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群芳谱》 第一章 大卫皇帝起自豪强,发于中原。会其时,天下大乱,妖人多如过江之鲫。太祖皇帝能亲民能任贤,南征北战,东荡西扫,平定了一十八路狼烟,才有锦绣河山,安定局面。 太祖在位二十七年,初立太子琦,未及而故,乃立其子幼平。是为和宗。和宗体弱多病,三年而崩,无子可嗣。公卿九伯乃拥戴太祖三子蜀王毅为帝,是为世祖。 世祖亲民泛爱众,与民休养生息。民间牛马不可胜数,财物多不可胜用,米面对垒,府库不足以藏。开西域,经营东北,四夷咸服,天下由安宁而入小康。世祖有二子,长子名伯汶,次子名仲浒。 伯汶少有残疾,长而心力交瘁,难堪国之重鼎。世祖与宗亲议定,传位仲浒,是为成宗。成宗在位二十七年,国势蒸蒸日上,大道光行,自南而北,广州往燕京,通达无阻,自西向东,青州而西出阳关,平安无事。 成宗恪守祖宗之法,与民同乐,其好财,必使民众多布帛金玉。其好乐,必使民众家有歌舞可乐。其好色,必使国中野外无旷夫怨女。成宗将崩,传位兄之子平,是为明宗。 明宗即位后,守先王之道,惩恶奖善。亲近士大夫,从自然性命之说,三教并行,一视同仁。积累了七十余年之富庶,民风由此而自然。凡中等人家,小康之户,家有儿女,十四五岁上,便使倩人引路,教以周公之道。 并用丝绢白素为合欢簿子,录上何年何月何日何地与和人有云雨之欢。民风好风流,家有碧玉之女,虽住绣楼之上,心中常怀雅士,月圆之夜,桂香树下,合欢一夕,父母不以为意。 有殷实之家,待字之女,出阁之日已为人母,十乡八里传为佳话。待到新婚之夜,新郎新娘取来各自的合欢簿子相对而看,指点其中人名,比较而笑,坦诚无欺,更是和谐。 在新婚蜜月之中,有亲朋好友慕名而来的,与新郎推杯换盏,饮酒作乐。新娘就下厨洗手做羹汤。宾客中若爱慕新娘美貌的,想观赏新娘之玉体。只要提出要求,新娘亦不推脱,落落大方,松裙带,卸钗环,解抹胸,使玉体展露在宾主面前。 若是有风流浪子想和新娘求一夕之欢,新郎更是求之不得。因为新娘受到大家的欢迎才是他的荣耀,在有的地方,夫家怕新娘子的容貌不足以吸引宾客,还实现给亲戚朋友送上红包,请他们经常登门来和新娘求欢。 平日里,男子们在外面饮酒作乐,谈论谁家有窈窕淑女,有美貌少妇,说道动心处,便成群结队,带上酒菜,往主人家去求欢。 主人家也摆下宴席,盛情款待,使自己的女儿、妻子在席后悄悄观看,若是有众意的,便让他进入后面可以享受美人温柔。 就算是没有被美人看上,大家一起吃酒谈天也是一件快活事情。女子们虽然生性贞静,待嫁者多还羞于抛头露面,在街市上骑马过街,径直往文士秀才家自荐枕席。 但是在后园之中,三五位小姐集聚一起,或者悄悄弄一些角先生的东西,或者让下人仆役去外面寻觅邀请文章秀士前来同欢共乐。更有痴恋风流才子者,自卖风尘。学习歌舞,以求卓然不群,更是传为佳话。 京中有侍郎夫人、宰相之妾自卖其身,组织青楼,尽是达官显贵夫人,一时间慕名而来的有数千人,不得不抽签排队,后来更有先皇宠妃宫人受恩出宫,在洛水之上以卖身为业,不必铅华老死冷宫之中,一时间传为仁政。明宗升平七年,又松宫禁,在长安洛阳两地放出三千多名宫女出宫。 她们中一部分嫁人,一些歌舞宫人又入烟花之中,各地都有,天下人都传送皇上恩德。升平八年,皇上的长女昌平公主年十四岁,已经到了及笄之年。没有按照惯例在公卿贵戚之中选择一位年岁相当的为之引路。 而是由出自民间的探花郎为之破身。两年后,将公主许配给了当年的状元郎。皇家如此重视读书人,上行下效。百姓也以家中有读书人为荣耀。东席之职更是荣耀,教习一家主人家必定以美婢服侍左右,若是能中秀才,则用爱女来为先生暖席。 若是能中进士,则一家上下,全凭先生喜欢,随意取用。无论主人娇妻美妾,皆可随意。纵然想母女同伺,亦是理所应当。今天这故事,就从南阳一户读书人家说起。南阳城西一户人家,姓申,户主名敬,字持守。夫人赵氏,生有一子一女。 长子名骥今年十六岁,女儿名唤倩儿今年十三岁,后来又讨了一个二房孟氏,生有一个儿子名唤金哥,今年才七岁。骥幼年聪明好学,五岁上便请了南阳本地一先生罗明成做先生,聘在家中读书。 罗明成自己有个女儿薇琳,年纪比申骥小三岁,正与倩儿同年,两个小女儿都是一样的粉雕玉琢,分外可爱。罗明成夫人早逝,后并未再娶,到申家东席以来,用心教书,儿童成长极快。 主人看了欢喜,便买了两个极美的丫鬟送给他。这两个丫鬟也时常陪伴在申骥身边,年岁比他大一些,又经过老先生开路,早就知晓男女之事。年纪大一些的叫红杏,比申骥大两岁,早有了与小主人求欢的意思。另一个年纪较小一些,也比申骥大一岁,眉眼儿却生的更俊俏一些,名叫碧桃。 夫人赵氏,名门淑女,幼年便有美名,新婚之时,登门求欢者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申敬爱极,将之视为明珠。赵氏早年在家中便服侍其兄赵茹的先生,身子也是为其所破。 见到自己儿子的先生也是一儒雅学士,忽然觉得渐渐冷淡下去了的情欲又炽热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的缠绵悱恻,这一夜,夫妻两个方才卧下,赵氏便动手来剥丈夫衣衫,申敬应笑道:“夫人好久没有这样举动了,为夫的还以为是夫人专心教导儿女,忘记为人母之外还有为人妻的职责了呢?” 赵氏嗔了他一下,道:“我自十六岁嫁给你,到今年已经快十八年了,转瞬之间铅华已去,腰身渐粗,不比外面的歌女蛮腰。怕你不喜欢呢。”申敬也动手将爱妻衣衫退去,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一手握在那一个软绵绵的玉乳上。 笑道:“那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如何能有这样的好东西。这儿又香又松软,为夫是怎么吃都吃不够。”说到这儿,申敬便低下头去吃起那怎么也吃不够的好东西,咬住那香脆酥口的乳头,又含又吮吸,弄得赵氏不住的浅吟短叹。 手儿伸到下面去捉住那火热的尘柄,套弄几下,将那物弄得涨大硬挺,便分开牝户将尘柄塞入。申敬搂住夫人,身上用力,努力抽送百十个回合,将夫人弄得淫水横流,媚态百出。 卧房之中一时间青光无限,申敬尤觉得还不过瘾,便又点上数根牛油红烛,将通室点的亮如白昼。 夫人的媚态更是看的清清楚楚。赵氏心中激动,知道丈夫还爱恋着自己的身子,便更加用力,两人在床上又赤条条的干了起来。 妇人双膝跪在床上,沉腰翘臀,一手托着两个颤巍巍的大乳房,一手分开油光水滑的牝户。申敬在里面一掏,果然是淫水无数,便蹲坐在夫人身后,抱住她的腰,将那尘柄往前送去。夫人手儿抓住那尘柄,套弄几下,却不把它放进去。 只道:“船儿若是想入港,可有一件事情要答应为妻。”申敬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你我夫妻多年,还有什么不是不能说的,需要这样做,你都说出来吧。” 赵氏还有些害羞:“这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做姑娘时,与你新婚燕尔时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现在儿女都已长大,要让一个已经当妈许多年的再在相公面前谈起这事情,反而颇觉的不好意思。” 申敬略一思索,仿佛明白,便双手捏住她那两个大大的乳儿,不住的揉捏:“可是夫人看上哪家的俊俏风流小儿? 想尝尝新鲜?这事你也好久没有去做了,非是为夫不让你去,只是你一直不说,为夫以为你对此道已经乏了兴致。”赵氏听到丈夫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更是激动,努力抬起胸脯,好让丈夫更好的玩弄自己的双乳。 她待他玩弄一阵之后,方才到:“妾身恪守妇道。自从小儿女长大以来,便觉得欢宴野游乃是少年人的事情,与自己的身份不合。故而在家安守本分,除了亲戚好友,概不展露身体。今日小小的请求,也不是为了妾身自己,而是为了我们的孩儿。” 申敬有些不解:“夫人此话从何说起?”夫人道:“先生来家授馆已经有多年,夫君虽然束修丰厚,又送了他两个丫鬟暖床,但是终究没有将珍宝拿出来,只怕先生还留有一手。骥儿已经长大,马上就要去参加乡试。 若是能够考中秀才,就可以光宗耀祖,若是再能到京城去考中进士那更是海内皆知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名门淑女朝思暮想与骥儿有一夕之欢。故而,为了骥儿的长久未来,还请夫君不要吝惜自己的珍宝。” 第二章 申敬更加奇怪了:“为夫的家财,不过是城外有几处田庄,还有几处鱼塘租给别人,每年按时收取一些租子。这都是父祖遗留下来的财富。 家中虽然称号小康,却保持着祖宗勤俭的作风,就是内眷也不过少许珍玩,祭祀时才用的上一些玉器,除此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宝贝呢?” 夫人羞赧道:“金玉丝帛不过是一些过眼的云烟。真正能够称得上是老爷珍宝的,不是这些冷硬的物件,而是老爷怀中的人啊。”申敬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原来如此,与夫人相比,那些金玉银两不过是一些路边的石头瓦砾,又何足挂齿。 夫人是想与先生同赴巫山?此事又何必告诉我,你的身子自然是你去做主。”赵氏感激,乃放船儿入港,加紧臀部上下摇摆,弄得申敬爽快无比,双手捏着赵氏的一对玉乳上下套弄,大力抽chā数百次,赵氏泄出了阴精,申敬也抖擞精关,一泄如注。 夫妻两个相互调笑半天,约定明日便去为先生“献宝”弄到半夜,方才赤裸裸搂着入睡。 次日申夫人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起床后见到床铺一片狼藉,不禁想起昨夜之温柔与疯狂并举,心中对丈夫的爱恋又多了几分。 然而为了孩儿将来前程,还要舍出自己的白净身子,供他欢愉,想到这儿,顿时觉得责任重大,忙唤来自己的贴身丫鬟秀云,为自己准备沐浴。自己将身上稍微整理一下,从柜中找出一套新作的衣裳,秀云来禀告说汤水已经准备好了。 赵氏便裹了白布巾到屏风后去沐浴。那一个高大的木桶之中,盛了半桶热水,秀云往里面撒了一些香露,芳香扑鼻。赵氏踩着木凳翻进木桶中。秀云也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小抹胸,手拿着毛巾,来为夫人擦洗身子。 赵氏虽然生育儿女一双,且已经年过三旬,但保养得当,全身肌肤依旧光滑弹手,小腹上也只略有一些赘肉。 但她那一对乳儿生的硕大,沉甸甸如两个熟透了的大甜瓜挂在胸前,微微有一些下垂,上面的两个紫红色乳头都有小指指头大小,晶莹而有光芒,夺人心神。 赵氏一手托着那一对奶瓜,一手拿着葫芦瓢儿,往上面浇着热水,此时正是三月仲春,天气适宜,万物都在动情之际,天地间选着这时候,使男女都最有魅力。故而三月踏青游春,不知多少男女就此成就风流故事。 热水浇在她身上,袅袅升起白雾烟云,秀云也拿了一个瓢儿在她身后为她舀水,此颈上而下,顺着肩膀,往光洁的玉背上一路浇下去。 浇了一会儿,赵氏觉得自己身子已经热了,便坐在木桶底下的坐上,向后仰倒,秀云将毛巾拧干,铺在桶缘上,让她好舒服的架着脖子。转而来到她身前,将手伸到水中,为她搓揉身子。 用的是一块晒干了的丝瓜去掉外皮后做成的筋络物,数百根细如蛛丝韧如牛皮的筋络纠缠在一起,成巴掌大小,正好秀云一手握下,上面筋络虬结,粗糙不平,在赵氏身子上擦了几下,就见那儿一块皮肤都泛红了。 赵氏闭目微哼,享受着热水中的温暖。皮肤被擦过之后,变红,又被热水浸泡,更加通红。秀云从她双肩开始往下擦,一直插到双脚上,连那玉趾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全都擦得干干净净。 待秀云将她前面擦过一道来,赵氏懒洋洋的翻一个身子,双手扶助桶缘,下巴靠在毛巾上,将身子浮在水面上,秀云擦了一把汗,又继续为她擦下去,特别还掰开那两团紧紧的臀肉,将里面也洗的干干净净。这又擦又洗弄了半个时辰多。 秀云给换了一次水,赵氏又泡了许久,方才出浴。叫秀云把她放在床上的那套衣服拿来。秀云先拿来一件宽幅翠绿锦绣鸳鸯戏水抹胸帮赵氏穿上,为其系好红绳,又取来一方翠绿纯色绣兰草边小兜系在腰上,恰恰掩住两腿间那神秘处,又隐住小肚。 看上去比较二八少女毫不逊色,且更多了一番成熟风韵。秀云再取来了一双浅绿软缎鞋为其套上,赵氏自取长裙穿上,只见双臂环彩云,胸袒碧玉抹胸,腰间束有仙子带,裙拖三幅,长及鞋面,行动间怎么都透着风流韵味。 赵氏见已经快到晌午,便让秀云去厨下将昨日就吩咐厨子准备的酒菜拿来,主仆二人从后花园中绕过,正巧赶上先生放课,申骥与他的小书童双阳要往前面去用饭。 赵氏唤过儿子,问了他几句功课,叮嘱他要仔细学习,不懂之处多向先生询问。又交代双阳要好生照料少爷,絮叨了片刻,才让二人往前面去。罗先生已经归了自己的房间。 正在温课,顺带等丫鬟们把饭菜拿来,这时候听到门儿一声响,以为是哪个丫鬟来了,头也不抬,只道:“把饭菜放在桌上就好了。” 赵氏让秀云把食盒递给他,自己端到先生桌前,软语道:“先生,且先歇息一会儿吧。下午再看也不迟。”罗先生抬头看去原来是主母,连忙起身施礼道:“原来是主母来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赵氏掩口轻笑:“先生不必客气。妾身见先生为骥儿操劳,心里感激,却无以为报。今日让厨下准备了些酒菜,让妾身伺候先生用过吧。”听她这一番话,罗明成不禁抬头去看赵氏。 只见她面若满月,发如乌云,身上一件月白长裙,衬着里面翠绿的抹胸,腰带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小兜的轮廓,不禁心动了一下。赵氏虽然已经三十有多,但是保养得好,肌肤白嫩皎洁,精心打扮过之后更通体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夫人味道,是红杏、碧桃两个丫头远不能及的。 赵氏见先生看自己看的出神,不由得满心得意,自己果然仍有魅力,便给秀云打了个眼神,让她把食盒拿到短脚长榻上放着,赵氏对罗先生道:“先生,请过来,妾身伺候你用餐。” 罗明成心神摇曳,不可抑制,乖乖的顺着她到了榻上。两人都脱掉鞋上去。赵氏在内,先生在外。秀云把食盒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码放整齐就出去把门带上,坐在门口的小凳上候着。 赵氏先为他满上了一杯,举起酒杯对先生道:“小儿顽劣,承蒙先生不弃,苦心栽培。这杯酒先敬过先生了。”“好说好说。”先生将酒杯接过“公子天资聪颖,能举一反三,将来定能成大器。”说完一口饮尽。 赵氏又为他满上第二杯:“先生为教导小儿,劳心劳力,束修微薄,不成敬意。今天谢谢先生了。” “哪里哪里,主人家给的馆资丰厚,又对在下照顾有周,应该多谢主人家才是。”先生接过了酒杯,却没有喝。赵氏会意,自己也斟上一杯,两杯轻轻一碰,赵氏满怀娇羞的用手遮住樱桃小口,一饮而尽。 饮罢,赵氏为他夹了一筷子菜:“先生身边用人还周到吗?红杏碧桃两个丫头听使唤不?有什么不合心的地方请先生只管明言。” “都很好,都很好。”先生吃了两筷子菜:“一切如意,有劳夫人挂念。”赵氏低下头,缓缓地为他又满上一杯:“先生对骥儿费心教导,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 人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妾身是骥儿的母亲,也,也自然就是”赵氏只觉得脸红发烧,下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只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裙裾,就好像是回到了十几二十年前的少女时一样。 罗先生听她说的这样明白,自然大喜,一下子拉住她的柔荑。赵氏满含娇羞的抬眼看他,却被他一下子扑到在榻上,下腹处好像被一根火热的肉棒硬挺挺的顶着。 不知不觉,她的花穴中开始流出了花蜜。赵氏搂着先生,扭动着身子,将那热乎乎的肉棒夹在自己双腿中间,来回磨蹭着,只觉得那根东西热得发烫,有几次就已经顶在了她的花瓣上,弄得她全身上下瘙痒难耐。 罗先生搂住她,雨点一样请问着粉脸鹅颈,又吻到她的胸脯上,把那长裙解开,赵氏扭动着身子将长裙脱下,他隔着那一层抹胸,揉弄着她的乳房。乳头很快就硬挺了起来。 明显的在抹胸上顶出来了两个鲜明的凸点。先生将嘴儿对准那凸出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下去,换来的是赵氏一阵阵的呢喃和娇吟。 虽然享受着先生对她乳端的刺激,赵氏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她摸索着将先生的腰带解开,玉手伸到胯下,摸出那个已经又硬又挺了的肉棒,双手在上面套弄着。 只觉得前面那个如比鸡卵还要略大的肉头,已经硬的和铁一样了,还烫手的很,随着双手的套弄,花穴中又源源不断的分泌出花蜜,口中的娇吟也越发的催人。 先生直起身子,一手将她的小兜掀起,一手扶助那根肉棒,对准花穴,缓缓地朝那桃源深处压了下去,赵氏躺在榻上,感觉的到那根粗大的肉棒缓缓地进入到自己身子里,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双腿。 第三章 随着他的进入,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一直到张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双手勾住双脚,将自己的整个美妙阴阜都暴露在他的面前那隆起的阴阜上,生长着茂密的黑森林,一直向下,顺着两边的峡谷排开,直到会阴处才合拢。 而那鲜红色的花瓣包裹着的一颗蚌珠,已经随着肉棒的插入而展露出,并将涨大。罗明成用手撩拨了两下蚌珠,只觉得她身子一斤,肉棒好像又被往里面吸了一点,赵氏摇摆着腰肢,尽力的将他的东西多一点吞入。 罗明成再看她的面容,已经十分沉醉,更显得美丽动人,便压上身去,开始在她体内抽chā起来,随着他那肉棒的一进一出,赵氏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全都浓缩起来了,就只剩下身下的那一截地方。自从儿女呱呱坠地之后,她便专心相夫教子。 与自家相公也不过三五日才有一次合欢。外人的阳物滋味已经有近十年未曾尝过。今日罗明成也算是重新为她洗礼,再度回到那个春情无限好的妙龄时代。 随着他的抽动,赵氏也毫不顾忌,大声的淫叫着,弄得坐在门口的秀云都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下面花穴处好像在不停的流水,忙去后面的花园里弄干净。她这刚一走,那边就来了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女孩儿,一个穿藕色衣服,梳着双角冲天辫。 一个穿青色衣服,半长的秀发随随便便的束成了两束垂在身后。两个小女孩儿正手拉手从门口经过,却不想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不由得好奇驻足停了一会儿,那藕色衣服的女孩儿对青色衣服的道:“薇琳,你听,好像是我娘,还有你爹爹。” 薇琳也听了一会儿:“好像真是的”两个小女儿不由得好奇,便踮起脚尖趴在窗台上悄悄的把窗纸弄了一个孔往里面看去,只见榻上,薇琳的爹爹与倩儿的娘两个人都浑身赤裸,她爹爹还骑在她娘身上,不住的动着。 倩儿的的娘躺在他的身下,嘴里不住的哼哼“快活死了,快活死了,继续,继续真好神仙一样要飞了要飞了”两个小女孩儿看了一会儿不明所以然,相互望望。 忽然一只蝴蝶儿飞过,两个小女孩赶快追那蝴蝶去了,待到秀云回来,两人都已经在后面花园里玩了好一会儿,良久。 罗明成才在赵氏身子里一泄如注,将她又一次送上巅峰。两人都在榻上休息了好一会儿之后,赵氏才软绵绵的起来,招呼秀云进来为二人收拾。罗明成一面让秀云收拾着残迹,一面还抱着赵氏,问她道:“如此美事,不会此生仅此一回?” 赵氏娇嗔道:“自然是与你做长久夫妻。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只要你对骥儿好,我全身心都是你的。若是骥儿能出人头地,他妹妹也可来为先生暖床。 我母女情愿为先生奴婢,绝不反悔。”罗明成大喜,更是搂紧了赵氏:“骥儿前程,全在罗某身上,夫人且宽心无忧。” 两人约定后,又调笑良久,赵氏方才穿衣离去。重归卧房,睡了一个午觉,起来之后,便让秀云把倩儿小姐叫来。 秀云在后园花丛下寻到倩儿小姐,就说是主母有事,叫她赶紧去。倩儿连忙收拾干净,随着秀云去了母亲卧室,赵氏方在自己的合欢簿子上记录下与先生的一场云雨,还在回味。就见秀云领了女儿过来,连忙将簿子放好,端正坐在椅上。 等女儿过来问了安,叫秀云出去把门带上,方把女儿拉过来,细细的看了又看,只见倩儿身量未丰,却眉眼风流,眉若细柳,目似含露。一张芙蓉粉面上点缀着琼鼻樱口,腮上微微有那么些许淡色的麻点儿,却更显的可爱娇俏。 倩儿被母亲捉着小手,看了许久,却都有些不自在了,只低低的唤了一声“娘”赵氏方搂着她在自己身上坐下,便闻到一股香味,遂问道:“我的乖女儿,今天用的是什么花露?” “茉莉花。”倩儿赖在母亲怀里,脸儿在她胸前磨蹭着:“娘好久都不抱女儿了。”“乖女儿长大了吗?”赵氏搂住女儿纤腰:“倩儿,上次你说身子流红,是二月的时候吧?” 倩儿俏脸流红:“是二月十二。”她又顿了一顿:“以后又再没来过了娘是怎么回事啊?” “没事儿。”赵氏软语安慰道:“你身子还小,半年不来也都是常见的,带你及笄出阁之后,月信就准了。”倩儿的脸儿羞的更红了:“女儿还小吗,娘怎么老说这些事情。” “我的好女儿。”赵氏亲了她一下:“你已经不小了,娘如你这般年纪都已经破瓜了。”倩儿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娘是要女儿” 她到底还是个处子,下面的话也自觉不好意思说出口。抱着女儿,拿过那本合欢簿子来观,倩儿只见那鹅黄色的封皮上画着一对赤裸男女,正相搂抱在一起,不由得想到午间在罗先生窗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忽然扑腾起来,脸上也觉得发烧。 赵氏尚不知晓女儿曾看见她和先生的事情,还以为她小女儿态。便翻开第一页,指着首行道:“当年你外祖母也是这样将娘抱在怀里,这样指点。今儿便轮到女儿你了,不知不觉,时光荏苒,为娘真是半是欢喜半是忧伤啊。” 倩儿红着脸问道:“娘喜的是什么,忧愁的又是什么?”赵氏道:“欢喜的是女儿你也已经长大,再过两年就可以许配人家,再过几年就要生儿育女。 忧愁的却是你对这天地阴阳之道还一窍不通,为娘若是不早些教给你,将来到了人家做不得一个好媳妇会受气的。”倩儿脸更红了:“女儿不嫁,女儿情愿侍奉父母一生。” “傻瓜。”赵氏爱抚着女儿的青丝:“自古以来女儿都是要嫁人的,哪里有一辈子不嫁人的姑娘呢。 你也不用太担心,你才十三岁,爹娘也都舍不得让你太早出阁,至少会等到你十五六岁时候。到那时候,只怕我的倩儿要哭着闹着早些儿嫁出去了。”倩儿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赵氏将合欢簿子拿到面前来,指给她看:“你看,这是娘的头遭,那时候娘也才十三岁呢。是被你大舅的先生破的身子。娘服侍了他两年多,直到快出阁前才搬出来呢。”倩儿小脸红红的,觉得身子都莫名热了起来。 双腿间也有些不自在,这时赵氏也感到女儿的身子变热了,便继续往下道:“你看,这儿,娘和你二姨一同伺候先生。 可惜你没有姐妹,不然你们姐妹同侍一夫也是一件美谈。还有这儿。这人是你外公的一个好友,来外公家住宿,你外公就让娘和你外婆一起去侍寝。” 倩儿羞的恨不能用手捂住眼睛,可是那种莫名的好奇却又使得她的手根本抬不起来,虽然不敢看,但是却又忍不住不看。 “这是过年的时候,有远方的客人来,他也带来了一个小女儿”赵氏回忆着当年的情境那年她刚十四岁。来的客人姓忻,爹爹让她喊他六叔。 忻六叔的小女儿叫琴琴,是妾生的女儿,小时候就给送到教坊中去学习歌舞,十二岁上由善才引路,二十两银子卖了身子。 到今年,已经在风月场上浪迹三年。现在正是冬月,教坊歇业,便请了假回家探亲。忻六叔便带了她来南阳看完老友。那天正是小雪初霁,爹爹和忻六叔在东阁的暖室对饮,两边小女儿各自坐在父亲身边。她好奇望着对面的小姐姐。 只见她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风流,水蛇腰,削肩膀,赤裸着的小足上踩着一对金色铃铛。两边大人酒过三巡,忻六叔让女儿下场歌舞助兴。琴琴落落大方的走到台下,先行了一礼。 然后取过琵琶怀抱坐下,唱了一曲红豆生南国。她爹爹自然也让她下场,她取过古筝,谈了一曲春江花月夜。献艺过后,两个女孩交换位置而坐。 琴琴坐到她爹爹身边,她坐在了忻六叔身边。两个小女孩儿为大人劝酒夹菜,但是琴琴明显阅历丰富,将她爹爹哄的无比高兴。她爹爹一时兴起,就开始动手来脱琴琴的锦衣。 忻六叔也飞快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两个小女孩一会儿就都被脱得光光的,裙带、抹胸、小兜丢的满地都是。 好在暖室里炕火烧的热热的,纵然脱得一丝不挂,却也感觉不到寒冷。忻六叔将她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在她如玉一样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她很快就被摸得动情了。 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这时候她无意中往对面看去,却看见了她一生中最惊讶的一幕。琴琴虽然只比她大一岁,却身子要发育的更快一些,或许是因为受到了更多的雨露滋润的缘故。 胸前一对玉乳已经是圆圆的挺起,而让她惊讶的却是,在那两个圆圆的小包的顶上,那两点娇嫩的嫣红处,却都挂着一个精致的紫金铃铛,随着她爹爹的手不断的搓揉,那两个紫金铃铛不住的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且,琴琴的肚皮也已经微微的隆起了,与她那涨大的乳房正好遥相呼应,忻六叔看到她正在看自己的女儿,不禁微微一笑:“小侄女,你琴琴姐姐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呢,看见了吧。” 她爹爹也摸了摸琴琴涨起的小肚皮,哈哈一笑:“方才穿着衣服我没看见,现在才注意到。恭喜老兄有了外孙子啊,待会儿,我可得轻一点,别把小宝宝弄疼了。” 琴琴躺在他的怀里,牵引着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游走着,还娇声道:“没事的,赵伯伯。侄女的身子随便你弄。不用担心宝宝。”忻六叔也哈哈大笑:“我这女儿,天生就是如此。 第四章 这一路上找不到男人连车夫她都不放过。吓得那老实人再也不敢带我们了,回去还得再雇车。” 琴琴引着她爹爹的手伸到那已经湿润了的花穴上,让他抚摸着那丰美的水草地,娇吟道:“女儿要是生了个女儿,爹爹一定要让她长大之后也来教坊。” 忻六叔把她抱起,让她跪坐在自己膝前,缓缓地将那挺拔的肉棒吞入花径之中,逗弄着她的小乳头:“好侄女。你生的这样容貌,若是来教坊,琴琴便要饿死了。” 她爹爹也把琴琴放在肉棒上,琴琴马上就开始自己上下套弄,带动着金铃甩动,一阵阵的发出韵律的铃声。 “怎么会呢。我这个女儿没有什么才情,哪里能和琴琴相比。再者说了,我这个女儿怕吃苦头的很,让她去学才艺,只会半途而废。” 她听到爹爹和忻六叔在那里讨论著让自己去教坊的事情,不禁觉得害臊,只低下头,却又看见那根黑黑的粗粗的肉棒在自己粉红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不由一下子加紧了身子。 那忻六叔大喊一声:“好侄女,快把你叔叔夹死了。”连忙把她按倒在了榻上,来回抽送了百多个回合,才在她花穴里喷洒出阳精。 忻六叔将肉棒从她紧窄的花穴中抽出来,不由得舒服的喘口气,看着她那微微发肿的花穴,对老朋友道:“小侄女的穴果然是紧窄舒服,真是人间少见。” 她爹爹呵呵一笑:“这小丫头才破身不久,也就与人弄过几次。老兄你大老远的来看我,又知道你喜欢这种刚刚才破身的小姑娘,所以便叫她来了,令爱技艺高超,平时我弄不了多久就要泄了,今天还还没有泄的意思,这才是高明。” 忻六叔哈哈大笑,将她搂在怀里:“这些都是教坊的法宝,你我不是外人,这几天就让琴琴陪着你,有空也让她指点一下侄女。琴琴,要多教教小妹妹。”琴琴的脸蛋儿完全嫣红了。 闭着双目,似乎在点头,但是又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只见琴琴她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不住的捏弄。金铃响的越来越频繁,连那个凸起的肚子都好像在不停的抖动。她躺在六叔怀里看的出神。这才知道原来这男女之道还有这么多的花招。 赵氏说完当年的事情,倩儿有些出神,只觉得裙下似乎有些湿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抹胸,摸着了那个紧紧就就的小乳儿,身子不禁一缩,好像那两个金铃似乎是穿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上节说道赵氏抱了女儿来看自己的合欢簿子。倩儿初看此物,被弄得浑身不自在。做娘的自然感觉到女儿身子发热,便领她上床来到床边坐着。 自己先脱去了外裙,只穿着内底一件抹胸,腰上系着个小兜。又从床上拿来一双红绣鞋套在脚上,便动手来脱女儿衣裙。倩儿懵懵懂懂,任由她摆弄,不一会儿就被解开裙带,白皙的身子上就只剩下了一个红肚兜挂在脖子上。 赵氏搂着女儿到大床上来,放下帷幔,隔绝青光。倩儿屈膝坐在床上,顺手扯过一床被单掩住身子,小脸儿早就已经粉红。 口中虽然不说一个字,心中却早就已经雀跃不已,赵氏坐到女儿身边,手儿轻轻爱抚着她的柔嫩身子。又从枕头下取来一本早就备好的春宫画册与她一同观看,只见那第一页上用蝇头小楷写了四句诗:“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再翻一页,就只见画上一男子一夫人赤条条的搂抱在一起,倩儿顿时感到羞臊无比,忙闭上了双目,定了定神,却又感到好奇,才偷偷的睁开了眼睛。 倩儿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赵氏的眼中,她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的举动就好像是看见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一样,心里不由得荡漾起一丝母爱的甜蜜。 搂着女儿的身子,柔声道:“乖女儿,让为娘的把你的这小衣脱了好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倩儿好像中了魔一样。 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只是傻乎乎的任由母亲的摆弄,乖乖的让她解开了系在脖子后的绳结,刚好掩住一对鸽乳的抹胸就这么散开了,恰好落在了她那一对曲着的修长的玉腿上。赵氏的双手从她的肩头轻轻地滑下,慢慢的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着。 然后绕过她的腋下,伸到女儿的胸前,用手指儿在她那刚刚隆起的一对鸽乳上轻轻打转。“好女儿,知道这儿是什么吗?”赵氏贴在女儿耳边,咬着她的小耳垂轻声道。倩儿浑身一哆嗦,那一对淡粉色的小乳儿正被母亲的双指夹住,不由得身子一缩,全都钻到了母亲的怀里。 “告诉娘,这个是什么呀。”赵氏又问了一遍,手指来回的搓动着那敏感的小嫩头,倩儿忍了一阵子终于抵不过,微微张开檀口,吐气如兰道:“那是,那是女儿的奶奶头。” “真乖。”赵氏很满意女儿的表现,又变搓弄为捏揉:“乖女儿,那奶奶头是干什么用的啊?” 既然口子已经开了,倩儿也没有开始那么羞涩,也是赵氏的双手弄得她浑身燥热,好像说出那些害羞的事情好像就能舒服一点:“那是女儿将来给孩子喂奶用的。” “倩儿吃了娘三年的奶水呢。”赵氏笑意盈盈:“还记得小时候娘左边抱着你哥哥,右边抱着你,你们兄妹俩都坐在娘身上吃奶的时候吗?”倩儿脸又红了几分:“娘对女儿的恩情,女儿自然不能忘。” 赵氏把女儿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好女儿,你说这奶奶头是给孩子吃奶的,话只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儿没有说对。下面那一半儿娘就要教给你了。”说完,倩儿半懂半不懂的点点头。 看着母亲在她面前也脱去了抹胸,露出那一对丰满的乳瓜,眼中不仅流出了惊羡的神情。赵氏托着那一对挺拔的乳瓜,对女儿笑道:“这一对宝贝,是女儿家要紧的地方,一来是要喂养孩儿,奶水都从此处出。二来是要供男人品尝。 女儿家身上有三处泉眼,第一处是口津,第二处就是这双峰。来,乖女儿,让娘先尝尝你这里的滋味。”说着,便把倩儿搂在怀中,含住女儿胸前那两颗嫩头,用舌尖不住的来回扫荡,只感觉那物仿佛是入口即化,鲜美异常。 倩儿叫母亲弄得越发情动,只感觉下身处似乎又有些难过,胸前也被母亲舔弄的又舒服又难受,无以名状,心里暗暗想到,若是能有白面郎君,英俊少年来吃我这儿,将我这儿也弄得这样舒服,真是不枉来人世一遭了呢。 更想到将来可以有无数翩翩白马少年愿来与自己有旦夕之欢,更是兴奋不已,也更加留心母亲的一举一动。赵氏吐出那樱桃,又将女儿下面围着的小兜解开。 只见那阴阜上才微微长出来些许的绒毛,短而且柔软的,而且还不甚浓密,只算的上是稀疏二字。赵氏捉住女儿柔弱无骨的小手,引着她探入到那神秘溪谷处,倩儿大羞:“娘,那里不干净。” “我的宝贝女儿。”赵氏咬着她的小耳垂:“这里可是女孩儿家的妙处,待你再长大一些,就知道身为女儿的欢喜都是从这儿来的呢。”一边说着。 还一边拿着手在那地方轻轻地磨蹭着,弄得倩儿浑身都颇不自在。赵氏也解下自己的小兜,将枕头垫在腰下之后躺在床上,叫女儿来看自己的那地方。 倩儿探头看过去,只见那儿一片乌茸茸的毛发茂密犹如森林,其下是隆起的阴阜,顺着双腿分开,在胯下那儿两片肥美的肉瓣。赵氏自个儿用手指头拨开肉瓣,露出里面的景致,倩儿看的越发好奇,更往前挪了一下身子好看的更清楚一些。 只见那幽幽深谷之中,隐藏着一粒蚌珠,闪闪发光。倩儿只看见母亲的手指在那溪口周围不住的打转,揉弄,就渐渐的让那地方都火热了起来,那颗蚌珠也逐渐的涨大,而当她的手指渐渐的送入到那花径中抽chā的时候,她则听到了母亲的娇吟声。 是和她中午在先生门外听到的声音相似的那种声音,倩儿看着母亲的动作,听着她的娇吟,不由得觉得心迷意乱,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学着自己把手伸到了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开始无师自通的揉弄了起来。 虽然她的手指爱抚的技艺还很生涩,但是却已经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快乐,特别是每次指尖扫过那个小豆豆的时候,都让她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啊,娘,娘”倩儿娇弱无力的跪在床上,一对白嫩嫩的大腿分的开开的,手指头儿在那处女的阴户外面不住的摩擦着。 就这样的刺激也已经快让她受不了了“女儿,舒服不?”赵氏一边弄着自己,一边还问着女儿,倩儿的小手疯狂的在自己未经人事的小穴外面摩擦着,都已经快不知道怎么回答母亲的问题了,还是赵氏追问了好几遍才点点头。 “娘,娘。”倩儿忽然身子一软,向后仰倒下去,幼嫩的阴户朝天挺立着,两腿间的花瓣都已经变得鲜红,那颗豆豆也涨大了不少。 第五章 赵氏顾不得自己连忙爬过来,双手按住女儿的膝头,将头就埋在了她的那花穴中,用那灵活的舌头不住的在那花穴周围舔舐着,却小心翼翼的没有把女儿处子的记号拿走。“啊娘那里啊,舒服” 倩儿本来想对母亲说那里脏,但是却又被母亲弄得舒服不已,几乎就要上了天堂。她又没有办法将这拒绝的话说出口,只能不停地喊着:“舒服舒服。” 还要大大的分开双腿,让母亲更多更好的舔舐她那幼嫩可爱的花瓣。最终,在赵氏灵活的舌头的攻击之下,她只觉得自己小肚子里忽然的那么一热,下面一酸,好像要撒尿了一样,连忙要将母亲推开:“不行了。 不行了娘,我要尿尿了啊,我,我尿出来了!”在她的呼喊声中,一股半透明的花蜜冲出那花穴口,将甜美的阴精喷的赵氏一嘴都是。 赵氏连忙将这些好东西都含在嘴里,随即便拱上身子噙住倩儿的樱桃,将那些浆水又嘴对嘴的喂给她吃下去,倩儿正在迷迷糊糊之中,也不管是什么,就张开嘴,将自己的东西都给吃了下去。 赵氏又给她度了一些津液,倩儿方才晃晃悠悠的醒转过来。睁开美目只见自己一丝不挂躺在母亲怀中,想起刚才自己的放浪形态,不禁大羞,将臻首深深埋在母亲怀中,娇道:“娘,方才女儿好羞人啊。” 赵氏抱住女儿柔软若鸿毛的小身子,笑道:“我的小宝贝儿,这就是为女儿的快乐,有什么羞不羞得呢。上天造了你如此,你若不去及时行欢,倒是背弃天意了呢。” 倩儿闻言,似懂非懂,顿了一顿,又道:“女儿方才身子飘忽忽的,好像是要上了天一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赵氏答道:“那是女儿快活到了顶点时候,你还小,禁不起几下弄就泄出了身子,待你再长大一些,便更能知道其中的奥妙。 下月初一,你舅表哥生日,娘带你去他舅舅家。到那时,你与你舅表哥一起玩一回。好吗?”倩儿有些害羞。 忽然又想说道:“女儿可以和舅表哥玩,那与亲哥哥可以玩吗?”赵氏亲了她一下道:“你哥哥若是要亲你摸摸你都无所谓,哪怕是要吃吃你的小奶儿你也便可让他吃去,但是千万有一条,你们是兄妹,万万不可行周公之礼。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禁忌。” 倩儿若懂非懂的点点头,不觉竟然打了个哈欠。赵氏见女儿经过这一场春戏也确实困了,便叫了丫鬟进来,打水洗漱,擦抹身子,又将床单换了一床,便搂着女儿,在这春闺帐复又香香甜甜的睡了一觉。话说倩儿与赵氏两人甜甜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倩儿醒来。 只见自己那白嫩嫩的地方又出了不少的水,黏在大腿上留下了水渍。赵氏也瞧见她那儿,笑道:“丫头做春梦了,不知道是梦见了哪家的情郎。” 倩儿羞涩,抱住母亲道:“女儿今天中午看见母亲与先生在那儿方才便梦见了这事情。”赵氏闻言笑道:“先生为教导你兄长,劳神费力。故而母亲特去慰劳他。不知倩儿可愿为哥哥尽一点心意?” 倩儿隐约猜到什么事情,却含羞不敢说出,只道:“女儿全听母亲吩咐。”赵氏喜道:“如此,便由先生为你引路做倩儿的开路人,可愿意吗?” 倩儿含羞低下头:“这事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女儿大了,自然要有此一回。先生待女儿平日也好,正无以报答,今日有这个机会,正是最好不过了。” 赵氏听女儿这么说,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便叫来丫鬟,二人梳洗打扮一下,随意用了一些晚饭,又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待天色全黑了,便往先生那边去了。 罗明成正在和女儿一同吃饭,见到她母女二人过来便都放下饭碗。赵氏让他二人坐下,笑着对薇琳道:“从今儿起,我和倩儿便搬过来睡,你叫我一声娘,我也叫你女儿,你和倩儿从此便做姐妹可好?” 薇琳已经听父亲说过倩儿的娘要过来的事情,因为她平日素来和倩儿交好,赵氏夫人也对她颇为关照,故而心存好感,当下就叫了赵氏一声娘,又叫了倩儿姐姐,倩儿也叫了她妹妹,四人便一同在桌边坐下。 罗氏父女把饭菜吃完,红杏与碧桃来收拾了碗筷,看见倩儿小姐坐在那儿都忍不住偷偷的笑,薇琳不解其意,举目询问父亲,还是赵氏夫人先打破了僵局:“倩儿今年已经到了十三岁,正当豆蔻。再过两年就该及笄待字。故而” 余下来的话,赵氏也不再说,含在口中,罗明成会意,望向倩儿:“倩儿,你可愿意吗?”倩儿含羞点点头,薇琳这才会意,小脸儿也不由得红了,站起来便道:“那我可真得回避回避了。” 赵氏拉过薇琳:“你骥哥哥正一个人闲着呢,不妨去找他玩儿。他平日也喜欢你喜欢的很呢。” 薇琳脸红扑扑的从外面把门给带上,赵氏走到女儿身边把她拉到卧榻上面:“乖女儿,今儿晚上是你的头一遭,会有些疼痛。你先看为娘是怎么弄得。”说着。 便自个儿先解开了身上衣扣,将衣服一件件的脱尽。罗先生也脱去了衣物,爬上床来。倩儿缩到床里面去,她生下来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下边那东西。 只见那黑乎乎的一团乱毛中慢慢的挺立起来一个巨大的棒棒,通体黑乎乎的,前头一块暗红色的肉菇,看上去就很吓人,心里想着要是把这个大东西放进我那小小的穴儿中去,岂不是就要了我命?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又说不出个不字,只好继续看下去,赵氏让罗明成站在榻边,自己跪在榻上,纤纤玉手就伸到他那下边为他套弄起来,待那东西完全硬起来之后,便扶助根部,张开樱口将那东西一点点的含入其中。 倩儿看的羞涩无比,通体红热,不知道如何是好。赵氏将那东西放在口中含了含,直让那前头的肉菇一直深入到自己的喉咙中去,这是她昔日从从琴琴姐姐那里学来的技艺,已经许多年不用,今日却为罗明成用上了。 她时而将整个阳ju都含入口中,时而将大半退出,只含着一个肉菇,灵巧的舌头在上面来回打转,弄得罗明成好不舒服,险些儿就要现在她这里射了出来。 赵氏觉得那根阳ju已经足够火候了,便将它退出来,仰躺在踏上,顺手将那枕头垫在自己臀下,双腿自然的分开,露出中间的那个美妙的牝户。 罗明成也不在多说话,飞身而上,将那根火热又坚硬的阳ju对准牝户,猛然一送,便全数贯入。随即,便抱住赵氏的那两条如玉一样光洁的大腿,用力的进出抽chā着,每一次都猛烈冲撞到底。 由于方才赵氏在为他品箫的时候,身下已经开始潺潺流水,现在攻伐正是大好时机,穴内美肉虽然比不得十七八岁的女孩那样紧张,但是温温热热的,柔软的包裹着他那阳ju,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赵氏被抽chā几下子,忍不住叫出声来,直唤着:“亲哥哥,亲哥哥,再用力再用力一点,插到妹妹的心里面去了”罗明成听到这妇人如此娇媚的声音更是激动,双手按在她那一对大白兔上,来回用力的搓揉着。 一边大力的抽查,一边问她道:“好妹妹,你的闺名叫做什么?好让哥哥唤你。”“奴家,奴家闺名玉红。”妇人扭动着腰肢:“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让妹妹多舒服一点求求哥哥了,好哥哥给妹妹吧。”“玉红,玉红,好,哥哥都给玉红妹妹了。”说着。 罗明成双手按在她那双乳上,却如暴风骤雨一样的耸动下身,将那东西在她阴穴中进出的是又猛又快,妇人受了这样的待遇,是只觉得下身好比快被捅穿了一样。 全身都象是筛子一样狂抖着,也不知道天地何在,只觉得好像唯有那儿的花心被顶着的又酸又麻才算是唯一真实的。 “啊,啊,啊”赵氏连着无意识的狂叫了一阵子之后,双腿牢牢地缠在罗明成腰上。只觉得那穴中一下子都收紧了不少,缠着咬着那个肉棒,罗明成犹在抽动。 忽然只觉得那东西前头被一阵喷淋,知道是身下的妇人已经泄出身子,便加紧又弄了两下,对准那花心放开精关,将阳精悉数抖出。又将妇人烫的乐上了天去。罗明成伏在赵氏身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将那东西缓缓地从她身上拔出来。 倩儿在一边看了他俩这一场戏之后早就已经是欲火难耐,可是一看那东西如此的粗壮,大约又有五六寸来长,不禁又下了一跳。 心想,这东西要是真放到自己身子里,那自己岂不是要被痛死?但是却又看到母亲的这副极为享受的样子,心中却又忍不住跃跃欲试。 第六章 赵氏偏头看见女儿,便对她道:“乖女儿,该轮着你了,且来试一试吧。”倩儿犹豫着不敢上前,罗明成过来将她搂住:“倩儿还小,且让罗父来教教你一些成人之道。”说着。 便上下其手,不但将倩儿身上残存的一点衣物全部脱掉,更在那还稚嫩的身子上来回地抚摸,将倩儿弄得难受不是,快活也不是,左右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有些奇妙,却又和下午母亲对自己的爱抚不慎相同。 罗明成捉住她那一只小手,细细的捏了捏,称赞道:“果然是当得起柔弱无骨四个字。”又将那五个指头都放到嘴巴里一一吮吸过来,还舔舐着她的手心,弄得倩儿咯咯发笑。 随即,便让倩儿捉住他那还粘着两人精水的肉棒上下套弄,赵氏也直起了身子,将女儿摆成一个跪伏在榻上,小圆臀高高翘起的羞耻造型,并且她的双手还在女儿的下身处不断的摩擦着,倩儿几次都想夹住双腿。 可是又舍不得那花瓣被摩擦的快感,几番挣扎纠结之后,非但没有合上双腿,反而将两只腿大大的分开了,罗明成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恢复如初了,便道:“好了,乖倩儿,学你母亲一样躺着去。罗父来为你开苞。” 倩儿乖乖的躺着去了,将那个还有着母亲淫水的枕头也都垫在自己的臀下,只觉得屁股下凉凉的,心里面如百吐乱撞,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赵氏跪在女儿身边,捉住她的两只小脚丫给大大的分开,又取来红烛,让罗先生看的更清楚,那处子的花瓣几乎还是紧紧的闭合着,罗先生赞了一声:“好一个妙处!” 倩儿羞得将脸儿捂住。罗先生正要压上去,忽然被赵氏拉住。罗先生不解,赵氏笑骂道:“我们都糊涂了,这可是倩儿的头一遭,还有个东西没准备。”罗先生登时会意,下榻去拿了一方白绢手帕过来垫在倩儿臀下。 这时方才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罗先生跪在倩儿两腿之间,捧起她那滑不溜手的小月臀,将自己的大肉菇对准姑娘家那初次见天光的肉缝儿,缓缓地压了下去。 倩儿只觉得下身处那地方好像要被刀子割开了一样的疼,不由得痛的叫出声来了:“哎哟,娘,疼死女儿了。”赵氏连忙到女儿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身子:“好女儿,忍一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 罗明成低头一看,自己的那肉菇头也只才进去了一点儿,倩儿的那处刚刚迎宾,就遭遇这样大的东西,难怪是要喊疼呢,可是究竟是长痛不如短痛,罗明成只得抱着她那小臀部,继续往里面更深的地方挺进。 倩儿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还不住的倒吸冷气,双腿张的大大的,好像这样,才能减轻一点儿痛苦似的,随着肉棒的缓缓深入,终于慢慢的抵着了前面的一个略略有些坚韧的东西,罗明成知道这就是倩儿贞洁的标志了。 只要把这个标志一拿走,她以后就要开始步入自己人生的一个新阶段了,想到这儿,罗明成不禁停了下来对倩儿道:“乖倩儿,准备好了吗?罗父要进去了。” 倩儿懂事的抹抹眼泪,点点头:“先生进来吧,倩儿不怕疼。”她刚刚一落音,就感到下面一阵子剧痛。 接着就好像是有一根蛮横的大木头桩子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样,疼得她又掉了两滴泪水。罗明成将肉棒长驱直入,虽然那里羊肠小径,无比艰难,但是却始终抵挡不住这有力的入侵者,让它一路凯歌高奏,终于顶着了小丫头的花心。 倩儿只觉得身子似乎是被撞了一下,腰眼下好像有一块软肉被顶着了,麻麻的,却又是怪舒服的,只是那根大桩子还卡在自己裂开了花穴中,依旧是疼得难受。 罗明成将肉棒缓缓地退出来少许,看倩儿的反应稍微平和了一点,又往里面送去,就这样极有耐心的进进出出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把她那下面弄得不再只流血,也流出了一两滴晶莹剔透的爱液。 “嗯,嗯,哼哼”倩儿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来,现在她也开始用她还幼嫩的花穴开始品尝作为女人的快乐了,罗明成感受到了她的这一转变,当即开始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虽然不比与赵氏合欢时一样的激烈,却也让倩儿的小身子如风吹残荷一样晃来晃去,那花心更是无数次的被顶到,弄得她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又是难受,只觉得那地方似乎总是痒痒的,需要男人的那个大东西顶在上面研磨才舒服。 可是这话儿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也是被弄得没法说出口,只能哼哼着,哼哼着,然后在罗先生的一次抽送中欢欢喜喜的洒出了自己的阴精。罗明成见倩儿已经泄了身子,就将肉棒从她下边拔出来,赵氏赶忙上去,小心地分开女儿的双腿。 只见那儿的花瓣都已经红肿了,身下垫着的那一方手帕也早就被鲜血和爱液浸湿了一次又一次。赵氏将那手帕叠好放在一边,又俯下身下去,亲吻着女儿那红肿的花瓣。 随着母亲温柔的唇的爱抚,倩儿觉得下身的痛楚减轻了许多,只是合着眼睛,微微的在那儿喘气。 罗明成今夜虽然已经射过了一次,但是现在却又觉得蓄势待发,正好看见赵氏翘着个光洁的大屁股在那儿舔舐倩儿的下身。 便绕道她身后,打后面将赵氏的牝户穿透,开始狠狠地冲刺抽chā。赵氏一面为女儿舔着穴口处的淫水浪液,一面承受着来自后方的鞭笞。 那肉棒又粗又长,加上大力贯穿的抽送,将她丰腴的身子弄得左右摇晃,罗明成嫌她摇来摇去的不好固定,便抓住她的腰,改全出全入为短出短入。 而力道却丝毫不减,将赵氏的白屁股撞的红彤彤的一块。赵氏虽然是年长经历过不少风月,但也受不了这样的阳ju,忍不住放声浪叫了起来,声音娇媚无比,连倩儿听了都脸红无比。 罗明成也受不了她的妩媚,忽然一下搂住赵氏的腰,将一袋子孙悉数射入到她的花房中去了,至此,今晚这场并蒂花开的好戏方才算是结束。三人又相互坐着说了一会儿话。 并且约定,从此以后在先生屋中赵氏称呼先生为官人,倩儿称先生为罗父,赵氏与倩儿俩平日仍然以母女相称,唯有在床第之上,乃以姐妹相称,而先生则直呼二女闺名。约定之后,倩儿笑嘻嘻的给赵氏磕了个头,叫了一声姐姐,三人顿时笑做一团。 如此,直闹了半夜,赵氏才把榻上收拾干净。先生睡左,赵氏睡右,小倩儿睡在中间一同相搂着睡去。次日方及旦,倩儿刚刚醒来,却只觉得两腿间尤有些火辣辣的疼,待刚要起身,又觉得身子娇弱无力。 此时却见薇琳笑嘻嘻的端了一盆水走过来:“嘻嘻,你可醒了啊。”说着便把铜盆放在榻上,坐在她身边,笑着望着倩儿。倩儿让她看的不好意思,不由得红了脸:“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感觉怪怪的。” “嘻嘻,不过是在想究竟以后怎样叫你。”薇琳望着她笑道:“终究我以后是叫你姐姐呢还是该称呼你一声姨娘?” 不说还好,一说倩儿的脸更红了:“啐,你好没个正经,大清早的就来调笑我。我若是能起身来,看不撕了你的这张嘴。” 薇琳反而踢掉绣鞋也上得榻来:“说说吧,你说若是你万一有喜,竟然替我爹生下个白胖白胖的大小子,那我是不是还得管你叫一声娘啊。”倩儿恼怒的在薇琳身上掐了一把:“你若是真愿意做我女儿,那我也无话可说。” 倩儿这么说本是玩笑话,谁知道薇琳竟然真个当了真,便跪在榻上毕恭毕敬朝她磕了头,口里还念念有词:“乖女儿给小妈妈请安了,祝小妈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倩儿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叫你弄得,好像我老得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以后啊,我们还是做姐妹吧。” 薇琳顺势坐在她身边,偷偷望着倩儿的下面,悄声问道:“昨夜儿,疼不?”感情这丫头是为了这事情来,倩儿半嗔的推了薇琳一下:“你若是想知道,自个儿去试试不就晓得了吗?” 薇琳脸蛋儿却也红了:“我看你这时候还躺着,方才你娘哎,她以后也是我娘了,我还是改了口直接叫娘吧说你初破身,身子难行走,叫我打了水来给你擦洗擦洗。也正好,你把以上解了,让我瞧瞧到底是什么模样。”倩儿听她这么一说,便伸手解衣衫,一边还道:“大家都是女孩儿,却又什么好看的。” 由于昨晚弄的疯狂,这衣衫还是她睡熟之后,娘亲为她披上的,故而裙带系的松松,几下便将短裙退了下来。 倩儿依旧觉得双腿间火辣的疼,便没全褪,只露出一截白亮亮的大腿儿夹着中间那嫩肉初翻的宝蛤。薇琳好奇的探头看看,只见那儿果然肿的老高了。 用手指头儿轻轻地分开花瓣,只见里面鲜红的蚌肉上还黏着些许发散着腥臭味的白东西,看着就觉得心惊胆战,倩儿见她只顾着看,却不动,便推了薇琳胳膊一下:“在看什么呢,又有什么好看的?” “我在看啊,你那小小的穴儿,我这一根小指头儿好像都塞不进去,我爹爹的那大东西怎么能塞进去呢。” 薇琳自言自语道。倩儿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丫头说话没边没际的,你何时曾见过你爹爹的那东西。连我昨夜儿都没瞧仔细呢。”薇琳却笑道:“我虽然不曾见过我爹的那凶悍东西,却见过你哥哥的那个大宝贝呢。” 第七章 倩儿听的好奇道:“你何时见过我哥哥的那个东西?莫非我该管你叫一声嫂子?”薇琳掩口浅笑:“那还不及,我还为做熟饭,比不得你已经做了我娘呢。” “那你倒是说给我听听。”倩儿拉着她胳膊央告道:“好姐姐,你看我这,一天儿似乎也动不了了,便给我说说故事,全当给我解闷吧。” “好好好。”薇琳禁不住她再三的央告,便对她道:“我先替你洗了下面,回头儿做一回好女儿,在娘亲您的面前做个孝顺女儿,陪您说话讲故事,还不成吗?” 这样一说,倩儿方才不闹了,乖乖的张开双腿,露出那女儿家的隐密处,由薇琳拿了干净毛巾,蘸了温水,一点点的擦过之后,又换上热毛巾热敷在上面。 薇琳将一切都收拾停当之后,才又回到她榻上陪她一起坐下,倩儿嫌睡的太长腰酸背疼便让薇琳扶她起来坐着。 两个丫头肩并肩,坐在榻上,说起了悄悄话儿,其实薇琳方才所言不假,她确实还不曾与申骥公子行过周公之礼,不过却也曾经坦诚相见。 那是在数月之前,夫人带了倩儿回母舅家走亲,老爷外出访友,留下申骥公子在家读书。话说那夜月白风清,公子在书房读书直到二更,觉得有些神思倦怠,便到后花园中信步走走。 而薇琳也已长大便和父亲分房睡了,先生在东厢有侍妾伺候照应,薇琳在后院与倩儿同居一室,每日早晚请安不曾有误。 这一夜晚上问过安之后薇琳便回到后院,夜半十分觉得屋内气闷,想是明日可能会有雨,便出来看看,但却见月白如镜。便也随便走走,正好走到了院后的一处水塘边,乃是从地下引来的自流泉水,汩汩日夜,不曾断歇。 在泉前挖了一个小池塘,里面种了些荷花,当时正是夏月,荷花开的正好,借着月光,碧色的叶粉红的花,看了就叫人喜欢。薇琳也是年少贪玩,心想在屋子里睡觉有些闷,倒不如在这水塘里洗一个澡再回去,想到便要做到。 不一会儿她便拿来了些沐浴的用具和换洗的衣物放在岸边的石板上,拔银钗、解发带,松罗裙,退肚兜,将一个十三岁少女如花蕾般可爱的身子纤毫毕露的露在月光下。 薇琳跳入水塘之中,白日里日头火辣,将这水晒温了,入了夜,虽然天气转凉,但是也没有大变化,身子浸泡在这水中,却是有丝丝的凉意。 薇琳走入到荷塘中,一手拿着葫芦瓢往身上舀水,一手拨开那荷花,嗅着清香,自得其乐。却全然不知。 这一幕可都叫那公子申骥瞧得是明明白白。申骥正在树下散步了,忽然听见那边荷塘下有水声,便好奇过去看,却从灌木丛中看见薇琳在那里沐浴。 这公子申骥苦读诗书,一心要考取功名,故而虽然身边服侍的侍女红杏、碧桃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却不曾生过一丝的欲念,然而不想今夜在月下见到薇琳荷塘沐浴的美态,却有些情难自禁。竟然走了出去。 薇琳听见有人走过来,欲上岸去却又怕被人瞧见赤裸模样,只好隐藏在荷花后,却不知道这样若隐若现,更叫申骥觉得难以自己。他走到了塘边,柔声道:“薇琳妹妹,是愚兄申骥,出来吧。” 薇琳听到果然是她申骥哥哥的声音,方才放下心来,略略的舒了一口气。却仍旧害羞不愿出来,只在花后道:“哥哥深夜不睡,却来这里做什么。” 申骥听她问话,不由起了戏谑的心思,反问道:“妹妹深夜不睡,却到荷塘里面做什么?”薇琳粉脸一红:“妹妹见天气有些热,所以来水塘里凉快一下,哥哥还是赶快离开吧。” 申骥却故意逗她:“那妹妹这里的衣物,哥哥都先帮你收走,明日你再来哥哥屋里拿吧。”说着便一把抓起地上的衣物作势要走。 薇琳急了,若是衣物被他都拿走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光着身子回房?这该有多难看啊。因此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哥哥不要走。”申骥果然听话,便真的又蹲了下来不再走。 上回直说道薇琳与倩儿在床上打闹嬉戏,薇琳说道她与倩儿兄长申骥公子在月下荷塘中赤身相对。那也薇琳嫌天气暑热便到荷塘中沐浴,谁知正巧遇上申骥散步。两人不期而遇。 申骥虽然尚未通晓男女之道,却已情窦渐开,只见薇琳在水塘中若出水之芙蓉,心中不由得自然荡起一丝欲念。 薇琳也对阴阳和合之道理只是有所耳闻,却不曾亲见过。对那男儿的身子也是好奇,听到申骥说要瞧瞧她的身子便回复道:“哥哥岂能占妹妹的便宜?若是要看妹妹,那妹妹也要看看哥哥。” 申骥当即允诺,随手便脱掉衣衫,亦是赤裸裸地站在岸边,薇琳瞧见他已经脱的干净了方才上岸来。 一对儿女便在月下相互摸索起来,申骥直见薇琳身子白净,胸前一对嫩乳雪白,微微坟起之嫩乳上点缀着一对小红梅花,更是可爱无比,又往下看去。 只见她双腿之间却全然不似自己,非但没有那一根肉棍儿,恰反而裂开了一道肉缝,两边各有一片花瓣护住了其中的娇蕊,他正要详看,薇琳却忙捂住了那里:“小便去处,又甚好看的。” 话虽这样说,她却不住的觑看着公子胯间的那只大黑鸟,只见是在那乌蓬蓬的乱毛之间,那根肉棒黑体红头,下还坠着一个肉袋,心里不由想到:“那男女之事,莫不就是要他那大东西入我这小小的缝儿?天可怜见,岂不是要了我命,将我这儿下面全都撕开了?” 薇琳这样想着,申骥却也在想:难道说那周公之礼便是要我这大粗棒子入了她那小小的洞穴? 这可怎生入得?亦不知道有甚乐趣。两边人各自揣着心上事情,匆匆穿了衣服便都回去了,薇琳回房之后便将这事情当作没有,自个儿便睡去了,说道此处,薇琳便含笑不语:“如此以后呢?” 倩儿急忙追问道,却不想又扯动身子,身下面又发疼,赶快坐了回去,原处拉着薇琳的手不休追问。“便是如此,哪有以后。”薇琳笑而不答,外面却传来个声音,二女一同望去,原来正是申骥公子。申骥步入室中:“与妹妹道喜了。” 倩儿害羞:“哥哥却来取笑妹妹。”申骥笑道:“焉有此事,倩儿初为人事,兄长特来道贺,有何取笑之意?”倩儿不答,薇琳道:“女儿家面皮薄,不似你们男儿,得陇望蜀,贪而无厌。” 申骥却一把拉住薇琳手腕:“既然无厌,可与妹妹共欢乎?”薇琳害臊,用力挣脱,跑至门口,忽又回转:“此事,先禀大人方可。” 申骥会意,又安慰妹妹几句便出门去寻先生。方至堂中,来见母亲召唤,言有客自远方来,遂整理衣冠,登堂而见。 只见堂上除父母大人外,另有三女,都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一着白衫,面如芙蓉眉似柳,一红裙,颊如飞霞身似弱柳,最后一女身着黄衫,身量少长,左右顾盼最是神飞。赵氏见申骥出,乃为之引荐:“此乃吾子申骥。” 又对申骥言道:“众位姐姐乃是从洛阳来,白衫者名娉婷,红裙者名绿扬,黄衫者单名一个莉字。莉儿即为我尝言道之忻氏姐妹之女,先也随了她母亲,亦姓忻。” 申骥乃与三位姐姐都见过,一一问安,四人方才都坐下。此三女俱都是东都名妓,只因为鸨母忻氏有意另开别号,故来南阳投奔。 赵氏与老爷听罢,便留三女在府中住下,又吩咐府上管家申福去外处打听花巷可有处所欲转手。三女言谢不止。老爷便和夫人退了,只留申骥陪着三位姐姐去到西厢。 申骥见这三位姐姐容貌各个出众,俱都是国色天香,一等一的佳人,心里不由得想到,这样的美佳人却做了娼妓,任是谁有钱都可以骑乘岂不是可惜?然颜色上却未表露出来,自引了她们到西厢住下。话说薇琳与倩儿调笑一番之后便也出来了。 却见申骥陪着三个美如天仙的女子正在园中行走,不由得好奇,遂迎了上去:“申骥哥哥,这三位姐姐是何许人物?” 申骥还未搭话,那娉婷便先笑言道:“我等是府上的客人,从洛阳而来,这位可是申公子的胞妹?果然生的别有风流。”申骥赶紧为她四人相互引荐,娉婷等方才知道薇琳身份。 五人一同行到西厢,早有下人已经为之备好房间,洒扫停当,三女遂在此住下。此事暂且按下不表,且说申骥安顿一切之后方才去见先生,正欲提及与薇琳之事,不料先生又问及功课,与之交谈经义,场论天人古今,申骥说的高兴,便把这事情忘了。 第八章 待回书房之后,兴致勃发,试为文章,更将此事抛诸脑后。薇琳就等无音讯,颇感无趣,遂至园中散步解闷,恰逢白日里才见了的红裙姐姐,乃上前问安。 绿扬见了薇琳亦是心喜,乃邀之共览明月。薇琳不知绿扬等为妓,亦不晓其来意。与之并肩共坐。话说这绿扬年方十六,本也是荆襄城中一小户人家的女儿,自幼喜好歌舞,遂由父母卖了入籍。 十二岁上破了身子,去年方产下一女儿,名唤做玉珠,因为年少未曾带来,由鸨母养育着,对月相思,正是想她女儿。薇琳不知,却无意问道:“人言明月千里寄相思,未知姐姐有何相思,可是谁家如意郎?”绿扬淡然笑道:“何必思郎。 天下人,皆可为夫。我所思者,骨肉而已。”薇琳大异:“姐姐年纪不大,已有骨肉?”绿扬笑道:“愚姐今年已有二八之龄,今日你所见之娉婷姐姐,长我一岁,膝下已有一子一女。那莉儿小我三月,也有一女。我等均将子女寄在鸨母家中,不若,鸨母安能省心。” 薇琳方知她三人为妓,不由得大骇:“姐姐如此美貌,何以寄身勾栏?”绿扬言道:“愚姐自幼好歌舞,从马善才学曲。一日歌于阁上,有人自街面乘车而过,叹而惋惜曰‘美哉,惜不能与天下人同乐。’后吾鸨母闻之,乃至我家,以‘众乐乐与独乐乐’之意说我父母,我父母遂收百金使我入籍。鸨母亦言于我,谓人生仓促,青春苦短,如娇花如晨露,须及时行乐,方才不误青春。 我自为妓方四年,已历近千人,老丑胖瘦,高矮俊狎不一而足,此千种万般变化之乐,岂是为人妇可以知之?”薇琳闻之,默然不语。 绿扬微笑而去,独留花一支。薇琳见之,心意不宁,举步不知往何处去,随意漫游,乃至申骥房中。见其红烛仍燃,乃推扉而入。申骥正在房中观书,见是薇琳不由好奇:“妹妹何来?” 薇琳不语直走上前,自投身入其怀中。申骥惊异,初用手推之,却觉过手之处净是温软,心下激动。 也不将她往外推,反倒揽入了怀中。薇琳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指着灯烛,申骥会意,遂将蜡烛灭掉抱了薇琳到榻上去。正是有诗说的好:秀手轻除楚云去,玉泉细流洞霞开。 娇儿本是随风柳,怎禁长风裂天来,这一对儿女本都是新人,申骥不知道其中的奥妙,薇琳却也白白的受了许多的苦。 两人搂在一起弄了半夜,只把一注白浆灌在了薇琳大腿上,弄得她嫌弃不已但又没有气力起来收拾,只得眯着眼等到天亮,丫鬟进来了方才打发她们去禀告家长。 两边家长闻之都不以为意,各自送了些礼物来。赵氏便禀告当家老爷,请向东席提亲。罗先生闻言一口应承了下来,两边家长各自都是欢喜,却都忘记了告知那一对还蜷在床上的儿女。 薇琳在申骥怀中待到傍晚方才归家,只见倩儿依旧只披了薄纱坐在榻上,双腿大开阴户全露,正望着自己笑,不由得脸蛋也是一红,却抢先道:“都是你作怪,让我也挨了这一刀。” 倩儿却奇怪了:“好姐姐,我如何让你也挨了这一刀。快坐下与我说明。”薇琳默而不语,只坐在她身边。倩儿促狭,亦过来要脱薇琳裙子:“且让我来看看你那地方,有无让我哥哥捣坏。”薇琳不防,裙带竟然被她扯开,两个女孩子便在榻上嬉闹起来。 却都忘记了方破身的痛楚,彼此抚乳摸穴,更彼此噙住樱桃,交换香津,两个女孩儿玩了一会儿彼此望着对方白净的身子都觉得甚是可爱。 倩儿突发奇想:“姐姐,我不尝见我那下面妙处儿究竟是什么模样,不如你我头股相错,彼此照看,好看看那下边儿究竟是怎样的地方,竟然叫男人们如此着迷。” 薇琳已经被她弄得身子痒痒的了,正好她方破身,还觉得下处有些疼,正好对她道:“如此再好不过了,且我的下边儿被你哥哥弄了之后还有些疼,你不妨顺带替我涂些药膏。” 倩儿当即允若,薇琳躺在下边,乃将双足举起,用手抱着分开,倩儿亦跪坐在薇琳脸上,自个儿却低了头往她私处瞧去。 倩儿在上面,面前又正好有一盏灯,将眼前照的通亮,故而将薇琳的下身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她那肤白如雪,臀满似月,双腿间裂开了一个坟起的小包,左右只有稀疏的几从荒草。 她倩儿将那小坟包用手指头分开,便觑见里面鲜红色的蚌肉含着一粒蚌珠,不由得好奇心起,轻轻地在那珍珠顶上抚摸了两下,顿时只见薇琳双腿直颤抖,连声告饶:“好倩儿,莫要动那里,你一动,我便想尿尿。” 倩儿心下好奇,却捏住那珍珠左右轻轻揉弄,将薇琳弄得欲仙欲死,双手也抱不住双腿,但她却未曾想到,自己在这儿弄着她的蚌珠,可也将自己的蚌珠露在了薇琳面前。果然正当她玩的其性的时候,冷不防浑身一激灵,自己下身那处要害也被人家用手指甲儿刮过。 若不是双腿夹的住,恐怕就已经泄了身子。倩儿马上起意报复,也用小手指的指甲儿在薇琳那蚌珠上刮了一下。 薇琳毕竟初尝人道,已经坚持不住,尖叫着就将一股浓浆从身子里泄了出来,倩儿看的分明,只见那宝蛤口一张一翕,份外诱人不由得又凑上去闻了闻道:“不似尿那样臊,倒有股浪味儿。” 薇琳方泄过,浑身软绵绵的随她拨弄着蚌肉却一点儿也不动弹。倩儿拿手指头勾了点流出来的浆水放在口中尝了尝,道:“淡淡的,倒也没什么味道。”薇琳有气无力的拿手刮刮脸皮:“没羞,连那东西都吃。” “这有什么?”倩儿不以为然道:“你爹昨晚就用手把我和我娘弄得流了好多这个,他吃的可有味道呢。”说着她便伏下身子去:“我今儿也要吃回来。” 薇琳无力抗拒,只得由着她胡来。倩儿倒也温柔,先拿舌尖在外面转一圈,将流出来的琼浆全都吃掉,方才往里面儿去。 吃到最后更将一张嘴全都贴到上面,做了抱瓶吮吸之态。薇琳任她就如此地吃了半天,只觉得浑身似乎有火热了起来,不由得将手指探入到倩儿的穴里去,勾着手指挖了半天才道:“那小便处,你也不嫌臊得慌。” 倩儿嘻嘻一笑:“既然是薇琳姐姐的身子,又有哪一处是臊的呢。”薇琳默而不语,手上却更用力挖着倩儿的穴,只挖的她淫声浪语层出不穷,一会儿求她重挖两下,一会儿恨她的手指头儿太细。薇琳举目四望,正瞧见头顶柜上有一根牛油蜡烛,心中大喜,暗暗道:“便是此物了。” 遂伸手将之去下吹灭,待前头尖端稍冷,便对准了倩儿的那湿漉漉的穴“噗哧”一声扎了进去。那物件方一进去,便已然吞没半根。倩儿也不由得“哎哟”一声,挣扎着似要甩臀,又似要夹紧那物件。 她往后伸手一摸,竟然摸着个圆滚滚,似乎是阳ju样的东西,不由得大骇:“好姐姐,你往我那儿插了什么,这样粗,要将小妹的穴儿插坏的。” 薇琳笑嘻嘻道:“自然是好东西,你看这东西比我爹的那个如何?”倩儿恨恨道:“促狭的丫头,就这样作弄你娘。 你爹那东西会动,这东西可会?”薇琳笑着用手抽动那蜡烛,一进一出,道:“可是这样,娘?”倩儿闭目轻喘,娇吟不绝,薇琳只见她下面越是抽弄水儿越多,亦不由得好奇起来。 发劲连连抽了上百下,弄得自己香汗淋漓,手臂酸软,已然没了气力,便丢下蜡烛撒娇道:“女儿手软了,弄不得了。”倩儿正要上了巅峰。 忽然被她一撤手又从云上落了下来,不由得哀叹道:“却奈何就差这一步。”说罢,她翻身从薇琳身上下来,低头看去。 只见是根牛油蜡烛插在了自己穴中,将那小穴撑的满满当当,遂笑骂道:“真由你想得出来,竟然能用上了这东西。”薇琳笑嘻嘻的过来与她搂住:“这东西可还叫姐姐满意?” 倩儿正要与她厮弄,却不防有人挑了门帘进来,两个女孩儿都是一惊,赶紧去摸自己的衣服,然而仓促之间怎生来得及,只不过救急用衣衫遮住了胸口,其余各处也都顾不上了。 进来的人正是夫人赵氏与罗明成,她见两个女孩儿衣衫俱脱,心知她二人正在行好事,便让二女赶紧穿好衣裳。 二女不敢迟疑,当即各取衣衫穿上,只是那倩儿因为母亲与先生都在身边,未敢从私处取出那东西,反而不得已将之往里面推了推,硬顶上了花心。 衣裙齐整,鞋袜具备之后,两个小女孩儿方才出去,只是阴中那根又粗又硬的牛油蜡烛叫倩儿颇为吃苦。 想她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儿,历经人事不过两回,却将那宛如婴儿臂粗的东西全数含在阴缝之中,那窄窄的羊肠小穴,被撑的满满开开,蜡烛头又正顶着花心,每行一步,便就挨撞一下,刚刚从里屋走到外面,阴户中的淫水便流到了袜子里。 赵氏夫人来找他们却是为了申骥公子与薇琳的事情,两家大人坐着说话,倩儿立在自己母亲身后,悄悄将手指探入到裙中,竟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自顾自的抽chā了起来。 前头大人们在说话,她立在后面干这事情,心情万分紧张,却觉得无比的刺激,但又不能喊出声来,只能死死咬住樱唇,眼波随处流荡,不知不觉,竟然脚面下都湿漉漉的一滩,好似尿尿了一样。 “倩儿,倩儿”赵氏连呼数声,却见女儿呆呆地望着对面墙壁,手儿隐下,双臂颤抖,心中顿知女儿何为,亦不点破。 只是唤了薇琳:“你倩儿妹妹今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你们两个还是出去玩吧,省的大人说话你们也不自在。”薇琳点点头,遂带了倩儿出去。两个女孩子穿院过池,倩儿一路娇喘不停,哼哼唧唧,只觉得花心终似乎都要被捣碎了一样。 终于走到荷塘前止住了脚步,猛然一停,唤了“哎哟”一声,顿时就觉得身下一热,仿佛一股积蓄已久的热潮自小肚子里流出,全都撒在了花裙之上。 倩儿身子一软,软绵绵的就要倒下去,薇琳忙将她扶助,左右瞧瞧,只见边上有个凉亭,遂扶了她进去。待为倩儿解下罗裙。 只见那鱼口裹个红红的蜡烛,翕动不已,周遭淌遍了浪水儿,忙用那裙子为她擦了擦,又把那蜡烛使劲拔了出来,那时只听的“啵”一声,羞得倩儿半响不敢抬头,抬头方见薇琳正拿着那根牛油蜡烛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的浪水。 不由得想起自己方才也是这样在吃她的东西,却羞得更不敢开头了,只低低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把她下了一跳。 第九章 倩儿低下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原来她下面窄窄小小的牡丹花穴儿,方才还难容一小指的,现在已然被那蜡烛撑开。 鱼口一张一翕的,带着凉风往里面灌去,有些凉意,却也有些舒服。薇琳将倩儿残留在蜡烛上的淫液吃掉之后转而望着她吃吃地笑道:“姐姐生的这样端正,下边的嘴儿却如此淫邪,真真叫人看不出。 都说你嘴刁挑食,餐桌上这个红的不吃,那个有气味也不吃,可没想到下面这张嘴却是个饥不择食的,不单吃我爹爹的肉棍儿,连我家的蜡烛都当成宝贝吃,还随身带着吃。” 倩儿回嘴道:“你这小丫头知道什么,咱们女儿家都是上面的嘴不敢多吃,下面的嘴唯恐少吃。你要是不怕下面的嘴少吃我哥哥的肉棍儿,那就回去了拿着酥糖麻饼敞开了吃。”一边说着。 她一边将那湿透了的罗裙叠好递与了薇琳,道:“来,乖女儿,替为娘将这脏衣服拿了去,洗好晾上,再去我那柜子里拿上一件新的来,只要月白色的,别样颜色的娘今晚儿不想穿。” 薇琳笑嘻嘻的福了个万福便拿着她那裙子和蜡烛走了,倩儿一人坐在荷塘边上的凉亭里,大拉拉的张开着双腿,好让凉风吹走下面的热潮。 可是那风儿却也偏偏爱风情,一命的往她那小穴里钻去,弄得她下面半木半痒的,又不禁怀念其方才那根红烛来了。 心里不由柔柔地道:若是每日都能得此强硬物什,倒也不虚了这个女儿身子。她正如此想着,墙角那儿却来了一个高高大大的黑汉子,倩儿恐他看见自己光着下身的样子,忙蹲下躲了起来。 那黑汉子走到一处僻静地方,左右望望却见没有人,便松开了腰间的布带将裤子退在了地上,然后掏出胯下的那只大鸟,用手抚摸了几下,开始稀稀拉拉的放起水来了,倩儿躲在凉亭中,朝那处望去,只见月色之下,将那大汉的鸟雀照的通明,别处都不说。 但说他下面的那一对卵子,便有牛眼一样大,倩儿何时曾经见过这样大的东西,不由得吓得失声尖叫一下。 那黑大汉正在此处偷尿,不想却听见凉亭中有小女孩的尖叫声,细细一想,还有些似自家小姐的声音,心里害怕她遇到什么虫蛇,便连裤子也顾不得系上,双手一提就直奔了过去。 倩儿见那黑大汉朝自己奔了过来,心中大骇,然而这凉亭小小的地方,躲却也没处躲,她只能双手捂住下面阴缝含羞坐在石桌之后。 黑大汉跑得极快,转眼功夫便到了亭中,瞪目一见,果然是自家小姐,不由得大声道:“小姐为何惊叫?可是左右有什么虫蛇?” 倩儿将来人一看,脸上更是不由绯红:此人正是她家的花奴,概是她爹爹早年一日出游,见他晕倒在雪地中,一时菩萨心肠便将他带了回来。 因为其身强力壮,故起了个诨名叫粗又黑。粗又黑不曾读过书,但是却有二把子好力气,心也憨直,便是有一件不好:天生的色中饿鬼,见了女人便走不动道儿,虽然已经为他配了一个厨房的使唤丫头做暖床的。 但此刻他见了小姐衣单身薄,不由得也起了歪心思。倩儿含羞点头道:“正是见了一条大蛇,才失声尖叫。” 粗又黑又问道:“小姐,这花园里怎么会有蛇呢?难道是荷塘里的水蛇?”倩儿羞道:“不在别处,就在你腰下,那条大蛇,叫我看了害怕。” 粗又黑人高马大,依然看见小姐下面寸缕不着,只用双手遮住阴户,却露出了那一对白生生肉嫩嫩的大腿,隔着许远,似乎还能闻见她身上那女儿香气。 心中道:“若是能搞上这丫头一搞,岂不是比搞我那黑乎乎的婆娘十次还要强?”因而便淫笑着松开裤子,道:“小姐见得可是这个。” 倩儿见这粗又黑不但不走,反而松开了裤子,不由得又气又羞,于是命令:“快将裤子提上走开,莫要让我再见这东西。” 粗又黑哪里肯去,往前一扑,便抓住了那小姐:“好小姐,你莫要看这东西怕人,待进到你身子里,你谢它还来不及呢。”倩儿哪里肯从,拼命挣扎道:“快放开我,让我爹知道非打断你腿不可。” 粗又黑哈哈一笑,声若轰雷:“乖小姐,你年岁小,哪里知道过去的事。想当初你小姑姑没出阁的时候,我夜夜到她房里去干她,让她抱着一个娃娃,挺着个大肚子上的花轿。你爷爷也不曾说过一个字。你爹虽然是我的救命恩人,却也是不会怪我的。” 倩儿一怔,便被他推倒在了石桌上,粗又黑将她双腿大大拉开,用手在那花穴上一模,大喜道:“原来早就湿透了,可省了功夫。” 话音放落,便一挺长枪了,将那丈八的蛇矛一鼓作气插到倩儿的花穴之中,疼得她登时“哎哟”一声,险些翻白眼闭过气去了。 粗又黑浑然是个莽汉,只如老牛爱嚼牡丹一样,将那东西捅入到了倩儿的下面,却又不会品味其中的好,只顾一个劲儿的胡搅,将身下的娇娃捅的白眼直翻了,有进气没出气。然此中真味,乃是苦极乐来。 粗又黑渐渐的抽了二三百抽,倩儿方才悠悠转醒过来,直觉他那一根阳物,比红烛不知道要硬要热多少倍,在她穴里直倒腾,弄的小肚子里热乎乎的水直流,心里不由得暗暗道:这东西虽然蛮不讲理。 不过身下的那宝贝倒是出众。叫他这样肏上一肏,虽然初有些痛,但也是受用无穷,如此想着,这女孩便不由自主的将双腿环在了男人的腰间,哼哼唧唧:“好哥哥,奴的花心都要被采取了,且缓一缓,莫将奴的穴儿弄坏了。” 粗又黑听她的话,便将那肉棒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人却绕过了石桌,用手将那东西的前头抵在倩儿的唇边道:“来,将她吃了。”倩儿假意羞道:“这腌臜东西,如何吃的。” 粗又黑哈哈大笑:“莫要说此物吃不得,可要知道,你娘怀着你的时候,顿顿都要老黑的这个东西佐餐呢。”倩儿听他讲起她娘往年的事情,不由得身子燥热,道:“我娘你也弄过了?” 倩儿毕竟还是小女孩儿家,许多生词都尚说不出口。粗又黑正等她有此问呢,不由得洋洋得意将当年事说给她听。话说当年赵氏夫人身怀六甲,孕吐甚烈以至于茶饭不思,形神消瘦。 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个游方的和尚出了个偏方,说要每日用男子精液拌饭方可治此孕吐。申老爷将信将疑,乃将家中的家丁逐一挑选,最后找到这粗又黑,于是一日三餐,都由赵氏夫人先用玉手与樱口从他那肉棍中压榨出浓汤来,再用米饭。说来也是偏方有效,自从吃了这精液开胃,赵氏夫人的孕吐大为减轻,胃口也日开,连生下倩儿之后的奶水都特别多。 倩儿听的怔怔的,不知不觉总,竟然就已经将他那大肉头含在了小嘴中,尝了两下,却又吐出来:“这有甚好吃的。” 粗又黑哈哈一笑:“我的小姐,需要把那骨头油榨出来才好吃呢。你用着舌头慢慢的舔着,我将这东西送到你嘴巴里去。”说着便扶助倩儿的头将那大东西要往她喉管里送去。 倩儿只觉得那一股子腥臊气息扑面而来,不由得连连欲作呕,但却被他按住了头挣扎不得,竟然让他捅到了咽喉里。 那粗又黑只觉得这里也是又软又热,并不比她身下那处妙穴差,便也一个劲儿的抽送起来了,可是毕竟倩儿年岁小,对于这口舌之道还颇为笨拙,弄了几下,粗又黑的那根肉棒到叫她的牙齿刮着了好几次,不由得把那东西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倩儿还以为他肯饶过了自己,却又被他抱起趴在了石桌上,粗又黑端着她的那一双玉腿,立在她后面将身下的凶器往前一挺,又撞开了花门,捣碎了花心。 可怜这一个小女孩儿,今晚上几次三番的泄身而出,现在又遇上了这个不知饱渴的莽汉,被干的哼哼唧唧趴在石桌上连一个小手指头儿也都动不了,只能摆出一个十足的死样儿,任他干着。 也不知道花心被他采了多少次,玉壶被他灌了几回琼浆,两瓣的花唇是否已经被磨得通红,上头的那一点黄豆大的珍珠被他的粗手捏了又捏,只是盼着他能早点儿满足了好放自己下来。然也不知道等了几回,肚子似乎都被他的精液给撑开了。 却是始终不见粗又黑有停下的意思,不由得启唇讨饶道:“好哥哥,饶了奴,奴实在是受不了了,哥哥再干下去,奴的肚子都要裂开了。” 粗又黑正玩在兴头上,哪里肯舍,却又将她翻过来,要继续干。然却不意看见了树林中有个黑影,不由得沉声道:“是谁!快出来!”倩儿听见他这一喝。 也不由得害怕起来,自己这赤条条的被家仆肏干着的景象若是叫母亲兄长看见,不知道该有多害羞呢。 万幸,从那树丛中缓缓走出来的,不是旁人,乃是手上还拿着衣衫的薇琳。你道薇琳如何去了这许久才来,概原因无他,只为一心想和姐妹开个玩笑,欲待她等到心焦的时候再跳出来,岂料她蹑手蹑脚来到这里却见那粗又黑正搂着倩儿肏的带劲。 本来深恐倩儿乃是受了胁迫而遭凌辱,正欲呼声,然却听见倩儿满口的淫词浪语,哼哼唧唧,从未断绝,不由得登时臊红了脸,即不肯上前,却又舍不得眼前这一幕活春宫,只将身儿暂且隐住,躲在树丛后偷觑他们的好事。 第十章 倩儿见薇琳那粉面通红,娇躯垂垂,不禁推了一把那粗又黑:“又送给了你一个美人,还不快去受用。” 粗又黑果真听话,当即便走上前去,将那还迷迷糊糊的薇琳一把抱起,走回凉亭之中。他左右一扫,便抱着她坐在了那长廊之上,三把五把,就将她身上的衣裙尽数退去。 双手一分娇娃双股,胯下长矛对准蜜穴口一送,便只听到“哎哟”一声,那粗又黑的凶器已然入了她那窄窄小小的羊肠蜜径之中。 可怜薇琳昨夜才失了元红,身下重创尚未愈合,便蓬门又开,迎宾入室,接了这么大的一位客官,登时将那蜜径填塞的满满当当,疼得几欲死去活来。你道为何,原来是昨晚那申骥公子黑灯瞎火,新手遇上初人,将她身子破的不干净,黄花采的未够干净,叫粗又黑捡了个大便宜。 薇琳哪里知道这些,只见她脸儿生白,冷汗涔涔直流,几欲从他身上起来,却又被粗又黑按下,如此两三回,倒似是她自己拿着那蜜穴在他的肉棒上套弄。 到底女儿性本淫,薇琳被粗又黑抽chā了百十下之后见自己还并未被他肏死,不由得大大的松了口气,心里默道:他这东西比申骥哥哥的要大上许多,次次都捣中我那花心,撞着玉壶,叫我好不似飞身在天。 只是却恨他这人生的样貌丑陋啊,又不能待人温柔,只可偶尔尝鲜,岂能倚望白首伴侣。不知不觉,薇琳亦哼哼唧唧的浪叫了起来,粗又黑见又一个娇娃臣服于自己肉棍之下,不禁得意哈哈大笑,更搂起她在凉亭中走来走去。 粗又黑双臂托着薇琳的嫩臀,每走一步,肉棒便在她那花穴中捣上一个来回。方转了两圈,薇琳便尖叫着泄了身子。粗又黑此时亦觉得精关暴涨,便抱住她做了个小儿撒尿的姿势,突突突突的将那满满一泡的白浊精液尽数撒入了少女子宫之中。 薇琳见他全数射在了自己肚子中,将自己原本平平的小肚弄的凸出来圆滚滚的一块儿,不由得好奇摸了摸。 却只觉得肚内火热火热的,好似煮了一锅汤水一样,心中又不由得想到难怪爹爹与娘合欢之时,娘总是要喊“射吧,射吧,射到奴的肚子里。” 原来被射进去竟然是如此有趣。粗又黑将她放下,倩儿勉力支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又被他把那东西塞入口中了,所谓是一回生二回熟,此番倩儿倒也不甚抗拒,一手扶住那肉棒根部,一手在自己的小穴上来回拨弄着。 张口便将那沾满了女孩儿蜜水与男人精液的东西吞咽了下去,不独如此,还吃的津津有味,似乎是在品尝佳肴一般,薇琳喘息了半天,见自己的下面那两瓣花唇又紧紧合上了,倒是与倩儿那大大张开着的鱼口不同。 心想所谓一样米养百样人,我与倩儿虽然同是女子,但单看这下面的穴儿,便却有这天差地别,有趣有趣。她却不曾注意到那粗又黑射进去的精液亦是被紧紧的锁在了玉壶之中,不曾有分毫流出。 粗又黑让倩儿为自己以口舌服务过一番之后,便叫这两个小娇娃穿好衣裙,他一手一个,抱着她俩回了倩儿的屋子。 待粗又黑离开之后,倩儿乃传来小婢秀红,打上汤水,两个女孩儿快快活活的洗了个澡后,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才知道这合欢乃是极耗体力的事情。 既然困乏,她二人便不穿着衣物,光着身子相拥着在榻上昏昏睡了过去。历此一事,倩儿与薇琳更是知心,次日赵氏夫人亦知晓女儿被那粗又黑肏过了。 虽然欢喜女儿尝到那样的肉棍,却也不免为之痛心,强令她两个老老实实在闺中闲坐,养好身子。 申骥公子知道薇琳被那粗又黑弄过之后不免有些心酸,更听他妹妹说起那粗又黑的阳物如何如何之大,火热强硬异于常人,更是忿忿。 这一日便在园中背书带逛,左右却思量的不是圣人之言,而是如何将自己那物弄得千人敌,不知不觉便转到了那东都三姬所住的西厢门口,猛然间想起她三人乃是风月场上的女将,又闻红倌左右常有灵药,何不求之? 想到此处,申骥公子乃将诗书丢在一边,整顿衣冠,便要叩门而入。话说到申骥来到三娇门前,轻叩门扉,乃有一婢启门。入内乃见娉婷与绿扬正坐屋中,弹琴对唱,不亦乐乎,却不见了忻莉儿的踪影。 二位娇娃见是公子来到,忙起身相迎,绿扬最擅观色,见申骥眉宇中似有闷闷之色,遂而相问。申骥乃和盘托出,求告两位姐姐可有良方?娉婷掩口轻笑:“公子亦未能免俗尔。世间之男子,皆有大尘柄铸金枪之欲了,吾等久在妓寮,阅客无数,恰可为君分忧。” 申骥闻之大喜,乃再三求告。绿扬亦笑答曰:“公子所求,乃壮阳之法,吾尝闻之,其有丹药之法,有禅渡之法,有历练之法,有金石之法,不知公子欲学何法?”申骥乃道:“愿闻其详。” 绿扬解之曰:“丹药之法乃道家之术,乃是以天地之生物练成丹药,服下之后其阳自壮。禅渡之法乃释家之法,是以大乘之数和合,同参欢喜之佛。历练之法乃是广御众女之法,为生人之法,金石之法,乃墨家之法,系以金石另置阳物替换肉身。” 申骥忖道:“佛老两家或有不寻常之法,然丹药难寻,高僧远世,金石替换肉身,却似乎有舍本求末之易,当从历练之法为上。”娉婷喜道:“甚好,吾父本有采阴补阳之法,嘱我寻有缘人传之。三年中,尚未得遇精奇之辈。 今日我观公子,面相尤佳,得吾祖传之术,日后倘御千女,或可白日飞升。”申骥咂舌曰:“白日飞升,神仙事也,我不欲求,但欲与所爱之女同携白首永结同心。” “当真君子邪?”绿扬笑曰:“世有八十老汉娶十八之女事常闻,岂有八十之女嫁十八之男之事得闻?男子之心如流水,女儿之心却如磐石。”申骥大急,乃曰:“我岂是负心之人,今日之所求,不过欲为薇琳妹妹。姐姐何处此言。” 绿扬乃正色道:“自古正道在人心不在技艺。公子不去求薇琳之心,却来求壮阳之术,岂非南辕北辙?”申骥汗颜,却无言以对。 娉婷却道:“既然公子诚心欲求,绿姐姐又何必藏私,不妨开课收徒,也算是一桩美事。”绿扬亦笑曰:“吾不过随口而言,公子不必挂怀。今夜莉儿将回。公子可再来。我三人必倾囊相授,使公子得阴阳之妙法,以快天下女儿。” 申骥欣然,遂归。至书房,读书作文更不用提。待到晚饭之后,又回房观书片刻,人声渐息之后,乃至三姬之房。 早有小婢门外相候,盈盈引入,见房中红烛高烧,白纱蔓地,更有仙气缭绕,大惊失色。回首相望,但见房门已然不见。正诧异见,乎见三白衣仙女飘然而至,为首者云:“申骥,我等乃锁骨菩萨座下龙女,为渡世人而舍身为妓。 旬日间观你有不凡之气,前生乃是九世修炼的好人,这一世若能一心向善,当能成佛。”申骥闻言纳头便拜:“在下有眼不识明珠,三位龙女切末怪罪。”那三龙女齐齐微笑,左首上前将申骥扶起:“公子莫惊,茫茫九州,你我相逢便是缘分。 既然你是九世修炼的好人,我等便将这阴阳和合之术传授与你。此乃仙家的法门,只可行善,切莫为恶,否则必遭天谴。”申骥闻之,当即指天发誓:“弟子若有一丝为恶之念,当遭五雷轰顶,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听他发下如此毒誓,三位龙女皆点头微笑。那左首的龙女对申骥道:“既然如此,我等即可开始。”申骥因上前问道:“只是不知当如何称呼三位龙女?” 那龙女皆笑了:“倒是我等疏忽了,你且看我等变来。”说罢,在原地转了两圈,都变回了白日的模样。 如此法术,确实令申骥叹息,只见那娉婷首先走上前来,也不见她手动,一袭白衣便自动滑落,而所展露出的部分却乃是更令申骥惊讶不已。 只见这娉婷看上去乃是个细腰美人,却不想胸前的一对玉兔竟然比哺育过两个孩子的赵氏更为壮观,而且她那原本白洁晶莹的胸乳之上以然彩绘上一副“盛世牡丹图”两只玉兔。 恰好是那最大最盛开的两朵牡丹花。再往下观,原来她那下阴上的毛发丝毫不留,被剃的干干净净,小腹与双股之间也绘上了一副清荷露角图。看的申公子是叹为观止。 莉儿与绿扬相视一笑,亦褪去了白衣,只见那莉儿的乳尖与下阴处都已穿上金环,环上挂着铃铛,随着她莲步轻移,叮当作响。 而绿扬的身上却不曾绘画,亦未穿孔,素朴本来,连身下的阴毛都乌茸茸一团,似乎从未整理,但却似乎是最有吸引力。只不过在要和绿扬亲密接触之前,他还得先过两关。 娉婷近水楼台先得月,拉着申骥便来到了一张凭空缓缓降下的大床之上,也不知道是她用的什么仙法,申骥身上的衣物也同三位龙女一样不翼而飞。 娉婷拉他坐在床上,正容道:“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今日我用仙法为公子渡炼阳ju,然有其器亦必得其法,不然总是无用,而可明白?” 申骥点头称是,只见娉婷乃用双手轻抚肉根,上下套弄,待其硬直之后又纳入口中,反反复复,吞吐缠绵。 申骥何时曾经尝过这种滋味,不由便觉得想射出来,然却被她皆用仙法打断了,待到数次之后,娉婷更跪在他两腿之间,用那丰满玉兔为他挤压。话说她那两团软肉,真是绝妙无比,虽然不是底下的仙人洞儿,却也能叫申骥欲仙欲死。 第十一章 未己,他见娉婷脸色绯红,心中不由得暗想:“难道这龙女亦有情欲不成?”正思量着,忽然间她乳尖便飙射出大股的乳汁,甚是吓了一跳,但却说来奇怪,那阳物被龙女乳淋过之后顿时昂首挺胸,精光大作,似乎已非凡物。 娉婷更伸素手,捏开gui头之上的细缝,将那乳汁对准其中挤了进去,虽然往日那处只有出的没有入的,然而此回,却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的热气从那里流入,直到丹田之下,会聚起来,成一大观。 待将乳汁全部挤空之后,娉婷便退到一边去,莉儿却走了上来,申骥公子看着她胸前的乳铃,不由得好奇伸手去摸。 莉儿虽不阻止,却正容道:“古人云,女为悦己者容。吾等化身为妓女,则天下之人皆可为夫,是故天下之人皆为悦己者。 故而有凿乳穿阴之为,非本淫邪,岂独偏爱,乃是一体同仁,望君能知拈花惜花爱花护花之意。”申骥受教,顿首而拜。莉儿乃与之通榻,自取其身为下,使公子上于之。申骥乃举阳物,对阴穴,金枪贯阴门,玉根当牝户。 莉儿将身轻摇,阴中若有万千小手,如申骥把玩其乳头样亦玩弄其肉头,苟非其物已得仙乳之灌溉,安能坚守一毫一刻。 未己,申骥即满头大汗,阳精将欲出,莉儿乃使牝户夹之,更举臀相凑。申不可忍耐,阳关大开,白精喷薄而出。莉儿将之皆纳入谷中,转而以花精相报。 申骥之物得阴精之灵,乃跟上一层楼。未己,及在其阴中硬起。莉儿眼斜唇颤,玉体通赤,白乳高耸,腰肢摇摆。申骥为此所迷,乃大张旗鼓,跃马提枪,再入战阵。 大力冲杀百十回合,将莉儿牝中弄出的水流精溢,双腿环腰,方才大开江河,一泄如瀑,此时尚有绿扬一般观战。她待申骥自莉儿身上下来之后,以素手轻抚玉根,说来是仙家妙法,顿时那萎靡物儿雄风打起,腰背酸软之态亦丝毫不见。 绿扬乃团坐上床,与申骥对坐,似股相交,两阴对立,申骥以手托起臀,绿扬自以阴户相凑。其牝户若鱼嘴,滑而有韧,入易出难,待到那物全根而入之后,乃被锁于其中。 绿扬与申骥合抱,玉手抚其背,公子逗其乳。乳豆渐大,阳根愈炽,公子乃自为其动,摩擦阴户,动摇玉门。 绿扬以阴承公子之鞭笞,以乳推公子之心宿,以唇舌津液渡公子以仙气,素手云绕于黑水之府藏,精气交通与阴阳和合之所在。未己,公子乃觉其腰火力大猛,如熊熊燎原之态。 一顿而不可收拾,遂将绿扬推之身下,以健壮之阳物猛肏之,阴穴自然大张,乳硬身软,娇喘连连,淫水横流,媚眼如丝,此种奥妙,惟亲历者方止,秃笔纵描,难及万一。 绿扬究竟如何淫态百出,且不赘述。直说申骥在他穴中连射三次尚觉得精力无限,视其阳ju,依然昂扬,不由大喜,娉婷见之已然大功告成,亦不由情动,乃以身相邀,素手抚乳掰穴,露张私密。 申骥乃提金枪,越长濠,又入盘肠,与之大战。申骥之阳,先后得三种龙女之宝灌溉,已非寻常人间之宝,纵然以龙女仙体,亦难当其大力抽chā,不过小半时辰,娉婷乃吐精告饶,不可再战。 申骥环视之,乃见莉儿已然休整待发,遂与之战之于床下,一手抬起胯,一手抚其乳,阳ju自后贯入阴中,次次皆全根而入,震动铃响,淫靡之极,乃使申骥又射之。 白精满溢而出,绿扬抢奔过来,以樱口承之,将申骥阳ju含于口中,吞吐不已,其舌灵巧,如有神识,绕gui头,钻马眼,滑凌沟,缠棒身,各中美妙,申骥从未得知。 一面啧啧赞叹,一面不免想到:若是日后薇琳妹妹能与我每日这么上下皆弄过一边,人生便不虚度了。 正以意淫薇琳之时,忽然大觉阳关不守,白精喷薄而出,绿扬大口呜咽尤不能全数尽下,唇角滴落白沫,悬吊樱桃之上,申骥见之,不由大为可惜道:“常言道一滴精十滴血,今日射了这许多次,岂不是耗尽了吾之血气?” 莉儿娇笑道:“非也。凡天下事,有出必有进,有进必有出。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阳精之气女子采之可以养天年,孕儿童,阴精之气男子采之可以强筋骨,健神思。 今日我姐妹固然得汝慷慨赐阳精,然亦以阴精报答。知晓通晓阴阳和合之法,便可采阴补阳,受益无穷。”言罢。莉儿乃传了一套采阴补阳的口诀心法与他。申骥依法行之,果然顿觉丹田鼎火旺盛,非同凡响。 申骥大喜,连连拜谢三位龙女:“申某侥幸,得龙女垂青,传授仙家之法,大恩如此,不知当如何相报。” 绿扬浅笑云:“我等奉菩萨之命,临凡渡世,公子既是九世修行之善人,我等自当祝尔一臂之力,何用道谢,只是勿用将我等身份泄露足可。异日我等在城东卖身鬻笑,还望公子时来垂青。” 申骥又再三拜谢。娉婷与莉儿起身同娇道:“既然公子大功以成,何若与我姐妹同度良宵?” 如此美事,申骥安肯错过,更假其胯下雄风异常,三女齐上亦是好不为惧。遂使三姬并卧榻上,各抱起腿,露张玄牝,申骥立于床下,自左手绿扬起,先入穴横肏了三百肏,绿扬牝中酸软,花蕊大张,快吐蜜精。 申骥纳之,乃换穴更肏娉婷。娉婷有玉峰耸立,申骥最爱不过,全身压上以手揉搓雪峰,胯下猛送狂击,未己娉婷亦泄身告退。申骥遂于莉儿战。莉儿见两位姐姐皆未能过四百回合,心存谨慎,款摆腰肢,媚态百出,欲使申骥泄身于此。 孰料公子今日不同往日,虽已战二娇,然胯下之物尚可称雄。将莉儿身子搂住,又是一场大干,将之肏弄的淫水浪流,脚软腰折。三女稍事休息,齐齐祝贺道:“公子果然已经修炼得宜,日后定然桃花四开啊,妻妾无数。” 申骥亦答谢三女之恩,又与她三人轮番大战一回,此番确是在美人穴中均射了一回,方才算是投之木瓜,报以琼瑶。申骥见与三女大战不知几多回合,恐时辰已不早,便欲告辞。娉婷微笑道:“公子何庸担忧,且看四周。” 言罢,只见仙气四散,申骥观己身,衣裳俱在。再看三姬,俱都坐在圆桌边颔首微笑。申骥不解,莉儿乃道:“我等所用,乃是静止之法,即世人所谓之凡间一年,仙界一日。公子与我等在上共赴鹊桥,此世不过方一瞬。” 申骥方明白仙家妙法之神奇,乃又谢过三姬传教之恩,喜滋滋自回房观书睡觉去了不提。次日方及旦,乃有婢女将之唤醒,曰老爷有命,请庭中鲤对。申骥不敢马虎了,忙漱口洁面,更衣束带,将仪容休整的堂堂正正方到前院之中,恭听教诲。书接上回,话说申骥闻听父亲大人有命,忙整理衣冠之后到了前院。 只见申老爷与罗先生共在。公子与两位大人见过礼,立在一边恭听教诲,只听他父亲言道:“我儿。眼下已是五月。金秋便要大比。 先生方从州府里得了消息。今年科考有所变更。天下各路不再省试,各州府秀才直接上成都、金陵、洛阳三处参加考试,择其俊秀者入长安会试。我儿可速速准备,便往洛阳去准备应试。” 申骥闻言吃了一惊。转身便回房去收拾东西。恰薇琳过来寻他,只见他在收拾东西,不由好奇:“哥哥收拾东西,是要出门吗?”申骥乃将科举变更之事告诸于她,谁料薇琳听罢,竟潸然落泪,嘤嘤抽泣了起来。 申骥不知缘故,忙丢下手上东西过来询问。薇琳乃白曰:“我与哥哥初涉爱河,哥哥便要外出,怎不让人伤心落泪。”申骥怜她,却也无可奈何。 直道:“我这也是为前程计,奉父命不得不如此。”薇琳啜泣声渐收了,手绢儿摸着一双哭红了的杏眼道:“莫,莫不,哥哥便带了薇琳在身边,早晚也好有个侍奉的人。” 申公子一想便也有这道理,便拉起薇琳的小手道:“妹妹待我果然是极好的,只是这前去洛阳,路程遥远,怕妹妹挨不得苦,师父老人家舍不得膝下爱女。” 薇琳便道:“你我一同去求父亲,父亲或许便答应了,左右哥哥单身上路,家里想必也是极不放心的。若得奴家照看,也是一个伴儿。” 两人议定,便携手去了西厢。偏房之内,申家小姐正在听先生授课,只是这女儿家所学的,非是经世济用的大文章,更不是安邦定国的大道理。 而是闺门之中,克己谦让,奉承迎送的居家之道。那先生对倩儿道:“尔今虽与我有了一番往来,薇琳戏你一番称你一声娘,但你与我未在官府姻缘簿上签字画押,故而你算不得我续弦。” 倩儿问道:“那,莫非我是先生的妾侍么?”“非也非也。”先生摇头晃脑拈着胡须道:“妾者,立女。 所谓立字便是侍立的意思。家中往牙市上买来的女孩儿,未曾收用的,叫做侍女,也叫丫鬟。收用了,便是侍婢。侍婢中得宠的,便是妾侍。 但终究也是婢女下人,不可同桌,只能站着,因此,这个立字便是从这儿来的。”倩儿听他摇头晃脑说了一圈却更加糊涂了。 第十二章 “那奴奴与先生究竟是什么呢?”先生大笑道:“你我乃是露水。”倩儿更加不明白了,直望着先生要得一个答案。 先生道:“所谓露水,日出便无。你我夜间有缘,行那敦伦之事,日出三竿,我还叫你一声小姐,你还叫我一声先生,这边是露水。”这一番话,不消说倩儿,便是在门外的申骥与薇琳也都听糊涂了,薇琳先扣了扣门:“爹爹,女儿有话。” “进来说话。”先生把长袖一卷,归座看着女儿和学生进来。薇琳与申骥行了一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谁也不先开口。 先生耐心等了一阵儿,还不见吱声的,假意恼道:“既然有话,因何不说?今日课业可都完了?若是没完,定然给你二人好看。”申骥忙道:“课业已然都完了。 只是,有一桩不情之请,还请先生允诺。”说罢,长长一揖,便不起来了,薇琳更是径直跪下:“爹爹若是不允,女儿便不起来了。”先生捻动胡须:“小女儿态不中留。有事便说。” 申骥便把想要带着薇琳上洛一事说了,老先生摸摸胡子:“噫吁戏,我的倩儿好学生,把方才为师说的,女儿出阁之后的几种名目都背与为师听听。”倩儿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哥哥和薇琳,还是背诵道:“女儿十五乃及笄,十六出阁适人家。 相匹配,为大妇,号正室。继鳏夫,为续弦,称填房。妻称娶,妾为纳,名小星,叫侧室。妻妾外,有通房,有侍婢。”先生听到这儿举手示意倩儿可以听了。 他对着申骥问道:“我只此一个女儿,视若珍宝”申骥不待先生说完,乃道:“我愿娶薇琳妹妹为妻。” 先生可乐坏了,他知道自己这学生乃是有才之人,若是能上洛一行,一个进士是妥妥到手,倘若侥幸,探花榜眼或也未必。 本来之欲他允诺自家女儿一个侧室的名分便心满意足,谁知这孩子倒是实诚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他生怕公子琢磨过来了会反悔,便赶紧让倩儿去请来申家老爷夫人,就要把这事情定下来。 申家老爷虽然觉得儿子这事儿定的莽撞,但是瞧见他与薇琳小两口甜蜜蜜的模样儿,也真不忍心棒打鸳鸯。他心底一贯偏爱这独生的儿子,又觉得薇琳人品模样都颇为周正,若是为了申家的儿媳妇,倒也真是不差。 倒是申夫人却有点别样心思,她本意有意将自家娘家兄弟的一个女儿说给儿子,不想那老罗倒是抢了先,想到这儿,一双美目望向先生竟然有些哀怨了,不过这事情还不能定下来,婚姻乃是人生大事。 虽然有了父母之命,还需媒妁之言。全套礼仪下来,少说也得半年。两家大人一合计,先让这尚无名分的小两口上洛赶考,家里人在南阳这边张罗着,等到冬季回转过来的时候,正好让小两口成婚。这边欢欢喜喜的说着。 门外一名家人通报说是舅老爷家的小少爷们已经来了,申夫人闻言而喜,当即便叫他们进来。申老爷也道:“恰好,恰好,来得正好。”正说话,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衣袂当风,依然进到厅堂:“问姑父姑母大人安。” “快起,快起。”申夫人先搀起来一个年纪大的娘家侄子,一边给他拍打衣袖,一边道:“经年不见,赵乔越发高大了。” 又看看另一名侄子:“赵合也成人了,真是叫人欢喜。”申骥忙上前见过了两位表哥,道:“前日还同母亲说道,不日要去舅舅家拜访,怎么两位表哥竟然先来了。”“我们闻听说今年大比有了变动,特来同表弟商量上洛之事。”赵乔说道。 原来他也是今科要赶考的士子,从同窗那里听说到了事情,便拿了自家弟弟赶来报信。申老爷哈哈一笑,罗先生微微抿嘴,申骥把自己家的安排如此一说。赵氏兄弟才知道自己原来来晚一步。 “来得正巧。”申老爷道:“你们兄弟三人,若是能够结伴而行,正是最好没有过了。”赵乔道:“姑父所道,正是侄儿所想。 表弟和弟妹既然要结伴同行,何不先来我家庄园聚合,而后一同出发。”赵家在南阳府东北方有一处大庄园,端的是个消暑的好去处。往年盛夏,申家阖家都要去那赵家作客。 眼下已是五月端午过后,暑气一日胜过一日,因此赵乔便有此请。申老爷客气了两句,又对罗先生道:“先生已经与我儿有翁婿之好,便也是自家人了,还请一同前去山庄消暑。眼下距离大比尚有日子,还请先生多多督促犬子方好。” 罗先生乃是求之不得,便答应了下来。申老爷一面安排下人准备车马预备前往山庄,一边吩咐人手准备宴席招待赵家兄弟不提。酒宴之中,申老爷想起家中正有三名名妓,忙叫下人去请了绿扬等三姝过来陪酒。 不多时,三姝先后捧着乐器来到,绿扬为首,盈盈下拜,口称万福。申老爷半醉半醒中以手指点赵氏兄弟道:“此吾家侄儿,汝有技艺,可献来。” 当即乃绿扬为琵琶,莉儿抚琴,娉婷款款下到场中,翩翩而舞,且舞且歌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曲惊鸿歌罢,赵氏兄弟皆已看的神游物外,良久,方道:“所谓三月不知肉味,是此也。”娉婷闻言嫣然一笑,眼波流转,赵家两兄弟已然是魂儿都被她这一笑勾走了。 申骥看着这两位表哥,不由得好心凑过去低声道:“这三位姑娘个个都是花丛中的魁首,两位个个既然来了,可切莫要错过。”赵氏兄弟自然晓得。 只是碍于大人在场不好造次,正在这百爪挠心的时候,申老爷子忽然放下酒盅道:“噫,吾已年迈,今不胜酒力。吾儿,替为父好生招待贵客。”说罢便要起身离席,申骥与赵氏兄弟自然欢喜,忙恭送大人。 罗先生也借罪告辞,顺带要了申夫人母女去侍奉醒酒,申老爷见这般,便将眼珠子落在了自家那还未过门的儿媳上:“唉,薇琳过来,扶我回去歇息吧。” 申骥凑上来道:“可要儿子服侍?”申老爷拍了拍儿子肩膀:“勿用,勿用。我儿且去寻欢,爹爹有些言语要同汝娘子交代。” 言既于此,薇琳虽然舍不得离开自家所爱,却也不得不告退离席,扶了申老爷到后堂。放到了后堂,薇琳便招呼丫鬟们打水沏茶,准备服侍公爹更衣。未料她方把这些言语下去。 申老爷便搂住她那纤纤一握的小蛮腰:“好薇琳,果然当家大妇气派。”说到这,便扯开了薇琳腰带,再一扯,裙儿便落了下来。薇琳一惊,忙掩住已然半裸的私处道:“公爹何意?” 申老爷虽然酒醉,却力气不减。他搂抱住薇琳,触手之处,无不是吹弹得破,不由得洋洋得意道:“我儿有福,能有此娘子侍奉。薇琳一贯孝顺,自然晓得侍奉公爹犹在侍奉丈夫之上。” 薇琳想起平日爹爹所教诲过的,所谓夫人有宜家宜室之职,不独要在这床笫间侍奉丈夫,更要为公爹暖脚,为大伯吹箫。申家独有申骥一个儿郎,自然没有大伯,但这公爹尚在,且看这眼下意思便是要自己承欢。 想透这儿,薇琳不由得松开掩住下体的素手,垂面道:“公公要儿媳如何,儿媳便如何是了。” 申老爷见薇琳如此灵巧,更是喜欢,他进而将薇琳全身都脱光了,就近往这门口的一张躺椅上一坐,拍拍双腿,便叫薇琳坐了上来。薇琳还欲如同儿时一般盘腿坐上,申老爷却将她两腿分开,将那光秃秃肉扑扑的一个牝门抵在自己长衫之上坐下。 这般坐法,薇琳还从未试过,自然是害得满面臊红。申老爷一边抚弄嫩乳,一边以指抠挖浅穴,道:“薇琳休要害臊,这闺房之乐,岂止在床笫之间,须知道座椅之上,窗棂之下,无一处不是欢乐之所,便如此处,十余年前,我与你婆婆便日常如此行乐,真乃是不亦乐乎。”申老爷如此说着。 一边将自家长衫撩了起来,薇琳微微觑了一眼老爷那货,只见也是规格不小,心道这可算是我的第三杆肉枪了,一边心道,一边便扶住肉枪,对准自家那湿漉漉的女儿肉缝插了进去。 她开苞日为久,阴穴仍然是一条细缝,所谓羊肠小径。申老爷扶住薇琳纤腰,助其起伏,观其乳摇,且道:“你可知道这滋味的美妙?正是所谓两峙。他日你家郎君读书乏了,便也可坐在他腿上这样摇曳一番,让他观你乳波翻滚,腰似摆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