,一下子,他那根丑东西和她打了个照面。 明明都做过一次了,虽然有几次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但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 他到底是多重欲。 许尤夕想着,抬着春水一样的眼眸看了他一眼。 冒着寒气的一副寡欲长相,最早时狠狠骗过自己。 言易甚慢悠悠地松开抓住她脚踝的手,发现她见了自己的鸡巴就老实了,也就继续给她穿衣服。 无疑是个揩油的过程,穿内裤时,手指匆匆蹭过阴唇阴蒂,给她穿胸衣时,也是几次有意或无意地戳弄带自己牙印的樱粉色乳果,在乳上滑过指腹。 就连给她穿裙子的动作,也是几次将手伸入裙底,摸着她冰滑的大腿内侧,美名其约检查裙摆。 许尤夕被他一套动作弄得满脸通红,更何况她在被穿衣服的全程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那根阴茎。 那根东西变大的时候,就是他摸自己的时候,弄得她有一种阴茎其实还插在小穴里的感受,不然为什么两个人的身体同时起着反应。 她垂下眼睫,眼内水光潋滟。 看着言易甚的那根东西的马眼流出清液,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热了。 突然肩膀上被大力压在墙上,她穿着整洁漂亮、价格不菲的衣裙,被他赤裸地压在身下,巨大的阴茎蹭着她的大腿根。 她没有抵抗,抵抗也于事无补。 “不是夫妻,也可以是能上床做爱的情人吧,你逼水隔着内裤都能滴我鸡巴上,明明是想被操想得不行。” 许尤夕承认自己有生理反应,但她并不是想继续挨他操,她掉着气出羞出的眼泪,否道:“不能是情人,我也不想被你…” 打断她话的,是抵着内裤戳着阴唇的肉棒。 她无法挣扎,只能呜呜地被顶弄。 等到精液射在了她的阴阜上,内裤算白穿了。 被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蹭,她心里冒火。 言易甚又伸手,说:“换条内裤。” 许尤夕摇着头拒绝了他,可言易甚直接把手伸去给她脱内裤。 忍无可忍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第一次,她敢这么对言易甚。 所以两个人都懵了。 许尤夕下意识地迅速道歉,声音也染上哭腔:“对不起…哥哥…” 如果不算床上玩弄她身体时施加的暴力,他并没有打过她。 可是还不如打她,录他们的做爱视频和恐吓威胁她说要当别人的面弄她更让她害怕。 她自认为在他面前没有所谓的尊严,但她绝不接受她的这幅样子被别人看见。 她道歉时,言易甚只觉得她又哭了的这件事有些让他心烦,那一巴掌软绵绵的,她都是连着打个十几下,自己也不见得会被打红脸。 虽然被人扇巴掌在他这里是绝对禁区,可如果这个人是许尤夕,他却只觉得心痒。 扇巴掌扇不出一点气势,反倒是自己哭唧唧地道歉,还哭得漂漂亮亮,可怜巴巴。 到底是谁被扇了? 再说。 言易甚给她脱下内裤,说:“给操吗?给操原谅你。” 哭得伤心的许尤夕看向腿边给自己脱内裤的言易甚,她听着他的话,抬左脚再抬右脚。 她嗓子发紧,绷得打颤:“不能不能…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 拿着被精液淫水弄脏的内裤的言易甚哦了一声。 挑眉都没有一丝流氓气,只觉得一瞬间气质不太一样,很迷人。 “你不反对兄妹对吧,反正你在外人面前也叫我哥哥。” 大脑此时不太转得动的许尤夕点头。 回到最开始,只是兄妹也不错。 言易甚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好,许尤夕把裙子掀起来,哥哥给你擦擦水。” 许尤夕有眼前一黑的冲动,可是低头,就能看见地板上掉了几滴自己的淫水。 38不必要 j i le 1.c om 许烛遛完晶晶才回去的,回去的时候没看见爸妈的身影,阿姨也让他去看书练练琴,就是不要打扰爸爸妈妈。 许烛没有意见,去了自己的书房翻出了离家前没看完的书。 因为对上了兴趣,所以他很沉浸看得也快。 等到阿姨叫他出去吃甜点,那本《几何原本》已经看了大半。 他显然对这本书有些不舍得,就把书一起抱走了。 阿姨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先生和夫人的感情很好,怎么就突然走到了这一步? 才五岁不到的烛烛夹在中间,实在有些可怜。 她把做好的樱桃派切出小一块来,没敢让他吃太多,怕坏了牙。 等许尤夕带着文件夹下来了,许烛也吃完了那块樱桃派。 他抱着书来到许尤夕面前,问:“妈妈,我们还回去吗?回外婆那里。” 腿还在发抖的许尤夕看着许烛和他手里的那本书,有些内疚了。 烛烛很聪明,他在言易甚身边的话,或许更能对得起他的天赋,比在自己身边更好的。 所以她反过来问他:“烛烛不想回去吗?” 她观察着许烛的表情,决定他要是不情愿,就再和言易甚商量他的归处。 她因为一己之私害得烛烛安定不了,甚至要离开他亲生父亲身边。 可是她得到的回答,是许烛果断的:“妈妈去哪里,烛烛就去哪里。”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 8q.c om 许烛和言易甚很像,特别是五官,如果偏要挑出不相似的,就是那双异瞳,因为他年幼,所以更加清亮,两种瞳色也给它增加了神秘,只有漫画中才会出现。 摸他头的许尤夕不觉得他像言易甚。 “那烛烛就和妈妈回去吧。”许尤夕对他露出一扫阴霾的笑脸,带着他回了许家。 在许尤夕和许烛离开时,言易甚站在窗户旁边看着他们的背影,手里还是许尤夕刚换下来的那条内裤。 指尖蹭着柔软的面料,脑子里全是乖乖让他穿衣服的许尤夕。 许尤夕是他的小鸟,听话漂亮,随便几句话就能把她唬得团团转。 给她穿衣服很简单,就像是在打扮一个精致的娃娃,不仅不麻烦,还是一个颇为享受的过程。 再说任何东西都媲美不了的湿滑肿嫩的小肉逼和翘圆的奶子,他光是用指腹轻轻一蹭,就流水变硬。 比娃娃不知道鲜活可口了多少。 所以这么乖,这么听话,还这么欠操的小鸟,即使把她抓回笼子,戴上镣铐,亲自给她穿衣喂饭,也是很轻易的过程。 想抓回来. 她是我的. 必须抓回来. 现在就抓回来. 抓回来…抓回来… 当她完全从视线内消失,分离焦虑席卷了他,言易甚知道今晚也睡不着。 所以说,许烛是像他的。 许尤夕回到许家,看到了大门处等待放入的车辆。 她不是懂车的人,只是记得言家的车库里有一辆差不多的。 估计是家里的客人吧,许尤夕没太在意,牵着许烛步行慢慢走了过去。 那有段距离的路,刚好让她有时间想怎么和妈妈说自己要离开许家的事情。 许尤夕她想要独自带着许烛生活。 她有工作,烛烛也不算太年幼,这个想法不是全无可能。 只要妈妈答应,她马上可以去找房子,带着烛烛搬去。 而就在她往室内去时,她注意到被放入的车辆也驶了进来,去的是停车位。 许尤夕依旧没多管,想着先和许烛回卧室,不去打扰他们。 但是她不去接近,却有人主动来请。 是妈妈身边的助理,许尤夕知道她传达的是妈妈的意思,所以也就没有拒绝。 她不知道客人是谁,问助理,她只是笑着说:“那人说和您认识。” 许尤夕想自己也没什么认识的人,正猜着,踏入会客厅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戴了幅金丝眼镜,那份斯文很好地压住了他的傲气,不是那么的难以亲近了。 卫染看到许尤夕时,明明做好了再次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可是她真实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另一种感受。 重逢的喜悦,对当时自己不明情况,就毅然决然离开的愧疚,还有难以启齿、未曾消散的喜欢。 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卫染把她死死地锁定在视线之内。 许尤夕见到他只觉得很尴尬,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她最先猜得就是他,可是她不敢接受,也抗拒是他的这个结果。 许漫把他们两个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无奈。 言易甚是一方面,家族的长辈是一方面,还没处理的叔伯们也是一方面。 都逼着她把女儿推出去,去重蹈她之前的覆辙。 许漫不愿意留下来,她对许尤夕和卫染说:“你们两个小辈谈谈吧。” 就和卫染的小姨及一众人一起离开了。 留许尤夕和卫染独处。 许尤夕有些承受不了他的那种目光,低下头,手抚着自己的裙摆,斟酌着要离开的话。 可是他先开口了,说:“好久不见,尤夕。” 许尤夕听到他声音更觉慌张,声音带点颤抖地嗯了声。 卫染见她的反应,知道自己最该做的就是对当初的事情道歉。 “五年前是我的错,当时我误会了你,不调査清楚就离开,留你一个人继续受言易甚欺负,是我食言了。” 他说过许尤夕还有他,可真实情况却是他因为嫉妒和愤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许尤夕听他那么说,也想到了几年前最让她痛恨的那幕。 所以她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你不用道歉的,明明是我影响了你,当时借了你那么大一笔钱,应该说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 她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光出现在她面前,就像是在揭示自己有多难堪恶心的人。 所以她含糊着想要赶紧把人打发了,说:“你不用这么说…你也不该专门跑一趟…我有事要忙…我得走了…” 她说地飞快,转身要走。 却被卫染两叁步拦住。 “你连和我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吗?”卫染说着,离她很近的高大的身影把许尤夕吓得退后了几步。 许尤夕摇头,受惊的模样让卫染意识到她怕自己。 “我都知道了,是言易甚强迫你,你口中那个虐待你的金主也是他,根本不是现在媒体传的那样,你是被他强行绑在身边的,对吗?” 卫染平和且冷静地和她说着这话,就是希望她能够放下对自己的警惕。 可是许尤夕又是摇头:“是你误会了,你也别往我身上浪费时间。” 她看都不看他,一心想着怎么逃。 卫染知道她对自己只是类似朋友间的好感,把自己当做亲近些的人,可是因为五年前的误会,现在他在她眼里,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他心里不好受,压低音量:“我向你道歉,你才不恶心,你最招人喜欢,恶心的,明明是因为得到你的人不是我,就嫉妒到抓狂的我。” 他嫉妒言易甚,嫉妒他拥有她。 听到他那番话的许尤夕还是只想离开。 他没强求,只是问:“我们能重新认识一下吗?” 许尤夕继续摇头,终于敢抬头和他对视,很认真地说:“你没错,也不要说重不重新认识了,我们还是做陌生人最好。” 她不至于看不出,时隔五年,他还喜欢自己。 太奇怪了,她至今不明白,为什么他喜欢自己,自己有哪里是值得被喜欢的? 她的粉丝们说很喜欢她的脸和她的演技,可那都是屏幕上的,和现实中的自己是有偏差的,现实中的自己没有影视中的角色那样有光环有能力,总是拖累别人,也不招人喜欢。 许尤夕不希望他继续这种没必要的喜欢。 39你们不能一起比 他和小姨说了几句话,就又折去了公司。 五年前亲眼目睹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按在身下欺侮,他愤怒地想着要把人抢走,可是他能怎么抢?言易甚还是他的上司。 所以他选择了和他爸妥协,回了自家企业,选择接替他爸的位置。 而目前让他为之奋斗的东西,好像就是她了。 卫染将手边最近的企划案翻开,一目十行看过去,突然陷入沉思。 国内最近几年有个以娱乐为目的、网友自建的娱乐圈美人排行榜,不局限性别年龄。 但即使这样,许尤夕依旧能超过不少以情怀和经典得到许多票选的老一辈演员们,稳在前五。 甚至被网友笑称——内娱年轻一代女星中唯一能打的。 在最开始时,卫染对此毫无兴趣。 直到许尤夕和他合作了一年,他的不少好友,甚至一位非圈内人士、对这个圈子毫无兴趣的好友,也在一个大晚上将帖子转发给了他。 ——你家艺人长得太对我胃口了!老卫!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要是不行,把她介绍给兄弟我! 卫染当时很无语,没有理他。 到了第二天工作的时候,许尤夕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等着和他商量改行程的事。 她没有做任何刻意的举动,只是揉耳垂,抿抿唇,这种小动作,就几乎让他移不开眼,想到昨晚发疯的好友。 他当然清楚,她非常招人喜欢。 也当然清楚,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说法。 可是他也能发现,许尤夕有很在意的人。 她的那个金主,他当时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人。 记得当时他有意和许尤夕谈起:“你金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尤夕虽然想隐瞒住她的那位金主,但却也不吝啬对他的夸奖:“他很厉害,很聪明,长得也很…很俊美…” 她最后停顿了一下,在想他的脸,然后她的脸颊闪过一丝甜蜜的羞涩,即使不容易看出来。 卫染对她的表现,莫名有些不爽。 在许尤夕看来,他很奇怪很突然地问自己:“那他和我比,谁更好看?” 许尤夕先是有些懵,然后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略带尴尬地小声地说:“你们怎么能放在一起比呀……” 卫染哑口无言。 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错,甚至说相当可以,即使他脾气糟糕成那样,也依旧有人因为他的那张脸前仆后继。 他对此觉得有些可笑,想人难道可以为一张脸,就无所谓那个人的性格、嗜好还有人品等等的一切吗? 可这次,他心里生出阴暗的死角——自己的脸要是能更让她喜欢,说不定就有可能把她抢走 现在是很好的机会,从小姨那里听说,许尤夕很可能会代表许家的意愿,成为他的妻子。 曾经最被他厌恶的商业联姻,此时却成了他们唯一有可能的途径。 卫染将手中的企划案丢到不合格的一摞,他的秘书随即将那些被否的提案文件通通完璧归赵。 … 许漫没有拒绝许尤夕要离开的打算,甚至帮着给她找地方,安排人给她收拾东西。 即使许尤夕拒绝了。 工作需要,再加上家里还有个小朋友,她选择的住宅是个安保设施完备,保密也做的很好的小区,巧的是宋潇也住那里。 她要是闲着,还能去找她玩。 非常不错的选择了。 等她带着许烛搬了过去,再过一段时间适应了之后,她也就接了一部电视剧。 因为她戏份多,拍摄地离家也远,她担心烛烛,就只好带着他一起了。 许烛长相精致可爱,性子不太活泼,与之适配的就是乖巧,不会影响拍摄和妈妈的工作,甚至还会告诉那些喜欢逗他,不去工作的姐姐们多久后他会看书,那时候她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他几乎成了剧组的吉祥物,一个白玉和异色宝石做出来的小人。 整日整日看着他的导演和编剧,心痒痒地想把他塞进电视剧里。 可是人家妈妈为了她们这部剧够费力气了,再把小朋友拉进来打童工,总感觉过意不去。 再说人家爸爸……这个就更不能惹了。 许烛小朋友,估计也是当继承人在养,她们还是歇了心思的好。 许尤夕自从来了剧组,每天都能收到来自言易甚的大束粉荔枝玫瑰,碍于约定。 她只能在同事和剧组工作人员的或惊叹或羡慕的目光下收下那些花,还找了个漂亮的花瓶养着那些粉荔枝。 花连着送了一个星期,隔个两叁天还会有一些慰劳工作人员和演员们的甜品茶饮等等,言易甚这个面都不出的人,硬生生把她们整个剧组的好感都刷满了。 甚至在她们决定搓了个饭局,说要吃顿好的时,导演也笑眯眯地通知大家:“家属可以来哦!” 说完还对着许尤夕wink了一下。 知道言易甚不出现的话可能会很尴尬。 许尤夕不得不和言易甚打了通电话,说:“我们剧组有个饭局,你愿意来吗?” 她听到言易甚很快地答应:“嗯,把时间告诉我,我腾出时间。” 许尤夕把时间告诉他了。 言易甚说了个“等我”就挂断了。 许尤夕一边想着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愿意去伪装两人的恩爱,一边去给粉荔枝换水。 等她给花换好水,才看手机,就看见几分钟前,也就是他挂电话的那个时间,他发了两条消息给她——在开会,还想说点什么今晚就和我视频 ——乖妹妹要听哥哥的话 许尤夕把手机丢到了一边,晚上的时候,言易甚也真的给她打了视频电话。 她犹豫了一会,终于在挂断前接了。 映入眼帘的是半杯红酒,可能是言易甚也没想到她接了,过了几秒,才有一只节骨分明的手拿起高脚杯,缓缓递到唇边。 “你今天的戏比几天前都要早些拍完啊。”言易甚说着,喝了口红酒。 许尤夕平静地说:“今天戏份不是很多。” 而不会说,她因为想着晚上可能要和他视频,才比往常都更逼着自己把台词背出来,为此还牺牲了自己的午餐。 哦,晚餐也没吃,就接了这个视频。 她手机里的言易甚像是才洗完一个澡,穿着宽松的浴袍,敞露他完美的身材。 许尤夕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有些干巴巴地说话,像是履行一种公事。 她因为还没有吃东西,饥饿感也逐渐增强,所以她对这个视频聊天,越来越感到无聊和沮丧。 甚至是怀疑这是个言易甚戏弄自己的一个小把戏。 直到言易甚似是手滑,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他高高支起来的帐篷。 即使只是短暂停在那里几秒,许尤夕也知道他硬了。 再结合他又是洗澡,又是品酒,好像心情非常好。 许尤夕心里居然得出个荒谬的结论。 但她很快就把它甩出脑子,说了句:“我困了。” 就匆匆挂了电话。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剧组说要搓个饭局的那天。 许尤夕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一大早就收到言易甚送的粉荔枝玫瑰。 荒谬的结论从大脑的卫生死角钻了出来——言易甚有了别人 40烦恼 饭局被安排在晚上,许尤夕当天戏份不少,她忙得没空胡思乱想,可是一旦停下来,她就会心情很糟糕地想:言易甚是个坏蛋。 他不该这么对自己。 说到底他就是不在意,而既然没有她,他也可以有别人。 因为心里别扭的情绪太浓,许尤夕不得不承认,她在委屈,委屈为什么自己在他身边那么久,他依旧可以飞快地忘记自己。 才吃几口就有些吃不下的许尤夕机械地逼着自己进食。 她不在言易甚的笼子里了。 也就不能像之前那样,所有的情绪全被他一个人牵动。 许烛注意到她不对劲,下意识觉得是爸爸欺负了她。 想不明白。 明明爸爸很喜欢妈妈,妈妈也很喜欢爸爸,可爸爸却总让妈妈伤心。 许烛只是默默地把早上导演阿姨塞给他的一个红红的小苹果给了妈妈。 他看见妈妈对他温柔地笑了笑,是被他安慰好了。 “妈妈吃果果,导演姨姨说很甜。” 表现总是比较早熟的许烛,在让妈妈心软和哄妈妈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卖可爱。 他抬头看着她,蓝灰异瞳很圆并且明亮,他被妈妈养得婴儿肥鼓鼓,容易让人幻视成一只可爱漂亮的幼猫。 许尤夕心软得一塌糊涂,也完全不舍得吃自己手里被塞的小果子。 等到了快天黑的时候,工作人员飞速收拾设备,演员们也急忙忙卸妆换衣服。 许尤夕也不例外,结果自己身上的古装还没脱下来呢,自己的助理挂掉了一个电话,对她说:“尤夕,言总说他已经到了。” 到了就到了。 改变不了他是大坏蛋的事实。 给她卸妆的化妆师笑着打趣道:“哎呀,大忙人言总就这么急着见老婆啊~” “这么早,不会是一下班就赶过来了吧。” 化妆师对着她眨眼睛。 许尤夕的脸红透了。 毕竟在别人看来,他们就是很恩爱的情侣。 都是骗人的。 许尤夕这么想,她的妆也卸完了。 化妆师满意地看着不添加任何修饰,依旧美得惊人的脸蛋,感叹这真不愧是全剧组最让她省心的小漂亮。 虽然有时她也苦恼,许尤夕都这么好看了,她的化妆技术体现在哪里! 不过没事,剧组的一些男演员,会让她找到自己技术存在的必要。 见妆卸了,许尤夕忙着去换衣服,可是导演来催她了,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不用换不用换,反正这衣服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穿就穿嘛。” 许尤夕还是觉得不妥。 可是导演继续说:“今天的戏一结束,这件戏服就撤下来啦,穿吧穿吧,多好看啊,听服化道的老师说,花了她不少心思呢。” 都这样说了,许尤夕只好穿着了。 提着裙摆出去的时候,她听到导演很小声地说什么:“言总…投资…省钱…” 她没听清楚。 等她离开了拍摄地,言易甚已经在车旁等她了。 被化妆师猜对了。 他真是一下班就赶过来的,一身西装,是他工作时穿的款式。 哦,手里还抱着一捧粉荔枝。 许尤夕心想:现在才想着送来。 言易甚看着她穿着古装,款款走过来,就像画中仙子飘下凡间。 “很漂亮。”言易甚笑了笑,把粉荔枝给她。 接过花的许尤夕,闻到了很熟悉的花香。 因为有同事和工作人员在,她得履行诺言,于是她对着言易甚笑得很甜:“谢谢哥哥的花,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都来不及换衣服。” 言易甚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流仙裙,说:“不换也可以,很适合你。” 又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晚上陪陪我吗?” 他要是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许尤夕想到他有别人陪的事情。 所以她没什么表情,更多是强撑出来的笑容,她小声地回:“不要。” 她不想理他,就不看他了,牵上助理带来的手里抓着个奇怪模型的烛烛。 言易甚看出许尤夕又在生不明所以的气了,他猜是不是因为花送得晚了。 一边窃喜,一边把许烛抱起来。 问自己这个比自己待遇好了不知道多少的儿子:“这些天听妈妈话吗?” 许烛点头:“烛烛这些天很听话。” 言易甚愉快地给出奖励:“你不是想要个小实验室?已经给你准备了,附带老师。” 许烛说了句谢谢爸爸,他就被言易甚抱到儿童座椅上坐好了。 许尤夕想坐许烛身边,可是言易甚就是要她坐副驾。 她没办法,妥协了。 她进副驾驶的时候,还听见了外面吃瓜群众激烈的讨论声。 其中一句有些刺耳:“我还真挺好奇的,这两位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毕竟尤夕才进入圈子的时候,言总就在家里出镜了吧。” 车开走了,许尤夕有些愣神。 照顾家里的小朋友,言易甚隐晦地说:“他们要是不怀疑我下手的时间才奇怪吧。” 许尤夕不理解,表情疑惑地看着他。 然后她看见他勾了勾嘴角,暗示满满:“你那么漂亮,我也不是不行。” 许尤夕知道自己从他嘴里听不到好听的话。 不过他的这句话,也勾出她的一个疑问。 当年他是在盛怒下报复,还是就像他刚刚说得,因为自己很漂亮。 两个答案都不是好的,许尤夕低下头,不愿意深想。 到了地方,许尤夕找到了安排好的座位,烛烛和言易甚坐在她的两边。 她这一桌是导演编剧和其他主演们。 今年话题度最热的许尤夕和言易甚被围攻。 常规些的问孩子教育和工作,大胆点的直接就问两人什么时候在一起,又什么时候决定要孩子的。 事先没有对过口供,许尤夕只能让言易甚发挥。 他不是模糊带过就是只回答问题不扩展,都这样了,偏偏还让他处理得让周围的人都无法对他不满。 本来挺好一顿饭,突然来了人。 导演最先反应举起酒杯对着那人隔空碰了碰,说:“卫总也来了啊,还以为您忙空不出时间呢,给您加个座位怎么样?” 许尤夕和言易甚都看向了卫染。 而卫染看着许尤夕,带眼睛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不过前经纪人,前老板这种。 是会这样…嗯?可不该这样看人家老婆吧…… 卫染边说:“麻烦了。”边在位子布置好后落座,和言易甚对上了视线。 带着不易察觉的火药味。 许尤夕感觉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只不规矩的手。 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许尤夕感觉头都开始疼了。 而戏里饰演女二的演员开口:“尤夕,陪我去下厕所吧。” 许尤夕没有拒绝,把言易甚的手拍开,起身和她去了。 41漂亮小衣服 舒媛对着镜子,仔细地补着妆容。 许尤夕就在一旁等待。 突然,舒媛开口:“尤夕,你注意点言总的酒杯吧。” 许尤夕看向她镜中的她,很快想明白了,也就对她点点头,说:“谢谢你。” 舒媛露出笑容,让人猜不出意味地说:“不谢,为你好也是为她好罢了。” 这个她,许尤夕猜不出来,只是回了座位上,仔细地注意着言易甚的酒杯。 她怎么说也有些经验了,圈里在酒局上偷偷下药的真不少。 如果言易甚栽到这上面,她也讨不到好。 不过真是不如她愿,许烛手边的果汁被人不小心碰倒,他的衣服上出现一大块水渍,许尤夕急忙带着他去卫生间清理,幸好她的助理还准备了他的备用衣服。 走之前她还在言易甚耳边小声说:“注意你喝的酒。” 言易甚听她提醒后,笑着喝了几口杯子里的酒水,甚至对着对面的言易甚抛去个挑衅的眼神。 明晃晃地宣告:许尤夕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和我抢 而许尤夕没有注意,一心放在许烛身上。 等她带许烛回来后,许尤夕觉得言易甚有些不对劲,他是个喝酒并不怎么上脸的人,但是现在他的面色不太对劲,太红了些。 她看向言易甚见底的酒杯,心道不好。 她和许烛落了座后,言易甚的手就伸过来了。 他握住了许尤夕桌下的一只手,包在手里,有些用力地捏着许尤夕的指腹,然后是骨节。 这种捏法的暗示意味太明显了。 许尤夕一边想要阻止他在这么多人在的地方就和自己亲近,一边又想着他中招的事情,不敢拒绝他的手,就怕他发疯。 眼瞧着饭局就要结束,她想着早点让言易甚回去,不要出什么意外了,也就对攒局的导演告别。 “哥哥明天还要上班,烛烛也要上学,我先带他们回去了。” 导演点点头,又对她说:“刚才你带烛烛去卫生间,都错过我们消息了,我想着这些天大家也忙够久了,明后两天就放放假,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放假是个大好事了,许尤夕笑着点点头,就和言易甚起身要带许烛走。 结果一起身让大家看见了言易甚紧紧抓着许尤夕的手,那叫一个恩爱无比。 不知道是谁说:“诶呀,给言总醉的,尤夕快把你家这位领回去吧!” 许尤夕很快不好意思了。 偏偏言易甚也附和起来,俊美的脸上有着平常冷白的肤色下所没有的薄红,他看着许尤夕说:“对,是该领我回去了。” 许尤夕不说话,旁人看来,她的耳尖已经红得没救了。 她只能一只手牵着一个的离开了酒局。 而卫染静静地看着她离开。 旁边的导演有些无奈地开口:“卫总啊,怎么说人家都是夫妻呀。” 她是在说他刚刚和言易甚火药味十足的对话。 卫染依旧表情淡淡,很快起身走了,留下一句:“早就不是了。” 没谁听懂他意思。 许尤夕不好和他分两路离开,只能上了他的车,车子开往了一家附近的酒店。 毕竟他们剧组离他们目前的住处都挺远的。 许尤夕想他这么不耐烦,很有可能是药物的原因。 所以她也就没有让他放了自己。 她不盯着他,要是他和别人出了丑闻被抓了怎么办? 许尤夕下车之后,许烛还坐着自己的儿童座椅上非常有兴趣地解着言易甚给他准备的几道题。 她本想出声让烛烛下车,等进了酒店房间再继续看。 可是言易甚伸出一只手臂从她腰后把她圈进他的怀抱,高大的身体直接将她压在车侧,旁若无人地吻她。 许尤夕被他嘴里的葡萄酒味熏得头晕,酒精苦乌木,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她觉得他热、烫、苦,苦死了。 可是一阵花香驱散了这种要命的苦味。 她在他怀里一向是使不出力气,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暂停,从来不是她说得算的。 只能等他觉得亲爽了,她才会被放过。 许尤夕很想知道花香的来源,可是嘴里的入侵者不让,她的氧气和理智快要崩断,一只大手用暧昧的力气揉捏她的后颈,冰冷的触感是戒指。 婚戒,好像是他某一天突然拿出来的,女士的在她这里,男士的他戴着。 许尤夕想过这婚戒估计是他几秒不到就从某个柜台买来的,甚至说不定是别人挑选购买的,他只负责递交这个环节。 但她还是好好保存着自己的那只。 弦要断了,闪光灯终于打断了两人可能要持续到天明的吻。 许尤夕有被接连的闪光灯吓到,但言易甚很快就给她挡住了。 这闪光灯短短的几秒就消失了,车库附近也看不到什么可疑人物。 而许尤夕也终于看到了车后备箱满满的粉荔枝玫瑰。 她不解地看向言易甚,他却只是亲了亲她的鬓角,说:“小礼物而已,我们赶紧把孩子弄去睡觉,我不想忍了。” 许尤夕见他脸又红了些,怀疑是药效在发作。 她也只能和言易甚把沉迷解题的许烛带着进酒店,去了他提前就定好的房间。 许烛是个自律性高得离谱的小朋友。 他没有熬夜习惯,几乎做什么都是准时准点,比如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要去洗漱,然后睡觉,他就很乖地把做完的题目交给言易甚批改,自己去洗澡然后去睡觉。 等许尤夕给了乖乖睡觉的烛烛一个轻轻的晚安吻后,就去了隔壁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言易甚有意安排,这个套房里有两个隔了面墙的房间。 隔音还很不错。 她才进了自己和言易甚的那间,就见他已经披着浴袍出来了。 脸色正常了很多。 她以为他是解决了,就说:“我去睡沙发。” 结果还没走几步路,就被抓住了,丢上了床。 许尤夕要开口制止的嘴巴被迅速地堵住。 呜咽几声,炙热膨胀的怪物隔着几层布料,都让她心惊地后腰发酸。 药效没过吗? 言易甚咬她嘴巴,还能分心在她身上的那件流仙裙。 这裙子设计奇怪,大腿侧有个不好找的系绳,解开之后,就可以撩开裙摆,将她漂亮如同玉柳枝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言易甚的手已经很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润的小穴抠挖了几下。 他把她的嘴巴咬得肿红才在她耳边说话:“小逼好几天没挨操,哥哥给你松松。” 水汽中带着葡萄酒与乌木混在一起的气味,她身子听得也发软,而且他说的话太让她羞恼了。 可她没劲推他。 身上的裙子更好解决,她心里对着自己曾经夸了好多好多次的服化道老师第一次吐槽:能不能不要把衣服做得这么好脱,呜呜呜 也就是几个小系绳,明明怎么穿都不掉,到了他手下,轻轻一扯就松开了。 她又怕又羞。 言易甚却眼睛一亮,新奇地看着她的小内衣,一件荷粉色的刺绣肚兜,被她的挺翘的乳肉顶起,看着很色。 这不是许尤夕乐意的,她们剧组的服化道老师有强迫症,什么都喜欢来配套的,私底下拼命地暗示她里面的内衣物最好也选古式的。 她最是耳根子软,也觉得如果选现代一些胸罩,会把服化道老师精心选出的料子和设计的裙子穿得很怪,所以她在服化道老师挂的链接上下了几单肚兜。 她记得她买了之后,剧组知情的女演员们还拿这个打趣她,说她这是被坑了。 服化道老师有家卖肚兜的网店。 许尤夕脸涨得通红,但是看着服化道老师为她精心准备的漂亮裙子和自己花了不少钱的漂亮小衣服。 在她拍戏的时候,还是给穿了。 刚刚还急得不行的言易甚对她的小衣服很有兴趣。 许尤夕满脸通红,没有威力地制止:“别看了!” 言易甚囚着她手腕的一只手放在了肚兜翘起来的高峰上。 手指隔着真丝质感的肚兜玩奶头。 许尤夕穴口的水流得更欢了。 本想好好做足前戏的言易甚一个没忍住,她穴里插入的叁根一寸的手指又猛猛进了两寸。 许尤夕很快被撑起来的感觉弄得小脸苍白。 言易甚见状挑了下眉,手指退了出来,换身下的怪物抵在穴口。 他突然问:“要我隔着你的肚兜舔你,还是脱了舔?” 因为这两个选择,怎么看是第二个让她羞耻感小些,怕言易甚忍不住,她只能马上选择好:“脱了脱了…” 她看见言易甚勾着个嘴角,笑得非常非常招人。 许尤夕这才反应,为什么怎么都要被他舔呀! 可是小衣服已经被脱了,带着很不明显的粗粝感的舌头舔上嫩得仿佛下一秒变成流动奶汁的乳肉。 “唔嗯…”许尤夕被舔得有些舒服。 她觉得羞耻,却只能在他身下被用力地有目的性地咬着奶头。 乳尖的痛感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所以在小穴被干入龟头的时候,她只有一些不舒服。 可是很快,小穴比奶头痛多了。 大肉柱挤了进去,比刚才的手指更撑,更粗,她很快就难受地掉了眼泪。 身体的话,就更没用了,软软地没力气。 不知道是不是养成了坏习惯。 只要苦苦的乌木压了下来,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只等着变疼变舒服。 许尤夕有时候不喜欢自己的身体。 早些时候甚至讨厌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只因为哥哥看着她,奶头就变得痒痒的,在哺乳期更过分,哥哥一凑过来,就比喂宝宝时更卖力,巴不得让哥哥只喝她的奶就解了所有的渴。 小穴也是,更能流水了,明明怕死哥哥腿间的那东西了,可是小穴就是控制不住地咬住它,等它喂了精液,才会乖乖地松一松,让哥哥出来,或者说…… 再干得更深一点,把精液也射得更深一点…… 许尤夕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小肉穴很卖力地去接纳那个丑陋且巨大的怪物,乳头也在他的指尖变硬。 “骚货又想什么东西了?”言易甚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很开心,直觉与自己有关。 许尤夕肯定不会理他这句难听的话。 而憋了这么久的言易甚见她才开始就适应很好,很快下了通牒,像个危险警告似的:“等会被操哭不能怪我。” 许尤夕还没有对这句话有什么实感,突然,小穴就被那根东西强势地磨挤弄得又痛又舒服。 她品到了不对味。 42含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身下的阴道和那根东西成了怎样的一种关系。 她耳边是激烈到吵人的肉体碰撞声,越是急促音调越高,她就越无法让大脑思考。 言易甚掐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没有一个着力点来接受身下冲击的许尤夕只能用双腿夹住言易甚的腰。 不想被操,但是她的动作却让他进得更深,阴茎粗暴但又异常有技巧地磨过肉壁,每一次抽干都带出一股淫水。 言易甚在喘气,不因为累,因为热。 身下的许尤夕泣着泪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冒出又甜又黏的音节,漂亮的脸蛋实在是无辜又欠操,色情和纯洁在她的身上诡异地结合的很好。 她身上的流仙裙只遮掩了她身上几块肌肤,这种场景之下,见了她依旧觉得她是仙子。 阴茎疯狂地抽干,并未考虑身下人的承受能力,很快小穴就被欺负得喷了水,许尤夕呜呜几声,身体颤抖着,乳肉上泛起柔光。 言易甚没有给她歇息的机会,对着喷着水更加湿润紧致的小穴比刚才还要快地干。 迭加的快感让许尤夕的大腿都夹不稳了,言易甚刚好压下来吻她,许尤夕无法自主换气,缺氧加性高潮,如同末日狂欢。 她很快就在这种对待下,差点昏迷。 言易甚感觉她身体变得更柔软了,明明就是块摇几下就软倒的小蛋糕,现在更是变成了一朵轻飘飘的云。 言易甚让她喘气,在她接二连叁的高潮后,也终于缴械射入深处。 一如既往被内射就高潮的坏毛病变本加厉,即使她刚刚才连续叁次高潮,灭顶快感的尾巴还没有从脑子里抽离,她就又一次潮吹了。 许尤夕猛得有了预感,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一定会的。 许尤夕急迫可怜地求饶:“求你了…呜呜呜…会死掉的…” 她眼泪模糊视线,等她眨掉眼泪,她被言易甚抱起来靠着他身上,低头看见了自己异常鼓起来的小肚子。 好鼓好鼓,像是已经怀了宝宝。 许尤夕下意识地摸了摸肚皮,摸到的却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你干进哪里面了?!呜呜呜呜……” 言易甚安慰的话不见得能哄住她:“没操进子宫,你科学点行吗?肚子被射大了而已。” 难道这就科学了? 许尤夕小肚子胀胀得疼。 她本人可能不知道到,但是言易甚知道。 比如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越来越娇气了。 她早些时候挨操,可是只顾哭和求饶的,哪里会像现在这这样,还要骂骂他,还要为自己讨公道。 言易甚却也喜欢她在床上娇气起来。 反正她软着嗓子色色地怪他操狠了,怪他把她的奶子咬肿了,也不影响他更凶地干她,让她更可怜地求他,哥哥哥哥地叫。 她开始怪他了,说:“肚子这么大,要是又怀宝宝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坏……你天天把肚子操大………” 秀气的眉皱着,因为性高潮多次,水润如春水的眼眸有对他的嗔怪,咬得肿嫩的唇张张合合带着甜香,在他看来说不出的挑逗和勾引,她本来就漂亮的不像话。 言易甚往她嘴上用力地印了一口,然后大方地,揉着她被射鼓的小肚子,说:“我吃了男用避孕药,现在不能把你的肚子操大了,开心吗?可以多多挨操了。” 他本想让她休息一下再弄她的,毕竟自己憋得太久,要是不忍忍,指不定真能操死她。 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比如说他们的初夜。 “哥哥是太监…” 就是许尤夕的这句话,言易甚觉得不给她歇的机会了。 他把人抱下床,失重感让许尤夕只能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腿夹紧他的腰。 “我给你证明一下怎么样?虽然说这个男用避孕药挺不错的,但毕竟是新研发出来的,许尤夕想试试吗?试试我能不能在小概率里再让你怀一个?” 许尤夕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还没有补救,言易甚按住她的腰,狠狠地撞进去。 “唔!”许尤夕惊呼一声,她差点没抱住他的脖子。 言易甚的手臂放在她的腰和屁股上,没什么规律地干得她颠簸起来。 她的声音也一抖一抖。 “啊…哥哥…”许尤夕没一会潮吹了,喷的水被阴茎堵住,进一步把她的小肚子撑大,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吃满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咕啾咕啾地打着圈。 “哥哥…哥哥…”许尤夕抱不住他的脖子了,但是言易甚把她按在了墙面上,她不用抱他脖子也不怕摔了。 激烈地交合声混杂着可怜地叫哥哥的声音。 性爱是大脑麻痹剂。 一般带来的想法只有两种。 ——好舒服,想再舒服一点。 ——要被操死了,但请操死我。 许尤夕脑中的想法也与之不谋而合。 “哥哥操死我…” 大脑的臆想脱了口,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爽的不只是只有她。 言易甚也快爽疯了,就连那双冷漠的眼睛,此时也混着复杂的情感,复杂到如果许尤夕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他已经不可自拔地深陷于她。 是深陷于她,不单单是爱上了她。 对于他这么个自私冷漠到几乎非人的东西,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远远胜过爱。 许尤夕的一句呓语,换来了鼓上一倍的肚子,好像她动一动就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是他的精液,那么满的。 一下就让许尤夕知道了自己之前的担心太多余了。 她的哥哥绝对无情,如果连她都不要,其他人更无可能。 言易甚咬了口她的耳垂,说:“回到我身边吧,没了我,你连能满足你欲望的人都没有。” 不好回答的问题,许尤夕会逃避。 言易甚却继续身下阴茎的动作,许尤夕胀胀的肚子不被泄洪就继续挨操,明显受不了。 “每次做爱,乖妹妹就至少高潮五次,每次给你脱了内裤,小逼都是流水的,用手指把你干高潮,你也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偏要用鸡巴让你爽,你是不是最欠操的骚货?” 言易甚用手挑逗着她的小乳尖,抠抠挖挖了好几下。 手臂压在他肩膀上的许尤夕,掉了眼泪。 她的责怪最是可怜和让他心痒痒:“你胡说!明明都是因为你…只有你才会这样…你靠过来…我就下面流水了…”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对他那么殷勤,那么欲望爆棚。 真是奇怪了,他们两个人,见面时还是什么堂兄妹就能一见钟情,两人隔个十几米或手机屏幕,只要发现了对方就一个硬鸡巴一个逼痒。 许尤夕知道,自己永远也没办法和言易甚牵扯清楚。 她流着眼泪,无声又乖巧。 而言易甚吻她,吸她舌头,咬她舌尖,等她露出一幅对他无可奈何的可怜表情。 他说:“什么事都推以后再说,宝贝的腿给我夹住了,要继续挨你最喜欢的哥哥操了。“ 而许尤夕胀着小肚子,她哭着说道:“不把精液弄出来吗?我含不住……” 言易甚的回答是他身下嚣张的阴茎。 肚子又要鼓成怀上宝宝的大小。 43请你不要吃我 许尤夕坐在他腿上,里面的东西还插着,稍微动动,她的身体就后倾,靠在言易甚身上。 看不到人的姿势,许尤夕低头,见着他那只手揉握着她的乳肉。 对乳太白嫩了,高高翘着的乳头像雪枝上颤抖的梅花。 他就用力地捏住雪梅,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把人按死了才啪啪啪地动起来。 射的精和淫水随着抽干噗噗噗地往外冒,但是仍然不见她的小肚子小下去。 许尤夕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了,只知道言易甚往她里面射了叁道,肚子胀得发疼。 干得不知道多深,反正一定是全进去了,阴毛都扎到她了。 “不做了…我不想做了…”许尤夕喊累了,她感觉自己的腰一阵阵发酸,都是被他撞的,奶子也疼,乳头给他玩得大了一圈,肿得破皮,估计穿着内衣都会磨疼。 言易甚在她耳后,喘着很热的气:“最后射一次就不做了。” 许尤夕马上就感受到自己坐着的身体在颠她,就像坐在了木马上。 她承受不住,身体贴着言易甚,只能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乳肉摇晃起来,他的手还在捏她的乳头。 “哼嗯…”许尤夕嘴巴闭不上了,粉色软舌快要晃出齿关。 言易甚又加速了。 “咿…呀……” 软舌被颠出来了,艳艳的舌尖就在唇边,她突然很想被他咬舌头,可就是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许尤夕同着他一起高潮了。 等到所谓的最后一次,也就是被灌精灌得满满后,一直抱着她的言易甚喘气喘得更粗,他手臂松了力,让许尤夕软软地贴在他身上。 许尤夕完全缓不过来了,她意识不清地以为自己是因为内急,小肚子才这么胀这么痛。 她想去排尿,双腿打颤地从他腿上爬下去,一个脱力绊在床上,翘起形状性感的臀肉,她把头埋在被子里,用力地吸气。 她太着急了,可她就是觉得自己缺氧,吸气吸得越急,她身上就越是冷,颤颤巍巍的美丽肉体,精液如水流般在她被操肿的嫩穴处流淌着。 这幅色情至极的画面,一下让言易甚好不容易软下去的东西又立了起来。 他果断选择做个骗子,他的手抓住她的腰,不等她反应,重新干了进去。 小肚子好不容易小上一点,又被堵严实了。 许尤夕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接着干,后入挨操的许尤夕只能下意识揪住床单。 “哼…哼…” 她吸气本来就没吸够,现在又被扰乱了呼吸节奏,她的精神和肉体很快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言易甚的理智也崩得差不多了。 曾经想过的、以后在床上不操那么狠,就怕她跑了的所谓自我反省的话成了狗屁。 他不可能让她跑,他宁愿把她操死在胯下也不让她跑。 “唔…嗬嗯…”软舌又出来了,进一步妨碍了她的呼吸。 许尤夕急哭了,她要死掉了,脑子缺氧,呼吸不过来,过于舒服以至于可怕的快感让她不停地流泪。 嘴巴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她咩呀咩咩起来,手抓床单也抓不稳了。 恍惚着,自己成了羊羔,言易甚成了狼。 他一边生啖自己血肉,一边用长着倒刺的狼阴茎扎入她这只小羊羔的穴里,什么生殖隔离在他这个怪物这里通通不存在了。 小羊羔又怕又疼,被狼又奸又吃。 咩咩地叫了几声,像是给自己送别。 狼是怪物,羊羔也会人语。 她说话了,好可怜:“不要吃我…呜呜……” 如果你不吃了我,小羊羔可以翘屁股,可以吃狼的鸡巴。 狼说:“我没有吃你,我不舍得吃你。” 可是小羊羔疼得不行,她看见了自己的血,看到了狼眼里的食欲。 “咩…你骗人…你就是要吃我…咩…”小羊羔想从狼手底下挣脱出来,可是狼阴茎的倒刺扎得好牢。 小羊羔绝望死了,她知道自己肯定要成为狼肚子里的饱餐,要被干着逼地被狼吞吃。 狼精灌进了羊羔的子宫,笨蛋小羊羔突发奇想觉得自己可能被会怀狼宝宝。 一个在肚子外面吃她,一个在肚子里面吃她。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羊羔哭呀哭,她求饶:“我不好吃…你这么强大…放过我这只弱小的小羊吧…咩…你吃了我会生病的…” 可是狼怎么说。 “可我就喜欢你这只小羊羔,你闻着无比美味,你的小逼咬得很紧,水流得很多,我舍不得吃你,我要把你操死之后再享用你身上的每块肉,每块骨头,你的眼球还有内脏。” 小羊羔崩溃了,坏狼无论如何都会吃掉她。 所以她能怎么办呀? 她只能求他:“咩…你轻点吧…那求你再轻点吧…小逼要被干烂了…我是只弱小的小羊呀……咩……本来就不该被狼的鸡巴干呀…” “你胡说,笨羊怎么不能被我干了?笨羊爽不爽?羊的小逼被狼干,是不是很爽?你这种弱小的小羊,活该被狼操逼。” 小羊羔无比明白,狼是头坏狼。 狼很难满足,小羊羔都要被操死了,狼的鸡巴还死死扎在里面不出来。 小羊羔感觉自己离葬送狼口没有多远了,她哭着说:“我是只弱小的羊羔呀…可是我很快要死掉了…我不是被狼吃掉才死了…我是被狼操死再吃掉的…” 回过神来。 许尤夕看见了言易甚的脸。 他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狼为什么从嘴巴开始吃掉她? 羊羔疑惑,但是羊羔还没有死掉。 她亲言易甚,为了讨好他,为了不被他吃掉。 “咩…请你操操小羊,小羊可以挨操,但不要吃掉小羊…” 小羊羔说。 44吸引力 po18ag.com 浑身上下都被留了印子的许尤夕把昨夜遭受的一切怪在言易甚不注意喝了那杯酒上。 她是被言易甚抱着用手按着小肚子排出精液的。 排了好久,她记得她靠在他身上睡着了,醒来就见他还在按自己肚子排精。 “射太深了。”她听见他那么说的。 许尤夕太困太累,她很快就靠着他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她睡醒,自己蜷缩在言易甚怀抱中,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双臂一环抱得紧紧。 “小羊乖乖睡觉…”他说。 许尤夕瞬间乖巧,因为她的脑中出现了昨晚做的最后一次,她被操得咩咩叫,言易甚问她既然是只母羊为什么没有羊奶。 “咩呀…我是只弱小的小羊…产不了奶…除非我生小羊呀…” 记忆越往脑子里钻许尤夕越是羞到想死。 她想抬腿踹一脚言易甚,都怪他,怪他不守信用,明明说过是最后一次,却还是拉着她继续要了几次。 黏腻酸胀的情绪萦绕在心间,许尤夕抬头看着言易甚的睡颜。 眉骨、山根都生得很好,很高挺但又不是过分的尖锐,是攻击性很适当的俊美。 无所事事的许尤夕想到这是另她一见钟情的脸。 言易甚生得极好,直到现在,她也没有见过比言易甚还好看的人。看好文请到:9 5 7c.c om 她想完这一环,又去想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她不想言易甚中招影响了自己,所以她选择和他去酒店,愿意和他上床。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她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在言易甚醒来前她这么想的。 言易甚睁开了眼睛,就和盯着他看的许尤夕对视。 许尤夕呆住了,两人对视了不止一分钟。 是言易甚主动埋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挺能睡啊,烛烛我都给送学校去了。”言易甚这么说着,抽出胳膊支起头,带点俯视地看着身旁的她。 许尤夕想她睡得久还不是因为他,所以她没理,打算下床洗漱。 可是倒霉了,衣服可以捡地上的裙子穿,前提却是她的腿和腰有力气让她动作。 她的脚才踩到实地,就直接摔地上了。 言易甚见她摔了从床上起来,他把她抱起来,带进了洗漱间。 “怪我没有控制住。”言易甚说着,许尤夕正在给自己挤牙膏刷牙。 她就有些不悦地看了镜子里的他一眼。 等到她洗漱好了,言易甚又把她抱回床上。 这种行动靠他的感觉不是很好,许尤夕想要自己来,可是她连站稳都勉强,下体的不适感还是很强。 估计还要恢复一段时间。 不会影响拍戏吧? 许尤夕想到这个可能,看着昨晚欺负她欺负了一晚上的言易甚就生气委屈。 她把亏吃透了。 言易甚拿给她早上就送来的衣服时,他坚持要亲手给她穿。 许尤夕拒绝不了,只能让他给自己穿衣服。 不知道言易甚受了什么启发。 他拿的那件小衣服也是一件小肚兜。 珠白色,有粉荷花刺绣,看着就质感不错,和她那件有得一拼。 可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要穿这个…… 她没得选,只能让他给自己穿了。 言易甚昨天才给她脱过,穿也就会给她穿了。 肚兜的面料非常柔软,但乳头和面料接触时,不适感还是比较强的。 言易甚又要给她穿内裤。 内裤还好,就是她平时穿的那种。 不过言易甚给她穿内裤的时候,却还对肿得可怜的阴唇有兴趣,他用手指戳了几下,许尤夕疼得直抽气。 又是走不了路,又是不让自己穿衣服,现在更是欺负自己被他操肿的小穴。 许尤夕委屈极了,觉得还不如昨天让他中招出丑。 想着想着,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已经踹在言易甚的胸口了。 她身上都没力气,别说站不稳的腿了。 言易甚看向她,他的小羊湿着眼睛,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所以他抓着许尤夕的脚踝,先把人扑倒,再逼供:“说,怎么又委屈你了?” 脚踝异常敏感的许尤夕动弹不得。 她说:“你为什么要给我穿衣服,我自己可以穿的!” 言易甚听着她的证词,态度强硬起来:“我给你穿更好。” 许尤夕反驳:“怎么就更好了?你就是想趁机欺负我…你还摸…” 言易甚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硬压着她吻了上去,吻得差点擦枪走火。 许尤夕的眼睛更湿了。 言易甚对她说:“我给你穿衣服的话,我会没那么难受。” 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下。 许尤夕偏过头,不太想看他了。 言易甚对于自己欲望过强,疑惑上也就比许尤夕少一点。 他的生长环境和现在的烛烛差不多,就是要严格些,他爸对他要求很高,不过他达成也总是轻轻松松就对了。 妈妈就更别说了,一个对谁都温柔的人,对他也完全没要求,就爱摸着他的头说:“易甚要做个善良的好孩子哦。” 言易甚读书跳过两次级,二十四岁即将修完金融博士学位的那个时候回国了一次,他见到了许尤夕。 过了几个月,也就是第二次因为父母离世回国的时候,知道父母去世消息的他其实并不见得有多伤心。 他和爸爸不亲,和妈妈的相处时间也少,在两人去世后,他除了有些许的伤感,更强烈的感情是烦躁。 他的计划因为两人的去世被打乱,对于他这个有些完美主义的人来说很让他脑热。 死因调查加需要处理的事务,他忙得家都没回几次。 就是在父母离世前,言易甚的人生顺利的难以想象。 天之骄子如他,他什么都拿到的毫不费力,自然什么美人也都能得到。 正常的生理需求他当然也有,可他不是等那玩意自己消停,就是自己随随便便地打一发完事。 他不喜欢女人靠近他,也不喜欢男人靠近他。 换句话说,他认为谁都不配靠近他,甚至于成为自己的枕边人。 而在那天因为许尤夕勃起的时候,他像发现了新大陆。 他把她扛在肩上,丢上床,没什么技巧,蛮干和发泄让同样初夜的她伤痕累累。 干进去的他觉得爽死了。 许尤夕摸着好软,汗都是香的,小逼也漂亮,就该挨他操。 他尝到味了,从那夜后,他看见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就想操操她。 或许是在遇到她之前低欲望太久,等遇到她了,欲望就补回了前二十四年的份,越来越多,越来越满。 45手链 衣服穿好了,手腕上还被强行戴上了一个手链,不明材质,但有金属光泽,还吊着朵很漂亮的粉荔枝玫瑰花。 很漂亮,许尤夕看一眼就觉得喜欢,可她想摘下来还给言易甚。 “我不要,我不缺手链。”许尤夕想到自己离开言家之后,就几乎没有佩戴什么首饰的事,抿了下嘴唇。 “不要就丢掉,明天再送新的给你,你要还不喜欢,就再丢掉好了,我会一直送到你接受。” 言易甚不太在意地说着,手指拨动了一下她手链上的玫瑰,有彩色光芒在玫瑰上流动。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非常漂亮,质量也很轻,戴在手腕上并不累赘。 只要她不接受,这条很漂亮的手链就会被丢掉。 许尤夕不舍得,也不喜欢他说不要就丢。 她有些无奈地决定:“我要的,不要丢掉。” 许尤夕妥协了,收下了手链。 目的达成的言易甚点了点头。 他的视线从她手腕上的手链转移到她整个人,脸上渐渐有了笑意。 … 饭局过后不久,剧杀青了。 许尤夕知道了当时舒媛嘴里的她是谁,也是戏里的演员,许尤夕和她关系也不错。 她事后找许尤夕谈了谈,不仅说了她并没有给言易甚的酒里下药的事,也说了她的苦衷。 她早先年不懂事和她目前所在的公司签了霸王条款,现在欠了很多债,公司逼她制造出和言易甚的丑闻来当做部分债务的偿还。 许尤夕也了解一些她的公司,圈内有名的官司大户,还一直自称是星河的头号竞争对手。 许尤夕有些想要帮她,不过肯定要找对这件事更了解的人,于是她联系了自己的经纪人艾前进。 就在杀青之后,律师找好了。 许尤夕闲了下来。 但闲不了多久,几天后许漫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愿不愿意参加许家的家宴。 许尤夕认为该去。 妈妈是家主,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她也不希望大家觉得妈妈的女儿,也就是自己连人都不敢见。 许漫听到她肯定的回复,通知了她回许家的时间——家宴前一天 毕竟她没有几个认识的许家人。 怎么说人要认全了。 许尤夕打算把烛烛带去,她的想法很简单,许家人都知道她,也知道烛烛,如果她藏住烛烛,反倒是会招人好奇。 实在不行,她会把烛烛送到言易甚身边,烛烛的安全到底更重要。 许尤夕要记的人不止许家的,还有卫、闵两家。 叁个家族联姻很多,许尤夕的姑父,姨妈等等的人物大部分都出自其他两家。 难怪她妈妈让她提前一天就要做准备。 晚宴当晚,许尤夕跟在许漫身边,从容有礼地和这些第一次见面的亲戚们打招呼。 她成了全场的焦点,今晚的装束很漂亮是一个原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她天降许家这点。 许家窝里可就没有像她这样一眼就瞧得出纯善的人了。 说是家宴,来的也是酒楼。 但并没有吃饭的环节,百来张桌子上的食物几乎无人动过。 “尤夕什么时候和卫家那位订婚?”一道声音把许尤夕的目光带了过去。 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穿着版式古朴的中山装,手腕上缠着几串菩提珠,看不出老态,一双眼睛带笑,非常和蔼。 这人她要叫叁姥爷,是妈妈的叔叔。 许漫回了男人:“快了,叁叔。” 她的答案换许尤夕不解了,但许尤夕猜妈妈这么说有她的理由,所以她也只是笑笑。 “早早把婚事订下来吧,也好让两家准备准备。” 许尤夕注意到叁姥爷和妈妈的视线对上,暗暗交锋。 家里这些事情她实在不明白。 想到烛烛还在隔壁小辈们所在的门厅,她马上说:“妈妈,我去看看烛烛。” 她不认识家里这些人,烛烛也肯定不会认识家里的其他小朋友了。 她害怕烛烛受欺负,有些担心。 侍应生替她推开门厅,一群打扮已经体现出风格的小朋友们通通把视线放在了她身上。 “妈妈。”被小朋友包围的许烛将挡在身前不让自己行动的小孩推开,径直走向她。 “怪眼睛的妈妈来啦!” “是怪眼睛的妈妈?长得是有点漂亮。” “不过怪眼睛长得也很好看~” “哼,那还不是长着怪物眼睛!” 几个小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小朋友的恶意来得最直接、纯粹。 连许尤夕都有些生气,她昨天不只记了长辈的名字,这些孩子们的也都记了。 “竹玉、竹霄,是许岚姑姑让你们这么说弟弟的吗?” 带头喊许烛怪物的双胞胎男孩肉眼可见的慌张了。 许尤夕又看向另一个男孩:“卫蔚,你也是做哥哥的孩子了,许川表叔没有教过你要照顾弟弟吗?” 另一个说话带刺的男孩被点上名,也慌了,他只是气许烛一出现,女孩子们就都去和许烛说话,都不理他了。 双胞胎道歉很快,他们叫许烛怪眼睛的原因其实和卫蔚也差不多,生怕许尤夕这个大人去告状,异口同声道:“对不起!许烛弟弟。” 另一个男孩见状,也马上开口:“对不起,许烛弟弟,我们不该这样说你的。” 许尤夕见他们道歉态度还算不错,点了点,又露出笑容来:“知道错了就还是好孩子。” 她把许烛牵出去了,笑容逐渐消失,有些质疑自己把许烛带来的决定。 “烛烛对不起,妈妈应该仔细为你考虑的,明明知道你和那些小朋友不熟却还把你带过来。” 许尤夕有些自责。 而根本没有在乎别人叫他怪眼睛的许烛,眨着他灰蓝色的异瞳,有些疑惑:“妈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只是想陪妈妈,其他人都无所谓。” 许尤夕再次惊叹于烛烛的贴心,揉了揉他的脸:“妈妈的好宝宝!” 许烛罕见地脸红了一下,认真道:“我快五岁了,不是宝宝了。” 他的眼睛里也是满满的认真,许尤夕只觉得他更可爱了。 脑中莫名浮现出言易甚的脸,她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肯定许烛由自己带的正确性。 许烛的眼睛自她出现到现在,都在盯着她,很平静,很专注。 他见到许尤夕突然拍拍脸颊的举动,下意识想:妈妈又在想爸爸了 46爱人如同毁灭人 许尤夕离开许家后又忙了。 又是工作,又是官司,完全忘了宴会上叁姥爷和妈妈说的事情。 她忘了事情,事情却会主动找她。 没多久,许尤夕在剧组接到了许漫的电话。 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换,妆也没卸,甚至才从场地内往外走几米,助理就把手机递给了她。 来电人是妈妈。 “尤夕,回家一趟吧,我们该商量一下你和卫家那小子的婚事了。” 许尤夕的脑中飞快闪过疑问——什么婚事? 她记得自己早就拒绝过卫染,也没有表示愿意听从安排。 她突然想到当初言易甚说的话,妈妈还是那个妈妈吗? 许尤夕感觉嘴里发涩,说:“妈妈,我哪里来的婚事啊?烛烛都多大了。” 许漫的电话更像是一个通知,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就和上次一样。 “这是家里的意思,为了我们都好,你该听话了。” 许尤夕沉默了一会,回了休息室,才小声地反问:“会对谁好呢?” 即使自己都成了妈妈,都还是被决定的那个。 这样的话,对言易甚表现出的自尊就不该有的,她可不就是他笼子里的鸟,开心地时候可以养在身边,不喜欢了,随时可以转手送人。 电话对面的许漫能猜到她的想法,一时有些语塞,可她不能告诉她,所谓婚事不过是处理家里几个隐患的戏台子。 许漫做了个低头把文件交给身边的秘书的动作。 嗓音轻柔地对许尤夕说:“最后一次听妈妈的话吧,以后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干涉,好吗?” 许漫的话传到许尤夕耳朵里。 许尤夕不再拒绝,感觉嗓子有些发紧:“知道了妈妈,等戏完了,我就回去。” 收拾准备下班的许尤夕心情出奇的低落,而身边的同事笑着对她说:“你家言总又来接你了。” 是嫌她还不够心烦吗? 许尤夕更不开心了,但面上还是要摆出一副惊喜的笑脸,说:“那我得快点了。” 卸妆换衣服,让助理坐保姆车回去。 她离开剧组,就看见在街边等她的言易甚。 抱着花的。 许尤夕接花,和他上车。 一到车上,许尤夕脸上的笑容消失,呆呆地坐在他身边,因为有司机在,说地委婉:“烛烛还在等我,就直接送我回去吧,不要有多余的事了。” 他身边的言易甚抓着她的一只手,捏她的手指和手心,只是很随和地嗯了一声。 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不想看他的许尤夕控制不住地看向他的脸。 什么都没变,就是有黑眼圈了,本来就不是让人亲近的气质,现在又多了些许阴郁,看着就更不好惹了。 她知道他没睡好,但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睡不好。 暂时住着的地方离剧组不远,许尤夕想要下车,却被言易甚握住了手腕。 “下车等着。”许尤夕听见他对司机说。 司机也就很快拉开车门下车了。 许尤夕马上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眉头都皱起来了。 “我说了烛烛在等我!”许尤夕用力扒开他的手。 力气很大的言易甚却轻而易举把她压在车座,解她的衬衣扣子。 “烛烛不在,我给他送去实验室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言易甚接着除去了内衣,没了束缚,娇乳在空气中颤了颤,仿佛自带着甜腻的奶香。 他含住了颜色粉嫩的乳头,仔细吃着。 乳头又疼又痒,手腕则更受罪,被他紧紧掐住。 挣扎不能的许尤夕早已吓哭,委屈极了:“不要…呜呜…你这是……我不愿意你碰我…” 用心吃奶的言易甚把埋入胸肉的头抬起来看向她,这种角度,许尤夕觉得他的黑眼圈更明显了。 “只是舔舔奶子,我舔完就放你,别哭了。” 将要重新埋头的言易甚末了又补充一句:“我该睡个好觉了。” 乳头上的濡湿感又回来了。 许尤夕哼嗯嗯地哭,一时间又回想到同样在操控她的妈妈。 许尤夕哭得更厉害了。 而埋在她乳肉上的言易甚突然像要吃掉乳肉似地,又是咬又是吸地欺负她的乳头,她疼得身子一下就绷紧了。 委屈得难以言表:“我不是玩具…我说了我不要了…” 他从来不会因为她不愿意就停下来。 她想要离开言易甚,因为他把她当做泄欲的趁手的物件,而她呢,心早给他了,身体也被玩坏了。 弱小的羔羊在他手心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跑掉就是自取灭亡。 会被攥紧的手撵死。 如果她不跑,她能想到的结局就只有她老去,不再漂亮,而他会抛弃她,让她疯掉,他再根据心意,选择新的小鸟,新的小羊。 胃里的酸水压来压去,翻腾着抢先上泛,腐烂她的食道。 许尤夕难受得胃疼。 等她抱着肚子蜷缩起来,言易甚早就不知道在她说哪句话的时候就停了,平静地注视着她。 那种平静,有些可怕了。 两个人,一个仰视一个俯视。 “我喜欢你。” 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混着强烈的失真进入许尤夕的耳朵。 胃里的恶心感突然死寂。 刚刚沉下去的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很快这种情绪感染了身体。 她的脸红了。 言易甚在说什么呀? “你讨厌我这样对你是吗?即使我说,我喜欢你,没了你睡不着,必须先吃你乳头,今晚才可能闭眼?” 脸更红了。 言易甚看着她,越看想要把她抓回家关起来,给她戴上项圈,永远牵在手里。 “你为什么…这么说…”许尤夕的眼瞳牵着碎光轻轻地在眼眶中转着。 她第一次听见他说喜欢。 … 许尤夕从车里逃出来。 耳边的声音一直不停止。 “现在也喜欢我吗?因为我的脸?毕竟你承认你对我一见钟情吧?” “我记得我之前干了什么,把你丢上床,威胁你还债,借口将你绑在身边,操大你的肚子。” “那你现在想跑,是想要清算之前我欺负你的事?是不喜欢我了?还是认清我是个什么东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好几个问题,许尤夕答都答不上来。 言易甚看着她,还是那双眼睛,从来就没有什么温度。 她能做的就是逃走,即使她得到了最想要听到的那句话。 …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自私自大,贪婪又嫉妒心强,爱人如同毁灭人。 47黑色洞孔 就和梦一样的。 许尤夕对着镜子,摘掉为角色准备的首饰,戴上自己的。 那条漂亮的粉玫瑰手链她除了拍戏的时候,日常都是戴着的。 “尤夕,你杀青了,我的快乐少一半了。” 同剧组的女演员笑着来到她身边,又说:“这么急着走,是为了你家言总吧~” 许尤夕在这部剧里不算主演,戏份不多。 最后一场戏结束,连自己的杀青宴也推掉了,就急着回许家解决麻烦。 不过在外人看来,的确是走得急,虽然这和言易甚一点关系也没有。 许尤夕笑了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言易甚依旧送来粉荔枝,她也总能从同事口中反复听到他的名字。 就连给她卸妆的化妆师也说:“真是羡慕死你家那位了,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呢!” 太多人在她身边提起他。 许尤夕越来越习惯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但一种怪异的违和感却一直萦绕着她。 等她收拾好,随着助理上了车准备回去,她还抱着今天最新捧的花,虽然眼睛更多放在手链上。 手链上的粉玫瑰很漂亮,她总是忍不住晃着手腕,看光芒下滚动着流彩的粉玫瑰。 她身边在看手机的助理突然开口:“尤夕你和言总算得上年度最热情侣了吧,总是刷到你们,嗑死我了。” 许尤夕听她那么说着,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还啊了一声。 在助理疑惑前想起自己并没有向她透露过她和言易甚真实的情况。 所以她回复道:“不至于吧,哥哥他很少会出现在社交媒体上,更别说和我一起了,他的工作性质就不一样……” 许尤夕也很困惑,距离第一次曝光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根据娱乐圈更新换代的速度,怎么大家还是关注着她和言易甚呢? 她本以为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被转移,她也可以逐渐摆脱掉和言易甚有关的标签,断掉和他在社会层面的联系。 可直到现在,还是要继续假扮恩爱夫妻,就和多年前假扮普通兄妹一样。 助理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尤夕发现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苦恼。 但很快,她说:“尤夕你这么说也没错啦,不过正主亲自下场撒糖哪有不吃的道理,再加上你们俩个……” 助理把自己刚刚刷到的东西展示给她看。 就是那天她和言易甚在酒店门口接吻的照片。 而这张照片,无论从光影、构图,还是人物关系的表达上都有极佳的表现。 后备箱的粉荔枝,侧旁做侵略姿态的高大男人,以及他怀里的那个被遮住大半身形,依旧能让人想象的何等漂亮的人。 这张照片下的点赞量高得惊人。 换许尤夕说不出话来。 … 许家的人手增多了。 光是一条游廊,就有五六号人站岗。 许尤夕对危险的感知力较强,走进许家就感受到无数双视线。 她应该把烛烛交给言易甚,这样比在自己身边要安全得多。 许尤夕牵着许烛,走过那些人,掌心没什么温度,许烛抬着眼睛,看看她,也看看周围,出奇安静。 许漫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商量。 可当她真正上了座,能开口说话的也只有许家那些长辈们。 等到时间和方案敲定好,许尤夕也从发呆中回神。 许漫动了动手指,身边的侍从过来将冷茶换掉。 等热茶到了许尤夕手里,她说:“妈妈,我得把烛烛送到他爸爸那里。” 许漫没急着回答,喝了口热茶才慢吞吞道:“没那个必要,我们都不会有事的,你相信妈妈吗?” 许漫很温柔地对着她笑,许尤夕有些僵硬地点点头,直接打消了要问她到底要做什么的主意。 距离那天越近,许家里走动的人越多,许尤夕有次打开房间窗户透气,不小心碰掉了窗边的一个小盆栽,就见楼下被惊动的护卫从腰间掏出枪支。 黑压压的洞孔就对着自己。 许尤夕僵硬地站在窗边,护卫见是她,表情很快恢复正常,甚至还能对着她挤出一个笑脸,歉意道:“抱歉,吓到您了。” 她在护卫转身走开后,迅速关上窗,在一旁看书的许烛也被动静吸引,抬眸看向她,问:“怎么了妈妈?” 许尤夕嘴唇失了颜色,对着他摇了摇头,强装镇定挤出笑脸来:“妈妈没事,不过烛烛,你去爸爸那里待几天好不好?” 许烛眨着他的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拒绝了:“烛烛就想和妈妈一起。” 爸爸想和妈妈在一起都不能,他不想回爸爸身边。 许尤夕还想说些什么,可许烛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异瞳很快就濡湿了,好像她只要敢开口让他离开,他就会哭坏他那双需要好好爱护的眼睛。 嘴还是没张开。 婚礼要在私人岛屿举行,许尤夕在几天前就被带去了,许烛也跟着。 许尤夕是和言易甚结过婚,但他们只是拿了证,没有婚礼。 所以这样还是第一次。 她的婚纱被送来的时候,她处在一个禁足状态,自己住的别墅附近满是保镖。 许尤夕没有任何事情要做,却也不想试那件婚纱。 她就陪在许烛身边,母子看看书玩玩电子设备打发时间。 虽然她不停走神发呆。 许尤夕再不聪明,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婚事不简单,再想想她妈妈说的那些话,猜到许家可能会有一次内斗,就借这场婚事。 她第一次希望言易甚能够出现在她身边,赶紧把烛烛带走。 或者…… 不,还是留下她在这儿吧,她欠了好多债,言易甚的或许还清了,妈妈的还没。 许尤夕最近几天,总能在梦里梦见他对她表白。 “我喜欢你。” 哥哥说我喜欢你的表情,居然也那么冷冷的。 48结不成 大面落地镜中的女人穿着洁白的鱼尾婚纱,走近的许漫看到的是她单薄的背和头纱下散落的齐腰长发,看上去美好又脆弱。 像是一朵纱罩中的玫瑰。 许漫突然回想到多年前属于自己的婚礼,那个对自己爱到每个呼吸的男人就在这里给她戴上求婚戒指,发下誓言——“为你而死”。 结果真如他发誓的那样。 为她而死了。 许漫想,如果他还活着,说不定就不会养不好许尤夕。 早该把女儿掰正回来了。 许漫的脑中闪过血泊里的丈夫。 走到了许尤夕的身后,她开口:“我们尤夕,今天是最漂亮的新娘子。” 脸上带着微笑的她给了许尤夕一点安慰和心底察觉不到的委屈。 许尤夕没有再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转了个身看许漫,一言不发。 “妈妈要代替爸爸,将你交给新郎了。”许漫说着,母女俩挽上了手。 许尤夕跟着她走了出去,室外婚礼有耀眼的阳光,可照在洁白的婚纱上,许尤夕依旧感到寒冷。 她闻到了咸湿的海风的气味,又觉得婚礼进行曲听起来有些刺耳,投在她身上那些陌生的亲人的视线,也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我这是在哪里? 哦,我在结婚。 我要嫁给哥哥了吗? 不是。 对面同样婚服的男人对着她露出一个幸福到极点的笑脸,可是这笑脸不过存在几秒就很快消失,转而是一种伤感和隐忍,身为演员的许尤夕都有些解读困难。 许漫快要把她带到卫染面前,将她交给他了。 可是随着不远处的一声枪响,暂停的管弦乐,还有惊恐慌乱的人群,同样的地点,场景却在疯狂的变化。 许尤夕被许漫护在身后,许漫不比她高,但是许尤夕却整个被她的影子罩住了。 婚纱太妨碍她的行动了,许漫低下身子,刺啦一声,撕裂了精美的鱼尾婚纱,将碍事的裙摆抛开。 枪声响了好几下,许尤夕缩在本该属于婚礼司仪宣读誓词的简易台子旁,而手持精巧手枪的许漫,抓着她的肩膀围着台子躲闪着针对她的危险。 太过突然,许尤夕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借着余光猛得看见了一具倒在地上、脑浆流一地的尸体。 突至的冲击力让许尤夕几乎喘不上气,甚至想要呕吐。 许漫拉她起来,往建筑物群退去。 此时,即使许尤夕控制不住浑身的战栗,也在尽力配合许漫的步伐。 太阳又上升了一些,阳光更刺眼了,许尤夕被黑色枪械上的光泽闪了一下眼睛,死亡的直觉瞬间从头皮到脊背一阵尖麻。 几秒的时间都没有,许尤夕没法思考,只感受到背上属于许漫的力猛得把她推向另一边。 “快跑!”许漫喊到。 许尤夕差点摔倒,但幸好没有受伤,很快,求生的本能让她瞬间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听着枪响,几乎是夺命一样的往前冲。 混乱的婚礼,械斗的两方人手,以及可怜的被无辜卷入的新娘。 肉眼看,离她最近的房子并不遥远,可是许尤夕急促地狂奔,头晕目眩,从胃里涌上的对于死亡的恐惧感,让她奔跑的每一秒都漫长无比。 那是个白房子,可是视线里出现了好多暗色的高大身影。 她控制不住自己奔跑的速度,因为她的腿软到极致了,现在能跑起来已经是极限。 她的眼泪胡乱地涌出,让那些暗色的高大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可怕。 白色的新娘撞上了离她最近的黑色身影,很快她被揽住腰禁锢在怀。 熟悉到骨子里的乌木香,如它主人一般,迅速又霸道地占有了她全部的嗅觉。 许尤夕被他抱得好紧,一只大手在抚摸她的背。 “别怕。” 许尤夕抓着他的衣服,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可怜的哭音也就从唇边慢慢流泻出来,她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恐怖,死亡。 尖锐的血色字眼占满了许尤夕的大脑。 许漫也随后跑了过来,追在她身后的,不只有她的手下,也有她的敌人。 言易甚把怀里的她交给了一个高大的女人,说:“带她去里面躲起来,把她和许烛保护好。” 女人点头,把她抱走。 而六神无主的许尤夕,离开前就看到了言易甚开了一枪,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但许尤夕怕到极致。 “像是误入狼群的羊。” 许家那些人的话,真是适用于任何场所。 许尤夕强逼自己冷静,想到了别墅里可能比她还害怕的许烛。 身手矫健的女人很快把她护送进了别墅,也飞快地找出了在被水浸透的书本旁的许烛。 他那双异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在光线不强的房间显得有些诡谲,带着亮光,似一双猫的眼睛。 他也听到了枪声,察觉到了危险。 而现在,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找来的许尤夕身上。 许尤夕快步走向他,蹲下来。 而许烛也猛得扑入她的怀抱。 “烛烛!你没事就好!” 幸亏别墅里没有危险。 一心想着妈妈的许烛依赖地蹭她,又说:“有…枪声…妈妈…” 许烛说话说得很小声,但他的声音中并没有不安。 因为能让他不安的,在许尤夕出现的瞬间就消失了。 许尤夕心中的恐惧也消下许多。 被下达了任务的女人守护在她们身旁,也很大程度地减轻了许尤夕的不安。 不知多久,她们还吃了房间里放着给许烛的零嘴垫肚子。 许尤夕很担心许漫,也担心言易甚。 女人察觉到了她的担忧,安慰她:“言夫人别怕,言总和您母亲不会有事的。” 身上还是件婚纱的许尤夕有些呆地点了点头,为她口中对自己的称呼。 许烛也安慰道:“妈妈不担心,外婆和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说着,在许尤夕怀里又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让许尤夕心里更柔软了。 小朋友的话出奇灵验,她抱着许烛等了半小时,门外传来许漫的声音:“尤夕,是我们。” 门开了,泪眼朦胧的许尤夕第一眼就看到了身上带了些血液的许漫,然后就是她身边左肩受伤但做了止血包扎的言易甚。 她一瞬间泪奔,抱着许烛奔过去。 一来到言易甚面前,她放下许烛,焦急地问许漫和他的伤势,就见许漫笑着对她摇了摇头。 刚要问什么意思,许尤夕就被一只手压住了后颈,又重又凶的一个吻压了下来。 她闻到了他身上刺鼻的血腥味和止血药物的气味。 言易甚伸出右胳膊圈住了她腰肢,猜准许尤夕不敢推开他。 事实也的确这样,许尤夕僵硬地承受着他的吻,害怕自己做出的任何动作会让他的伤势加重。 言易甚很想她。 特别是在她穿着婚纱奔入他怀抱的时候、她抱着许烛急切地跑向他的时候。 还是克制住了,一个其实不算热烈的吻,仅仅贴了唇。 “许尤夕…”言易甚叫她的名字,和她对视。 在言易甚视角里,她漂亮的眼睛里装满他,就想要再亲亲她。 想碾着她的嘴唇,再说句我喜欢你。 可是有人会阻止他的这种行为。 许漫不愿意再忍了,很是不满地说:“你要敢再亲她,我就让你脑子吃一粒子弹。” 番外——找不到借口的欲望 言易甚在凌晨下的飞机,回到家时,他说了不要等他的妈妈夏瑰却没睡。 沙发上不止一个身影。 而那个身影,让他有些眼熟。 而他想起来的同时,那个人也看向了他,并且很快站了起来。 沉浸于偶像剧的夏瑰也听到了动静,后一步起身,看到他非常惊喜,说:“一路上累着了吧!妈妈去给你热点东西吃,你也别整理行李了,先坐沙发上休息休息。“ 她进厨房前对他介绍了一下身边的女孩:“这是你妹妹尤夕,易甚还记得她吗?一年前你们见过呢。” 记忆力很好的言易甚最不喜欢记人,但他偏偏就记住了她。 其实说记住也不准确,但就是想起来了一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许尤夕和一年前的变化不大,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看到他就脸红,声音很软:“哥哥好。” 言易甚对着她点了点头,但这次开口说话了:“我记得你。” 惊讶于他这么说,许尤夕的脸更红了,磕磕绊绊地:“嗯…哥哥…哥哥记得…我呀…“ 而夏瑰很满意他们两个人间不算疏远的氛围,说:“那你们两个好好聊聊,尤夕啊,你不是说学习上有点困难吗?可以问问你哥哥。” 许尤夕对她嗯了好几声,还不敢看言易甚。 夏瑰被她副样子逗乐了,去弄夜宵的时候,还在想:这小子好歹是生了张不错的脸,让我们尤夕都看呆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儿媳妇带回家。 言易甚坐在沙发上,但没有离许尤夕很近,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而许尤夕紧张得完全记不住电视剧里的剧情,在他们什么都没说时,迟疑了一下选择回房间翻试题书。 把不会的那面找到,圈好题给言易甚,她还是害羞,轻声细语问道:“哥哥,就是这题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言易甚低头看了眼,高中数学里的基础题,他没想就直接说:“没背下公式?” 把许尤夕问得更紧张了。 因为她不知道他口中的公式是哪个。 回答不上来,而言易甚得不到她回答,看向了她。 许尤夕也看着他的眼睛,脑中因为找不到对应公式的窘迫尴尬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有对他眉眼的惊艳和一种说不出异样感。 热热的,痒痒的。 还有点苦苦的,好像是哥哥身上男士香水的气味。 好想仔细闻闻… 感到惊艳和异样的不止她,言易甚看着她那的双秋水明眸,心里似有蚁虫啃咬。 他见她缓缓眨了眨眼睛,眼睫颤颤,有她本人都察觉不出的动人。 突然感觉热了起来。 即使在不缺冷气、恒温的室内。 言易甚闻到了香甜的气味,体外的香水伪造不来的那种。 她太经得起细看了,显而易见造物主的偏心。 他离她的脸越来越近,最后唇贴唇。 言易甚更愿意把这个吻当做一时的情动,交缠的呼吸和撵着的柔软唇瓣。 让他想要更多地得到她的气息和声音,于是手放在了她的后腰,在她被吓得发抖时,紧紧把她锁住。 书掉在地毯上,声响很闷。 许尤夕的一滴烫人的泪珠静静滚落了下来。 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被强吻的许尤夕脑中一片空白,她抗拒其实是因为她腿软站不稳,仅仅而已。 而她明明就能做她刚才想做的,可是她憋住气了,清冽中带着微苦的味道占据了口腔。 言易甚亲得她头晕有些窒息,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也烫着她,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坚硬地顶在她小腹上。 许尤夕没由来的想尿… 这个吻来得突然,结束的突然。 许尤夕和他之间空出很大一块,夏瑰喊着他们吃饭时,就见他们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看对方,一个吃夜宵,一个低着头揉着睡裙。 她不明白这两孩子怎么突然变这样的,明明刚刚还挺好的。 夏瑰听到许尤夕小声地说:“伯母,我有些困了……” 虽然许尤夕明天不用去学校,但是她还是希望她早点睡,说:“赶紧睡觉去吧,陪我等你哥哥等了这么久。” 许尤夕走前,复杂地看了眼言易甚,见他盯着自己,她感觉两腿间不对劲,心脏更不对劲,狂跳不止。 回到房间,视线里没了言易甚,又没有了想尿的感觉。 许尤夕躺在床上,过载的大脑处理着刚才的信息——哥哥吻她 她马上找补:哥哥刚从国外回来,一些异国他乡的习惯还没改过来很正常,毕竟国外亲吻不都是见面礼仪的一种吗? 可…舌吻也是吗? 她被勾住了舌尖,被使劲地搅了嘴巴…… 这绝对不算正常的亲吻礼吧,许尤夕想着,脸色有些苍白。 但她也马上找补了,哥哥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突然失控了,或者是头晕了,看错人也有可能。 许尤夕思考着,鬼使神差地把手探入腿间、她的睡裙下,内裤已经湿掉了。 她感觉腰背莫名其妙酸了起来。 不只是身体的异样,就在言易甚出现在视线的那刻,一年前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 她清楚,那是一见钟情。 在被学校里的朋友打趣似地逼问喜欢的人时候,她的脑子里永远只有言易甚,从来没有其他人。 可是她怎么能妄想哥哥。 被罪恶感压得喘不上气的许尤夕紧紧缩成一团。 而言易甚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当做一个小插曲,一个意外。 毕竟一个拢共见过两面的漂亮妹妹,不亲近不熟悉,被她的美色诱惑,亲了一口,也很正常。 但很快就要被打脸了。 第二天一早,夏瑰让言易甚去给说是身体不舒服的许尤夕送午饭。 在桌上放下午饭后他没走,而是把低着头不敢看他、嘴唇还有点肿的许尤夕按在门上索吻。 她因为呼吸不上来,喘得厉害,眼睛也湿得可怜,双臂竭力地推着他的胸口。 他却不顾她的反抗,大手揉着她的软腰,听她哭着说:“不…不…哥哥…”的时候又重新吻了上去。 言易甚又烦恼又愉悦,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想亲她,亲了一次又想再亲一次。 50礼物 婚没结成,许家的情况也分明了。 许漫成了唯一的话事人,许尤夕也不用再担心她们的安危,毕竟能威胁到她们的人都不在了。 在离开海岛的当晚,许漫和许尤夕聊了会天。 言易甚这个带着批雇佣兵闯入海岛的人,自然不能和她们一起回去。 许尤夕有些担心他的伤势。 毕竟子弹险险擦过他的肩膀,没有伤到动脉,但血流得不少。 许漫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语气平淡地说了句:“如果他都不能做到为你去死,我想你爸爸都不会接受他。” 许尤夕惊讶地看向她,问:“为什么这么说?” 爸爸的死在她们这里很少被谈起,倒也不是觉得不重要,只是每谈起他,都会有一个愤怒的妈妈和一个哭泣的女儿。 早时候的许漫不允许自己软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那群疯魔了的兄弟发现,更怕许尤夕也受到牵连,和她爸爸一样没个好下场。 不过现在不同了,她和女儿都没事,她也成了这场斗争的胜利者。 “你爸爸能做到的事情,他要是做不到,凭什么做我们家的女婿呢?尤夕,你现在有妈妈,不用因为他委屈求全,如果你不喜欢他,他还纠缠你,妈妈不会让他好受的。” 许漫是想着血泊里的丈夫说着这些话的。 许尤夕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可以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 许漫只是笑笑,觉得傻女儿不懂。 其实如果不是她的私心,通过集团的成功以此加入许家的斗争,他也不用死。 许漫答应过许尤夕:“我说过,以后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活了。” 许尤夕回了个好,虽然脑中闪过卫染,但她不想提他,她其实更想知道,言易甚说的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在两人成为彼此唯一的“亲人”,交流全靠滚床单的日子里,就再也没庆祝过生日,即使许烛出生,叁个人的家里也只是多了一个庆祝的日子。 直到现在,许漫回来了。 许尤夕的生日好像不再是个不能提的日子,所以言易甚要给她过生日,她能想明白。 说不期待肯定是假的。 她不知道言易甚会给她准备什么礼物。 她盯着自己手腕的手链,猜他的礼物,或许是项链。 但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有些天真。 生日的叁天前,许烛的学校通知有在国外为期七天七夜的修学旅行,因为目的地有许烛很感兴趣的科学展,所以许尤夕也只能在言易甚再叁保证会雇人保护他的前提下放心让他去。 许尤夕没有给自己过生日的打算,也拒绝了许漫说的生日会。 她想着收份言易甚给的礼物就可以了。 于是乎,她在生日当天收到了许漫的转账还有几十件出自不同几位大师私人订制的礼服和便服。 搞得许尤夕想起小时候喜欢把自己当娃娃打扮的许漫。 碰巧她今天没有安排工作,言易甚这个工作狂魔也难得选择休假一天,所以她答应了言易甚的约饭请求。 许尤夕自认为气消干净了。 可是言易甚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回家吗?” 她却又不愿意点头,只是说:“我也是要工作的。” 言易甚没有什么表情,说了个好,就给她挑起鱼刺来。 吃完饭,许尤夕上了他的车,她的疑惑更强了,明明就要分别了,言易甚也不把说好的礼物拿出来,她可没答应一起吃晚饭啊。 车没有开回她住得地方,许尤夕着急了。 “我不去你那,我回我自己家。” 许尤夕想让司机停车。 “不回我们家,我怎么把礼物给你?”言易甚说着,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许尤夕还想着他身上有伤,也不敢挣扎,只能为自己争取道:“我不回去……你是不是还想着欺负我?” 被问到的言易甚也不心虚,放在她腰侧的手骤然收紧,脸不红心不跳地倒打一耙:“我没欺负过你吧。” 许尤夕瞬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样在言易甚眼里非常可爱。 他只能揉揉她的耳垂,又没什么公信力地辩解:“如果把你操狠了算欺负,那我承认。” 许尤夕就知道从他嘴里听不到好话。 脸红了个彻底,她干脆看都不看他了,一瞬间真的有被带偏,忘了自己如玩物般的经历,只想到了床事,腿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 到了离开好久的家,许尤夕被圈住腰硬带进去。 “看到礼物的第一眼不喜欢很正常,不过我会让你喜欢上的。” 许尤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他把她带进了自伯父伯母死后就几乎荒置了的一个收藏室。 许尤夕曾来过一次,全是一些古董什么的。 但现在,这里已经看不出原貌了。 收藏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占地叁分之二的圆形大床,大到可以让七八个成人躺上去。 但床不是重点,地上铺满的羊毛毯也不是重点,几乎霸占一整张床的、奇奇怪状的小东西才是重点。 许尤夕看呆了,她反应过来言易甚送的礼物是什么后转身就跑。 可是言易甚反手关上了收藏室的门,笑容异常的迷人。 “我们好好交流感情吧,用我们常用的方式。” 言易甚一步步逼近她,许尤夕被逼得后退,摔床上时,后背压在了一个长条状的猫尾巴上。 她吓得一扭头,看到了跳蛋肛塞震动棒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东西,连乱看都不敢了。 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把灯光遮住了大半,许尤夕的视野黑了许多。 看着言易甚那张依旧半分俊美不减还越来越近的脸,许尤夕紧张地心跳加速,中午那顿饭里进肚最多的甜汤成了她此时的劫难。 她怕他,即使他的脸好好看。 “呜呜呜呜…” 许尤夕被吓哭了,言易甚预料到她会被吓哭,给她脱裙子的时候哄着:“不喜欢的我们不用。” “不过你还没学会吗?你越哭我越兴奋。” 被吻掉泪珠的许尤夕在被脱内裤的时候夹住腿,泪眼朦胧,有些窘迫地说:“我要去厕所…” 言易甚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许尤夕打了个冷颤,差点泄在这张属于礼物一部分的床上。 51喜欢是__ 许尤夕无论如何也不允许言易甚抱她上厕所,把他拒在门外,解决完后,洗手洗了四五遍还是不愿意出去。 她知道自己出去就会被按在床上强要,要问她是不是自愿的,她说不清。 她没有过正常的恋爱关系,十八岁就被他奸了,炮友也算不上,只是给他泄欲的,后面怀了小孩,身份飞升成了他的妻子,但他想要,她依旧不能拒绝。 许尤夕不知道她拒绝和言易甚上床是是因为自己不想,还是她一直以来都是被强迫的,所以即使她想做,大脑的反应却还是:我的想法不重要,他不爱我,我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这样想下来,只要他对她表现出想做的意思,她就会委屈得不愿意配合他。 许尤夕捂着脸,等她把手放下,她的眼泪已经掉了好几滴了。 她在演戏上天赋不错,演谁像谁。俨然一副对情感拿捏得很好的模样,但本人却是个十足的糊涂虫,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要什么。 所以等急了、门也不敲直接闯入的言易甚,看到的就是揪着裙摆,哭得很是可怜的许尤夕。 他猜她是不愿意和他上床才哭,耐下心来,捧起她那张漂亮得心惊的脸蛋,用手帕给她擦起了眼泪,难得松口:“你要是不愿意,那就不做了,反正礼物不止这一份。” 手帕很干净,布料也十分柔软,许尤夕心里的难受消失了一部分,把注意力放在他说的不止一份的礼物上。 言易甚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条盒子,打开,里面躺着条蓝宝石项链。 许尤夕走过不少红毯,不少珠宝品牌想通过她的影响力做一波宣传,都主动借过她不少首饰,她也就逐渐养出了识货的眼光。 比如这一条,都不是可以直接购买的,至少要走一道拍卖程序。 许尤夕看着那条项链,第一反应不是它的价值,而是开心她猜对了,言易甚真的给她准备了项链。 言易甚见她直勾勾地看着项链不哭了,想钱花得不亏,亲手给她戴上。 “这条挺适合你的,不过有一条更适合你,明天就会从美国送来。” 在两人离婚前,别说首饰了,她的内衣都是言易甚安排挑选的,所以许尤夕对之前的首饰,从来没有像现在拥有那条手链和这条项链一样的感觉。 许尤夕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又看了眼言易甚,开心得很明显,眼睛都亮了:“谢谢…我很喜欢……” 言易甚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按着她的后颈,亲了她一下,很理直气壮:“收点手续费。” 许尤夕羞红了脸,没有那么难过了,甚至说转悲为喜了。 她抓着言易甚的衣袖,一脑热问他:“你喜欢我,是因为我好操吗?” 她这句话一出口,言易甚的表情都短暂空白了一瞬。 许尤夕的脸更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得出来的。 而言易甚把她抱了起来,许尤夕失重后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她被抱了出去,抱去收藏室,回到了那张床上。 没开口,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许尤夕失落得又掉起眼泪来,等后背贴上了柔软的床,她觉得脖子上的蓝宝石很烫。 言易甚打断她的思绪,只用一个濡湿唇瓣的浅吻。 “好操只能算其中一个原因,你都被夸多少年神颜了?不知道自己很漂亮吗?” 言易甚的话让许尤夕更不好受了。 “没有谁比我们两个更般配,你说是不是?”今天给她脱上第二道裙子的言易甚很是自得地给了自己不少甜头。 而许尤夕成功被他的话转移注意力,也没有去管自己越露越多的皮肤,委屈地反问他:“为什么我们最般配?” 言易甚将她的内裤扯下丢到床底,说:“是你先对我一见钟情的啊,乖妹妹。” 他抓住许尤夕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对着她,露出一个很是平常的笑容。 大部分人都会,且明显是出于礼貌的假笑。 讨不来好感又挑不出错处的平常笑容。 如果不是在他的脸上出现的话,的确是和大部分人一样。 可问题就是,他长着一张俊美到冷傲都成了魅力之一的脸。 许尤夕这下明白他的意思了。 但她的大脑过载宕机了。 言易甚从那堆小东西里拿出一个粉色小跳蛋,启动后将其按在她的阴蒂上。 没有防备的许尤夕两秒高潮。 她来不及拒绝,言易甚将跳蛋的频率又调高一档,再次按在她的阴蒂上。 比第一次还短,许尤夕哭着又高潮了。 言易甚一边吻她的眼泪,一边将跳蛋紧紧按在她的阴蒂上。 “你长得漂亮,好操,还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笨也可爱的人,我喜欢你最正常不过。” 言易甚的一句话也不过是二十来个字,但他想了好几个夜晚,好几年。 许尤夕被一颗小小的跳蛋欺负惨了,她用力推着他压紧跳蛋的手,呜呜得哭。 言易甚摸了一把她的穴,摸出不少水来才将跳蛋丢到一边。 这床上这么多东西,他只愿意用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他会嫉妒情趣玩具。 言易甚发觉这点时,阴茎已经插进去半截。 许尤夕一开始就高潮太多次,一下子就呆住了,她掉着眼泪,两只手抓着床单,凭借身体的本能抬腰让阴茎深入。 言易甚被迎合得很开心,压下来对着许尤夕的唇亲了好几下。 阴茎磨着穴,他的嘴唇磨着她的嘴唇。 “许尤夕,我不知道喜欢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这里,喜欢是嫉妒。” 娇嫩的软舌被吮吸着伸出来又被重重撵退回去。 言易甚觉得亲不够,弥补的是粗硬的阴茎和肉体激烈拍打出的交嫹声。 负距离,许尤夕被他压在身躯之下,弱小到随时可以被夺走生命。 她的双腿被迫夹紧他的腰,双臂被迫环上他的脖子。 他还有第叁份没有见人的礼物。 金笼和锁链。 在他这里,喜欢是强占,喜欢是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