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年上,1V1,H)》 1隐秘需求 南特森林,距离MG投资银行中国总部大楼几公里远的一家西餐厅。 这里的消费级别并非苏然这个小小实习生能够承受的,但今天已经是她到MG三个月内第5次来这里。 她望着餐桌对面的男人,发现对方换了一身休闲西装,脸上架着的镜框从金色换成了银色。神色看上去比白天见面时柔和许多,但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那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并没有少太多。 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龚晏承的目光从菜单移向她,“怎么了?” 苏然身体僵硬了一瞬,双手放在桌子下方,十指交握着紧紧压在腿面上,“没什么。” 餐桌对面的人翻看了一会儿菜单,问她有没有想尝试的。 苏然对西餐不甚热衷,也不总是擅长选择,委婉表示自己都可以。 龚晏承又温声询问她的喜好口味与忌口,说:“那就听我安排了。” 苏然很喜欢他的声音,即便在她这个究极声控听来也不得不夸赞一句好听。是那种不带油腻气泡音的低沉磁性,非常干净。说话时沉稳驰缓,语气温和,不似外表那么冷峻。 苏然脑补了一下他带着气音说话的场景,身体仿佛被某种气流击中,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 苏然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需求。 她在小城长大,父母经营着一家本土百货公司,在当地也算数一数二的富裕。然而,父母不和、各玩各的,似乎是这样家庭的通病。苏然的父母也没能免俗。他们对孩子极尽宠爱,但不包括给她一个温馨有爱的家。 苏然已经忘记自己何时知道的这些事,只记得发现父母各自在婚外的伴侣时的不知所措。但父母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只是告诉她,这并不会减少她获得的爱。 母亲甚至教导她,人到任何年纪都需要恋爱,获得的情绪价值是其他娱乐方式给不了的。 苏然很小时就有机会体验母亲说的这种娱乐。她长得很好看,不知算不算基因彩票,因她父母已经是很好看的类型,而苏然的气质及五官精致程度又在其父母的基础上升了不止一个台阶。 从小学六年级开始,就已经有小男孩在向她示好。那时苏然甚至尚未开始发育。 到中学阶段,她已经开始尝试体会母亲说的这种娱乐。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异样,她的身体和心理都有娱乐的欲望,却无法接受能够为她提供这种娱乐的男孩们的亲密接触。 而后很长一段时间,苏然都为这种落差感到彷徨。不停翻找各种书籍、文献、课程,研究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发现这个问题无解后,她迅速转变心态,试图克服自己对两性亲密接触的排斥。可惜至今收效甚微,她能够用理智控制部分排斥反应,亲吻这样的事已经能够做到,要更进一步却很难。 身体有欲望,却无从排解,她只能把更多精力投入学业、投入那些她不甚喜欢却着实可以消耗她注意力的事情上。 随之而来的好处是她以16岁的年纪进入T大物理系。随后又在大二时被家里要求转去金融专业,为将来接管家里生意做准备。 人长得好看,性格让人感觉直爽,又是班里年纪最小的,很多同学都跟她相处融洽。 因着优异的成绩、在各种项目的亮眼表现以及家里的背景,她很轻松便进入在世界上享有盛名的MG中国总部实习。入职不过三月余,已经可以跟着高职级上司一起拜访重要客户。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如果,忽略那一点点难以跟人亲近的小毛病。 ** 第一次见龚晏承是在两周前。 清爽、干净、冷冽,全是苏然喜欢的形容词,都可以用来形容他。 他皮肤偏白,眉眼深邃,面部棱角分明,很有那种带着更多亚洲血统的欧亚混血儿特色。在工作中几乎没有表情,对一些谈话内容明显不认可时会稍稍抿唇,那时会显得格外严肃强势,让人不敢造次。 龚晏承所在Gamp;F集团是全国排得上名号的外资大财团,现在的实际掌权人是他的爷爷龚胜云,膝下只有一子,很年轻时就因车祸过世,留下二子一女由龚胜云抚养长大。 不似别的豪门,为争家产头破血流,龚家兄妹是出了名的友爱。 龚晏承作为大哥,主动请缨前往中国,管理整个大中华区的生意。老二龚晏西管理伦敦西区的证券和基金生意,小妹龚晏娅则是完全无心家族生意,一心搞自己成立的娱乐公司。是以如今总部事务仍由年逾70的龚胜云掌管。 以苏然的资历,哪怕各种因素加成,也很难有机会直接拜访龚晏承。公司这种级别的业务几乎不可能轮到她。 偏偏她有一张好看的脸,以及还算不错的家世。她刚入职不久,公司一位年轻高层就非常高调地对她展开了追求。那么刚好地,那人还挺干净好看,是苏然为数不多觉得不至于排斥的男性。 因而,在跟对方来往时,苏然态度也较以往有所松动。 苏然想,对方大概也是天之骄子一样的存在,所以在这么重要的业务上竟敢选择自己这个菜鸟实习生当助手,甚至还敢带自己去见大客户的大老板。 好在她每次拜访过程中都很好地扮演了花瓶的角色。沉默而又好看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以至于第三次会面结束,龚晏承的助理在他离场后不久突然来套近乎,要她的联系方式,她都没有回过神。 那时她说的是,“苏小姐,您这件衣服好好看啊!” 实际上那就是她随便选了一个过得去的通勤服装品牌后,又随意选的一套衣服。 “啊,是吗?谢谢!” “是在网上买的吗?要不咱们加个联系方式,您把链接推送给我?” 苏然怔住,看了看身旁的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Anson……” 被称作Anson的人正是MG中国区市场总监安岑,也是她的追求者。 他笑着回答,“看我做什么,公司没有规定不能向客户推送衣服链接,而且以后应该还会有工作交互,可以加上。” 如果安岑知道漂亮助理要联系方式是为了帮老板约人,还约的是自己正在追的人,不知他作何感想。 ** 龚晏承翻看一会儿菜单后,叫来服务生,轻声说明选择的几道菜,又特意说明将其中一道甜口的菜改为咸口,另一道菜的辣度增加一些。 服务生离开后,苏然小声开口,“您不用特别照顾我的口味,其实我都可以的。” 龚晏承嘴角轻微地上翘了一下,并没有立马开口,而是看了她几秒,才说:“其实我之前见过你。” 苏然露出一丝困惑。 龚晏承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一点,“大概两个月前,在市中心的Happy Hours。” 苏然看着他的表情,感觉嘴巴里分泌的唾液在增多,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下意识开口:“您说的是……” 她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哪天。那是实验室姐妹为了帮自己庆祝生日,非要搞的party。在有姐妹提及这家会所的男公关是一绝,对此非常好奇时,她毫不犹豫就点了几个。 于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当时你被朋友扶着从包厢出来,在门口干呕。” “……” “你朋友问你,‘人不是你点的吗?既然觉得这么恶心,又为什么非要点?’你还有印象吗?” 苏然点头,补充道,“那天……是我生日。” 龚晏承听见她的话,左边眉毛微微上挑,继续说:“我还记得你的回答。” 苏然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话。 “你说,‘性很脏,但我有欲望,这是没办法的事’。” 随后他便不再开口,只是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苏然拧眉沉默了一会儿,见他没继续说的意思,坦然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龚晏承很轻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很随意地问她:“稍后有其他安排吗?” 苏然明白他在问什么,感到一丝紧张,放在桌下的手忍不住捏紧裙摆,挣扎片刻后,回道:“没。” 意料之中。龚晏承点头,恰好服务生将菜送了上来。“先用餐吧。” ** 黑色宾利在夜色中平稳疾驰着,一路往龚晏承郊外的一处住所开去。 苏然一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虽然,外面很黑。 低沉的嗓音在身侧响起,“看得清吗?” 苏然转身面对他,摇头,咕哝道,“什么都看不见。”她后背贴侧门很近,因而两人之间隔了有些距离。 龚晏承抬手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问:“那刚才在看什么?” 感觉他好像在笑,声音比工作时更温柔磁性,听得她一颗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没等她回答,他又继续问:“紧张?” “一点点,主要是兴奋。” 苏然这下确定自己听到他的笑声了,只见他斜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臂松散地搭在不远处,发出邀请,“要靠过来吗?” 2别用敬称(微H) 女孩子皱眉犹豫片刻后,试探着贴过去。在越来越靠近他的短暂时间里,仔细感受着自己心里和身体的反应。 很“平静”,没有想反胃,甚至还有一点蠢蠢欲动。哪怕他身上除了那种让她喜欢的味道,还多了一丝酒味。 贴近他时,还用力吸了一口气,小声问:“您好好闻?是什么香水?” 男人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低声道:“很普通的男性香水。” 女孩子“唔”了一声,心中疑惑,不是香水的原因吗? 他将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放入车身一侧常备的眼镜盒内,然后重新靠近她,用她之前想象过的气音,意味不明地说:“你从刚才就一直对我用敬称……” 两人距离很近,彼此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颊上。这么近的距离,两人的呼吸声都明显加重。 龚晏承抬手捧住她双颊,比刚才更凑近了一点,虚贴着她的唇问:“可以吗?” 女孩子感受着他清爽冷冽的气息,顺从心底陌生的渴望,“嗯……” 几乎是苏然颤声回应的瞬间,他就含住了她的双唇。虽然很想控制自己的力道,但他着实很久没做了,女孩干净甜美又浑身透着渴望的样子让他根本控制不住。 从只是轻轻含住,到吮吸得越来越重,也只是很短的一瞬。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后背,缓缓将人压在后座靠背上。 女孩吻得很生涩,嘴巴抿得有点紧,眼睛也紧紧闭着,上下眼皮接触的地方因为太过用力而呈现出褶皱。 龚晏承停下动作,仔细观察她的神情,看到她紧张瑟缩的模样,眼神清明了些许。 一手轻轻抚摸她耳侧的肌肤,一手摩挲她的后背,细致安抚。嘴唇在她眉心轻轻一贴,“别紧张”,而后是眼皮、脸颊、耳根,在嘴唇的位置停住,轻声哄道:“嘴巴张开。” 女孩忍不住哼出声,趁她张嘴喘息的间隙,舌尖轻易就钻进了口腔,勾住她的不断触碰、舔舐。 苏然有过接吻的经验,但从没用过舌头。到这种程度,她平时恐怕已经叫停了。 但今天,对方的气息很干净。很奇妙,混合了酒精还是让她觉得干净。因而,到目前为止,她似乎还好。 他的舌头进得很深,勾住她的舌尖不断顶弄,感觉像是她看过的片里男性性器的动作。 恍惚间,她有种要被人吞吃入腹的感觉。 亲吻还在逐渐往下,湿漉漉的,从脖子一路滑到肩胛骨。苏然隐隐感觉他有些急切,虽然他所有动作都流畅自然。 他用牙齿咬住她的脖子,轻轻磨出一点痕迹,又用舌尖舔舐,让女孩子忍不住呜咽。随后双手移至她的领口,准备解开衬衫套裙最上方的纽扣。 苏然顿时清醒过来,按住他的手,细细喘息,“抱歉,我习惯先洗澡再……” 男人的呼吸很沉,捏住她肩膀的力气很大。脸仍旧埋在她颈窝处,呼出的气息滚烫。苏然颈侧的一小片皮肤还含在他濡湿的嘴唇里,错觉自己要被他烫坏了。 女孩叫停之后,他便没再继续动作。 靠在她颈窝处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靠回椅背上,用手遮住双眼,似乎很是难耐,低声道:“抱歉。” 苏然瞧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把人搞得不上不下,有点不上道。忍不住凑过去关切,下意识又用上了工作时的敬称,“您……很难受吗?” 男人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盯着她的嘴唇看,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 他抬手将衬衣上方的扣子松开了一颗,苦笑一声,稳住声音说:“别用敬称,还有……如果你暂时还不想,就先离我远一点。” 后来车上一直很沉默,苏然见证了男人的呼吸声从沉重到驰缓的整个过程。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听过男性的呼吸声,不是喘息,却比喘息更性感酥人。好像自己的心口装着一只气球,忍不住跟着他的呼吸膨胀收缩。 车子很快来到龚晏承在郊区的一处公寓。 下车时,他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了欲望的桎梏,如果忽略牵住她时烫得惊人的手心,以及他一进屋就告诉她浴室在哪里的话。 苏然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脸上还残留一点水珠,皮肤白皙幼嫩、吹弹可破,看着比带妆时年轻很多,像未成年似的。 龚晏承早已经洗漱完毕,穿着银灰色睡袍斜靠在床上用手机看邮件,一副欲望已彻底平息的模样。 见她出来,原本只是礼貌性抬头,看了她半晌,没忍住问道:“虽然这样很不礼貌,但是……方便告诉我你的年龄吗?” 苏然一边擦净脸上残留的水珠,一边回答,“20。” 龚晏承听得眉头一蹙,“你不是在MG工作吗?” 苏然点头,“我是实习生,本科实习,而且我上大学比普通人稍早一点点。” 见他仍盯着自己看,略一思索,补充道:“安岑最近在……”,她想了想措辞,“跟我搞暧昧,所以我今天才有机会来拜访您。” 龚晏承顿时表情有些难看,揉了揉额角,将手机熄屏后起身。 “抱歉,是我的失误,希望今天没有吓到你。今晚你在这里休息,我去隔壁房间。” 苏然有点懵,他前后反差太大。 她快速拉住准备擦身而过的人,甩出一连串问题,“您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年纪小的吗?您看起来也不老啊?” 龚晏承转过身,视线从女孩子握住他的手臂一路往上,移至她的眼睛。 他再次提醒,声音里的压迫感随时要溢出,“不要用敬称。” 女孩子怔怔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里映出他冰冷严肃的面容。嘴唇开开合合,却并未发出声音。 对峙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口气,无奈解释道:“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再者,我今年36岁,是不老,但跟你比就不年轻了。” 苏然不解,更加用力抓紧他的手臂,“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走?” 龚晏承似是受不了被她掌心包裹住的热度,用力将手臂从她手中抽出,“只是不喜欢麻烦。” 苏然愣愣看着突然空掉的手心,缓缓收拢五指,垂到身侧。有些无力地辩解,“我一点也不麻烦。” 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又补充,“我也不缺钱,我什么都不缺,我不麻烦的,我就是……” 声音里隐隐有了祈求的意味。 龚晏承平静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但他的眼神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苏然是个很敏感的人,随即意识到自己当下的表现于他已经是一种麻烦。倔强的眸子垂下去,像一只瘪掉的气球。 她开始有些后悔在车上推开他。 龚晏承旁观了她前后所有的变化,叹息一声,说:“先休息吧。” 待他快走出房间时,苏然像是从短暂的失落里惊醒过来,叫住他,“等等。” 她快步上前,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尽可能显得理直气壮,说出口的话却有些乱七八糟。 “您暂时拒绝我也好,我今天的确有些冲动,什么都没准备。明天,明天我会去把体检报告准备好,同时也希望您……你准备一份。刚才我说我不麻烦是真的,您别觉得那是孩子话。我就是想跟您做而已,不是想从您身上求什么别的东西。希望……你再考虑下。” 她停了一会儿,似想到什么,又补充道,“而且我很干净的。” 男人面无表情,仔细看着她。女孩子亮晶晶的眼神里,是直白又可爱的欲望。 苏然敏锐地察觉他喉结好像滑动了一下,下意识垂眸瞧他的身体,发现即便穿着很宽松的睡袍,也掩不住他下身拱起的一大包。 她立马贴近他,带着难得一见的娇俏,“您明明很喜欢我!” 龚晏承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脸上是与工作时一般无二的严肃,直视她的眼睛,问的却是看似没什么关联的问题,“上次为什么会吐?” ———— 职业部分都是瞎写的,我对这行屁都不懂…… 3呕吐(微H) 苏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有些懊恼自己面对那个问题时的哑口无言。 她回想起男人问她时的眼神,看着不动声色,其实探究意味很浓,仿佛能透过她的身体直到灵魂深处。 他好像很在意这件事,不止提起一次。 那个问题,她自己思考过很多。 自幼时目睹父母各自婚外情现场起,性就扎进她的心灵深处,那种肮脏又粘稠的感觉把她包裹住,让她想奋力摆脱,却又被拉扯着不断靠近。 直到某一天,她决定不再当个胆小鬼,试图让自己陷入那种潮湿又粘稠的感觉里,一窥欲望的真相。 经历的人生并不长,但她已经做过很多努力。 从觉得这具身体肮脏下贱,到接受并认可自己的欲望,从接吻就想吐,到已经可以勉强完成自慰,实在不是很容易的过程。 但,这些都不是可以对外诉说的事情,眼下也不是聊身体欲望来源的场合,那个人更不是适合倾诉她心路历程的对象。 除了沉默,还能怎样? 好在多番尝试无果后的今天,终于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她很难就此放弃。 所以,当时她才能没脸没皮地发问:“这是您答应跟我睡觉的条件吗?” 她是期待看到他脸上的面具碎裂的,生气、尴尬,哪怕是嫌弃,都好。 可什么都没有。 他仍旧端着一张古井无波的脸,直视她的眼睛,暗沉的眼神里甚至还带了一丝宽和的纵容,好像在说:小孩子有放肆的权利。 苏然清楚体会到他对自己年龄的轻视,好像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撼动他分毫。因为年纪小成了原罪。 苏然在床上翻了个身,轻轻呼出一口气。思绪开始乱飘,回想起更小一点的时候。 自己尝试向父母表达对他们婚外伴侣的不满,换来的也无非一句:“小孩子不适合管这些。” 后来她长大了些,来到十五六岁的年纪。那时她已经跟身体里奇怪而又无法消解的欲望对抗良久,筋疲力竭,难得生出一丝脆弱,再次试探着向父母表达对亲情的渴望,希望他们能回归家庭,多花点精力在自己身上。 换来的回答跟当初那句话并无实质性差异,“小孩子有小孩子该做的事。” 小孩子。小孩子。实在是……郁结难当。 苏然闭目凝神,尝试让杂乱的思绪安静下来。 几分钟后,她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眼神清明而透亮。 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按亮屏幕。嘴角缓缓上翘,凌晨3点半,很适合的时间。 苏然摸索着从床上起来,耳朵贴在门边听外面的声音。很安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轻轻开灯,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发现内侧是一个衣帽间,男性西服、衬衣、休闲装和运动服分门别类地挂在衣柜里。想来这应该是龚晏承自己的卧室。 女孩子很不礼貌地扒拉衣柜里挂着的衣服,找到一件质地柔软的男性衬衣,纯白的颜色。 干净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她并非无计可施啊。 身上的女士睡袍被脱下,随意扔在床上,漂亮精致的身体被男性衬衣包裹住。 苏然本身并不算矮,有168cm,但套上宽大的男士衬衣后仍显得格外娇小。白皙弹软的臀部几乎整个被遮住,只留下缘的一点边边,若隐若现,勾引的意味很浓。 衣服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很相似,她忍不住想起车上时被他裹紧在怀里亲的感觉。潮湿的感觉好似要从身体里溢出来。 女孩子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踮着脚尖走到客厅。环顾四周后,发现了唯一一个关着门的房间。龚晏承应该就睡在里面。 苏然很满意房间的位置,那里离客厅沙发很近。 她迅速去卫生间把那张先前用过的浴巾拿来铺在沙发上,小心地把衬衣撩起,白皙的屁股贴在微微发润的浴巾上坐下。 浅灰色浴巾因女孩的重量,随着沙发微微下陷。 女孩将白色蕾丝内裤脱下,小心放在身侧。双腿曲起,练舞多年的身体足够柔软,大腿皮肤轻易就贴在胸前。 她在脑海里回忆之前压抑心头难受看过的小视频,以及自己为数不多的自慰经验,试探着将手指压在缩成一小颗的肉核上,轻轻揉弄拨动。 酥软的感觉从被按揉的地方一点点溢出,逐渐往四肢百骸蔓延。脸上的皮肤开始发烫,指尖变得有些黏糊糊。阴蒂微微膨起,比刚才大了一些。 她心底漫出陌生又熟悉的难耐感觉,感觉小穴开始收缩着吐出更多粘液,唇边溢出一丝轻哼。双腿控制不住想夹紧,却被她用意志力控制着敞开。 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的手指,将自己了解的一点微末技巧付诸实践。越到后面,就只能凭着身体的快感乱揉一气。 女孩子陷入凌乱的欲望里,脸上露出堪称可怜的神色,却没忘记自己为什么大张着腿坐在这里。 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呜鸣,就像刚出生的奶猫在叫唤。声音不大,却足够那间卧室的人听到。 苏然不知道自己在那里揉了多久,身体里快感乱窜,每每感觉要到极点,却又擦身而过。 她好像听到体内的欲望在哀鸣。 男人卧室的门也始终紧闭,好像这座房子里没有一个露出下体和欲望交缠的女孩。 她的手指越揉越快,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心一横,不再压抑喉间的声音,甚至有些恶劣地开始发出那些她从视频里学来的叫床声。 “哈……呜好舒服……”仍然细细弱弱的,却明显比刚才尖锐了很多,听得出女孩真的很舒服。 “叔叔……唔……” 卧室门仍然没有打开的迹象,女孩却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唔嗯……叔叔……daddy……爸……爸爸……啊嗯……”女孩胡乱叫着到达了高潮,黏滑的液体一波一波从蜜穴里涌出,把身下的浴巾彻底打湿。 苏然的一只手掌仍然按在阴阜上,胸口剧烈喘息,意识渐渐回笼。 那间卧室仍然紧紧关着。她努力吞咽了两口口水,试图缓解什么。 突然,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冲到卫生间,把晚上吃的那些吐了个干净。 ———— 这篇文完全是心血来潮写的,可能会像流水账,大家随便看看啊。 ———— 第2章小修了一下…… 4野兽(微H) 龚晏承一向浅眠,女孩子的动静不小,在她咿咿呀呀乱叫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过来。 他硬得很难受,身体从入睡前就处在一种随时可能被欲望支配的状态。 银灰色睡袍里的这具身体,所包裹的除了被理智与道德约束的人性,还有被下半身操控的肮脏欲望。 凭借过去的经验,他不认为眼下是自己凭借意志力就能捱过去的情况。 因而一开始并不打算出去,隔着一扇门,总归多一道屏障。 直到听见女孩呕吐和低泣的声音。 ** 龚晏承很早便知道自己是个重欲的人,20岁是最荒唐的阶段,百无禁忌,什么都敢尝试。 所幸他始终注重卫生和健康,性交必定使用安全套,并在此基础上坚持体外射精,哪怕这会减弱他本就不多的快感。 和人做之前一定会准备好近期的体检报告,同时也要求对方提供。这是从他接触性的第一天起就始终履行的原则。 长大一点后,开始有所收敛,但也离不开性这件事,只是更注重性伴侣的质量。 身边助理的工作因此变得更加难做。 他在专业工作上的要求本就高得出奇,如果工作内容还要包括揣度他的喜好,帮他约见合适的床伴,那就根本不是普通员工能够做到的事。 钟洁跟在他身边已经10多年,很得信任。自她担任助理两年后,龚晏承就没再亲自下场“猎艳”。 某程度上,钟洁觉得老板“吝啬”得要死,性分明在他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都被折腾得要死要活了,却还不肯花费一丝心力经营。 但大部分时候,她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好老板。如果抛却要她一个女助理帮忙约人上床这一点的话。 所幸他只为发泄欲望,列出的条件清楚明晰,可执行度非常高。 不找小女孩,不找处女,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干净、能够接受粗暴性行为以及两厢情愿,是不能退让的三条原则。 钟洁一向将他的各项要求履行得很好,亦从不多问逾矩,这是她能够长伴君侧,越来越得信任的原因。 龚氏家族是出了名的“家庭和谐”,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变态需求当然不可能与生俱来。 父母离世的那场车祸,龚晏承也是亲历者。 当时他就在车上,8岁的年纪,听着父母争执谁的出轨更正义、更理直气壮,并亲眼见证他们因此终结了彼此的生命。 那是很短的时间片段,也许只有几分钟,却完全改变了他的人生。 父母争吵中对于男女性事细节的反复提及,还有随后发生的剧烈撞击、父母过世和自己的濒临死亡,都为他的不正常——性需求高于常人,同时身体和心理的满足阈值又非常高——做出巨大贡献。 他痛恨那些沉重枷锁带给自己身体和心理的影响,却又不断沦为欲望的野兽。 后来,终于逐渐意识到频繁的性爱无济于事,才开始耗费意志力着意控制,压抑那些没有来由的需求。 30岁后,日子开始过得很“清心寡欲”。找女伴的次数屈指可数,自我疏解的频率也非常低。于他而言,这已经可以算是苦行僧的生活。 虽然身体深处的欲望仍然澎湃汹涌,被这副皮囊包裹住,好像随时要穿透皮肤奔腾而出,但他总是如自虐般压抑住那些野兽似的冲动。 而如今,很不容易幻化出的一点理智,也在女孩子反复的挑逗下岌岌可危。 ** 龚晏承从卧室出来就见到客卫的灯亮着,沙发上铺着浴巾,旁边是迭放整齐的一小块白色布料。 女孩子可怜兮兮地趴在马桶边,身上是他的衬衣。一双腿跪在地上,纤细不堪一握的腰微微弓起,小屁股露了半个在外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怕吓到她,在不远处轻声叫她,“Susan。” 声音里像裹着沙砾,沉得吓人。 见她肩膀细微抖动了一下,确认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后才走近。 随手取下卫生间外侧放着的干净毛巾,走到她身后,轻轻拍她的后背。 女孩的哭声渐渐平息,不敢抬头看他,抽抽噎噎地说:“您一定觉得我很恶心!” 男人抿了抿唇,舌尖抵住后槽牙,抬起右手拨开黏在她侧脸的一缕碎发,帮她擦了擦脸。 缓了好几秒才开口,声音里透出冷意,“没有。” 女孩子根本听不出“没有”的意思,缩在地上默默流泪。身上套着他的衬衣,底下什么也没穿。 他感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脑子嗡嗡响,理智没剩几分。 视线从她的嘴唇滑向领口处露出的锁骨,到被衬衣包裹住顶出两个小小凸起的乳尖,再到被衬衣下摆半遮半掩的阴户。 他觉得喉口发干,身下一直硬着的地方甚至开始发痛,不得不将眼神移开。 片刻后,又不受控地将视线挪回她身上,语气愈发低沉冷淡:“怎么会吐?” 苏然咬住嘴唇不吭声,浅色唇瓣被咬出血色。 龚晏承伸手压住她被咬的下唇,分开她咬合的齿关,声音喑哑,“别咬这么紧。” 女孩子抬眼看他,因为哭过,眼神湿漉漉的。嘴唇下意识含住他的拇指尖抿了一下。 龚晏承快速将手收回身侧,胸膛起伏变得明显,感觉身体里的欲望四处冲撞,随时要冲破这具皮囊。 他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双手握住女孩大腿两侧,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放置到宽敞的洗手台面上。 太快的动作以及冰凉的大理石材质,让她瑟缩着惊呼出声。 男性宽大的手掌仍握在她腿部,略有些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 女孩子忍不住要合拢,小声拒绝,“不……” 她现在勇气严重不足。 “别动,”男人冷声制止。 他仔细观察女孩子的私处,表情严肃得仿佛在看一份分析报告。 小核有点肿,看得出女孩子手法生疏,下手很重。底下的花瓣闭得很紧,委屈得缩成一团,外缘挂着一点可怜的水珠,显然没有被好好照顾。 如果是他来,一定能把她每一寸都弄得…… 苏然感觉握住她大腿的手微微发抖,且力道越来越大,好似要把她捏碎。 但她有点被男人暗沉冷厉的眼神骇住,不敢发出太多声音,只是可怜兮兮、泪眼涟涟地看他。 龚晏承仍盯着女孩私处看。 他有点想咬上去,用牙齿轻轻把她磨得尖叫。 片刻后,却只是将手掌覆上去缓慢而用力地揉了两把,又用沾有水渍的手捏住她两颊,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看看,这就是我说的麻烦。” 随后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住脚步,背对她,“你先清洗一下,我就在外面。” ———— 虽然但是……暂时应该不会真的做…… 5判断力 卫生间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女孩正在清洗自己的身体。 龚晏承靠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手捂住双眼,胸膛微微起伏。 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湿润黏腻的触感,他出来后拈住两指轻轻摩挲过,却好似怎么也擦不掉。 身旁是女孩的内裤和她用过的浴巾。他要耗费很多意志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把那块轻薄的白色布料裹到自己的阴茎上套弄。 或许,真的太久没有发泄了。 所以才会昏了头,在什么都没有谈妥的情况下,差点在汽车后座上就把人压着操了。 在明知对方只是个初入社会的小姑娘的情况下,仍然满脑子都是交媾的肮脏念头。 刚才甚至想直接咬上去给人口交。这种放低自己纯粹取悦对方的行为他过往从来不做,而刚才这样的念头竟然需要他用理智来抵抗。 他知道自己在失控,这种感觉很糟糕。 30岁前,这样的情况绝不可能出现。 那时,定时定量地发泄欲望,几乎被他当成一项工作在进行。 他过去一向喜欢维持固定床伴,却又不会维持得过久,因为不想将身体的低贱欲望与具体的个人联结。 固定的好处很多。首先是避免频繁换人带来的一系列麻烦,就好像老员工总是更熟悉业务一样。其次是他希望在一段只有性的关系里,双方能是彼此当下的唯一,一方面是出于健康考虑,另一方面则是由于他内心对类似出轨行为的排斥。 这种唯一需要双向且自愿,仅限于肉体,但对于感情也有要求。例如,如果双方一旦对彼此或对外界产生情感需求,或是对外界产生身体需求,那么关系就会立即终止。 固定有时也会带来麻烦。哪怕所有条件在一开始就谈妥,时间久了也容易出现意外。 帅气多金、事业有成,身材挺拔富有力量,除去床上的凶狠,大多时候绅士温柔且照顾女性感受。洁身自好这样的词用在龚晏承身上或许可笑,却是大多数女伴对他的真实看法。 种种表现堆迭,身边女伴总是容易误以为自己是他心上的唯一,从而把自己陷进去。 哪怕龚晏承下了床“吝啬”得连礼物都没有送过一次。因为他们只有你情我愿的肉体联结,而非彼此用来排解内心情感空虚的男女关系,他认为没有维系感情的必要,在床上照顾好对方的感受,就已经足够。 严苛的要求与极容易发生的意外,使得龚晏承开始一段关系并不容易。这是需要足够谨慎与判断力的事情。 眼下,他却好像失去了这种判断力。 ** 女孩洗净自己从卫生间出来,见男人仍坐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微微岔开,头仰着靠在沙发靠背上。 她走过去,被热气蒸腾过的脸泛着潮红,“对不起,打扰您睡觉了。” 男人闭着眼睛,并未答话。 她低头看他腿间,那里硬硬长长的一条看着比几个小时前更吓人。下意识缓缓蹲在他身前,准备伸手去碰他。 女孩的手掌在触碰到男性阴茎前被一只大手包裹住,被固定在距离那根阴茎几厘米远的地方。 “很晚了,去睡吧。”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沙哑。 她抿紧唇,仰视着他,露出一点脆弱的神情,“刚刚,您果然觉得很脏吗?” 女孩现在的样子,好像一个主动献祭一切的虔诚信徒,让人怜惜与施虐欲并起。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许久,身侧空出的那只手握紧又松开,平静道,“没有。” 见女孩还是一动不动蹲跪在那里,轻叹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腿部肌肤被他紧紧握在掌中,滚烫的温度好像穿透皮肤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明明刚刚还因为自慰而呕吐,但这短短的几步路,她就感觉自己湿了。 身体被轻轻放在床上,男人用薄薄的被子将她整个裹住,只露出一张脸。 她之前吐得狠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这会儿鼻子还不太通,说话有些瓮瓮的,“您会认真考虑我的提议吗?求您了。”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光线很暗,苏然看不清他的神情,无法揣度他的态度。 她今天已经足够狼狈,不在乎丢脸更多。于是睁大了先前哭红的眼睛直视他,迫不及待追问,“您到底……” 话未成句就被截断,宽大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巴,“嘘……” 凌厉而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自上而下落在她脸上,说出口的话涩情又疏离,“我没有操小女孩的习惯。” ———— 第2章、第4章有小修。 ———— 手里有的存稿全是片段式的肉,但他们也不能直接上来就做。苍天啊,太难了…… 6我们谈谈 MG工作强度很大。不知海外分部如何,但中国区基本是男人当牲口用,女人当男人用。 这样的环境下,饶是苏然这种小菜鸟,又背景优渥,也免不了被多个项目抓去打杂。 同时开展的项目太多,苏然尚未完全适应这种多线并行的工作方式,整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加上近一个月她总是睡眠不佳,人就更加头昏脑涨。 睡眠不佳的原因很多,工作压力大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自那一晚过后,她总是多梦。 在梦中,那晚的场景反复重现,并将龚晏承没做的细节一一补全。 比如,他在洗手台上如何掰开她的双腿,又是如何一寸寸插进她的身体。又比如,把她抱上床后,如何言辞冷厉地让她将双腿呈M型抱住,又是如何用唇舌抚弄她的阴蒂和小逼,把她弄得呀呀叫唤,刺激得她直接从梦里惊醒。 醒来后,身体的空虚感甚过以往任何时候。 忍不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结果搞到一半,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根本止不住——她又差点反胃。即便最后没真吐,也不敢再继续。 反复如此,她感觉自己就快神经衰弱,竟连续多次在工作中出现低级错误,花瓶的形象越发深入人心,已经有人在质疑安岑的看人眼光。 苏然属于典型的高自尊、高敏感人群,受不了在人前表现不佳,在校时就事事要做到最好。如今却在工作中犯明显不该出现的错误,让她很是烦躁,更遑论还因此让别人跟着受到指摘。 这个别人是安岑,她心里就更加过意不去。 那晚之前,他们其实互动良好。在南特森林一起用过几次餐,苏然每次都像做功课一样仔细感受和他的相处过程,确实让人如沐春风。 甚至就在和龚晏承共渡那晚的前一天,安岑还亲过她的嘴角,可以说非常绅士克制,她当时感受其实不错。反正没有产生应激反应,没有因为被亲了就转过身干呕把人给吓到。 她当即就暗下决心要好好接受对方的追求,然后顺便尝试跟人做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把身上的小毛病给解决。 然后第二天,她就被大鱼大肉给勾走了魂。 不坚定的人或许就该被惩罚。所以在她轻易上钩之后,对方残忍地将肉撤走,说菜上错了,请去别桌吧。 行吧!她本来就有一盘不错的菜,在等着她享用。 可再回头看安岑,虽仍觉得好,却再也提不起最初那种兴趣。她还没吃过大鱼大肉,就已经开始觉得“小鱼小虾”索然无味了。 她感觉自己很无辜、很委屈,心中对龚晏承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每每睡前总要忍不住脑补这样那样将他弄到手后再狠狠抛弃的场景。 然而,不管她在感性层面上多么不甘,理智上还是知道,那晚,就是他们的结束了。 她手机里甚至没有他的任何一个联系方式,那顿饭还是龚晏承透过助理钟洁约的她。 唯一在工作上的联系,也几近于无。 在被龚晏承拒绝后,她真实地尝试过和安岑继续。但时机有时候就是那么重要,错过了,感觉就怎么都不对。 也许她不该去赴龚晏承的约,那么,如今她就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发现自己心头的变化之后,苏然很快对安岑的追求给出态度明确的拒绝。对方虽然讶异,却也只是非常绅士地表示遗憾。 苏然当时颇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特意向安岑提起Gamp;F那个大项目,表示如果需要,自己可以主动退出项目组。 安岑当时面露意外之色,“你竟然也以为,我是为了追你才让你进项目组?” 苏然被他问得一愣,“难道……不是?” 安岑失笑道:“Gamp;F旗下的这家半导体公司要在科创板上市,涉及到企业科创属性的评价。他们选择的评价条款主要和企业主营业务核心专利有关,涉及到专利技术的关联性分析。我看过你的简历,你有理工科背景,至少比纯粹金融背景的人更能懂这部分技术。” 苏然被他说得有点懵,物理和半导体离得其实有点远,而且他说的这部分工作其实会由第三方律所或咨询机构负责。随即便将疑问提出。 安岑笑看着她,“你说得没错,但我们也不能完全不管这部分,至少要有基本的评估能力。两个专业离得远,但你的专业背景上手会更快。” 事后回想起来,苏然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动机。究竟是在意项目,还是在意和那个人之间的唯一联系? 安岑果然如他所说,公私分明,仍然带着苏然参与项目。 后来他们一起拜访过Gamp;F两次,第一次龚晏承并未参会,第二次据说去了英国探亲,在线上听他们汇报最新的工作方案。 汇报的内容其实已经提前和Gamp;F内部的项目负责人对接过,来回修改过多次,但龚晏承在会上仍一针见血地指出不少问题。 他明显是那种就事论事的人,没有刻意刁难人的习惯。在科创板上市的具体细节上,他并非专家,但在明晰每部分内容的目标后,总能快速抓住大家的漏洞,提纲挈领地指出关键问题所在。 那个工作方案中,苏然只负责了很小的一部分,还是没能逃过被现场质疑的命运。 当时,她还沉浸在龚晏承和人讨论上一个问题修改方式的声音之中。 男人平静冷淡不带一丝情绪的低沉声线,逐渐和那天晚上他说自己没有操小女孩习惯的声音重迭,再巧妙地贴合到梦境里冷着脸操她的人身上。 她明明是坐在会议室里,身体却仿佛回到了那些淫秽的梦中,只有她和龚晏承两个人肢体交缠。 那场景和画面实在过于淫邪,激得她指尖发麻、身体发酸。 被身边的安岑轻拍两下之后,她才回过神,负责讲解的同事刚好阐述完苏然负责的部分,只听线上那人说:“抱歉,我打断一下,这个部分是哪位做的?能先说一下具体逻辑吗?你们觉得这个部分真的能站得住脚?”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苏然总感觉他的问题好像比之前的尖锐些。但又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会议室只通过一个账号接入会议,他甚至并不完全清楚现场参会的有哪些人。 她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龚先生您好,这个部分我来尝试向您说明一下。我们主要考虑了三个方面……” 她把自己起初的构思一一说明,对面并未像之前对其他人那样频频打断回答。先前有几位同事回答问题时,龚晏承总是会强调,“汇报材料上已经写的就不用重复了,尽量简洁一些,说你们自己的想法。”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将自己的思路讲清,“龚先生,不知道我有这样有表达清楚吗?” 对面并未立即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久到安岑都准备接过场子帮忙进一步说明时,龚晏承才轻轻嗯了一声,“我了解了。但我认为你们这个思路在整个方案里呈现得还不够明确,我建议再凸显得更清晰一些,避免被上市委反复质询,缩短一下周期。” 苏然望了一眼安岑,对方立马接过问题,提出可能的几种修改方式与龚晏承探讨。 会议进展比想象中顺利,提前了半小时结束。 接到来电时,苏然正坐在安岑的副驾,在返回公司的路上。 见是陌生号码,她以为是哪个客户,接通后,声音非常温柔礼貌:“喂,请问是哪位?” “我是龚晏承。” “……” 苏然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忍不住拿开手机,看了看界面,又望了望身旁的安岑,想确认是不是自己脑子里意淫过多,出现了幻觉。 安岑余光察觉她的动作,问她:“怎么了?” 苏然摇了摇头,又将电话放回耳边,“您……你……您……”来回更换称谓后,才继续说下去,“有什么事吗?” 他说:“这周六上午有空吗?我们谈谈。” ———— 龚晏承:周六上午谈,谈妥了就能do一整天(bushi 7现在要做吗? 龚晏承坐在书房里,嘴唇紧抿,神情冷峻。眼神并未具体落在某个地方,似乎陷入了某种特别的思绪之中。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已经结束的会议界面。 他这次回英国,是因为爷爷身体出问题,住进了医院。晏西和晏娅都在外地被要事缠住,没能及时赶回。他不得不亲自回总部主持大局,也被迫不得不踏入这座房子。 这里是他8岁前一直居住的地方,里面有太多关于父母的美好记忆。同时,在他心中,也是一切悲剧的起源。 车祸那天,他们就是从这里出发。父母在反复的相互诘责中开始揭露对方荒淫的婚外性事,场所当然包括这座房子,这间书房。描述的露骨程度之大,显然是急怒之下忘记了后座还有孩子的存在。 车辆就这样在荒唐而又充满淫秽色彩的争吵中冲向死亡之地,揭开了他在欲望中挣扎困顿的人生序幕。 他不常回这里,几乎是能免则免,因为身体会有应激反应。性欲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方面,还有一些并不总是出现的症状。 不知想到什么,龚晏承双手掩埋脸部,用力抚过后,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叹息般呵出一口气,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电话。 “你之前……通常怎么跟她们谈我的要求?” 电话是打给钟洁的。 他这话问得突兀,但钟洁为他做事多年,立时便明白他在问什么。 “一般都是直接跟对方提具体条款,这种事情绕来绕去反而不好。” “对方如果有不能接受的呢?” 钟洁一愣,如实回道:“这种情况,按您的要求,谈话就该终止了。” 电话那边没吭声,钟洁试探道:“老板?” 半晌后,他低嗯了声,“你忙吧。” ** 苏然现在坐在龚晏承卧室的床上,他正在洗澡。 她脑子还有点晕,有点不理解事情的发展怎么会如此迅速。 几天前在电话中,龚晏承并未透露具体要跟她谈什么事,只问了她的地址,说周六上午9点去接她。 苏然直觉可能跟上床的事有关,但又给自己打预防针,不断暗示说应该是公事。虽然谈公事不大可能约在周六,更不可能直接找她谈。 事情的走向变得明晰,是在早上临出门前几分钟。 苏然照例点进微信查看消息,就看到一条好友申请弹出。 她点开一看,头像是同龄人中不常见的欧洲小镇风景头像,昵称是Baren.G。略一思索,便通过申请。 试探着发消息:“龚晏承?” 对面几乎秒回:“嗯。” 然后立马收到对面发来的一份PDF文件,因为文件名称是乱码,他又补充道:“我两周前的体检报告,还在有效期内。” 苏然心里一惊,差点没原地跳起来。 她在输入框里敲敲打打,输入又删除,来回多次,始终没想到合适的回复。 最后发了个满头问号的表情过去。 片刻后,对面回她:“下楼吧”。 然后苏然就到了龚晏承家。不是上次那个小公寓,是河西路的一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他在T城的住所。 以为会是漫长、胶着甚至针锋相对的谈话,最终却结束得非常迅速,就跟他在工作会议上也不喜欢废话,总是快速、一针见血地直指要害一样。 她刚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上,身前的水还未喝一口,屁股都还没坐热,对面的人就毫不寒暄、开门见山地说:“你之前说的,我考虑了一下。” “……” “你对性交有什么特殊要求吗?”随即丢出重磅炸弹。 苏然愣在当场,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耿耿于怀地问:“您不是不跟小女孩做吗?” 她用“做”这个字,而非“操”这种让她受不了的粗俗字眼,也不愿意用“性交”那种看似客观却总是引人幻想性事激烈程度的词,想尽可能消解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情欲意味。 男人深邃安静的眼睛看着她,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换了个问题:“你不想跟我做了吗?” 女孩子惊呆了,他语气其实很平静,但她总觉得自己从中听出了蛊惑和引诱的意味,不然她怎么感觉嘴巴里唾液分泌变多了,总是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看起来很不得体。 感性层面上,她还记得被拒绝的难堪,非常想理直气壮地说不想。但身体的蠢蠢欲动让她不得不屈服,缓过两秒后,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小声说:“还是……想。” 他低嗯了一声,“那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做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这是可以这么公事公办去聊的事情吗? 这么冷静地、平淡地去讨论双方的性癖或者性需求,尤其是她余光还瞄到他的西裤裆部已经明显撑起了一包。 苏然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抓紧沙发。因为太过用力,指甲与沙发表面摩擦出“呲”的一声,在安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尴尬得立马将手拿起交握于身前,稳住声音说:“我应该没有吧。” 男人眉头皱了皱,似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再纠结,直接问出今天的重点。 “很好,那,现在要做吗?” ———— 稍晚可能还有一更,终于能上肉了……呼…… ———— 感谢宝子们的珠珠和收藏,有人看就是写下去的动力嘤嘤嘤…… 8猫猫狗狗(H)(修) 龚晏承端着早餐走进卧室,苏然正低头整理身前的浴袍系带,垂落的发丝将漂亮清澈的眼睛挡住。 女孩子随着脚步声抬起头,看见他时眼睛亮了一下,轻轻呼出一口气,表情有些不自然,“还以为您又走了。” 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因为害羞,她脸上染着浅浅的两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的位置。 不带妆容时,精致的脸蛋上那种清澈干净的气质格外明显。不笑的时候会透出一点高冷不可方物的意味,默默垂泪时那种高冷又自然而然地与脆弱感结合,让她变成一串成易碎的冰晶,让人心中怜惜与破坏欲并存。 而此刻,展露出的一点笑容配合颊边晕染开的淡淡粉红,又显出自成一派的天真娇俏,可爱得刚刚好,如同一块滑嫩可口、甜度适宜的蛋糕。 可爱这种感觉不常出现在龚晏承的世界里。妹妹晏娅小时候或许与之有关,但父母双双离世后,龚家不可能再有这个词相关的人事物。 或者也有过,譬如晏娅以前养的那些猫猫狗狗。他偶尔回英国,许久不见,它们还是会上来贴贴蹭蹭。似乎无需他反馈什么,它们就能轻易付出全部热情。 那种黏腻的、轻易交付一切的脆弱,他很不喜欢。 龚晏承缓缓走到卧室一侧的深灰色沙发上坐下,将餐盘放在面前的黑色小茶几上,看向她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吃早饭,让人简单准备了点。” 随即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声音因为轻而显露出温柔的意味,“过来。” 像招呼一只小猫或者小狗。 低沉磁性的声线和温柔的语气搭配,产生了意想不到的魔力,有那种要将人融化的感觉。 苏然双腿不听使唤地走到他身边,在离他约两人宽的地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块吐司面包,放入嘴里,小口小口地咬着。 默默吃了一会儿,有些嫌弃地吐槽,“全麦的啊……” 身旁人似被她逗笑,轻嗤了一声,声音闷闷的,不太明显。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只能听见她小声嚼碎面包吞咽的声音,以及她因为越发紧张兴奋而砰砰砰心跳的声音。 吃东西的过程因此成为了某种类似于放置的惩罚。 她只能非常刻意地端起牛奶喝一口,而后状似随意地抬头看向龚晏承,试图缓解眼下被欲望缠绕的浓稠氛围,“您不吃吗?” 他有些心不在焉,并不理会她的问题,抬手擦掉她嘴角的一点奶渍,结束后指尖却并不离开,仍停留在她唇边细细摩挲。片刻后,才慢条斯理地问:“吃好了吗?” 问话的人看起来隐忍而克制,目光却锐利而侵略感十足。 苏然仿佛被他的视线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能顺从地点头。 龚晏承轻微地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那我们开始了。” 苏然想象过他们会如何开始。这是没法控制的事。 工作时的龚晏承看起来只和严肃、克制、疏离这样的词有关,而他的吻、被他抱在怀里时将她缠绵包裹住的温热吐息,却是完全相反的另一面。 他身上那种冷静自持又欲壑难填的矛盾感,一旦尝过,就很难忘记,轻而易举地勾着她反复咀嚼、回味、想象以至入梦。 开始的指令已经下达,几乎还来不及反应,苏然的腰就被人握住。 龚晏承将她抱起坐到腿面上,完完全全地圈在怀里。 两个人离得太近,以至于她好像失去了自己对呼吸的控制权,不连贯的、颤抖的喘息声不断自鼻腔和喉口溢出。 声音细细弱弱的,听起来很像小猫咪。 龚晏承脑海中自动联想到龚晏娅养的那只猫发情时发出的声音,突然很想知道,眼前的女孩是否也会那样。 他凑近了一点,女孩子用了他的沐浴乳,有跟他一样的味道,这个念头没来由地让他的兴奋度飙升,忍不住将鼻尖贴在她的脖子上蹭:“小猫咪洗干净了吗?” 声音明明很温柔,苏然却感受到极强的侵略性。脖子上的血管被鼻尖软骨碾压住轻轻滑动时,会有轻微的不适感,隐约有种脖子随时会被咬住,被吸干血液然后吞吃入腹的错觉。 女孩子因为脑海中的妄想和他亲昵黏糊的用词而身体微微发颤,小腹在持续地、控制不住地缩紧,双腿也忍不住想并拢,却又被男人将手臂强行插入双腿间握住一侧大腿的动作制止。 宽大温热的手掌能够握住她的大部分腿肉,轻而缓地揉捏,动作时手臂偶尔不经意地磨到腿心的软肉和尚未凸起的小肉粒。 苏然被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撩拨得忍不住夹紧小穴,想努力抓住身体的控制权,但腿心仍然开始不受控地湿润,屁股上渐渐有明显的凉意,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说不上来具体想要什么,只知道很想、很想。 然而面前这个人,他甚至连一个吻都尚未施予。 唇明明已经贴得那么近、那么近,却始终没有吻上来,似是一定要等到她的回应。 苏然几乎到了临界点,就快忍不住,那种渴望促使她很想咬上去,含住他薄薄的唇瓣。她从没有这么想接吻过。 苏然向来遵从自己的欲望。在发现自己对亲密接触的生理性恶心时,因为确凿感受到那种需求的存在,也知道错的是父母,不是性本身,从而能够非常坦然地寻求一切途径去解决问题。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取悦和满足自己能有什么错呢? 所以她立马就要贴上去,可刚一动作,就被人一手握住后脑勺、一手捏住下颌控制住,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滚烫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你还没有回答我。” 女孩子被勾得几乎呜咽着说:“洗干净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仔细观察她脸上难耐、折磨又充满渴望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困惑。 迟疑片刻后,才低叹着含住她的唇,模糊道,“乖孩子。” 苏然受不了他的吻法,先是虚虚地贴近,用嘴唇摩蹭两下,然后猛地一口将她含住不放,一寸一寸地吮吸,趁她受不了张嘴喘息时,再轻而易举地将舌尖喂入,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碾过她口腔中所有的敏感点,再勾住女孩子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磨。 整个过程中,他会一直用宽大的手掌捏住她的下颌,一寸一寸地描摹抚弄。 很像某种引诱小动物以便将其猎食的野兽,危险又涩情。 女孩子几乎是整个被他一动不动地禁锢在怀里,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唇舌的侵犯。 苏然一向是最好的学生。只被他吻过一次,已经知道要怎么回应。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乖顺地伸出舌头给他吃,又去勾弄舔舐他的舌尖和上颚,甚至想像他那样使用牙齿。 这种近乎讨好、又似挑衅的行为,很快让男人更加兴奋,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贴紧她的胸膛起伏明显,胸腔轻轻的振动。她好喜欢那种声音。 女孩子毕竟生涩,很快便被夺走主导权,陷落在细致而绵长的吻里。恍惚间,她似乎是被这个吻撑开了、填满了,只能浑身发软地被男人搂在怀里挨亲,舒服得直哼哼。 快要窒息时,才“呜呜”叫唤着挣扎,将身上人仿佛要吃人的吻叫停。龚晏承额头抵住她的,难耐地磨蹭她的鼻尖,揩掉她嘴角的涎水,喘息很明显,“小猫猫舒服得流口水了。” “呜……别说……”女孩子伸手捂他的嘴,手指却被含住轻轻咬了一口。 她忍不住呜咽道:“你是小狗吗?怎么这么爱咬人?” 龚晏承垂眼看她,眉峰缓缓蹙起,呼吸声很重,过了好一会儿,才含着喘息无奈道:“嗯,只咬你的小狗。” 声音比刚才不知道哑了多少。 随即便难耐又克制地去吮吻她的耳朵、脖子、锁骨、肩头,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吃遍。 女孩子能够明显看到他额角和手背的青筋,还有控住自己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很性感,让人看了喉咙发痒,忍不住咽口水。 她身上的浴袍早已经被剥了下来,赤条条的一小只倚靠在沙发上。一侧乳尖被龚晏承含在嘴里反复吸咬舔弄,牙齿偶尔抵住尖尖轻轻地磨,另一只奶子也被他一手握住,先是轻轻揉捏,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奶尖搓弄,下面的豆豆也被他微凉的指尖快速按压摩擦。 整个过程里,男人微微发红的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看着她,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苏然整个人被玩得湿透了,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从常年难以疏解的地狱一下到了天堂,只能眯着眼睛咬着指尖哀哀哼叫,却仍在看到他青筋鼓起的模样时,察觉出他的隐忍和难耐。 女孩子艰难地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因为浑身发软,力气小得像小奶猫挠痒痒,声音软软的,“您很难受吗?其实……可以不用这么久的……”她斟酌着用词,“前戏。” 她感觉自己很湿了,很湿的话,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亲亲很舒服,但他好像很难受,她希望两个人都开心。 男人停下了动作,气息有一瞬的不稳,暗沉泛红的眼睛里有挣扎的痕迹。 女孩子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出口的话天真又淫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 他确实很硬了,是那种需要靠强大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插入的欲望的程度。 他也确实有无数种方法让她快速地喷出来,骚软到方便他插进去的程度,然后狠狠地操进去,获得那种久违的快感。他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象过,知道那种快感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 他可以这样,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愿意。 这场性事似乎从一开始,失控感就很强。 厌恶性却又被性绑住,是很难堪的一件事。 龚晏承厌恶这种丧失尊严、好像禽兽一样的感觉。 年轻一点的时候,意志力还很薄弱,被身体的冲动折磨得受不了。异想天开地想将身体和心割离开,试图把它们当成完全无关的两件事,想问心无愧地享受性。 所以机械而残忍地像规划工作那样安排自己的性事。 然而,几乎是每一次,他干得越狠,事后的空虚、失落和自厌感就更强,而后便演变成更强烈的身体欲望,下一次只能操得更凶。 这样恶性循环,直到30岁,终于意识到这根本是无可奈何的事。内心却从不肯屈服,才有了后来这几年近乎自虐的生活。 需求旺盛,但在有意规划之下,龚晏承做得不算频繁。这也意味着每一次会格外狠,因而娇俏可爱这种与易碎感强关联的词从不在他的选择范围内,他没有这种嗜好,可能有类似反应的女性也早已因他严苛的条件而被排除在外。 这样的选择,可以帮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床上交流,将性交尽可能地弱化为一种纯粹肢体化的、无关心灵体验的过程。 过往性事中,他为数不多的交流,大概就是命令对方换姿势,多是诸如“扶好”、“趴在这里”、“屁股撅起来”之类的词。此外就是看对方真要不行时,礼貌问一句,“还能坚持吗?” 如果不是两人都赤身裸体,他鸡巴还在对方身体里,大概会认为是老板在鼓励员工,而绝不会以为他是因为把人翻来覆去操得要死要活,担心对方真的昏死过去,自己没法继续干,才勉为其难地关心一下。 但今天,那些年纪尚小时不喜、排斥、厌恶的事物,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来到他的面前,而他无可遏制地从中品味到隐秘的快感。 以往做时,神经总是时刻绷紧,片刻不得放松。体验欲望发泄的快感,更要时刻跳脱出来审视那个放荡的、沉浸在欲望中不断坠向深渊的自己。 观察他究竟是如何堕落,如何向欲望妥协,如何让灵魂跌入地狱的。 这种在快感中仍不断发生在心灵层面的自我凌辱让他几近崩溃。 身体在放纵、灵魂却在被蹂躏的感觉,他已经承受了太久,久到他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久到他从来不敢去想,有一天自己可以这么全身心地沉浸在性爱里,甚至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取悦别人上面。 而且是在情况特殊的今天,在太久没做、差点再次开荤后又生生熬了一个月、身体的蠢蠢欲动和不可控几乎让他发疯的今天。 原本真的打算速战速决的。 但,眼前的小女孩,那种娇软的、可爱的、令人怜惜的、让人心头发软的,小动物一样的感觉,那种他过往明明嗤之以鼻的感觉,竟让他鬼使神差地压抑住身体的欲望,只想着花费全部心力去安抚她,慢慢把她弄得湿湿软软的,再抚着小肚子插进去,然后缓缓地干她。那个过程会被无限延长,他会由轻到重地,由慢到快地,一遍遍地,让她尖叫着喷出来。 他想这样。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欲望。 ———— 小修一下…… 9身体会证明(H) 不知过了多久,龚晏承低笑着摸了摸苏然的头,轻声说:“傻孩子。” 随即倾身向前,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高大宽阔的身体将女孩子完全覆盖住,低头轻啄她的眉眼、鼻子、嘴巴。 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用气音很轻地说:“想让你再湿一点。” 好像在诉说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秘密。 那种沉迷的眼神让苏然浑身发软,身下忍不住又涌出了一包水。 女孩子脸已经红透了,剧烈喘息着,说起话来有些磕磕巴巴:“我已经……已经…很湿了。” 龚晏承轻嗤了一声,滚烫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是吗?我检查一下。” 说着便往下退开一点距离,将女孩子的双腿掰开。 确实如她所说,很湿了,流了很多到小屁股上,身下垫着的浴袍也洇湿了一小片。 但紧紧闭着的花瓣只有细细的一条小缝。 龚晏承看得皱了皱眉,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被人操过,很担心稍后自己是否能进去。 他俯身摸摸女孩子的头,“小宝宝还可以再湿一点,先喷一次,好不好?” 女孩子听得身体一缩。 男人又开始玩她的胸了,慢条斯理地,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还夸她的胸型小巧可爱,说看了就想吃。 都是一些没有淫词却听着就很荒唐的话。 龚晏承其实忍得难受,听了她刚才的话的确有一点想稍稍加快节奏。但一看她下面就知道不行,太小了,明显没怎么被操开过的样子。 挣扎之下,还是决定按之前的步伐来,尽量慢一点。会痛几乎是肯定的,尺寸差距太大。但至少让她不要那么难受。 这么想着,手掌便覆到苏然左边的胸上,将乳肉虚虚握住,轻轻揉捏。 女孩子被揉得很舒服,哼唧着将手贴在他浴袍中间裸露的胸膛上,缓缓抚摸,一路下滑到腹肌的位置,将男人的浴袍挣开了一点点。 她眼馋很久了。 龚晏承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弯,俯身含住已经有点红肿的乳尖吮了一口,又用嘴唇贴着蹭了蹭,抬眼观察她的反应。 苏然难耐地捂住脸,腰肢颤抖着往上缩,两个小奶子也跟着晃,看起来可爱又淫荡。 龚晏承握住她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身下固定住,温柔哄道:“别怕,我轻轻的。” 嘴下的动作却并不是那样。他咬住一边乳尖重重吮了两口,又用舌头快速拨弄,然后再用牙齿尖尖去磨。 苏然哼了一声,模糊地说:“别这样……”他真的好喜欢用牙齿。 男人并未停止,反而加大了一点齿尖的力道,同时又用手去抚慰另一边。食指和拇指拈住尖挺的位置,向外拉扯着快速搓动,轻微的痛感让苏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这么敏感,身下一波一波的水流了出来,腰不停地抖,很快就呜呜叫了起来。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忍不住俯身亲亲她的腹部,把手探到下面抹了一把,把湿透的手指拿给她看,“好多水。” 女孩子缩成一团,全身透着粉红,眼看就要滑到沙发下面。 龚晏承直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然后俯身将她的双腿掰开,微凉的指尖抵在阴核上,轻轻按压,缓缓揉弄。 “第一次就想这样……”他凑上去亲了一口,“很可爱。” 苏然抖了一下,微微支起身体望着他,“您不是摸了吗?” 龚晏承笑了,“那能算摸吗?” 随即便用手掌覆住整个阴阜轻轻抚弄了两下,然后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压在阴蒂上摩擦,随着女孩子开始发出哼哼声,速度逐渐加快,越来越激烈。等到女孩子开始在床上呜呜挣扎着要推开他时,手指拨弄的速度也到了极点,几乎只能看到一点动作的残影。 苏然感觉尖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穴和下腹已经缩紧得不能再缩紧,那种濒临极限的预感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只能等着那一刻来临。 下一秒,女孩子尖叫起来。 “啊……” “龚晏承晏承……嗯……”无助地叫他的名字,可怜极了。 男人的手却并未停止,甚至施力对着已经到达极限的肉粒拍了一巴掌。 “呜呜……不……” “Baren……求…求求……” “……” 女孩子哎哎呜呜地乱叫一通,一小股一小股的水从小缝缝里喷了出来,将稀疏的一点毛毛打湿。 龚晏承也被她叫得出了一身汗,倾身吻她汗湿的脸颊,“这才是摸。” 女孩子还陷在那种余韵里,眼皮阖拢,脸颊贴着枕头轻轻喘息,双腿并在一起微微蹭着。 男人宽大的手掌还夹在她腿间,随着她夹腿的动作轻轻蹭着,帮她延长快感。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感觉心脏突突地跳,忍不住动作怜惜地摸摸她的脸颊,声音里含着笑意,“舒服吗?” 女孩子看着他眼角眉梢爬上的笑意,性感得让她的小逼又缩着吐出一包水,将夹在腿间的手掌淋湿。 龚晏承感觉到后,施力将她的双腿分开一点,低头去看。他“啧”了一声,用手指抹了一把,又忍不住将嘴唇贴上去,轻轻吮了一口。 女孩子“啊”地一声,腰肢往上弹了一下。 他控住女孩子的身体,把沾着黏液的手指拿到她面前,“小猫猫发情了,是不是?” 苏然偏开头,不敢再看他。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面向自己,微微喘息说:“看着我,我想看你的反应。”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用刚吸过下面的嘴巴凑过去亲她的嘴唇。 女孩子想躲,却被禁锢住,无法逃开。 很轻的触碰过后,男人低声问:“感觉恶心吗?” 苏然皱着眉,舌尖伸出一点点,试探着勾了一下上唇,小声说:“不。” “乖孩子。” 龚晏承轻叹着凑近她,嘴唇微微张开,伸出舌尖,“吸住。” 女孩子有点害怕,她有点抵触,也不太会。 见她没有动作,龚晏承伸手捏住她两颊,迫使她张嘴,将舌尖抵在她唇瓣之间,“轻轻吸一下,就像吸果冻那样。” 随后便将舌头喂进她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女孩子下意识闭上眼,轻轻抿住他的舌尖,小心含吮,真的像在嗦一块柔软的果冻。 她脸色潮红,表情脆弱又可怜,一边吸他的舌尖一边发出哼鸣声,好像只是吃他的舌头就能舒服得打颤。 苏然的确舒服得要崩溃,脑海中不断有隐秘的快感升起,感觉身体胸腔以上的部分微微发麻,下身涌出一波一波的蜜液。 她不太习惯他在情动时直白地说“喜欢”、夸她可爱,也不太受得了他叫“乖孩子”、“宝宝”、“小猫”之类的亲昵称呼,就好像她真是他心尖上的宝贝。 有些爱称以往朋友们、其他追求者也会用,但她大多没什么感觉。可同样的词被他低柔地说出来,好像就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称谓,而像是蕴含了无数爱意与疼惜,让她想将自己揉碎了嵌进他的身体。 女孩子吸得很乖,手紧紧攀住他的胳膊,双腿被他分开紧贴在他的腰侧。下腹愈发强烈的渴望让她不断想收拢,却又因为两腿间的男性身体,只能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不断磨蹭。 龚晏承被她主动求欢的动作撩得心里发痒,心里渐渐升起破坏欲,舌头忍不住在她嘴里搅弄。 重重吸了她的唇瓣一口后,跟她分开。因为亲得太久,唇瓣分开后还勾着银丝。 他用手指轻轻揩掉,蹭了蹭她的唇角,“你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 苏然已经被亲得头脑发昏,身体微微发颤,小逼还在一缩一缩地流水,被他问懵了。 “啊?什么……什么程度?” 龚晏承又亲了她嘴巴一下,然后一路往下,含住一侧乳尖吮吸了两口,又用舌头轻轻拨弄,直到被她呜呜叫唤着推开,唇瓣才继续下滑至小腹,直至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轻轻含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他伸手轻轻拉开两片紧闭的唇,露出内侧滟红的软肉。嘴唇贴紧穴口,舌尖偶尔刮一下淫靡骚软的内壁。抬眼直视着她,眼睛里是阴暗又汹涌的欲望,“这里,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女孩子被他舔得小腹缩紧,一手抓紧身下床单,一手放在他的头上,抓握住他的发根,将他的头发揉乱。 “哼嗯……不知道……不要舔了……” 苏然只觉不仅他的嘴在吃自己,他的眼神也在吞噬她。无形之中有一种被包裹住、无法逃脱的感觉。 好像自己的心脏、灵魂也在一点点被蚕食殆尽。 见她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便倾身过去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额角,一下下摸她的头发,轻轻安抚。 待她逐渐平静后,又用手指轻轻贴住花缝,再问了一次,“乖宝宝,告诉我,这里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女孩子露出迷茫的眼神,“我……我不知道啊,您是什么意思?” 龚晏承抿了抿唇,隐隐感觉不妙。 他直勾勾地盯着女孩子的面部,摸了两下她的小逼,尝试陷进去一个指尖。 “嗯……酸……” 他眉头一跳,哑着嗓子难耐地问:“自己用手指插过吗?” 女孩子脸比刚才按着被舔时还要红,“您怎么……” “回答我。”声音低哑,没什么起伏的声线沉得有点吓人。 “没有……” “别人呢?”过了半晌,他再次问道,听不出喜怒。 “别人也没有。” “别人没有什么?讲完整。” 没人造访过的地方还含着男人的指尖,并且它还在轻微地搅动。 “呜……不…别人……也没有…插过。” 女孩子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其实这样的用词她看过听过很多了,在她的那一堆“学习素材”里。但亲耳听到,亲口说出,还是很羞耻。 龚晏承没有说话,喘息声很重,过了好一会儿,他往女孩子嫩生生的小缝里入了两个指节,将将卡住入口。那里的神经最为丰富,陌生的酸慰感觉瞬间炸开。 “别……” 他冷着脸,手指左右动搅动了两下,试探大小。 苏然被他的气势吓到,身体也被手指插入的酸痛感逼得收紧,嘴巴一瘪,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小穴里的手指随着她的收缩被含吮了一口。 龚晏承感觉头皮发麻,不敢多停留,快速将手指抽出,刮得女孩子又叫了一声。 他轻嗤了一声,微微用力拍了小逼一下,训诫意味很浓。直起身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脸离他的下身很近,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声音又冷又沉,“没被插过就敢来勾引我?” ———— 龚晏承:天要亡我…… 10一片羽毛(H) 男人滚烫的阴茎还握在苏然手里,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硬硬长长一根包裹在白色浴袍里,微微上翘着抵到她的胸口。 她担心龚晏承又像上次那样转身就走,有些着急地扒住他的手臂,“您可以……可以直接进来,我受得了的!” 龚晏承垂着眼没说话,下颌角上方的咬肌痕迹明显,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 苏然见他无动于衷,苦着一张脸哀求:“求您……” 刚一张口就被欺身上前的龚晏承捏住两颊,无法继续说下去。 男人声音喑哑,含着冷意,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呵斥:“闭嘴!” 音量不大,却威压感十足。 对峙几秒后,将身上被女孩子扒得要落不落的浴袍重新拢好,脸色阴沉地翻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 龚晏承再回来已是十来分钟后。他手里拎着一只尺寸可观的黑色箱子,外表还裹着一层透明的包装纸。 他一进房间就见苏然眼神放空地坐在床边,怀里抱着揉成一团、早已被她弄湿一大片的浴袍,脸上泪水已经流成了两条潺潺的小溪,模样可怜极了。 不禁低叹了一口气,几步迈到她面前蹲下,将箱子放在脚边地毯上,捏捏她的脸颊。 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往常的平静:“哭什么?” 苏然刚一张嘴就打了个哭嗝,“您没走?” 龚晏承笑了一声,“不是求我操你吗?” 手伸进女孩子腿间,揉了两下她的小逼,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操,怎么走?” 说罢便直起身将女孩子抱起,往床里面放了放,而后慢条斯理地拆开箱子外包装,打开放在床上,再转身去卫生间净手。 苏然侧身去看箱子里的东西,只感觉脑袋里嗡地一声。 …… 箱子里摆放着各种规格的震动棒,跳蛋、各种夹子、塞子、一些不同粗细的管状物,还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龚晏承见她望着箱子在微微发抖,温声说:“别怕,今天只会用最简单的。” 苏然的表情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男人摸摸她的头,倾身将人压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试探着抚摸了两下湿淋淋的花穴,又偏头望向箱子里的东西,视线在每一个物件上逡巡而过。 他盯着那一箱东西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眉眼间露出一丝不悦。片刻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拍拍女孩子的脸颊,“先喂小猫咪吃手指,好不好?” 苏然已经被那一箱子东西弄懵了,怔怔点头。能不用最好。 龚晏承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压低了身体,一手握住女孩子一侧大腿根部,压住她以防乱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缓缓探入幼嫩的花蕊。 才入一个指节,四周的软肉便立马欢快地涌过来,含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嘬弄吮吸。 手指的神经末梢丰富至极,男人被穴内紧热软和的含咬亲吮激得眼神暗了又暗。 他已经可以想象稍后操进去会有多爽,忍不住手指施力戳开层层迭迭的绵软嫩肉,一点点往内深入。深入时还不忘抠挖摸索,拨弄按压,寻找她身体里每一个可能的敏感点。 苏然闭着眼蹙眉,神情脆弱,默默承受体内陌生异物侵犯带来的不适。 龚晏承一边轻轻抚弄她的眉心,一边用手指着意刮碾过花穴内每一寸内壁,低声诱哄:“乖,放松一点,不然一会儿会痛。” 女孩子本来只是小声哼哼,在龚晏承压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时,声音突然拔高,似痛似享受地哼叫起来,声音里含着急切的渴求,好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龚晏承几乎是立刻用空出的那只手将她一把拉到怀里搂紧,潦草地亲了一下鼻尖,就含住她的嘴唇缠绵地吮吻,女孩子呜呜的声音含糊地淹没在紧密交缠的唇齿间。 唇舌搅动间,身下的手指仍抵住那处软肉抠挖不停,甚至在她腰腹抽搐发颤时还用那种堪称残忍的力道快速摩擦搓弄。女孩子纤细的腰肢很快便哆嗦着上下挺动,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淋到男人指尖。终于在胯部高高扬起一瞬后,跌落回男人的怀里。 龚晏承将手缓缓撤出,手指刚一离开,女孩子就哆嗦着吹出一滩水,将身前的一小片床单弄湿。 苏然仍在令人崩溃的余韵之中,小腹还在抽搐弹动,眼睛紧紧闭着,呼吸急促,脑袋难耐地蹭来蹭去。 龚晏承看得眼睛发红,握住她的下颌,忍不住亲上去,从嘴唇吮到耳侧,又从耳侧舔舐着滑到下巴,动作间将身上半敞的浴袍脱下,模糊地安抚她:“好了好了。” 待苏然平复下来,才意识到男人已经完全和自己赤裸相见。肩宽腿长窄臀的美感在裸体状态下尤为明显。几块肌肉薄薄地贴在腹部,干净又清爽,不是她讨厌的那种靠蛋白粉催熟的大块头。腰部和腿部紧绷的肌肉线条,彰示着这具身体内究竟蕴藏着怎样蓬勃的力量和骇人的欲望。 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他腹间的肌肉,指尖轻飘飘的滑动,似有若无,勾得男人心里发痒。 龚晏承抓住女孩子的手往下移动,引导她握住身下硬挺蓬勃的性器,缓缓前后套弄。 又粗又长的一根,向上弯翘着,前端已经渗出了不少黏液,威胁感十足。 茎身整体呈偏淡的红色,后端根部的颜色稍深一些,比她在片里看过的任何一根都漂亮。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交握着套弄的双手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格外明显。 直到龚晏承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才将女孩子一把推倒在床上,垂头去看她下面。 被手指弄过之后,小缝张开了一点。 他握住阴茎抵在入口的位置,将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抹在瑟缩的两片阴唇上,再微微压入,施力去磨,然后尝试着握住鸡巴戳进去半个头部。 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女孩子则已经蹙着眉要哭不哭。他不得不皱眉赶紧退出来,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插了进去。 他轻轻压蹭着磨了两下,好不容易才压下身体的燥意,沉沉呼出一口气,低声说:“这里太小了,还是要用东西扩张一下。”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身下的女孩子听。 不等苏然反应,他便从箱子里取了一个尺寸较小的震动棒,压到红肿的阴蒂上震了一会儿,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液将棒身沾染得足够湿,再缓缓将头部戳进她身下的小缝。 “唔嗯不……酸……好酸……” 入口处的一圈软肉神经丰富,被撑开插入时格外敏感。刚戳了个半个头部进去,女孩子就呜叫起来。 “忍一忍。”龚晏承缓缓摩挲她的脸颊,安抚着。 握住震动棒的手却毫不怜惜地开始动作。他握住棒体尾部,再往里入了一点,让入口处的软肉将将含住棒身最粗的部分,随即便就着入口处那一圈肉搅动起来,搅动时还刻意往外侧施力,试图将入口撑大。 “唔不不……”苏然双腿被男人压住,不得动弹,只能哀哀叫着任他在腿间翻搅。很快逼口就变得麻木,那股酸楚的感觉渐渐淡化,女孩子的叫声也慢慢变小。 龚晏承后退一点,将震动棒从她体内抽出,换了一个尺寸稍大一号的,又戳了进去。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连续换了四五个不同型号的玩具,不断在逼口处翻来搅去,直到女孩子逼口变得软烂,人也软成一团,在床上瑟缩着哭成了泪人,才终于换来龚晏承的一点怜惜。 他俯身亲吻女孩子被汗水和泪水沾湿的脸颊,“再坚持一下,最后一个了,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着又将东西插了进去。 这次却没有停在入口,而是一直往里插,插进去的棒身比之前粗长很多,和龚晏承自己那根几乎是不相上下。 他试探着入到底之后,就将震动档位开到最大。小逼里立马响起嗡嗡嗡的声音。 苏然几乎是立刻叫唤着挣扎起来,动作明显比先前每一次都激烈,双手一直推他。 龚晏承一手要控制玩具,还要抓握她不断推拒的双手,差点真被推开。索性去拿了一旁放着的领带,将女孩子双手压到头顶绑住。 她的双腿不断挣扎着想合拢,反复被男人用手抓着分开。来回几次,龚晏承被弄得有些不耐烦,直接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压在两边。 他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起初,女孩子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模样令他头皮缩紧,心里产生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后来,看她渐渐被一个玩具干得失声尖叫,只能意识迷离、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他眼神越来越沉,脸色越来越难看。 明明是他亲自动手插进去的,玩具也是他买的。 …… 眼见女孩子抖着身体就要到达高潮,龚晏承深吸一口气,喉结滑动了两下。他取过一个套子撕开,熟练地戴上,抬手解开她绑住的手腕,同时靠近她的下体,将被小逼越吸越进去的东西一把抽了出来。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快速抽出的动作磨得女孩子尖声呜叫,尾音拉出明显的哭腔,“啊……呜呜不……” 她就差一点点。 龚晏承将震动棒和领带随手一扔,就着不断翕张的小逼,将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没被男人操过的地方贪吃得吓人,哪怕被他用好几根假东西搅过,还是紧得让人发痛。 而且即将高潮的小逼一缩一缩地,一直含着肉棒嘬吮,爽得他头皮发麻。 久未发泄的阴茎敏感得要命,马眼前端几乎是被穴心含住嗦弄,他脑子里瞬间升起烟花般激烈的快感,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仅剩的理智顷刻间被滚烫的欲念烧成了灰。 龚晏承几乎是下意识地往里狠狠捣了两下,动作被拉得很慢,仿佛女孩的身体里有把钩子在将他的鸡巴往里拉,拉到底的时候还要抵住穴心用力搅动一圈。但老天知道,这把钩子其实根本就是他自己内心肮脏汹涌的欲念。 这种近乎蹂躏的凶狠动作根本不是初次挨操的小女孩能够承受的,只两下就被激出了生理性泪水。 恍惚间,龚晏承仿佛回到了20岁放纵又靡烂的时光,性器一旦插入,就只想不管不顾地往里钻。 两下粗重的动作后,臀部和腰腹部肌肉绷得很紧,肌肉线条更加具有利落的美感。 他右手抚上苏然的小腹,手背青筋凸起,动作却很克制,落到皮肤上的感觉很轻,缓缓揉了两下,刚被狠插过的女孩子舒服得哼了两声。 干燥的手掌下滑到阴阜,盖在阴蒂的位置虚虚抚弄两下。情不自禁地弓下腰身亲吻女孩子的身体,性器因此滑出一点点。 他嘴唇紧紧贴在女孩子的皮肤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呼吸越来越粗重。 重重含吮一口后,直起身倏地将女孩子拉近,原本退出一点的阴茎立马插到深处。 似是身体里的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双手紧紧按住女孩子的胯骨压向自己,开始发狠地操干起来。 苏然原本沉浸在他轻柔的抚弄中,听见男人在耳边模糊说了声“抱歉”,随即就被高频次的抽捣弄出凄厉的尖叫。 就这么进出百来下后,龚晏承才终于捱过那阵钻心的爽意,脑子里恢复一丝清明,开始耐着性子慢慢抽插起来。 女孩子被他甫一进入就发狠的动作捣得软烂,只能闭着眼睛乖乖挨操,眼睫上还沾着泪珠,让人心生怜惜。 龚晏承喘息着俯身亲她的眼睛,女孩子掀开眼皮,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笼罩在自己上方,身体里热烫的硬物缓缓刮过每一寸时产生的酸、麻和痛,全都清晰而精准地传递至脑海。 她好像一片漂浮在空中的羽毛,随时要掉落,却又随着他的呼吸被托起,不断地起起又落落,直到彻底陷入他制造的快感旋涡里,再无逃离的可能。只想让他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抵达那些不可能的深处,和自己缠绕在一起。 汹涌的快感直抵脑部,蹂躏着她的神经,催促着她沉沦、上瘾。先前中断的高潮如约而至,女孩子哆嗦着攀上了巅峰。 高潮的身体中,狠厉的操干仍未停止,逼得她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身体颤抖,腰腹抽搐痉挛,几乎不能自控。 崩溃中双手却仍紧紧攀着男人的臂膀,想把自己嵌进他怀中,想缩成小小的一团,被他放进胸膛里紧紧裹住。 但男人深而重的动作让她不得其法。 几次尝试无果,女孩子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 不同于性事快感带来的哭叫,女孩子声音低低的,哀伤至极,听得人心里发软。 龚晏承忍耐着停下动作,端起小屁股将人搂到怀里,跨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始终含在小逼里面。他用嘴唇含住女孩肩部的皮肤轻轻安抚,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脊背。 “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苏然呜咽着:“哼唔……抱……抱住我……”可怜兮兮的模样,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 龚晏承低声笑起来,紧紧贴着两颗奶子的胸腔微微震动,搂住她的屁股轻轻往上掂了下,让她坐得直了些。 随即抬手握住她的下颌固定住,逼迫她望着自己,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底下开始向上顶弄,深而重地,以一种绝对缓慢却狠厉的力道往里捣入。 苏然感觉随着肉刃不断掼进蜜穴,自己的意识也在被他凌厉的眼神以相同的节奏不断贯穿、侵犯。 恍惚间,那根阴茎好像穿透身体干进了自己脑子里,把她的思想逐渐蚕食殆尽。 很快,她就受不了这种被注视着侵犯的感觉,崩溃地叫起来,挣扎着要逃开他的禁锢。 见她实在哭得凄惨,龚晏承才心软,松手将她的脑袋按到颈侧。 苏然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双臂绵软地搭在他的脖颈上,在他耳边低泣,好一会儿才声音颤抖着边哭边说:“呜……Baren,好喜欢……舒服得…要死掉了……” 龚晏承听得眉头一跳,一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一手沿着她的脊背下滑至尾椎骨,偏头和她接吻,开始发狠地干进去,同时控住女孩子的胯骨往下压。 在凌乱滚烫的亲吻中抽捣百十下后,女孩子再一次呜呜泄了出来。 男人就着高潮中颤抖瑟缩的甬道快速进出摩擦,片刻后,肌肉紧绷的腰腹重重往里一挺,把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低低地呻吟一声,“要射了。” 随即利落地将女孩子压回床上,双腿分开,跪在到她身体两侧。 龚晏承生得高大,188cm的身高,跪下后身量仍非常可观。背光的身躯在床上投下一片暗影,将苏然牢牢罩在其中。 他垂眼注视着身下女孩子湿润的眼眸,手掌仍握住阴茎前端快速撸动,片刻后,低吟着将浓稠的白浊喷射在女孩子柔软的小腹上。太久没有发泄,射精的动作持续了好久,结束时女孩子腹部已经积了一大滩。 他缓过那阵爽意便退开一点距离,将苏然拉起搂到怀里,用唇舌抚慰她的耳侧、脸颊,手掌一刻不停地摩挲她的脊背。女孩子缩在龚晏承怀里,舒服得直哼哼。 刚刚射过的阴茎尚未软下去,拥抱的动作让它直直地抵在女孩子下腹,威胁性十足。 苏然难耐地将他推开,低头看身上的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憋着嘴,表情有些嫌弃。 龚晏承瞧见她的神情,嗓音里含着刚刚发泄过的情欲气息,低笑着问她:“要不要尝尝?” 女孩子瞪着眼睛,软绵绵推了他一把,“才不要!” 龚晏承没再逗她,笑着去床头抽过几张纸巾帮她擦干净。 随后两人又搂到一起,女孩子被男人平稳绵长的呼吸包裹住,布满痕迹的身体被他缓缓摩挲着,舒服得小声哼哼。 龚晏承将她往上搂了搂,抚摸她的脸颊,“感觉怎么样?” 苏然脸红红的,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堪称完美!” 完美到让她感觉像在被爱。 好多个瞬间,她差点分不清性和爱的边界。 龚晏承笑了,微微低哑的声音性感又酥人:“喜欢吗?” 她缩下去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轻轻点了点,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声音软软的:“喜欢得要死掉了!” …… 被抱在怀里抚慰了半天,苏然身体渐渐平复,带着对第一场性事的完美体验,心满意足地支起身体准备下床,“我去洗澡啦。” “回来。” 她还没碰到床边边,就被身后人一把拉回去压在身下,耳尖被含住,声音低哑地喂进耳朵,“爽完就跑是吧?” “……?” ———— 第一次 苏然:堪称完美。 第二次 苏然:我收回那句话。 第三次 苏然:不想说话。 第四次 苏然:毁灭吧…… ———— 肉到用时方恨少……先这样吧,以后需要再改(??? ) 11HappyHours Happy Hours是T城有名的销金窟。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只是它最基本的外部装饰。内里沟壑纵横,玩法颇多。有钱的来这里,没钱的也来这里。 自16岁来到T城,苏然就知道这个地方。但因为年龄限制,她成年后才得以踏入。一晚的消费就让她跃升为这里的高级VIP。 她习惯独自过来,生日那天和朋友一起出现只是意外。 小姑娘年轻漂亮,出手阔绰,还没有奇奇怪怪的癖好,实在很难不招人喜欢。以至于会所一些熟悉她的男公关在摸清她过来这里的时间规律后,甚至提前许久预留时间,只为接待她。 只是她“玩”的东西来来去去无非都是那些,反而让他们觉得可惜。 ——点几个男人,让他们尝试亲自己,在自己面前慢慢脱光。但就这么两件事情,也从未成功进行到最后过。 再次踏进这个地方,虽说是巧合,但其实暗合苏然的心意。 她在MG的第一个项目成功结项,项目经理方妍组织了周日庆功。安岑作为挂名项目负责人,按传统并不需要参加,不知为何也跑来一起。 整组人在郊外一个庄园包了场,吃喝玩乐,一应俱有。组内玩咖不少,到了晚上,都开始闹着续摊。浩浩荡荡一行人又往Happy Hours奔,到这儿时已经凌晨,第二Part却才刚刚开始。 苏然近来仍旧睡得不好,被吵得头疼,独自从包的厅跑出来透气。走着走着就来了自己常年在订的包间,还悄摸点了几个人。 其实她早就应该来试试,自己的毛病到底有没有被“治”好。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借口,始终没能迈出来这里的第一步。 开荤已是将近两个月前的事。 一切美好得仿佛梦境。初次的恐惧和痛,几乎完全被龚晏承的爱抚、亲吻、拥抱,还有始终关注的眼神,一一消解。被他薄软的嘴唇含住时,整个人敏感到战栗,好似随时会化掉。 第一次结束时苏然就已经酸软不堪,被他搂着缓过来一点,就要下床去洗澡。结果龚晏承直接将她拉着按回去,拍拍她的脸颊,颇有些邪性地说:“现在该我了。” 苏然脑子里的雷达当即就滴溜溜响了起来,有很不好的预感,尬笑着说:“这……说得跟您刚才没爽一样。” 龚晏承冷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腿缓缓掰开,几乎呈一字的宽度,低低说:“很快你就知道我爽没爽了。” 他动作时唇边甚至还有一点笑意,仔细看去跟先前在床上温柔哄她的模样没什么不同。 明明一模一样。 但她就是隐隐感到……危险。 果然,男人就着腿心的湿润直接就捣了进来。 上半场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放纵大半天的结果就是,苏然下面彻底肿得不能看,一碰就又酸又痛。浑身都是吻痕,屁股通红。 龚晏承好不容易从家里翻出来两只药膏,准备开抹才发现早就过期了,只能放弃。处理伤势不成,反而没忍住含着女孩子口了一顿,让她又哆哆嗦嗦到了一次。要不是听见苏然肚子饿得咕咕叫,指不定又得干进去。 女孩子饿得厉害,只能抱着她去楼下简单找了点吃的。结果回来卧室,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 而后又做了几次,断断续续直到到晚上。过程中龚晏承仍然不吝惜拥抱和亲吻,但动作上的凶狠跟反复的高频次抽插跟先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衬得第一次简直和风细雨。 一时间,苏然觉得他好似有两面。 随后发生的一些事情也进一步加深了她的这种感觉。 由于实在被折腾得太惨,当晚她并未离开。 断续搅和了一整天,女孩子早就软得不成样子。龚晏承只能抱她去浴室清洗,简单喂了点吃的,就将人放床上搂着一起休息。 原本是这样的。 结果后半夜不知怎么又黏黏糊糊亲到一起,哄着她从侧面插了进去。女孩子下面还肿着,他只敢轻轻进出,缓缓地磨,最后也没有释放,就这么被她含着。 直到后半夜被一通越洋电话惊醒,他才赶凌晨最早的一趟航班回了英国。 ** 苏然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长得确实颇有姿色。 老板很鸡贼,让他看着找几个人,就不同风格各弄来一个,不怕她不喜欢。而且其中一个轮廓较深、眉眼锋利的,在光线模糊的环境下,看着竟有些神似龚晏承。 她手指轻轻一点,指向那个远看神似龚晏承的男人,“你!叫什么?” 还未等对方回答,她又说:“算了,不重要。脱吧,脱慢点。”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外套和裤子脱下,很快就只剩一条内裤。期间苏然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看。 待他准备将内裤也往下拉,将将看见一点蜷曲的毛发时,女孩子突然开口:“停……” 她低头抚着心口缓缓吸气,细细喘息着,片刻后才抬头:“别脱了……就这样……” 一抬头才发现,只穿内裤的男人已经勃起了。 苏然太阳穴跳了跳,胃里翻搅更甚。但她不信邪,坚持道:“过来亲我。” 男人从善如流,缓缓走到她身前蹲下,勃起的阴茎存在感很强。他伸手尝试捏住女孩子的下巴,见她没有拒绝的反应,便试探着倾身上前,去吻她的嘴唇。 “呃呕……” 苏然一直忍着,但还是在男人距离她的嘴唇几厘米时忍不住呕吐的欲望,一把将他推开,冲出了包间。 门口的走廊光线很暗,影影绰绰的灯光投射出适合这种环境的暧昧光影。 女孩子扶着门框干呕,一只手掌抚在胸口缓解心头的难受。 过了半晌,苏然终于缓过那阵强烈的反胃感。抬起头,才发现对面站了个人。 跟里面那个只穿着条内裤的男人很像。 就是龚晏承。 他指间夹着一支烧了小半截的烟,猩红的圆点在昏暗的环境里很显眼。神色在缭绕的烟雾中晦暗不明,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 可能有点乱? – _ – ? 12害怕 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因为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 这一周来,他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回复邮件、批复各种重要报告,处理累积的各项事务,总共没睡几个小时。但因为那场久违而酣畅淋漓的性事,他仍然精神良好。 那天,两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苏然皮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看得龚晏承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底下的逼口更是因为被反复碾压着捅开而肿成了馒头,给她清洗时一碰到就可怜兮兮地叫唤,弄得他差点又忍不住。 但事实上,龚晏承认为自己根本没怎么放开手脚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照顾她的感受。 只是小女孩实在不耐操,随便弄两下就哭得要死要活,根本没法下狠手。 他只在被她哭得失控,脑子被快感劫持时,才会提着女孩子的胯骨,把住她仿佛一折就碎的腰,不用任何技巧,直入直出地快速抽插,像是打桩的机器,追逐那种纯粹动物化的快感。 那种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入搅弄,把甬道干得不住出水,又抽出性器,欣赏她痉挛喷水的样子,随后再次干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头。但女孩子显然受不了这种方式,捱不过两分钟就要挣扎着叫爸爸求饶。 孩子太可怜了,他忍不住心脏发疼,那种疼又催生出更恐怖的欲望。 让他不断地想把她填满,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心灵上的,一切。让她只知道缩在他身下哀哀哭叫,求他深一点、慢一点、放过她或者抱紧她。 那种爽到头皮发麻、指尖颤抖的快感令他心惊胆颤,害怕自己收不住就这么把人干死在床上。 龚晏承以往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即便偶有意外情况对方不便离开,也一定是分开休息。 下了床就六亲不认,是他一向的做派。 但那天做得实在酣畅淋漓,他心情格外好。女孩子也确实被他弄得浑身痕迹,惨兮兮好似一个破布娃娃,扔下她一个显得他太不是个人。索性就抱着人一起睡。 结果半夜苏然一直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腿也要往他身上搭。 逼都已经蹭他身上了,那个地方他下身那根东西早就食髓知味,头脑发昏就这么插了进去。 插到底才反应过来,身下的小朋友本就已经被自己弄得不成样子。但进去之后什么都不干就出来,他当时做不到也不愿意。索性就那么轻轻蹭着磨着,被她含了小半夜,直到凌晨接完电话抱着她又做了一次才撤出来。 ** 今天是应一个重要客户的邀约来Happy Hours谈一些事情。 对方已经上了年纪,却仍然热衷于一些奇怪的癖好。包间里叫来不少年轻女孩子,有些看着甚至比苏然还小。好在对方也知道他近年的习惯,双方将一些关键问题谈妥后,就留副总冯景年在那里陪着,不介意他独自离开。 事情就是这么巧。路过一个包间时,竟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 包间门并未关严实,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能够模糊听见一些。 她的声音偏清脆温软,却又不至于尖细,辨识度很高。说话的内容却不那么讨喜。当下的心情龚晏承很难概括,总之肯定不是愉快。 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站在这里,甚至破天荒地点了一支烟。明明他对烟草这种东西谈不上喜欢,只在极少数时候用来提神或缓解压力。 女孩子在让人亲她。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漠,不似那天求他时那么绵软。 龚晏承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她的嘴唇,被他含住反复吮吸咬弄之后、肿得红滟滟的唇瓣,微微张开一点缝隙。性感又淫靡,让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随后他才意识到有别人也要去亲那里。 好在,女孩子很快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扶在门框那里干呕,跟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 发现龚晏承时,苏然怔了一下。她有一瞬的心虚,眼睛忍不住东瞟西瞟,不太敢往他的方向看。 缓过最心慌那两秒,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没必要。于是颇有些刻意地露出笑容,声音甜得过分:“Hi!真巧啊!” 龚晏承没有搭话,在原地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才步伐从容地靠近。 苏然第一反应是后退,但退了半步才想起背后就是自己的包间,他要是跟进来……后果不堪设想。又硬生生止住了步伐,停在原地。动作变化太快,差点摔倒。 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两人的距离因此一下变得很近。 龚晏承垂眼看她,俯视的角度显得眼神格外高深莫测。片刻后,他突然开口,“你好像很怕我?” 苏然心头一惊,表面上却装傻,尬笑着说:“啊?有吗?没有吧……” 龚晏承没说话,眼神仍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 苏然自己心虚,继续找补:“我为什么要怕您啊?” 男人并未收回探察的目光,低声说:“对啊,为什么呢?” 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 苏然见他似在思考,就想挣脱手臂离开,结果直接被人压到墙上,下巴被宽大的手掌捏住。 龚晏承“啧”了一声,声音淡淡的,“跑什么?” “没跑!”女孩子狡辩道,忍不住想偏开头,不想和他离这么近。但他手劲太大,怎么挣扎也没用。 龚晏承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嘴唇,思绪从怕不怕的问题上移开。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内容,指腹从微红的唇瓣上轻轻抚过,视线始终停在上面,“刚才……亲过了吗?” “啊?”苏然被他突然转变的话题弄懵了。 “这里,”龚晏承用拇指压住女孩子的下嘴唇,微微按出一点凹陷,继续问道,“被亲过了吗?刚才。” 低沉的声音辨不出情绪。 “没……” 然后他就咬了上去。 是真的咬。 苏然很快感受到明显的痛意从唇上泛出,忍不住推拒挣扎。但她越挣扎,龚晏承齿间的力道就更大,不多一会儿,就有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嘴巴被人叼住,苏然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双手抵在他胸口不断想将人推开,却只能被他更紧地压在墙上,仰着脖子挨亲。 等到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退开,她的嘴唇都已经痛麻了。 苏然摸了摸嘴唇,破开了好大一个口子!! 她顿时觉得自己委屈又有理,气急败坏道:“你有病啊!!?” ———— 想让性瘾者搞纯爱(bushi ———— 真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全凭感觉,有点难( 13咬人的狗 昏暗的光影里,女孩子被困在男性高大宽阔的躯体围成的窄小空间里,背后的墙面让她退无可退,显得格外娇小软弱。 微微仰起的脸仍透着怒意,胸口起伏明显。刚刚被亲过的嘴唇水润润的,呈现一种鲜艳软烂的红,被咬破的伤口还在持续往向外溢出血丝。 龚晏承向后退开一步,一边抬手抹了下自己的唇角,一边垂眼凝视她被咬破的嘴唇。眉峰微微聚拢,锋利的眉眼因此展露出一丝柔和。 正准备抬手抚摸她唇上被咬伤的地方,就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的叫声。 “Susan?” 两人下意识错开对视的目光。 苏然偏头背向来人的方向,用舌尖舔了舔唇上的伤口,消除明显的血丝,才转过头,“Anson,是我,你怎么出来了?” “看你一直不在,担心出事,就来找……” Anson温声解释,话音未落才发现一旁还站着龚晏承,“Baren也在这?” 龚晏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脸上已恢复成平静无波的模样。眼神不经意地掠过女孩子的脸,朝向安岑颔首示意,“跟人谈点事情。” 安岑点了点头,客套道:“真巧!我们刚好开项目庆功会,你要一起吗?” 苏然:…… 龚晏承平静的目光自眼前两人的面上扫过,“不了,我还有事,你们玩。” …… 苏然的心情很复杂。然而,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了。而且她也担心同事们知道她偷偷溜出来点人的事,赶紧拉着安岑往项目组包的场子走。 回去的路上,安岑突然问她:“你跟Baren很熟?” 苏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露出困惑的表情,“什么?” 安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跟Baren好像很熟。” 苏然有些尴尬,“熟,也不熟……就那样。” 安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提起下周一下午的例行汇报。 自Gamp;F的项目进展不佳以来,每周一下午他们都需要向对方高层做现场汇报。苏然现阶段参与的实体工作不多,因此通常无需参加。 安岑仿佛职场知心大哥哥,给她建议:“你可以去现场看看,能更了解客户的真实需求,多旁听这类现场的汇报和质询对你的成长也有裨益。” 苏然手里杂事很多,本想拒绝。但安岑再三强调这种汇报多么多么能锻炼人,坚持让她一起。 到了现场才知道,龚晏承也参加。 两边对接多次,双方工作人员都已经非常熟悉。老板和高层们还没到,Gamp;F的一名女分析员见苏然脸上有伤,便随口问道:“Susan嘴角怎么了?” 苏然低头看文件,平静地说:“被狗咬了。” 那名女分析员有点震惊:“什么狗还咬……” 话没说完,就见龚晏承刚从门口进来,正往正前方的位置坐。 剩下两个字却已经收不住,“嘴……啊……” 会议室内安静了一瞬,直到安岑主动起身上前与龚晏承和Gamp;F一众高管打招呼,才逐渐打破了平静。 MG这边的工作人员都跟在安岑身后,去到龚晏承身边。 只有苏然一个人坐在位子上,“认真”地看文件,显得非常突兀。 安岑回来时,皱着眉轻轻拍了一下苏然的肩,眼神瞧着却没有怪她的意思。 苏然撇了撇嘴,讨好地帮他拉开椅子,悄悄在只有两人可见的角度做出请坐的动作。 待她自己坐好再抬头时,恰好撞上龚晏承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不知道他盯着自己看了多久。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过了片刻,苏然只见他嘴唇一张一合,说:“那我们开始了。” 随后便移开目光,看向前方的投影屏幕。 苏然觉得,他这话可能有点故意,但她没有证据。 会议整体顺利,没什么波澜,好像龚晏承在整个会议进程中的语气和表情。 他在报告修改稿的基础上又提了一些实质性问题,脸却没有之前同事们形容得那么臭。 会议持续了很久,结束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苏然便不准备再回公司,自顾自打了车准备回家。 刚上车微信就收到一条消息。 龚晏承:谈谈? 苏然坐在出租车后座,支着下巴发呆。纠结了半天,回了个:我已经在回家路上了。 言下之意,没啥好谈的。 看对话框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始终没有收到回复,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苏然心里顿时有点爽。 心里一高兴,还半道更换目的地,跑去商场逛了一圈,尝试了一直想吃的甜品。原本6点下班,折腾到晚上9点才到家。 结果刚到门口,就发现那里站了个人。 她有点怕这个画面了…… ——还是龚晏承。他靠着墙低垂着眉眼望向地面,姿态不似平时那么延展,透露出一丝疲惫。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这是自家门口,他要是敢怎么样,她可以立马大叫。让邻居出来谴责他! 这么想着,苏然心里又有了很多底气。索性当做压根没有这么个人站在那儿,自顾自地准备开门进屋。 手刚搭上智能感应的门把手,就被人拉住。 “我们谈谈。”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平静中又带了一点柔和的诱哄意味。 “谈什么?”苏然白他一眼,脸上是工作中没有的娇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男人低笑了一声,走上前去抚摸她的嘴角,“谈谈……你是怎么被狗咬的。” “你……” 话音未落,唇瓣又被含住。这次,他吻得仍旧强势,不容拒绝,动作却很轻,舌尖抵住她被咬伤的地方轻轻舔舐,伤口处很快开始痛痒起来。 亲了一会儿,龚晏承才将嘴唇微微退开一点,但仍试探着用唇瓣轻触她的伤口,用气音问:“痛不痛?” 苏然本来被亲得脑袋懵,结果一听这问题又有点炸毛,一把推开他,“你真的有病吧?” “好了好了。”龚晏承控制住挣扎的女孩子,重新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耐心问道:“我以为,我们上次都很愉快?为什么你对我会是这个态度?” 苏然被他的直白弄得一愣,反而停止了反抗,伏在他胸口不再动,脸上闪过一丝纠结的神色。 ———— 他们俩应该都知道自己在对方那里有一点点特别。 以及,下一章应该会do……吧,不出意外的话…… ———— 感谢宝子们的猪猪……求评呜呜呜(? ? ?? )没有猪猪也可以,当然有更好(bushi 14“想要” 态度的形成因素很多,如果细究,可以找到无数理由。 但对苏然来说,当她发现内心那种抽象的“想做”逐渐具象化为“想和某个具体的人做”时,就不再是态度问题,而是一个艰难又复杂的抉择问题。 小时候,面对父母离心的事实,苏然曾天真地问:“你们之间没有爱了吗?” 现在想来,那真是个幼稚的问题。 爱是什么? 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如空中的浮云,除了让人不安,再无任何意趣。 喜欢的感觉亦是如此。 腺体受刺激分泌的多巴胺,究竟可以维持多久?苏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比起这些不确定的化学反应,她更愿意把那种情感定义为一种具体的“想要”,想要拥有、想要持续地拥有。 无论是一个玩偶、一只宠物,还是一个人,对她来说没有太大区别。 她深知“拥有”的本质,于她而言,是彻底的占有,是将它纳入自己的怀抱,藏起来,让它只属于自己,拥有完全的处置权。 她曾经拥有过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在她不想要之前就坏掉了。她花了几个月,付出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精力和金钱,竭尽全力去修复它。可当它终于复原时,她却失去了兴趣,于是将它永远封存,再不见天日。 比起那些转瞬即逝的“爱”或“喜欢”,这种对所有物的绝对掌控更让苏然沉迷。 然而,很可惜,从方方面面看,龚晏承都显然不在她能够掌控的范围内,不是她努力就一定能够全部得到的人,也不是她得不到时可以轻易封存的人。 她想要拥有,但在这个念头萌生的瞬间,就已经开始害怕那些可以预见的不可控。 ** “我还记得,那天你说体验堪称完美。结果转头就在Happy Hours遇到你,还点了男人,不止一个。” 见怀里的女孩子不说话,龚晏承又说道。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指责或不悦的意味。 苏然眉头一拧,挣开他的怀抱后退两步,“什么转头?都两个月了好吗?” 龚晏承眉梢微挑,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是因为等了太久?才这么大脾气?” 苏然心里憋着一股气:“重点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龚晏承下意识想靠近她说话。动作其实算不上突然,但苏然仿佛被惊到似的,猛地再退了两步,动作快得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微微一怔。苏然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顿时有些尴尬。 龚晏承沉默地注视着她,目光仿佛有重量般压在她身上。几秒后,才低声开口,客观地下了判断:“你真的怕我。” 其实,在那次Happy Hours,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 女孩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有什么好怕你的啊?” “不如你说说看呢。” 男人面色平静地望着她,等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此刻的神情,跟平时诘问下属和乙方时并无太大不同,顿时有些挫败。 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拖着便永远也过不去。 但她此刻脑子里很乱,很多东西都争先恐后地闪现出来。她不知该先说哪一件,才能讲清楚。 ** 那晚,龚晏承将苏然轻轻搂在怀中,性器仍在她身体里。 女孩子小小一只蜷缩在他胸膛边,安静地睡着。 凌晨4点过,手机嗡嗡的振动声打破屋内的静谧。 龚晏承立马就醒了过来,接起电话,是龚晏娅打来的。两人聊了不多几句,龚晏承声音里便开始透出隐隐的冷意。 “嗯,已经有安排了。” 苏然在睡梦中被他的说话声吵醒,迷糊中听见他继续道:“……一个小礼物。” 仿佛是在跟谁调情,只是语气听起来太过疏离冰冷。 她忽然有些担忧自己是否做错事——她这么贸然就爬上他的床,连他是否有女朋友都没问清楚。 正在不安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更加冰冷:“足够让他待在里面几十年……或者直接闭嘴”。 苏然听得困意全消。只觉此刻的他,既不是先前在床上哄着她的那种温柔小意,也不是他在工作场合中显露的那种矜贵端方,而是另一种她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模样。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微侧过头,用余光打量他。男人的脸庞隐没在昏暗里,模糊不清,唯有冷峻的下颌线条在此刻显得格外锐利。 身体的动作带动着下腹收紧,让通话中的男人发出一丝轻微的喘息。 龚晏承本是半侧身对着她,支着身体接电话,此刻随着她的动作垂下眼帘,恰好对上她迷蒙的双眼。 女孩子脸颊睡得微微泛红,透着几分迷糊的可爱。 他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喉结滑动了两下,对电话那头淡淡说:“就这样,我会赶最近的一趟航班回来,挂了。” 随即将手机放在床头,低下头亲她的脸颊,轻声问:“抱歉,吵醒你了吗?” 没等她回应,温热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转向自己,贴在她侧脸的嘴唇移向她的唇瓣,轻轻含住,温柔地吮吸舔吻。 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响起黏腻交缠的水泽声。 不多时,苏然已经被他亲得气息紊乱,想将人推开。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却在此时开始缓缓抽动,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立马泛出明显的痛意,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娇气地喊“疼”。 龚晏承停下含吮,改为轻啄她的唇角、脸颊、耳廓,用气音低声哄她,“乖,不要夹,”又蹭了蹭她的鼻尖,“爸爸轻轻的……” 随即将人搂进怀里,一只手臂横在女孩子胸前,微微鼓起的肌肉轻轻压在乳肉上,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后背贴紧他的胸膛,同时将她一条腿抬高,方便自己进出。 苏然一听他的话身体就软了,前一晚那些荒唐又淫靡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液润滑身体里的凶器。 蜜穴被尺寸过大的性器撑开小半夜,已经成了一个软烂的小洞,龚晏承进出起来非常容易。 女孩子娇软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很快被勾起情欲,混杂着心头的复杂情绪,快感强烈得可怕。男人没动几下,她就咬着唇瓣呜呜叫唤着泄了出来。 龚晏承知道她难受,也没再多折腾,尽量挑最能产生快感的角度顶弄,很快便产生了射意,撤出来射在女孩子臀间。 缓了片刻后,从床头抽出纸巾,帮她擦掉臀瓣上的精液,低声说道:“我待会儿得赶早班机回英国。你好好休息,睡饱了再让司机送你回家。” 他俯下身,轻轻在女孩子额头留下一个吻,便赤身裸体地下床往浴室走去。 ** 片刻后,女孩子闭了闭眼睛,极缓地呼出一口气,垂下眼睛不再看眼前的男人,自顾自斟酌着开场的话:“你……这次在英国的事,处理得怎么样?” 龚晏承不知她的话题为何会转到这上面,但仍耐心回答:“还算圆满。” 苏然点了点头,缓了几秒,继续说:“我……看新闻说,Gamp;F的一个大股东……因为商业犯罪入狱了,判了三十年。刚进去没多久,就在牢里自杀了。” 龚晏承意味不明地低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女孩子继续道:“这个案子,判得不是一般的快。” “你想说什么?” “他真的是自杀吗?” 随后又弱弱地补了一句:“我是说,自愿的……自杀。”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片刻后,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神情:“那晚听到我跟晏娅的通话了?” “所以,跟你有关吗?” 龚晏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反问道:“如果跟我有关,你预备怎么办?” 预备怎么办? 这个问题苏然想过很多遍了。 但是…… “我根本不在意这种事啊……” 女孩子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很是怅惘。随后,突然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眼神直勾勾地,“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吗?” 这种眼神龚晏承太熟悉,他在很多女性伴侣身上见过。 她问完问题,似乎并不在意他如何回答,便转身将手搭在感应门把手上,解锁开了门,转头笑看着他:“要进来吗?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谈?” 那笑容灿烂得有些过分了。 龚晏承喉结滑动了两下,咽下口腔中明显分泌过多的唾液。 那个眼神让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拒绝了。 但是,面对她的邀请,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因为…… 身体不愿意。是啊,只是身体不愿意。 女孩子已经自顾自进了家门,声音听着不似先前那么严肃低迷,有了一种他不曾见过的娇俏,“你要喝什么啊?我只有矿泉水哦。” 龚晏承几乎没有犹豫超过两秒,就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 预计出错…… 抱歉写得很乱(??? ) 15一种你情我愿的关系 苏然住的是一套三居室公寓。那是父母在她将T大定为目标院校后为她提前准备的。装修并不繁复,整体偏冷的格雷希灰色调,充满了理性与克制。 客厅一侧是一张线条简洁的L型浅灰色沙发,背靠墙面,沙发前铺着一块与沙发同色系、稍暗的地毯,配合着冷色调的灯光,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冰冷。 这个将近150平的空间总是只有苏然一个人。 她喜欢放着白噪音,裹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休息。久而久之,卧室几乎成了摆设。 此刻,龚晏承就坐在她常待的那片区域,面前放着她递过来的瓶装水,但他没有打开。苏然坐在L型沙发的短边一侧,离他有些距离。 龚晏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温声说:“要不要坐过来说话?” 苏然摇了摇头,打开手中的水喝了一口,说:“先说您要谈的事吧。” 龚晏承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郑重:“Susan,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维持关系?” 苏然手指微微一顿,抬眼看向他:“什么关系?” 她问得轻描淡写,仿佛真是随口一问。 龚晏承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不习惯亲自面对这种对话。以往,都是钟洁帮他做这些。 他的视线稍稍下移,掠过桌上那瓶未开的水,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一种……你能理解的关系。” 苏然听到这里,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盯着他说:“我不理解,您说清楚一点。” 龚晏承目光沉了沉,垂下眼睛不再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沉默两秒后,才低缓道:“性关系。” 苏然微微挑眉,语气轻佻:“哦……您要包养我?” “包养”两个字被刻意拉长。 龚晏承并不在意她言语间的讥嘲,兀自解释道:“不,只是你情我愿的……一种关系。” 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需要包养,也是可以的。” 苏然打量着他的神情,不理解他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神态自若地说这种事。 她冷嗤了一声,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含着刀片,锋利又扎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是吗?” 龚晏承因她的话挑了挑眉,但并未生气,反而从刚才略微沉重的情绪里脱离了出来,眉眼间甚至还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意,显得深邃锋利的眉眼格外和煦柔情。 他静静看了女孩子一会儿,待她情绪平复,才低缓开口:“我现在不算是主动吗?” 说话间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沉静幽深的目光如有实质,伴随着低沉驰缓的声音一起砸在苏然心上,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注视而变得粘稠。 苏然有片刻的失神,一时没有接话。她不知想到什么,耳尖渐渐开始泛红。 龚晏承没有错过她的细微变化,动作利落地自沙发上起身,缓缓走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 沙发轻轻下陷,苏然因他突然靠近的动作不自觉紧张起来,身体微微收紧。她没有抬眼,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瓶子,尽量不去看他。 “耳朵好像红了。”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自头顶传来。 苏然咽下口中分泌过多的唾液,有些尴尬,有些恼怒,心情很复杂。她小声咕哝、咬字却很重:“我没有……” 随即又像是要证明自己确实未被他扰乱,转头瞥向他:“我没有……呃……” 却在试图转回来时下巴猝不及防被人握住,被迫面向身旁的男人。两颊被他捏得微微凹陷,能看到一点点粉嫩的舌尖,很适合接吻的程度。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低笑着说:“抓住了,怎么一直不看我?” 他今天没有戴眼镜。这么近的距离,苏然才发现他的眼瞳其实带着一点浅浅的灰绿色,野性深邃的感觉更浓。里面仿佛藏着一道深渊,跌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偏偏他眼神中还带着方才展露后尚未散去的微弱笑意,丝丝缕缕,与诱人沦陷堕落的罂粟没什么分别。 苏然顿时有些心慌,拍他的手,想让他松开。 但龚晏承手劲控制得刚刚好,维持在既不至于将她弄痛,又能不被她掀开的程度。 扑腾半天也没能让他松手,着急之下,苏然心里竟然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委屈。这种情绪一旦产生,心里的酸楚就好像开了闸,怎么也收不住。 眼圈渐渐开始泛红,直到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原本清冷骄傲的眼神逐渐破碎,龚晏承吓得松开双手,苏然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很没必要,感受都是真的,但她不喜欢这样。 她往后挪了几寸,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胡乱将眼泪擦干,垂着脑袋,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一点过分呢?” 心理上的酸已经被抑制住,但生理上的反应她根本无法压制。身体似乎知道她的不快,刚刚擦掉的眼泪又在不断溢出。 苏然仍低着头,说话已经有些哽咽:“你觉得,我像是想跟你维持那种关系的样子吗?” 声音里的委屈和控诉很明显。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她话说得有些绕,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曲折迂回。 龚晏承却听懂了。 女孩子压抑哭泣的声音细细弱弱的,让他想到风中摇摇欲坠的蒲公英,脆弱得仿佛随时要消散。 他迟疑了片刻,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很柔软的动作,安抚意味很浓。这个动作像是那种一次性永久开关,一旦开启便永远停在相同的档位,让他只能重复停滞在柔软的那一边,不再能倒转情绪的方向。 片刻后,龚晏承从一旁抽来两张纸,捧住她的脸颊,轻轻擦掉女孩子不断涌出的眼泪,温声说:“抱歉。” 苏然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唇边却露出一点笑,只是那笑容看着有些苦。湿润泛红的眼圈含着一点得不到糖果的怨怼,将他牢牢锁住,说话时鼻音很重:“抱歉?你抱歉什么啊?” 这种时候,就格外意识到,她还是个小孩子。 孩子一样的沟通方式,孩子一样的情绪起伏多变。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了一会儿,龚晏承神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他目光沉了沉,忽然起身坐到离她稍远的地方,不再看她。 随意搭在膝上的手掌握紧又松开,手指微不可察地发抖,仿佛在抵抗内心的躁动。 喉咙好像也在发痒,是好似嗜血的动物见到鲜血的那种痒意。 片刻后,他再次重复道:“我很抱歉。”声音喑哑低沉,仿佛含了沙砾。 苏然听出他的异常,问:“您怎么了?” 龚晏承觉得很无奈。他闭了闭眼,试图压下身体的异样,继续刚才未尽的话题。 然而,女孩子没有给他机会。几步便来到他面前,俯视着他,仿佛下达一个判决:“您硬了。” 她眼睛仍是红红的,泪痕犹在,出口的话却仿佛挑衅:“看到我哭才硬的吗?” 每一个字都在拨弄他脑内那根代表情欲的神经。 龚晏承垂着眼睛,不愿看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他尽量稳住声音,说:“你还没有给我你的答案?要跟我维持关系吗?” “不答应您,您今天就不跟我做了吗?” 女孩子的声音仿佛恶魔一般敲击着他的理智,让它在土崩瓦解的边缘徘徊。 苏然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腿上,颇有些强硬地抬起他的下颌,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直视着他。 两人对视了片刻,龚晏承被蛊惑般抬手抚摸女孩子的侧脸,眼神落在她的嘴唇上,胸膛起伏明显。 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好像从遇到她起,自己的底线就一退再退。 终是妥协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没有那种东西。” “如果我坚持要呢?” ———— 抱歉,还没更到肉,今天会把肉放出来。后面会改变更新频率,这文连大纲都没有,写得脑袋疼,质量也无法保证……所以,我以后可能周二、周五晚上更,周末如果能写出来也会更。 16只能承诺身体忠于你(微H) p o1 8m a.c 女孩子聪明得紧,找到弱点就一直抓住不放,不肯给人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眼睛微眯,凑到龚晏承耳边,用气音小声说:“爸爸……如果我坚持要呢?” 声音太柔软、太迷离,那些两人在床上肢体交缠的淫靡记忆全都不受控般涌入他的脑海,连带着被她紧紧裹住吸咬时神魂颠倒的感觉也清晰浮现。 龚晏承被她刺激得太阳穴狠狠一跳,脑子里嗡地一声,忍不住双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面向自己。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将她拉到很危险的距离。两个人呼吸交缠,嘴唇几乎擦过她的。 “你太不乖了……”他的声音低沉压抑,仿佛从喉底挤出,一字一句。 苏然看着眼前的男人,呼吸急促起伏,手背上青筋突起,连眼神都快要失焦,几乎完全被情欲吞噬,却仍固执地咬紧牙关,不肯轻易妥协。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 o 18mx.co m 这副挣扎的模样,只让她更想撕下他的面具。 “如果我说,我不可能要没有爱的性,也不准备答应您说的那种关系,您要怎么办呢?就这么离开,不做了吗?” 继续逼问的同时,她还不忘双腿微微用力撑在地上,将臀部压向他早已勃起的阴茎,缓缓磨蹭,试图瓦解他最后的理智。 男人被她刻意的挑逗逼出一丝低喘,紧绷的神经已被拉到极限,随时都要断裂。 他几乎是本能地握住女孩子纤细的腰肢移动,精准地将伞状端部抵在蜜穴入口,隔着布料轻轻顶入。 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另一回事:“是,不做。” 明明声音都已经被汹涌的情欲逼得不稳。 苏然被顶得呼吸一滞,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嘴上却依旧不肯示弱:“您能忍得住吗?” 说罢甚至挑衅般地将手伸到身下,握住那根顶住自己的硬物,轻轻捏了一下,“只是看到我哭,它就成了这样。”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激得低哼了一声,性器本能地就着抵在入口的姿势狠狠磨了一下。 “唔……”苏然被粗粝的布料磨得痛呼出声,身体瞬间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性器裹着布料陷了半个头部在蜜穴里,酥麻的感觉逼得他胸膛剧烈起伏。 他忍不住低下头,额头靠在苏然的肩窝,不断调整呼吸,试图压制过于刺激的快感所带来的燥热和冲动,片刻之后,才用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口:“别把自己想象得很特别,跟谁做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话的内容于他而言既不礼貌、也不得体,是他以往绝不会用在女伴身上的。 语气里告诫的意味很浓,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只是,如果不是他性器还插在女孩子身体里,这话的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苏然冷嗤了一声,甚至忍着痛意用力夹了一下,“真的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锋利,直指要害,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拨弄他本就摇摇欲坠、濒临断裂的神经。 “那为什么第一次不做?” …… “后来为什么又做了?” …… 龚晏承沉默不语,手臂越收越紧,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他猛地抬起头,将苏然紧紧压向自己,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因动作急促,他的唇先是不小心蹭到她的下巴,在那片肌肤上轻轻咬了一口,又用湿润的舌尖舔了几下,随后才顺着她的皮肤一路滑到唇边,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含住,用力吸咬。 龚晏承吻得很重,舌头轻而易举就碾开她的齿关,抵入口腔深处,似乎只有这种仿佛深喉一般侵略性的吻才能缓解体内无法宣泄的情欲。 女孩子嘴角很快就有涎水流出,根本不受控制。她双手还抵在龚晏承的胸前,但因他压制的动作被迫折迭在两人身体之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被他控在怀里,承受他仿佛性器抽插一般凶狠的吻。 不多一会儿,龚晏承便感觉性器顶端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哪怕隔着层层布料,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明显的濡湿感。 怀里的女孩随之身体轻颤,嘴唇还被他咬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如同发情的小猫,叫得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再度摇摇欲坠。 龚晏承清楚知道,自己应该就此打住,然后抽身离开。 理智告诉他,应当如此。 他可以做的事有很多。 比如……自我疏解。 又比如……让钟洁再帮忙找一个合适的女性。 这些都不难。 但所有能做的、可以做的事情,绝不包括在这里用鸡巴顶着一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女孩,用尽手段引诱她同意跟自己维持纯粹的肉体关系。 并且,他还不断从这种引诱中获得心理上的快感,而后继续着魔一般地逼她向自己袒露更多隐秘的、让她心碎的、而他可能根本无法满足的渴望。 一切都在失控。 但,他不打算停住。 不愿意停住。 龚晏承终于撤回舌头,舔去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水渍,轻轻啄吻她微红的唇瓣,声音低哑,充满引诱:“说你想要……” 性器仍在她身下轻轻顶弄,刚刚到过的女孩子受不了想躲,却因男人的掌控而无法移动半分。 苏然的腿心很快又被磨得酸软,布料的粗粝感在此时仿佛也成了一种无形的刺激,体内很快又有模糊的快感升起。 但她还残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不……呜呜……”尾音含着明显的哭腔,显然又要到了。 苏然浑身绷紧,用尽全部神智抵御脑海中汹涌的快感,不想只是被他磨一磨就轻易到达高潮。 但他玩弄人的技巧太过娴熟,仿佛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 被撑开的穴口很快开始尖锐地发酸,她整个人被绷在名为快感的弦上,随时就要越过去。 男人却在这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只是嘴唇还蹭着她的。 苏然被骤然中断的快感逼得身体绷紧,胸腔到头部仿佛都在一瞬间缩成了一团。她双手不受控地揪紧他身前的衬衫,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低泣。 龚晏承的视线扫过整个空间,忽然将她双腿提到腰间圈住,双手兜住她绵软的臀部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勃起后上翘的性器顶在她臀间轻轻摩擦。女孩子被迫找回一点刚才遗失的快感,几乎是本能地将身体往下压。 走动间,苏然的下巴搁在他肩上,失神地细细喘息着。 男人的嘴唇贴在她的发顶,声音低低诱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见女孩子不说话,龚晏承握住臀瓣的手掌掂了掂,将她托高了些,方便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女孩清甜中混合着黏腻情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地在她耳畔模糊道:“我很想你。” 苏然听得咬住嘴唇,没能撑过一秒,终于被他逼得崩溃,大哭起来:“你的想跟我根本不一样……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 边哭边推他,“我不答应我不答应,我不要你……呜呜……” 龚晏承将她放在与开放式厨房相对摆放的餐桌边上,身体挤在她双腿之间,双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身体,微微喘息着:“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而后双手捧住她的脸颊,重复道:“告诉我,是怎么想我的?” 苏然在一瞬间脆弱得好似要碎掉,那些苦苦压抑住的感官好像在一瞬间都活跃起来。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控诉道。 她可以表露真心。 屏蔽掉所有感性的想法,忽略掉内心的忐忑,不在意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可能的后果。只将是否有助于达成预期作为自己唯一行事的准则。 这大概是高敏感人群能够屏蔽内耗好好活下去的法则。 但是,这样的方式,这种仿佛要把她撕碎了摊开,把心脏每一寸都抻开暴露在阳光下的方式,未免太过残忍。 “这样就是过分了吗?”龚晏承轻叹,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你根本还不了解我。” 他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几乎完全将苏然笼罩在阴影里。话音未落,他已经蹲在她面前,熟练地撩起她的裙摆,轻轻拨开内裤,将唇贴了上去。 女孩身体猛地一颤,想将他推开,“你干嘛啊?” 龚晏承没有回应,低头重重吮了一口,高挺的鼻梁轻蹭过去,手指拨开细腻的褶皱,露出隐藏的肉粒。小小一颗,颤颤巍巍地瑟缩着,他用牙齿抵住,轻轻磨了两下。 女孩子立马受不了,手脚并用地要把他推开。但男女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整个下体仍然被他含在嘴里,舌尖抵住刚被牙齿刺激过的肉粒不断拨弄。 “呜……你放开……”苏然瞬间泄掉力气,整个人往后瘫,只能勉强用手肘支在桌面上。嘴里仍坚持说着拒绝的话,只是被情欲裹挟住,声音哼哼唧唧、软绵绵的,比起抗拒,更像是勾引,“我说了不答应了……呜不……” 男人停下动作,抬眼望着她,鼻尖上还沾着水渍:“好不好?” 虽是询问,语气里却完全没有那种意思。而后目光便如同捕食的猛兽一般将她牢牢锁住,嘴唇含住穴口,狠狠吸了一口,把不受控制溢出的淫液全都吃进嘴里,又将舌头伸进去,在入口那一圈内壁上细致轻柔地扫了一圈。 苏然舒服得整个人瘫软在桌边,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 没等她好好体会那种舒服得浑身酥软的感觉,他便将舌头抵到最深处,碾压住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缓慢而沉重地搅弄。 女孩子的呜叫声立马变大。 在她缩着小腹,腰肢上下抖动,即将攀上高峰时,男人却停止了动作,直起身体俯视着她,无情地下达判决:“你湿透了。” 他俯身想去亲她的嘴巴,苏然却偏过头,皱眉急促喘息着:“你亲过下面又来亲我!!走开!” “嗯?上次不是也亲了吗?”他声音带着笑意,唇边还有残留的水液。 苏然脸红了个透,恼羞成怒,“你闭嘴!上次……上次我洗过澡的。” 龚晏承低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没事,不干净的我都吃掉了。” 而后便强硬地吻了上去,柔软湿润的唇在她唇间轻轻摩挲。 苏然随着他轻柔的亲吻不由自主地放松,像只小猫一般轻哼着,同时仍不忘自己的目的,含糊地嘟囔,仿佛撒娇一般:“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龚晏承停下动作,额头抵住她的。 沉默了片刻,男人低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妥协: “我只能承诺……身体忠于你。” 苏然一怔,推开他一点,轻吸了口气:“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龚晏承的眼神深沉而平静,苏然从中看到自己皱成一团的眉眼缓缓舒展开。 她好像有点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她撇了撇嘴,语气娇俏中带着几分戏谑:“您这样……真的好渣啊!” 话音未落,苏然的双手已经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将人拉得更近。她弯着一双红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言语间透着掩饰不住的骄矜: “不是要做吗?” “您刚刚都求我了。” 龚晏承看着面前得寸进尺的小女孩,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点笑意:“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苏然这个时候虽然远算不上得偿所愿,但总算撕开了一道口子,心情格外愉快,说话越发口无遮拦:“刚刚不是在求我吗?” 她边说边手脚并用地想往龚晏承身上攀。男人顺势兜住她的屁股,将人像树袋熊一样抱到身上,嘴唇蹭到她的耳朵上,轻轻舔舐:“卧室在哪里?” “呜呜……我一般睡沙发……”她呜咽着说。 男人停下动作,啄了一下她的唇,低笑道:“好,那就在沙发上干你。” ———— 竟然还没写到……明天一定…… 这一章太难写,快给自己拧巴坏了( ????? ) 17玩弄期待的游戏(微H) 龚晏承抱着人单膝跪在沙发上,想将女孩子放下。可苏然搂得很紧,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轻拍了拍掌中弹软的臀,微微偏头,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不下来吗?” 苏然哼哼唧唧地用鼻音回应,四肢却更用力地抱紧他。 见她不愿松手,龚晏承干脆转过身,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女孩子因此跨坐在他身上。 柔和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亲密的轮廓。 苏然还在因他先前那句话而身体发烫,原本搭在他肩上的脑袋顺势埋进他颈窝,呼出的热气轻拂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龚晏承的手从她的臀部缓缓滑向腰际,微微用力将她拉开些,双手托住她的脸,柔声问:“我看看,怎么了?” 苏然被他捧着,脸颊微红,水润的眼眸蒙着一层雾,闪躲着不太敢直视他。 龚晏承看着她,低笑:“脸怎么这么红?刚才的胆子呢?” 苏然说不上自己的感觉,偏头想躲开他的视线,试图让自己保持多一刻的清醒。 她明明想要他、渴望他,言语上也敢逞强,撩拨起来更是大胆。 但自男人口中吐露的话,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一开始,他总是温柔得像一汪湖水,将她包裹得浑身发软,而当她逐渐沉溺、陷落其中,他又会突然露出凶猛的一面,将她彻底吞噬。 男人握在脸颊的手掌将她稳稳托住,声音如喟叹般融进她唇间:“别躲我……” 而后俯身将她吻住。 一手抚过她的脸颊,轻轻托住后脑勺,让她微微仰头,方便自己侵入;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手臂慢慢下滑,虚虚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时轻时重地摩挲,苏然觉得那一片肌肤都要融化在他掌心里。 还是那种包容感很强的吻,被他含住时,她总有种要沉沦的感觉。仿佛踏入了某种幻境,总是不自觉地打开自己,接纳更多、更多,甚至是那些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的东西。 随着交缠深入,两人之间的一点微末距离很快也接近于无。 女孩子被他按压着,挺起胸腹,完完全全地凹陷在他怀里,几乎被嵌入他的身体。 缠吻之间,龚晏承一手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摩挲,轻而易举地撩起裙摆,剥开内裤,指尖触及一片微凉的湿意。 苏然听见他低笑了一声,模糊沙哑的声音自喉间溢出,性感得要命。 他的唇角还贴着她的,轻蹭着含吮了一口,含糊低叹道:“湿乎乎的小东西……” 随即用手掌包住她整个阴阜,手指沿着花缝轻轻抚弄,直到她舒服得轻哼,才试着将一个指节探进去,沿着入口内壁碾过一圈,再按压着往里深入,唇舌也随着手上的动作开始往口腔深处搅弄。 上下均被抚慰着,女孩子很快变得像一尾搁浅的鱼,呼吸急促,腰腹上下弹动,仿佛徘徊在悬崖边,随时要跃下。 等到小逼咬得越来越欢,抖嗦着要奔向顶峰,他却精准地在前一秒停下,无视穴内软肉缠绵的挽留,手指无动于衷地撤出。 高潮被硬生生截断。 女孩子还在颤抖,骤然中断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呜呜低泣,双腿自两侧往上缩着想并拢。 两条白皙软嫩的腿刚刚接触不过一秒,又被龚晏承熟练地握住掰开,“乖……先忍忍,一会儿再给你,会更舒服的。” 苏然不住扭动,差点往后仰倒。 好在龚晏承眼疾手快,兜住她的后腰将人揽回怀里,动作太急,力度掌握不好,女孩子湿软的穴口就这么撞到硬挺的性器顶端。刚刚错失高潮的小穴含住大家伙就不断翕张嗦弄,激得两人都低吟出声。 苏然双手撑在他腹肌上,没缓过两秒就抖着双手去解他的皮带。硬挺粗长的一根弹出来,打在女孩子小腹上,“啪”地一声,沉实有力。 她被“打”得愣了一下,回过神便要往上蹭,却被人控住腰肢后撤,让蜜穴避开胯下的性器,再将她压回怀里继续接吻。 龚晏承边亲边给她手淫,他手法娴熟,只是拢着阴阜打圈的轻柔抚弄,也能让她快速地想泄出来,却又在每一次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停住。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很多遍。 苏然已经被他玩得神智模糊,腿心早已经湿透,那种空虚到身体仿佛缩成一团的感觉已经到了极致,湿哒哒的水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打湿了沙发。 龚晏承终于结束这场玩弄期待的游戏,将裙子从苏然身上剥下来,内裤褪到她的一只脚踝上。随后翻身将人压到沙发上,握住鸡巴准备往穴口蹭,却突然顿住。 他盯着底下不断翕张的小口看了几秒,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有些气恼的样子,低哑道:“家里有套吗?” 箭在弦上,却没有套。 光溜溜的女孩子陷在情欲里,渴得不行,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愣,愁眉苦脸地望着他:“您……您也没有吗?” 龚晏承敛眉,无奈道:“我没有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的习惯,通常不会没有计划地做。” 苏然无语道:“怎么您今天过来不是为了做吗?” 龚晏承扶额,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或许你不信,但我今天过来真的只是想跟你谈一谈,没想过会变成这样。” “呜呜呜……那怎么办?”女孩子边叫唤还边抵着底下的大家伙蹭了几下。 龚晏承立马控制住她,将她推远了一点,不让她碰到自己,拍了她屁股一下,“乖一点。” 他盯着女孩子身下颤巍巍的花瓣,眼神暗了又暗,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突然开口:“上次之后,有跟别人做过吗?” “什么?怎么突然说这个?”苏然有点尴尬,含糊道:“我都是纯点人玩儿的……” 又想起他咬破自己嘴唇的事,抱怨道:“你都把嘴给我咬破了,还要拿这个说,你……” 龚晏承握住她的脸颊,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不是这个意思。” 他抿了抿唇,斟酌着开口:“上次体检以后我只跟你做过,健康方面应该没问题。” “……”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直接进去。” 平静而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他在工作会议上下达指令一样客观。 女孩子被他这种挺着鸡巴、一脸正经说些荒唐话的模样刺激得小穴咕嘟咕嘟往外冒水。但她经验不多,唯一的经验也来自眼前这个人,一时不知应该如何。 她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仿佛想就这么答应,又有点怂。 龚晏承抬手抚摸她的脸颊,而后停在耳际轻轻摩挲,单膝跪在沙发上,凑近女孩子,几乎将她逼到沙发座面与靠背衔接处的缝隙里,声音低低的,“放心,我不会射进去。” 苏然被他说得身体不自觉缩紧,眼睛睁大,“啊?” 现在这个情况,她压根没想到这个,脑子里乱作一团,只是凭着仅剩的一点理智觉得直接进去不好,但具体可能导致的问题她其实已经不太有精力去思考。 见她犹自怔愣,龚晏承又捏捏她的脸颊,轻飘飘地甩出一个炸弹:“不过,我结扎很多年了。即使射进去应该也没有关系,对不对?” “什么?” “那是……为什么?” 女孩子还因他突然出口的话震惊着,就被人按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被掰开压在自己胸前,露出腿间因为反复高潮不得而不断瑟缩的小逼。 龚晏承拍拍她的脸颊:“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话音未落,就直直插了进去。 ———— 没有感觉,写得艰难 下一章应该还是肉…… 18深渊(H,含内射) “哈啊……” 苏然被突然的进入逼出泪花,喉间溢出一丝细弱的哀叫。 她的身体早已在高潮边缘的反复挑弄中绷到了极限,此刻突然被强行撑开、填满,仿佛体内每一根空虚的神经都被抻直,而后拉扯,直到浑身发麻的地步。 撕裂般的充盈感让她一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下体几乎立刻本能地吸绞着收缩,哆嗦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全部淋在龚晏承刚插入的性器上。 他被穴内热情的缠绞逼得动作一滞,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下颌线愈发绷紧,咬肌隐隐颤动。 心理防线崩溃的感觉太过清晰。 龚晏承明显感觉到,曾经为了将性和心灵分离而铸就的城墙,正在苏然面前一点点瓦解。 那种难以控制的瘾,正以惊人的速度和一个具体的人产生联结。 而那些无数个日夜里折磨着他的内心挣扎,也随着性器的不断深入,渐渐将他逼入一片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深渊。 他闭了闭眼,低头埋进女孩子颈窝,鼻尖在白皙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试图挽回一点理智。 女孩子清甜暧昧的味道,随着急促的喘息一起,漫入他的身体。 这一刻,他好似成了某种盛放化学物质的容器,而女孩子的味道和气息就是催化剂。 刺激他完全不受控地、猛地咬了上去。 “呜……” 苏然被咬得一颤,她本就在高潮余韵之中,身体上的痛感在此刻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缠紧体内的性器,整个腰腹连带胯部和大腿根都在哆嗦,哪怕被龚晏承牢牢握在掌中,那种细微的颤抖仍无法抑制。 龚晏承轻轻抚摸他咬过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愈加冷厉暗沉。 他直起身,俯视身下被折成一团、插着他性器的女孩子。 她泛红的脸颊上还沾着明显的泪痕,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缩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龚晏承越看越觉得头皮发麻,眉头缓缓皱起,手掌本能地顺着她的腰线落到胯骨上,轻轻将她提起来。 随即猛地将她的下体往鸡巴上撞,同时臀部和腰腹发力往里顶。 “这两个月……” 龚晏承随着插入的动作低低呢喃,声音因先前忍耐抽插的欲望而喑哑暗沉,“每天都想这样……” 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都仿佛带着重量,和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起,每一个音节都加深了进入的力度。突破层层防线,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穿透。 “这样,干进来。” 最后的字眼几乎随着龚晏承插到底的动作落下。 而后,他便顺着她腿间的汁液,一下一下在她体内进出,动作沉重却缓慢,每一下都带着克制又绝对力度,显然不急着结束。 今天他没打算多做。 仅有的一次,他想慢慢来。 慢慢地…… 享受她的每一寸颤抖和反应。 把痛苦和愉悦的过程拉得无限长。 女孩子很不耐操,短短几十下,已经呜咽着再一次泄了出来。 她浑身哆嗦,想推开龚晏承,却根本无力撼动他分毫。 只能被快感逼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五指无力地张开,僵在空中。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痉挛,像是被掏空了,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抽插。 龚晏承看到她无助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低低道:“嘴唇也软,跟小逼一样软。” 明明是夸赞的话,听着却很危险。 说完,又将她红肿的唇瓣含入口中吮吸。 女孩子流出更多眼泪,忍不住想将腿合拢,却被他在臀尖上扇了一巴掌,低声命令:“腿张开。” 而后便不顾她刚到过一波的敏感,鸡巴又一次插了进去,抵住她穴心的那块软肉残忍地研磨。 她整个身体本能地颤抖回应,没磨多一会儿,腹部就控制不住地收紧,感觉那种让人崩溃的快感又要来临。忍不住眼睛眯起,静静等待跌落深渊的那一刻。 龚晏承被夹得闭了闭眼,手掌握住她的脖子,微微施力,故意在这时问她,“刚才是怎么叫我的?” 苏然浑身发抖,整个人陷落在快感里,根本无力回应。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然而。 龚晏承停下了动作,退了出来。 女孩子受不了,哭着拉他。 他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看着她哭泣。 她又想伸手自己揉弄那颗红肿鼓胀的肉粒。还没碰到,手就被龚晏承一把抓住,不准她摸自己。 “告诉我,是怎么叫我的?” 恶魔般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苏然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无力应对这样的逼迫,泪水不住地落下。 “上次,进到这里的时候。”男人摸着她小腹偏上的位置,好心提醒。 “呜呜……叔叔……” “乖孩子,”龚晏承亲亲她的额头,用龟头刮蹭她腿心的细缝,要进不进地撩拨她,“还有呢?” 女孩子闭紧了嘴巴不吭声,眼泪像两行小溪不住地往下流。 见她哭得实在可怜,龚晏承叹了一声,也不准备再为难小孩子,尽根捅进去,用了力气往她的敏感点招呼。 女孩子很快尖叫着到了高潮,但高潮结束后体内的抽插却并未停止,反而继续一下一下地深入,带着几分残忍的耐心。 他甚至将手覆到阴蒂上轻轻揉捏,低低诱哄:“乖乖,放松一点,还可以更舒服。” 仿佛是对刚才吊着不给她的好心补偿。 苏然隐隐有不妙的预感,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涌,怎么缩紧身体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扭动起来,哀哀求饶。 “呜呜……不要……不行了……” “呜呜……叔叔…不…” “Daddy,不,要坏了……” “要坏了爸爸……爸爸……” 尖锐的快感让她濒临破碎,就这么尖叫着喷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沙发已经不能看了。 龚晏承将小女孩从沙发上捞起,搂着跨坐到怀里,鸡巴始终含在里面。温热的手掌伸到她阴阜上,轻轻抚摸安慰,嘴唇贴着她的,“宝宝,刚才叫我什么?” 苏然不知怎么的,心里酸软成一片,“爸爸……” 龚晏承头皮麻了一下,仿佛有一根神经在不断被挑弄。 他的快感从来只来自性器官,心灵体验于他而言不重要,他也不想要。 但这一刻,他再一次地,像个神经病一样地,从这种荒唐的称呼里,获得了令人心惊的心理快感。 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舔了舔后槽牙,啄吻她的唇瓣,低声说:“忍着点。” 然后双手牢牢握住女孩子的胯骨,猛地往下按,鸡巴又重又狠地抵着内壁搅了一圈。 “呜……不不行……”苏然觉得里面被他搅得发麻,明明才喷出来过,他怎么能这样。 “嘘……宝宝,乖一点……”男人轻声哄她,身下的动作却很残忍。滚烫的阴茎好像铁杵,像打桩那样,慢而重地,一下下往里插。每一下,都是要把她戳穿的力道。 太重了。 极致的疼痛和快感混合着涌来。 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只有无声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完全不受控制。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破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手无力地伸向龚晏承,试图抓住什么来将他推开。 但她早就被操得软绵绵的,那点力气跟挠痒痒没什么两样。只能不断被侵犯,脑子里渐渐意识模糊,只有身下的快感不断勾弄着她的神经。 龚晏承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看就快忍不住,连忙从里面撤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掼了进去。他搂住女孩子的小腹,向后压紧,越肏越深,几乎是不用任何技巧地直入直出,高速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神魂颠倒。抽插百来下后,腰重重往前一挺,呻吟着射了出来。 射精还在继续。 隐约间,苏然听到他低声模糊着说:“sweetie……谢谢……” 打在穴心的精液,加上他低沉的声音,让原本已经被操得烂熟的女孩子又哆嗦着吹出一小滩水。 龚晏承没有马上退出来,他感受着女孩子高潮以后甬道自主的收缩,延长快感。 倾身将浑身发抖的女孩子抱进怀里,嘴唇沿着她的耳廓含吮吸咬,低声赞叹:“咬得好紧,宝宝……” 苏然的身体被反复到达的高潮弄得快感连连,完全陷落在滚烫的怀抱里被紧紧裹住,恍惚间,感觉自己几乎被融化得碎在他怀里,忍不住呜呜哭泣。 她受不了这样,心理防线似乎随时要崩溃,完全没有办法抵抗这种温柔地、宠溺地、像是把她捂在心尖上的感觉。 身体随着哭泣的动作收紧。 龚晏承把手指喂到她嘴里,压住她的舌头,“宝宝,放松一点,又把爸爸夹硬了。” 随着苏然的身体渐渐放松,他再次试探着更深地进入,抵住壶心的位置,轻轻戳了一下。 女孩子瞬间发出凄厉的尖叫,明显已经到了极限,根本承受不了。 他连忙往后退了一些,抚着她的小肚子,轻轻揉着,“好了好了,不插了,乖乖。” —— 写得比较糙,空了再修……大家将就看吧orz 19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凶吗?(H) 清晨七点,十一月的天还未完全亮。 苏然被渴醒了,迷迷糊糊地下床找水喝。刚走几步,就看到衣帽间里透出的些微暖光。 她站着没动,默默看着那道光,片刻后,才慢慢走过去,倚在门框上。 龚晏承已经换好了衣服。 高大挺拔的身躯被银灰色西装包裹得严丝合缝,衬衫、领带、马甲,每一处细节都被一丝不苟地精心打理,连一丝褶皱都不见。此刻的他,俨然恢复了那种惯有的优雅克制,仿佛昨晚的放纵从未发生。 苏然盯着他,目光有些移不开。 身体已经有了记忆,明明下面还肿着,疼得轻微发热,还是轻易就被勾出潮意。 昨晚.… 当然不止一次。 虽然,龚晏承原本真是那样打算的。 但是…… 女孩子挨过一轮之后总是格外脆弱,从傲娇的猫咪变成认主的小狗。 哪怕被过深的插入痛出生理性的泪水,被反复干到眼神失焦,手脚不受控制地乱蹬,被过分的强制高潮弄到虚弱不堪,仍然一个劲地要往他怀里钻,软软地贴着他。 双腿微屈着跨坐在他身上,臀部勉力抬高,还浅浅含着他的半截性器,小口小口地嘬吮着,脸颊绯红,呼吸仍然急促。 发软的四肢不住地下滑,又不断往他身上扒,试图将他拉得更近。 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被他攥在手心。 当然,他本也掌握着很多人的人生和世界。 甚至,如果有人愿意,他也一定有能力像眼下这样去“掌握”另一个人的世界。 但那种被需要、被依赖、被归属,以及女孩子恨不得将他的胸膛挖开一个口子将自己容纳进去,变成他的一部分的感觉,跟所有这些又似乎有所不同。 望着她的时候,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紧,女孩子细弱的喘息便是控制它收紧又放开的开关,他只能在她无意识的控制中不断呼吸,又不断窒息,直到胸腔都开始麻木,麻木到她轻而易举就可以挖开,然后进去。 眼看苏然又腰肢绵软地要往下塌,那样性器又会进得很深。 龚晏承急忙端住她的屁股,将人往上抬了抬,顺势搂进怀里。 “跪着……这样。”他低声引导她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避免再次进得过深,把她弄痛。 等她调整好,他才将人从怀里稍稍移开一点,捏住她的下巴,细致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低沉的声音被情欲晕染过,哪怕没什么情绪,听着也让人浑身酥软:“我看看…….哭成小花猫了。” 女孩子瘪了瘪嘴,轻声嘀咕:“你今天好凶……” 话是这么说,手却不安分地去抓他半敞的衬衫,试图脱掉那层隔在他们之间的布料。 龚晏承整个过程都没有完全脱掉衣服,只露出性器的部位和她交合。此刻那一小块区域的布料已经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他按住她的手,低声问:“上次不凶吗?” 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低哑:“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凶吗?” 苏然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推开他的手,继续去解他的衣服。 龚晏承眉头微皱,轻轻捏住她的双手,制止住她的动作,“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女孩子声音低低地,委屈的情绪格外多。 龚晏承微微垂眼,语气柔和,不明白她突然的情绪转变:“这是什么要紧的事吗?” 苏然张了张嘴,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最后只是低声重复:“怎么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为什么只有我赤身裸体,而你始终优雅从容,衣冠楚楚? 就好像……只有我沉迷其中,而你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 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在心里翻搅着,苏然的眼眶再次泛红。 龚晏承垂眼看着她,神色复杂,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还是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困扰。 就在苏然以为他会继续阻止时,他突然将手指搭在衣扣上,开始慢条斯理地、一颗颗地解。 动作不急不缓,布料一点点剥离,紧实的胸膛渐渐展露在她眼前。 眼神始终锁住她,目光深邃得像是要将她吸纳进去。 龚晏承随手扔掉那件已经被她弄湿下摆的衬衣,手再次覆上苏然的腰,将她拉近了些许。 “现在脱掉了。”他低声开口,嗓音喑哑,说不上是在质问还是引诱,“然后呢?” 苏然垂在身侧的手掌动了动,指尖微微发颤。那一点细微的反应没有逃过龚晏承的眼睛。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自己下腹,缓缓往上滑动,最后停在心口,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问:“是要这样吗?和你一样赤身裸体了。” 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柔:“还想要什么?嗯?” 苏然被他摸得身体发颤、腰肢发软,忍不住挣扎着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呼吸急促,小声呻吟着,嗓音里还含着一点哭腔:“呜呜……Daddy,还要…还要…” 龚晏承双手环住她,接纳她喂过来的舌尖,吻得又深又沉。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唇舌的交缠温和而缓慢地动作。 良久,感觉怀里的女孩子呼吸不畅,快要憋过气去,才松开她的唇,轻轻抹掉她唇角的涎液,声音低哑:“好孩子,你还没有回答。” “唔?”苏然被他轻轻顶了一下,轻哼了一声。长时间的接吻让她脑袋有些发昏。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手指轻轻掠过她红透的脸颊:“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凶,是不是?” 一边问,一边慢慢往更深的地方插进去,重而缓地磨。 “啊……轻…轻轻的……”苏然被他突然的插入逼得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右肩上。 但疼痛只会让男人更兴奋。 况且,他本来就已经很兴奋,因为不安分的心跳,因为无形中被她剖开的胸腔。 或者,仅仅因为是眼前这个人。 “真的要我轻吗?”说话间,性器猛地往里一顶,一下又到了最深处,“小坏蛋……” 女孩子已经没有精力答他的话,只能含住他肩上那片皮肤小声啜泣。嘴里开始尝到血腥味,她不自觉地用舌尖舔舐自己咬出的伤口。 动作很轻、很湿、很滑,龚晏承在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里头皮发麻,身体渐渐不受控制。 理智很清晰,知道应该要停下。 但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每一次动作都逐渐加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苏然很快支撑不住,瘫倒在他怀里,腰肢酸软成一片,无助地颤抖着。 可身下的蜜洞已经被操熟了,被撑开成薄薄的一层黏附在粗硬的肉棒上,不由自主地迎合他。 不管他进得多重、多深,都欢快地涌上去,把那根又凶又狠的大家伙紧紧嗦住。 仿佛他越硬、越凶,就越是要拿出最绵软温热的一面去侍弄它,让它永远也不想出去。 不过片刻,苏然便开始颤着声音求饶:“呜……Daddy…不要这样……” 龚晏承低头轻笑,眼神暗沉,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凶狠,“什么不要?” “明明知道会被操得多凶……”声音带着一点冷意,在她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还要凑上来。” 他稳稳托住女孩子的臀瓣,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抬起,悬在半空中,迫使她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看到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在自己体内隐没,小穴被缓慢撑开的感觉同步传递至脑海,身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开始轻轻发颤,压迫性的快感如同涨潮一般往上涌,眼看又要淹没她的神智。 苏然难耐地偏开头,不敢再看。 “Susan…宝宝,看着……乖,看着。” 龚晏承停下了动作,苏然此刻几乎是悬空着被他架在肉棒上,被迫低下头。 随着她低头的动作,男人将她缓缓往下压。一下就到了底,苏然急促喘息着软倒在他怀里。 “好会吃……”龚晏承低叹着夸她,端起她的屁股在鸡巴上缓缓套弄。 苏然看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缓缓进出。视觉与体感完全同步,被填满、被占据的感觉被放大无数倍,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喷溅出一大波清液,混合着龚晏承先前射在里面的浓精一起,沿着肉棒往下流,全都糊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龚晏承被她淋得腰眼发麻,从里面撤了出来。 没了肉棒的堵塞,堆积在女孩子体内的各种液体都开始咕嘟咕嘟往外涌。 白浊粘稠的液体,混合着女孩子自己的体液沿着高潮过后瑟缩着缓缓闭拢的花缝往下流,一直到臀缝、大腿根,而后落到龚晏承身上。 到过一次后,龚晏承的阈值就会变得很高,后面总是很难再射出来。 现在鸡巴还高高地翘着,两个人胯部贴得很紧,两颗囊袋就抵在女孩子叁角区下方,又粗又长的一根完全压在她的小腹上,威胁感十足。 龚晏承掐住她腰部后退了一点,将她的双腿向两侧迭起,露出中间的软穴,乱七八糟的黏液还在缓缓往下流。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眉头缓缓皱起。 说好不射进去的。 但现在,他想就着精液流出的痕迹捅进去,把里面填满。 真是。 要发疯…… 龚晏承用手抚弄苏然流出的液体,缓缓抹到她的胸上、腹部、小肚子上,把她弄得脏兮兮的。 苏然眉头一皱,就要去拿纸巾擦,“你好烦啊……不要这个……” “不要什么?”他低叹着将人拉近,握住鸡巴又插了进去,掐住她的下巴问:“不要它?还是不要我?” 说着又往里戳了一下,碾过那块敏感的软肉。 苏然溢出一丝闷哼,咬着唇不说话,抓住他的手,去擦身上那些东西。 龚晏承握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控制住她的动作,低声哄道:“别擦……好漂亮,宝宝。” “呜……你怎么这么变态啊?”苏然瘪着嘴,嫌弃的眼神很明显。 现场或许安静了一瞬。 因为不习惯,以及这么多年的排斥,哪怕身体蠢蠢欲动,苏然还是不太过得了心理那一关,说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 况且这话在她而言,实在只是无伤大雅的打趣而已。 龚晏承抿了抿唇,松开她的双手,声音变得没什么情绪,命令道:“手臂向后撑着。” 女孩子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的变化,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胸腹,犹豫是要继续擦自己,还是听他的指令。 “别让我说第二遍。” “撑好。” 难得的纯粹命令的口吻,不在意她愿不愿意。 苏然额角跳了跳,隐隐感觉到不对。 “您怎么了?” 龚晏承敛着眉不说话,只是垂眼看着她,眼神沉得摄人心魄。 苏然看得心脏突突跳,手臂像自己有意识一样向后伸去,支撑住自己。 龚晏承看她摆好姿势,随即握住她的胯骨将她抬了起来,女孩子整个腰腹都悬在了空中。 ———— 20“Baren”(H) 步入式衣帽间隔着一道桃木色迭门,与卧室安静相连。 进门左侧是宽大的落地穿衣镜,微暖的光线中,龚晏承站在镜前,低头整理袖扣,动作沉稳,带着几分压抑的冷峻。 苏然在门口静静看着他,眼神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游移。 片刻后,龚晏承抬起头,透过镜子捕捉到她的视线,目光深邃安静,昨夜种种早已消失不见。 苏然呼吸一滞,在原地和他对视了几秒,觉得喉口有些发干,缓缓上前,从身后抱住他。 薄凉的西服布料带着一丝熟悉的木质香味,冷冽得有些疏远。 她将耳朵贴在他的背上,轻蹭了两下,声音低而柔,眷恋的意味很明显:“要走了吗?” 龚晏承想转身,但女孩子抱得很紧,不愿放手。他索性不再动,低声应道:“还可以再呆一会儿,9点的早会。” 苏然轻轻“哦”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人依然偎在他怀里,脸微微一侧,鼻尖贴在西服布料上,轻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微微阖上眼,将头抵在他背上磨蹭着,声音像是呢喃:“好香啊……”顿了顿,又低声问:“唔……衣服是哪里来的啊?” 龚晏承握住她的手,将她稍稍分开,转身面对她:“刚送来的。” 苏然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又低头埋进他怀里,柔顺地在他胸口轻蹭摩挲。 很依赖的姿态,毫无防备,带着一点无声的讨好和小心翼翼的安抚。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的发顶,眼中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总是这样,毫不设防地靠近,像小动物一样把柔软的肚皮露给他,从未想过会因此将人逼入怎样失控的境地。 这一点点,怎么够呢? 他抬手将女孩子揽在怀里。她身上只裹了一件丝质的白色吊带睡裙,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面,身上的痕迹还很明显。 那是他亲自穿上去的,里面什么也没有。轻薄的一层贴在身上,所有线条都很明显,比什么都不穿更引人遐想。 龚晏承指尖微微收紧,触碰到女孩子微凉的皮肤,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那时,她也是这样,毫不保留地向他靠近。 ** “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苏然当时是这么说的。 安静的房间里,声音非常清晰,由不得他听不见。 变态? 她说的没错。龚晏承想。 他当然是。 不折不扣的。 哪怕披着一张人皮,在这里和她彬彬有礼、道貌岸然地讨论是否开启一段性关系,表面上扮演一个绅士,脑子里却翻来覆去都是那些东西。 嘴里说着要她点头才开始,可实际上,如果不是那层布料隔着,他早已经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他将女孩子屁股抬高了一点,整个阴阜完全贴紧他,两颗卵蛋抵在她的下腹。 性器已经进得很深。 他的鸡巴硬起来时微微上弯,弧度很明显。这样的姿势,那片最敏感的区域会一直被磨到,她会很容易喷出来。 并且,即便喷出来了,因为被他握在手里,也不可能躲开。 他垂眼看着下半身悬空、手臂向后支撑的女孩子,因为被进入得过深而浑身绷紧。她的表情很是难耐,微微蹙着眉,显然已经有些痛,却还是很乖地听他命令。 “你觉得,什么是变态啊?” 龚晏承声音低哑,淡到没有一丝情绪,平静得好像在探讨一个工作议题。 随着话音落下,他掐住苏然的盆骨,微微后退,从她身体里撤出。 龟头轻轻抵住因过度刺激而微微鼓起的红肿肉粒,沿着穴口缓缓地磨,像是医生打针前消毒那样的轻柔擦拭,温和而具有哄骗意味。 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警的、剧烈而带着惩戒的深刺猛入。 “啊…呃嗯……” 苏然猝不及防,身体瞬间绷紧、向上弓起,腰腹随之凹陷,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呻吟。手臂瞬间泄了力,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想要抓住什么缓解体内过于粗重的力道带来的撕裂般的冲撞感。 但沙发布面紧绷,她什么也抓不住。 指尖徒劳地在布面上滑动,最后只能无力地摊开,微微颤抖着。 龚晏承冷着脸,抽插的频次极高,没有半点爱抚,手掌掐紧她的胯骨,随着每次深入,强硬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撞。 苏然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之前他虽然做得凶,但整体而言很顾及她的感受,不是这种纯粹粗暴的节奏。 殊不知,没有亲吻和爱抚,完全地、动物化的性才是龚晏承的常态。 唯一稍有不同的,也许是此刻他额角昭示着不同寻常兴奋的青筋,低沉压抑的喘息,还有……不易察觉地、不同寻常的心跳。 龚晏承需求旺盛,但很少借助“外力”,也没有虐待人的习惯,除非女伴希望用一些特殊手段。 但女伴们往往只能决定事情的开始,结束总是由不得她们。 他擅长和习惯的,是掌控和玩弄人的快感,一分一寸地控制,一层一层地迭加,精确到毫厘之间,最后用糜烂的快感将一个正常人逼入地狱。 这样的性事,会将人的空虚感放得极大。 人的动物性往往在这时充分体现,她们总是被极度的空虚逼得求他插进来,最后又被频繁而激烈的高潮折磨得崩溃。 而龚晏承…… 有快感吗? 也许吧。 至少能射出来。 但更多地,或许是看到别人在自己的掌控下凌乱失神、痉挛崩溃,获得一点自己才是正常人的“错觉”。 可悲又可怜。 苏然这种经验少得可怜的小女孩,根本挨不过半分钟,就抖着腰腹和腿部开始痉挛。 快感很强烈,心里的失落和无助却到了极点,且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下愈发清晰。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溢出,呻吟和哭叫再也压抑不住。 龚晏承察觉她的反应,停下动作,目光冷淡地享受小穴激烈的绞紧。 滚烫的内壁因高频的刺激而不住吮吸,哪怕着意控制,低沉的呻吟还是伴随错乱的喘息溢出。 苏然本就在极限之中,听到他的声音,身体颤得更厉害,淫液从交合处汨汨往下流,将沙发弄得更湿。 她受不了,将一只手伸到嘴里咬住,想借助痛感,去缓解不受控的失控和崩溃。 龚晏承将她的手从嘴里抽出,压到一边,没等她痉挛平复,又握住鸡巴插了进去。 没了男人手掌的支持,女孩子的腰部软塌塌地落到沙发上。 等整根完全进入,龚晏承再次握住她的屁股,将人抬起来,随即以同样高频次的节奏开始进出摩擦,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压在最敏感的区域。 没插两下,小逼又开始绞紧痉挛,清亮的水液一股股地从交合的部位溅出来。 即便如此,身下沉重而快速的操弄仍未停止。细窄的穴已经被完全操开,他可以非常顺畅地进入又抽出。 苏然被干得双腿直蹬,嘴里咿咿呜呜地叫爸爸不要了,小逼却绞紧肉棒不住地嗦,龚晏承爽得头皮发麻,握住性器往外撤。 没了堵塞,女孩子好似突然破掉的装满水的气球,水液一汪一汪地往外涌。 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 龚晏承低喘着垂眼,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露出中间不断翕张的穴口。 滟红的软肉好像空气稀薄时不断呼吸的鼻翼,颤动得很厉害。 他看了一会儿,蹙着眉握住鸡巴沿着整个阴阜自上而下地压蹭几下,又猛地插进去。 每每感受到她即将痉挛抽搐,又冷静地抽出,只留鸡巴在穴口轻柔地磨,给她两秒钟的缓冲,接着再一次狠狠推进。 “啊……”苏然的声音嘶哑,泪水止不住地涌出,身体每一次被进入,都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崩溃。 她的下腹绷紧,每一次龚晏承故意的撤退和再进入,都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 几轮下来,女孩子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只要他一插进去,里面立刻就会痉挛,咕嘟咕嘟地出水。 如果只是痉挛不出水,他会再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她还是会喷出来。 很残忍。 他还将苏然拉起来,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去看,说的是嘲弄的话,声音却又冷又沉、完全没有那种意思:“一插进去就会喷出来……谁变态啊?宝贝。” 苏然受不了刺激,呜呜叫唤着要把他推开,但身上已经没几分力气,根本无法推动分毫。反而被人拉得更近,整个胯部完全抵在男人的鼠蹊部,性器浅浅抽出,又深重而快速地顶入。 龚晏承刚抽送两下,就被蜜穴紧紧绞住,女孩子的身体反应过于剧烈。激得他瞬间腰眼发麻,身体不由得紧绷。 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立刻溅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既不如精液那般粘稠,也不似她的水液那样清亮。 他直接被夹射了。 “Fuck……” 一察觉到那种剧烈的吸绞,他低低咒骂,慌忙往外撤,然而已经止不住,精液像是从马眼里被吸出来一般,爽得他浑身都在发颤。 龚晏承粗额头轻轻抵住苏然的肩,呼吸短促而混乱。 他沉默了片刻,偏头咬住女孩子肩头的一小片皮肤,轻轻含吮着平复自己。 苏然被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获得一点点可以能称作安抚的对待,瞬间就心里发酸,忍不住低泣起来。 龚晏承抬眼看着她,嘴唇紧抿,眼神复杂,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却又无力抗拒。 他低低呼出一口气,又伸手握住性器,开始抵住她的穴口蹭。 整个人眼神已经有些失焦,呼吸也不太稳,但压迫感仍然很强。 苏然一向心思敏感,饶是此刻再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也觉出他刻意的玩弄和折磨到底缘自什么。 更何况…… 他此刻的眼神,实在太过冰冷、疯狂,又不安。 还有他握住自己腰部的手掌,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捏碎,指节发白。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挣扎的意味太浓,好似被困住的、无助的野兽。 女孩子垂眼看着他蹭弄穴口的动作,突然生出一丝怜悯的情绪。 很没来由。 但那感觉很真切。 身体已经很绵软,动一下都很困难。 但苏然还是握住他放在她腰部的手,沿着手臂一路缓缓上移,一直到他的侧脸。 指尖轻轻摩挲,动作里含了说不清的柔情和怜悯。很明确的安抚。 她低低唤他,不带情色意味,很柔软很怜惜,“Baren……” 什么也没说,只是叫他。 “Baren……” 再叫一遍,酸涩感突然就变得很强,声音里开始有一点点哭腔。 一边叫他,还主动往他靠近了几分,主动将他握在手里的性器含了半截进去。 龚晏承的动作在那一瞬间完全僵住,胸膛剧烈起伏,低着头,没有应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秒,他忽然后撤,起身朝浴室走去。 ———— 就这样吧…… 以及,本周还会有短小的一更……今晚或明早吧 21吻 浴室里一点雾气也无,冰冷的水流沿着龚晏承微微隆起的背肌冲刷而下,连空气里都透出一丝冷意。 他低垂着头,抵在墙壁上,赤裸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落寞。 决定向苏然做出承诺,哪怕仅仅是开始一段性关系,对他而言都是挣扎。 何况,他承诺的,还不仅仅是性。 很难,他也会怕。一直都怕。 太多失控感,太怕自己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可是,感情这种事,有时身不由己。 越是克制,她便越是呈现出更多、让他无法抗拒的、令他想要放纵自己的样子。 以往在性上,他虽一直有需要,但一向控制得很好,也可以自信说自己做到了“收放自如”。 但在她面前,这种自信好像虽然会被击溃。 面对她,每一刻都要耗费许多精力去勉力维持那种微妙的平衡。 似乎也不止是性欲的事,还有很多很复杂的、让他无法言说的欲望,它们纠结在一起,虽然暂且被他逼至某个角落,但它们始终在那里,虎视眈眈。 女孩子不过轻轻叫他的名字,他的心脏就失控得仿佛要跳出来一样,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那些疯狂而模糊的念头,突然就压不住,开始疯了一般在脑子里乱窜。 空得可怕。 要很多很多才能填满。 拥抱不行。 亲吻不行。 性器插入恐怕也不行——那时他就在她体内。 要怎么办呢? 那种“想”的念头太强烈,强烈到用饥渴也不足以形容。 或许,要把她吃下去,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完完整整,每一分、每一寸,全都是他的。 但她真的是吗? ** 客厅里只剩下苏然一个人,现场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沙发、地毯肯定都不能要了。 她怔怔地坐着,这是他第一次做完……应该是没做完……就走了,没有爱抚,没有亲吻,也不帮她清理。 虽然也才第二次。 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好。 衬得今天的他特别坏。 眼下,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很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苏然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起身,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扭动门把手。 门没锁,啪嗒一声开了。 男人的背影看起来落寞又疲惫。那种可怜的情绪又从心底升起,像缭绕的水蒸气,被她吸入鼻腔,浸入眼睛,整个人都被包裹得湿漉漉的。 她轻轻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过低的水温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 龚晏承原本没动,察觉她微微的颤抖,才抬手切换到热水。两人逐渐被温暖的水流包裹,浴室内氤氲起薄雾。 苏然将唇贴在他肩下的那一小块皮肤,轻轻含住,吮吻着,脸颊缓缓贴上去,轻柔地蹭动,安抚和讨好的意思不言而喻。 龚晏承低头看着环在腰间的手,闭了闭眼。 水流自身上滑落的感觉异常清晰,好似连带他心底那道冷硬的防线也被冲淡到几近于无。 他终于抬手,缓缓覆到女孩子的手腕上,轻轻分开,转身面对她。 湿透的黑发被他向后捋去,锋利的眉眼没了碎发遮挡,显得格外深邃凌厉。 水流沿着下颌线滑下,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刻下深深浅浅的暗影。他垂眼望着她,压抑而克制的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挣扎。整个人此刻冷峻性感到近乎惊艳。 苏然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抚摸他的脸颊,拇指移向他的唇瓣,轻轻摩挲了两下。 龚晏承呼吸一滞,注意力全被那一点微末的触感所吸引,随着她指尖的滑动而游走。 终于在她手指再次划过唇峰时,轻轻抿住她的指尖,含了一下。 他几乎是无法抗拒地,缓缓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动作克制而温柔,像是在抵抗某种汹涌的渴望。 苏然完全被他揽在怀里,亲得温柔而专注。 两人距离极近,尚未软下去的性器压在她的小腹上。苏然一边仰着头承受他的吻,一边抬手握住缓缓套弄,试图帮他释放出来。 龚晏承亲吻的动作顿了一下,握住她的手,虚虚含住她湿软的唇瓣,呼吸微微急促,声音低哑:“不……不用,Susan,让我抱抱你。” 随后,便牵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将她拉得更近,几乎是禁锢在怀里,低头静静地和她接吻。 ** 衣帽间。 龚晏承将人搂在怀里,手在她腰部轻轻摩挲、按压,帮她缓解昨日过于激烈的性事带来的不适。 孩子在他怀里舒服得直哼。 静静抱了一会儿,苏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挣扎着要推开他。 龚晏承低头看她,左手仍环在她肩膀上,“怎么了?” 苏然表情有些局促,双腿并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湿了……”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幽深,忽然掐住她的胯,将她提起放到落地镜旁的置物柜上。 然后低身,将她的双腿分开,在她身前蹲下。 龚晏承现在打扮得格外精致,西装革履,上位者的气息明显,威压感很重。 看他这副模样蹲跪在自己身前,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头埋在腿心,温热柔软的唇含住那道细缝,刺激感太强。 苏然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皮肤细细地战栗着,连周围的空气都灼热起来。 好想喊爸爸…… “呜嗯……”她感觉腹部在缩紧,用脚蹬了一下他的肩头,刚将人推开,腿心的密口就翕张着吐出一包爱液。 龚晏承用手指抹了抹唇,还想低头继续。女孩子又推拒了一下,娇嗔地说:“不要弄了……你都已经收拾好了,一会儿又……” 龚晏承笑了笑,没再坚持,起身将她搂在怀里,“那接吻好不好?” ———— 这一趴结束了,后面再看看怎么修(ー`′ー) 22错过 sanyeshuwu.vip 苏然盯着手机屏幕,视线定格在对话框里那条孤零零的消息上—— “在做什么?” 发信人是龚晏承,时间显示是两周前的晚上9点10分。 她有些发懵,隐约觉得自己可能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时刻。 这半个多月来,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她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 偶尔得闲,才意识到,有的人竟然可以这么久毫无音讯,仿佛那晚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它总是敏锐、精准。所以她笃定,有过那么短暂的一刻,他们靠得非常近。 是那种很真实的、完全的、贴体贴心的近。 然而每一次分开,这种笃定便渐渐微弱,好似脱离梦境进入了现实,开始质疑记忆中一切的真实。 好不容易忙完手头的事,苏然怀着一丝怨意点开龚晏承的对话框。 然后,看到了那条消息。 唯一的一条。 她没有任何回复,对方也未再发来任何内容。 苏然努力回忆……要看更多好书请到:nvrenshu.com 好像、似乎、也许,她曾看到过这条消息。 年关将近,工作节奏越来越紧张。年终总结、项目收尾、来年规划堆成山,实习生的任务更是成倍增加,每天不是报告,就是数据收集、材料整理。苏然恨不得自己能掰成两个人。 就这样,MG还安排搞了个封闭式技能训练营,专门为有意留用的优秀实习生设计,聚焦市场分析和风险管理训练,强度极高。 培训涉及客户和公司机密,哪怕数据已做脱敏处理,期间仍要求学员上交手机。偶尔休息间隙,她才有机会看一眼社交软件。 那条消息,就是在一次分组讨论的间隙看到的。几分钟后,她就要上台陈述方案。 她瞥见消息的一瞬间,便被组员拉去讨论一个细节,想着待会儿再回,后来却忘了。 天天昏天黑地的工作,短暂的休息都是奢侈,哪有余力顾及其他。 此刻,她盯着那条两周前的消息,心情复杂地打开朋友圈,想看看自己是否还遗漏了其他什么信息。 她无意中刷到一条动态,是一张合影——上周集训中期考核结束后,安岑作为考官之一与大家的“聚餐照”。 苏然就站在他旁边,随意的距离,合影中并无亲密的姿态。 就是这张合影,钟洁在底下回复了句:“这是在搞什么活动?” 印象中,钟洁从不回复朋友圈,私下微信聊天也很少,除非和龚晏承交代的事情有关。 苏然回到对话框,指尖敲敲打打。 「啊啊啊啊我没有看到…… o(╥﹏╥)o 」 删掉。 「对不起对不起orz,我忙晕了,忘记回复了……」 删掉。 她长叹一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翻滚了一会儿,最终放弃,“算了。” 当作从来没看到吧。等他下次再发消息,她再说:「呀!你之前发过消息给我?我竟然没看到……」 哎…… 可是,这条消息已经过去两周,也没见他追发新的。心中有一点忧虑,却说不上到底在忧虑什么。 其实,她也可以回复。 最近几年,她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内耗,按照“第一念”去做该做的事,不做过多揣测。 但是面对这条消息,和一些自以为的“发现”,她忍不住揣测,也忍不住因揣测而生出隐隐的好奇。 有的话因此就发不出去。 工作依然忙碌,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一天八百遍查看微信和朋友圈,却再没什么可错过的消息。 新一周来临,Gamp;F的项目工作进入企业核心专利与科创属性评估的新阶段。安岑要求她参会。 这是自上次发生关系后,她第一次见到龚晏承。 坐在会议室里,苏然感觉微妙地不自在。 龚晏承如常没有和她打招呼,面无表情,视线平静而冷峻,一如既往地高不可攀、难以捉摸,姿态很甲方。 大佬们开始讨论具体事宜,苏然今天被安排做记录,基本无须发言,只需专注地听。 她的位置离龚晏承比较远,但足够清楚看到他的一举一动,脸上的每个表情,肢体的所有细微动作。 他大多时候只是倾听,在关键点上偶尔发言,不多也不少。相比之下,高管们今天的意见一反常态地多到离谱。 但是,专注似乎有些难。 他正在发言,语速和缓,声音低沉而严肃,一本正经。 她听进了他的话,也认真做了记录,但思绪好像同时分离成了两个自己。她被割裂成两半,一半认真工作,另一半胡思乱想。 想的内容,大概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 想…… 想把他扒光!!! 这些念头不受控制地占据了她的脑海,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龚晏承身上。 直到他突然扫过来一眼,视线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后移开,她才意识到自己盯着他看了多久。 她赶紧恢复正色,低下头继续做记录,假装刚才的对视并未发生。 过了一会儿,讨论进入下一个话题,龚晏承忽然提问,绕了几圈后,问题最终落到苏然身上——涉及专利技术的部分。 她一早便被要求学习过这些内容,清楚这也是安岑在锻炼她的应对能力。 当然,偌大一个公司,专业的大有人在。但现场面对客户时,通常会让“菜”一点的先上,一方面锻炼新人,另一方面答得好当然皆大欢喜,答得不尽如人意,也能探探客户口风,为厉害的人做铺垫。 苏然刚清了清嗓子,准备回答。 突然,现场一位Gamp;F技术部的中层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插话道:“你知道T城的专利诉讼归哪个法院管吗?” 言语之间带着不屑。 这个问题既无意义也不专业,基本上懂一点专利法的人都知道,不懂的随手也能搜到。 苏然保持礼貌的微笑,温和回答:“中级人民法院。” 对方不依不饶:“那你知道是在几号庭吗?” 她忍不住心中暗骂一句:神经…… 但脸上依旧笑着,正准备说“请赐教”,对方就抢先答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是叁庭。” 苏然继续微笑,很乙方,很打工狗,“噢噢这样啊……那您看,要不我继续回答刚才龚总的问题?” 会议室里静了一瞬。龚晏承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动作看似漫不经心。 坐他旁边的一位高管随即笑了一声,“请继续吧。” 会议节奏很快恢复,刚才的小插曲并未造成影响。 会议结束后,龚晏承就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 除了中间那短暂的对视,今天他和苏然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她都开始恍惚,自己或许是得了什么癔症,觉得自己和他睡过。 苏然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次会议时关心过她嘴角伤口的分析师Annie凑过来和她闲聊。活泼开朗的性格在职场中显得话多了些,但此刻苏然却很受用。 “Annie,你们大老板……平时也这样吗?”苏然斟酌着,试图准确表达自己的疑惑,“这么的……深沉,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似乎对什么都没意见,可一张口又是接二连叁的问题,表情也看不出是肯定还是否定。” Annie耸肩笑了笑,“这倒不是针对你们。听说他从不夸人,偶尔点个头都算是难得的表扬了。” 苏然轻叹:“那也……太可怕了!呃我的意思是,你们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Annie微微一顿,低声笑道:“我倒不太熟悉大老板啊……不过听说他从不发火,大家也都说从没见过他失态。” 她强调道,“是从未!连音调都长年平稳、不会拔高半分的那种情绪稳定。我们这些基层、中层的员工都觉得他超级nice,人超级绅士,专业能力更是让人服气,完全不是那种外行指导内行的老板。” 苏然有些意外:“那高层呢?”她忍不住追问。 Annie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声音压得更低:“高层们……倒是都挺怕他。” 苏然愣了愣:“怕他?他们被骂过?” Annie摇摇头,神情复杂:“都说他从不发火,当然没有骂人啊。我也不太清楚原因,可能他根本不需要发火吧。每次开会,他只要皱一下眉头,就够他们战战兢兢好久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低声补充:“而且你可能没注意到,他有时候只要看某个人一眼,对方就立刻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根本不需要他多说什么。” 苏然静静听着Annie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刚才龚晏承离开的方向。 每一次,她都错觉自己已经摸到了他的心脉,看到了最真实的他。 然而,转瞬之间,他的形象又在她面前变得模糊,仿佛总有一层透明却深不可测的薄雾,将真实的他阻隔在触不可及的地方。拦住她,也勾引她。 可这层薄雾背后到底是什么? 天堂?还是地狱? 她从来不知道。 只是,当决定要的那一刻,她已经预备好付出任何可能的代价。 不可控原本是她最害怕的,如今却成了引她堕落的源头。 因为不可得,才显得珍贵,才想要紧紧牢牢地攥在手里、填入心里,吃下去,把他变成自己的。 至于那背后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 苏然:他看了我两眼,我啥也没懂。 再次重申,职业部分乱写的,大家别深究啊……下次一定要选一个我熟悉的领域…… 23是人是鬼 年底,金融业的颁奖典礼一场接一场,各种名头不一。 十二月初的这场在业内尤其权威,典礼结束后还会照例安排小型宴会。 安岑的邀请来得很突然,苏然起初不想答应。但他再叁表示没有别的意思、会保持社交距离、绝不逾越界限,请她当成工作对待,话说到这个份上,便很难再拒绝。 这种盛会,龚晏承自然也会出席,并且,还带了一位女伴。 苏然与安岑到得很早,一直随他和各路大佬、前辈寒暄,脸都快要笑僵。 好在安岑很绅士,递过来的酒全被他一一挡下,或是婉言拒绝。苏然只需要当好一只会笑的花瓶,整体还算轻松。 这类场合,龚晏承永远是焦点。 他一入会场,苏然便瞥见了他,和他身旁的那位女士。举止端庄,成熟优雅。 她轻轻皱眉,视线忍不住在两人身上停留。 尽管两人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但不经意的动作之间仍流露出一种熟稔的默契,让人想忽视都难。 无法辨明的情绪开始在心中缓缓涌动。 她下意识避开目光,却始终无法完全平复心绪。 杂乱的思绪间,她想起了那个被她永远封存在箱子里的小玩意儿。 在心中不断地、反反复复地描摹那个画面,才勉强压下那些不受控的情绪。 宴会进行到一半,龚晏承被人频频敬酒,少有地来者不拒。 他脸上仍端着一贯的淡然表情,从容应对过来的每个人,礼数周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然而几圈下来,眼中渐渐流露出些许倦意。 他借口透透气,离开了宴会厅,朝二楼露台走去。 自他进场,苏然的视线便追随着他,试图装作不在意,目光却移不开。见他撇下女伴独自往二楼去,她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不自觉跟了上去。 夜色中的露台被厚重的落地门隔绝开,显得格外清冷。 龚晏承站在栏杆边,指间夹着一支烟,一点猩红的微光在黑暗中时明时灭,映照出他冷峻的侧影,平添几分疏离与克制。 透过玻璃门,苏然望见他的身影,迟疑片刻后推门走了出去。夜风微冷,她走近几步,在他身后站定,停留在不远处。 龚晏承似乎早已察觉她的到来,微微侧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带着几分审视。 未等她开口,他将烟蒂轻轻摁灭在栏杆上,转身面对她,神色平静,眉眼中却透出些许隐秘未明的情绪。 苏然站在原地,凝视着他,内心波动难平。 原本就微弱的一点坚持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渐渐瓦解。 她下意识上前一步,轻轻踮起脚,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他微微拉低。 唇瓣小心覆上他的,带着一点试探、一点不安。 龚晏承一动不动,眼神微暗,像是在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他没有回吻,也没有退开,只是任由她的唇在他唇上落下。 女孩子笨拙地吮吸他的唇瓣,试图拉近与他的距离,呼吸愈发急促,唇间轻轻呢喃,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委屈:“你是我的。” 龚晏承罕见地没有太多动作,依旧维持冷静的姿态,任她生涩地亲吻吮咬,贴他越来越紧,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在她哼哼着试图把舌尖也探进来时,他才终于抬起手,稳稳握住她的后颈,将她稍稍拉离些许,垂眼冷淡地问:“我是吗?” 苏然微微一顿,仰头观察他的表情。 唇角似有一点弧度,眼中却无半分笑意。 头一次,直觉不管用,猜不出他的分毫情绪。 勇往直前的理由,是因为笃定。 这一刻,她却只感到茫然、无措甚至无助。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但现下的情况已容不得她抽丝剥茧、细细琢磨。 酸涩的情绪开始在胸口缓而重地蔓延,以至眼眶都开始发酸。但在楼下瞧见的那些“不清不楚” 的画面,并不允许她在此刻、在这一秒、在他面前失控。 她微微咬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说出的话明明是撒娇般的胡搅蛮缠,声音却异常平和:“你都答应我了。你是我的,别想反悔。” 是陈述客观事实的语气。 龚晏承低嗤了一声,眼中含着些许冷意,反问:“我是这么说的吗?” 女孩子垂在身侧的手掌慢慢收紧,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有些绷不住,酸涩的情绪在他的质问中越发浓烈。 见她许久未说话,男人抿了抿唇,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冷淡:“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苏然咬紧唇瓣,沉默不语。 他稍作停顿,确认她没有开口的意思,松开手,转身准备离开。 “你站住!” 终究。 还是忍不住。 她几乎是着急地转身拉住他的手臂,嘴唇微微抖动,语气中带着压抑的委屈,还有隐隐的急切。 一字一句解释起来,告诉他自己未回复的原因,安岑那张合影的理由,今天为何会在这里。 事无巨细,小心翼翼,声音低切。 已经是让人心疼的程度。 龚晏承低垂着眉眼,静静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眼中所有情绪仿佛都隐匿在黑夜中,难以窥探。 直到这一刻…… 他才终于感觉,那种心脏被捉紧、胃部抽搐痉挛的折磨开始缓缓消散、渐渐松动。 女孩子说完,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他,眼中带着几分小心的期待,乖得让人心疼。 也让他心安。 龚晏承眼中浮现一丝极淡极淡、淡到几乎无法辨别的笑意。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望着她,胸膛微微起伏。 沉默在两人之间逐渐拉长,直到苏然有些绷不住,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回来!” 龚晏承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回自己怀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低声轻嗤:“就这么点耐心?” 不等她回应,他低头吻了上去,来势凶猛,唇舌辗转,恢复了熟悉的强势和不容拒绝。 舌尖挑逗着她的唇齿,像是要把她吞吃下去的力道。 苏然很快被吻得呼吸急促,唇瓣被他弄得湿润红肿,来时涂抹的一点唇彩早被他一丝不剩地吞下。 她整个人被他扣在怀中,动弹不得,滚烫清冽的气息混合着酒精与一点点的烟草味道,在她唇齿间辗转缠绕,意识渐渐迷离,脑袋微微发昏。 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只能身体颤动着细细地喘。 见她微微张开嘴、双眼失焦,龚晏承眼中阴沉的情绪才稍稍和缓,俯身再次含住她的唇,把舌头喂到她嘴里,慢慢搅动。 直到女孩子呼吸不畅,呜呜着推他,身体也软软地要往下滑,他才稍稍松开。 手掌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容拒绝。 眉眼间含着几分冷意,声音压得极低,沉而缓地开口,质问的意味很浓:“你知不知道,承诺是双向的?” 苏然本已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心跳猛地加速,身体因紧张而微微发麻,下腹一阵绞紧。 兴奋到了极点。 她手脚发软,又想凑上去亲他。 但下巴仍被他牢牢捏着,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爸爸……亲…亲亲我。” 龚晏承被她叫得手掌发颤,随即冷下脸,将她稍微拉开一些,咬牙低斥:“闭嘴!” 捏住她的脸颊,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苏然迷蒙地看着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双向的……是意味着我做出任何承诺,您也会同样承诺我吗?” 龚晏承沉默片刻,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深邃而复杂,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似乎已经预感到她将要说什么。 他喉结微动,声音低哑,略带一丝不可察的颤抖:“你要承诺什么?” 果然。 苏然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低声道:“一切,我可以承诺一切。” 龚晏承胸中微微一震,有片刻的失神,随即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女孩子下颌,将她拉得更近。 目光深邃而凌厉,声音不稳,却带着一丝狠厉:“你了解你眼前这个人吗?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就敢承诺一切?” 苏然被他冷冽的目光锁住,却完全没有惧意,只有隐隐失控的心跳,和令她战栗到失神的兴奋。 龚晏承微微眯起眼睛,神色莫辨地看着眼前一脸期待的女孩子,神经突突地跳。 他轻呼出一口气,转身拉起她的手,语气低沉:“跟我来。” —— 女伴是妹妹啦,先说一下嘤嘤嘤…… 然后,妹妹玩得比哥哥还花,男女通吃的。以及,不会展开写,只是一个设定。 24可怜 几个月前,录像带开始陆续寄到龚晏承在T城的固定住所。 匿名寄送,时间不规律,大约一至两周一次。 每份录像带都封在牛皮纸袋里,外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醒目的“For Baren Kung”。 起初,佣人将其当作普通包裹随意收纳,因此龚晏承并未在意。 直到这些外观雷同的纸袋逐渐堆积成一座小山,他才终于注意到它们的存在。 龚晏承将所有纸袋搬进书房,逐一拆开,发现里面是规格一致的旧式录像带。 贴纸边缘磨损发白,带着反复摩挲的痕迹,但又能看出曾被妥帖保存,几乎没有枯朽的迹象。 每卷录像带上标注了具体时间和编号,最早的一卷始于1990年,最新的一卷停在1995年——他父母去世的前一年。 这批录像带在现代设备上无法播放。龚晏承托人从英国找来一台老式播放机,机器送到时,已是十一月下旬。 他随手抽出一卷,插入播放机。磁带缓缓转动,屏幕上浮现出模糊的雪花点,画质因年代久远而显得黯淡、斑驳。 镜头对着一片白色天花板,平静,空白。 低低的喘息声随后响起,男女声交杂,模糊而撩人。 接着,镜头移向床上。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迭在一起,肌肤相贴,彼此纠缠。 他们在性交。 画质不好,但脸部足够清晰。 一个是他母亲。 另一个——Gamp;F的大股东史蒂芬森——不久前已经死在了监狱里。 龚晏承坐在书房的座椅上,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屏幕,一动不动。 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 一秒,两秒…… 而后胃部开始痉挛。 好像有一条线紧紧缠绕,将胃部和心脏联结,心里也开始痛。 冷汗一层层浮出来。 整个人痛到支撑不住,从椅面往下滑,蜷缩在桌脚和座椅之间那片狭窄的区域。 症状不是第一次出现,是8岁那年产生的后遗症之一。但总体而言,出现的次数不多,难以摸清规律。 他只在前两次遇到时去了医院。 医生的说法,死不了人,但痛不欲生。止痛药的作用微乎其微,似乎更多是心理的问题。 久而久之,它好似成了一种特殊的隐私,类似于女性处女膜一样的存在。不可以被随意窥探、不允许被他人知晓。 画面还在继续,断续有声音传来。 抽打声。 呻吟声。 夹杂着低语,淫秽而黏腻。 龚晏承蜷缩在椅子旁,呼吸急促,每一道声音如钝器敲击他的耳畔,沉闷又冰冷,逐渐渗入骨髓。 高大的身躯缩紧成一团,背部弓起,微微发颤。四肢过度弯折,肌肉绷得发紧,抻出扭曲突兀的轮廓。 父母去世前的短暂片段开始如流水般漫入脑海,缓慢而清晰,而后化作利刃,一寸寸刮过所有能让他痛的地方。 放到任何人身上,这都是可怜的事。 他却从未有过自怜的情绪,也从未感觉那些事有何影响——除了性欲强一点,哪怕强到于他已是一种煎熬。 也不过如此,因为心里从来平静。 而此刻,脆弱像一把刀,轻易洞穿躯体,直抵心脏,凿出凹痕。 龚晏承瘫倒在地、尚能思虑的那几秒,脑中仍在盘算,可能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掠过。 史蒂芬森已被他送入监狱,死在里面。以他自杀的缘由,断不可能将这些录像带寄出。 可疑的人选已所剩无几。 随后他开始揣摩对方的意图,冷静地推演,近乎机械般地分析。 人活成机器,大抵如此。 未等结论浮现,神志便已逐渐模糊,身体好像在一点点变冷,思绪开始不受控制。 女孩子哭红的眼睛,还有低而软的声音,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她在叫他。 一开始,只是他的名字。不带情色意味。 而后开始叫Daddy、爸爸。 乱七八糟。 是被干得狠了才能发出的声音。 低弱的、绵软的、含着某种湿润粘稠情绪的……声音。 这种声音让他大腿以上、胸口以下的躯干开始发麻,与那种痉挛的绞痛交织在一起,织成绵密的网。 随后皮肤表面湿润而温暖的感觉涌上来,好像回到了那间浴室,女孩子赤身裸体地在他怀里。他们在接吻。 水流冰凉,而她的身体却温暖、柔软,软到成为一种抚慰他的溶剂。 画面一转,他将人压在床上,双腿迭在胸前,露出可以被进入的地方。性器进入得很深。 女孩子咬住手背难耐地低泣,随后又求他插得更深一点。 他好像笑了一下,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鸡巴抵住深处的那块软肉转了一圈。 女孩子被磨得尖叫,屁股不住地扭,挣扎着转身,咬住他的胸口。 她开始哭,脸埋在他的怀里,泪水和呼吸全落在上面。 哭得很可怜,也很可爱。 不论怎样被进入、哪一处被进入,一直重复说喜欢。 第一次。第二次。每一次。 反反复复。他只能一直往更深的地方去。 虚幻而混乱的快感传过来,伴随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起伏,掩埋住真实世界的知觉。 身体痛到极限,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淫邪,性欲在此刻仿佛成了一种药。 但有些事情不能轻易尝试,尝试就是堕落的开始。 到最后,已经只剩性器被包裹住、艰难进入又抽出的快感,与那种团聚于腹部深处的剧烈绞痛在做交缠和抵抗。 身体成了容器,包裹住两种极端的感觉。 一场一个人的性交。 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清醒过来,已是深夜。 龚晏承完全不记得那条消息是如何发出去的,等意识恢复,它已经躺在了对话框里。只庆幸发出去的不是其他过分的东西。 意料之外的是,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他从来不是等待的那一个。很早很早起,至少从失去父母之后,已经没有人能让他等、敢让他等。 他也不觉得自己在等。 可那天看到安岑的朋友圈,还是忍不住问钟洁,“MG最近是不是在搞什么集体活动?” 答案其实不重要,他也不那么在意。 但心头浮起的一点躁意,伴随着身体始终尚未消退的余痛,清晰地提醒着,他到底曾用怎样荒唐而淫秽的幻想来抵抗那种痛意。 ** 颁奖典礼的邀请来得很早,但龚晏承被那些录像带和不可抗的身心变化困住。待到钟洁第叁次询问女伴安排谁时,已无太多时间协调。 以往,大多是请龚晏娅从星光娱乐公司安排艺人,叁四线的小艺人,有些知名度,需要资源,等价交换。 打电话给龚晏娅时,没等他开口,她已经开始推荐人选。只是言语间更像在推荐床伴。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推荐过,也曾有过成功案例。 这种热心显然不是因为什么兄妹情深,而只是因为星光娱乐背后的大股东是龚晏承。 兄妹叁人在外人眼中亲和有爱,但实际上真正有爱的,是一母同胞的龚晏娅和龚晏西。 或许由于对父母有着完全不同的认知,他们和大哥之间总有一层隔阂。 在他们眼中,兄长的阴沉寡言,似乎只是因为那一场车祸。 龚晏娅撞见过他与女伴出双入对,大约也知晓哥哥在这方面有些不同寻常。 但她不能理解,性欲与一场濒临死亡的事件之间的关联,更不能理解他对父母的鄙夷,以及为什么非要“远走他乡”,不肯待在英国。 对于龚晏娅的推荐,龚晏承一一拒绝。这是一种习惯,无所谓做出承诺的对象是谁。维持关系期间,他会尽量避免与第叁人有不必要的接触。工作场合,亦是能免则免。 找苏然,的确是最佳选择,也很合适。 但他眼下,似乎不适合随便与她接触。 因为。 那些费尽心力设置的边界线,已经模糊到快要不见。 但女孩子终究出现在他面前,以一种天真的、无知的、甚至是期待的眼光,望着他。 她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着被他带入地狱吗? 25我有性瘾 从露台进入,是酒店繁复而曲折的走廊,墙上的古典油画配合柔和的灯光,映照出宁静的氛围。 苏然脑子里却被兴奋的感觉填满,她的手被龚晏承宽大温热的手掌牵住,几乎是无意识地随着他走。 他似乎对这很熟悉,带着她一路未停地绕过几处转角,来到电梯前。 电梯门缓缓开启,里面空无一人。 龚晏承牵着苏然走了进去,不算大的空间里,一时只有机械运转的轻微声响和苏然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感到手心在出汗,却不舍得收回,只是尽力将呼吸放低、放缓,不想显得太过突兀。 龚晏承在领先她半个身位的位置,始终背对着她,握紧她的手,似乎未察觉她掌心的黏腻。 电梯缓缓上升,在顶层停下。龚晏承掏出房卡,打开这层唯一的房门。 总统套房内,奢华的装潢笼罩在冷色调下,显出一种克制的气息。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在夜风中摇曳,如遥远的星光。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转身时,目光落在苏然身上,随手指向不远处的单人沙发,“坐”。 这个距离下,才略略看清,他眼底的疲惫。下颌的浅浅胡渣打破了往日一丝不苟的形象,反而多了几分沧桑的性感。 龚晏承揉了揉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交迭。一开口仍是那种熟悉的风格,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我们似乎都希望将关系推进一步。” 他停顿片刻,声音低沉,“但在讨论这个之前,你需要知道一些事。”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关于我的。” 这种时候,他总是显得格外郑重,让苏然感觉自己被当作了大人。不同于平时那种即便在调情时仍将她视作小孩子的态度。 “我有性瘾。” 龚晏承的声音平稳得近乎冷漠,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像是在进行一场谈判。虽比她在工作场合见过的样子稍显平和,威圧感略减,但那种严肃感依然存在。 苏然敛了敛眉,微微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的边缘,静静等待下文。 龚晏承观察着她的反应,继续道:“所以,你能感觉到,我的需求会更旺盛一点,性快感的阈值也会比较高。” “我没有对比的对象。”她抬头,声音平稳。 龚晏承顿了顿,嘴角轻轻上扬,“抱歉,我忘记了。” 他的表情似乎因她这句话柔和了些,眼角浮现笑意,向她招手,“过来,离我近一点。” 苏然起身移到他身边,一只手压在沙发上,在表面上摁出一点褶皱。 龚晏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将自己的手掌覆上去:“这样可以吗?” 苏然点头,他微微收紧力道,将她稳稳握在掌心。 接下来要谈的内容,即便对心理医生,他也未曾说得如此详尽。但“一切”这个词太过诱人,让他无法抗拒。 即便他始终保持清醒,能预见此后自己会面临什么、会变成什么样,他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很难说具体是因为什么,有过挣扎,有过抵抗,但最终,他还是来到了这里,来到了她面前,准备说出那些从未对人言及的、骇人听闻的话。 此刻,他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不知期望看到什么样的反应。 但一旦做出决定,接下来的步骤就变得非常明确。对于目的明确的事,他总能处理得从容。 思索片刻后,龚晏承试图以一种她能理解的方式向她解释,什么叫做“需求旺盛”、“性快感阈值高”。 他似乎很习惯用平和的语气形容与描述这种事情,话的内容色情到极点,声音、语调却丝毫听不出那种意味,反而透出一种坦荡的感觉。 他低头望向女孩子的小腹,手仍包裹住她的:“我每次都进得很深,但一直都没有到过最里面,是不是?你每次都要喊痛,但那不过是我的基本需求。” 苏然因他说的话身体微微收紧。这些,其实还好,毕竟她早有预感。 “没什么想说的吗?”他轻抚她的发顶。 “那您有获得快感吗?”自坐下后,她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进到最里面的时候。” 龚晏承怔了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傻孩子……当然,当然有…很多。”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要问的?” 苏然埋在他胸口,摇了摇头,很轻微的动作,脸颊蹭在他的胸上。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充满磁性。告诉她,每一次,他究竟想做到什么程度,想怎么对她,自己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女孩子伏在他胸口,轻微地抿着唇,很安静。 片刻后,龚晏承将她从怀里拨出,低垂着眉眼:“你应该可以想象到……我跟其他女性发生过关系,不止一位。”他顿了顿,带着几分自嘲:“当然,同一时间段只会有一个。” 他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更低:“这里是其中一个地方。第一次带你去的公寓,也是。” 话语模糊,意思却很明确。 真是糟透了。苏然想。 如果是一件破损的玩具,一只弄脏的宠物,她可以毫无芥蒂地将它们收入掌中。但偏偏是一个人。 她说不清对自己而言,人与物究竟有何不同,只是本能地抗拒。 可她很难说不要。 是啊,即便如此,也很难说不要。 因为一开始已经决定了要,而此刻她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龚晏承牵起她的手,往里走,来到过道尽头的房间。房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锁。 苏然的目光落在那把锁上,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26捕猎者 那是一把精巧而罕见的机械锁。 龚晏承拧动钥匙时,苏然听见锁内部复杂机械依次传动发出的连串声响,可见设计的繁复与精密。 随着他推门的动作,门扇发出沉闷的吱嘎声,在静谧的空间中格外清晰。 带着微尘的空气扑面而来,苏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抱歉。”龚晏承松开握住她的手,轻拍她的背,“这里很久没人来,灰有些重。”说完,他的手又找到她的,指尖微微收紧,轻轻握住。 苏然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他们现在的姿势挺奇怪——他的右手牵住她的右手,好似要从背后抱住她。 但她此刻已没心思多想,注意力被屋内的一切牢牢吸引住。 皮质束缚带、手铐、眼罩整齐地挂在墙上,另一侧的柜子里陈列着不同尺寸的震动棒、肛塞、吮吸式和入体式的玩具。 角落里特制的床安静立着,床头床尾均有固定装置。鞭子尾端从柜子一角露出,微微低垂。房间正中垂下几条绳索,末端打着巧妙的结。 橘黄色灯光下,每件器具都泛着冷硬的光泽。 虽然他说这里久未有人,却仍干净有序。 苏然站在门口,视线缓缓掠过那些器具,喉咙不自觉地发紧。许多东西她甚至不知道用途。 “这些……也是性瘾的一部分?”她压住心头那点意味不明的情绪,低声问。 龚晏承的位置看不到她的神情,他这时也没准备看,只是更加握紧她的手,低沉而平稳地说:“严格来讲,不算。” 苏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我曾经短暂地用过这里,时间不长,三十岁前。” 他说话间已站至她身后,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掌心稳稳地贴住她。 “曾经”这个词,从年长者口中说出,总是带有一点倾轧感。 时间的重量在里面,年轻那个似乎只能接受,不能抵抗,也无法拒绝。 无论这接受中,究竟藏着几分好奇、多少无奈。 龚晏承稍作停顿,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身体与她保持一点距离。 片刻后才开口。 是那种典型的年长者回顾过去的语气,心底翻涌的情绪被平稳的声线包裹,仿佛藏得天衣无缝,叫人分辨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阵子……瘾很大,但怎么做都不能被满足。” 他的声音很轻,话的内容好似也因此变得渺远,轻飘飘地浮在空气里。仿佛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以为自己是在发泄,结果却只让自己更加被欲望填满……”他的视线扫过屋内的一切,“原本我并不喜欢这些东西,只喜欢性器直接带来的快感,”说着,他贴住她的发顶蹭了蹭,“但那时候……” 他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苦涩,“心里抵触到了极点,身体却欲望横生。干得越狠,越填不满身体的空洞……好像人格分裂。” 苏然僵在原地,身体无意识地绷紧。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发抖。 龚晏承忽然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扣在怀里,声音哑哑的,“一个性瘾者,总是得不到满足,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你应该能想象到。所以,我只能试着找别的东西。” 他的声音仍旧低缓,磁性中透出隐约的疲惫,是苏然熟悉而迷恋的那种音色,但他说的内容并未因此更动听半分。 苏然定了定神,轻声问:“所以……才有了这个房间?” 龚晏承淡淡应了一声,下巴在她发顶轻轻摩挲,随即稍稍侧过头,鬓角贴上她的额侧,低声道:“其实我不常来,因为并不喜欢,来了也未必能满足,可又不得不来……” 声音中竟有了一丝抱怨的意思。 苏然晃了晃神,怀疑自己听错。 她微微用力挣开他的手臂,转身直视他。 骤然被推开,龚晏承怔了一瞬。 他低头观察女孩子的神情,她的手仍被他握在掌中,上面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汗。 两人安静对视。 片刻后,他低声问,眼神不动地注视着她:“吓到了吗?” 苏然抿了抿唇,迎向他的视线,“您是希望我被吓到?” 龚晏承唇边浮起一丝笑意,眼神直勾勾锁住她,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略微收紧,“看来是没有。” 他的手缓缓下滑,顺着她的肩颈移至手臂,而后将她的手引向下方,按在自己的硬挺的性器上。 苏然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下移。 他已经勃起了。 “如果我说,我现在很想在你身上使用它们,”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也不怕吗?” 龚晏承原本只是将她的手放在性器上,轻轻压住,并没有动作。 女孩子此刻却主动握住那个大家伙,指腹压在前端若有似无地揉压,带着生涩的大胆。 龚晏承轻哼一声,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垂眼看她,目光暗沉,下颌紧绷。 “别闹。”他哑声警告。 苏然仰头看他,眼神清亮而坦然,“我没有闹。” 他喉结微动,呼吸一滞,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稀薄。松开她的手腕,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门外带去。 “去外面。”他说。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忍耐到极点。 苏然被按在单人沙发上,龚晏承坐在对面,手指交握,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 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目光深而冷,压抑着明显的情绪。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看了她许久,他终于开口,“关于那个房间、那些东西。” “没有。”苏然不假思索地回应,语气甚至带着一点俏皮,“我知道您是认真的。” “你知道?”他冷笑了一声,略带嘲讽地看着她,“知道什么?” 苏然想起第一次在他郊外的公寓,他好像也用这种眼神看过她——那种对无知小孩的、不屑又嘲弄的眼神。 龚晏承向后靠在沙发上,姿态散漫,双腿微微分开,毫不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 “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苏然觉得,他好像有点生气。 啊…… 她咽了口唾沫,很不应该,但的确……有点……太性感了!妈呀! “说话。”发现她在走神,龚晏承微微抬高声量,语气有些沉,威圧感扑面而来。 苏然抿紧唇,不答话,双腿并得紧紧的。 她感觉自己腿有点抖。 想蹭。 想夹…… 龚晏承抬眼看向她。 女孩子坐姿很乖巧,甚至有些可爱。睁着一双清透的大眼睛,无辜地看向他。里面没有哪怕一点害怕或厌恶的情绪。 可是…… 这种画面只让他更有那种冲动,想把所有的阴暗面都展露在她面前。不知道她会不会介意,害怕她介意,但还是想去说、想去做。 他顿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忍耐。最后,还是喉结微滚,开始一脸严肃地说过分的话。 他说:“知道我想怎么干你吗?” “想把你按在这里操到哭。”他一字一句地低语,深邃而凌厉的眼神,带着些微冷意落在她身上,“想看你被我干得说不出话来,想把你绑起来……”他闭了闭眼,声音愈加低沉,“想把你弄坏,操到你神志不清地求我。每次看见你,脑子里都是这些下流的念头……” 苏然手指紧压在沙发表面,身体绷紧了。感觉很强烈。 “你看,”龚晏承微微前倾,手指点了点她搭在膝盖上的手,“你在发抖。” 苏然咬住下唇,她确实在发抖,但是…… “您说这些,只会让我兴奋。” 龚晏承额角微微跳动。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他感觉自己硬到有些痛。 苏然静静看着他。压住身体里那些被他三言两语轻易撩拨起的感觉,脑子转得很快。 一开始,她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这些带着苦味的、遥远而不堪的秘密,沉甸甸压在他身上,换做谁都会想要藏得好好的。 但他不是。 他讲述所有细节。他和别人的。他对她的。 那些肮脏而污秽的过往、当下产生的淫秽而过分的念头,他不漏一丝一毫地告诉她。 实在是残忍。 这种残忍既是对她的,更是对他自己的。 伤口从这一刻开始显现,哪怕捂住眼睛不去看,也能清晰感知它的存在。 好在,她后天习得一种动物般的本能,趋利避害的能力极强,直觉敏锐到可怕。懂得在需要时选择性吐露真心。因为是真心,猎物总是看不穿,也逃不掉。 苏然深呼吸一口气,自沙发上起身,来到他面前,双腿分开跪坐他身上,俯视着他,“很怕我说害怕,是不是?”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怎么这么可怜?爸爸……” 龚晏承被她一句话说得呼吸发沉,胸膛起伏愈加明显,不自觉抬手掐住她的腰,想凑上去亲她。 “还不可以。”女孩子双手抵在他胸口,将他推开,“我们还没聊完呢。” 27您干人很凶 龚晏承此刻被女孩子推着靠在沙发上。从远处看,像是娇小的她将他压在身下。 他偏开头,扶着额角,喉结上下滚动。皮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呼吸紊乱。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啊?苏然的手指滑到他的颈侧,那里已经泛红,您完全没必要说的。既然不喜欢,也不是一定要用,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呀? 女孩子声音轻柔,软得近乎蛊惑。尾音上扬,像羽毛般搔在他心上。 龚晏承没有回应,只是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愈发沉重。 说呀......苏然拿开他遮住额角的手,捧住他的脸,您还讲得这么详细,至少,没必要详细到这种程度吧? 是......龚晏承垂眼叹息,但你有权利知道。我不希望你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做决定。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苏然轻哼一声,故意往下坐了坐,压在那根硬挺的性器上。 揪住他的衬衫领口,居高临下地俯视,借此获得一点气势,您告诉我这些,真的只是这个原因?我说......唔...... 话音未落,就被他低叹着吻住。 男人的唇舌滚烫而霸道,齿间溢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吟。他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收紧。 小家伙......他几乎是用气音呢喃,真是聪明得可怕。 苏然身体一颤,脊背发麻,心脏似乎都在一缩一缩地收紧。 她双手抵在他的肩上,却毫无推拒的意思,几乎是下意识接纳他喂过来的吻。 龚晏承吻得极深,舌尖扫过她敏感的上颚,不断勾弄。每一下都让她颤栗。 女孩子忍不住轻吟出声,身体下意识扭动,堪堪压在他硬挺的性器前端。这个动作让两人都呼吸一滞。 龚晏承抬手在她臀瓣上扇了一下。力度不大,更像是警告。 随后又握住扇过的那片皮肤,轻缓地揉。 边吻边揉,间或扇一巴掌,再继续揉。 她感觉那里又热又烫,越来越软,仿佛要化了。 下体也在缩紧,湿黏的感觉开始蔓延。 指尖忍不住绞紧他肩上的衬衣,把那片布料抓得皱巴巴的,试图缓解身体的躁意。 他的手掌却在此时顺着她的脊背往上爬,将她压得更紧,密密实实贴在怀里。下身硬挺随着动作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 舌尖勾住她的反复吮吸,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用力索取。唇齿交缠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心中激荡难平的欲望似乎只能用这样近乎啃咬的力道才能勉强抒解。 没多久,苏然就被他亲得腰肢发软,陷在他怀里,全靠他扶在腰间的手掌才勉强支住身体。 一吻结束,龚晏承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她,唇边还挂着暧昧的水痕,目光深沉。 他抬手抹过她的唇瓣,拭去湿润的痕迹。 起初只是温柔的抚弄,但在那些湿漉漉的液体被抹净后仍未移开,手指轻轻按压着她微微发红的唇瓣,带了一点狎玩的意味。 就是想告诉你。他顿了片刻,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低哑,那些不堪的、肮脏的…… 他说完又笑了一下,唇瓣压住她颈间的皮肤,蹭两下,再含住轻轻地吮,“是不是又要说我变态了?” 苏然皱了皱眉,心里感觉到疼。 颈间被他含住的那一片皮肤,却在此刻开始变得麻痒,好似血管流速都在加快,许多复杂的感受侵袭着神经,感官系统好像失灵一样。 “Daddy……”她轻声唤他,“要咬一口吗?” 他骤然停止,呼吸微乱地支起上身,抬眼望着她。 女孩子颈部皮肤已经红了一片,吮吻的痕迹非常明显,看着便隐隐作痛。 他轻抚过那片肌肤,“抱歉……我有点失控。”他握住苏然的腰,想将她从身上抱下来。 “别动。”苏然按住他的手,“就这样。”屁股甚至又磨了他一下。 龚晏承动作一僵,闭眼深吸了口气,按捺下想扇她的欲望,低声说:“Susan,真对不起……我确实是想清楚明晰地向你说明一切,不想你糊里糊涂地做决定。但每一次都演变成这样……” 他揉了揉眉心,苦笑道:“我不想你觉得,我就是个只会对着你发情的禽兽。” 苏然咬住下唇,眼眶微热。 龚晏承轻叹了口气,似乎已彻底冷静下来。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腰,声音柔和,已经是长辈哄小孩子的口吻,“好了,乖,先去那边坐着,”他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单人沙发,“我们聊完再抱你,好不好?” “不要。”她小声拒绝,手撑在沙发上,微微往后挪,低头去看他勃起的地方,手掌覆上去,轻轻一按,“我在勾引您呀,您要是没反应,那还得了?” 她的话露骨直白,却带着几分天真的可爱。 原本有些沉重的氛围瞬间轻松下来。 “听话。”龚晏承握住她的手,稳稳按住,“我们先把事情说完,告诉我你的想法。” 苏然轻轻“噢”了一声,眼神闪烁,“我的想法嘛……就是,您现在想干我吗?” 龚晏承本已平复的呼吸再次被她弄乱,捏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小坏蛋,我在跟你说认真的。 女孩子却故意将空出的那只手放到他的性器上,轻而缓地抚弄着。 龚晏承忍不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手掌握紧,片刻后张开眼,似是恢复了几分清明,再次将她的手移开。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你怎么想? 您先回答我?现在,想干我吗? 他呼出一口气,无奈道:......想。说着将她抱在怀里,很紧的力道,右手在她肩膀和胳膊上游移、滑动,试图通过这种刻意的动作缓解冲动。 他低声重复:很想。 苏然笑眯眯地点头,仿佛很满意他的回答。她坐直了些,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带着一丝调皮的乖巧,“行吧……那就聊吧。” 她歪了歪头,语气显得松快,“您一定很困扰吧?”目光滑向他身下,“它看到别人,也会这样吗?” 龚晏承皱了皱眉,问题走向与他的预想并不相同,但还是平静解释:“抱歉,恐怕是的。严格来说,不是看到谁,更多是生理反应,它自己会有反应。”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补充道:“不过……” “不过?”苏然问。 他无奈道:“不过,看到你,会更容易……也更频繁一些。” 苏然脸颊有些发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斟酌着问:“那您……它硬的时候,能忍得住吗?” 龚晏承轻笑了一声,为她的可爱,“当然,我忍得住,我还没变态到那种程度。再说……”他停住,顶了一下她的屁股,”我不是一直在忍吗?” 苏然被他顶得轻呼出声,双手撑在他肩上,才没有软倒,气鼓鼓地,“你……你不是说要好好聊天吗?” 龚晏承笑着颔了颔首,示意她继续。 她”哼“了一声,垂下眉眼,终于在一堆杂七杂八的问题中自以为不经意地穿插入真正在意的那一个。 开口时显得很是漫不经心,“您跟别人做得很频繁吗?” 龚晏承抬眼瞧她,女孩子面上没什么表情,很是平静。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样,指尖捏住他的衣角,滑来滑去,很不自然。 他轻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耐心解释:“最多一个月一次。” 苏然微微瘪嘴,有点嫌弃,想起之前的两次,她忍不住问:“一次,就一天一夜啊?” 这是在赌气了。 龚晏承松开手,不再抱着她,向后靠在沙发上,“不至于,我通常会规划叁到四个小时,包括前后的整理和清洁。不会与人过夜。”说话间,眼睛始终注视她。 规划......苏然挑眉,忍不住笑了,您怎么把做爱弄得像工作一样? 龚晏承重新扣住她的腰,语气里带着些无奈,是,我习惯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指尖滑到下颌,低声道:不喜欢有任何事超出掌控。 他轻晃了下她的下巴:还有别的问题吗? 苏然摇头,想回抱住他,却被推开一点。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知道所有这些,我的病,我的过往,还有我对你的欲望......你还要承诺一切吗? 女孩子愣愣看着他,片刻后抿了抿唇,低声问:“只有欲望吗?” 随即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肩头,声音细微而轻柔:“就没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喜欢跟爱吗?” 龚晏承微微一震,喉结滚动,目光变得复杂。他缓缓低头,双手捧住她的脸,贴近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傻孩子……真的不害怕?就只关心这些?” 原本,的确,有很多、很多、很多的欲望。 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样。 但所有这些,又因为她一句话就瞬间平息。 变成静静流淌的河流。 一切都静下来。 苏然从他怀里稍稍退开,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她特有的直白和可爱,嘴角微微上扬:Daddy,不是您在害怕我吗?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真的明白我在说什么吗?刚才那些。 苏然点头,露出乖巧的笑容:是,我明白。 你...... 他刚要开口追问,她却握住他的手臂,抢白道:我知道,您跟很多人有过关系,在这儿,在第一次带我去的公寓里,您干人很凶......我都知道啦。说着,贴近他,轻轻蹭了蹭。 龚晏承抬起她的下颌,眼神审视,“真的不介意?” 苏然指尖微微一紧,下意识想将手掌抓握成拳,却硬生生忍住了。片刻后,她避开他的目光,低头轻笑:只是过去,不是吗? 他抬手,似要触摸她的脸颊,稍作停顿后又放下,语气低沉而郑重:你确定吗?我不是一个容易停下来的人。 想让您全部变成我的。她搂紧他,坚定地说,又重复了两遍,全部......嗯,全部。 龚晏承将她从怀里拨开:我看看......小孩子是要贪心一些,是不是? 很温柔的语气。 苏然听得心里发软,忍不住轻声叫他,像小狗讨好主人:爸爸......爸爸...... 声音因一丝难言的酸楚变得更加甜软、黏腻,娇气得不行。 龚晏承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缓缓地揉,像是揉捏胸部或是臀部的那种,涩情感很重。 他垂眼看她,眼神深邃,难掩沉迷,声音低而哑:怎么这么喜欢撒娇? 他这会儿太温柔了,苏然感觉自己在变软,像是要融成一滩水。 手不自觉就伸向他的皮带。 却再次被制止。 “Susan,还不行。”他轻按他的脸颊,柔嫩饱满,全是青春的味道。而青春,代表着不确定。 他耐心解释:“我不能假装看不见,你还这么小……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决定。所以,我会给你时间考虑。” 苏然有些不悦,表情有点哀怨:您说得好严重。 龚晏承深深望着她,眼神复杂:是啊,很严重。 多严重? 我说过了,我不是一个容易停下来的人。 又是这句话。 她轻哼一声,您坚持吗? 是的,我坚持。他答,很严肃的语气。 苏然叹了口气,无奈问:那我要考虑多久?考虑期间还能跟您做吗? 龚晏承眉头微蹙:只是想做吗? 苏然看着他,眉眼渐渐弯成一条线。 嘿嘿......还想接吻、想抱抱,想跟您黏在一起,想很多很多,想把您变成我的...... 语气很娇嗔,又重复道:全部......唔,全部! 说着又想凑过去亲他,却被他捏住两颊,只能呜呜地抗议。 龚晏承抿唇,刚才的温柔不见了。 声音压得很低,“可以做。” 苏然刚想笑,又听他说,“但是得按我的来。” 说着把她从腿上放下,起身牵住她,“我们先回家。” 28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微微H) 龚晏承牵着苏然,穿过偏厅,径直往外走。 他没打算跟人打招呼。 这种场合,中途告辞只会招致无尽的挽留,不如直接离开,干净利落。 远远地,他看见龚晏娅,微微点头,下巴一抬指了指外面。 龚晏娅心领神会,哥哥不爱热闹,她早已习惯。 她的位置看不清苏然的脸,只能看到女孩子纤秀的身影,以及与哥哥十指相扣的手,这让她有些意外。 印象中,哥哥二十岁起便“女友”不断,每段关系维系一两年。直到叁十岁,这种情况才渐渐消停。 她与二哥是孪生兄妹,感情自然更近。相较之下,龚晏承性情疏离、端方冷肃,明明只比他们大四岁,却总给人一种长辈般的距离感。直至她成立娱乐公司的提案在董事会受阻,哥哥私人出资相助,两人关系才有所改善。 哥哥独立很早,多年前就凭实力成为龚氏除爷爷之外的第二个话事人。董事会那些老古板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就连他偶有出格之举,也因其投资战绩而格外宽容。 龚晏娅深谙察言观色之道,哥哥投资她之后,更是知道谁才是“衣食父母”, 抱大腿抱得非常积极。为了投其所好,甚至安排过公司艺人接近哥哥。但他的喜好难测,最终只有邹奕衫一人成功。那已经是她从众多女艺人中千挑万选,本想自己收下的一个。 哥哥身边人,她或多或少见过。论姿色、身材甚至性格,她敢说,邹奕衫都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不然她也不至于看上。 可再好,也逃不过到点走人的结局。 大哥不近人情到近乎机器。这一点,她与晏西早有共识。 对男女关系,他也像在规划一项事业,如何相处、何时结束,连床上那点事,都有条条框框。 她劝说邹奕衫去时,说的是做情人。但后来她与哥哥分开,邹奕衫伤心到茶饭不思,几近崩溃。龚晏娅自觉坑了人家,为着内疚去开解,才知道,情人肯定是算不上的。 哥哥在床笫间已谈不上温存,床下更是礼貌疏离。偏偏他身边女性总是后知后觉,待到泥足深陷,已经该离开了。 龚晏承倒非刻意,只是习惯如此。 所有条件一开始便清楚明晰,但人们总有自以为特别的劣根性,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更何况,他这样温和待人、克制礼貌,好似把人当作最珍惜的那一个对待。 只是,性瘾者游刃有余的温和,如何称得上特殊? 龚晏娅看了一眼哥哥与女孩子紧握的手,想到邹奕衫这些年的辗转纠结,默默叹了口气,随即收回思绪,重新投入场间的社交。 ** 车厢内一片寂静。 隔板升起后,只余下空调细微的嗡鸣。 龚晏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今晚他喝了不少酒,又被人反复撩拨,加上一些难以名状的情绪,压抑的欲望已逼近临界点。 这种状态其实不太适合做。 按他以往经验,独自待着任其平息才是上策。因为失控和发疯的感觉并不好。 人生大半时光都在耗费精力让自己不要失控。控制自己、控制欲望,控制一切,几乎成为一种本能。如今,却甘心一脚踏进明知绝对会沦陷的沼泽。 不想进展太快,将人吓走,为约束自己,设置了许多条条框框。可她不过叁言两语,就轻易打破,他连一秒的挣扎都没有,就完全放弃了抵抗。 实在是越活越回去。 但终究不想在车上就做出失礼的事,因此特意让孩子坐在后排最内侧,自己则坐在另一侧靠近门的位置。 今天这辆车很宽敞,两人因此隔着可观的距离。但女孩子身上那股清淡的甜香仍若隐若现,让他感到一丝燥意。是以始终保持沉默,努力平复。 车窗外的街灯一盏接一盏地划过,在狭小的空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苏然蜷缩在角落,悄悄打量着龚晏承。 他静静端坐,双腿交迭,手搭在膝上。姿态端方中透着一丝倦意。 Daddy感很重,勾人得不得了。 越看越觉得心痒,但离开酒店房间那一刻,隐约觉察出的一点异样,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苏然有些焦虑地蹙眉。 说是要做,但此刻全然不是那种氛围。 她本以为在车上就会发生些什么,但他一上车就松开手,沉默不语,仿佛刚才只是玩笑。尤其是离开前他和那位女伴短暂的眼神交汇,她都看在眼里。 理智告诉她不会有什么,可是……可是! 她的手指在膝上不安地摩挲,发出细碎的声响。目光在窗外与身旁的男人之间徘徊不定。 来回几次之后,龚晏承终于察觉她的异样,睁开眼睛,偏头看她。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张开手臂。 苏然几乎是立刻就靠了过去。 龚晏承自然地搂住她,略略抬高她的身子,看着她温声问:“怎么了?一直动来动去。” 她支支吾吾半天,手指揪着他的衣领,只发出些含糊的音节。 龚晏承被她挠得痒,按住她的手,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嗯?” 温度似乎在慢慢上升。 苏然闭了闭眼,终于开口,“她是谁啊?” “谁?” “别装蒜!”她揪紧他已经皱巴巴的领口,声音里带着一点委屈。 龚晏承仍在酒意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短暂的沉默让苏然不由得有些慌。 心里开始犯怵,猜错了?真是有关系?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她挣扎着要去开车门。 立即被他按住,臀上挨了一记,“小东西,安分点。”他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眉头微蹙,“好好说话,怎么了?” 她不情不愿,哼哼唧唧,“我知道这样很不懂事,但是……今天…你那位女伴,你们看起来很熟。” 噢……是在说晏娅。 他笑了笑,收紧手臂,捏她的脸,“那是我妹妹,亲生的妹妹。龚晏娅。”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意,“还有,没觉得不懂事,很乖。” ? 龚晏承垂眼看了她一会儿,眼神有些深。手指轻轻搭在她的下颌,似有若无地滑动。似乎在斟酌。 片刻后,他低缓开口:“要不要亲一会儿?” “啊?”苏然还沉浸在震惊与尴尬之中,深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下意识点头。 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凑近她。 “张嘴。” 他想尽量温和,但意识好像不受控制。轻柔的吻很快变得深入,不多一会儿就将人抱到了腿上,圈在怀里亲,舌头也伸了进去。直到她喘息急促才稍稍松开,轻声问:“湿了没有?”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果然又吐出一包水,黏答答地糊在内裤上。已经湿得不行了。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夹了两下。细微的动作立刻传递到他身上。 龚晏承低笑了一声,“来,我看看。” 将她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地命令,“腿张开。” 苏然看了看前排,迟疑不决。 “乖,张开。”宽大温热的手掌已经探入她双腿之间。 车内突然响起舒缓的音乐,音量很大,好似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并拢手指在她露出的裆部摸了摸,很快找到小豆豆的位置。 将指腹压在上面,缓缓地揉,湿润的痕迹很快洇开一片,整片布料都黏糊糊地扒在女孩子阴阜上。 她小声哼哼,意识到在车上,又咬住嘴唇想忍,腿也忍不住想夹拢。 立即被他按住大腿,就着那片湿润的痕迹扇了一巴掌,不算重的力道,情趣意味更多。 苏然立马爽得腿抖。 龚晏承咬住她的耳廓,“再分开点。” 她呜了一声,忍耐着将腿分得更开,脸颊开始泛红。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动作,手掌握住大腿内侧缓而重地揉。他掌心的温度很高,好像要把那一片皮肤融化了。 “真乖。”龚晏承含住耳尖吮了一口,呼吸有些不稳,“想我摸你吗?” “想……”苏然在他怀里哆嗦着,几乎是用气音回答。 他轻笑一声,掌心轻轻揉了揉鼓起的肉粒,手指缓缓下滑,隔着内裤按在她已然湿润的穴口。 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他的手掌贴近。车厢内的音乐掩盖了她细碎的喘息,可前方就是司机,这种处境令她既紧张又兴奋。 感觉到她的回应,龚晏承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另一只手隔着衣襟包住一侧柔软,缓缓揉捏。 他手掌宽厚而有力,仿佛一座沙漏,从掌心中流落下的乳肉被轻轻收紧,直至那个小小的尖端落在指间,他轻轻夹住,不疾不徐地搓弄,耐心好得出奇。 “啊……不,不要……”她禁不住扭动,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恳求,下体却本能地往他手上贴。 “不要?”他微微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声音里含着一点沙哑的笑意,“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回答我。”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要。”女孩子小声哼哼着回答。 “要什么?”他压在阴蒂上的手指又开始缓缓动起来。 “要……爸爸。”她小声呜咽。 龚晏承的呼吸明显加重,停下动作,将她的腰扶直,“把内裤拨到一边。”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看看有多湿。” 苏然被他激得身体一抖,又怕又兴奋,“Daddy,你怎么了?” 他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是不是说了,要按我的来?” 说着,就引着她的手按在那片湿润的布料上,“快点,还是…你想在车上挨操?” 苏然被撩拨得几乎崩溃,心里酥麻一片,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水。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那点勾引,在他面前根本是小儿科。 她颤抖着拨开布料,刚露出湿润的穴口,他的手指便直接压了上去,在入口处打着圈,声音低沉地夸赞:“这么乖,值得奖励。” 他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和她接吻,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苏然猛地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想咬唇,想要抑制那股从腹底涌上的快感。 龚晏承稍稍退开,将另一手的指尖抵到她唇边,“别咬。” 他的手指温柔地在她唇齿间搅动,轻轻夹住她的小舌把玩。 她被堵住嘴,无法出声,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身下的手指还在不断进出,快感一波波涌来。 “唔……唔……”她无助地摇头,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哄道:“别忍着。”话音未落,手指就加快了速度,带着掌控的力道,让她一步步逼近极限。 她的身子越绷越紧,呜咽声也越来越急促,身体猛然一震,眼前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韵中,女孩子瘫软在龚晏承怀里,胸口剧烈起伏。他从穴内抽出手指,伸到她口中搅弄。 “乖,都吞下去。”他哑声道。 苏然虽然昏昏沉沉,但还是不能接受,嫌弃地吐出手指,偏开了头。 “小东西……”他低叹着笑了一声,捏住她的下颌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把手指舔干净,又强势地凑过去亲她。 好一会儿,才将人放开,抽出纸巾替她拭去嘴角的津液,又替她整理好衣物。 剩下的车程,苏然都依偎在龚晏承怀里微微发抖,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喘息。 龚晏承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地揉按,直揉得那处不断收缩,那种余韵随着他的抚触久久不散。 下车时,苏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龚晏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电梯走去。 女孩子埋在他颈间,伸出舌尖细细地舔。 眼看着要到家,她又行了 (^▽^) 。 身体里残留的兴奋悄然复苏,心跳也越来越快,已经预感到今天跟之前都不太一样。她难掩激动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龚晏承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拍了下她的臀,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到了手掌上。 他“啧”了一声,“夹紧了,”低笑着命令道,“别流到地上。” 她呜咽着夹紧双腿,却止不住蜜液的流淌。 一进门,就被男人按在玄关的墙上亲。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边挨亲,边小声啜泣:“对不起,爸爸……我没夹住……” 顿了顿,又抽抽噎噎地说:“您要干我了吗?像您描述的那样。” 勾引的意思很明显。 龚晏承笑了,邪气得要命。 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眼神暗沉得像是要把她吞下去,眼尾也有些红。 “会的,先去洗澡。” 29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H) 河西路是T城的富人区,稀疏的别墅群安静散落在这里,隐私性极好。 龚晏承基本每晚回来,但他孤身一人,极少在这里用餐——那样孤寂感会过于沉重,显得可怜。 佣人们通常只在白天来收拾整理,晚间便离开,不会住在这里。 苏然上次过来和离去,都是在白天。她以为这房子里总是有人。 迷乱中回过神后,她才开始担心方才在玄关的举动被人看到,红着脸东看细看。然后才被告知,只有他一个人。 不知为何,小时候独自在家的记忆突然涌现,那些父母或许各自在外搂着别的年轻孩子的时光…… 那种可怜的感觉轻易就与眼前人产生联结。 她用的是龚晏承主卧的浴室,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从淋浴间出来时,皮肤被热水蒸得通红,车上被他揉出的痕迹几乎都快隐匿不见。 她裹着一张浴巾,身上还带着清新的水汽,站在盥洗台前吹头发。 浴巾上端妥帖地包住胸部,拱起小小的弧度,显得格外可爱。下摆堪堪遮住臀肉,稍稍倾斜便会露出被扇红的痕迹,让本来纯真的女孩子透出几分淫荡和妩媚。 苏然这会儿是光脚踩在地上,小腿上未干的水珠顺着皮肤缓缓下滑。 龚晏承擦着头发从客卧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却仿佛被欲望浸透了,映出淫靡的光影。 他将毛巾搭在架子上,走到女孩子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我帮你。” 声音很轻,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穿过湿润的发丝,偶尔不经意碰到后颈的肌肤,引起她微微的战栗。 察觉到她的反应,龚晏承透过镜子望着她笑,手掌稍稍用力按住她的肩,“别动。” 苏然僵立在原地,透过雾气朦胧的镜面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已经干了。” 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长发,露出白皙的后颈。 从镜中深深看她一眼,俯身在那片肌肤上印下一个吻,温柔而郑重。 苏然轻轻颤抖,垂下睫毛不敢再看镜中的画面。 他的手掌滑到她肩头,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呼吸不稳。 温热的唇瓣仍停留在那片肌肤上,舌尖轻轻舔舐,随后是浅浅的吮吸。 良久,龚晏承抬起头,手臂环过她胸前,捏住她的下巴。在镜中四目相对时,手掌缓缓下滑至她的脖颈,试探着收紧,没用什么力。 苏然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他这样刻意放缓的节奏,反而比直接大刀阔斧地来更令人难耐。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有什么在等着。 感觉到她在发抖,龚晏承用下巴轻蹭她的发顶,“别怕。” 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自己,托住她的胯骨将人抱上盥洗台。低头寻到她的唇,轻轻含住,温柔地和她接吻。 手掌顺着胯骨下滑,分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女孩子未着寸缕的下身完全贴在睡裤下半硬的性器上。只是贴在一起,没有任何动作。 亲着亲着,苏然感觉自己被托着臀部抱起。没走几步,唇舌分开。她被轻放在床头,后背紧贴靠垫。 龚晏承半跪在她身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迭压在她胸前。 “抱好,”他低声命令,“不能松开。” 她点点头,乖顺地用双手环住大腿。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腿根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刚刚洗干净的小缝又在往外渗水。 “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龚晏承用手指按了按穴口,“没有我的允许,手不能松开,腿也不能合拢。” 他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这些话,却比冷着声音下达命令更让人身体发酸。 苏然能感觉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流出,小穴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如果……如果松开了会怎么样?”她声音发颤地问。 “如果松开了,”龚晏承抬眼看了她一下,弯了弯唇,随后垂下眼帘,手指继续拨弄着两片阴唇,“今天说的一切,就都不作数了。” 苏然愣住了,喉咙发紧。想到之前两次的强度,自己恐怕很难做到。 她动了一下,下意识想退缩,“我不要……” “已经开始了。”头顶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你想清楚。” 她立刻停住动作,不敢松手。嘴巴微微撅起,要哭不哭的样子。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唇边有一点笑意,看着却没什么温度,“要我继续吗?” 她哼了一声,偏开头,气鼓鼓地,“要……” 他点点头,却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着她。 跟之前都不同。 仿佛在用视线和她接吻,却不碰她任何地方,只用手指若即若离地逗弄。 没有温存,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苏然被快感和渴望逼得崩溃,却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乱动。 后脑勺抵在靠垫上晃来晃去,腿也发着抖。 “别动。”龚晏承低声命令道。 话音未落,他便加快了手上动作,但依然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节奏。 苏然紧咬着下唇忍耐,下身却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好女孩,别乱动。”龚晏承低声说,“手指要滑出来了。” 他说着便放缓了节奏,只用指尖在入口处画圈,时不时地浅浅戳刺。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反而让快感更强烈。 先前那两次高潮的作用开始显现。 喷涌的感觉来得又急又猛,苏然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了…爸爸,把我绑…绑起来好不好,抱不住了。 一边喷,一边捏紧自己,指节泛白,试图和脑中的快感对抗。 她神志不清地往下滑,穴口翕张着剧烈收缩,腰腹和大腿根都在痉挛。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仍死死地抱紧双腿。 在极致的快感里保留理智是很难的事。 身体本能与理智角力,每一秒都在崩溃的边缘。 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 可正是这种拉锯的过程让人沉醉。 将身体、心灵乃至意志完全交付另一个人,为了对方哪怕微不足道的需要,也要近乎献祭般地拼尽全力,抵抗甚至突破那些无法想象的极限。 比起肉体的快感,这种掌控甚至是占有对方每一丝神志的感觉更令人战栗。 他垂眼看着女孩子。 她已经完全滑到了床面上,浴巾早已在挣扎间完全散开。 双腿大开着,穴心露在外面,汨汨地淌着水。 胸脯因为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脸颊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沾湿,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脆弱到了极点。 可怜到了极点。 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微微摆正,穴口朝着自己。扶着鸡巴轻轻拍打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动,缓而重。 女孩子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好像水面的浮舟,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她感觉体内粗暴而直白的快感仿佛侵入了血脉,不受控地窜往四肢百骸。 肩胛骨忍不住往内缩,大腿根细细地颤,却还要忍住那种想要夹紧和扑上去抱他的冲动。 龚晏承看她一副濒临崩溃,却还是艰难地忍住,抱着双腿,手指用力到几乎陷入那片软肉的模样,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 心脏突突地快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 他忍不住加大了操弄的力道,手掌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往上撞。 猛烈的顶弄让她尖叫出声,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 龚晏承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低哑着问:“想要我摸你吗?”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带着哭腔,“想……”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他低笑着鼓励,像哄小孩子那样,却吝啬给她哪怕一点抚触。 性器又开始动。 他盯着她的表情,一下下往里顶,很重的力道,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几乎完全抽出。 苏然努力维持着姿势,不被爱抚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小穴却越发湿润。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心跳、喘息和性器相接时发出的拍打声。 很快,苏然又开始抖着腰腹痉挛,眼神渐渐失焦。 又高潮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心提醒,“别松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腿上已经被自己捏出了青紫的痕迹。 龚晏承注意到了,从她体内撤出,性器水光淋漓地上翘着,俯身含住那片皮肤舔。 单是这一点接触,就让苏然再次吹出来一股水,全弄到他脸上。 龚晏承吮了那里一口,低笑着起身,随意地擦了擦脸,“小家伙……故意的吧。” 他唇边的笑意始终未散,看起来心情很好。 抬手揩了揩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满意地放过她。 他用了点力将苏然因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而僵硬的双手掰开,将她发抖的双腿环到自己腰上,“小可怜……夹紧……” 正面将她圈入怀里,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肉贴着肉。 本就兴奋的感官被不断放大,让人觉得淫荡。 而后开始以一种温吞的节奏操穴。 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身体的重量让性器入得格外深。 但经过刚刚的不被爱抚,苏然很喜欢现在这样,心要化了,穴里的软肉感觉也要化了。 终于落入怀抱,被紧紧裹住。她忍不住小声抽泣,手指在他背后收紧,指尖陷入他的皮肉,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可怜?龚晏承放缓动作,低头去看她的脸。 呜……呜呜…抱,抱抱我……她带着哭腔恳求。 不是正在抱着你吗?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却突然加快了速度。 她呜咽着,双腿夹紧他的腰,小穴也跟着收缩。龚晏承被她夹得闷哼一声,突然撑起上身,大手托住她的后背,翻了个身。 女上位的姿势,仍然将她完全圈在怀里,用力往上顶。 这种紧贴在一起的动作不太好发力,但因女孩子的重量,会进得足够深。 她还在哭。 “宝宝,刚刚喷得好漂亮,再喷一次好不好?”他亲她的侧脸、耳朵,低声哄道。 说着便伸手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然后缓缓往上,到鼓起的肉粒,轻柔地拨弄。 “呜……嗯……” 小逼果然吃得更紧,“就是这样,”他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额头抵着她的,“上次就是这样……把爸爸夹射了。” 他呻吟着低叹道:“精液和着……一起喷出来……很漂亮。” 30为什么结扎(微H) “您为什么结扎啊?” 听到这个问题时,龚晏承愣了一下。 他没想过苏然会问这个问题。 在最要紧的时刻,不允许他内射,并且问得很执着。 此刻那些嫩肉好像被他搅成了豆腐碎,紧紧裹着性器吸。 他爽得头皮发麻,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直跳,感觉精液随时会喷出来。 但是她不同意。 这些年,龚晏承很难说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性癖。 光是欲望本身,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盖过一切,而那种不满足又始终如影随形。 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它短暂地被填满。 但自从她出现,那些隐秘的欲望就好像新生的枝桠,在一道道欲望之墙上攀爬,生长出各种阴暗的渴求。 原本无所谓的那些事,现在全都想对她做。 上一次只是意外,或者说巧合。 而这一次,他开始感到庆幸。 庆幸自己在多年之前做出的那个决定,以及这么多年在健康和卫生上的注重,所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做这种事。 但现在她不允许。 龚晏承蹙着眉,想往外撤,准备先回答她的问题。 刚退出一点点,女孩子便挺着腰吃进去,“别走。”她刚才叫了很久,声音已经有些哑。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逼得闷哼一声,射精的欲望更强烈,用力捏她的臀部,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低声斥责,“别动了。” 女孩子不理会,扭着屁股继续吞吃,同时逼问道:“是为了方便像这样射进来吗?” 她没有去描述那个客体对象,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龚晏承呼出一口气,显得极为难受。 女孩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潮红,但目光却格外清明执着,像是非要问个明白。 他只好耐心解释:“不是,不是为了这种事,我没有这种习惯。” 声音已经有些颤抖,显然快到极限:“只有你,只想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甚至隐隐有了一丝央求的意味:“让我射,好不好?” 苏然被他的话弄得忍不住阴道收缩、夹紧。 龚晏承被她逼得溢出一丝低吟,嘴唇去蹭她,亲她,乞求的意味很浓,“好不好?” “不行。”简直是个小恶魔,既不允许射,也不允许出去。屁股还在动。 他按住她的胯骨,制止她的动作,“好孩子,别再……要射了……” 他闭着眼低低地呻吟,还在忍。握住她的手也在抖,青筋鼓起,看起来很性感。 苏然没再动,凑上去舔他的喉结,“那是为什么?” 龚晏承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深。快感还很强烈,但思绪已经开始飘远。 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时间过得太久,他几乎都记不起自己当时的想法。 二十二岁?或者是二十三岁?大概是那个时候吧。绝大部分男人都不会去做结扎的年纪。 太年轻,但已经笃定这世上有很多他不想要的东西。 比如,孩子,或者后代。总之就是这样的称呼。伴随这些词出现的,是父母这样的词。 陌生的,带给他噩梦的词。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女孩子,“你很介意?” “介意什么?结扎?还是结扎的原因?”她很敏锐,也很坚定,从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龚晏承盯着她,叹了口气,“因为不想要孩子。” 片刻后,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问:“现在呢?” 苏然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心跳得很快,凑上去更紧地贴到他怀里,“不知道…” 亲了亲他的嘴巴,“没想过这种问题,离我好远。” 她顿了顿,又说:“应该不介意吧,毕竟……”声音变得有些小,“毕竟,我之前都没想过能跟人做这种生孩子的事。” 想到自己的用词,她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有点哑,但还是带着那种清甜的味道。 “笑什么?”龚晏承低头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觉得‘生孩子的事’这个形容有点妙。” 他不理解女孩子奇怪的脑回路。身体已经平静下来,将她推开些许,用了点力抽出性器。 他还硬着,刮过穴口时磨得苏然轻哼出声。 她抓住他的手臂,表情有点无措,“您生气了吗?现在继续好不好?可以射进来。” 龚晏承揉了揉她的发顶,“没有……没生气。你随时可以拒绝我。” “但是……”她垂眼看了看他下身。 他笑着说:“来,让我抱抱你。” 苏然这会儿听话了,顺从地靠过去,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声好似顺着耳廓进入了身体,和她的联结在一起。 她感觉有一点气短,心脏膨得很满。 然后,听到他问:“为什么之前没想过能跟人做生孩子的事?” 苏然眨了眨眼睛,没吱声。 又听到他说:“我记得,一开始你很主动。” 31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H) 苏然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时间线混乱而零碎。 如何撞见父母的婚外情,如何发现母亲与年轻的男孩约会,如何撞见父亲与年轻女孩的边缘性行为。如何自慰,如何呕吐。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几乎是全部,但只是她12岁来初潮之前所理解的全部。 在那之后,她开始有了模糊的性欲,对很多事变得更敏感,也因此知道了更多。 龚晏承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孩子在错误的时间,将性与错误的事情产生了联结。 这让他心中泛起微妙的不悦,却又因此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闭眼勾了勾唇,嘲笑自己的卑劣与变态。 接下来要做的事大概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好像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认知错得多么离谱。自诩是个文明的、道德感高的人,所以这么多年始终不肯放任自己。 可原来,越过那条线,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孩子,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龚晏承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力量在耳边响起。 苏然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眼神有些迷茫。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含着我的性器,一直叫爸爸的时候……” 她忍不住咬唇。这话的意思很明确。身体先于意识有了反应,小穴开始不断缩紧。 好像耳朵与性器官的联结回路比与大脑之间的还短。 她呜咽着,可怜兮兮,想把腿夹拢。 男性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大腿,分开,分别搭到自己的腿上,随后用胳膊压住。 淌着水的小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那里已经闭拢成一条缝,完全看不出被操开的痕迹。只有边缘那些湿哒哒、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状痕迹,显露出先前性事的激烈。 在想什么? 这是苏然完全没想过的问题。 叫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心理上获得了快慰。心脏会收紧,耳朵会发烫,然后,感到很爽。 但是,为什么? 男人笑着开口,声音有些哑,低低地诱哄:“好孩子,是在想你真正的父亲?”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到近乎没有,却更显出内容的罪恶,“还是母亲?”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否认,慌乱地摇头,“想的就是你……呜呜,是你……” 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掌心摩挲她的颈侧。然后开始说一些危险的假设。 “我的年纪,确实可以当你的父亲。16岁时,我还没结扎,那时候性欲已经变得有些强,可能跟人睡了一次……”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过程中谈及他人,不存在的往事,只是为了更深的掠夺。 他缓缓补上话的后半截,“或许就那么一次,就能把你生出来了。” “我的小女儿……”他低声喃喃,抱起她,以一种父亲抱着幼女的姿势,双腿大开着搭在他的双臂上,往衣帽间走。 一整面墙的落地柜,镜面的柜门。 苏然开始挣扎。 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腿心完全露出来,水随着她的收缩不断往下滴,实在是过于淫乱。 偏偏随着画面的刺激,她的反应还在变得更加剧烈。手软脚软,三两下便被压制。 龚晏承随意从衣柜里抽出一件宽大的睡袍,铺在地毯上,就着现在的姿势坐下,重新将女孩子面朝镜面、双腿大开地按在怀里。 他的手指缓缓往下,脸颊贴着她,透过镜面与她对视,“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就会这样教你……”握着她的手往下,“教你这里该怎么碰,怎样会舒服。” “作为父亲,我会从小教女儿认识自己的身体。”他带着她的手指在充血的花核上打转,“告诉你,这里会让女孩子舒服。” “唔……”苏然呜咽了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 下身的水潺潺地流,黏连在两片红滟滟的阴唇上,将屁股下的睡袍也洇出了印子。 龚晏承紧紧抱住她。他能感觉到,她更兴奋了。 “别哭,”他轻轻吻她的额头,用手指拈了拈细缝处,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好孩子,告诉爸爸,当时有这么湿吗?” 苏然羞耻得说不出话,偏头把脸埋到他颈窝里,细微地喘。 龚晏承握住她的下巴,将她从颈侧拉出,随后移至两颊,轻轻捏住。微微捏出一点凹陷,她的舌尖因此被迫露出,方便男人低头含住。 他捏住脸颊的那只手臂就压在她胸前,偶尔会碰到她一侧的乳尖。 她觉得很痒,总想向后躲。但身后就是男人的身体,越往后靠,抵在臀尖那根又热又烫的东西又危险地压到后穴,仿佛随时会插进去。 龚晏承做得忘情时会把她那里揉得湿漉漉的,说些很放浪的话,说想把她所有地方都插一遍。 苏然总觉得那是他的心里话,有些害怕他真的插进去。 那根东西很危险,这是一种身体记忆。于是她又忍不住往前躲。 女孩子就这样不断前后起伏,男人性器前端偶尔被她蹭到,舒服得直叹息。 龚晏承一边亲她,一边用手掌包住阴阜轻轻揉捏。女孩子小腹不断起伏,明显是性器官在因为舒服而反复收缩。 男人一手握拳,微微用力压在她小腹处,另一只手将褶皱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芽,手指打着圈按动。 随着女孩的轻哼声加重,拨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女孩溢出一丝尖叫,快要到达顶点时,男人却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等她缓过那2秒,微微用力对着阴蒂扇了一巴掌。 女孩子哭出了声,下身流出小股小股的水,但身体并没得到满足。 她整个人都在剧烈起伏,想要的感觉很强烈,刚才就差一点点。 忍不住在龚晏承侧脸不断地蹭,甚至伸出舌尖去舔他的皮肤,男人偏头躲开,转而用嘴巴去承接她的吻,含糊地说:“还不可以。” 只是接吻。 等她的喘息平复,他才松开她,迫使她望向镜子,两指并拢插进去。 镜子里映出女孩子潮红的脸和被玩弄的下体。每当她想躲,他就掐住她的腰,迫使她直视镜中淫靡的画面。 手指抽插得直白而从容,目的很明确。 龚晏承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反应。 变态、畜生,或者之类的词,也无所谓了。 因为,他真的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从不想要孩子,现在依然不想。 但是此刻,他却无比希望自己真的带来她的降生。 如果16岁的他真的在某个荷尔蒙泛滥的夜晚,让某个女人怀上了她... 这样她就会流着他的血,带着他的基因,完完全全属于他。 然后他们相遇,像现在这样交缠。 既是血亲,又是爱人。 这样畸形而完满的关系,或许才能填补他心底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空洞。 他在试图构建更加错误的联结,将自己与父亲的形象重迭在一起,并且要她为这样的他高潮,要她在背德的快感中彻底沦陷。 很变态。 但那种侵占带来的灵魂的愉悦,简直无与伦比。 他想,无论是否在床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允许这个称呼背后有别人的影子。 “叫爸爸。”龚晏承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节被小穴紧紧吸住,“看来这里已经学会讨好父亲了。” 苏然呜咽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抽插的速度更快,一直往上抠挖那块软肉,“乖乖,就这样,让爸爸看着。” “啊……哈,不行…”快感来到临界点,她尖叫出声,已经准备迎接暴风雨,手指却又慢了下来。 “不叫我吗?宝宝。”他贴着她的脸颊,手指缓缓地插,另一只手按到她的阴蒂上,没有动。 女孩子剧烈喘息着,蹭他的脖子,难耐到极点。 “呜呜……”好想要,连着两次错过了,哭得很可怜,“呜……爸,爸爸……” 她啜泣着,声音细若蚊呐。 “嗯?”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 “爸爸……”她含住他脖子上的皮肤,用力地吮,模模糊糊地呻吟,喊他:“爸爸,插一插。” “爸爸是谁?”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额头,低哑着问。 “Baren……是Baren,爸爸……”苏然带着哭腔回答。 几乎是她开口的同时,男人的手指在两个地方同时发力,动了起来。 用近乎残忍的手法,去对待她马上濒临高潮的下体。 “呃啊……啊……” 在女孩子短促而断续的尖叫中,一股水喷了出来,像高压水枪那样打向了镜面,滋出明亮的声响。 苏然浑身抽搐,连羞耻都完全忘记。 龚晏承抱着她,让她缓了很久。 高潮过后的余韵来得很慢,比平时要久。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能感受到内壁一阵一阵的收缩。 等她完全平静下来,他才抽出手指,捧起她的脸。 看看镜子。他说。 苏然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镜面上溅射状的水痕正在缓缓下淌。那是她刚才喷出来的东西。 羞耻感姗姗来迟,她立刻闭上眼,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龚晏承轻笑,抱着她站起来,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苏然舒服得轻哼。 我去拿毛巾。他说。 嗯。她点点头,闭着眼睛享受温暖的水流。 龚晏承回到衣帽间,望着那面镜子发了会儿呆。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已经半干的水痕。这是第一次,女孩子喷得这么激烈。 不知道是因为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称呼。 他拿毛巾回来时,苏然正坐在浴缸里发呆。 看到他进来,她动了动身子,往前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龚晏承在她身后坐下。 舒服吗?他问。 嗯。她点头,往后靠在他胸前。 “感觉恶心吗?有没有想吐?”他摩挲着她的脸颊问。 苏然摇了摇头。她爽得一塌糊涂,没有吐,也没有想吐。 明明是应该吐的情况,但她好像只感到兴奋。 她微微偏头埋进他怀里,亲他的脖子,偶尔伸出舌尖,像小狗似的舔,低低地哼,叫他:“爸爸,爸爸……” 这样的称呼,被她喊得像叫床。 龚晏承被她逗得轻笑,抬手抚摸她的脸,将她稍微推开些,目光深邃,带着些笑意:“别叫了,小东西。” 苏然停了一下,像是被他制止住了,但紧接着又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软,“您要进来吗?” 他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摇头,“现在不用,先把你洗干净。” 他拿起花洒给她冲洗,水流冲刷过她的肩膀、手臂,最后到达双腿之间。 那里还有些敏感,被水流冲击时她忍不住轻颤。 龚晏承的手掌安抚般抚过她的小腹,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有点痒。 他关掉花洒,拿起沐浴露挤在手上,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从脖子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动作轻柔而细致。 苏然闭着眼,任由他动作,舒服得低哼,仿佛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32求欢(H) 怕孩子着凉,龚晏承没洗太久,就用浴巾裹着将人抱回床上。 苏然累到极点,闭着眼睛被男人圈在怀里,深长的睫毛覆住下眼睑,小女孩的可爱淡去几分,女人的感觉开始变多。 刚洗过的皮肤红扑扑的,看起来鲜嫩可口。男士沐浴乳的雪松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变得清甜。 这些细微的画面与气味交织在一起,很容易让人产生进食的欲望。 龚晏承垂眼看了一会儿,心脏被陌生的情绪填满,酸涩、苦味和一点女孩子独有的甜,拨弄着他的神经。 他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温情的人,柔情或者爱意这种东西,他好像先天就没有。 但此刻看着怀里的女孩子,又似乎真的生出了柔软的情绪。 哪怕性器还硬着,也想停下来,就这么抱着她。 找来干净睡裙,龚晏承将人从床上扶起来搂在怀里,准备给她套上。 还没穿,女孩子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苏然睁开眼睛,看着他,恍惚了一会儿,脸渐渐变得更红。 “我睡着了是吗?”她轻声问。 多次高潮加上那样安抚性质的清洗,真的让她整个人都软下来,放松到极点,好似全身的皮肤都舒展开来,不自觉就睡了过去。 苏然还记得他没有射。 实在是不好意思。 于是非常自觉地靠过去,贴紧他,很自然地讨好亲昵。 用脸颊和鼻尖去蹭他的胸,舌尖轻轻地舔,在紧实的胸膛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温热湿润的吻。 她感觉现在做这种事好像变得很容易。 听过他所问、所说的那些话,是该觉得羞耻、无地自容,或者至少也要感到被冒犯。 但都没有。 只有被填满的感觉。很满,很满。好像每一寸都被侵占了。 身体明明已经被喂得很饱,情欲早已平息。 但一到他面前,再被挑起好像是轻而易举的事。 龚晏承甚至什么都没做,腿间潮湿黏腻的感觉便再次变得清晰。 先前那些模糊的感受又涌现出来。 想把他吃下去,想贴体贴心地粘连在一起。 快感是次要的,真正令她沉迷的是他插入进来、性器相接时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好像他们是一体的。 性在此刻成为占有他、亦或被他占有的手段。而快感只是这项手段附带的奖励。 苏然一边亲,一边轻声地哼。 腰臀轻轻地扭,像发情的小狗,在龚晏承怀里拱来拱去。 男人的胸肌匀称而结实,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随着他喘息的节奏轻微地起伏。 她忍不住吮了一口,含住上面粉红的肉粒,像小孩子吸奶嘴那样嘬。嘴里还在模模糊糊地叫爸爸。 简直是…… 龚晏承闭了闭眼,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圆润的龟头压在女孩子小腹上,灼热的肉感存在感很强。 苏然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腹部忍不住缩了一下。 一边吸他的胸,一边伸手覆上去,指尖绕着冠状沟摩挲。手法温柔细腻,有意讨好抚慰他。 苏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手上动作不停,时重时轻地揉弄着。 感受到手中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她咬着下唇笑,凑上去含住他的胸肌啃咬。 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仿佛爽到了极点,有意无意地用下体蹭着他的大腿,“爸爸把我玩得好湿……” 龚晏承呼吸变得粗重,将不依不饶含着胸口吸的小家伙拎起来,声音低沉沙哑,“被我干坏了吗?怎么这么……” 他没有说出那个词,掐住她的下颌,仔细端详。 洗过澡之后她的脸就泛着粉,此刻更添了几分情色的红晕,连眼尾都染上了媚意。 湿润的眼睛直勾勾望着他,眼神中直白的渴求扎进他心里。 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住她的唇接吻。 缠绵黏腻的深吻,直把人弄得更湿。 感觉她颤抖得厉害,才将人松开,含着她的唇,轻声问:“是我玩的吗?” 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她的乳尖,“坏孩子,明明是自己摸着我就湿成这样。” 苏然被他说得脸红,却还是把腿分得开了些,夹住他的一条大腿,像小狗撒娇一样蹭他。 温热湿滑的感觉包裹住他腿部的皮肤,淫水全都粘在了上面。 她眼角泛红,声音都在发颤:“因为爸爸刚刚太凶了……下面变得好奇怪……” 龚晏承喉间模糊地“嗯?”了一声,探手从两人贴合的位置摸下去,在穴口按了按,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他将指尖轻轻戳了进去,感觉内里嫩肉立刻缠了上来,贪婪地吮吸着。 “这里怎么这么馋?”他低笑着问,手指在穴内轻轻搅动。 “呜……”苏然被他说得又羞又急,小手握着他坚硬的性器轻轻撸动,眼神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天真,低低叫他,“爸爸……想吃,想吃爸爸……” 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地扭着腰往他手指上蹭,试图缓解身体深处空虚的感觉。 “嗯?想吃什么?”龚晏承故意逗她,手指沿着她体内的敏感点搅动,“宝宝不是刚吃过吗?” 苏然被他欺负得眼角都红了,小穴却因为他的动作绞得更紧。她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细如蚊呐,“不要手指……” 龚晏承看着她这副又纯又媚的模样,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脸颊,那要休息,还是要继续? 苏然轻哼了一声,抬眼望着他,嘴角还带着点孩子气的笑,“还要吃。” 龚晏承把她从怀里拨出来,抽出手指,粘稠的水丝拉得老长。 他“啧”了一声,在软烂的穴口揉了揉,低声笑道:“小贪心鬼,受得了吗?” 苏然凑过去咬他的唇,“爸爸还没射……” 龚晏承呼吸明显变重,笑吟吟看着她,手掌拍了拍她的臀,低声命令:“腿张开,我看看。” 她红着脸,乖乖张开腿给他看。刚刚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有些微肿,却又因为此刻升腾而起的情欲开始一缩一缩地勾引人。 他握着性器压在阴阜轻轻地磨,从阴蒂一直到后穴,来回磨蹭,把女孩子的下体磨得愈发黏腻热烫,好像要起火。 等到她忍不住开始挺着下腹追着他蹭,才按住她的胯骨,将性器缓缓顶了进去。 “啊……”内里被熟悉的东西撑开,苏然舒服得直哼哼,“爸爸……” 龚晏承温吞地插了一会儿,这种节奏虽然也有情趣,但显然填不饱此刻的胃口。 他重重顶了两下,抽出性器将人拉到床边,让她背对着自己。 “趴好,”他拍了拍她的臀,声音低哑,“屁股撅起来。” 33有多喜欢(H) 女孩子跪趴在床边,被粗大的性器后入了半截。 龚晏承双手按在她白皙泛红的臀肉上,目光在上面停住。 她的身体微微弓起,皮肤上被热意熏染,散发出清甜与涩味交织的气息。腿心的湿热感随着动作而加重,腰肢显出几分脱力。 她已经变得不同。 而他呢? 第一次让她那么叫,只是想起她自慰时胡乱喊出的称呼,一时兴起逗她玩。 结果发现她一这么喊,小穴就会兴奋得直吸。 仿佛被按下了某种神经反射的开关,生理与心理的链接被直接重构,变得原始而高效。 软嫩的穴肉会立刻做出精准的回应,身体也变得顺从,贪婪得让他迷失。 显然,她有这方面的癖好。而他,也从中获得了快感。 于是,一直纵容着。 毕竟,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可今晚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那些故事,关于一个小女孩的过去,像一根细刺扎进他的胸口,随即有复杂的情绪从那里漫出。 疼痛、怜惜,还有些许柔情,层层迭加,却没有撕开他任何理智的屏障。 相反,它们像是化学反应的催化剂,将怜惜与欲望混合成一种浓稠的液体,在体内无声地燃烧。 做的过程也变得不同。 那种痛感伴随着快感产生,仿佛某种被侵入的错觉,每一次深入都贯穿了他的神经。 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谁在被干,肉体的交缠变成了一场不设防的彼此拉扯,欲望不断攀升,渐渐将他淹没。清晰的堕落,清醒的沉沦。 他却完全没有挣扎的欲望,只想就这样跌堕下去。 龚晏承的目光再次落回苏然微微发颤的身体,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性器始终保持一个缓慢而沉稳的节奏进出。 女孩子屁股扭得很好看,很淫荡。 他无意把她变成这样。 但现在这种结果,是他每一条神经都共同参与的合谋。 并且,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为此沾沾自喜。 性欲变得像一只困兽,沉默地积蓄力量,等待着一个无法避免的爆发点。 苏然被反复折腾得腰肢发软,上半身软塌塌地搭在床上,绵软得像一团面。 龚晏承握住臀肉捏了捏,感受到皮肤上的微微颤抖和火热触感,就着现在的姿势动了几下。 忽然,他狠狠往里一顶,同时重重扇上她的右臀,浸染了欲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好好跪着。” 白嫩的臀肉立刻浮现新的红印,他掌心覆上去,揉了揉那片发红的皮肤,力道缓而重,带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痛痒感。 “啊……”苏然忍不住呻吟,声音含着一丝哭腔,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躲。 龚晏承低笑了一声,声音沉而短,像是某种压抑的满足在喉间滚动。 他的掌心覆在发红的臀肉上,揉捏的动作精准且有节奏,力道游走在痛觉与快感的临界点,每一下都在试探她身体的极限。 “还想躲?”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刚才谁扭得这么起劲?” 苏然伏在床上喘息着,眼尾微红,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兽。 她的手抓住床单,努力稳住自己,却还是被他的动作逼得身子一颤,细软的声音从喉咙间溢出:“呜……没有躲,喜欢Daddy……” 不得不说,这样的话,实在让人心头发软。 他又笑了,微微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听起来愉悦又性感。 苏然忍不住扭头看她,湿润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整个人侧着贴在床上,完全没了力气。 龚晏承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她接吻,低低地哄,“有多喜欢?” 一边问,一边缓缓地插。未知的敏感点被顶到,她忍不住攀住他的肩膀,呻吟着失去回应的力气。 龚晏承蹭了蹭她的鼻尖,身下动作未停,继续问:“喜欢到可以承诺一切吗?” 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额头,注视着她,“一切是什么意思?” 他的动作慢下来,女孩子因此恢复了一点神志,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脸更加红了。 她往后挺了挺屁股,弹软的臀肉全部压在男人的下腹,期期艾艾地说:“这里……这里,可以全部进来。” 龚晏承呼吸一滞,手掌掐住她的胯,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后用力顶着她的深处磨了一下。 他尺寸偏大,而她的穴比较浅,很容易就会顶到里面,基本没有全部进去过。 今天也一直只进去部分,刚才本来露了半截在外面,被她自己挺着屁股吃进去不少,已经有点多,现在再抵着里面磨,就有点过分了。 苏然被逼得尖叫出声,身体微微发抖。 “小坏蛋,”他低笑,语气带着调侃,“只会用性器官表达吗?还有没有别的?”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反反复复地叫他的名字,叫爸爸、Daddy,声音黏腻地重复那些话,“呜呜呜……喜欢你……” 龚晏承轻叹了一口气,不准备再跟糊涂蛋纠缠。 将她重新摆成跪趴的姿势,掐住腰将她固定住,俯身在她腰窝上重重一咬,又用舌尖舔舐:“宝宝……再吃进去一点,把剩下的都吃掉,自己动。” “不要……”苏然不愿意,这样实在太淫荡了,像小狗。她哼哼唧唧地撒娇拒绝,“你动……你动……” 龚晏承轻笑,声音低沉缓慢,仿佛每个字都压在她的神经上,“乖点,自己动。不是喜欢我吗?” 他接着开口,语调不急不缓,“不想把Daddy吃下去吗?” 女孩子身体微微发颤,没有立即动作。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试着将臀部往后压,刚吃进去一点,腰又要往下塌,嘴里也咿咿呀呀地叫。 娇气得不行,又开始嚷着让他动。 回应她的是比先前更重的一记掌掴和狠狠顶在敏感点上的性器。 他就这样插在里面,再不动作。 苏然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呜呜求了半天也不管用,身体里的酥痒感像细针一样,一点点刺穿她的理智。 已经被操开的小穴食髓知味,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那种黏液淌过的触感,让穴口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酥麻的痒意几乎难以忍受。 她下意识地缩紧下身,试图缓解那股钻心的渴望。 “让你夹了吗?”耳边传来低哑的警告,随之而来的是响亮的一巴掌。 “呜……”苏然被扇得呻吟出声。 他今天怎么这么爱扇人…… 那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是痛还是爽,越被扇,身体越麻。连着心底那股隐秘的兴奋也涌了上来。 她感觉奇怪的性癖又要增加了。 灼热的掌印让她的臀部更加发烫,痛感和酥麻交错在一起。她将脸埋进枕头,呜咽着小幅度扭动,就像以前偷偷夹腿自慰那样。 只不过此刻小逼里含了大半截鸡巴,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刺激得身体发软。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撩拨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覆上红肿的乳肉大力揉捏,那里也已经被扇得发烫。 他今天似乎有意展示自己的这一面。 前两次怕吓到她,除了插的时候用力一点,总体还算克制,不怎么上手。可今天,他不打算掩饰。 龚晏承将人搂得很紧,炽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她喜欢什么,他已经摸得很清楚。 从前快感难得,所以总是做得狠。如今快感强烈到这种程度,抽插的凶狠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无意比较这种事,只是觉得自己实在道貌岸然得厉害。 原来所有的体面,都不过是疯得不够。 思绪尚未完全收回,性器已经又进了几分。 他的手还在女孩子柔软的胸肉上揉着,腰身一沉,鸡巴用力往里顶了两下。声音含着笑意,却透出危险,“乖乖,我来就不是这么轻了,你确定吗?” 34因为Daddy才这样的(高H) 宴会结束得比较晚,安岑打电话过来时已是深夜。他今晚喝了不少酒,有些晕,还记着一起来的女孩子。在会场里找了几圈,才想起打电话。 那时,苏然正在床边被龚晏承按着操。 他们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中间龚晏承在里面射了一次,也不出来,精液全被堵在里面。 由于尺寸可观,半软的状态含着存在感也很强。 他今天干得格外狠,内部软肉因过度摩擦充血而微微发烫,痛和麻的感觉明显,阴茎以现在这种状态塞在里面,反而让那种不适感柔化很多。 龚晏承轻轻地进出,动作间带出细微的水声。 女孩子不自觉地夹着他吸,不一会儿又把他给弄硬了。 此刻他整个胸膛都贴在苏然背上,心跳声隔着薄薄的皮肤传递过去。 这种完全贴合的体位,苏然根本挨不了几下,心理和身体的冲击都太大,没一会儿就被干得意识迷糊。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的铃声。 一边呜咽着叫床,一边朝着沙发上手机的方向伸手,“唔……手……手机……” 龚晏承吸了口气,抵着深处撞了两下才退出来。他赤裸着走过去拿手机,勃起的阴茎上还沾着体液。 苏然趴在床上喘息,目光在他腿间和脸上游移。大脑因过度的快感而运转迟缓,但还是模糊感觉出他有些不高兴。 “要接吗?”龚晏承将还在响的手机放到她面前。 看到屏幕上“安岑”的名字,反应了一会儿,苏然才想起自己走时都忘记打招呼。 很不合时宜,但是…… 她轻声说要接。话音未落,那根粗长的性器又插了进来。 苏然低唤了声“爸爸”,侧脸看他。 龚晏承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头与她接吻。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断掉。 他敛眉扫了眼熄灭的屏幕,松开她的唇。 女孩子眯着眼睛喘气,短暂地忘记电话。 铃声再次响起。 苏然睁开眼睛观察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些怕。 “接吧……”龚晏承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爸爸轻轻地插,不会影响你。” 说着便替她接通了电话。 “喂,Susan,你在哪里?”安岑的声音传来。 苏然紧紧咬住唇瓣,忍着呻吟的欲望。 龚晏承的确放轻了力道,但是进得太深了。 手还探到前面握住胸口的软肉揉,一边揉一边夹住挺立的乳尖搓弄。 尖锐的快感从胸部蔓延到全身。 “Susan?”安岑又唤了一声。 “嗯……”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稳住声音。 配合现场的画面看,呻吟的意味很浓。但电话那端的人其实听不太出异样。 她顿了顿,说:“抱歉……我有事……提前走了。” 三个短句,隔得很开,再连续得多一点,喘息声就会溢出来。 身后的人仿佛体贴到极点,以一种温和而稳定的节奏往里顶,压着最深处的那块肉戳。 电话那端静了静,追问:“方便问是什么事吗?” 苏然想了想,小声回答:“着急的事。” 肉棒此时压过某个从未触及的敏感点,她嘴一张,眼看着就要叫出声。 龚晏承及时捂住她的嘴巴,但仍有一丝微弱的呻吟溢出。 他突然有些不悦,拿过电话,面无表情地接起来,“喂,是我,龚晏承。” “Baren?” “她喝醉了,在撒酒疯,先不跟你说了。” 电话刚挂断就被扔到一边,他直起身,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自己动。” 苏然面颊发红,耳根发烫。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男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其实他语气都没怎么变,做到兴头上时,声音语调总是偏冷。大概只是一种习惯。 但苏然就是微妙地察觉出他的不悦,心里猜想或许是因为那通电话。 不想他不高兴,又很开心他此刻的不高兴。 那种微妙的心情蛊得她头脑发昏,完全忘记刚才被干得有多惨,又开始顶着红透的脸扭动腰胯,一点点将他吞得更深,很快就到了底。 瞳孔因交感神经的极度兴奋而微微放大,呼吸完全不受控制。全身的毛细血管扩张,皮肤泛起粉红。阴蒂充血勃起得更明显,敏感度再次上升。 “呜……酸……酸,太深了……”她腰一软就要往下滑,被他掐着才勉强撑住。 “继续。”男人抓握了一下她的胸,上面又出现新的指痕。 “你……你好凶。”苏然娇气地抱怨,下身却乖顺地扭,红肿发热的臀瓣紧贴他的下腹,不断地在上面打着圈地晃,带动阴茎端部在她的穴心深处抵着磨。 不多一会儿,她就娇喘着呻吟起来,“啊……啊……” 明显拔高的音量和急促的叫声,穴道也开始缩紧,是痉挛的前兆,显然又要到了。 龚晏承却在这时猛地抽出。 “不不……别走……”她带着哭腔央求。 鸡巴上还挂着淫水,硬挺挺地上翘着,他却没心思管自己,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小穴快速抽插,另一只手用力揉搓她充血肿胀的阴蒂。 这是要用手强迫她高潮。 果然,没挨过两秒,苏然就绷紧了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他握住鸡巴又肏了进去。 几乎是一进去,清亮的水液就从交合处一股股地溢出来,咕叽咕叽地,和着操弄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淫荡。 高潮中的阴道被插入会产生剧烈的收缩,这种极致的紧致感让龚晏承也快要失控。 自从上次尝试过后,他就迷恋这种感觉。 女孩子快乐到极点时,体内的软肉不自觉追着他讨好、嘬弄,那种快感本身对于男性性器而言其实是过量的,甚至到了难受的程度。 但心理上的刺激,却让他几近疯狂地压抑这种不适,每每要将她弄到高潮,特别是痉挛性高潮,再抵进去以一种极高的频次抽插,把彼此都逼到崩溃。 女孩子此刻被按在他胸口,整个屁股、腿根和腰腹都在抽搐,抖得厉害,哭着喊:“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行……” 但可怕的快感却没有停止。 他将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塞到她嘴里,夹住她的舌头揉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往下淌。 苏然吸得很乖,下面还在咕叽咕叽出水。 龚晏承放缓操弄的动作,有意在这时问她,“宝宝,什么是着急的事?”边往里顶边问:“这种事吗?” 但此时的苏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随着快感起伏。哪怕稍有神志,也是贴着他讨要亲吻和拥抱,根本没有余力回答这些。 龚晏承也知道,没指望她能答上什么。 只是掐住她的下颌,接着吻安静地往里插。 等她稍微缓过来,又将她翻过身,分开双腿给她口交。 先是将溢出的液体全部吮去,接着用舌尖抵住阴蒂拨弄,让她再次兴奋起来。 苏然其实还在余韵里,没有完全平息,很快又被弄得腿乱蹬。 好了...好了...龚晏承终于抬起头,在她大腿内侧亲了一口。嘴里安抚着,手掌却拉过她的腰胯抬高,再次捅了进去。 啊! 跟刚才的磨法很像。 苏然有不好的预感,这是又要…… 她勉强支起手臂去拉他,带着哭腔讨好:不行了...小穴好酸...要坏了...Daddy... 龚晏承俯身压住她,一边亲吻她汗湿的脸颊,一边沙哑着声音:这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说着又快速抽插起来。 唔...轻点...啊...苏然被他突然凶狠的操干逼得连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 他还紧盯着她的脸,她难耐地想偏开视线,却被他掐住下巴。 看着我。 呜... 感觉怎么样? 他还要问。 苏然软成了一滩水,根本无力回应,只是脸颊在枕头上不断地蹭,人已经有些迷糊。 龚晏承觉得是时候了,试探着往里进得更深。阴茎头部挤压着宫颈口,在那块软肉上不断地戳,试图把它顶开,进到那个女性用于生育的器官里。 女孩子本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那种过深的捣弄带来的陌生酸慰感硬生生将她逼出了一丝神识。 颤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试图缓解那种来自最深处的酸胀。 但随着他的动作,快感反而越积越多。不同于平时的感觉,酸痛和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各种感觉在体内冲撞,甚至产生了想要排泄的错觉。 通常阴道里远不如阴蒂敏感,感觉会钝很多。除了那两处敏感点,大多只能感到胀和酸,所以龚晏承一般会刻意往她的敏感处顶弄,用持续的刺激给她快感。 现在进得这么深,按理不应该有这么清晰的感受。 但那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的确在一点点从腔道深处蔓延开,让苏然不由得产生一丝慌乱。 身体深处传来的酸麻感越来越清晰,她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啊...不,唔...当他尝试顶开宫颈口时,苏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龚晏承低笑着亲她,“怎么了?”他摸了摸她汗湿的额角,“这里?” 他说着又狠狠戳了一下。 女孩子几乎连呼吸都停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是真的爽。 男人“啧”了一声,“原来在这里。” 这下他更是放心地干起来,今天铁了心要进去最里面。 等她完全神志不清、头昏脑涨时,还要逼问:喜不喜欢? 女孩子晕得答不了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呻吟。 他掐住她的下颌,轻轻扇她的脸,说话。 直到她喃喃地回答:喜欢... 喜欢什么?他咬着她的唇瓣问。 “Daddy……”她这时迷迷糊糊,脸侧着,眼睛半眯着挨操。 龚晏承拍拍她的脸,捏住她的下颌掰正,面向自己,“傻孩子,说这种话的时候要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好似清醒了一点。 “刚刚说的什么?” “喜欢Daddy。”眼尾还是红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笑着追问:“Daddy是谁?” “Baren,喜欢……爸爸……” 他低叹着亲她,“乖宝宝。”性器随之进得更深,这下直接插进了宫腔,太紧了,他闷哼出声。 而且里面又开始痉挛,那种抽搐几乎是从盆底肌一直蔓延到腹部,甚至影响到呼吸肌。女孩子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 几下抽插后,龚晏承开始呻吟着往里射精。量还是很多,几乎是从龟头喷出来,打在内壁上。 里面已经有很多液体,被新出现的黏浊搅弄得晃晃荡荡,狭窄紧小的空间仿佛在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往外撑,又胀又酸。 女孩子开始尖叫,他边射边咬住她的唇,把尖叫声都吞吃入腹。 等到射完最后一股,女孩子已经是半昏的状态,眯着眼睛细细地喘。 龚晏承揉着她的脸颊,半软的鸡巴在里面搅动两下,女孩子果然被刺激得腰腹弓起。 他就着这个瞬间快速往外抽出,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都开始一股脑往外涌。强烈的排泄感,又让她痉挛着潮吹。 龚晏承将她抱起来,肉贴肉地搂着,亲她的额头,她下面还在一股股、断断续续地往外泄。 苏然被快感逼到了极限,那种高潮的感觉好像被刻在了脑海里,始终散不去。身体像是坏了一样,不需要抚慰,一点点亲吻也会往外流水。 她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哭得发抖,越抖,水流得越多,哭得就越厉害。简直是恶性循环。 “Hey,sweetie……”龚晏承捧住她的脸,尾音轻轻上扬,宠溺得不得了,“我看看,怎么了?” “很可爱,”他俯身轻轻含住还在往外流水的小口,唇舌没有用力,纯粹的安抚,尽量不带给她更多快感,“为什么哭?这里因为Daddy才这样的,是不是?”说着又亲了一口。 女孩子还在哭,但抽噎明显缓和许多,她支起身体向下看他,小声叫Daddy。 龚晏承坐起身,将她拉到怀里,双腿环在腰侧。用半硬的性器磨了磨穴口,礼貌地询问,“放进去含着,好不好?” 小穴又缩着吐出一包液体。 她咬着唇没说话。 他凑过去,和她鼻尖相抵,轻轻蹭着,顺势将鸡巴插了进去。两人的小腹完全贴紧,毫无间隙地抱在一起。 他抚着女孩子的背脊,低低地哄,“告诉我?为什么哭?是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 见她不说话,又松开一点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问,“Susan,好孩子,告诉我。” 她忍不住夹了一下。 龚晏承低笑着喘了一声,端着她的屁股往外退了一点,手上忍不住用力揉,“别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说“不习惯。” “有不舒服吗?” 她摇头。 “真乖……”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 她埋在他肩头小声抽泣,蹭来蹭去。被干狠了,也爽过头了,哭反而是一种缓解。 龚晏承还在安抚她,轻声问:“不愿意这样吗?” 她没有立刻回答,答不出愿意,也答不出不愿意。 又听见他说,“如果我就是需要这样,怎么办呢?” 说完之后,就用唇瓣轻蹭她的耳廓,湿软的、温热的气息。 苏然从那种细微的动作里感受到乞求的意思。 她静了一会儿,自己都没完全缓过来,又扶住他的肩开始往下坐。 龚晏承连忙握住她的腰制止,“做什么?” “我可以的……” “爸爸,爸爸……”她反反复复地叫,“可以插进去的,我会放松。” 龚晏承有点想骂脏话。很不礼貌的,很粗鄙的,好像除了这种方式,没有什么能表达他此刻到底有多想……多想占有她。 该停了。 纵欲不是件好事。 但是…… 他把女孩子拉近,“怎么这么乖?就想被爸爸操是不是?” 又插了进去。 后面就什么都乱了,身体好像脱离了意识控制。 龚晏承有点疯,动作凶狠,每次都是她要痉挛了,又退出来,用手指快速抽插小穴、拨弄阴蒂,强迫她高潮,然后再插进去,感受痉挛中穴道的夹紧吸弄,让她喷出来。 然后再撤出来含住她的逼口将淫水吮干,而后又插进去。反反复复,让她喷。 女孩子被干得双腿直蹬,怎么也挣脱不开。 到后来,已经喷不出水,就是纯粹的干性高潮,痉挛和抽搐。脑子里只剩下快感,Daddy、爸爸地乱叫。但还是要抱住他,说“要”,说“喜欢他”。 粗口出现在最激烈的时候。 他会低声骂她小荡妇,轻声问想被爸爸插烂是不是。那种时候,好像寻常的交流方式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究竟有多想把她拆开、填满、撕碎再吞吃入腹。 35接纳这种变化 苏然中途就累得睡了过去,也可能是晕了过去。 她软踏踏地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样蜷成一团,胯部和腰被男人的手掌稳稳托住,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肤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痕迹。 挺翘的臀瓣是一片鲜艳软烂的红,却没有肿胀。那是巧劲反复打磨的结果。 龚晏承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几分满足,几分心疼。 每一次撞击,臀肉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皮肤弹性极佳,撞上去时,皮肉相接的位置微微凹陷,抽离时又弹回原状,只在上面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此刻,女孩子安静得出奇,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乖顺地任由他摆弄。 她的脸颊压在微微泛着湿意的床面上,呼吸细而浅,唇边带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只有随着性器进出不断绷直、又时而放松的手指,泄露出她尚未完全失去意识的痕迹。 即使在半睡半醒间,她的身体也本能地回应,贪婪地吸咬着侵入的硬物,明明已经填得满满当当,却还想要吃进去更多。 龚晏承完全被她的反应击溃了理智,开始往里射精。滚烫的精液喷洒到过度使用的内壁上,带来隐隐的痛感,终于将苏然从迷糊的状态唤醒。她哼了一声,微弱的呻吟里含着痛意,随后又无力地沉下去。 龚晏承今晚做得很放纵,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刻意收力。所以女孩子此刻看着格外可怜, 如果有旁人在场,大概会以为她遭受了某种虐待。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从一开始他便试图挽留残存的理智,却一次次被她的反应击溃。她的声音、她的动作,甚至是那些细碎又刻意挑逗的话……她是有意要他失控。 他们做的次数不多,但这个小东西已经摸清了他的每一根神经该如何被撩拨,而且她明显乐在其中。 所以,眼下这一身狼藉的痕迹,她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尽,龚晏承从里面撤出来,才发现女孩子缩在他身下,已经软得没了几分意识。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颤的大腿间,一片狼藉的场景让他眉心一紧。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洇湿了床单。女孩子胸口起伏得很慢,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意。腿根那里红得像折损过度的嫩枝,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龚晏承看得呼吸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疯成了什么样子。 从卫生间那里开始,他就已经完全被快感裹挟,再没有余力去管她是否能受得了。他唯一的本能,就是直白地、用完全原始的蛮力往里干。 眼前的场景,他真的很难再理智气壮地说什么没有特殊嗜好这样的话。他甚至有些不敢下手去抱她。 苏然微微哼唧了一声,说不舒服,尾音里还透着哭过的痕迹。 龚晏承抓了抓头发,心疼又愧疚地看着她这幅模样,终于轻手轻脚地将人抱起来,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女孩子在他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寻到温热的来源,不住地往他颈窝里钻。 浴室里,水声淅沥。 龚晏承极尽温柔地清洗着她。手指滑过微微泛红的皮肤,动作轻缓,生怕力气稍重就会弄痛她。水流开得很小,温热地拂过她的身体,带走肢体过度交缠后残留的黏腻。 苏然偶尔会因为不适发出轻哼,腰肢轻轻扭动,似是想躲,但最终还是软绵绵地靠回他的怀里。 “乖,就快好了。”龚晏承放慢动作,在她耳边低低地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倦的温柔。 来到过度使用的穴口时,他的动作尤其轻柔。那一片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稍稍触碰就让她缩成一团。 “不洗干净会不舒服。”他哄着她,像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女孩子却固执地摇头,眼角还挂着泪,“不要碰……疼……” 龚晏承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听话,很快就好了。” 因为怕她难受,水流冲洗的力度其实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但一要洗那里,她就挣扎,以为他还要操,低泣着喃喃说不要了。 这么敏感,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一直勾着他往最里面操。 龚晏承叹息了一声,先在手掌中掬一捧水,再轻轻覆到入口的位置,轻缓地淋到女孩子黏糊糊的小逼上。反复几次后,再将褶皱轻轻拨开,以同样的方式清洗内侧。 折腾了许久,总算收拾妥当。 龚晏承将重新洗干净的孩子放回床上,用绵软的被子裹住,他自己也钻进被窝,从后面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是那种贴体贴肤、肉贴肉的抱法,这样子她会睡得比较踏实。 女孩子靠在他的胸口,呼吸轻而稳,偶尔夹杂着一点模糊的鼻音,像是哭累了留下的余痕。她轻轻动了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窝进他的怀里。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手指下意识地攥住他的手臂,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后,很快便沉沉睡去。 龚晏承任由她抓着,静静抱着她,手掌贴在她的腹部,感受她的体温和每一次呼吸。 刚洗过澡的身体还带着湿润的热意,加上她被扇出、撞出的痕迹,皮肤温度偏高,触感烫人。那种热度穿过掌心,直抵心脏,让他忍不住心头发软,甚至生出一点酸涩的情绪。 难得地,在这样完全贴紧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半点旖旎的念头。竟然只是想这样抱着她,听她的呼吸声,感受她此刻在自己怀里这件事。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很轻。这一刻,一种绵密的感觉填满心脏,陌生的充盈感。是该抵抗的,但他完全接纳了这种变化。闭上眼,手臂收紧,将她更加牢固地圈在怀里。 夜,就这样静下来。 36裂痕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苏然缓缓转醒,意识还有些迷糊,身体却先一步感到了不适。酸麻胀痛从四肢蔓延开来,每一寸肌肉都在为昨夜的放纵发出抗议。 她微微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着。呆怔了片刻,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以及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 实在是……过于精彩纷呈的一夜。 身后的男人呼吸绵长而平稳,显然还在沉睡。 苏然轻轻扭动了一下,想换个姿势,酸涩的感觉因此更加明显,牵动着每一根神经。她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龚晏承虽未醒来,手掌却已经本能地移到她的腰际,轻缓揉按。力道恰到好处,让她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 她用了点力气转过身,面对着他。 晨光中,男人的眉眼显得柔和许多,那双平日里深邃得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此刻紧闭着,被长长的睫毛掩住。 依旧是那副面容,棱角分明、冷冽疏离,但睡着之后好像沉静更多。凌厉的线条在此刻悄然淡化,裂开一丝细微的缝隙,透出一种近乎脆弱的柔软。 让人看着,便不自觉地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可以拥有他。 苏然的目光从他的眉眼一路滑下,最终停留在那两片削薄的唇上。指尖动了动,想去触碰,却终究压住了那股冲动。 此刻独属于两人的安静时光里,所有的兴奋与悸动,所有的心动与迷恋,都渐渐沉寂。而心底那些翻涌复杂的情绪,却愈发清晰,清晰到令她感觉疼。 龚晏承比她预想中更失控一点。 那明明正是她想要的,心里却更加难过。 她轻轻将脸埋进他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跳,试图用眼下片刻的安宁来缓解胸腔深处那种隐隐的涩意。然而,那种感觉却在一点点扩大,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 她要的当然不止是性。 否则,此刻她就该感到满足。肉体、欲望、高潮、液体,昨晚是被这样的词语填满的。 快感太过强烈,多到她几乎无法承受,但那绝非她想要的全部。 她只是……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能向他索求这些东西,性快感,很多、很多、让人崩溃的性快感,这样才能填满心里缺失的部分。 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苏然感到心里发酸。她太擅长做这种事了——让身体同时承载多种情绪,极致的愉悦,心底的伤口却在一点点撕裂,开始痛。 她想,大人或许都是这样,面对一个很乖的孩子,可以给予无差别的温和与纵容。 唯独给不了爱。 这样的场景她见过太多,关于她的父亲和母亲,他们都曾料理过不少这样的“孩子”。 她应该庆幸。在那个家里,她后天习得的敏感细腻,让她拥有一种天然的直觉。不是刻意为之,却能下意识做出正确的选择。她从不迷失于欲望,目标始终明确,也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更重要的是,她永远懂得在恰当的时间做恰当的事。 于是,被掌控、依赖、交付信任,甚至交付灵魂——这些都是她心甘情愿让渡的权利。 但她最终能够收获什么呢? 收获了,就可以一直拥有吗? 眼眶开始发热,酸楚的感觉从胸口往上蔓延,直至喉间。苏然闭上眼,试图将所有情绪压下去。可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浸湿了贴在她面前的肌肤。 ** 龚晏承是被胸口湿热的触感弄醒的。 他手掌在女孩子腰间的软肉上无意识地捏了捏,才缓缓睁开眼。低头一看,眉头立刻蹙起——孩子在哭。 哭得还有些惨。 这种哭和被操哭,是完全的两码事。他能分辨得出。 心头一紧,他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与自己平视。语气不自觉地放缓,“怎么了?宝宝,哪里不舒服?”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昨晚做得太过火,手掌下意识就要往她身下探去,“是痛吗?我看看。” 苏然急忙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声音发颤,“不是……不是痛。”又试图将脸埋回他的胸口,躲避他的目光。 龚晏承却不让,手掌捧住她的脸,将她稍稍拉开,目光沉静而探究,“不是痛,那为什么哭?” 语气带着一丝压迫,却克制得恰到好处。 “嗯?”他低沉地催促了一声,声音像是直接压在了耳膜上。 苏然咬住下唇,眼泪却越掉越快。她轻轻抽了下鼻子,喉头轻轻动了动,像是要咽下所有情绪,声音却带着明显的哽咽:“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 她说不下去,似乎连自己也无法整理清楚复杂的思绪。 龚晏承静静注视着她,神色纹丝不动。他的指腹擦过她脸颊上的泪痕,动作轻柔,耐心得出奇。 “觉得什么?”他的语气低柔,听不出任何逼迫,完全就是对待小孩的口吻,“好孩子,跟爸爸也不能说吗?” 苏然被他的目光困住,终于不堪重负,整个人向前扑过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爸爸……”她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像是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声中决堤。 龚晏承的眉心轻微蹙起,眼神微微暗了暗,却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是伸手抚上她的背。手掌一下一下地拍着,动作很慢。 “好了,好了……不说了。”他低声哄她,声音柔得不可思议。 两人一时无声,安静地靠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苏然吸了吸鼻子,伏在他胸口小幅度地蹭了蹭,忽然开口:“我就是……有点想您。” 声音还含着哭腔。 龚晏承怔了怔。这样的语气,配上哭得发红的眼眶和鼻尖,简直让人心都要化掉。 酸软的情绪从胸口涌上来,膨胀得几乎要将皮肤冲破。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却带着点笑意:“小骗子,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 苏然抬眼看他,鼻尖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蹭着,声音低不可闻,“是呀……可我怎么还是这么想您呢?” 龚晏承眉心微动,喉结上下滚了一下,视线深沉地落在她的脸上。 她试图捕捉那张脸上的一丝破绽,但他专注的目光里没有别的情绪,只有对她的宠溺和一点不易察觉的心疼。 这样就很好啊,不是只有性。可是……可是…… 她不能不去想,他在过往性事中的状态。他是不是也疯狂到这种程度?甚至比昨晚还要更多。 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了。那些微不可见的裂痕迅速扩大,已经是一道道伤口,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睛又湿润了,眼泪实在是太多。 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掩饰住。可是,必须要掩饰。 于是,她凑上去,主动含住他的唇瓣亲。 龚晏承看着怀里的女孩子,眼泪还在一颗颗往下掉,嘴巴却无助地含住他,吸得可怜极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反客为主,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手掌贴上她的后脑,轻轻抚着,吻得深了些。 这个吻气息交融,连带着他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也一起塌陷下去。 亲了一会儿,她的眼泪并没有减少,反而将他脸上也弄得湿哒哒的。 龚晏承将人松开,伸手捧起她的脸,指腹轻轻擦掉泪痕,声音低沉柔软:“You really break my heart, little one.” 又俯身在她眼角吻了吻,像是要把她的泪水一并吞下去,声音更低了些:“别哭了,宝宝?你哭得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顿了顿,他低笑了一声,含着一点调侃,“就这么想我?整天跟我黏在一起好不好?” 苏然被他哄得脸有些发热,低低说好,又软软地补了一句:“喜欢爸爸。” 她的声音柔得像一片羽毛,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却又藏着说不清的惆怅,轻轻拨动他的心弦,让他胸口发紧。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不自觉柔下去,“喜欢得一大早就在我胸口哭吗?” 她点了点头,轻声说:“嗯啊……”将他抱得更紧,一迭声地喊Daddy,娇气得不得了。往往都是干狠了她才会这样,今天却什么都没发生。 龚晏承直觉她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女孩子实在太懂得怎样讨他欢心,但那些零碎的不安却像细小的针尖,一下下扎在他心上。 不过见她这幅样子,他还是选择暂时顺着她的意思。压下心里的疑虑,他继续问:“昨晚那样也喜欢?” 苏然的脸瞬间红透,抬起眼睛偷偷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娇羞和试探,声音小得像蚊子,“喜欢……” 龚晏承眼底浮现一点笑意,手指缓缓滑到她的下颌,微微用力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喜欢?”他语气低沉,带着点轻柔的危险,“全部都喜欢?” 苏然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牢牢困住了。她眨了眨眼,轻轻点头。仰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亮晶晶的光。 “爸爸也最喜欢我了,对不对?”她的声音软得几乎要化进他的胸膛里。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细腻,像是要将胸口那种溢满的情绪透过唇舌一点点传递过去,喂进她的身体,让她知道自己的心究竟为了她变成了什么样。 他的手掌扶在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固定住,吻得深切缠绵。 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他才缓缓放开,低声轻叹:“乖宝宝,”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亲她的眼睑,“别哭了。” 苏然将脸埋得更深,用力抱住他的腰,好像这样就能让心里那道裂缝合上。可事实上,那些鲜血似乎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龚晏承喉结滚动了一下,微阖着眼睛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这么温情的时刻,他硬了,这就是性瘾的坏处。 但他没有打算做,将女孩子从怀里抱起来,声音微哑地说:“抱你去洗漱?” 苏然赶紧红着脸摆手,“我自己去!” 看着她缩进浴室的背影,龚晏承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他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刚才躺过的位置,那里还留着她的温度和气息。 孩子明显没有说真话,这种笨拙的转移话题的方式根本瞒不过他。但她现在实在有些可怜,他不想再逼她。总归人在身边,他想,来日方长,总能让她敞开心扉。 他是这么以为的。 只是他不知道,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即便看不见,也会在暗处悄然扩大。 伤人,或者伤己,这裂痕才可能愈合。 37掠夺者 期末考试周来临,大四上要考的科目不算多,苏然几乎是临近最后才开始复习。 作为寝室及临近寝室期末抱大腿的对象,室友宋喧已经作为代表几次叁番催促她回校。 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合上电脑。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未来,金融行业不会是她长期的选择,MG也不会是她停留的地方。总归是要接管家里的生意,便想借着这个机会提前结束实习。 关于要不要离职这件事,她跟龚晏承简单聊过。此前,他们大多在床上度过,或者在工作场合打个照面,从未深入对方的生活。 所以,在要不要咨询他这个问题上,她其实有过小小的纠结。但并未纠结太久,因为就是想问,想知道他的看法、意见,对于她将来可能不会待在T城这件事,又会是什么态度。 她蜷在沙发上,抱着靠枕发呆。 他们如今的关系,实在很难界定。 炮友?她不觉得,他大概也不会认同。 情侣吗?肯定算不上,至少他没有同意这种说法。 ** 那天早上,她洗漱完出来,发稍还带着湿气。腿根处仍然酸软不适,只能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 龚晏承正好端着早餐往餐桌上放,熟透的面点和培根的香气,一点点飘到鼻尖。 察觉到她的状态,男人微微蹙眉,大步走过来,很自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往餐厅的方向去。 到了餐桌前,也没将她放下,而是让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双臂将她环得很紧,一手按在肩膀,一手圈住腰际,是那种牢固的占有的姿势 苏然挣扎了一会儿,没挣开,也就放弃了,乖乖靠在他胸口。 房间里暖气很足,他只穿着薄薄的丝质黑色睡衣,紧贴在一起时胸肌的轮廓分明。微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让人感觉安心。 她想,任何时候,拥抱都是无法抵抗的。再多的情绪,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好像被占有一般的怀抱,都能被安抚下来。 人怎么能缺爱成这个样子,她暗自叹息。 女孩子始终看向别处。 龚晏承掰过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缓缓开口:“刚才又自己哭过了吗?” 苏然吸了吸鼻子,眼尾确实还带着点红,想说不是。但可信度实在太低,也懒得再就这个问题纠缠,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问问那些自己关心的事。 她动了动,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您答应了,是不是?”嗓音软软的,带点撒娇的意味。 她在说在一起这件事,抑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她的,这件事。 龚晏承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若有所思:“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她摇了摇头,发丝蹭在他的颈间。 他低声说好,“那就没有。” “你……”苏然被噎住,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如果我说是呢?” 他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眼睛里带着几分认真,“撒谎可不是好孩子。”顿了顿,嗓音有些沉:“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别说假话哄我。” 还是笑着,却很难让人感觉轻松。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女孩子眉头一蹙,撇了撇嘴,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有力的手臂按在腿上,“回来。” “做什么……唔……” 香醇苦涩的咖啡味突然充斥口腔。 龚晏承含着她的唇瓣亲了一下,“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的?动不动就要走?” 苏然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龚晏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两颊,把她掰回来面向自己,“小朋友是不是都这么没有耐心?”他低声哄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仍然有离开的机会。” 她抿了抿唇,“什么叫有离开的机会?”声音不太稳,眼眶又开始泛红。 龚晏承瞧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娇气模样,心里有点软,耐心好得出奇。 他唇边浮现一点笑意,大拇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最近好像比之前更爱耍小脾气了?” 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摸着安抚,“别生气。” 苏然斜眼看他,很是娇嗔,“那你说,到底什么意思?我有机会离开,你呢?” 龚晏承静静注视着她。 这么看着,小孩子的感觉格外明显。大多时候只会通过撒娇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偶尔的直白,也只在部分事情上。心里不知道还藏了多少事。 撒娇或者委屈的时候,可怜的意味很多。 他有一些心疼的感觉,但说实在的,兴奋更多。可这些事,实在不适合现在讲。 他对自己有深刻且清晰的认知。对性,对爱,对这个具体的人。会索求无度到什么样子。可以想见。 如果换成别的事或物,他大概早就不管不顾抢回来,留余地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考量范围。掠夺者的本性大抵如此。 但是对她,他愿意多一些耐心,多一点克制。 女孩子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很不耐烦的样子,揪他的衣领,“说呀……” 龚晏承叹了口气,端着她的屁股,掂了一下,把人搂得更紧,“等什么时候你真的考虑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事。在此之前,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苏然被他越说越懵,“什么叫我真的考虑好啊?” 他的手从下颌滑到脖颈,她的脖子比较纤细,他手掌又宽又大,能够把她完全牵制住。他微微用力,很短地握紧了一下,又下移到她的肩膀上放着,“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之后。 他们偶尔会约着看电影、吃晚餐。有时在外面,有时在他家。 龚晏承做西餐的手艺很好,苏然这样的中国胃,竟然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晚饭之后,他总是亲自送她回家。送到家门口,但是不会进去。 有时会接吻,在车里,或者苏然家门前。但没有再睡过。 自从上次之后,他仿佛变得格外克制,分寸感极强。 说是有性瘾,却实在看不出是个急色的人。至少连她这个正常人都感到有需要了,他还是岿然不动。 只有吻。 当然,是那种很不客气的吻。唇瓣落下时带着一点惩罚的力度,侵占感很强,舌尖撬开齿关探进来,扫过每一寸,像要将她吞下去。每次都要等到她喘不过气,才会轻轻咬一下她的下唇,放开她。 大概只有那种时候,她才会有点他们已经不一样的实感。 那天晚餐结束,龚晏承照例送她回家。 到门口后,男人亲了亲她的额头,便站在那里等着她开门进屋,然后再离开。 但苏然今天一反常态,开门之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过身笑吟吟地望着他,请他进去坐坐。 她一开始没说自己要聊正事,故意用那种暧昧的态度撩拨,目光黏着他不放,仿佛自己稍后要对他做点什么似的。 结果龚晏承直接看穿她的心思,眼睛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是关于要不要辞职的事吗?” 苏然一怔,“您怎么知道?” 龚晏承摸了摸她的头,指尖拂过柔软的发丝,“随便猜的。”随即便就着她打开的门,自顾自往里去。 听了苏然的问题,他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循循善诱地问她,待在MG和回家帮忙对她意味着什么?她可以获得什么,又要为此失去什么? 她断断续续说了一通,自己打算如何,父母期望如何。零零碎碎,事无巨细,像倒豆子一样。在他面前,她总是有很多的倾诉欲。大部分时候,她都不介意把自己心中那些微妙的、扭捏的、不可与人言说的念头告诉他。 好像不论她做出怎样出格的事,说出怎样过分的话,他总是能平和地接住。 除却心底那一点介意,不知为什么,就是那么难说出口。 瞧,她的本能强大到这种地步,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能说。 龚晏承静静听着,等她絮絮叨叨说完,低声道:“你纠结的根源是什么?” 苏然愣住了,微微蹙眉,下意识反问:“什么意思?” 男人手掌沿着她的肩膀下滑,落在她的手臂上,语气沉稳:“你最在意的是什么?” 这句话精准直白,轻易拨开乱成一团的线,找到深处那个纠结的线头。苏然安静下来,低着头认真思索。 如果把所谓的爱好、对事业的预期与父母的期待放到一起,她当然更在乎最后一者。对于父母需要她做的事,她很难有太多感觉,但父母的认可本身,她很需要。 答案已经很明显。离职是唯一的选项。 原本纠结的问题,被他叁言两语就点明,他甚至根本什么也没说。 但苏然忽地意识到一件事,对于她将来会回Z城这件事,他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是忍不住问:“您一点都不意外吗?” 男人笑了笑,眼神有些深,“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苏然动作一顿,思索这句话的意思。她抬起头,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两人本来是相对而坐,龚晏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这里。” 苏然没扭捏,贴贴什么的,她当然是愿意啦。 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身体挨在一起,并排坐着。男人一只手将女孩子圈在怀里,手掌按在她肩头,下意识轻轻抚弄着,温声开口:“我不太可能随便跟人上床,更何况我们不只是上床,”他沉吟片刻,继续说:“我当然调查过你。” 苏然缓缓侧头看他。这她倒是没想到。 “怕吗?” 她摇了摇头。正常人应该都可以理解这种事吧。 更何况,她不是正常人,她喜欢这种事。但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说。于是,只抿着唇不说话,然后唇角忍不住上翘。 龚晏承低头看她,“这是什么表情?” 她转移话题,头靠在他肩上,小声撒娇,“那爸爸调查出什么了?” 龚晏承手掌紧了紧。 现在处于严肃的谈话过程中,这是极少数两人都默认不能引入特殊称呼的时刻。因为需要保持头脑清醒、身份对等。 他低头看着女孩子,眼神里含着不赞同,“好好说话。” 她轻轻“噢”了一声,“那你说嘛……调查出什么了?” 还是在撒娇。 他揉了揉眉心,“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声音里有一点压迫感,“所以,不能当说谎的坏孩子。” “哦……”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 她想了想,试图转回之前的谈话内容,有些扭捏地开口:“可是……如果我待在Z城的话,我们不就是异地恋了吗?” 女孩子聪明地夹带私货,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他似乎并未察觉她话中的异常,没有对“异地恋”这个说法提出反驳,而是将她拉得更近,手掌抚过她的后背,耐心提醒这根本不是主要矛盾。 “就算我们都在T城,我也是一年四季到处飞,还不如T城和Z城见面方便。” 苏然蹙着眉不接话,在思考他说的这种可能性。她此刻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那种干净清冽的气息。脑子里渐渐有些迷糊,要花点力气才能将思绪集中在需要思索的问题上。 他继续道:“两个城市汽车单程只要2个多小时,高铁1个小时都不到。有些人通勤的时间也就这样了,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担心。” 然后摸了摸女孩子的发顶,指腹沿着耳廓轻轻摩挲,“好好想想,关键是什么?” 苏然被他这样温柔地触碰着,身体都软了,脑子里更乱。她低着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关键是……抓核心矛盾?呃……忽略这种边边角角的问题?” 他点点头,终于露出一点赞同的神色。 然后。 他竟然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苏然有点懵。竟然,竟然……要走? 她默默叹了口气。 但现在氛围没到那一步,她实在有点放不开手脚撩……直接勾引什么的,的确有点突兀。 也许,可以委婉一点?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 龚晏承任由她牵着,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她仍站在原地,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甚至在他低头去看时,将手指慢慢穿插进他的指缝间,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同时仰头望向他,眼里含着一丝期待。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男人低笑了一下,垂眼望向两人紧握的手,眉梢眼角都是那种难得一见的、浓烈的笑意,“什么意思?” 38不脱我走了哦 苏然站得更近了些,没说话,额头抵在龚晏承肩窝,鼻尖轻轻蹭着。 发丝拂过他的颈侧,女孩子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皮肤上,带来微热的触感。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将人拨开了一点,声音低而模糊,“嗯?” 女孩子抬眼看他,眼睛湿润而明亮,像揉进了光。 下颌仍压在他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胡乱摸索着,找到了皮带的扣子,解得已经很娴熟。边解边软声唤爸爸。 龚晏承指尖在她颊边轻触了触。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一到求欢的时候,总是勾人得过分。 天真与欲望交织,可爱的一面被渐渐揉碎,掺进去淫荡的意味。 目光里,迷恋、渴求、委屈糅合在一起,或许还有爱?他不确定。那大概是他以往从不需要的东西。 只是此刻,当那种混沌的、黏腻的情绪扑面而来时,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它们缠住他,越绕越紧,一点点将他拖住,往下沉。 她似乎生来就懂如何把孩子的一面与性联系在一起,给他带来许多难以承受的感官冲击。 时刻提醒着,他究竟是个多么肮脏的人,有着怎样奇怪的癖好。 明明在此之前,他对小女孩一点也不热衷。 龚晏承喉间轻哼了一声,按住她作乱的手,“做什么?” 苏然不吭声,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宽厚的手掌贴上小腹,被她牵引着向下。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略带急切,始终望向他。 龚晏承再次抓住她的手,语调不紧不慢,“你确定?”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而后垂眼看着她,眼神里噙着一点幽深的笑意,“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我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 苏然听得有些腿软。他一说这种话,总是让她想起一些性事的细节。 很难说是畏惧更多,还是兴奋更多。 脑子里还在纠结,手却已经开始挣扎,想挣开他的压制。 龚晏承叹了口气,操不服的小家伙。回回哭得撕心裂肺求饶的是她,撩拨人的还是她。 但他今晚真的没打算做,总不能每次一被勾引就忍不住就范。 身体里的瘾终归是一种病,他多年维持住那种平衡并不容易,不想轻易打破。打破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更何况,他不觉得他们俩之间只是性的关系,实在没有必要总是做。按他以前那种节奏,其实挺好。 不过也可能小女孩需要的就是多一些。 这方面他没有太多经验。 男人还在斟酌,女孩子却委屈得要哭了。 眼泪还没出来,但眼尾已经有点红。瘪着嘴,吚吚呜呜地,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不知是在求人还是勾引。 他很难没反应,心里有些毛躁,被她这副非做不可的样子气笑了,拍了一下小屁股:“小坏蛋,就只想着这种事吗?” 这下子是真哭了,但是泪水包在眼睛里,不肯落下来。委屈得呀,对于勾引不动他这件事。 如果性方面他也没有需求了…… 她垂眼瞧他的性器,明明硬成这样。 这样也不愿意? 苏然转过身,磕磕巴巴地说要去卫生间,声音里含着哭腔。 龚晏承叹息了一声,将人拉回来,抱着去了卫生间。将她放在盥洗台的位置,低声命令,“把裤子脱了。” 苏然本来还在哭,怔了一秒,脸一下子通红,嘴上却不服软,“干嘛?您不是不愿意吗?” 他颇有些认命地说,“帮你舔。”很无奈。 女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还愣着,龚晏承捏捏她的脸,笑道:“脱不脱呀?不脱我走了哦?” 完全是逗小孩子的语气。含着一点点宠溺的意味,丝毫听不出马上要给她口交了。 39抱歉,我想先舔这里(微微H) 苏然只有撩拨人的天赋,一旦撩拨成功,总是手足无措。 譬如此刻,对于脱裤子这种直白的要求,她只感到难为情。过于听话,会显得她急色。不脱……则根本不在她的选项里。 心里还在纠结,手却很诚实。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高腰阔腿西裤,腰部设计异常繁复,褪下的过程却相当利索。动作间看得出些许难为情的痕迹,但更多是对于他的唇舌的渴切。 顺滑的布料沿着腿部皮肤下滑,轻轻堆迭在脚踝。苏然下意识低头去看,不知触动了男人哪根神经,被他推按着靠在了盥洗台边缘。 光洁笔直的两条腿完全裸露在空气里,只有臀部被薄薄的白色布料包裹着。 冬日的瓷质台面透着凉意,尽管屋内暖气十足,她坐上去时仍忍不住瑟缩着双腿打颤,下意识将手掌撑在台面边缘。 那种于臀肉稍显过分的冰凉对掌心却刚刚好,恰巧可以缓解身体逐渐清晰的热意。 上半身仍然衣着整齐。奶白色的高领绒衫松松贴在皮肤上,衣料柔软,轮廓却不过分贴合。 边角的褶痕显出一丝慵懒,又极好地勾勒出腰身与胸乳的弧度,看着很有居家的气息。 与即将发生的事极其不搭。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低声开口:衣服也脱掉。 苏然抬眼瞪他,凶凶的,像某种炸毛的小兽。 他实在过于直白,完全脱离她的想象。这种事明明应当以某种隐晦的、心照不宣的方式进行。按她先前那种节奏,顺势而为,水到渠成,就很好。 但他却偏要这样。 每一次。每一次。都让事情演变到这种地步。 逼她清楚展示如何渴望他的每一个细节、渴望他到何种剧烈程度,让快感随着展示的过程不断迭加,直至攀上某个高峰,而后居高不下,一直盘旋,最终崩溃。 实在太过分。 女孩子别过头,固执地不肯动作。 龚晏承挑起一边眉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宽大的手掌隔着衣物压在她的胸上,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成熟男性的力量感扑面而来。 苏然肩膀轻轻一颤,肩胛骨微微缩拢,向内凹陷。 她忍不住低头去看。 软肉被抓握住,轻轻揉弄,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含着一点揶揄的笑意,说给你舔,就只想着自己爽,揉一揉也不肯吗? 他边揉边语调轻缓地骂她:小没良心的。 然后手掌往下探,撩起衣服下摆,沿着腰间软肉缓缓上移,停在胸口的高度,圆弧的侧面被轻而易举握住。 掌根压在上面,微微凹陷下去。热烫的感觉,通过乳肉的边缘进到身体。 胸前的衣物已经被他的手掌撑开,极不雅观。 龚晏承的动作轻缓从容,慢慢来到正面的位置,用一种温和的节奏抓紧又松开,揉得很轻盈,丝毫看不出欲念的痕迹。与他腿间高高支起的性器形成绝对反差。 此刻房间里很静。 他不碰别的地方,只抓住左胸的位置揉。 力道温吞缓慢,带一点温柔的意味。柔嫩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又在他收力时乖巧地缩回手掌内。 这种事情龚晏承做得格外专注,眼神落在上面,像在打磨某种精致的易碎品。整个画面除去揉的是胸这一点,实在看不出淫靡的痕迹。 苏然低头注视他的动作。 她没在完全清醒时体会过这个,羞耻感从心底爬上来,脸颊开始微微发热,甚至连耳根都不由自主地泛红。 那里根本不是产生性快感的器官,即便她如今已经被为数不多的几次性事侍弄得颇为敏感,起初也只有轻微酸麻的痒意从那里冒出。 但随着她的视线逐渐粘连在乳肉与手掌的交接处,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抓握的同时,指尖衔住乳粒揉搓。 那种幽微的快感开始从腿根漫上来,她忍不住吞咽口水。同时感到一股类似羞耻但又不尽然的感觉,从心口开始向四周蔓延,逐渐与下腹部那种酸楚连成一片。 口腔里不断分泌出津液,喉咙里干燥的感觉却变得更多。 她想,或许与他今天的装扮也有关系。 衣冠楚楚的模样。 因为白天有重要会议,大概特意打扮过。衬衫、马甲、西服,外面一件落拓的风衣。 风衣在时,精英感被收敛,整个人显出一点孑然又孤寂的味道。而现在风衣已经被他脱下来搭在了沙发上,身上只余全套的正装。 这样…… 父亲的感觉就太多。 此刻,再以一种专注且温和的态度揉她的胸,而她一直低头看着,背德感就太重。 不多一会儿,苏然就再看不下去。 目光此刻成了自慰临近高潮时微微发颤却固执地、快速拨弄的手指。 那种快感与以往经历的都不同。它并不全然来自身体,更多源自当下的氛围。 温和、不刺激,却让人浑身发酸。 她开始以一种极微小的幅度颤抖,忍不住握住男人的手腕,试图将他揉胸的手推开。 龚晏承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停下动作,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台面上,轻轻握住两只脚踝,迭在女孩子胸前,抱着。 苏然表情有些呆,理智已经被温吞的快意攫去一多半,完全照他说的做。 见她双腿离得太近,他又低声命令:腿分开,把小逼的位置露出来。 她还在发抖。腿心已经很湿,大概缠着他要时就已经在偷偷流水。而因为他方才这句话,小缝里又吐出一包水。内裤上那片湿润的痕迹从中心的位置往外蔓延,直至浸透整片布料。 龚晏承目睹了整个过程,喉结轻轻动了动。 女孩子又忍不住想合拢腿,却被他漫不经心地压住,就这样……让我看着,一会儿会湿成什么样。 话音未落,那片布料就彻底湿透了。 龚晏承低声啧了一下,把它剥开,露出来。 他在说那片湿得能拧出水的布料。他试图通过揉胸把她揉到高潮,并且要她把小穴暴露在外面,展示被揉到高潮的过程。 实在是…… 但苏然无法拒绝,尤其在这种时候。手指轻轻勾住布料,拨开。 腿心那一片白腻柔软的皮肤和滟红泛着水光的唇肉因此暴露出来。红白交织的画面,让他想到某种生腥的肉食,渴望从心里生出来。但不是现在。 快感来得很微弱,却始终在累积。她能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地靠近某个临界点,可总差那么一点,始终攀不上去。 身体变得越发敏感,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能激起一阵战栗,却都不足以把她推上顶峰。这种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感觉令人抓狂。 女孩子呜咽了一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胯部不听使唤地轻轻挺动,然而此刻身前并没有可以让她蹭的东西。 为了方便揉胸,龚晏承与她的身体稍有一点距离。 她抖嗦着,低低地求:Daddy……Daddy,摸,摸摸下面…… 嗯?他低声回应,手上动作却不停。那一团肉其实都被他揉得发麻了,实在很难再有那种足以将她带上高潮的快感。 她还在求。 龚晏承并未如她所愿,而是停下来脱掉西装外套,挂在一边,再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衣袖卷起,露出一节小臂。上面肌肉的线条流畅,显出一种匀称而兼具力量感的美。 这些动作暗示意味极强,昭示着即便他不插入,稍后也不会那么快停。 做好这一切,他再次回到她面前,手掌搭在乳肉上,恢复先前的节奏,收拢又张开。 女孩子经过刚才的停顿,颤抖变得微弱,身体的渴望却变得更加尖锐。齿尖压在下唇,试图抑制呻吟的欲望。 目光停留在被他紧握的乳肉上,看到那团柔软的肉被他的掌心深深压陷。 他始终只抚慰一边,抓握的动作不停,乳尖从虎口探出来。用另一只手的叁颗手指拈住尖尖,以一种巧妙的力道搓弄。 这种感觉太过强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酸麻,每一次他的手指揉过乳尖,都让那种酸麻感愈发强烈。 揉弄间隙,他轻轻掐住已经肿胀的乳头,红肿的中心微微张开。他认真端详着,语调低缓地说,‘抱歉,我想先舔这里。’ 随即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胸前敏感的皮肤上。唇舌覆上挺立的乳尖,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吮吸舔弄,而后力道逐渐变大。 他始终含得很浅,唇瓣抿在一起时将将包住乳粒根部的位置。这样方便用嘴唇最灵活、力量最强的部位裹住乳尖嘬弄。 龚晏承吸了一会儿,微微退开,抬眼看她,“叫我。” 苏然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他轻轻扇了扇她的乳尖,低声命令:“叫我。” “呜……爸爸……” “别停……”他说着,唇舌重新包覆住她的乳尖。 吞咽的力道加入进来,乳肉有一多半被他拢在嘴里吸,热麻的感觉迅速从他嘴里那团肉向四周散开,连带着那些不知在何处积攒的快意,也如潮水一般,温和地从不知名的地方聚拢,漫向腿心。 液体开始轻缓绵长地往外流。 如果快感是一条河,她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边,却始终到不了岸。 乳尖已经发麻。 苏然感觉自己在一个极近的距离上,却始终没有到达那一刻。 手指几乎拈不住腿心的布料。 她开始低低地叫唤,爸爸……爸爸,重一点…… 穴口收缩的幅度逐渐变大。 他终于伸手抚慰那里,陷入一个指节,湿、热、滑,然后围上来贪婪地缠住他吸,仿佛要将他吞进去。如果手指是一个能够因快感而分泌体液的器官,他大概真会被吸出点什么来。 当内里吸夹的力道快速攀升时,龚晏承抽出手指,唇舌退开,转而加重对乳尖的揉弄。 高潮悄然来临,液体以极缓慢的速度流淌。那种感觉轻缓绵长,明明到过了,极其低缓的高峰,随之而来的却是强烈到让人崩溃的饥渴感。 渴望他,手指、嘴唇,或者别的。总之很想要。 她忍不住捉住他的手,按在阴阜上。 被玩的那边已经肿了。毕竟那里并非用来产生性高潮的器官。而另一边,没被玩弄的那里,瑟缩着,小小的一粒,虽然挺起来了,却仍然显得可怜。 苏然剧烈喘息着,抵抗体内那种难耐的空虚感,脑袋抵在男人胃部的位置,不住地蹭。渴望被填满的感觉比之前更加强烈,让她几乎发疯。 龚晏承握住她后颈,将她拨开,捏住那只被蹂躏过度的乳房,仔细观察。却吝啬施舍其他地方一点目光。 他轻轻捏了一下。 苏然推他的手,“不要这里。” 他扇了一下那只奶子,被揉得、吸得已经微微发肿的奶子。 “啊……” 拍击声响亮,力度却不大。 “现在可以脱衣服了吗?”他语气带几分揶揄。 女孩子这次很听话,脱得很快。 一脱完,就眼巴巴望着他。 “内裤呢?”龚晏承抬手按了按腿心湿透的布料,手指隔着布料微微陷进去,“让我这样舔吗?舌头怎么进去?” 40想让这里为了我一直肿着(微H) yes esh 龚晏承已没有太多耐心等待女孩子慢吞吞地脱。想要吞食的欲望早已淹没心底那点温柔的情绪。 耗尽理智说出的几句调情的话,无非想让眼前人瑟缩着分泌出更多黏润的液体。 癖好早在那几个癫狂混乱的夜晚悄然改变。 以至于此刻他只准备用唇舌给她抚慰,却仍然感到需要那些方便性器插入的液体。 话音刚落,他已经蹲跪在地上,沿着大腿内侧往上亲。 温热的吻顺着路过的皮肤一颗颗落下,最后停在女孩子最湿润的地方。脸颊贴着那里停留片刻,鼻尖隔着湿透的布料压住肉核,轻缓地磨。 粗重的呼吸全部喷洒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激得苏然轻轻发颤。 一切都还未开始,但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得很好。 腥甜的气味占满龚晏承所有的感官。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退化成了某种兽类,吞吃之前,轻轻嗅着自己的食物。 鲜艳的、软嫩的、甜腻的,食物。 这绝非他往日的喜好。 但眼前的女孩子,好像一朵开到软烂的花,乖得不可思议。她发着抖,双腿掰得很开,阴部向上挺着,送到他嘴边。 男人的手指勾住内裤腰线的位置往下卷,白皙柔软的小腹最先露出来,他靠过去轻轻地吻。 唇瓣温热的触感让苏然忍不住低头去看。 所有画面都被他放得很缓,温柔珍视在每一个动作里体现。 心就这样不自觉变软、塌陷,重新构筑成一个小小的巢,让他一再侵入,最后完全住进去。 工作时的温和,面对高管的严厉沉稳,对待敌人的毫不留情……苏然见过他的许多面貌,却从未有哪一面,是眼前的模样。 她想,她真的感受到爱,她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尝试摆脱家庭烙在心中的痕迹。看更多好书就到:ye hu a 9.c om 但有些印记几乎是永恒的。 否则,她何至于在感到爱的下一秒就开始想哭。 眼泪还没落下,就被龚晏承的动作勾起一阵战栗。 内裤被褪了下来,挂在一只脚踝上。 腿根处白腻柔软的皮肤被男人鼓起青筋的手掌按住,掰开,露出中间泛着水光的两片唇肉,晶亮的水液挂在唇瓣上,沾湿了边上柔软稀疏的毛发。 先前隔着布料揉弄的动作非但没有将这些润泽的痕迹带走,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潮湿。抑或者她始终在为他发情。 龚晏承将唇瓣贴上去,舌头从会阴一路往上舔,每一寸都不放过。 带着腥甜气息的肉感令他沉醉,此刻他几乎是以一种贪婪而迷恋的状态在吮吸。 动作时,柔软的发丝不可避免地扫过女孩子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酥麻。 各种混乱的感觉糅在一起,沿着狭窄的穴道向内攀升,随着汹涌的欲望一波波漫过心头,延展到每一片血肉。 即将崩坏的感觉令苏然想要闭眼逃避,可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唇瓣与穴口交合的地方移开。 只能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每一次触碰的发生,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几乎将她淹没。 男人在每一个动作的起始都蓄满了力量,落到她腿心时又变成柔和压抑的含吮与亲吻。 苏然感觉到他的下巴在极轻微地抖,些微的胡渣磨在上面,令她难耐地扭动。 很细小的动作,立马被他压制住,按着,一点也不准她动。控住她的手臂肌肉紧绷,隐忍而克制的味道仿佛浸透了他的每一寸皮肤。 含吮片刻后,龚晏承便用舌尖开始舔弄。他似乎总是热衷于用那种类似接吻的方式口交,用唇舌抚慰她每个可以使用的地方,专注且沉迷。 膨胀的热意很快聚集到阴蒂上,让小小的肉珠彻底鼓起来。 他停下动作,用鼻尖蹭了肉粒两下,便将两指压住阴唇,轻轻扒开,露出嫩软湿红的穴肉内壁。穴口不断收缩,但被他的手指压住,根本收不拢。下身想要夹弄的欲望变得更强,腿心因此变得更湿。 女孩子咬住下唇,小逼缩得很紧,液体潺潺地往外流。 那些蜜液涌出来时,他不会偏头躲开。而是将嘴唇抵在上面,吮吸的力度甚至比先前更大。等苏然的抽搐渐渐停歇,又会含住小缝的位置往上舔,一直到充血肿胀的花核。 这种时候他总是温柔,一路缠绵地亲过来,帮她延长快感的余韵。被爱的感觉在这时更加明显。漫进皮肤与血肉,进入呼吸之中。 然后她便忍不住要哭。 和来自快感的生理性泪水完全不同。 心里也被填满。 含着哭腔的声音因此更加软糯黏腻,呜呜叫着要爸爸进来,完全忘记他先前说过今天只有口交。 龚晏承鼻尖压在上面,轻轻地蹭两下,起身擦掉脸上的水渍,“贪吃鬼,今天不可以了。” 女孩子不依不饶。 小腹因为持续而连绵温吞的高潮酸得要死,心理上却似乎处于发情的状态,就是感到非常需要他。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他,就可以填得很满。 男人叹了口气,又蹲下去,掰开还在打颤的腿。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语气温柔地逗她,“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跟你异地恋?” 诶? 苏然呆住。哪怕还在情欲里,也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你你……说什么?” 他低笑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咬着下面亲。 性器硬得难受,只能通过唇舌的动作稍稍释放。 他在红肿的嫩肉上狠狠吮了一口,抬眼看她,低低命令:“看着我。” “唔……” 他咬了一口她腿根那片皮肤,重复道:“看着我。” 苏然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听见他说:“这里是我的,对不对?” 他又含着小缝缝的位置吸了一下,那里立马颤抖着往外流水。 女孩子刚刚睁开的眼睛又变成半眯的状态,咬住下唇低低地呻吟,根本顾不上答话。 龚晏承唇舌抚慰着往上,将齿尖压在花核上面,轻轻地磨,边磨边继续问:“是我的吗?” 和她一起之前,口交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清单里。 现在却好像成了他的性癖之一。 对于吃她那里,竟渐渐有了一种执念。 女孩子一边挺着胯部主动往他嘴里送,一边呜呜说是。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腿根的软肉,将她完全钳制住,两片花唇完全张开,露出中间艳红的穴肉。他贴上去狠狠地吮,唇瓣完全压在小穴入口内侧的软肉上,舌尖抵进去,带给她的刺激超过任何时候。 苏然很快软成了一滩水,感觉那两片肉已经化在了他嘴里。 她迷蒙地低头去看,男人腿间支起了很大一团,将西裤撑出突兀而丑陋的轮廓。她伸手去碰,被人半途握住制止。 龚晏承微微喘息,嘴角还沾着晶亮的水液,低笑,“还没吃饱吗?小馋猫。” 苏然蹙了蹙眉,望着他身下,“但是您……”她斟酌着措辞,“为什么不愿意呢?” 龚晏承低叹一声。实在是太敏感了。 他揩掉唇边的水渍,去亲她,“傻孩子,不是不愿意。”竟难得地有些难以启齿,“只是……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说着,轻柔地理顺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至少,让我在你面前保留一点点的自制力吧。” “嗯?”苏然有些懵,并不完全理解他在说什么。 然后,就被他搂进怀里,完全赤身裸体的状态,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圈住,双腿环在他腰间。性器因此离得无限近,头部的位置甚至已经隔着西裤布料压了一点进去。 龚晏承却仿佛并未察觉这一点,只将下巴搁在女孩子发顶,轻蹭了蹭,声音有些哑:“你知道的,对不对?” 他说:“我其实无时无刻不想操你。”顿了顿,“操烂那种。” 手掌探下去,按在小逼入口上,“想让这里为了我一直肿着。”边揉边说,动作很轻。 苏然却开始发抖,忍不住摇着胯部往他手上蹭。 又流水了。 眼睛也湿了。 爸爸…… 想。 41以前也会这样吗(微微H) 龚晏承的手掌全湿了。 他早有预料,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蹲下身,又含住她咬。 像接吻那样,水全被他吃掉,乐此不疲地,单方面与她交换着津液。 边吻边含糊地说:“但是不行……”间或溢出一丝压不住的喘息,向她展示他究竟从中获得了多少快感,“宝宝……” 他又吮了一口,舌头伸进去顶弄,动作粗鲁、急切。除了尺寸不同,似乎与用性器操她没什么两样。 直到女孩子抖得快要坐不住,他才稍稍退开。 嘴唇仍然离那片水淋淋的区域极近,呼吸尽数落在上面,两手的拇指压住,轻轻扒开。 鼻尖和唇瓣偶尔压上去,轻轻地蹭。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像情人间的呢喃,亲近、黏腻。 然后继续向她解释,声音低柔克制。 “因为性瘾,我需要约束自己。”他说。 “做得尽兴的时候,我可能分不清你是因为痛在哭,还是因为太舒服了哭。上次你差点被我弄坏了,过程的确很爽,但冷静下来我会心疼的。” “我需要这些,但不只是需要这些。” “用嘴或者用鸡巴,都是一样的,我都很爽。” 苏然极少听到他用这样的词。光是听他说出来,就感觉心在颤。 这或许是一种天赋,这样露骨的字眼从他口中说出,竟只有性感,丝毫不显粗鄙。 有时她甚至渴望听他说出类似的话,用那种严厉、冷淡又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她,性器插进来,一边往里顶,一边低声吐露些粗鲁的话。 被爸爸这样教训的感觉,让她挨不过几秒,就会想要高潮。 他上次也是这样。 总是在她被过度高潮折磨到崩溃时,压下身体,将她禁锢在怀里,唇舌缠上去,深切而缠绵地与她接吻。 下面通常是在痉挛之中,抽插却不会停止。 随着亲吻,频率会慢慢降下来,逐渐变成缓而重的顶弄,直抵最深处。 那种时候,往往代表他也到了极限。 而她这时会很乖,像等待被浇灌的玫瑰,在他身下静静开放着。 最需要被浇灌的地方已经完全被干开了。 身体微微发颤,被他吻着,等待精液射进来。 这样的画面与感觉她根本无法忘怀,它们会牢牢地与每一次做的过程联系在一起。 而在这样放荡又甜蜜的想象中,攀上顶峰不过须臾的事。 譬如此刻,女孩子的腿心又开始剧烈收缩、抽搐。 明明在最快乐的时候,眼泪却开始顺着脸颊无声地流。 过程中她也一直有哭,但此刻的哭似乎格外悲切,像要喘不上气,连呜咽也支离破碎。 龚晏承硬得难受,此刻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抱着她,但也只能一边忍耐,一边搂着孩子做事后的安抚。 她哭了好久。那么多、那么多的眼泪。 龚晏承不知道她是一直这样爱哭,还是只是因为他。安抚也没有用,只能这样将她搂在怀里。 怕她着凉,又拿过旁边的浴袍将她裹住,轻轻拍着,像哄小baby。 这一刻,倒真是有了点做父亲的感觉。 如果她浴袍里面不是什么也没穿、小逼不是才被他舔得发肿的话。 他低头去看,女孩子抽抽搭搭地吸鼻子,埋在他胸口,露出柔美白皙的后颈。 她应该还在哭,湿热的感觉浸透他胸口那片衣襟,那些泪水好像就此流进了他的心里。 后来大概是哭累了,苏然的声音渐渐变小,只剩下微弱的抽泣。 多次高潮之后,她基本会是这种状态。 抱着她安抚时,龚晏承总会感到心底发软,掺杂一丝微妙的满足。 但今天,情绪稍微复杂一点。 孩子心里一定有事,他隐约感觉与自己有关,可一时还抓不住。 不过,龚晏承也没准备逼问。 他是有很强的侵占欲,但前提是她自愿,完全心甘情愿地奉上这一切。逼迫,就没有意义了。 到这一刻,他仍然从容,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直到苏然轻轻说:“爸爸以前也会这样吗?”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哭腔,“这样……” 龚晏承手上的动作顿住。 女孩子一直重复那两个字,却说不出具体是哪样。 光是提到,心就已经碎了。 贴着他的胸脯起伏又变得剧烈,滚烫的湿热感变得更多。 为什么不能只是她的? 这一切的好,哪怕是坏。 为什么不能从头到尾就只是她的呢? 他试图理解她的话,但思绪好像断开了。 42原来如此 苏然等了好一会儿,迟迟等不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带着几分委屈喊:“Daddy……” 龚晏承垂眼看她,眼眸里那种浅淡的灰绿色格外明显。 女孩子仰着头,眼角泛红。 莹润的泪光含在眼眶里,如同冬日枝头要落不落的冰花。干净、透明又脆弱。 他压下心头的异样,低声问:“哪样?” 仰视的视角下,男人的眼神格外深邃冷峻。带一点探询,仿佛要看到苏然心里。 那些借着高潮余韵中盈满胸腔的激荡心绪问出的话,此刻又梗在了喉咙里。 她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唇,湿润的睫毛微微掀动,如蝴蝶的羽翼,扇过他的心头。 龚晏承感觉胸口在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松开领带,取下来搭在一边。紧接着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纽扣,深吸一口气,又蹲下身去。 还是她腿间的位置。 轻轻扒开两片肉唇,将舌头往里探。 他的舌头比较宽,塞在入口时存在感很强。 湿、热、烫。 原本很钝的感官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苏然低头看着他动作,小腹绷紧,微微起伏,脸颊上泪水还在流。 感受着舌尖沿着小口内侧缓缓卷过,很轻的动作,体感上带来的压力却很强。 内壁的软肉被他推开又欢快地压回去,更紧地裹住他。 龚晏承就着舌尖被裹紧的状态停在那里,静静体会那种被不断张合的软肉吸纳着挽留的感觉。 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吃谁。 片刻后,他才退出来,哑声问:“宝宝,是这样吗?” 边说边将手指按在入口轻轻摩挲着。 那里还是很贪吃,他低头在小逼上轻轻吻了一下,舌尖抵进去。 女孩子短暂地停止了眼泪,缩着小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唇抿得很紧,不肯在他回答前泄出一丝呻吟。 龚晏承又用舌头勾弄了两下,带出来一汪水。 拇指轻轻摁在张开的位置,陷进去,低声说:“如果是指这个,那么,没有,我没这样过。” 他说得很笃定。 话音未落,便贴到已经被他吮到红肿的花瓣上,轻声呢喃:“好孩子,我只亲过这里。” 女孩子下意识并拢腿,被他轻轻拉开,低头吮在上面,重复道:“只亲过这里。” 苏然低头看着他含住那里亲,似乎从他的回答里获得了些许安慰。她吸了吸鼻子,抽泣声缓下来。 手指扣紧台面边缘,声音不稳地问:“真的吗?” 龚晏承沉默了片刻,呼吸变得粗重。因为唇舌压在穴口上,声音有些模糊:“当然,只亲过这里,以后也只亲这里。” 他几乎是着急地给出承诺。 除了这些,他还可以怎么样呢? 男人蹙着眉,低头看着女孩子湿热软嫩的入口。那里已经积蓄了太多液体,将他的唇瓣也沾湿。 她反反复复地流了很多出来,被他吞下去,又因为他的抚慰和逗弄流出来更多。 他摩挲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有点肿了。”顿了顿,又说:“但是爸爸还想再亲一会儿,可以吗?” 那里立马开始瑟缩着往外流水。她根本受不了他说这种话。 龚晏承笑了笑,低叹了一声:“乖宝宝。”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低头覆了上去。 极尽耐心地舔,比先前更温柔、更富有技巧。似乎要让她完全陷落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事。 伴随着女孩子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明明做着这样的事,萦绕在身体里的欲望却在慢慢消退。陌生的疼从心底慢吞吞浮上来。 他对疼痛的感觉其实已经很耐受。 痛过无数次了。 但眼下这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 它们不知来自何处,好像一种流体,从血管的微末处渗入,随着血液缓慢流淌,逐渐填满胸腔与心脏。 胸口随着每一次呼吸越绷越紧,直到充满憋住气的闷。 脑中的思绪却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龚晏承想。 真是…… 可怜又残忍的小家伙。 其实,他不是没有预感。 许多次,她乖得不正常。 性瘾、他之前那些关系、那个房间,一切都不是正常人的反应。 可是,他为什么又信了? 在明知违反常理的情况下,天真地信了。 这一刻,他才回想起,那天在酒店,她说的不是“不介意”,而是——“只是过去”。 当晚的画面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女孩子躲闪的目光、颤抖的指尖,那样不寻常的撒娇和求欢。 然后是她无数次突然的哭泣和眼泪。 他闭了闭眼,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苦涩的痕迹压在嘴角。 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只听到想听的,只看到想看的。 43应该是他痛吗(微微H) 男人的胸膛仍旧缓缓起伏着,丝毫看不出那里正在痛。 女孩子贴在上面,清浅湿润的呼吸落在他正感觉痛的位置,呜咽声已经弱到没有。好像这种痛是缓解她的心碎的药。 应该是他痛吗? 龚晏承不知道。 对他来说,性明明只是和吃饭睡觉一样的生理需要,一点别的含义也没有。 如果一定要说它的特殊性,那便是它与疾病相关联,需要他花费一定时间与精力去抵抗。 以至于过去人生中一小半的时间,他都在被欲望操控和掌控欲望之间徘徊,竭力寻求平衡。 即便如此,性瘾带给他的苦痛,也只在于不可控和放纵本身,而与贞操无关。 这个世界对男性足够宽容,所以他从不曾为这种事伤神,一点在意都不曾施舍。 这种不在意不仅限于他自身,同时也延伸到伴侣身上。例如,他从不会真的过问,那一晚、再之前那一晚,她在Happy Hours与那些男人究竟如何。 因为这些都不在他在意的范畴。 当然,从占有欲的角度,他很在意。 但他清楚知道,那只关乎过去,他可以分得很清。 可这世上,总有在意的人。 那很正常,他能理解,但从不关切,也不觉得自己需要为此守贞。 但是,当命运的齿轮转动转到这一刻,他可以用来辩解的话几乎没有。因为都是客观事实。 面对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女孩,他实在很难居高临下地说,不要在意一个中年男人的贞操,更何况他还有性瘾。 他无法说出那些话。 像哄小孩子一样。 因为,就在刚才,很短暂的时间里,他已经完全理解了她。 作为一个年长她许多的男人,他当然可以营造一种假象,就此将日子糊涂地过下去。他有那种能力。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个问题会永远存在,不是假装不知道就能躲过去的。它会成为一根拔不掉的刺,在她心里,也扎进他的胸口,微弱却鲜明地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颗隐忍和委曲求全之后呈到他面前的破碎的心。 他要全部。 女孩在还埋在他胸口,因为那些遥远而复杂的关系、性事兀自心酸着。 龚晏承低头看着,下意识抚摸她的背脊,很缓慢轻柔。心里却已经开始介怀。 具体在介怀什么,他很难叁言两语说清楚。 女孩子的介意本身吗? 是。但不全是。 其实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他想。至少,在对待“完整”这件事上。 只是,他们对于“完整”的定义,稍有差异。 于他而言,如果她始终在意这件事,那么,就会有那么一个细小的碎片,她的心的碎片,是不属于他的。 他开始想起那些夜晚,他忍不住想插到最里面,想把她完全填满的夜晚。 那种冲动,与此刻心头微妙的介怀,本质上是一样的。它们源自同样的阴暗面。 这种模糊而抽象的事,在过去,他根本不会关注。但是很奇怪的,他竟然能够在这一秒如此精准地捕捉到自己在这方面的需求。 而因为他的感知,这种需求忽然就变得格外旺盛,让他心绪难平。鼓噪的欲望不断催促着他,去做一些过分的事。 于是,哪怕是这样的时刻,身下的性器仍然是勃起的。甚至已经胀得难受,仿佛上面的筋脉都在搏动。硬挺挺一根抵在裤子上,将裆部的位置绷得很紧,显出夸张的痕迹。与他一身优雅矜贵的装束实在不符。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复。 但是,怎么可能做到呢? 心里,当然是痛的。 性欲,当然也很旺盛。 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再次呼出一口气,很缓,很轻。 然后将女孩子松开,用力扯了扯领带,取下来搭在一边。紧接着脱下一直穿在身上的马甲,再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纽扣。 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就变了,不羁的感觉变得深。 苏然隐隐感觉他有些不同,下意识想往后缩。立马被他抓住肩膀,手掌顺着肩部皮肤缓缓下滑,一直来到胯部。 龚晏承轻巧地将女孩子的腿重新捏住,勾起来,分得很开。 苏然忍不住“呜”了一声,腿根微微发抖,挣扎着想把他推开。 她现在不愿意。因为,他什么也不说,不肯回答她的问题。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右腿蹬了两下,眼看着要挣脱束缚,很快又被龚晏承握住,强硬地压在台面上。 “乖宝宝,别动。”他放缓手上的力道,声音低柔,“我看看。” 苏然还是不愿意。 但是…… 这么温柔。 就很难拒绝。 如果只是看看,好像也可以。 龚晏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两片软肉,亲了一下,“宝宝,你刚刚说的是这样吗?” 他注视着她,轻缓地按揉着穴口,偶尔会将指尖的位置陷进去,又立马退出来。 软嫩的唇肉很快被他撩拨得不住翕张,贪吃得要命。 苏然瑟缩着,推了他两下,推不开,就别开头,不再说话。 龚晏承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蹲下去,将两片唇肉分开,唇舌覆上去,轻柔地啄吻、吮吸,比他们真正接吻时更温柔。 嗓音模糊地从肉贴肉的位置传出来。 “是这样吗?宝宝。” “如果是这样,那么,是的,我只亲过这里。” 他重复道:“好孩子,我只亲过这里。” 非常郑重,而且笃定。 苏然终于转过来,低头看着他含住那里亲。小腹越绷越紧,微微起伏着。 快感在一点点不受控地往外溢,她却头一次没有心思去理,只感到想哭。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之前都忍得很好。 泪水已经含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流。 下面也在流。 这具身体,此刻的感觉太复杂了。 可怜、酸楚,又有一丝丝的慰藉和满足。 苏然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去摸男人的侧脸。那里因为吸她下面,时不时会凹陷下去,棱角很明显。 心就这样一点点软下来,柔成了一团浆糊,连痕迹都没有。叫嚣着想跟他融为一体。 指尖还没碰到,快感却忽然来得强烈。 又要高潮了…… 但她忽然不想这样,不想要。 想接吻。 很想。 这一刻,接吻好像是比性器带来的高潮更加纯粹的东西。 她颤抖着去推埋在腿间的男人,已经用力了,还是很轻的力道。推不动,又开始呜呜叫唤,“Daddy……Daddy……” “嗯?”龚晏承一边舔,一边模糊回应。 “亲……亲亲……” 他停下来,嘴唇轻轻地嘬,“宝宝……这里吸得好快,要高潮了,是不是?” 苏然哼哼唧唧地,边哭边说:“不要……不要高潮,要爸爸……爸爸,亲嘴巴。” 一句话被她说得断断续续。 小可怜…… 龚晏承蹙了蹙眉,起身和她接吻,手指插进去。 唇舌接触的瞬间,女孩子被快感逼得双腿瞬间合拢,膝盖抵在他的腹部。小逼还含着他的手指,就这样颤抖着、淅淅沥沥地喷了出来。 把面前的西裤全打湿了。 龚晏承被她淋得鸡巴狠狠一跳,大腿肌肉瞬间绷紧。 他将人微微松开,低头看了下面一眼。 简直是……一片狼藉。 女孩子很快又缠上来。 她接吻的欲望似乎很强烈,下面还在痉挛,人都快要坐不稳,却只顾着仰头追逐他的唇瓣,含在嘴巴里,不住地吸。 那些淫靡腥甜的味道随着唇舌的接触,不断交付往来,来回传递着。 安静地和她吻了一会儿后,龚晏承缓缓张开眼睛,垂眼看她。 他想,就是这样。 所以,他怎么可能会不信呢? 44如果她再多问一句 清晨,天刚蒙蒙亮。钟洁过来给老板送衣服。 她是昨天半夜收到的消息。当时稍有诧异,因为龚晏承有什么需要通常是提前安排,绝不会在工作之外的时间突然提要求。他似乎很注重这些,大老板的形象工程之类的。 现在却忽然在叁更半夜打扰她,毫无预兆地。 她再次低头看了看消息内容,又觉得,似乎可以理解。很平淡的措辞,但她隐约从中感到一种,微妙的……急切。 龚晏承在睡梦中被手机振动的嗡嗡声唤醒。 他睁开眼,缓了两秒,才想起昨夜交代钟洁到了之后电话叫自己,不要按铃。 随即微微支起身体按掉电话,被苏然夹在腿心的性器因此滑出来一小截。 他下意识低头去看。摩擦带来的快感,以及视觉上的冲击,让他忍不住呼吸变得急促。 女孩子还睡得很香。 她的背微微弓着,紧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们以这种侧身的、完全交迭的姿势睡了一夜。 她的双腿这会儿还是并拢的,腿根的皮肤与穴口围成一个小小的圈,男人的龟头还陷在里面。 经过一整夜酣睡,加上性器官的紧密贴合,那一片区域已经变得潮热。 龚晏承本就尺寸可观,此刻又是完全勃起的状态,这样一往外拔,与直接在小穴里抽插根本没什么两样。 身体里的冲动忽然就变得很强烈。 他停在那里缓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往后撤,将被子给人盖好,套上睡袍去开门。 取来衣服,他就直接进了淋浴间。 昨晚已经洗过一次了,早上又再认真清洗一次,然后洗漱。一系列事情被他做得很细致。 做好这一切,又回到床上。 苏然还在睡着。嘴唇微微翕张,红肿的痕迹还很明显。 龚晏承看着她,眉头缓缓蹙拢。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似乎仍有些犹豫。 昨晚,他们真的亲了太久。 一开始是和煦温柔的,唇瓣迭在一起,很轻的含吮和抚慰。 但女孩子亲得急切,并不满足于此。 龚晏承很快被她勾得受不了,舌头忍不住往里探,卷着她吸、咬。侵略感忽然就从彼此交缠的地方漫出来。 苏然被他吮得只能呜咽着叫唤,却不肯退缩,一个劲往上迎。仿佛就是要让他失控。 男人搂住她的手掌力道果然越来越大,压着她贴紧自己,恨不得就着那个姿势插进去。 但是,终究没有。 他只是顺势将她的双腿勾到腰上,转了个身,靠坐在盥洗台边缘。这样,女孩子就全靠他的手掌支撑着,和他接吻。 太过漫长的吻。粘稠、湿滑,又淫靡。 津液在唇瓣咬合时,随着交缠的舌尖来回传递着。 龚晏承的舌头一如既往入得很深,像是要将她吞下去。 好几次,苏然都觉得要窒息。结束时,人已经有些迷糊,累得连扒住他的力气都没有。等到被洗干净,放到床上,她已经睡过去了。 热气蒸过之后,女孩子的脸蛋红扑扑的,伴随一点轻柔的呼气声。原本长相上的清冷在这一刻变得很淡,只余下软糯的、可爱的,在温暖巢穴中酣睡的甜。一切都变得平和。 先前的哭泣、心碎,好像都烟消云散。 她大概已经默默消化了无数个这样的夜晚。以至于情绪来得这样浓烈急切,却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过去。 但是,那个问题终究停在了他们之间,成为了一根永不可能消失的刺。 转移注意力、做点事情感动她、承诺,全都不会管用。总有再度出现的那一日,然后变成他们之间永远的隔阂。 所谓释然这样的话,都是放屁。 因为这一刻,龚晏承已经从另一方面感同身受。对于那一个小角落的不属于他。 在接吻的间隙,苏然还状似无意地向他追问。她大概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看着有多么可怜。 被亲得意识迷糊,下面还在被指奸,水流得根本停不住,还要分出一丝神志,一迭声地问爸爸真的只亲过这里吗? 他一开始只顾着亲,不想跟她聊这个。手指甚至随着她的追问进得更深、更用力。 这个问题他当然可以答。可以答得很好。 可是然后呢? 如果她再多问一句,他就会答不上来。 但是…… 她真的。 太可怜了。 龚晏承头一次感到自己或许做错了事。哪怕在他的价值体系里,这根本没有错。 好在,女孩子似乎也知道什么是可以聊的。在他近乎急切地承诺以后只会亲那里时,她便聪明地不再多问一句,只安静地和他玩唇舌追逐的游戏。 他们就这样心有灵犀地、不动声色地,让那个问题在这一夜悄然过去。 但这种表面的平和可以维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发现了隐患,却不拔除,这不是龚晏承的行事风格。 所以,苏然睡下之后,他又独自在阳台上坐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回到床上。 女孩子已经拱成了一团,睡相实在不算好,却很合他心意。 小屁股是完全撅起来的,从身后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入口。被他吮得红艳艳的唇瓣微微鼓起,紧紧闭合着。 这种场景,就会让人很想将它扒开,狠狠操进去。 这样,当然很好。龚晏承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的这种需要。尤其在这一刻,在想明白一切之后。浑身都在叫嚣着让他去做这件事。 但显然不是时候。 他盯着那个紧闭的入口看了片刻,安静地在她身后躺下。性器插入她并拢的腿间,没有动,强迫自己睡。 因为,明天会有需要耗费精力的事。 45契合 苏然家的阳台被她拾掇得很漂亮。与屋内那种偏灰暗、略显压抑的装潢全然不同, 女孩子年轻、鲜明的部分似乎全在这里凝聚。 白日里明亮的绿,在夜空的静谧下已渐趋暗淡,但随着暖黄的灯光洒落,这片小天地又被映照出一丝柔和的惬意。 龚晏承倚靠在柔软的懒人沙发上,空气中隐约浮动着女孩子清甜的香气。眼前的每一处布置、鼻尖的每一缕气息,都让他清晰感知到这里是她的领地。 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某个隐秘的地方被他进入。 他几乎立刻因为这个事实变得兴奋起来。哪怕眼前一片温情脉脉。哪怕他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思考刚刚才洗过冷水澡,在这样的冬夜里。 然后,他终于明白,自己先前恍惚间产生的那个念头,早就成了一种奢望。 权衡利弊是龚晏承的习惯。 他的感情经历虽然乏善可陈,却也足以判断,这个问题无解。完整、全部、可控,这种自车祸后成为他的执念的事,在苏然身上,他已经得不到。 这样的境况下,他不得不去思考:如果她真的这样在意,如果两个人要这么痛苦,还有没有坚持的必要? 思考的开始,他已经在抵触。但还是理性地分析这种可能,放手的哪怕一点点的可能。 可思绪根本不听使唤。 时间的脉络缓缓展开,他试图追溯这些微妙情绪的源头,却只能看到一个个湿润的、温热的、柔软的片段,起点早已模糊不清。 如果非要说一个起点。 或许是性。 那是最初的、最根本的原因。 他会与异性产生关联,除了工作之外,就是性,或者性瘾。 一直以来,他对筛选对象有自己的原则和条件。喜好?从来不是重要的事。他也从未有机会探寻自己在这方面的喜好。 而在这个节点回过头看,龚晏承想,或许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 他无法回答。没有根据,没有参照的对象,也再没有比对的兴趣。 总之,无论从哪个方面,他从未与任何人如此贴近过。尤其还是一个小他十六岁的小女孩。 换到更早以前,他甚至不能想象自己能与这个年纪的孩子对话。并非轻视,只是经历和观念的差异太过客观。 但是,跟苏然,他们似乎对话得很好。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性的契合只是一方面。如今看来,已经是很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最初,它当然很重要。这一点龚晏承无法否认。哪怕他花了十多年时间在弱化它的影响,但不可忽略的是,性的确在他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他也为此投入了可观的精力与时间,无论是为满足那可悲的欲望,还是为了抑制它。 正如女孩子介意的那样,他在这方面的经历可以说得上丰富。无论他如何去说明自己的控制、自己做这种事的低频次,当时间跨度拉到十年之久,任何话都显得苍白。 这样丰富的经历,却因为一次性事折戟,实在是可笑。但不可否认,那几乎就是事实。 在性事感受上做比较是低劣而不道德的,但当差异性足够明显,即便他主观上不去比较,也能清晰感知自己究竟从中获得了多少。 他甚至不用回想,就可以很确定,他从未试过……做成这样。粘稠浓郁地,汁水淋漓地,第一次就想将人填满。 所有液体混杂在一起,温热的心跳与低沉的喘息交融。 吻遍她所有地方,事后也不想退出来,肢体交缠着陷入酣甜的梦中。于是,连梦也被那些液体沾染成淫靡的颜色。 梦醒之后,又轻而易举地缠在一起。 那种将她填得很饱的感觉很快从梦境变为现实。他完全沉迷在里面,看着女孩子因为身体被撑开而难耐地呻吟和颤抖,却忍着不躲开,勾着他进得更深。仿佛她就是需要他这么深。 事实上,她的确需要。后来龚晏承已经确认了这一点。 他需要将她填满,而她也是如此的需要被他填满。 如果人的身体是一个巢穴,她几乎是将自己完全打开了,最柔软脆弱的一面被毫不设防地裸露出来,让他钻进去,碾过每一寸。以另一种方式,与每一个不能亲吻的地方接吻。 甚至那颗鲜活的心脏也被她捧着放在了他的掌心,轻盈蓬勃地跳跃着,他只要轻轻一握就能捏碎。 那种满足感是不能言说的。 它们根本无法通过肉体的交融承载,只能一点点溢出来,穿过皮肤与血液,进入他心里某些隐秘的地方。 原来,每一个交合的瞬间,他们都在互相侵犯。 他在被打开。 插得越深,他被打开的程度就越过分、越不可逆。 以至于女孩子柔软甜腻的情绪可以在任何时候轻而易举灌进去,让他的心被那一汪温柔的湖水包裹住,漂浮荡漾,变得越来越松软,轻得不能再轻,直至彻底坠入她构筑的小小巢穴之中。 他们是这样契合。完美的契合。 从性的角度,任何角度,都契合到荒唐的程度。 明明都有那么多伤口,被过去打碎,那些丢失的轮廓、破裂的边角,让他们成为两个残缺的异型结构。 但是这两个异型的结构,却在贴合之后,拼凑出一个完美的圆。 甚至彼此那些过分的索取,都成了一种给予。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信?他会信,几乎是命中注定的事。 龚晏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尝试将它们收拢,却在收拢的最后一刻停住。他闭上眼睛,微不可察地笑了笑,胸膛起伏的痕迹明显。 他想起早些时候自己在工作会议上训斥公司管理层,“轻敌的下场,就是这样。” 这句话对他同样适用。 苏然当然不是敌人,却比敌人还要难缠。 总是一副无所求的模样,露出柔软的肚皮,好像毛茸茸的小宠物,用软和的皮肉将他包住,让他轻易沉沦在这种侵占一切的快感里,生出不该有的妄念。 那种想要让她接纳自己的一切,而她也会献上所有的——妄念。 让他以为,他们会完全嵌合在一起。 以至于他竟然轻而易举地忽略,这种嵌合,需要以苏然对自己的磨损为代价。 可悲的是,这种疯狂的念头还在随着那些日常的互动一日日加深。 温柔和煦的,晚餐、拥抱、牵手,还有吻。完全平和的往来。 对于这类相处,如何经营一段关系,龚晏承完全没有经验。尤其还是与一位小他那么多的年轻女士。 原本以为会很难,可事实上,他适应得很好。 所有的,没有性的时刻。他都适应得很好。然后,在那些适应良好的时刻里,不断被那些癫狂的念头侵吞。 直至时间来到此刻,他终于发现这个事实——她其实很在意,无论他的过往、关系、贞操,甚至是他维持那些关系的方式,他不知道,或许她全都在意。 已经是进退两难的地步。 试图放手的过程,终究变成了论证自己无法放手的过程。 他已经无法清晰辨别,那些来自苏然的诱人堕落的感觉,究竟是出自身体,还是心灵。因为它们如今已经是一体的。 他也放弃了这种打算。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角度,感情这种事,他只区分有或者没有,并不关心它的起源。 龚晏承眼皮微阖着,试图收拢的那只手掌仍然放在腿面上,动作不太自然。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垂眸,缓缓摊开那只手掌。 解决的办法…… 当然不是没有。 排除所有不可能之后,路径已经非常清晰。 只是,那两条路,他并不认为自己想或者愿意采用。它们也绝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完美办法,只是勉强通往公平的唯二途径。 可是,除此之外,他可以做的事就真的几乎没有了。 心情忽然变得烦躁。 他忽然起身,想去取一支烟抽。环顾四周后,又慢慢坐了回去。实在不忍心再将她和她的领地弄脏。 是啊,脏。 一双满是尘污的手,却执着地试图握住雪白的织物。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这一切的亵渎。 而可怜又可悲的是,他已经不可能放手。 46恢复得很好 卧室窗帘拉得很严,但还是有一点天光从缝隙间透进来,和床头的小灯一起,将房间渲染得朦胧又暖。 光和声音,都是苏然入睡的条件。 这一点,是龚晏承通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共眠发现的。这一点上,他们倒不是那么契合。 不过,无伤大雅,这样的小变化,他适应得很快。 苏然醒过来时,他正支着身体,低头注视着她。 她一睁眼,就看到那张俯视自己的脸,轮廓在浅淡的光线里仍旧分明,锋利的眉眼间藏着深邃复杂的情绪。那些情绪带着冷硬的质感,却在她看过去的瞬间,被一抹柔和的笑意融化,渐渐变得暖。 她无法说清心头的感受。人明明还没完全清醒,心却已经开始跳得不受控制。 苏然怔了两秒,突然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遮住。 她已经反应过来,关于现在的状况。 昨晚,高潮了太多次,又亲了太久,彼此都完全投入在那个吻里……后来她直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记得他好像抱着自己去清洗,半梦半醒间始终没完全醒过来。然后一觉到天亮,到现在。 龚晏承原本还陷在昨晚的思绪里,情绪自然就有些低,可看到女孩子突然一头扎进被子里的反应,不自觉就被逗得发笑,语气里满是宠溺:“怎么啦?遮什么?” 他轻轻拉了拉她攥紧的被角,喑哑的嗓音带着笑意,“宝宝……别捂坏了。我看看,嗯?” 她慢吞吞从被子里冒出个脑袋尖,然后眼睛也露出来,盯着他看。 男人的头发有一点乱,不是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下颌上一点浅淡的胡渣,精英感减少,隐约透出一点放纵的性感。 苏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龚晏承没有错过她的细微反应,手掌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头想亲她。 苏然立马捂住嘴,“唔……没、没刷牙。” 他笑得更深了,“我刷了,宝宝。” “我是说……我没刷。”她红着脸低声反驳。 男人靠得更近,眉眼间是难掩的促狭,“我不介意。而且,昨天不是洗得很干净吗?” 苏然的脸瞬间烧得通红。昨晚,半夜,刷牙洗澡……都是他亲手帮她弄的。她不敢看他,缩回被子里不说话。 龚晏承笑着叹了口气,把她整个人捞起来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臀:“勾住我……对,这样……嗯?” 女孩子乖顺地顺着他的指引动作,埋在他脖子里,小声问要做什么。 他掂了掂握在手里的臀肉,将人搂得更紧,“抱你去洗漱。” “我自己……”她刚开口,突然感觉到下面被顶了一下,话顿时卡住,脸红得更厉害。 存在感太强了。毕竟她就套着件吊带睡裙,下面什么都没穿。而他虽然穿着衣服,腿心的压迫感却并没因此减少。 洗漱的过程里,氛围变得粘稠。 这个空间在昨晚经历了太多,仿佛连墙壁和空气都沾染着昨夜未散的情绪。而罪魁祸首就站在她身后,透过镜面看着她刷牙洗脸,目光始终没有离开。 等苏然终于洗完,龚晏承上前一步,将脸埋在她的颈侧,轻蹭了蹭。声音低柔地问:“洗好了吗?宝贝。” 话音未落,唇已经贴贴上她的颈窝,含住那一小片柔软,开始嘬吮。 苏然的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那一小片皮肤被他吮得发烫,他的舌尖像有耐心的水滴,不疾不徐地打湿她的神经。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应了一声,声音细软得连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应声落下的下一秒,她便被他转过身,抱到台面上坐着。瓷砖的冰凉透过皮肤传来一丝寒意,龚晏承的声音低缓而温热,像贴着皮肤呼出的气息,“坐好。”他低头看着她,分开她双腿的动作很轻,“我看看这儿。” 他说这话时温柔得过分,足以让人放低所有心防。 内容或许是涩情的,但声音语调都不,完全没有情色意味。真是单纯的关心。 至少这一秒是的。 他低头仔细看了一会儿。女孩子腿部自然垂下时,唇肉皱巴巴地迭在一起,看不分明。他皱了皱眉,轻轻握住她的双腿抬起,让她的膝盖抵在自己胸口。 “这样可以吗?”他的语气依然柔和,手掌握在她腿根的位置,低声说:“我看看恢复得怎么样。” 他是说昨天那个过度口交的地方。 苏然身体轻轻颤了一下,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寒意还是别的。她尽量缩紧下腹,忍耐着身体的细微变化,不想就这么湿漉漉地出丑。他的神情那么认真,似乎真的只是在关心自己。如果这样也要发情,那也太淫荡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控制那股逐渐蔓延的热意。 龚晏承却似乎没有察觉。他蹲下身体,注视着穴口,手指轻轻拨开,细细打量,“只有一点肿了,恢复得很好。”他的气息温热,轻轻洒在颤动的两片花瓣上,刚说完这句话,他便低下头,唇轻轻贴了那里一下,“很乖。” 他的唇原本是干燥的,可贴合的瞬间,这种干燥便消失了。柔软的、湿润的感觉,在贴合的地方蔓延着,带着热烫的温度,缓缓渗透进女孩子的皮肤,像细小的电流,一点点爬上她的神经。 苏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腹微微发颤,口腔里津液分泌得更多,她忍不住低声唤他:“Daddy……” 龚晏承从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回应,低而哑,像是轻柔的附和,又像被压抑的呻吟。 女孩子的小逼几乎是立刻又吐出一小绺黏液,顺着被掰开的穴口缓缓下滑,在臀缝的位置洇出一条细小的痕迹。 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男人轻轻按住,“没事……很可爱。”他的手掌握住她的大腿外侧,将她的双腿圈到自己腰间,低头轻轻蹭她的鼻尖,哄道:“跟小宝宝吐泡泡一样。” 然后,唇瓣落下来,吻住了她的。 47喂食 比起昨夜,这一刻的吻,完全不同。 难以形容的不同。 他的唇瓣缓缓贴上来,带着一贯的深沉与专注。唇舌相贴,窒息而缠绵,像是两条交尾的鱼,恨不得将灵魂也揉进对方的身体,彻底融化在一起。 仍然是那两片唇,龚晏承的习惯也没有变。 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指腹贴着她的发根,轻轻揉压。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丝压抑的急切。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吻得很深,却又好像不完全一样。 哪怕很快就被亲得意识模糊,苏然仍然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个吻有什么不同。 侵略感少了。 湿热的情绪,却在往里灌。 太深了,深得像要把他自己整个都渡给她。 唇舌的每一次触碰都黏腻又缠人,像一道柔软的锁链将她牢牢束缚,又像虔诚的藤蔓,一圈圈攀附、交织,将她紧紧包裹。 力道一点点加深,舌尖缓慢而坚定地缠绕过来,轻触她的上颚,又往下扫过。 舔舐、勾弄,一寸寸地,像是在无声地说:不要退缩,再多一点,再接纳我多一点。 他的气息随着这个吻一点点渗进她的身体。 津液交缠的瞬间,她仿佛感受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被一起渡过来,炽热又沉重,像潮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神经。 她又一次感受到那种湿热的情绪,像她幼时在最炎热的夏天触碰到润泽的冰。热与凉交织着,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逐渐填满她的身体。 然后,那些冰渐渐在她身体里融化,最终只余下黏腻又滚烫的触感,像爱一样的东西……她正在被吞噬。 胸腔越来越胀,喉咙被吻堵住,空气几乎被剥夺殆尽。可她舍不得推开。 哪怕刺痛已经蔓延到胸口,哪怕四肢开始发软,她也只想沉溺在这个吻中,留在他编织的漩涡里,再深一点,再久一点。 唇齿间黏腻的声音在静谧中清晰得刺耳。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张着唇,机械地吞咽他的吻,贪婪地想要汲取更多。浓烈而澎湃的情绪随之灌进来,连同那些交缠的津液一并渡给她,喂给她,并试图让她吞下,彻底接受。 于是,接吻的过程成了吞食爱意的过程。 而她想吃得多一点,尽可能地,很多很多。 即便窒息也无所谓。 她觉得,她可以这样被吻到死。 直到女孩子的身体开始轻颤,呼吸急促得像被掐住嗓子,龚晏承才察觉到不对,终于不舍地松开了她。 唇瓣分开的瞬间,苏然像刚从深海浮上水面,猛地张开嘴喘气。唾液交换带来的银丝还牵连在彼此的唇畔,湿润而暧昧。 龚晏承的呼吸也沉了几分,热烫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他看着她像小狗一样喘着气,半天缓不过来,低笑着抹去她唇边的湿痕,“傻瓜,喘不过气怎么不推开我?” 苏然喘息不止,眼睛却亮得不可思议。心底的渴望还在叫嚣,太过分了。 只是一个吻而已,怎么会这样? 但她还不想结束。 哪怕手指尖的麻意仍在,像潮水般顺着指骨蔓延到掌根,沿着四肢涌向身体深处。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充盈的、即将膨胀到极限的气球,胸腔鼓胀着,心脏悬浮其中,不断晃动。 是想的感觉。 她还想亲。 想吞下更多。 来自他身上的,那种滚烫的……她觉得是爱。 女孩子蹙了蹙眉,努力调整呼吸,却根本无法平复心底的渴望。 她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低,唇瓣再次迎了上去。 龚晏承却轻轻推开她,低笑着,语气温柔得令人心悸:“乖乖,只想接吻吗?” 当然不止。 可是…… 苏然微微喘息着,抿了抿唇,低声回答:“我……一会儿要上班。”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她只够时间满足这一点点的欲望。 可龚晏承听了,也没有继续吻她的意思,只笑得更加温柔。 她有些着急。 一种难以名状的渴的感觉在心口乱窜。 急得要发疯。 下意识低头,才发现男人的性器已经勃起了,将睡裤裆部顶出明显的痕迹,长款睡袍的下摆也被支开了一个弧度,连掩饰都显得徒劳。 苏然看了一会儿,缓缓伸出手,按上去,轻柔地抚摸。 指腹隔着布料滑动时,她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搏动感像电流一样传递到指尖。 她几乎下意识地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脸颊也轻轻贴上去,像小动物一样试探地蹭着。 因为她的动作,性器狠狠地搏动了两下,狰狞的威胁感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 龚晏承眯起眼,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颌。呼吸随着女孩子的侧脸刻意施力压住性器前端摩擦的动作逐渐变得粗重。 他闭了闭眼,努力压下阴暗的欲望,声音低哑而克制:“我很抱歉。” 苏然抬眼,怔了一下。 他的指腹缓缓曲起,用指背蹭过她的下巴,声音温柔得像哄小孩:“我擅自帮你请了两天假。” 48今天不工作了(微微H) 苏然愣住了,花了几秒才消化龚晏承的话,忍不住问:“呃……跟谁请的?” 答案显而易见。 她还没等他回答,就已经猜到了。他只和安岑熟。 “我特意问过Anson,他说你最近没有紧急的工作。”他忽然开口,顿了顿,又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他似乎对你的工作安排也很熟悉。” 这话说得奇怪,但苏然哪怕被情欲困住,也快速地理解了他在暗示什么。 安岑是她的上司。 隔了几级的那种。 的确,他不该知道这么多,知道得如此笃定。 苏然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快。 此刻,她的脸颊还贴在他的鸡巴上,灼烫的感觉隔着布料传过来,将她脸颊顶得微微凹陷。她压着磨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有些湿润,才停下来,轻声问:“Daddy用什么理由请假的?” 上次做到一半接到的电话她还没忘,当时刺激太大,事后一直心有余悸。她不明白,怎么每一次,她做这种事情,都会跟安岑扯上关系。 龚晏承被她蹭得难耐,语气低哑,随口答:“身体原因。” 的确是个得体的理由。 只是…… 与眼前的画面结合,就变得过于淫秽。 苏然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小逼的入口被他用性器隔着布料轻轻顶着。随着他的步伐,伞状顶端微微压进去,又退出来,一顿一顿地磨着,磨得她穴心发酸。 当她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时,龚晏承忽然停住了步伐。 她心悬了起来,期待着什么,却发现……没有。 他没有进来。 大东西挪开了,被他蹭到一侧抵着。一根手指随即插了进来,只探入一个指节,但已经足够压到穴内较浅的那处敏感点。 他用力往下按了按,像是在按一块极有弹性的乳胶,一直按到底,试探它的弹性的极限。 “唔……”苏然的下腹随着他的按压不断绷紧,甚至从外部看已经呈现内凹的痕迹。完全缩紧了。好像他按的不是那块肉,而是她的小腹。 可即便是这样的收缩也丝毫缓解不了体内的感觉,反而让她更加酸胀难忍。 “Daddy……”她忍不住叫他。 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仁慈地松开手,指尖却仍抵在肉壁上,轻轻地勾了勾。 “呃……”女孩子抖了一下,湿热的液体顺着手指往外流,沾湿了他的掌心。 他轻嗤了一声,另一只手掌握住她的臀瓣捏了捏,继续抱着她往卧室走,埋在穴内的手指却没有停止碾磨刚才被过分按压的地方,继续细致而用力地抠挖着。 女孩子呼吸一滞,腰肢立刻软了下去,上身塌进他怀里,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 她伏在他的肩头,腿根细微地颤抖,难耐与兴奋交织在一起,逼得她咬住男人的肩膀,留下一圈细细的齿印。 咬得并不重,像挠痒痒似的。 龚晏承被她咬得低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哑,带着几分纵容的嘲弄,“怎么跟小狗一样?” 苏然没有理会他,只是专注地含着刚才咬过的那一片轻轻舔,肩头的肌肉隔着布料被她包进口腔里,湿得仿佛能泛出热气。 含弄时,唇瓣微微张开,舌尖从小口里探出来,抵着那片濡湿的地方舔。动作足够隐秘,以至于除了被舔的人,谁也不知道她在做多么涩情又淫荡的事。 她根本停不下来。 不想停下来。 大概是被方才那个吻侵犯得过了头,渴望的感觉才会积得这样深。 以至于此刻她的唇舌的动作,他的手指的动作,于她都是杯水车薪。 那些被他灌过来的情绪全部积蓄在胸腔里,荡来荡去,像要将她撑裂。 她根本无从排解。 女孩子还伏在肩头像小狗一样舔着,下身也压在他的手指上主动起伏。 “乖乖……宝宝,停一停。”龚晏承用空出的那只手轻抚她的后颈。 他已经抱着她到了床边,坐下,将她放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跨坐着。那根手指还在小逼里,插了两下便停住,低声哄道:“我再加一根手指,放松点。” 他将插在里面的手指缓缓抽出,苏然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到下身一紧,两根并拢的手指已经一同挤了进来。 进入的动作并不快,但足够深。指腹在她的内壁上缓缓摩擦,每一次推进都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点,耐心地勾勒着,一直推到底,直至他修长的手指全部插进去。 “先适应一下。”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廓,声音低哑又温柔。 适应什么?她迟钝了一秒,随即感受到手指开始规律地插动。 女孩子两条白皙的腿垂在他的身侧,随着手指的深入,脚背逐渐绷紧,脚趾微微蜷起。她无法抑制地扭动着身体,紧紧贴住他,口中逸出连绵的喘息。 龚晏承插了一会儿,停下来,蹭了蹭埋在肩头的后脑勺,轻声问:“宝宝,太紧了,再加一根,好不好?” 苏然还埋在他肩头,嘴巴里含着他的肌肉,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已经难耐到说不出话。 龚晏承没等她回答,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小穴很听话,跟女孩子一样,紧致而柔软地嗦弄着他的叁根手指。龚晏承能感受到那些炙热的内壁,比以往更加湿润,频率也明显更急促。 “今天很兴奋?”他的声音带着低低的笑意,像是在逗弄她,同时指腹缓缓按住那块敏感点,轻轻揉弄。 苏然倚靠在他胸口,眼睛眯着。喘息里夹杂着细碎的轻哼,像是回应,又像是无意识的撒娇。 身体里的热度高得离谱,她的手下意识揪住他的睡袍,似乎想要借此缓解,却徒劳无功。 “您……您帮我请假……”她费力地开口,声音软得像羽毛,“就是为了这个?” “嗯。”龚晏承很坦然,语气甚至带着点温柔的认真,“会不高兴吗?” 话是这样说,底下的抽插却不停,手掌完全压住小穴,手指完全抵进去,抠挖得更用力,频次越来越快,完全不像怕她不高兴的样子。 “啊……呃慢……轻一点……”女孩子细细地发着颤,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不高兴吗? 是啊。 她是该觉得被冒犯的。正常人都该这么觉得。 无论她实际上忙还是不忙,工作被擅自干扰,只为了给白日宣淫腾出时间……她明明应该生气的。 可是,她真的一点都不。 她只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还有满足。 这个人工作狂的程度,在项目期间她已经从Gamp;F员工和其他同事那里略知一二。他对于人跟人之间相处距离的把控更是分寸得当到恐怖的程度。 龚晏承这样的人,她连想象都不会想他会这样。 可是……他今天忽然这样了。好像是因为她。她应该可以这么认为。 知道的那一秒,因为是他,她连一点担心都没有。 他总是可以把一切都很安排得很好。 有时候甚至是安排得过分好,好到已经不能称作好,而是病态。 隐约中,她其实有感觉的。 可她大概也病了。 她就是需要这种延展到每一处细枝末节的、近乎病态的特殊对待。 想到这些,身体只会更加敏感,她感觉马上要含着他的手指高潮了。 小逼连着腿根都在打颤,嫩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每一次动作后都下意识地收缩,吸住他的指骨,吸得越来越急促。 “Daddy……”她黏糊糊地叫他,声音断断续续,“你今天……好不一样。” 龚晏承低低地笑了,“哪里不一样?” 几根手指逐渐向外拉开,龚晏承随着她的呻吟调整角度。湿润的黏液失去了阻隔,沿着穴口流得更欢。他不断将穴口撑开成各种形状,然后又快速并拢插到底,反反复复。不管是撑开还是插入,拉扯的动作都在逼近她的极限。 阴道壁连着穴口的嫩肉被这般蹂躏折磨,苏然几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却又无比清楚每一寸接触带来的冲击感。 “不……不……” 她紧紧扒住他的肩膀,嘴巴张开,已经含不住任何声音,只能发出破碎的尖叫。身体绷到极限,甚至连呼吸都被快感阻断。 终于,龚晏承在最后一次插到底时,手指弓起,坚硬的骨节顶住小穴上方那块敏感点,开始以极高的频次刮弄。湿滑的液体被他搅得飞溅,他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女孩子仅仅挨了不到两秒,便立刻被击溃了。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紧紧夹住他的手指,连呼吸都断了半拍。叁根手指被她的嫩肉用力吞噬,连他凸起的指骨也死死嵌在最敏感的地方。她紧绷的身体几乎无法自控,刚经历了一波快感,便又被自己的夹紧引发新一轮抽搐。 脸颊因过度的快感涨得通红,像被点燃了一样。 龚晏承终于松开她的唇,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帮她缓解快感余韵,“乖……放松……” 他尝试将手指往外撤,却被痉挛的内壁紧紧裹住,那种不安的嗦弄仿佛是在乞求他不要离开。 “放松,宝宝。”他的声音低哑柔和,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可这声哄慰对苏然几乎不起作用,她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 龚晏承只能指节微微用力,向外撑,然后快速将手指拔出来。 “啊……”苏然轻颤着发出一声哼,腰腹向前挺了一下,随后整个人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龚晏承只觉手掌一热,低头看了一眼,女孩子已经在他手上泄了出来。湿润的液体沿着他的手指滑下,濡湿了一片。 怕她滑下去,龚晏承没有理会自己湿成一片的手,只将人抱得更紧。一只手从她腰际缓缓滑到背后,轻轻拍着,另一只手仍兜住她的臀部,指尖在她的臀尖上描摹着她的轮廓,动作温柔而缱绻。 这样的抚慰持续了好一会儿,苏然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她蜷缩在他怀里,额头贴着他的胸口,鼻息轻柔。 龚晏承低下头看着她,声音低哑温和:“今天不工作了,是不是?” 他的话不急不缓,像是在征求意见,却也带着一点戏谑的笃定。 苏然听了,却没有回答,只是攀着他的肩膀,寻着他的唇瓣,黏糊糊地吻上去。小口小口地含着他的嘴唇吸,可爱又淫荡。 龚晏承被她亲得心里有些痒,垂眼看了一会儿,唇角展露一点笑意。片刻后,才缓缓闭上眼,将喂到嘴边的软肉吃进去,一点点往里吞。 49你不是介意吗(微H)【修】 龚晏承安静地亲了一会儿,似乎再难忍耐。手掌扶着女孩子的腰,将她稍稍挪了挪,露出下身那个湿热泛红的地方。 穴口因为刚才过分的拉扯和插弄已经鼓了起来,微微翕张着。 他抬手轻轻按上去,触感弹软热烫,两片花瓣随着指腹的动作颤了颤。 龚晏承注视着那个入口,片刻后,低声开口:“Susan……” 他的声音有些哑,尾音甚至带着一点发涩的颤,如同喉间溢出的叹息,“Sweetie……” 顿了顿,后面的话始终没能说出来。 做到这一步,要干什么,想干什么,再明显不过。 此刻再犹豫,已经显得道貌岸然。 可是,哪怕纠结了又纠结,做好了一切准备,临到头,他还是下不了决心开始。 犹豫。 反复的犹豫。 并非为即将做的事,而是为那些来自内心深处的、驱使他这么做的需求的可怖。 无助的感觉在增多。 因为可以做的事太少。 从昨夜开始便挥之不去的窒息感,此刻再次攀上他的胸口。 沉甸甸地压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可以做什么呢? 祈祷他的父母从未出轨、吵架吗?还是祈祷自己不曾成为一个性瘾患者? 如果那样,或许他们连相遇的机会都没有。 至少,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场景,他不会因为一句话对一位陌生的年轻女士产生好奇,更不会在工作场合再次见到她后,迫不及待地让助理尝试联系她。 毕竟,那时的他已有好几年不与女性发生关系。他几乎成了一个“正常人”。 欲望被严密包裹在躯壳之下。 他已经与这个世界、与无边无际的性欲隔绝。 他已经可以——生活得很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可怜地、病态地,去乞求一些可能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甚至,他想说——如果。 如果怎样,又会怎样。 这种他从来不屑有的念头、完全无用的情绪,都在一瞬间缠上他。 委屈。愤怒。 他甚至想问眼前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呢?如果的确在意,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说清楚? 想要拥有一个人对他是多么难的事。 为什么要让他产生这种念头,又告诉他,其实已经再也没有完全拥有她的可能。 我也很可怜,我也挣扎过,我也…… 我也无能为力。 这些讨厌的、可怜的与弱小有关的词汇。全都贴了上来。 坚硬的躯壳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缕脆弱的魂。 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狭窄逼仄的车厢,烈火还在烧。 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生的机会。 无助的、任命运宰割的感觉并不好。 因此,他从不踏入可能让自己失控的环境、关系。这已经是他人生的准则。 眼下的情况,几乎完全背离了这一点。 换成任何一个人,大概都可以一笑置之,或者潇洒转身。 但偏偏是他。 偏偏是他。 于是,既不能够忽视,也不能够放手。 龚晏承低头看着被他手指按住的地方。 只要插进去…… 就可以很满。 那里小小的,即使才被叁根手指弄过,依然紧窄得只有一条缝,却可以完全将他吞进去。 他真的,好想把她塞满,很满。 灼热的欲望仿佛从胸口蔓延到了腹腔,像一场无法熄灭的火。 男人的眉头越蹙越紧,喉结不受控地滑动。 他感觉进食的欲望变得强烈。那种很突兀的,来自身体每一处的饥渴,几乎要将他压垮。 是啊……失去的感觉,是需要被填满的。 可是…… 他实在无法开口。 无法告诉她。 我想进去这里。 我需要看到你还可以为我高潮。在我插进去的时候。 想像个动物那样,标记你,把你填满,把你变成我的。 在知道那个事实的第二天。 那样,大概他就真的成了禽兽。 他要的其实也不是这些。不只是这些。 龚晏承沉默着。复杂而痛苦的情绪在眼底翻滚。 很奇妙。 但女孩子就是微妙地、再次感知到他的情绪,虽然不知道他在因为什么犹豫。 她主动凑近,唇瓣轻柔地贴上去。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将自己喂给他,一边亲,一边用气音黏糊地撒娇,“我们做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一点甜,像一颗糖正在慢慢融化,轻轻黏连在他的心口,柔得像是要化进他的心底。 因为昨夜和今晨漫长的吻,女孩子的唇呈现出摩擦和噬咬过度后的艳红。柔软而饱满,仿佛熟透的浆果,只是看着就让他先前强行压抑的食欲再次膨胀。 苏然含着男人的下唇蹭了一会儿,见他仍然没有动作,似乎仍在犹豫。 她轻轻抿了抿唇,放低了声音,像说悄悄话似的哄他:“放心,我不会笑你没有自制力……”说到一半又狡黠地勾了勾唇,带一点揶揄的意味:“虽然您昨天说了不做。” 龚晏承被她逗笑了,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音。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低气压的氛围终于缓和了一些,他微微低头,接纳了她的吻。 亲了一会儿,他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轻而缓:“我可能会做得有点久。” 苏然怔了怔,她其实……大概能猜到,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但这种话被直接说出来,尤其是这么正经严肃地说出来,就实在过于色情。 她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液,似乎比平时分泌得更多,嘴巴里的湿润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龚晏承垂下眼,见她咬着唇不说话,拇指轻轻按上她颈部微微起伏的喉结,眼底笑意深了些,“不过,不会弄痛你的,只是时间会长一些。” 他表现得很平静,把这种暧昧涩情的事说得如同吃饭工作一样平常。而下体,粗大灼热的一根却牢牢顶在女孩子的阴阜上,虎视眈眈。 这种一本正经地、冷静克制地与她聊性——将要发生的性——的感觉,与他在床上一贯的凶猛强悍是完全的两个极端。 但在这一刻,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苏然脑海中奇异地重迭,甚至让她生出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感觉自己的喘息在加重,手指下意识搭上他的腰腹。身体好软,要脱力的感觉。 “Daddy……唔……Daddy……”她呢喃着,近乎呻吟,好像这样就已经受不了。 臀部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立刻被男人牢牢按住。 他垂下眼,注视着她,神色有些严肃,同时带着一丝郑重。手掌仍贴在她的腰上,缓缓说道:“不管怎么样,不要拒绝我,好吗?” 苏然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这样说……就真的有点可怜了。 身体还是软的,胸腔却在发麻。 怎么可能拒绝呢? “Baren……”她下意识喊他,声音软成了糯米团子,如同所有要安慰他、向他撒娇的时刻。扶着他的腰,主动去亲他的嘴巴,很讨好地,“不会……不会拒绝你……Daddy。” 她感觉自己在哆嗦,身体软成了浆糊。 流了好多水,湿透了。才被他弄泄过,又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 她好像成了一颗软烂的苹果,眼睛、心里、性器官,每一处,都在为他分泌甜腻的汁液。 龚晏承没再等她继续说下去,抱起她膝行着往床头去,将人放下,便低头吻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很急切。 他一边亲,一边伸手到床头,取过一只小箱子。然后稍稍退开,蹭着她的嘴唇,声音沙哑低沉:“宝宝……” “嗯?”苏然被亲得眯起眼,听到他的声音,软软地应了一声,似乎还不满足,又想往他唇上凑。 龚晏承轻轻按住她,目光深沉,低喘着笑道:“你高潮的时候喜欢夹腿,”他握住她的脚踝,稍稍用力捏了捏,又低头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嗓音压得极低,“脚也要乱蹬,这个习惯不好。” 苏然猛地睁开眼,呼吸不自觉地滞了一瞬。 “那样我就没办法继续往里操了。” 他抵在入口的性器轻轻磨了磨,“是不是?” 苏然立刻缩紧了小腹,那种隐约的酸意终于被他一句话激得四散开去。 “爸爸……”她可怜兮兮地喊,声音软得像是要化开。 龚晏承没有应她,只是用指腹拨开湿润的阴唇,按在泛着水光的小穴口上,低声说:“我们今天都专心一点,好吗?不要让我还要分心去压住你。” 苏然的眼神透出些许茫然,显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龚晏承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低声补了一句:“我准备了一点工具。” “您什么时候……”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从箱子里取出的皮质手铐锁住了手腕。 龚晏承做得很细致,将松紧度调得将将好,不至于将她勒坏,又让她无法挣开。接着,他又取出两条皮带样的分腿器,轻轻将她的双腿箍住,固定成分开的姿势。金属环扣在空气中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音。 苏然被他一系列动作噎住,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龚晏承看着她的反应,捏捏她的脸,笑,“不愿意吗?” 苏然偏过头,有些羞恼地不去看他。身体却很诚实,细细地打着颤。 他盯着她微红的耳尖看了一会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轻声哄道:“那就是愿意了。” 没再等她回应,龚晏承低头亲住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她未出口的抗议全部吞进这个吻里。 与此同时,他从箱子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撕开锡纸包装,单手给自己戴上。 耳边传来轻微的声响,让苏然忍不住皱眉,错开唇,低头去看。 只见男人的睡裤已经退到膝弯,硕大的一根硬挺挺地支着,上面裹着一层薄薄的湿滑的橡胶。因为尺寸太长,那一层橡胶甚至不能将它整根套住。 苏然的眉头皱得更紧,低头看着他的动作,语气里带着疑惑,“Daddy?” 龚晏承并没有立刻回应她,而是低头握住性器,稍稍压下,在女孩子柔软的阴阜上轻轻拍了拍。 因为隔着一层,灼热的肉感传来得很缓慢。先是凉,然后才是热。 他又用龟头去磨阴蒂的位置,圆润的顶端和肿胀的肉珠完全抵在一起。 她甚至感觉肉芽隔着那层胶陷进了性器顶端张开的位置,一股尖细的、好像电流一样的酥麻感从性器最敏感的、完全贴紧的地方传进两人的身体。 彼此的喘息都因为过于紧密的贴合变得有些粗重。 苏然的整个腿根都在抖,却不忘继续追问,“您为什么……” 龚晏承停下动作,垂下眼,似是沉思了一瞬。 他原本并不想回应,至少不是这个时候,但想了想,还是低声说道:“你不是介意吗?” 苏然愣住了,眉头皱了皱,完全是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龚晏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仍有些喘,声音不太稳:“是吗?” 他问完,也不关心她如何作答,就握住性器,轻戳两下,直接插了进去。 50同频(H) 苏然被问得愣住了。 男人唇角那一抹轻淡的笑,不知为何,落在她眼里,却透出一丝轻微的嘲弄—— 冷淡、疏离,像极他们初见时的样子。 她心里没来由觉得慌,连身体里因过多情欲而累积的热潮也几乎退去一半,喉咙发紧。 扪心自问,她的确在长久地因为一些事情难过和忐忑。 但多数时候,那只是一种模糊的、心酸的感觉,实在很难说清,根源究竟为何。 客观上,人也很难因为理智上弄明白令自己难受的源头,就将所有痛苦抛诸脑后。 是人,又不是神。 她并非没有试过。 告诉自己——关于这个男人,你实际在意什么,又真切获得了什么。 但仍旧过不去。 可是…… 也绝非他现在口中所说的那样。 她在意的,也不是这些。 所以,委屈。 真的很委屈。 明明没有。 “我……呃……” 女孩子刚张开口想解释,男人的性器就直接插了进来。 入得不深,但穴口被忽然撑开的胀痛还是让她顿时抽了一口气,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几乎陷进柔软的皮肉,力道大得像要沁出血来。 眼眶瞬间涌起更深的红,含了许久的湿意终于汇聚成盈盈的泪珠,颤巍巍地挂在眼底,随时可能滑落。 她的身体又是牢牢束缚的状态,仰躺在床上,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俨然一副被男人强迫着挨操的模样。 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 龚晏承低下头,视线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上,眉头微蹙。 他伸出拇指轻轻按住她的下唇,分开她咬紧的齿关,低声哄道:“乖乖……放松,抱歉。” 指腹来回摩挲她被咬得泛红的唇瓣,触感柔软,指尖扫过被压出的微微血痕,他的声音更轻了几分:“很疼吗?” 苏然轻轻喘息着,没有立刻应他。 其实疼。 嘴巴疼。 小逼也被插得疼。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兴奋了,缩得厉害。 明明前面的扩张做得很足,他插得也不深,甚至进来后完全没动,还是被撑得又酸又胀。 这种陌生的酸胀感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心里莫名更加委屈。 可即便如此,她也顾不上自己到底疼不疼了。 “我真的没有……”她急急地解释,嗓音微微颤抖,哽咽着,甚至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怕,“我不介意,Daddy。” 龚晏承眉头微蹙,没有太多反应,只是垂眼沉默地看着她。 那沉默的目光太过冷静。 苏然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这样,就真的有些怕了。 她着急得不行,甚至急切到有些失控,像是想拼命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一样,“你脱下来,不要套,我真的没有……”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根本做不到。 那个姿势太无助,太脆弱,扭了半天都没能撼动分毫,还是平躺在那里,任男人占据着她的身体。 龚晏承此刻已经插进去一小截,龟头正卡在最紧致的地方。她本来就很紧,内部又因情绪激荡而剧烈地收缩,哪怕只是浅浅的一段,也已经被紧紧包裹着。 她的扭动无异于徒劳,但却让两人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摩擦,渐渐变成一场折磨。 龚晏承眉头一皱,低声叹了一口气:“好孩子……别……乖,别这么扭。” 声音低而哑,尾音夹杂一丝克制的喘息。 他深吸了一口气,俯身将她轻轻捞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怀里小小的一团。 苏然贴在他胸口,红着眼来回重复:“我真的没有介意……” 这样的反应,分明是很介意了。 龚晏承垂眼看着她,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低低叹了口气,语气里透出几分无奈:“好。” 她像是还不死心,小声撒着娇气:“爸爸,别用套,直接插进来,好不好?” 龚晏承的目光暗了几分,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声音却沉而坚定:“就这样,好不好?” 苏然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嘴巴瘪着,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仿佛随时会溢出泪来。 他轻轻叹息,低哑地哄她:“Hey, it's just……”顿了顿,捧住她的脸颊,低声说:“它吸得好可爱,爸爸暂时不想出来,就这样,让爸爸插一会儿,好吗?” 他说着低头碰了一下她的唇,“宝宝,好不好?” 苏然鼻尖一酸,没能再说话,细细地打着颤,喉间溢出一丝细软的呜咽,下身咬得更紧。 男人随即直起身,按住她的腰,缓缓动了起来,“这样……” “唔……”女孩子发出低弱的呻吟,像柔弱无力的小猫爪子,挠在他的心上。 龚晏承一手按在她腹股沟的位置,那里因为双腿过度折迭而深深凹下去,另一只手握住女孩子的一只脚丫,轻缓地揉捏着。 他插得很浅,每一下都磨在入口的位置,龟头仅仅压进一半,又慢慢地退出。直到她逐渐适应,才一点点捣得更深。 微微上弯的阴茎,如同一把肉锯,在紧窄的穴道里缓缓拉动。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嫩红的媚肉,插入时又将它们顶回深处,摩擦之间带来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 女孩子双腿大张,腿部的皮箍通过金属扣与紧紧束在腰间的带子连在一起,根本无法合拢。 完全敞开的羞耻感让她想要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逐渐臣服在这种完全被支配的姿势中。 男人每一次插入,金属扣都会因为拉扯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像一根绷紧的弦被骤然拨动,又在他退出的瞬间缓缓松弛,扣环的碰撞声随之落下。 下一次顶入时,那声响又紧随而至,如同某种无法违抗的命令,支配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喘息声,以及金属扣与性器抽插间形成的暧昧乐章,时而缓慢、时而急促。 苏然的意识逐渐涣散,耳畔的每一声清响都像是深入骨髓的召唤,催促着她的穴肉本能地绞紧。 每当扣环发出脆响,她的内壁便条件反射般收缩,将侵入的硬物牢牢含住,而当扣声停顿时,她紧绷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随之松弛,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剥夺了。 可那片刻的松弛并未带来放松,反而让她愈发敏感地期待着下一次顶入时,那声扣环的响动与身体里的胀热感一同回归。 她的身体在这种节奏里被一点点调教得服服帖帖。 脊背渐渐绷成一道弧线,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眼眶里泛着泪光,喉间溢出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 龚晏承眯了眯眼,已经察觉到她身体里规律而紧致的收缩。 那是一种完全与他的操弄同频的收缩。 几乎是在他插入的前一瞬把自己完全张开,等他完全插到底,整个穴道便开始激烈地收束着合拢,连最里面的小嘴也含住他的马眼吸。 他被吸得喘息粗重,眉间的褶皱微不可察地加深。 “乖乖……怎么这么……”他闭了闭眼,低低叹息着,无法克制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几乎是无法忍耐地俯低身体,亲她泛红的耳尖、湿润的眼角。 性器因此进得更深。 随后,他就着这种近距离的姿势,开始疾速抽插耸动。 每一下都插到底,撑满她的穴道。 即便是这样快的速度,她仍能清晰感知到身体被填满、被侵占的每一个细节。 女孩子受不了这么近距离地被盯着挨操,想偏开头,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动不了分毫。 “看着我……宝贝,看着我。” 龚晏承放慢了速度,但仍保持着最极致的深度。每一次都完全插到底,只差捅进最深处的那张小嘴,然后再全根抽出,又缓缓插入。 “感觉怎么样?”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在又一次往里插时低声问道。 话音未落,一丝低喘便溢出来,伴随着胸腔里振出来的低哑笑声,“它在咬我……宝宝,你在咬我。” 龚晏承专注地望着她,眼睛里含着笑意,那种深邃的、缱绻的感觉落进她的心底。 一瞬间,不论是性器或者目光,都好似在将她剖开。 那感觉很可怖,被入侵的感觉。 小小的口完全暴露出来,无可避免地、无法逃脱地,让他钻进去。 各种意义上的。 而他似乎也沉迷于这种完全占有她的方式,不仅仅是身体,连灵魂也要为他打开。 始终这样。 只要他想,他就能够进来。 随时。 51已经这么深(H) 女孩子的反应很快变得剧烈。 几乎是立刻在男人一次次精准的顶弄中崩溃。 随着那种令人崩坏的、直抵中枢的快感来临,她的身体猛然一绷,仿佛被电流劈中一般,整个人往上缩成了一张弓。 细瘦的脚踝因为腿箍的束缚显得格外纤细,被固定在胸前的双手五指张开,完全不受控。 指尖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 很显然,她已经陷入极端的快感之中。 小穴内部仿佛有生命一般,剧烈地收缩着,一阵一阵,将插入的性器绞得更紧。 柔润的内壁如同一张湿滑的小嘴,夹着、吸着,恨不得将他整个吞进去。 “Daddy……呜呜……”苏然无力地呼唤着,仿佛这样就可以脱离欲望的深渊。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连喘息都带着抽泣,却仍在一声声地叫。 但是怎么可能呢? 眼前的男人只会将她拽入更令人绝望的地狱。 女孩子的叫声越发尖促,身体的敏感度已经提高到极致。 穴道里的肉壁疾烈地抽搐起来,甚至连宫颈口附近的敏感点都开始隐隐发酸。 男人却在这时持续往里进。 苏然因为双腿无法合拢,完全无法阻挡他此刻的入侵。 她挣扎着,哭叫得更厉害,却因为身下过于急剧的捣弄,连哭声都如同浮在空中的细弱丝线,残破着,无法连绵。 “嘘……没事,乖乖……”龚晏承轻声呢喃,更用力固定住她的身体。不顾她正在潮喷,也不顾那种湿热液体淋在性器顶端带来的可怖快感。肉刃凶悍地往里插,直抵宫颈口上方那块最能让她崩溃的软肉。 最深的地方,小小的肉瓣微微张开,被男人粗大的顶端牢牢压住。 他没有急于继续,反而稍稍停住。 两秒钟。 叁秒钟。 那种压迫感直直地向她的最深处涌,灼热的顶端压在那里,小幅度地、极其用力地磨,几乎要将一片软肉捣碎。 “啊……不要了,Daddy……不行……” 苏然几乎尖叫出声,眼角湿润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整个身体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和痛感而剧烈颤抖起来。 小穴因为过度的敏感又猛然抽搐起来,将他的性器死死含住,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去缓解那股即将将她吞噬的感觉。 “别咬得这么紧……”龚晏承声音低哑地哄着,如同叹息一般,“乖乖,放松一点。” 他手掌稳稳按住她的小腹,从外部也能清晰感知到内里在经历怎样的痉挛,“你这样,爸爸没法继续进去了。” 苏然已经完全崩溃了,哪里还能听得见这些? 整个身体像是完全失控了,尤其小穴那一处,痉挛几乎从未停歇,甚至因为男人的停顿而变得愈发剧烈。 龚晏承只能再次顶入,那根上弯的性器,再次精准地将最深处的那片软肉压住,挤入。 随着他的再次推进,她的身体如同破裂的水坝般,分泌出更多湿润的液体,沿着插入的根部滑下,蜿蜒到大腿内侧,甚至沾湿了腿箍的皮带。 恍惚之间,她开始感到怕。 他还在往里。 已经这么深。 还要怎么进去? “Daddy……别动了,求…求你……”苏然忽然开始崩溃,随着她的哭叫,腹部便收缩得更紧。 男人腰眼一麻,差点忍不住。 他停下来,摸摸她的发顶,“很难受吗?” 她还在哭,抽噎时连带着里面那张嘴也在收缩。 “Hey……乖乖,别……”他扶着额,露出一丝难耐的神色,“别这么夹。告诉爸爸,难受吗?” “嗯……” 龚晏承观察着她的神色,轻轻笑了笑,像哄小孩子,“真的吗?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过了片刻,她才说:“好奇怪……” 那就是不难受。 他低低应了一声,又压住里面轻柔地磨,“感觉到了吗?宝宝……” 随着男人缓慢的抽送,女孩子又渐渐眯起了眼睛。 “爸爸在里面……乖乖。”他一边抽送,一边说。声音很轻,有一些模糊,而后低头和她接吻,两个人完全交迭在一起。 穴道内的余韵尚未散去,以至于温柔的亲吻也成了一种刺激。 没亲多久,金属扣的响声又逐渐变得密集,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伴随着女孩子逐渐紊乱的喘息和一声迭一声的破碎呻吟。 “啊……不不……不……”苏然已经没办法承接他的吻,唇瓣死死抵着他的,呜呜呜地叫。 意识彻底涣散,只能任由身体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声绷紧、收缩,又放松、迎合。 背脊几乎绷成了一张弓,在床上艰难地支着,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体内原本就未平息的抽搐再次变得剧烈。 她感觉自己成了巨浪之中颠簸的微小船只,不断被颠起、又落下。 身体深处仿佛一个脆弱的、即将愈合的伤口,不断被肉刃顶端压住、戳开,痛痒的感觉从那一点向四周弥散。 最深的地方好像被他干得张开了一个小洞,更深的、更可怖的欲望从那里钻出来。 不知道第几次,穴肉又开始抽搐着绞紧,推拒着外物的入侵。又被他用蛮力撞开,直抵穴心。 每一次,龟头都将深处的小嘴抵开一条小缝,停留两秒,感受被吸绞的快乐,又快速拔出。 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不断地,循环往复着。 苏然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仿佛每一丝意识都被强烈的快感吞噬殆尽。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仿佛充盈着热烈的血液,鼓动着,膨胀着,像是无法承载的气球,随时会因为快感而彻底炸开。 那种地狱一般的快感让她感到无助又可怖,身体和心跳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胸腔像被人狠狠攥住,呼吸完全被阻断,像是跌进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悬浮在无法落地的高潮瞬间里,反反复复被拉扯,无法挣脱,也无法平复。 她的心跳快到发疼,每一次脉搏都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像是全身的血液涌向了头部,脸颊红得不正常。 喉咙里发出哽咽般的低喘,声线破碎,双眼完全失焦,连泪水从眼角滑下时,她都没能察觉。 男人意识到她的状态后,喘息着停下了动作,却依然抵在她的最深处。 灼烫的性器微微顶住那一处隐秘又脆弱的小口,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轻轻戳动。 虽然已经停了大幅度的抽送,但那种持续的压迫感依旧牢牢占据着她,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折磨。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隐忍和心疼,粗喘着,嗓音沙哑又温柔:“乖乖……深呼吸。” 他的声音像是一根从深渊里抛下来的细线,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点点现实感。 苏然的胸腔颤动了两下,试图吸气,可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深处的磨戳生生截断,她的身体仍旧在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 她缓了很久,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终于在他的声音里找到了一丝平静。 泪水仍然不停往下滑落,哭得断断续续,像是还没从刚才那种可怖的深刻快感中抽离。 但就在她缓过来的第一秒,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为了刚才那件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声音里带着哭腔,破碎又微弱,几乎听不清,却又异常坚定。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低下头,在她被汗湿透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好……没事了,我信……宝宝,我相信你,好吗?” 话音落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忍耐着什么,轻轻顶了一下最深处的那一点,才缓缓从她体内抽离。 分离的瞬间,苏然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种空虚感让她忍不住小声抽噎。 身体刚从地狱般的快感中解脱,却又开始隐隐地渴望被再次填满。 脸颊上仍然是那种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唇瓣被啃咬得微微肿起,带着晶亮的水光。实在是惹人怜爱到极点。 她稍稍缓过来,便微微扭动身体,双手挣了几下,“爸爸……解开,好不好?想抱……要抱抱你……” 这种时候,格外像小孩子。 成长过程中长出的尖锐的壳全部不见,只余下内里最最柔软的芯。 又轻又软的声音,带着哭腔。 那种小心翼翼的、渴求的意味,让龚晏承心头一颤。 他垂下眼,看着女孩子湿漉漉的脸,指腹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露出她红扑扑的眼角和细细颤抖的睫毛。片刻后,轻叹一声,给她解开。 准备这些东西时的心情,他此刻已经不记得。人总归还在眼前,甚至在他怀里,也许……真的大可不必这么患得患失。 男人几不可察地笑了笑,低头去看女孩子被绑缚过的地方。 只是些微泛红,是不会让她痛的程度。 他整个过程控制得极好,苏然几乎不能大幅度挣扎,所以也没有勒出痕迹。 但他还是轻缓地帮她揉捏腿部的肌肉,毕竟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多少会有酸麻的感觉。 龚晏承揉得专注,因此没有注意女孩子的动作。 腿间性器冷不丁被她抓住,夹着那薄薄的一层就要往下扯。 他立马握住她的手,“做什么?” “不要这个……”她有些不依不饶,从刚才就惦记着,被操得脑子发昏也没忘,“我没有介意。” 龚晏承的眼神变得有些沉,没有说话。 “真的没有……Daddy……Baren,我没有介意的,不介意这个。” “那介意什么?”他现在已经很能分得清这些用词的区别。哪怕在床上。 苏然望着他,咬着下唇,说不出话,包在眼里的泪水默默往下流。 他轻叹了口气,松开手。 “摘掉吧。”他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我不问了……哭什么?小坏蛋,绑也只肯绑一会儿。” 龚晏承握住女孩子的手将那个东西摘掉,故意打趣她缓和气氛:“有你这样的吗?别人都是因为男人不戴套哭,哪有……” 边说边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回过头才发现女孩子的表情。 简直算得上幽怨了。 后半句话忽然就说不出来。 他将人重新抱回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去蹭她的唇,“乖乖……” 边亲边兜住她的屁股,握住鸡巴尝试往里插。唇瓣虚贴着她的,低低地喘,“就是想这么吃进去,是不是?” “唔……”苏然被他插进来的动作激得眯起眼睛,发出模糊的呻吟。 “乖宝宝……自己往下坐……” 52不能勾引爸爸(H) 苏然轻轻喘息着,细弱的呻吟带着一点甜腻的湿润感,时断时续。 如同夏日海边携着冰淇淋甜味的风,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男人耳边,听得他呼吸愈发急促,性器也胀得更大。 “唔……怎么还在……”身下饱胀的酸痛感让女孩子忍不住停下动作。 她此刻一只手臂扶在龚晏承肩头,另一只手握住他仍露在外面的茎身,将它固定住,屁股缓缓往下塌,试图将它一口吞进去。 她之前从未这样主动过,因此做得并不熟练。 性器尺寸本就太大,吞吃得已经很艰难。结果它还在变大。 身体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的眉心微微蹙起,每次往下沉一点,体内软肉被凶狠碾开的感觉都让她止不住地轻颤,腰肢也渐渐发软,几次想停,却又咬牙硬撑着继续。 龚晏承蹙眉握住她的腰,给她支撑,呼吸已经有些乱,“别急,宝贝……”手掌轻轻摩挲她微微鼓起的腹部,那里绷得紧紧的,甚至咬得他有些痛,“慢一点。” 是可以慢慢来。 但她不想。就是不想。 心里的感觉很迫切,尤其是听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迫切的感觉就更多。 想把他一口吃下去,吞进肚子里,锁住。用最柔软的地方将他关起来。 苏然拧着眉细细喘了会儿,似乎恢复了一些,又开始往里吞。 她微微调整臀部,试探了两下,咬着唇,用力往下一坐,硬生生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吞了进去。 一瞬间,她的身体绷紧到极致,像一张拉满的弓。 指尖也在男人的肩头攥出深红的印痕,喉间泄出一声压抑得近乎可怜的呜咽。 酸痛与饱胀交织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轻轻栽进龚晏承的肩窝里,喘息断断续续的,整个人如溺水一般,浑身细细发抖。 龚晏承低头看着她,眉头轻蹙,声音哑得像是被打磨过,“急什么?弄疼了吗?” 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际,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绷紧的小腹,指腹摩挲着那里微微鼓起的痕迹,有些无奈地说:“疼不疼?” 苏然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里头隐隐闪着点泪光。可她却轻轻笑了,软着声音,带着点得意和撒娇,哼哼唧唧地开口:“呜呜……爸爸,全部吃进去了……我……” 说话间,还刻意调整姿势,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看清楚——她究竟是怎样将他完全含进去的。 他当然知道,他就在里面。 龚晏承被她勾得呼吸急促,连心跳都停了一拍。 目光瞬间沉下去,视线从她被插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扫过,又落在她湿润的腿间,喉结上下滚动。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抬手轻轻扇了一下随着女孩子的动作不断晃荡的乳肉,低哑地骂她:“怎么这么骚?” 然后粗喘着,沉下声音继续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勾引爸爸。” 苏然被他骂得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但身体却因为他忽然的斥责而微微发颤,两团乳肉跟着晃得更厉害,下身也一下下夹得更紧。 “放松。”龚晏承看得眼热,没忍住又扇了一巴掌,“不准夹。” 这次力道大了一些,乳肉上立刻泛起一圈红印。 “呜呜呜……爸爸……” 苏然抖得更厉害。只是被扇和被骂,身体对于快意的渴求就被激发到临界点。 她完全是下意识地在鸡巴上缓缓地骑。 腰腹晃动起伏间,体内未被发掘的敏感点忽然被磨到。 女孩子尖促地呻吟一声,就身子发软地要往下塌。眼看着就要奔上顶峰。 龚晏承看得脸色发沉,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放在床上,微微俯下身,语气有些凶:“现在不准高潮。” 随着他俯低身体,性器几乎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凶悍地抵住深处的小嘴。 他压住里面的入口轻轻磨了磨,语调轻缓地威胁:“要是现在敢高潮,一会儿这里就要被干烂了,宝宝。” 不出意料,话音落地的下一秒,她的身体轻轻一缩,屁股细微地颤动着,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呻吟,一小包水从她体内吐出来。 湿热的一小股,全部浇在男人滚烫的性器上,沿着柱身往下淌。 苏然都懵了。 呆呆望着男人,有点难为情,还有害怕、期待……以及身体的爽,很多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搅得她意识一片混乱。 龚晏承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握住被他扇红的乳肉,轻轻一压,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的唇温热而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走。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掌逐渐下移,掐住她的胯,微微一提,将她的臀部托高,让入口被撑开的地方随着她翘起的臀部显得更加明显。 随后,他的身体压了下去,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整个鼠蹊部紧贴着她湿热的阴户,开始动起来。 53渴望(H) 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 男人赤裸的身躯伴随柔和的光线起伏,肌理分明的皮肤因过分忍耐渗出细密的汗珠。 女孩细白的小腿原本松松勾在他的腰侧,又随着两次短暂的起伏,跌落到床面上,最终被他宽大的手掌压住。 这样的状态持续得太久,以至于密闭的空间里全是那种潮湿而粘稠的气息。 腥甜与热烫交织,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气势嚣张地弥漫在空气里,极容易引人发情。 苏然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得密不透风。汗水的咸与性欲的浓烈无处不在,随着身体深处缓缓抽送的性器一同,将她的身体完全撑开、灌满。她连意识都开始模糊,身体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清晰。 龚晏承今天似乎格外执着于进入的深度。 他并非一开始就进得这样深,而是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压进去,直到两人严丝合缝地、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 可当性器抵达这样的深度,快感反而变得可遇不可求。 他并不想让原本快乐的事变成折磨,就只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阴暗的欲望。 所以,始终克制着不做大幅度的动作,只用硕大的龟头抵住深处的某一点,轻巧而从容地顶弄、研磨。 但仅仅是这样,已经足以让身下的女孩子发疯——被完全撑开的穴道敏感得不可思议,稍微的摩擦就能引发剧烈的快感。 更要命的是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 打开她的过程缓慢而清晰,带一点微妙的仪式感,像是在拆解一件精致的礼物。 性器成了剥开包装的利刃,将她层层打开,露出最娇嫩的花心。 很小的一朵,甚至还在柔弱地发着颤。 而他并没有因为它在可怜地颤抖,就温柔以待,而是毫不留情地贯穿。 用那把炙热的利刃。 极其深地,将她钉在原地。 因为过程足够慢,痛感与快感都被稀释,反而突出了一种纯粹的“满”。从身体到灵魂,都被他一点点填充、占据。 那感觉难以形容,已经完全超越了单纯的性快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分每一寸——怎样深入、怎样占领、怎样迫使她完全敞开。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灵魂碾碎,重新揉进他的身体。 疼痛与快感早已难分彼此,只剩下一个事实——Daddy在进入她,并且已经进入得这样深,深到她可以将他留在里面的事实。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种汹涌的、近乎堕落的兴奋,酸颤夹杂、不可遏制的,已经是让她崩溃的程度。 恍惚间,她成了一枚小小的、柔软的蚌壳。 他轻轻一碰,她就会淫荡地张开,任由他喂食。 而她会紧紧含住,甚至讨好而主动地将最柔嫩的珍珠呈上,只为了让他多停留哪怕片刻。 怎么会渴望到这个程度? 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在渴求些什么。 明明他就在眼前,就在她的身体里,却仍然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饥渴。 那样极端而可怖的,混合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的,饥渴。 几乎将她逼疯,而后又感到绝望。 苏然颤抖着手指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清晰的凸起。隔着薄薄的皮肤,她甚至能描摹出他的形状。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的动作,呼吸骤然粗重。他停下动作,声音里全是粗粝的质感,难以压抑的欲望浸润在里面,“乖乖,怎么了?” 两个人此时离得极近,完全贴合的体位。 男人的腰胯斜斜压在女孩子身上,整个下腹与她的阴阜紧密相贴。 性器已经完全嵌入她体内,连两颗饱满的阴囊都压在了入口上,下缘的部分甚至已经抵了一些进去。 过于深入的姿势让甬道始终维持着完全撑开的状态,阴茎表面的每一条筋脉都紧密地嵌合在柔嫩的内壁上。 性器进出时,那些凸起的经络沿着嵌合的部位缓缓拉动,哪怕是极轻浅的动作,也会带来战栗的快感。轻而易举就能将她送上顶峰。 龚晏承摸了摸女孩子汗湿的额头,“很难受吗?” 这样的深度,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好受或难受的范畴。 苏然蹙眉不语,一只手搭上他的小臂轻轻握住。另一只手仍按在小腹上。她能清晰感受到里面那个骇人的存在,轻轻一按就激得她呻吟出声:“呜……爸爸……爸爸……” 爸爸在里面。她想说。 可话未说完,体内就涌出一股热流。 从那个被他干得微微张开的小口里溢出,热烫黏腻的一小汪,兜头浇下来,爽得男人浑身一颤。 龚晏承脸色瞬间沉下去。 那点刻意作出的温和与克制荡然无存,因为担心孩子而勉力压抑的性欲也终于彻底崩塌。 他抽出被她握住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眼睛里带着危险的笑意,语调却很温和,“看来是操得太轻了。” “呜呜……不是……没……”苏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乱地去推他。 但已经太迟了。 54我不是你的吗(H) 爱是什么呢? 宽泛的爱,他们都经历过。 只是对于龚晏承,那已经是久远的记忆了。久远到模糊,模糊到即便再次遇见也无法辨别的程度。 如果是狭义的,只局限于罗曼蒂克范围的爱,两人经历与认知上的差异就更大。 短短的二十年的人生,苏然自认有过许多心动的瞬间,只是最终都因生理问题而止步不前。 而在过去的几个月,那些片刻,又绝非心动二字可以形容。 她确认自己在那些片刻里对于某种深奥的情愫有了感知。清晰而深刻的,仿佛镌刻进血肉与灵魂,深到连心脏也被剖开的程度。 只可惜,那只是她自以为。 少年人的爱,深刻与浅薄,永恒与易逝,总是如影随形。 这些需要以生命长度为丈量的“真相”,她明明早从别处知晓。如同某种并不健康的养料,被吸食进她的血脉之中。 可在那些令她战栗的、神魂颠倒的瞬间里,她几乎忘却了这些早就扎根于心底的认知。 只一味天真地告诉自己:片刻即无限,刹那即永恒。 而对龚晏承,这种感受就更是全然陌生。陌生到从未想过,也从未提过。 但是昨夜,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他忽然有了某种奇异的感觉。 生命中,或许真有这样顿悟的瞬间。 以至于这短短的一日一夜,他就深刻体悟到一些从未踏入他生命的东西。 爱。 大概它们总是伴随着失去被感知到的。 所以才这样突兀而鲜明地出现,并在他看着睡梦中的女孩时到达某种巅峰。 可是,当爱和失去的感受混杂在一起,究竟会催生出什么,龚晏承并未有清晰的预期。 但他正在经历。 此时此刻。 当下。 不论言辞上如何轻柔,好孩子、乖宝宝的哄着,动作上却在往绝对背离这些词汇的方向去。 以至于口中说出的温柔的话,都带上色情的味道。 那些道貌岸然的体面与温和做派,再也维持不住。 鸡巴硬得过分,只一味凶狠地往里干,恨不得真将她捣烂了,好把她吞下去,嵌进自己的身体,彻底融为他的一部分。 而女孩子对此似乎全无所知,还在不知轻重地勾引。 生怕他不失控。 伴随着那句轻巧的近乎调笑的话落地,龚晏承在已经过分的深度上,再次将腰身一沉。 整个腰胯的重量都压到苏然柔软的阴阜上,鼠蹊部紧紧嵌入她湿热的腿心。 连囊袋也抵在穴口上,顶得很紧。 性器几乎完全不出来,就那么压在女孩子的屁股上耸动。 极高的频次,但幅度很小。 男人臀部的肌肉绷得很紧,呈现出性感而流畅的线条。每一次都贴着女孩柔软的阴阜挤压过去,像是在快速地磨,而非抽插。 这让整个画面显得诡异。 从外部看,甚至称得上温和——既没有大开大合的抽插,也没有过分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只是两具肉体亲密的迭合,不断地磨动,仿佛是在通过性器官相互取暖。 可是,身下女孩短促而尖锐的哀鸣,以及她胸前不断被撞得晃动出乳波的软肉,昭示着一切并非如此。 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压在最能令她崩溃的地方,仿佛要将那片软肉彻底碾碎、揉化。 苏然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被他搅得化掉了。 最深处的那片软肉随着性器的反复撞击,早已经被顶撞得软烂,仿佛被凿开了一个淫荡的软窝,紧密地环住男人龟棱的位置,贪婪又无助地吸附着。 持续的碾压与摩擦,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的力道一阵强过一阵,像是要将他更深地吞进去。 湿润的黏腻声回荡在空气中,与女孩短促而破碎的喘息交织。丰沛的汁液不断从紧密贴合的缝隙里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将床单濡湿成一片深色。 龚晏承微微垂眸,视线停在性器被她吞没的地方,目光沉得像是一片夜海。 那片肿胀的花瓣完全贴合着他的根部,没有留下丝毫缝隙,仿佛她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容纳他。 他稍稍抽出一点,带出一丝晶莹的黏液,又狠狠顶了回去,发出一声深闷的撞击音。 “啊……Daddy……轻……” “感觉到了吗?宝贝。”龚晏承的声音低哑得像浸在情欲里的烈酒,缓慢又笃定。他的手掌从苏然的腿根滑到小腹,轻轻按了按,“这里……都是我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用力,性器顶端又一次深深撞进去,刻意碾磨着。 很小的动作,但身体的力量几乎全部压在深处的壶嘴上,仿佛要将那里压塌、揉碎。 苏然的身体猛然绷紧,喉间溢出一丝尖锐的喘息,夹杂几不可闻的哭腔,“Daddy……不要了……太、太深了……” 她的声音破碎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双手无力地抓紧床单,背部弓起,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得像是一张随时会断裂的弦。 体内的痉挛如潮水般涌来,疯狂裹弄着插在花心深处的龟头。 男人脸色都变了,冷着脸凶狠地往里凿。汨汨的汁液被挤压着流出来,顺着柱身往外淌,将两人贴合的地方濡湿得一片狼藉。 龚晏承察觉到她的抽搐,却没有停下,反而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哑地说:“好孩子……说你要……” 苏然泪眼模糊,身体里的快意与痛感交织,嘴巴微微张着,吐出一小截舌头,根本开不了口。 龚晏承低头含住她的舌尖,吮了一会儿,抵着她的唇,重复道:“不想要我吗?” 苏然的思绪停顿了一秒。 而后心脏便快速地跳动起来,如一面鼓。 怎么可能不想? 到底有多想呢? 以至于他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她却仍然为这份渴望感到心碎。 这种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想,让她的心脏也开始痛,痛到好像胸腔都凹陷进去。 要把他装进去才能填得满。 原本还能忍耐的,可当他这样问出来,所有的情绪就再也藏不住。 苏然几乎是立刻因为那种膨胀到满溢的情绪低泣起来。 心口似是打开了一道闸,鲜嫩的、渴望的汁液流出来。 偏偏身体被快感裹挟,意识迷糊,话都说不清楚。 吚吚呜呜地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就开始哭。 破碎的,酸楚的,委屈的。 每一声呻吟和低泣,都在诉说着她到底有多想。 花心也缩紧,含住他吸,全身都在表达着渴望。 “嘘……”龚晏承低头咬住她微微颤抖的唇,含住那片柔软轻轻吮了吮,身体压紧,“乖乖,爸爸知道了。”他试探着轻轻动了两下,“要开始了。” 男人尚未开始动作,苏然就已经被心里那些混乱的念头——想要拥有他、感觉自己拥有他,抑或这个人是我的,之类的念头——勾引得受不了。 心中生出无限悸动,砰砰跳着,胸口越来越充盈,直至被某种膨胀的酸软情绪填满。 接吻、紧密到肢体缠绕的拥抱,抑或此刻正在发生的深度的性交,都只是缓解那种情绪的手段。 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就是很想要他。 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她软绵绵地支起身体,试图往他身上贴,不管因此会让那根凶悍的肉刃进入到怎样的深度,也不管自己会不会痛。 手指攀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无助地抱住。抱紧他。 胸贴着胸,绵软的乳肉都被压扁了,腹部也想和他贴在一起。每一寸都想贴在一起。 她胡乱地叫他,爸爸、Baren、Daddy。 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求他:“爸爸,把我吃掉好不好……”声音软弱又可怜,“想住到爸爸身体里。” 她还在蹭,窝在他胸口的位置舔,“这里……” 龚晏承被她的话、她舔弄的动作逼得呼吸不畅,喉结上下滚动,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她的腰。他试图将她拉开一点,可是苏然的手指却更紧地攀住他,根本不肯放开。 那种渴望的感觉急切到让她心里发酸,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她的嘴唇含着男人的胸口亲了一会儿,忽然开始哭。 “呜呜……怎么办?” 边哭边黏黏糊糊地舔,小声呜咽:“Daddy,Baren,我好爱你……” 龚晏承怔了怔,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将怀里的小家伙拉出来,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 苏然的眼睛红得像是浸满了泪水的琥珀,光线从她的瞳孔里碎裂开,折射出无数复杂的情绪。 她还想埋下去吸,却被他捏住两颊控制住,声音低哑又冷静:“刚刚说的什么?” 深邃的眼眸离得很近,映照出女孩子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 “宝宝,说了什么?”他靠得很近,嘴唇贴着嘴唇,要亲不亲地。粗重滚烫的呼吸落在女孩子的脸颊上,将她晕染得更红。 苏然闭着嘴,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仍旧不肯再开口。胸腔里的情绪太满了,似乎只要再挤出一个字,她就会崩溃得更加彻底。 龚晏承摸了摸她汗湿的侧脸,心里被一种柔软的、热烫的感觉填满,胀得发疼。 他俯低身体,全身肌肉绷紧,连呼吸也屏住,试探着插了两下。很轻、很缓的两下。 然后,便是疾风骤雨般的,临近死亡一般的凶狠操干。 性器交合的部位,阴茎根部的一小截,深红色的,以极快的速度在女孩的阴阜间出现又没入。 那样粗壮到过分的一截,足可见整根性器的狰狞可怖,却能够如此顺滑地在狭小的入口进出。 穴口的软肉,连带整个甬道直至花心深处的小嘴,都在不断地、连续地被撞开,形成供男人进入的狭窄幽深的通道。 随着再一次深顶降临,苏然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爸爸,Baren,呜呜呜……” 好深。 体内的感觉其实一直是很钝的,哪怕快感也是一整片到来的,混沌而连绵的,不像其他神经末梢遍布的地方。 但是这一刻,她真的清晰感觉到,那种身体深处被一寸寸压住、打开,然后填满的感觉。 而填满她的人就在眼前。 头发被他捋到脑后,额间、胸前都布满了薄汗,眼底都泛着红。 完全沦陷在情欲之中的模样。 性感的,像罂粟一样的味道。 这种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忍住。 “爸爸……” “嗯?”他低哑地回应,身下动作放缓却不停。 “Baren……” 龚晏承被她叫得胸口起伏更剧烈,控制不住地低头亲她。唇瓣压住她的,身下仍然是过于剧烈的搅弄,嘴唇的触感却很轻柔。 他的身体完全低下来,用手肘支住自己,贴体贴肤地进入她。柔和而深切的。 怎么可以这样? 苏然完全是无法自控地将手放到他的胸膛上,那里激烈的跳动与她的联结在一起。 然后两颗心振动得更厉害。 她颤颤巍巍地咬住他的唇瓣。 很轻。 “Baren……我、我好喜欢你。喜欢……爱……” 声音柔弱到极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来。 一边说,一边流泪。 而与此同时,她还在被插入,龟头已经陷入了里面那个小嘴,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是堵在那个小口上磨。 酸、麻、爽的感觉穿透了全身。 嘴里却在可怜地表白。 这个时候,她不叫Daddy,不叫爸爸,不叫任何可能混淆对象的称呼,只叫他的名字。她在向这个具体的人表白。 “Baren……”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操到这个程度,身体已经变成了开放的敏感的容器,是很容易就会高潮到喷出来的程度。 而在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不住地索求他的爱。 “你是……你是我的,变成我的,好不好?” 声音是完全破碎的,是临近潮喷前的支离破碎,尾音里拖着哭腔和呻吟。 一句话说完,就尖叫着喷到了他的下腹。 腰肢完全向上弓起,贴紧他的腹部,快速地弹动、痉挛着。 龚晏承咬着牙,额角一突一突地跳,压抑隐忍到极点。 青筋鼓起的手掌提起女孩子尚在痉挛的胯,微微一翻,两人就变成侧躺着贴合的姿势。 他稍稍贴近,抬高她一条腿,从她身后操了进去。 边往里顶,边含住她的耳廓吮吸,被情欲晕染过的声音磁性低哑得过分: “我不是你的吗?” 里面吸绞得厉害,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又重又缓地揉,试图缓解身体里压不住的、狞恶的情欲,低哑地说: “我当然是你的,Susan,只是你的,我的宝贝。” 然后,和着这句话,插到了最里面。 终于不再只是撑着那个小口,完全插了进去。 比之前每一次都深。 圆润的龟头碾过壶嘴内缘,全部陷了进去,并且还在一寸寸往里进,执意试探她的极限。 两个人的确已经贴合到可能的极限。 生理上的极限,却不是心理上的。 55痛(H) 狭窄的空间被胀满,饱胀的、酸痛的感觉从小小的宫腔四下蔓延。 苏然几乎已经涣散的意识,仍然快速捕捉到男人说了什么。 只顿了一秒,身体深处被撑开的感觉便同步传递到大脑皮层,与精神层面正在发生的激烈震荡完全同频。 她几乎是被刺激得立刻又哆嗦着挣扎起来。 臀部以一种极高的频次,可怜而软弱地在男人胯下抖动着。 她开始经历极端而漫长的痉挛。 而男人的性器在此时开始快速地、狠厉地抽插。里面裹得很紧,一直咬住他最脆弱的地方吸,甚至产生了痛感。 可只要插得足够用力,还是可以捅到里面。 很快地,龚晏承便感觉包裹住他的内壁开始规律地收缩,一阵一阵地,不同于之前阴道高潮时的夹弄。这次的力道大得多,好像要把他嚼碎了吞下去。 真的有点痛了。 他被那种极端的感觉逼得眉头紧蹙,眉间一个川字,看着格外冷峻严厉,整个人沉得吓人。 但是,怀里的女孩子被他干得子宫壁都开始收缩的事实,令他的兴奋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知道这样不好,再做下去,两个人体感上都不会好受。 都在痛。 尖锐的痛感。 可是…… 他倾身拍拍女孩子迷蒙的脸颊,“乖乖……看着我。”他试探着戳了戳里面,内壁被压住,粗壮的肉刃带来可怖的威胁感,“可以吗?” 说这话时,喘息粗重,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苏然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她的意识也已经涣散得不成样子。可在他试探性的话语和动作中,她的身体却再次做出了诚实的反应。 痛。 但是他们大概都需要。 甚至于,如果交缠本身就是痛的。 那他们要的,或许就是痛本身。 深切而极端的,痛本身。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得厉害。他低下头,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更低更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宝贝,痛就咬我。” 很快地,痛的感觉将他们连结在一起。 成为一体。 龚晏承的喘息和呻吟从来没有这样明显过。他咬住牙关,将肩膀往她嘴边送了送,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尽可能贴合在自己怀里。 而苏然,已经被压得几乎完全崩溃。 破碎的尖叫声几乎撕裂了整个房间,凄厉的、痛苦的,像是被逼到极限的哀鸣。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咬他的肩膀。尖利的牙齿刺入男人坚实的肌肉,带着一种几乎病态的索取意味。 龚晏承闷哼了一声,手臂却搂得更紧,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对,就是这样,咬我,乖乖。” 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而震动。 苏然的腿根痉挛着,她的身体被彻底撑开,像是被塑造成了一件独属于他的容器,连最深处都被烙上了他的印记。 大概已经不能算做爱了。 痛到了极点。 两个人都在发抖。 这样痛。 令人崩溃的快感却在这时降临。 女孩子的哭喊开始隐隐溢出淫荡的意味,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却柔软得像在撒娇。 “Daddy……痛……呜呜……好舒服……” 她终于不再只有呻吟的气力,恢复意识的第一秒,就开始叫他。一遍一遍地,不住地喊。 “Baren……Daddy……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子宫内壁收缩的力度变得小,频次逐渐升高。 龚晏承闭着眼,喉结上下滚动,眉头紧锁,呼吸间发出短促而压抑的喘息。 阴茎端部的痛感变弱,酥麻的、激爽的感觉迅速往男人周身蔓延。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 “叫我……再叫我……宝宝。” 龚晏承的嗓音带着难掩的沙哑与急切,像是一道无形的钩子,牢牢勾住她的神经。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炽热的性器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苏然眼尾泛着红,浑身上下都软得不像话,嗓音带着哭腔,娇软到极点,“爸爸……” “不,不是,宝贝。” 他低头亲了亲她微微颤抖的唇瓣,温柔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吻碎,哑声纠正:“叫我的名字。” 让我知道,你知道是我。 是我在这里,和你交合,是我占据你,是我让你这样的湿、这样的软、这样的渴望。 让我知道,你是真的属于我。 苏然被他的声音逼得胸口发胀,脑袋里一片空白。呼吸已经因为身体里过度的撑胀感变得不连贯,快感弥漫到四肢百骸。湿热的穴口不住翕张,速度快得近乎痉挛。 心里却被那种酸涩而甜腻的感受填满,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涌。 “Baren……啊——” 她刚叫出声,男人的腰猛然往下一沉,炽热的性器像是一根铁杵,毫不留情地捣进她身体最深处。 一下。 一下。 再一下。 动作拉得很慢,每一次都顶到尽头,碾压着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将她的快感一寸寸地碾碎,又一点点地揉回来。 “呜啊……啊……轻、轻……” 她的声音几乎要被撞散,双手无措地攀着他的肩膀,指尖嵌入肌肉,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继续深入。她的后背绷得弓起,又无力地塌回床上,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湿腻的黏响,暧昧得让人脸红。 龚晏承低下头,额前的碎发垂落,挡住了眼底翻滚的情绪。他的动作始终维持着缓慢而精准的节奏,唇瓣却压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她的喘息里:“再叫一次。” 苏然几乎是哭着再次喊出他的名字:“Baren……Baren……” 尾音颤抖着,像是被揉碎了一样。 龚晏承的身体一僵,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腰身猛然用力地一顶,再一顶,撞击的频率忽然变快,每一下都带着毫无保留的力度,将她捣得几乎失了神志。 苏然被他撞得眼前一片空白,只觉那根炽热的性器将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 “啊……Daddy……唔啊……”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哭叫出声,腿根痉挛着夹紧他,却被他的大手稳稳地固定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冲撞。 “I’m close……babe.”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混杂着喘息与隐忍。 他的手掌捧住她的腰,拇指按在她的小腹上方,感受着那根性器在她体内撞击时的鼓胀。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某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将她的感官彻底碾碎。 “Daddy……我……” 苏然的声音已经糊成一片,话还没说完,身体便绷直了,脚趾蜷起,快感从穴口炸开,密集的抽搐一阵阵地将他夹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完全吞进去。 龚晏承低咒了一声,终于失控,狠狠顶了几下,将自己埋到最深处,颤抖着开始射精。 漫长的过程。 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热烫的湿意和交缠的汗水黏在一起。 两具身体完全静止。交迭在一起,紧紧贴合着。 而最深处,精液还在喷,打在内壁上。 只有女孩子微微起伏的小腹和略带哭腔的呻吟能看出他们正在做什么。 射完一股之后,龚晏承又缓慢地往里顶了一下。 如放缓的默片,顶一下,喷出来一点。 苏然趴在他身下,内壁不住地痉挛,又撑又胀的感觉逼得她小腿不住蹬。 最后一股精液随着顶弄被灌进去,她忽地剧烈挣扎了两下。 龚晏承终于从那种钻心的快意缓过来些许,摸了摸她的脸颊,“疼?” 她哆嗦着,手掌抚在肚子上,话都说不清楚,咿咿呀呀地。 龚晏承俯身贴近她,将她汗湿的头发拨开,“宝宝,是疼吗?” 她眯着眼睛,又说了一遍。 “肚子被爸爸操大了……”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没有说话。 他嘴唇抿得很紧,咬着后槽牙,极力压住骂她的冲动。 忍了半天,实在没忍住,用英文骂了句什么。 随即直起身体,垂眼看着趴在身下的女孩子,从她体内撤出来,拍拍她的屁股,“起来跪着。” 苏然软绵绵地爬不起来。 他将人拎起来,扶着她的腰,帮助她跪好。 身体压低,阴茎抵在入口上。 插进去之前,他贴近她的耳畔,摸着她的小腹,像个魔鬼,“宝贝,我们今天就把它操大,好不好?” 56事实意义上的填满(H) 一切都是因为昨天那句话。 苏然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有些懊恼地想。 他们正在去往龚晏承家的路上。 这会儿才8点过,冬日的天甚至还没全亮。 苏然迷迷糊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后座,软踏踏陷在男人怀里。 身上随意裹着自己的一件长呢大衣。 里面似乎是一条长裙。 再里面…… 就没有了。 肚子撑得难受。 下面还堵着。 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 苏然越想越气,偏头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就着昨天被她咬出的伤口。 龚晏承“嘶”了一声,搂紧她,低头望着她笑:“怎么了?宝宝。” 她拧着眉,小声抱怨:“坏人……” 龚晏承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轻声说“是”,低下头亲她。 女孩子仍旧气鼓鼓的,却无法拒绝男人的吻。下意识就抬起下巴迎上去,嘴巴张开,含住。 昨天,自苏然说出那句不知轻重的勾引的话之后,事态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的敏感度已经高得可怕,后入又是极其便于操干的姿势,没几下她就又开始缩着屁股发抖,清亮透明的液体也顺着交合的位置不住地往下流。 男人这时完全停了下来,任由她体内痉挛的穴肉裹住他疯狂地吸。 但是女孩子身体的抖动实在太厉害,为了缓解,她忍不住扭动,性器一下就滑了出来。 没了堵塞,积压在身体里的水液一股脑往外涌。 淅淅沥沥往外流水的过程里,屁股还在可怜地发着抖。 过于淫荡,就像一只憋不住尿的小狗。 龚晏承看得眼热,将人勾住压回怀里,低头和她接吻。一手握住她的脖颈摩挲,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握住了鸡巴,缓缓对准还在翕张着流水的小口,插了进去。 苏然立马从缠绵的吻中清醒过来,试图推开他。 龚晏承冷不丁丢掉含在嘴里的唇瓣,蹙了蹙眉,蹭着她的唇轻声哄:“宝宝……乖乖,再插一会儿,里面吸得好可爱。” 他吻得轻柔,插得也缓慢,哪怕小穴处于剧烈痉挛之后的快速张合状态,也勉强能承受。 但很快地,插入的动作就变得快而狠。 他切换得过于自然,苏然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她终于意识到,已经无法回应他的吻,只能微张着唇吐出舌尖,露出似痛似爽的难耐表情,像小狗那样喘。 龚晏承看得呼吸愈发粗重。 身体和心里都产生一种原始的、动物一样的冲动。 想标记她。 做的时间长是一回事,放纵自己不断内射则是另一码事。 温柔的情绪已经彻底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就是单纯的,想把她填满。事实意义上的填满。 龚晏承闭了闭眼,停下动作,从她身体里出来。 然后扶住苏然软下去的腰,重新摆成标准的跪趴的姿势。 再开始,已经与以往后入的动作不同。 他将身体压得极低,性器全部插到底,阴囊牢牢压在穴口。然后以这种极深入的姿势小幅度地摆臀,压着深处磨。 精壮的腰身肌肉绷紧,贴着女孩子白皙弹软的臀肉轻微摆动,浪荡又色情。是完全不同于龚晏承以往任何时候的模样。 苏然几乎是立刻又被他磨得塌下去。 龚晏承也随着她塌陷的动作,将腰身往下塌,压到她身上。 两个人都跪趴着,臀部的位置向上拱着,迭在一起。毫无缝隙。 这样亲密贴合的状态里,苏然在流泪,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只是一种很隐约的感觉,她好像得到了想要的。 于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侧过身,舌头伸出来,向身后的男人索吻。 龚晏承俯身含住她的舌尖,用手臂搂住她,给她支撑。 唇舌交缠的同时,性器也开始插。 很深。 完全不出来。 痉挛也不退出来。 将鸡巴抵在深处,碾在宫颈口上方,摆动臀部转着磨。 将她磨得屁股也拱不住,一点点往下塌,直至完全被钉在床面上。 极度涩情的画面。 苏然很快开始蹬着腿尖叫,抖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枝条,小屁股拱来拱去,不断地挣扎。 可惜,这种被男人骑着干的姿势,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只是将他吃得更深。 以至于,龚晏承被她咬得又开始就着内里不断痉挛嗦弄的软肉往里捣。 他缓缓抬起身体,两臂撑在她身侧,俯卧在她上方,只有性器扎在里面。 腹部微微向下用力,将苏然的身体完全压平。手掌顺着她的腿根滑到臀部,稍稍分开她的臀瓣,让结合处暴露得更加明显。 然后,他的动作变了。 不再是先前那种缓慢的碾磨,而是一下下的,深而重地,往里凿。 每一次插进去,性器都推到底,下腹将女孩子的臀肉都压得微微凹陷。 整个过程,几乎只能看到男人的腰胯快速的耸动,阴茎始终埋在里面,吝啬于抽出来哪怕一分。 凿到底时,两具肉体紧密贴合。 然后退出,终于出现一点缝隙。 而后又扎到底,贴体贴肤。 快感来得太过急剧,女孩子很快又抖着腰腹往外喷。 湿热的水痕在床面上洇开。已经不能看了。 屁股还紧紧抵在男人的下腹,嗦着鸡巴往里吞。 哪怕这样,龚晏承的动作也没有停。 他甚至将身体压得更低,随着性器沉稳有力的抽送,手掌也探到女孩子的小腹与床褥之间。 那片薄薄的皮肤已经微微凸起,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不断起伏。 他一边用力往里撞,一边轻轻按压凸起的位置。 苏然的声音立刻变了调,本就甜腻的声音更像是夹了勾子,轻轻刮过男人的耳蜗,仿佛在催促他操得更深、更狠。 “嗯?”他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手掌仍轻缓地抚摸着她的小腹,故意调侃道:“小猫咪被喂得肚子鼓起来了。” 苏然对于他说这种话总是毫无抵抗力,立刻哼哼唧唧地哆嗦着屁股发颤。 龚晏承轻轻笑了一声,“喜欢听这种话?” 她咬着唇不答。 他也不逼迫,手掌转而抚上她的腰线,继续压着身子往里操。 苏然挨了一会儿,就开始扭着喊撑。 龚晏承单手按住她的后腰,避免她乱动。 太深的情况下,再一挣扎,他就很难把握好尺度,容易真把她弄痛。 他微微支起身体,在绵软的臀肉上扇了一下,“好好趴着。” “呜……好胀…爸爸,撑…” 龚晏承轻嗤了一声,“撑什么?”又在被撞得发红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我喂你吃东西了吗?” “爸爸……”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闭嘴。” 他咬了咬后槽牙,极力忍耐身体里那股燥意。 小家伙果然是喜欢这种话,一听到小逼就夹紧了,一缩一缩地咬他。 声音也变得……他实在不愿意将原本可爱又纯真的孩子跟那个字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此刻喊他喊得真跟叫床一样。 明明他已经停下来了,她还是跟被干烂了一样喊。 小屁股也一拱一拱地,主动往里吃。 “别喊了。”龚晏承闭了闭眼,眉头紧蹙,声音低哑地命令,又俯身轻轻掐住她的脖子,“好孩子……” 含住她的唇瓣前,他低声说:“马上就喂你。” 然后就伴随着女孩子的闷哼声,抵在深处的小口上,射了进去。 射了也不出来。 两个人就那么迭在一起喘息。 硬了又搂在一起做。 57边界(微H) 一切都是因为昨天那句话。 苏然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有些懊恼地想。 他们正在去往龚晏承家的路上。 这会儿才8点过,冬日的天甚至还没亮。 苏然迷迷糊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车上,后座,软踏踏陷在男人怀里。 身上随意裹着自己的一件长呢大衣。 里面似乎是一条长裙。 再里面…… 就没有了。 肚子撑得难受。 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 苏然越想越气,偏头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齿尖正好压在她昨天咬出的伤口上。 龚晏承“嘶”了一声,搂紧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低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温和,表情也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可实际上,眼前女孩的阴道,甚至子宫,内里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肚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还被他恶劣地用塞子堵住一整晚。 一直到此刻,那个也许不该叫做塞子的东西还堵在下面。 甚至,他还做了许多更过分的事。 苏然拧着眉看他,身体被过度撑满的感觉让她脸色红润得不正常,配上此刻略带怒气的神情反倒显得娇俏。 但男人并未因她的目光表现出异样,神色平淡得仿佛他们真是单纯地驱车前往他家,如往常那样准备一起吃一顿饭或者看一场电影。 女孩心中气恼的情绪因此变得更多,但憋了半天,也只是小声抱怨:“坏人……” 这么不轻不重地骂了他一句,便扭头望向窗外。 然而,下一秒,她的下巴又被轻轻握住,转了回来。 龚晏承垂眼望着她,手指轻轻摩挲她的下颌,眼神很淡:“是,我是的。” 他的声音并不如表情那样平静,低哑得厉害,如同此刻暗沉的天幕,低低地垂下来,将她包裹住,“但不是你选择要我成为坏人的吗?” 微微上扬的尾音还轻飘飘浮在空气里,他已经低头来寻她的唇,“坏孩子……” 苏然侧靠在椅背上,胸腹微微起伏,眼皮半阖着忍耐体内陌生而膨胀的充盈感。 被液体撑开与被肉棒碾压着捅开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当他埋在体内时,交缠的感受足够鲜明,任何一次细微的含吮和挤压都能让她清晰感知到这是一件相互的事。 而液状的、流质的东西,她很难形容——每当她因难耐而收缩身体,内部总会产生一种涌动的流淌感,她好似什么也握不住。 这时,苏然心中又会生出一种微妙而莫名的、甚至几乎是不应该的庆幸——下面是被堵住的。于是,她不会因为这种流动的感觉而失去。 至于究竟是失去什么,她并不太知晓。 总之,并不止是那些沿着内壁滑动、又随着她一个极轻微的动作与宫腔发生撞击的液体。 随着身前渐渐压下的阴影,苏然缓缓睁开双眼一动不动,如同绑缚的木偶般望着他俯身过来。很短的片刻,但她已经隐约感知到,自己究竟是在担忧什么,害怕失去的又是什么。 心底的情绪因此变得复杂。越来越复杂。 气恼吗? 还有,但又已经不止了。 其实,这种于激烈性事而起的感受,大多只是情趣。而随着他方才说出的话,胸口浮现更多的,是一种拥堵到近乎苦涩的情绪。 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的吻。在刚才的片刻里,她隐约察觉到的,亲一次就会少一次的,吻。 因着倏忽而至的感受,苏然接纳得很顺从。 望着他的眼神平静中含一点哀戚,落在龚晏承眼里几乎等于是抵触。甚至让他在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手掌微微使力,固定住她的下颌,似是怕她躲开。 而苏然的反应却与男人眼中看到的情绪全然不同。 几乎是在龚晏承靠过来的瞬间,她就张嘴将他含住,动作自然又贴心。 她的亲吻很快变得急切,吮着他的舌尖轻轻地吸,又乖又可怜。 龚晏承怔了一下,伴随着惯性压住她的唇亲了两下,便稍稍退开。手掌仍握住尖尖的下颌,垂眼打量她。 他微微蹙眉,鼻息变得有些粗重。拇指插入她微张的唇瓣,压住湿滑的舌面,按揉、搅弄两下,一点点将那里玩得更湿、更红。 而后又就着这种姿势去亲她的唇角。一边用手玩弄她的舌头,一边沿着她的脸颊往下亲。下巴、脖颈、锁骨,每一寸都不放过。最终停在胸前挺翘的乳肉上。 龚晏承喘息着停顿片刻,便用手掌握住,将尖尖的位置凸显出来,隔着针织衫的面料含着吮吸。 很湿、很涩的亲法,舌尖沿着唇瓣滑过的位置轻轻勾过,在绵密的吮吻中夹杂一点舔舐与刮蹭。 针织面料的粗粝感与舌面全然不同,热痒的感觉很快便从女孩子的身体深处冒头,怎样也压不住。 下体开始止不住地收缩,体内的液体因为主人过激的反应被压得微微晃荡,阴道和宫腔随之产生一种轻微的撑裂感。 苏然忍不住轻哼出声,双腿紧紧并拢,下意识磨蹭着,不知是想缓解,还是想要更多。 但腿心含着的东西,让她这点轻微的磨蹭聊胜于无。 无论快感还是缓解,都做不到。 太难受了…… 亲也亲不下去,人渐渐往下滑,幸好龚晏承眼疾手快地将人搂住。 随后又垂首去亲她,很轻巧的啄吻,像在逗弄掌心的小雀,唇畔还带着一点笑意,耐心到极点。 自从将那个东西喂进她的身体,他就一直是这种节奏,温和的、含蓄的,但是绝对是在玩弄的节奏。 苏然一直在细微地发着颤,眉头轻轻蹙着,完全是被玩透的模样。 因为过度的撑胀而产生的类似排泄的欲望一直在身体里乱窜。但因为穴口被堵住,那种排泄的渴望一直无法得到满足。如同已经感知到快感的巅峰,却在登顶的下一秒徘徊不前。她已经在这种状态停留很久。 几乎是一整夜。 此刻胸前密集落下的似吸似舔的吻,于她已经是折磨。 小腹起伏得越来越剧烈,整个腰胯都微微发颤。神思迷糊到只能唇瓣张合着贴在男人下颌不断地蹭,微微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涎液也顺着唇角往下淌。 察觉她抖得越来越厉害,龚晏承略略停下唇舌的动作,低头观察苏然的反应。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颤的腿上,手指卷起针织裙边,从她夹紧的腿缝里探进去,轻轻按了按。 “呃……啊……”苏然眼尾迅速泛红,鼓胀的小腹微微上挺,连带腿心也往男人掌心压得更紧。 龚晏承顺势握住那一整片的软肉。他人生得高大,手掌也很大,一只手连她的腰肢都几乎能拢住,更遑论女孩小小的阴户。 他的视线扫过她的下腹,从那里鼓起的程度看,她能够再承受的高潮次数不会太多。因此手掌只是停在那里,没有动,转而礼貌地询问她的意见,“不拒绝吗?” 苏然咬着嘴唇,微红的眼睛望着他,下体被他按住的位置甚至还在轻轻地颤。 他看得很仔细,不错过她的每一寸反应。 但她只是抵着椅背难耐地摇头,低低地呻吟,没有表露哪怕一点拒绝的意思。 甚至还主动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想支起身体去亲他。但她整个人这会儿都软绵绵的,加上肚子里涨得难受,只稍稍动了一下,就塌回了椅面上。 龚晏承低嗤了一声,俯身压住她的唇,“小坏蛋,什么都能接受……”按在阴阜上的手掌已经掐住肉粒开始揉搓,另一只手则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上,“吃了这么多。” “呜……呜……”苏然完全含不住他的唇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随着肉珠上传来的越发尖锐的快感,她脑海里很自然地联想起昨晚那些过分的感受和画面,身体的战栗越来越明显,完全是下意识地开始求饶,低弱又可怜,“不要……不要这个……” 她说的是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龚晏承稍稍停住,低哑的声音蛊人到极点:“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喜欢吗?” 他顿了顿,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腿根,目光沉沉地落在女孩微颤的眼睫上,像是在看一只被按住的小兔子,“是骗我的吗?” 苏然猛地摇头,慌乱地否认,“不是……不是……” 眼里的泪水几乎立刻溢出,顺着脸颊滑下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真怕男人不信,腿根也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掌心贴得更紧,甚至在那种令人崩溃的撑胀感中强忍着难受蹭了两下。 龚晏承喉结轻轻滚动,低笑着骂她:“跟发情的小狗一样。” 话音刚落,便用手掌拢住她的整个下体,拇指压在肉粒上,打着圈地揉。连带着塞子的入体端,也被他一点一点压得更深。 “啊……又要……不行了……Daddy……” 她下意识地哭喊出声,声音里全是软弱和乞求,腰肢却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微微往上顶了顶。 酸慰的感觉迅速从腿心迸发,绕着那个尖锐到可怖的顶点不断徘徊。 苏然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喷出来,但是…… 她可怜而无助地抓住他的手臂,“不能再……不……爸爸……呜呜,撑……好撑……要裂开了……” 他捏住她的脸颊,“嘘……我知道,乖,”几乎是用气音在哄她,手上动作却不停,“先告诉爸爸,喜不喜欢?” …… 她张了张嘴,嫣红的舌尖在被他掐住两颊而形成的小口里动了动。 不喜欢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落在男人眼里,完全是在勾引人。手上的动作于是更加过分。 她吚吚呜呜地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巴掌大的脸颊往下流。 可怜到极点。 也漂亮到极点。 龚晏承呼吸一滞。 她当然是漂亮的,他一直都知道。 但漂亮又实在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好看的人事物他都见过不少了。 可这一刻,又很难形容眼前女孩的那种漂亮。晶莹剔透的,柔弱可怜的,眼泪,还有情欲——那种令人心悸的情欲,因他而沉迷、因他而破碎的感觉。 “怎么能这么漂亮?”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喉间一阵发紧,声音低沉沙哑,“宝贝。” 身下的女孩子还在低泣着呻吟,身体轻颤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无法逃离情欲的深渊。 “连哭都这么漂亮。”龚晏承低叹着捧住她的脸颊,又俯身亲了上去。 他这次吻得深重而绵长,不过片刻,苏然的挣扎和反抗就全都弱下去,只剩无力的顺从和偶尔不经意间泄露出的轻颤。 她双手原本抵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软弱地划动着,似是试图推开,却很快变成了攀附。再没有一点点拒绝的痕迹。 哪怕,她觉得自己的腹部再容纳不下多一次的潮吹。 可是…… 怎么可能拒绝呢? 接纳他的一切,都是太容易的事。 只除了那一件,她始终做不到。 明明一直很努力,也在无数个夜晚试图说服自己,那真的只是过去。 很可惜,骗自己是这世上最难的事。 那些她未曾参与的、未曾见过的时光,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无论他如何看待那些过往,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那已经是她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东西。 而过去与未来,又始终紧密相连。它们会沿着生命的长度沉淀、融合,最终成为这个人本身。 她作为当下正在参与的、也许正在步入未来的人,如何保证自己不会成为那些过去的一部分呢?又如何保证他不会成为她的过去的一部分呢? 谁也无法保证,自己会一直在当下和未来里。 谁也无法保证。 她很清楚人心易变到什么程度。 除了避而不谈,还能怎样呢? 谈,可能也只是加速自己成为过去的步伐而已。 得到已经很难。 不如只抓住现在。沉默地、牢牢地抓住现在。比如这个吻。 一想到此,苏然就亲得更认真、更卖力。抓握住男人的后脑勺的一点尾发,轻轻地揉。舌头轻轻勾过他的上颚,难得带了一点侵略的意味。 龚晏承蹙着眉退开,粗喘着垂眼看她,似乎不太理解她前后的变化。 苏然因为缺氧,以及身体被撑开的模糊的快感,脸上浮起生理性的红晕,胸口也微微起伏着。 这会儿其实她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在身体上激起许多奇异的感受,但她还是微微起身靠近他,摸着他的侧脸,“爸爸……怎么不亲了?” 男人眉头蹙得更紧。 噢,又在摸索他说的那条边界了。苏然想。 哪怕在他提及它的瞬间,她已经反复强调,她根本不需要。 58堕落(微H) 望着眼前神色复杂的男人,苏然缓缓支起身体,挪到他腿上坐着。绵软的手臂攀住他的脖颈,身体贴上去,稍一停顿后,轻轻咬住他的下唇。 只是极简单的动作,她却已经像是被干坏了。 眼睛半眯着,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呼吸间夹杂着隐约的喘息,低浅的呻吟从唇边泄出。随着细密的战栗顺着脊背不断攀升,蔓延到每一寸肌肤,她只能软弱无力靠在他怀里,唇上的动作却不肯停歇。 龚晏承微微一怔,像是被女孩主动缠上来的唇瓣和炙热的呼吸短暂地夺去了意识,手掌却本能地托住她的腰身,避免她真的摔下去。 苏然还在执着地亲。 龚晏承的喉结动了动,眉眼低垂,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唇舌并未立刻回应,神色渐渐变得晦暗不明。 两人接吻的次数足够多,再生涩的孩子也变得熟练。 苏然已经很清楚怎样让他失控。 湿润的、被情欲浸透的眼睫,微张的嫣红的唇,被他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撑得微微隆起的腹部,还有因绵延的快感而颤抖不已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真的太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又是多么引人堕落。 湿热柔软的唇瓣贴住他的。 身体、喘息和微弱的呻吟,性感又妩媚。而那种Q弹的果冻般的质感,则是清纯而无害的。 带给他的感受很复杂,如同她此刻亲吻的动作。 似是野生的藤蔓,无声无息地攀附,侵蚀得小心却彻底。舌尖勾住他的唇线,不断轻碰又躲开,引诱和挑衅的用意分外明显。齿尖抵在下唇上轻浅地吮咬,用的力道刚好让他觉出一丝隐痛,随后又用舌尖安抚地舔舐。湿润与柔软交织,危险又温柔。 龚晏承还是没有动作。不后退,也不回应。 握在她腰上的手掌力道却渐渐加重,唇瓣也不如先前抿得紧。 就在他松懈的一瞬,女孩子已经更卖力地亲上来。唇齿间交错的温热,熟练又缠绵,侵略与安抚穿插,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试图将他往深渊里拽。 所有从他那里学到的技巧,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他很清楚她在做什么,却不确定她自己是否真的明白。 “Susan,停一停。”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制止她亲吻的动作。 苏然亲得很沉浸,脸上一片红晕,被推开的瞬间还在惯性地想将舌尖往他嘴巴里探。 但此刻已经离开男人的嘴唇,那个动作就显得过分淫靡。舌尖从微张的唇缝里探出来,轻缓地勾弄着。没动两下,已经被男人用拇指压住。 “你在做什么?”龚晏承的手指还压在她的舌面上刮弄,声音变得冷静低沉。 女孩眼神已经有些迷离,顾不上答他的话,只是含住他的拇指吮吸、舔弄。睫毛微微扇动,如同蝴蝶新生的孱弱的薄翼,望向他的眼神缠绵、黏腻却很危险,如同浸在温热水雾中的利刃,柔软的外壳下,隐藏着锋利的寒光。 那是一个带着眼泪和笑意的眼神,哀戚的底色藏在微颤的眸光深处,微微上挑的眼尾却将侵略性渲染得毫无掩饰,带着年轻孩子特有的不知收敛的执拗。 龚晏承被她看得心头一颤,立刻将手指拔出来,试图拿出长辈的、不赞同的眼神去看她。 可实际上,他感觉自己在发抖——那种正在指尖发生的颤抖几乎难以控制。 想就这样亲上去。 天知道,克制有多难。 他装得大概并不好,否则,眼前的孩子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俯视的,说不上是挑衅还是可怜的眼神。并且,还在越来越近,近到呼吸相闻的地步。 苏然目光微微下移,落在龚晏承刚刚收回的手上,看着那还未完全平息的颤抖。鼻尖离他不过半寸,呼吸轻而温热,与他的交织在一起。 她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正因为情绪的起伏而变得越来越不稳。 这些反应,完全就是她想要的。 “Baren……”她捧住他的脸,叫他的名字,声音低柔缠绵。 孩子总是这样聪明,要宣誓主权的时候,总是叫他的名字。 生怕他忘记自己曾说过什么。 “为什么不亲我?不是我的吗?”她轻轻贴上他的唇,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又故作委屈地抱怨:“怎么亲亲我也不愿意?”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堕落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深刻。 这样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坏。 不需要所谓的边界。 那些话完全是苏然不假思索说出来的。最真心的话,但也是不经理智的。 她并不全然明白这种话对龚晏承意味着什么,只隐约感到,那一定与自己想要的东西有关。 不得不说,她的确很有天赋,关于人心。 一道并不存在的边界,她也可以摸得那样准。倘若它真存在,她此刻大概也已经踩在了上面,并且正在试图跨越。 初生的、懵懂的雏鸟,并不真的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所谓的目的地,一开始并不存在。 她也并非抱着一个确凿的目标开始,只是凭着直觉往前冲。 冲得太急,自己也受了伤。心口还在淌着血。 所有介意仍在,甚至昨日,她还在为此酸涩到忍不住哭泣。 无法释怀,也许永远都不会释怀。 感情纠缠到这一步,背后的原因已经再难理清,但她的确在渐渐得到。 并且,获得更多的可能,就在眼前。 已经这样,却要她停下来。 她哪里还有可能停下来? 不可能停得下来。 即便是无法释怀,人心易变,也要先得到啊。 紧紧抱在怀里,变成自己的。最好是融为一体。 哪怕到分开的时候,要连血带肉地剜下去,面临被撕碎的痛,她仍然要得到。 最好是,大家都被撕碎了。这样才好。 龚晏承禁锢她的力道已经变得微弱,几近于无。 两个人的步调永远不一致,却又足够匹配。每当他开始退缩,苏然的勇气就会不断滋长。 她一边嘟囔,一边将唇舌往下移,来到下颌的位置,“这里是我的,”然后是锁骨,“这里也是……” 而后躬身去亲他的胸口,停住。 这个位置她就没有那么笃定,虽然他已经说过。 “这里也是我的,对不对?”她仰着头,睫毛闪动着抬眼看他,声音变得很轻。 龚晏承垂眼看她,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 他其实很想问:你呢?你是我的吗? 虽然她表白过无数次了。可是,那也并不是全部。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全部。 男人闭了闭眼,呼吸变得粗而沉。 怀里的孩子很贪心,心底的想法丝毫不愿向他坦诚,却执着地要他交付全部。 可是,就连这种贪心,他也想拥有。 最后几乎是妥协一般,“是。” “我是你的。”他又沙哑地重复了一遍,将人拉起来,搂在怀里亲。他吻得急切,像在咬,不至于真的疼,但的确在一点点将她吞噬。 说出口的话,再否认就变得可笑。 何况,那就是事实。 于他而言绝对陌生的一句话。从第一次听到,他就下意识抵触,甚至并不完全清楚它背后意味着什么,就已经在抵触。 直至此刻,清醒地说出来。 对着一个小了他十多岁的、残忍地不肯交付一切的孩子。 失落感越来越多,连带那些隐忍不发的暴烈而阴暗的欲望也被她一一勾起。 他亲得激烈,苏然完全被圈在怀里,很快变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只手落在臀瓣上抓握两下,轻而易举就从身后探到被塞住的小缝上。 “就这么想被我弄坏?”龚晏承松开她的唇瓣,抵住她的额头。 苏然已经被他亲得喘不上气,答不上话,努力睁开眼睛看他的表情。 他的神情已经不再紧绷,带着些许放松的漫不经心,仿佛刚才的克制压抑只是她的幻觉。 “孩子不听话,应该怎么办?”语调堪称温和,听在苏然耳朵里却让她后背发凉。 她张了张嘴,口型是“爸爸”,却没能发出声音。 “嗯?”他抬眼看她,眼睛里有一点笑意。温柔是真的,但危险更多。 是她想要的那种。 害怕、兴奋,还有颤抖。 她在沦陷。 堕落的,何尝只有她一个? “爸爸……”这次叫出声了,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 脑子像是被他这副样子勾得成了一团浆糊,连呼吸都乱了节奏,胸口起伏间只剩下本能地靠近他的冲动。 “再喷一次,好不好?”他低声应着,语调懒散得漫不经心,目光却牢牢黏在她微微起伏的、高高鼓起的小腹上。 唇畔浮现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轻声补了一句,“就在车上。” 59这次不算 苏然望着眼前的男人,愣住了。 佯装出的镇定立刻偃旗息鼓。因他片刻的犹疑而升起的进攻的意志,也在瞬间土崩瓦解。身体软得几乎支撑不住,如果不是腰肢还被龚晏承揽着,她大概已经顺着他的膝头滑下去。 他捉住她的臀部,将人搂得更近,硬挺的性器隔着布料压在小豆豆上。经过一日一夜的蹂躏,那一处已经膨胀到酸软,如同水中过度浸泡的花瓣,绽放出烂红而淫靡的色泽,难以消退。 此刻再被顶着,哪怕是极轻微的力道,也让苏然感到一股尖锐的酸楚。那股酸楚还在不断往身体深处钻,刺激得她的穴道不住收缩。但那里早已被塞得很满,深处是充盈而清黏的混合液体,入口处是塞子粗硕的茎状入体端。极细微的收缩,也足以为她带来战栗般的快感,似痛似爽的刺激令她难以自持。 那是全然陌生的感受,难以说清究竟是舒服还是难耐。 苏然闭上眼,眉头紧蹙,呼吸急促。任由那股纤细又尖锐的酸麻从下腹蔓延,穿透血管与表皮,缠绕在每一根神经上,绵延不绝。 她感觉自己的神经在突突地跳,如同埋在皮肤之下的跃动的尖针,痛且爽。那节奏与体内持续一整夜的酸慰交融,逐渐将她往绝望的顶点逼。 龚晏承察觉到她的难耐,稍稍加大了抵压的力度。 女孩下体的收缩立刻变得剧烈,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要……” 他低笑,声音温柔,含着一丝调侃:“娇气,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龚晏承视线掠过她微微起伏的下腹,很知道那里正在发生什么。 随即将她拉得更近,唇瓣凑近她耳边,含吮和贴蹭交错,动作轻缓柔和。握在腰际的手掌下移至胯部,拇指轻轻摩挲着,而后四指并拢插入她腿间。 即便是腿心插着粗壮的硬物,女孩的双腿仍然紧紧并拢,并且还在细微地摩擦着。 龚晏承啧了一声,“这样也觉得爽?夹得这么紧……” 插入她腿间的手掌握住腿根那一片软肉,轻轻一捏。随后,他脸上露出一种苏然从未见过的近乎恣意的笑,声音低哑而轻柔:“贪吃鬼。” 苏然望着他,脑海一片空白。只觉身体猛地一紧,腰腹随之颤抖,低而微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她双手哆嗦着抓住他的领口,就这样泄了出来。 然而,下身仍被紧紧堵着,只有细微湿润的痕迹从边缘渗出,新生的汁液几乎全部滞留在已经被撑得很开的腔道中。 苏然的身体还在微微打着颤。 那股战栗像从深处泛起的波浪,迅速席卷全身,与体内绵延已久的微妙余韵交织成一片。 她的心绪因他忽然展露的一面而掀起波澜,每一分细微变化又迅速催生出更强烈的生理反应。 尖锐逼仄的兴奋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席卷她的每一寸皮肤,仿佛每个细胞都在疯狂颤动,连她的理智也快要被淹没。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抖动越来越剧烈,仿佛连灵魂也在跟着发颤,无法停歇。 而她的心,却在这种不可遏制的、意料之外的剧烈反应中开始发慌。 龚晏承罕见地露出一丝惊讶,轻拍着她的背,低笑着问:“怎么回事?怎么爽成这样,我还没开始呢。”他轻捏她的脸颊,嘴角挂着笑意,轻飘飘地说:“这次不算。” 苏然的思绪变得模糊,像被风吹散的云朵,无法再聚拢。眼神迷离,却依旧牢牢锁定在男人的脸上,不愿错过他此刻每一丝细微的神情。 龚晏承的长相,大概是很适合冷脸的那一款。眉眼锋利,轮廓深邃。 不苟言笑时,总是带着一种高不可攀的冷峻,冷峻到让人心生渴望,以至于十分想要拥有他。 他大多时候确实如此,即使偶有笑意,也极近浅淡,几近于无。 所以,苏然从未有机会看到他这样的神情——眼里盛满笑意,温柔而恣意,如春日晨光染过眉梢。 她总是为这种可能特别的瞬间动容。 不,她其实,总是将许多没见过的瞬间认为是特别的瞬间。 也不总是如此,只在面对他时才如此。 于是,她终于知道眼前人之于自己的真正不同。 面对他时,所有伪装都会不自觉剥落,如同经年风霜后脆化的壳,他只消轻轻一触,就会碎裂成片。 然后,她隐藏的所有心绪便都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再无遮掩。 她必须要很忍耐,才能不哭出来,不抱上去,不示弱,不暴露自己已经因为他化成一滩水的事实。 可是,这种忍耐又几乎是无用的。 因为,在他面前,她甚至连隐藏的念头都无从藏匿。 很奇妙。 这是她如今面对最亲密的朋友、甚至是父母,并且在他们面前努力去做,都无法做到的事。在他面前却已经是完全下意识的反应。 只是源于那些体验极佳甚至远超她承受范围的性吗? 这世上似乎没有这样的理论。 可是,她此刻不断瓦解的防备、不断消融的意志以及不住颤抖的身体,又是因为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苏然都为此感到迷茫。 她是喜欢过人的。哪怕以往因为生理因素未有亲密接触,但她的确是喜欢过人的。更年少的时候。 也见过好友在恋情中的状态。 但都不是她此刻的状态。不是她在他面前的状态。 起初,她认为自己只是图新鲜,感到好奇,等到他在她面前透明得如同一张白纸了,她大概也就失去兴趣,再不必去想那些根本无法解决的事。 可是,很难。甚至根本不可能。 每一个她感觉看明白他的瞬间,他又在变得复杂。而她,无论是否体悟到这种复杂,都并未如她自己期待的那样失去新鲜感和好奇心。 到后来,她已经不知道是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被吸引,又是因为什么不断沉沦。 她只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展示出他的这一面,她的反应就已经足够剧烈,剧烈到完全不自觉地卸下那些经年累月铸就的厚重外壳,裸露出脆弱又无助的一颗心。失去所有保护之后,它彷如风中孱弱的露珠,轻轻一碰便会破碎。 很危险。 是啊,危险。 她知道。她都知道。 暗示过、提醒过、也告诫过自己无数遍了。 但是,她根本无从抗拒。 她开始变得贪心。越来越贪心。 贪心到龚晏承其实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只是站在那里,她就会产生剧烈的反应。 身体层面的,心理层面的,亦或灵魂层面的。 这已经是确凿的事实。 他的每一寸都在引诱她。 每一分每一毫,她都想要。 无论是此刻温柔恣意的笑,还是偶尔表露的迟疑与脆弱。 亦或是此刻,伴随着亲吻而来的,为她失控动摇的瞬间。 她真的,都想要。 他从不吝啬展示这些她需要的东西。 可苏然并未因他的“慷慨解囊”变得满足,相反的,身体里的空洞好像因为他无节制的喂养变得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贪婪。 开始无止尽地索取更多。 明明不是抱着任何目的开始这段关系,只是顺着心意追逐。到最后,竟然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开始追寻一些她根本从来都不相信的东西。 想要。 却深信自己得不到。 而眼前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得让她更想要。 并且,这种想,在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单方面的在索取之后,变得更加强烈。 他们其实是在相互索取。 不断试探彼此的极限。 于是,又各自因为察觉到的种种细微感受变本加厉,要得越来越多。 不止是性。 简直是恶性循环。 情感和欲望越强烈,只让她更加不相信这份关系会长久,而这种不相信又带来更深重的渴求。 哪怕不断告诉自己没有,想证明自己没有,也没有用。 身心的感受是不能作伪的。 她再没办法骗自己。 吻还在继续。 干燥而柔软的吻。 明明他前一秒还说着调笑的话,亲吻中情欲的味道却不太多。 干燥到她能够清晰感知他的清醒,也轻易察觉他的放纵。好像比昨天又多了一点。 从苏然的角度,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他,那一定是——克制。 起初,她或许会犹豫这个用词,但在知道那些过往与性瘾的存在后,这个词就再精准不过。 放纵? 不,他与这个似乎天然就该与他产生联系的词其实毫无关联。 但这一刻,它已经清晰映照在他的身上。 一瞬间,很多模糊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明晰。 撩拨,抑或勾引这种事,她全凭着直觉在做,并不真的带着某种目的。 可是原来,潜意识里那个目标一直都在。 对于自己可能失控这件事,龚晏承曾有过许多暗示,甚至警告。虽然他从未真正失控过,甚至始终游刃有余。 但也有那么几个片刻,苏然还是微妙地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隐约的、徘徊在失控边缘的摇摇欲坠的感觉。仿佛藏匿于完美雕像内侧的、拼凑而成的碎片,随时可能崩裂。 每每当她说出一些贴心的话,或者明明表现得像个乖孩子,却做着勾引人的事的时候,从他身上体会到的这种感觉就会更强烈。 那感觉难以言喻。就像光与暗在灵魂深处不断交织,却又因他反复的忍耐与克制,只在表层呈现出一丝微妙的矛盾。 他偶尔沉沦在这种矛盾中,而大部分时间,他应该是在挣扎或痛苦。因为某些她并不知晓的原因。 见惯风云的人,依然要为这些浅薄的欲望动摇、折戟,她像是长久的饥饿之后终于偷得珍馐,心中生出不可遏制的喜悦。 而知晓让他产生这种变化的对象,是她自己,心底的喜悦便更盛。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残忍,竟是从他的这种矛盾的痛苦中获得心理层面的快感,并且还在不断地从他的挣扎之中看到自己深藏的欲望。 这些年,纯粹的快乐已经很少。 大概因为想要的始终得不到,她几乎都已经不期望得到。 然而他,轻易便进入她的眼里、走进她的心里。 明明是一个不太干净的、她甚至很难去相信的人。 她早该远离的,至少在尝过第一口之后,或者知道那些事实之后。 但是,每当她提醒自己那些事实,告诉自己要远离,都只让她更加靠近。当他也跟着靠近,心跳便愈加鲜活,越来越不受控制。 越来越近。 近到那种极浅淡的、大多时候不真切的矛盾感,终于变得清晰。 她第一次直观而真切地感知到,其实是在昨天。 60愿意跟我聊聊吗 前一天,他们真的做了很久,断断续续的。 除去用餐和苏然因疲惫而短暂睡去的时间,两个人始终缠在一起。欲望如藤蔓般越绕越紧、越绞越深,仿佛已经嵌入彼此的皮肉,无法拔除。 请假完全是临时的决定,许多事都未及安排,过程中电话不断响起。 龚晏承难得没有理会,直到将人按在床上操到半昏,安抚着睡过去,才将自己略略收拾干净,拿起早上钟洁送来的电脑,开始处理公事。 最近工作其实很忙,两个项目进展不顺,许多决策迫在眉睫。 英国那边的电话会议常常是半夜才来,临时被拉进会议讨论也是常有的事。能够腾出两天时间实属不易,更不用提是为了这种事。 但发消息给钟洁的当下,龚晏承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很明白自己需要这样做,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否则不知道会失控成什么样。 临到清晨才开始,已经是他的极限。 过程中女孩破碎又渴望的表白无疑给了他安抚,前一夜萦绕在心头的燥郁并未真的消散,毕竟事情没有解决,但至少终于不用只靠自己的意志勉力压抑。 苏然家有一间书房,但因为MG与Gamp;F如今的合作关系,龚晏承觉得有些文件也许不便让自己看到,便只在客厅办公。 他身形高大,餐桌的高度并不适合,但他在工作中一向专注,完全进入状态后也不觉得不适。 毕竟,国内事业刚起步时,在飞机上、车上甚至医院里处理工作也是常有的事。比起那时,这样的环境算得上好了。 事情太多,他只挑了最紧急的处理。 小半个下午很快就过去,苏然也休息得差不多,恢复了些精力。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缓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次卧。她揉着眼睛起身,走出房间,便看见龚晏承坐在餐桌边。 他穿着长款睡袍和深色睡裤,胸口衣襟敞开,平时被西装包裹的肌肉变得格外明显,让她不禁联想到埋在里面含住他吸咬的感觉。 明明是绝对慵懒甚至性感的装扮,与工作的状态一点也不符,落在他身上却毫不违和,甚至与他的气质浑然天成。 再加上他此刻微蹙的眉头,哪怕他与电话那头的交谈是极其温和的,仍不自觉散发出一种隐隐的压迫感,压迫之中却又隐隐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诱人的味道。 苏然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未加思索便下意识从身后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龚晏承突然被抱住,怔了片刻,交谈中断。 电话那边连喊了两声,他才回过神,继续说话。同时伸手搂住女孩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一边快速结束通话,一边熄掉电脑屏幕。 苏然身上只着了一件宽大的T恤,还是睡过去前龚晏承给她套上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衣服下摆将将盖住屁股,两条笔直的腿裸露在空气中,看似该遮的地方都遮好了,但稍稍弯个腰,又什么都会露出来。 龚晏承的视线扫过她的下半身,动作自然地帮她将衣服下摆整理好,再将她抱到膝上坐着。 实在是多此一举的操作,她一坐到他的腿上,又什么都露了出来。 他垂眼再次帮她牵了牵衣摆,才抬头望向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唇瓣又贴合到一起。 不知从何时起,这样亲密的举动已经能如此自然而然地发生。 苏然甚至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因为想要吻他而忐忑是什么时候。 明明心酸到痛苦的心情不久前还充斥满整个胸腔,此刻却又已经被拥有他的快乐填满。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的流动。唇舌交缠的黏腻声响因此格外清晰。苏然含住男人的舌尖乖乖地吮吸,沉迷在里面。 中间唇瓣不过短暂分开,她立刻便讨好地缠上来,追逐着他的舌尖舔咬,像是离了他的吻就不能活。 勾得他喉结上下滚动,吻得也渐渐凶狠。 以至于女孩子很快被亲得呼吸不畅,偶尔会停下吮吸的动作,细细地喘息。舌尖还被他含着,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流下来,眼睛半阖着,一副被男人狠干过的样子。 龚晏承察觉她的异样,便轻轻退开,帮她擦掉唇畔的湿痕。 苏然明明已经晕晕乎乎,略微清醒一些,便又要追着他的唇瓣索吻,活像某种以吻为食的花精。 “停一停,宝宝。”他笑着制止,胸腔微微振动,手指摸索她湿润的唇瓣,“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苏然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 她之前反应太大。高潮来得太过激烈,结束后痉挛几乎无法停歇,整个身体持久地浸润在那种绵长而模糊的快感里,从小穴到整个下腹都酥麻着,碰一碰皮肤都要细微地打颤。 以至于龚晏承去浴室拿个毛巾的间隙,她已经因为身体里过度激烈的快意,以及因为他先前说出的那些话而始终萦绕在胸腔里的情绪低泣了起来。 龚晏承回来时,发现她已经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簌簌发抖。 他以为她下面不舒服,立刻放下毛巾,掰开她的腿根查看,“怎么了宝宝?是疼吗?” 苏然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低声呜咽:“不要……不行了……” 他抚摸着她的背脊,“乖乖,我看看,怎么了?”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哭腔,“呜呜……还在…哈啊……爸爸……” 他蹙了蹙眉,轻缓探进去一个指尖。 呼吸一滞。 甬道竟然还在有节奏地收缩,频次不低,并不比高潮痉挛时好多少。 “没事了没事了。”他将人搂进怀里,摩挲着安抚。 那个指尖还陷在里面,被湿热的嫩肉紧紧吸附着。他用很轻的力道压住穴口翕张的软肉按揉,帮她放松。直到她的呼吸平稳,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 后面的事她记得不太清楚了。等放松下来,人也基本睡过去。 只依稀记得中间被他叫醒喂了些水,又喂了些食物。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是乖乖张嘴吃掉。 再醒来,已经是现在。 龚晏承笑着捏了捏她的耳朵,“嗯?怎么不说话?耳朵这么红。” 她立刻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已经好啦……” 他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眉心微蹙着,说话的语调却很轻柔,听不出丝毫异样,“宝宝。” “嗯?” “愿意跟我聊聊吗?关于你介意的那些事。”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平稳,听不出一点逼迫的意味。 61我们有的是时间 bls hub en.co m 苏然眼神迷茫,像是短暂地沉入了某种漆黑的漩涡。 许多画面开始在脑海中闪过—— 关于她的父母,年少相爱的金童玉女,如何最终走向开放性婚姻;关于自己青少年时感受过的,对那些青春期男孩短暂的心动。 同时涌现的还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忧惧、痛苦,不断在她眼底交织缠绕,最终凝成一片惊惶。 龚晏承看着她的反应,眉头越收越紧:“Susan…” 话音未落,女孩已经扑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很用力。 “我们不能继续做吗?”唇瓣在他颈侧胡乱蹭着,声音微微发颤,“Baren,我们做吧,不聊,不要聊……想要……” 她边说边急切地吻,凌乱而湿润的触感不断落在他胸口裸露的皮肤上,一路往上,从颈侧蔓延到耳际。 龚晏承被她撩得呼吸渐重,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亲亲我,Daddy……”她毫无所觉,还在小声呜咽着,不断地求,“想要…想要你……” 龚晏承身体一紧,手迅速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深深地看着她。 两人无声对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苏然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却还要扒着他主动往上凑,想继续刚才的吻。 还未靠近,下颌已经被男人握住,固定在与他的唇瓣相隔几寸的距离。 龚晏承在打量她,试图看明白,眼前的小女孩究竟在想什么。 苏然在他平静的注视下渐渐绷不住,情绪往崩溃的边缘徘徊。 表情是无辜而委屈的,眼眶里渐渐蕴出泪意。 很容易就让人觉得自己有错。 龚晏承并未如何用力,她轻易就挣脱他的掌控,身体又开始不断往他怀里钻,嘴里也开始呜咽着胡乱说话,丝毫不顾会造成什么后果。 “呜呜……爸爸不是说要把我喂饱吗?”她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手轻轻按了两下,“这里,爸爸不喂我吗?” 龚晏承低头望着她,眼神复杂。 他其实是怀着侥幸之心的。总是试图找到某个切入点,然后希冀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期望的答案。 但她竟然连跟他聊这些的勇气都没有。 便可以想见,这个问题在她心中沉重到何种地步。 他注视片刻,忽然捉住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很理性的一个吻。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勾缠,全按她受不了的方式来。几下就把她亲得湿漉漉的,缩在他怀里弱弱地呻吟。 女孩子已经是意乱情迷的状态,龚晏承低头看她片刻,轻叹了一口气,“那就继续,但是你想好了,这种状态下跟你做,我不会轻易停下来。”看更多好书就到:p obook 8.co m 顿了顿,指尖轻触她的脸颊,又补充道:“一会儿哭也没用。” 他眼神变得有些深,看不太出情绪。 苏然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干涩,“什么……状态?” 男人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耐心似乎要告罄了。 他握住她的臀部往下压了压,“再想想,是要做,还是要谈话?” 声音是冷色调的,平静无波。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滚烫的性器已经虎视眈眈地抵在她的臀瓣上。 真的是很平静的话,语调甚至是温和的。 但苏然感觉他在生气。 生气这个描述大概也不太精准。 总之,是某种正在努力压制着什么的状态。 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试图通过撒娇绕过这个话题。 刚放上去,就被人握着拿开。 “好孩子,告诉我,要选哪一样?”人还是笑得温和,声音却已经彻底冷下去,“谈话?还是挨操?” 苏然心头一颤,腿心倏地收紧,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这种时候,她真是一点反抗的意愿也生不出。 无论最初的心情如何,喜欢、酸楚还是害怕,最后全都会化成渴望。 无边无际的渴望。 不止是身体,她的心也是。 整个人仿佛成了充满气的气球,轻盈地漂浮在空中,不能自控地膨胀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好似随时都要炸开。 身体越绷越紧,连脚趾也开始蜷缩。 她努力大口呼吸,极力忍耐才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而事实上,他根本还什么都没做。 苏然就那么呆滞地望着他,与源自身心深处的欲望做着抵抗。 湿润的腿心却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掌覆住。 她抖了一下,难耐地闭上眼睛。 随着指尖轻巧的抚摸,小屁股也开始微微发颤,哆嗦着轻轻地晃。 龚晏承慢悠悠地噢了一声,似笑非笑:“我知道了。” 手掌仍按在那里,轻缓地揉了两下,忽然落下一巴掌。 “啪——”掌风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在空气中异常响亮。 苏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扇得抖着屁股喷出来一小股,全淋到男人的掌心上。 他将手拿到女孩面前,轻轻甩了两下,啧了一声,“很乖,但是只喷这么点可不够。” 说着便兜住她的屁股,将她的双腿圈到自己腰上。 苏然明显感觉下面硕大的一根隔着裤子布料抵住了下面的入口,热烫的感觉激得她低吟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就软在他怀里。 他偏头贴向她的后颈,低声问:“想在哪里?就在这里吗?” 她咬住他肩头的皮肤,小声呻吟,泄出来的余韵还在,穴口仍在激烈地张合。 见她没有反应,龚晏承笑了笑,“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都试一遍。” 苏然被他话中的那股劲刺激得一颤,感觉身体缩得更厉害。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指尖也忍不住在他后颈下方的衣料上抓揉,整个人难耐到极点。 话音落下,龚晏承便抱着人往卧室走,手掌握住她的臀瓣缓慢地揉动,力度逐渐加大。 泛红的臀肉本就是微微发烫的状态,但他的掌心竟更加灼热,按在绵软的淡粉色肉瓣上,压抑又热烫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灼伤。 62我给过你机会了 卧室的狼藉已在苏然休息的间隙被收拾干净。 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情欲气息,夹杂一丝新换床单及被褥上浅淡的草本香味,混合出一种极其类似女孩被干到汁水淋漓时才会散发的幽微、潮湿的荷尔蒙味道。 一走进房间,那股湿黏的气息迅速向龚晏承扑来,几乎直钻进他的胸腔。开阔的空间立时收束成一个狭窄又湿热的巢,不断催生出阴暗而低劣的生理欲望。 他感觉额角神经突突地跳,忍耐着将人轻放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夜色已经笼罩下来,房间里只有床头那一盏暖黄色的灯光。 柔和的光线覆盖在苏然的皮肤上,为她的身体镀上一层薄薄的蜜色,呈现出一种脆弱而莹润的质感,仿佛轻轻一触便会碎裂。 昏暗中,她看不清龚晏承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沉缓的呼吸。沉默的目光透过光影传过来,显得格外压抑。令她想起风暴前的海面,暗潮汹涌,威压感极重。 苏然心头隐隐泛起一丝不安,双膝下意识往内缩。动作尚未完全舒展开,便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扣住脚踝。 “躲什么?”男人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腿张开。” 她颤巍巍地张开双腿,泛着水光的腿心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明明喉咙发干,口腔却湿润得过分,连绵不断的汁液分泌出来,又被她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心跳越来越快,砰、砰、砰,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撞击,轰鸣声填满耳腔,几乎要淹没她的思绪。 苏然的目光锁在龚晏承的脸上,沿着他的轮廓一路滑过,每一寸都不放过,仿佛想将眼前人刻进自己的骨血。 刀锋自心脏表面反复刮过,随着搏动的心跳,一下一下,痛楚和灼热在胸腔中层迭蔓延。 炽热的血流已经在往外涌,她却固执得不肯放弃。 只管往深处凿。 因为知晓眼下的片刻终究会成为明日的回忆,甚至越是缠绵,越是寂寞,她才格外执着,格外想刻得深。无所谓它们在来日究竟会化作什么,是燃烧过后的余温,还是冷寂的荒原。 可是…… 怎么还是这么想哭? 越是注视,心头就越酸,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僵硬。 眼眶渐渐涌上热意,一阵眩晕般的情绪扑面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别过头去。可目光还是像被黏住了一般,转了个方向,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她忽地抬起手,遮住双眼,濡湿的感觉顺着指缝蔓延过来。 温热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好爱哭……宝贝。”他低叹道,唇瓣轻柔地压上去,连她指背上沾染的泪珠也一点点吮去。 “为什么哭?”龚晏承问得克制,并不执着于她的回答本身。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不诚实”。 眼泪或许随心而发,却永远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也不肯向他说出一分。 所谓束手无策,大抵就是这种时刻。 几乎全是因为她。 龚晏承握住她遮在眼睛上的手,轻柔但强势地拿开。 女孩仍然垂着湿漉漉的眼睫,哭得很心碎。 “宝宝,”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拿出十万分的耐心,“看着我。” 手指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缓慢而煽情,轻轻抚过小腿、膝窝、大腿内侧。 他又亲了一次,“看着我好不好?” 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抬眸,与他对视。 男人手上的动作很轻,目光却很重,仿佛每一次游移所迸发出的细微电流,都被一点一点压进她的身体。 那些电流顺着皮肤的纹理向上攀爬,钻入她的心底,所到之处掀起可怖的战栗。 好似在她滚烫的血肉里开辟出一条狭窄而隐秘的甬道,那种流动的刺激反复冲刷,一遍又一遍,轻易就瓦解她的理智,将她的身心都驯服得淫靡、荡漾,再不由自己控制。 只要他靠近,这具躯体就会自然而然陷入身心激荡的状态。 慌乱与兴奋交织,畏惧和渴望并存。 明明每一寸都在收紧,深处未知的角落却颤抖着不断张开。 苏然神色迷离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真的豁开了一个洞。 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却又碍于他的命令僵在原地。于是,只能蹙着眉心、咬住下唇,不断摩挲腹部绷紧的皮肤,指尖细微地打着颤,看起来极其涩情。 她忍得辛苦。 比起身体层面的感觉,更像是在承受某种精神层面的折磨。 心里的酸尚未过去,那些关于未来的可能始终横亘在胸口,甚至渐渐蔓出苦味。 可这一秒的渴望是不能作伪的,这样真实而汹涌,她无法忽视,也无法压抑。 明明知道再沉沦下去,只会将那味酸苦的药煎得越来越难以下咽。 她还是禁不住心头不断滋长的妄念,甚至期望时间就此停住,再没有明天。 那些被龚晏承吮去的泪水又开始往外涌,怎样也止不住。 她不再试图遮掩,只是闭上眼睛,任由热烫的液体顺着阖拢的眼皮往下滑。 与此同时,男人温热的手掌终于来到腿心,湿黏的液体瞬间沾了满手。 龚晏承轻蹭了蹭她的脸颊,“哭得好惨,乖乖。”手掌抓握住两片阴唇,将她揉得更湿。 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软软地唤他,“爸爸……” 如同小奶猫叫春一样低柔婉转的声音,不带任何特殊含义,更像是借由这声称呼来缓解她身体内汹涌潮湿的热流。 龚晏承没有应她,只是垂眸注视着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打着圈,刻意避开最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揉弄。 女孩的声音立刻变了调,手指抓紧床单,呻吟着叫唤。 等她终于忍不住挺着胯向他手上蹭时,龚晏承蓦地停下了动作,手掌对着水淋淋的小逼猛地落下,啪的一声,又一巴掌扇了下去。 清脆的响声还未散去,苏然已经惊叫着再次抖出一股股液体,顺着臀缝滑落,将身下新换的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两次。 只是被扇而已。 她已经到了两次。 身体敏感的程度,让她禁不住发慌,下意识扒着床单想往后缩。可刚刚撑起身子,就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回到他身下。 男人的力道不重,却不容她有丝毫挣脱的余地。 龚晏承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床铺之间,审视着她。 “怕我?”他低笑了一声,身体压下去,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重重顶在她腿心,“不是要我喂你吗?” 苏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喉咙发紧,连哭泣都忘记。 本来是没有的。 但是他这样问…… 尤其是感觉到他其实在忍,忍到手背上青筋暴起,身体都有些微不可察的抖,她就忽然有些怕。 或者,也不是真的怕。 那心情很复杂。 也许心疼更多。 她不知道。 苏然小心翼翼地抬手,拉住他的衣摆,“爸爸。” 只是叫他,小小声的,乖巧而贴心,带着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真如孩童呼唤自己的父亲,那般纯粹而柔软。 只是,这样深切的呼唤,绝不该发生在如此淫靡的场景下。 ——尽管两人的生殖器官仍被一层深色布料隔开,但那些因两人蠢蠢欲动的性欲而不断分泌的黏液,早已浸透布料,沿着柔顺的纹理交融、反应,而后融成一体。 她慢慢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已经泛红的软肉微微颤抖着,还在不断往外溢出湿润的黏液。 “没有怕……爸爸……”抓住衣摆的手缓缓攀上他的手臂,指尖摩挲着他紧绷的肌肉,“进来好不好?” 女孩的胸口剧烈起伏,极度不稳的气息以及微微的哭腔,让出口的话染上浓厚的情欲。而她的眼神却越发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如同浩瀚夜空中绚烂的星子,显得天真又无辜。 龚晏承蹙了蹙眉。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 女孩浸淫在浓烈的情欲之中,身下那道细缝只因他的叁言两语就汨汨地流水,甚至喷出来,止也止不住。 他很难不为此感到兴奋和堕落。心底那些阴暗的快感愈渐汹涌,压抑的欲望不断翻腾。每一秒,他都要费尽心力抵抗。 可一旦望进她澄澈湿润的眼底,看到那里面倒映着的自己,只有他自己时,心口又开始不断往下塌,一寸寸,越来越软,越来越虚弱,直至成为一滩烂软的泥。 温热的心跳埋在里面,连带所有压不住的暴戾也一瞬间跌落下去。 明知她在隐藏自己的心思,这一刻所有的讨好和贴心,甚至还有眼泪,无论有意无意,或许都为转移他的注意力。 明明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一百种方式,如何残忍而冷酷的、激烈又疯狂地,彻底的将她捣碎的方式。那些方式足以令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只通过那个淫荡的小口流出来,流干,好叫她再不敢用眼泪来哄骗他。 明明都已经想好了。 临到头,却根本无法下手。 难说究竟是被什么牵绊住。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已经开始无能为力。 龚晏承垂眼望向身下的女孩。 空气里很静,静到能听见一旁机械时钟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语气不自觉柔下来,无奈中含着些隐约的悲凉,“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蹭着,很轻,却让人觉得珍重。 “我要怎么办?” 他很轻地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想哭的感觉又涌上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转瞬即逝的瞬间,苏然真的想说,我其实真的不在意。 因为很爱你,所以全都不在意。 可正是因为很爱,这种骗人的话,才绝无可能说出口。 怎么会这么难? 她轻轻咽下已经涌到喉口的酸涩,捧住他的脸,露出一个堪称怜爱的笑容。 “别担心,我很好,我没有怕。” 见他不说话,她贴得更近,蹭了蹭他的鼻尖,“别怕,可以进来哒。” 又是这样。 永远是这样。 龚晏承闭了闭眼。耐心终于告罄。 他喉结动了动,轻抚她的脸颊,眼神落在她的唇瓣上,“你应该为我设定一条边界,告诉我底线在那里。” 苏然攀住他,手脚并用地攀上去,赤裸的阴户隔着被她弄湿的布料,贴紧那根蠢蠢欲动的大家伙。 “不需要,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不要,”她从他怀里露出一个眼角,偷偷瞧他,似乎有些害羞,“迄今为止,您给的都是我想要的,您从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她说话时指尖下意识摩挲着他的下颌,“所以,别怕吖,我受不了会告诉您的。” 龚晏承抿着唇,神情很凝重。 “好孩子,你根本不知道我想做多过分的事,”他放低身体,缓缓将她压下去,“我给过你机会了。” 苏然张了张嘴,却已经没有再说话的机会。 59我给过你机会了【改】 卧室的狼藉在苏然休息的间隙已被收拾干净。 空气中还有残留的情欲气息,夹杂一丝新换床单及被褥上浅淡的草本香味,混合出一种极其类似女孩身体深处散发的、幽微潮湿的荷尔蒙味道。 一走进房间,那股湿黏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直往龚晏承胸腔里钻。 开阔的空间立时收束成一个狭窄又湿热的巢,不断滋生出阴暗而低劣的欲望。 额角神经突突地跳,他忍耐着将苏然轻放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冰凉的夜色已经笼罩下来,房间里只有床头那一盏柔黄色的灯光。暖色光线洒在女孩子白皙柔软的皮肤上,镀上薄薄一层蜜色。 脆弱莹润的质感。 应该很容易破碎,他想。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孩子腿根处那一片皮肤,揉了揉眉心,好似终于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失常。 他的确喜欢看人被他弄得神思涣散,但那无关喜好与性癖,更多是一种确认自己正常的方式。龚晏承甚至根本无法从中获得丝毫快感,相反,他只能不断从中看到自己的卑劣。 软弱、可怜、哀求这样的词,绝非他喜欢的对象。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很多喜好——如果他有的话——都变了,变得龚晏承自己都感到陌生。仿佛之前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都走在完全错误的方向上,所以他才始终得不到满足。 但那并非事实。 一个如此执着于探索并掌控自身每一分欲望、每一寸阴暗面的人,绝不可能弄不清自己的喜好。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他就是变了。 因为她而变了。 以至于在身体里的瘾发作的当下,他竟还能分出一点神志,清晰感知到胸腔里缓缓流淌的、那一点微弱的柔情。 聊胜于无。 或者,他应该先给医生打个电话。 日常准备的那些药物,按医嘱,如非必要,可以不服用。过去很多年,他都只是备着,以防万一,从未使用过。 凌晨钟洁送过来后,他已经服用过,却总觉得没什么效果。 整个人还是亢奋得厉害。 昏暗中,苏然看不清龚晏承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沉缓的呼吸。沉默的目光透过光影传过来,威压感极重。 比起应有的不安,她心底竟然是兴奋和期待更多。 饶是如此,双膝仍然下意识地往内缩。已经是肌肉记忆,面对他这副模样,连身体深处的软肉也知道要怕。 动作尚未完全舒展开,便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扣住脚踝。 “躲什么?”男人低嗤了一声,“不是要我操你?这样怎么操?”稍显粗俗的话语,声音却平稳得不含一丝情欲。 好像这才是他最本源、最擅长的模样。 做过许多次后,苏然已经摸清了这一点。 在床上,龚晏承是个绝对的暴君。凶悍、残忍。 温声爱抚、柔情以待,那些在最初勾引她沦陷的东西,根本只是他于陌生怜惜中不经意展露的仁慈。 它们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禽兽偶尔也想披上人皮,表现得文明。 她都知道。 可人就是这样,见过温柔之后,就会渴求更多。 尤其是这种他需要极力忍耐,违背过去几十年人生养成的所有习惯与本能,才可能于性事过程展露的东西。 她真的渴望到极点。 龚晏承也的确越来越频繁、努力地在她面前维持这种形象。 粗暴失控的一面,则越来越隐藏得深。 这一面,她当然也在追逐。 它们另有其意义。 她就是这样。 忍耐与放纵,克制与失控。关于他的,她都想要。深信留不住,却仍想要。 好矛盾,好贪心,也好可怜。 但苏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只是很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永远懂得付出实践而已。 很多次,龚晏承难以克制地露出一些边角,她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然后,便如同一方镜面,妥帖地收纳他散发出的所有气息和欲望,不断磋磨、放大,再反射回他的身体。让它们层层堆迭,直至如今可怖的程度。 如今,那些微弱的星火大概已经堆积到极限,只差最后一簇火苗,便能燎原。 苏然颤巍巍地张开双腿,泛着水光的腿心完全暴露在龚晏承眼前。 勾引的意图太明显,害怕的眼神也太清晰。 明明喉咙发干,口腔却湿润得过分,连绵不断的汁液分泌出来,又被她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心跳越来越快,砰、砰、砰,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撞击,轰鸣声填满耳腔,几乎要淹没她的思绪。 在嘈杂的心跳声中,苏然的目光牢牢锁在龚晏承脸上,沿着他的轮廓一路滑过,不放过每一寸。 如果眼下的片刻注定要成为明日的回忆,那她想尽可能记得深,最好是刻进自己的骨血。无所谓这些温热的片段在来日究竟会化作什么。是燃烧过后的余温,还是冷寂的荒原,抑或刺入她身体的利刃。 刀锋自心脏表面反复刮过,随着搏动的心跳,一下一下。 痛楚和灼热在胸腔中层迭蔓延,炽热的血流已经在往外涌。 她却固执得不肯放弃,只管往深处凿。 如果凿刻的深度代表着拥有他的程度,他大概已经被她吞进肚子里。 可她怎么还是这么想哭? 越是注视,心头就越酸,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僵硬。 眼眶渐渐涌上热意,一阵眩晕般的情绪扑面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别过头去。可目光还是像被黏住了一般,转了个方向,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苏然忽地抬手遮住双眼,濡湿的感觉顺着指缝蔓延过来。 伴随一声低柔的叹息,温热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坏孩子,只会用眼泪骗我。”龚晏承低叹道,唇瓣轻柔地压上去,连她指背上沾染的泪珠也一点点吮去。 “如果这里是因为喜欢我哭,”他的手指压在穴口轻轻地蹭,唇瓣仍在亲吻她覆在眼睛上的指背,“那这里呢?”轻轻地含吮着,“这里是为什么?宝贝。” 苏然死死咬住下唇,嘴巴瘪着不肯开口。情绪却快要崩溃,眼泪流得更凶,下身的汁水也汨汨地淌。 湿热的感觉仿佛钻进男人的身体。明明是水,他却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被那种灼烫的感觉烧干了。 龚晏承握住她遮在眼睛上的手,轻柔但强势地拿开。 女孩子仍垂着湿漉漉的眼睫,哭得很心碎。 “Susan,”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拿出十万分的耐心,“看着我。” 手指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缓慢而煽情,轻轻抚过小腿、膝窝、大腿内侧。 他又亲了一次,“看着我好不好?” 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抬眸,与他对视。 “告诉我,为什么哭?” 龚晏承手上的动作很轻,目光却很重,仿佛每一次游移所迸发出的细微电流,都被一点一点压进她的身体。 那些电流顺着皮肤的纹理向上攀爬,钻入她的心底,所到之处掀起可怖的战栗。 好似在她滚烫的血肉里开辟出一条狭窄而隐秘的甬道,那种流动的刺激反复冲刷,一遍又一遍,轻易就瓦解她的理智,将她的身心都驯服得淫靡、荡漾,再不由自己控制。 只要他靠近,这具躯体就会自然而然陷入身心激荡的状态。 慌乱与兴奋交织,畏惧和渴望并存。 明明每一寸都在收紧,深处未知的角落却颤抖着不断张开。 苏然神色迷离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真的豁开了一个洞。 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却又碍于他的命令僵在原地。于是,只能蹙着眉心、咬住下唇,不断摩挲腹部绷紧的皮肤,指尖细微地打着颤,看起来极其涩情。 她忍得辛苦。 比起身体层面的感觉,更像是在承受某种精神层面的折磨。 苏然的眼睛已经因为过多的泪水变得模糊,不太看得清龚晏承的神情。这样,她才终于有了一点勇气。 “因为喜欢你,喜欢你,呜呜……” 龚晏承的眼神似乎柔软了一瞬,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这里也是吗?小骗子。” 那些被他轻轻吮去的泪水,再次涌出,怎么也止不住。 苏然不再试图遮掩,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热烫的液体顺着阖拢的眼皮往下滑,小小声地答:“是。” 龚晏承笑了笑,声音低沉:“是什么?” “喜欢你,爱您。” 男人没有再追问。 他轻呼出一口气,眼底的情绪难以琢磨。 答案本身并不重要,那是龚晏承本就清楚知道的事。他执着的,只是她亲口说这件事而已。 “亲口说”本身就意味着很多——信任、坦白、依赖,甚至更多。而不说,则是所有这一切的反面。 他早该习惯的,对于她的“不诚实”。 眼泪或许随心而发,却永远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也不肯向他说出一分自己的真实想法。 所谓束手无策,大抵就是这种时刻。几乎全是因为她。 龚晏承微微抿唇,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却没有丝毫温度。视线不动声色地停留在女孩子下身粉嫩的花瓣上,随之而来的是他宽大温热的手掌。几乎是覆上去的瞬间,湿滑的液体就沾了他满手。 “好宝宝,哭得真惨。”他低低叹息,沉哑的声线轻轻挠在苏然心上。 嘴里说着“惨”,手上动作却毫不怜惜,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就戳了进去。 龚晏承屈指不急不缓地勾弄,节奏从容。本就清淡冷冽的目光在看到女孩子随着自己指尖的动作轻轻摇胯时,骤然变得锐利,眉头微蹙,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手指插到底,基本是转动着搅弄,狠下心肠要让那里哭得更加厉害。 今天已经高潮过多次的肉穴软弱到极点,在他一根手指进进出出之间,不断被抵开、合拢,吐出一波波清亮黏稠的液体,时断时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苏然越听越感到羞耻和难耐。她偏过头,脸颊在床面上缓慢地蹭着,唇边溢出微弱的哼吟。低柔到极点,气音一般,听得龚晏承更想将她弄坏。 他又加入一颗手指,拇指同时压在肿胀的肉粒上。三指微微一合,一时间,苏然体内、体外最敏感的点都被他捏在指尖,不断揉搓。 龚晏承下手很重,没有一点怜惜。 被过分玩弄的肉珠渐渐开始酸软到刺痛。很尖锐的感觉,漫过去之后,竟然还有更恐怖的快感。 苏然开始发慌,吚吚呜呜地抖着屁股尖叫,呻吟着叫爸爸、求饶。 软糯轻柔的声线,尾音含一点哭腔,如带着勾子般自他心上一次次刮过。并且还在随着龚晏承的动作和力度时强时弱,起起伏伏,是那种被抵住身体最骚软的地方不断刮挠刺激才能发出的声音。 龚晏承没有应她,只是垂眸注视着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撤出来。 苏然下意识随着他往外撤的动作挺胯。她就快到了,那种酸刺感觉之后汹涌而来的……那种感觉。她有预感,会很快乐。 男人冷笑了一声,将她微微上挺的胯部压下去,“不准自己蹭。” 苏然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怎么能这样? 太残忍了…… 龚晏承的手指不再进去,只在入口处打着圈,刻意避开了最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揉弄。 女孩的呻吟变得软弱,欲求不满的意味很浓。 好想他凶一点、粗鲁一点。很需要。需要他。 苏然的手指抓紧床单,断断续续地喊,“Baren,爸爸…爸爸?” 没有别的话,只是叫他。如同小奶猫叫春一样低柔微弱的声音,不带任何特殊含义,更像是借由这声称呼来缓解她身体内汹涌渴望的热流。 她看起来已经不太清醒,像是个脑子里只有“爸爸”的小笨蛋。一边咿咿呀呀地乱叫,一边不听话地将身体往他手上蹭。很微小的动作,以为这样 Daddy 就不会发现她在挺胯。 龚晏承停顿片刻,垂眼看着她,眼睛微微一弯。而后手掌对着水淋淋的小逼猛地落下,啪的一声,又一巴掌扇了下去。 他绝对是故意的。 清脆的响声还未落下,苏然已经惊叫着再次抖出一股股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滑,将身下新换的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两次。 只是被扇而已。 她已经到了两次。 身体敏感的程度,让苏然心头发慌,慌到害怕。她下意识扒着床单想往后缩,可刚刚撑起身子,就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回到他身下。 龚晏承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床铺之间,审视着她。 “怕我?”他轻笑了一声,身体压下去,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重重顶在她腿心,“不是要我喂你吗?” 苏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喉咙发紧,连哭泣都忘记。 本来是没有很怕的,只是很微弱的感觉。 但是他这样问…… 尤其是感觉到他手背上隐隐暴起的青筋,以及身体微不可察的抖,心中怕的感觉就忽然变得重。 她从来没有这样深刻的意识到,他在忍耐。并且很可能要忍不住。 或者,也不是真的怕。 那心情很复杂。 也许心疼和期盼更多。 她不知道。 人心很复杂。幽微曲折之处太多,自己也难懂自己。 有时候,过分的期盼本身,就和害怕的感觉很像。 她不想再区分,只想顺着心意走。 苏然小心翼翼地抬手,拉住他的衣摆,“爸爸。” 只是叫他,小小声的,乖巧而贴心,带着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真如孩童呼唤自己的父亲,那般纯粹而柔软。 只是,这样深切的呼唤,绝不该发生在如此淫靡的场景下。 ——尽管两人的生殖器官仍被一层深色布料隔开,但那些因两人蠢蠢欲动的性性欲而不断分泌的黏液,早已浸透布料,沿着柔顺的纹理交融、反应,而后融成一体。 她慢慢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已经泛红的软肉微微颤抖着,还在不断往外溢出湿润的黏液。 “没有怕……爸爸……”抓住衣摆的手缓缓攀上他的手臂,指尖摩挲着他紧绷的肌肉,“进来好不好?” 苏然的胸口剧烈起伏,极度不稳的气息以及微微的哭腔,让出口的话染上浓厚的情欲。而她的眼神却越发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如同浩瀚夜空中绚烂的星子,显得天真又无辜。 龚晏承拧着眉,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 浸淫在浓烈的情欲之中的女孩,身下那道细缝只因他的三言两语就汨汨地流水,甚至喷出来,止也止不住。 他很难不为此感到兴奋和堕落。心底那些阴暗的快感愈渐汹涌,压抑的欲望不断翻腾。每一秒,他都要费尽心力抵抗。 可一旦望进她澄澈湿润的眼底,看到那里面倒映着的自己,只有他自己时,心口又开始不断往下塌,一寸寸,越来越软,越来越虚弱,直至成为一滩烂软的泥。 温热的心跳埋在里面,连带所有压不住的暴戾也一瞬间跌落下去。 明知她在隐藏自己的心思,这一刻所有的讨好和贴心,甚至还有眼泪,无论有意无意,或许都为转移他的注意力。 明明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一百种方式,如何残忍而冷酷的、激烈又疯狂地,彻底的将她捣碎的方式。那些方式足以令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只通过那个淫荡的小口流出来,流干,好叫她再不敢用眼泪来哄骗他。 都已经想好了。 临到头,却还是无法下手。 难说究竟是被什么牵绊住。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已经开始无能为力。 龚晏承垂眼望向身下的女孩。 空气里很静,静到能听见一旁机械时钟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语气不自觉柔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蹭着,很轻,却让人觉得珍重。 “我要怎么办?” 他很轻地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想哭的感觉又涌上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转瞬即逝的瞬间,苏然真的想说,我其实真的不在意。 因为很爱你,所以全都不在意。 可正是因为很爱,这种骗人的话,才绝无可能说出口。 怎么会这么难? 她轻轻咽下已经涌到喉口的酸涩,捧住他的脸,露出一个堪称怜爱的笑容。 “别担心,我很好,我没有怕。” 见他不说话,她贴得更近,蹭了蹭他的鼻尖,“别怕,可以进来啊。” 又是这样。 永远是这样。 龚晏承感觉自己的心被撕得很烂,一片一片的,仿佛正从他身体里消失。 最先升起的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而后是恐怖的冲动。想要将她装满、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将她装满的冲动。很强烈。强烈到他的意识都快涣散。 龚晏承闭了闭眼,耐心终于告罄。 他握住女孩的颈项,努力控制力道,“宝贝…”无奈中含着些隐约的悲凉,“把你操烂好不好?” 他轻声重复,眼底神色已有些疯狂,“想把你操烂……” 鼻尖在她颈侧蹭着,湿重的气息不断洒上去。 苏然轻轻发着抖,忍不出哭出声,“呜呜……爸爸,把我操烂……唔嗯……” 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收紧,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闭嘴!” 龚晏承喉结上下滚动,克制了克制,才忍耐着离开女孩的身体。 他支撑在苏然上方,晦暗的眼神落在她的唇瓣上,声音低哑沉稳:“你应该为我设定一条边界,告诉我底线在哪里。” 苏然攀住他,手脚并用地攀上去,赤裸的阴户隔着被她弄湿的布料,贴紧那根蠢蠢欲动的大家伙。 “不需要,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我不是开玩笑。” 他摸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强调。 “不要,”苏然从他怀里露出一个眼角,偷偷瞧他,尚未感觉到危险来临,“迄今为止,您给的都是我想要的,您从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她说话时指尖下意识摩挲他的下颌,“您不知道,我好喜欢……您做什么我都好喜欢。” 龚晏承抿着唇,笑了。很难看的笑。 “坏孩子,只知道骗我,一点也不乖。”他放低身体,缓缓压下去,“作为惩罚,我会插得重一点。” 苏然眼睁睁看着那一点笑意从他眼中消失,缩着酸软的小腹下意识开口,“爸爸…” “嘘……我给过你机会了。” 她张了张嘴,却已经没有再说话的机会。 60我讨厌你 深重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龚晏承一上来就吻得很凶,舌头压着女孩子柔软的舌面不断往里探,轻易就来到喉口的位置。 真的好深,也好重。苏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吻,粗暴又残忍,像是真要把她吞下去。 可他的舌尖却好软、也好热,抵在敏感瑟缩的小舌上不住刮蹭。 这样的深度,苏然整个上唇几乎都被他吃进嘴里。她嘴巴被迫张得很开,涎水根本含不住,亮晶晶的丝液从唇角顺着下颌往下滑。 湿漉漉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脖子里,又凉又痒。她随便想想就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此刻的模样,画面一定是极其淫靡。这样张着嘴被抵住喉口侵犯,跟张开腿被男人干有什么不同? 模糊的联想很快淹没在腿根越来越湿热的触感之中。透明的汁水缓缓往外淌,一点点将女孩的臀缝沾湿,沿着皮肤的纹理滑到男人腿间,将他裤子上那处湿透的布料颜色染得更深。并且,那深色的痕迹还在向四周扩散、蔓延,如同男人的性欲。 伴随脖颈之间冰凉感觉而来的,还有喉咙深处轻微的呕吐感。 龚晏承力道和深度都控制得很好,恰到好处地让她不至于真的吐出来,却足够让她喉口处的肌肉因干呕而产生细微的收缩。 眼见女孩子缩着喉咙干呕两次,他微微施力按住她脖颈的软骨,指尖缓慢的揉弄。极其刁钻的手法,既能帮她缓解不适,又能刺激那里收缩得更厉害。 苏然原本已经被亲得湿漉漉、软绵绵,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推着他要将把人从身上赶开。 龚晏承下意识捉住她的双手,十指紧扣着压向枕面。随着女孩的挣扎,他吻得更急促,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不肯放过已经叼进嘴里的猎物。 但苏然这次挣扎推拒得实在太厉害。 她虽然一直有在推他,因着生理上的不适以及心中微妙的畏惧,但那更像是被男人一贯凶狠的操弄养成的惯性,多是情趣,而非真的拒绝。 但此刻,她反抗的动作,很真实,也很激烈。不住地推他打他,嘴里还在呜呜哭泣,比先前还要凄惨,“不要你不要你……走开……” 龚晏承还沉浸在情欲中,理智已经快被侵蚀殆尽,因此表情显得格外严厉冷酷,眉眼间甚至含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暴戾与阴鸷。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下巴揉捏,并不重,但苏然能清晰感受到他动作之中蕴藏的力道。 她知道他在忍,并且很怕他忍不住。 可是,不管他忍不忍得住,她已经不想做了。不愿意做了。 龚晏承难得地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很短的一瞬,他甚至隐隐感觉无措。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因为忍耐,表情看着很是冷峻严肃。他不过试探着靠近几分,女孩已经缩着往后退。 那是…… 嫌弃的眼神。 她边往后缩边小声警告,如果那算是警告的话,“你不准,我不做。” 龚晏承松开她的下巴,退回原位。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高高挺起的鸡巴,性欲明明已经快要按捺不住,眼神却很事不关己,仿佛那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尚未从女孩真实而残忍的拒绝中回过神来,龚晏承的心已经先一步跌到地狱里。 他的唇角轻轻勾了勾,又冷又淡的一个表情,透出一点凄苦,似乎仍然不信,“你不愿意?”嗓音低哑到极点,“你觉得我会强迫你?” 苏然抬眼看他,又有一点心软,眼泪还在顺着脸颊往下滚,声音里还含着哭腔,“我没有这么说,你不要冤枉我。” 龚晏承察觉她的松动,又稍稍挪了挪,微不可察地向她靠近些许。他微微俯身,眼神锁住她,声音放得更低,“是吗?你没有在怕我?” 男人的眼神如同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里,“真的没有哪怕一秒,怕我像个禽兽那样不顾你的意愿——操进去?” 苏然的呼吸顿住了,眼眶泛起一层湿意。她别开眼,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喉咙仿佛被堵住,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 龚晏承冷嗤一声,“嗬……果然是在骗我,刚刚都是在骗我,是不是?” “说不怕我、喜欢我、爱我,无论我做什么都喜欢,我给的都是你想要的,好听的话一大堆,原来果然都是骗人的。” 他掐住苏然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小女孩的心都是这么残忍的吗?” 男人眉眼低垂着,面容仍旧冷峻严厉,说出的话却是这样可怜又悲哀。 噢…… 苏然感觉自己被按着心口注入了一碗酸涩到发苦的柠檬汁,心里胀得难受。 他先前应该是瘾头上来了,压抑得很艰辛。都那样了,竟然还想忍。那种克制到难耐的模样,她都感受得到。所以,她才不假思索地说了那些话。 那都是最真心的话。那一刻也是真的愿意。 可是…… 苏然闭上眼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泪珠却仍然止不住地往下流。 龚晏承没再出声,只是轻轻帮她擦眼泪,可那些泪水竟然越擦越多,流得好似没有尽头。 随着擦拭的动作,以及女孩越来越多的眼泪,男人的喘息渐渐变得比先前还要粗重。他苦笑了一声,轻得仿佛叹息,却仍能从中听出苦味,“看来你残忍一点是对的,”指背轻轻抚弄她的脸颊,“直到这一秒,我还是想上你。” 龚晏承倏地起身下床,却在离开床边的一刻被女孩子拉住衣角。 “放手。”男人蹙眉道。 “不准走。”苏然的声音很小,如蚊子一般,却很强硬。 他低头望向下方的女孩,“你不是不愿意?” 她的眼睛还是湿润的,亮得惊人,里面仍然只能看到他,却又比之前多了很多东西。 “您就只是为了性吗?”她问得很轻,心里却很重。 龚晏承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 他低头望向自己的性器。两个人已经拉扯了好一会儿,谈的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精虫上脑的话题,但那根玩意儿还是硬成这样,甚至胀得越来越大。而他脑子里更是从刚才起就没有停止过想把她干烂的想法。 一面用残存的理智跟她对话,一面却已经在幻想,她被自己干得只知道咬着鸡巴叫唤,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撅着屁股挨操的模样。全都是这些肮脏的想法。 如果刚才他还尚能保存一些体面,此刻就真是一丝不挂了。 龚晏承苦笑了一下,声音沙哑,“不要这么残忍,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聊我是不是为了性……” 这样,他会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龚晏承闭了闭眼,握住苏然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我说了不准走。不准走不准走……”刚被掰开的手指又抓了回去,甚至双手双脚扒到他身上。 很乖的小女孩“发起疯”来也很闹心。 龚晏承没见过她这幅模样,又哭又闹,真就是个小孩子。可他此刻的确不适合再待在这里,再多一秒,可能这段关系就真的会万劫不复。 他冷着脸,“下去。” 刚才所有的脆弱和可怜一瞬间被他收回去,一丝一毫都不见。 苏然也无法再窥见他的情绪。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仍然没有情绪。 苏然恍惚想起之前一次在他在会议中训下属的场景,冷静平和,说的却是最无情的话。她心里没来由发寒。 不同于工作或生活中遇到难题和无措时的勇往直前,在他面前,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她就感觉很不安、很委屈,心脏缩着疼。 所以,她会忽然大哭,其实在她自己预料之中,却着实将龚晏承吓了一大跳。他揉着额角,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安慰,还是该转身走人。 没等他想明白,女孩子可怜又软弱的质疑已经在耳边响起,“讨厌你,我讨厌你!!为什么你的过去、你的一切都跟性有关系呢?” 61巴掌 空气仿佛停滞。 苏然第一反应是想逃。 那些忍了很久的话,竟然就这样毫无准备地脱口而出。明明很多心酸到发苦的时刻都忍过去了,明明打算一直忍下去,直到自己真的因此破碎。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然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急急向前冲。 但只跑出两步,她的脚步便戛然而止,像失去支撑后跌落的纸片,缓缓蹲下,手掌撑住膝盖,低头不语。视线空洞地落在地板上,仿佛所有力气都被抽走,连目光都无力流转。 几秒后,苏然抬起头,目光掠过屋内每个角落。呼吸随着视线的游移越来越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两下,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身体仿佛瞬间卸了力,所有的忍耐和压抑不再管用。 原本严防死守的屏障不知哪里裂开了口,无助而委屈的情绪决堤般倾泻而出,凶猛地灌进胸腔,不断冲撞。 她很想忍住,不愿意这样哭。可那种心头的酸苦似乎成了纯粹的生理感受,根本不能靠理智控制。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情绪汹涌得理直气壮,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回头。 因为不舍得,她只敢做一只埋在沙里的鸵鸟。 不断地躲,不断地逃。 可是,这里根本就是她的家。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她为什么要逃? 为什么是她要逃? 苏然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身体反应骗不了人,甚至因为对声音的压抑,激发了更剧烈的反应——她连肩膀都开始轻轻耸动,无法抑制地发颤。 龚晏承站在原地,垂眼看着地上的小女孩,目光沉沉。 他其实松了一口气。这一刻到来前,心理准备已经做得充足。忐忑不安的心情被反复咀嚼,连最坏的可能也被不断反刍,而后含着苦涩与不甘吞下去。 直至他彻底接受了事实——她不能接纳他的过去,那些他曾经抵抗却没能抵抗到底的命运,他从不放在心上、一度以为可以抛诸脑后的往事。它们终究成了他无法摆脱的“不堪”,无论他如何包装、如何解释,都无法让眼前的孩子坦然接受。 或许,也可以找到一些理由,就像在谈判桌上,他总是能从容应对,找到合适的说辞。这已经是一种处事风格——龚晏承永远不会让自己无话可说。 可苏然不是他谈判的对象,有话说也从不是他的目标。面对她可以谈及的所有理由,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除了让她更心碎,再无其他用处。 女孩子还在哭,太难过,人已经在地上颤抖着缩成了一小团。 龚晏承原本蹙拢的眉头舒展开,但因为过度压抑,眉眼间仍有一丝难以掩藏的阴鸷。 有的事如果说出来会显得禽兽,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伪装和隐藏已经没有意义。 他真的感到一种陌生的、令他头皮发麻的兴奋,就在女孩停下来、跌落在原地的瞬间,仿佛一声长而尖锐的轰鸣在脑海里拉响,所有的神经都被扯得越来越紧。 她的伤心和挣扎都很明显。 是因为喜欢他。龚晏承很清楚。 所以,即便已经心碎到极点,仍然要徒劳无功地做最后的遮掩。她真的,被剖开得很彻底。 无助和脆弱已经是苏然此刻的全部写照。 但是…… 不够。 他该心疼、心软。的确是的。 但龚晏承更深切感受到的,是那股兴奋在生理和心理层面上不断蔓延、交融。血液彷如岩浆般沸腾,理智一点点蒸发殆尽。对她的身体和心的渴望几乎要冲破喉咙。 性欲来得凶猛,想让她崩溃——为了他崩溃——的念头从来没有这样强烈。 他可能真的病了。 龚晏承第一次开始认同医生的话。 男人轻呼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缓缓走过去。 第一步的动作稍有迟滞,随后就变得流畅。 高大的身躯自身后将哭得摇摇欲坠的女孩搂进怀里。 苏然挣扎了两下,肩头撞在男人先前拉扯间已经赤裸的胸膛上。 她哭得已经有些累了,浑身软绵绵,力气跟小鸡啄米似的,小得可怜。叁两下就被制住,按在男人胸口。 “嘘……”龚晏承一手横过女孩胸前,将她固定住,一手自下颌处握住她的侧脸,轻轻摩挲,“不能再哭了,宝宝。” 好温柔,温柔得她有些犯迷糊。 不自觉就放松了警惕,揪住他胸口散开的衣襟,靠在上面,闭着眼睛乖乖地流眼泪。 湿热的感觉直接落在男人裸露的皮肤上,存在感很强,让那片鼓起的肌肉起伏得更加厉害。 龚晏承叹息了一声,指背蹭过她的眼角,将不断流出的眼泪抹去。更紧地将她按进怀里,下颌压在她的发顶,带一些轻微的压迫感,“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哭了吗?” 苏然打了个哭嗝,怔怔片刻,才后知后觉感到抵在身后的东西。 她再次开始挣扎,抽抽噎噎地骂:“混蛋!禽兽!” 他竟然这时候还在想这些…… 龚晏承低声笑了笑,微哑的嗓音听来很性感,“是,我是……放心,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们先聊聊,好吗?” 苏然双手抵着他的腹肌,推他。 “别乱动。”龚晏承轻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轻而易举将人打横抱起,坐到床边,将她面对面跨坐着放在腿上。 女孩子还在扑腾,很不安分。 她心里有些慌。龚晏承的反应跟她预想的不同,冷静得过分,也温柔得过分。甚至还可以跟她开玩笑。 慌过之后,又感到生气。 于是挣扎得更用力。 但两条腿都被龚晏承握在手里,他轻轻一拉,两个人又贴得很紧。 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连凸起发硬的乳粒也被压得凹陷进去。湿哒哒的阴户抵在阴茎根部,与饱满的精囊贴合在一起。 龚晏承甚至在跟她贴近的瞬间开始低低地喘。是那种没有半点刻意的,很自然的喘息声,轻微的哑。每一寸呼吸都带着性感的味道。 “你……” 这根本不像是要“聊”。 苏然憋红了脸。她没有办法克制身体的反应,心脏也怦怦跳,胸口仿佛被充满了气。周身都在发热,烫得她不住收缩。可越是收缩,水就流得越多。 不用看都能想到,下面已经成了什么样子。 她面红耳赤地别开眼,咬牙切齿道:“变态!” 龚晏承的手掌上移至她的臀瓣,缓缓揉捏两下,按紧,声音里仍含着笑,听不出半点介意,“还有别的要骂的吗?骂完我们再继续?” 女孩子沉默着不说话。 “好,那说说吧,为什么又肯说了?”他转而捧住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苏然红着眼睛,不肯示弱地望着他。牙齿紧咬下唇,眉头微蹙,像只发怒的小兽,危险又脆弱。 一张很有朝气的脸,在生气,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很别样的娇媚。令他想起小时候吃过的第一口蛋糕,上面点缀着清甜的水果,水果上甚至还沾有露珠。 龚晏承从不爱甜,但这一刻,他真的很有进食的欲望。 他喉结滚了滚,表情堪称温和,“骗我很好玩,是不是?”眉眼间甚至含着笑意,低哑沉静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在说情话,“看我被你骗得团团转…” 只是这样的话听在苏然耳朵里,无论如何都像是讽刺。她的情绪一瞬间被点燃,情绪被拉到顶点。很想反驳,但脑子被激荡的情绪卡住,没能立刻想到理直气壮的话。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才心虚一般大声说:“我骗你什……呜!”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吻了上来。 与他表面上平静稳定的状态不同,吻是急切而充满欲望的,简直称得上蛮横。那股近乎沸腾的冲动完全无法控制。一瞬间,龚晏承感觉自己退化为某种兽类,只知道含住嘴里的猎物撕咬、吞食。 同样深而恐怖的程度,与苏然问出那句话之前那个吻几乎一致。 女孩子果然再次崩溃。双手抵在龚晏承胸口不住地推搡,边推边呜咽着模糊不清地骂他:“混蛋!” 可两人力量太过悬殊,她根本无法推开他分毫,只让他变得更加疯狂,越来越多地将她的唇瓣吃进去。 气急之下,苏然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用上所有力道。血液的铁锈味迅速在交缠的唇齿间弥漫开,与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 龚晏承却似乎因此变得更加兴奋。苏然的牙齿还在用力,伤口应该不小。他却浑然不觉得痛似的,不管不顾地用舌头扫过那股腥甜的味道往她的喉口推,直到她咽下去,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松开。 他抬手轻轻擦拭女孩唇角拉出的银丝,而后低头用鼻尖抵住她的,很怜惜地蹭,眼睛里是很恣意的笑。 苏然感觉自己指尖都在发颤。 她该推开。 无论如何都该推开。 但是她没有。 嘴里还是血的味道,口感上并不好,却被吞下他的血液的事实刺激得双手都在发颤。 “变态……”连骂他的声音都开始哆嗦,脸上却仍然坚持端着那副“恶狠狠”的面具。 龚晏承挑了挑眉,很坦然,“是……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不是吗?”他顿了顿,“性瘾的事,过去那些事,我不是一早就跟你坦白了吗?你当时说什么?” 到这里,苏然终于从中听出了一丝哀怨。 原来他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不在意。 “你说‘只是过去’,这就是你说的‘只是过去’?”龚晏承继续道,“一直拒绝我,宝宝,我不喜欢你拒绝我。”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其实是勉力压抑后才有的平静,听在苏然耳中却只有冰凉和冷漠。 她原本“凶狠”地瞪着他,听见他的质问,急促呼吸两口,忽然就崩溃了。 情绪崩塌的过程太猛烈,她根本无法控制。 如同失去最珍贵东西的小孩,委屈到歇斯底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模糊了视线。 “坏蛋!坏蛋!我就要介意!我不能介意吗?”她哭得语无伦次,嗓音颤抖,“我就骗你!就骗你!你活该被我骗!” 拳头一颗颗落在龚晏承胸膛上,急促、毫无章法,夹杂着女孩含着哭腔的呜咽,以及偶尔低弱的骂声。 苏然骂人的词汇实在贫乏,来来回回,无非就是那几句。 混蛋、变态、讨厌。 龚晏承起初还有一些不悦,越看却越觉得她可爱。鬼使神差地,在女孩子又哭着骂完一句后,他抬手帮她捋了捋鬓边的碎发。 苏然被他别头发的动作打断,怔了片刻,缓缓抬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她心头一滞——那双如深海般的眼睛深邃而沉静,里面还含着一点和煦的笑意。 其实从刚才起,龚晏承就是这样的眼神。 可是好像这一刻她才看懂。 不知他这样看了多久。 这样的眼神,是适合他们此刻的状态的吗?无论是情感关系,还是身体层面。 那些已经滚到嘴边的狠话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说出口。 剑拔弩张的气氛忽然就平和下来。 苏然不动声色地别开眼睛,不敢再看他。 龚晏承眨了眨眼睛,呵出一口气,彷如叹息一般。他抬起手,停顿两秒后,试探着将她抱住,按进怀里。 良久,苏然听见他说:“忍得那么辛苦都不愿意说,怎么忽然又愿意告诉我了?” 稍稍平息的情绪又变得有些激动,她深呼吸两口,努力克制自己。终究没忍住,赌气一般,“你自己知道。” 龚晏承松开她,直视她的眼睛,苦笑:“我不知道,宝贝。我并不擅长猜小孩子的心思,你亲口告诉我,好不好?” 苏然下意识回怼:“我不是小孩子!” 龚晏承弯了弯唇,“是,我知道。” 说话间,手掌上移至她的肋骨处,堪堪捏在乳肉下缘。并未碰上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不是真的把你当小孩子,只是…” 他心头微动,低头去寻她的唇,“宝宝…” 苏然如同应激一般,猛地推了他一把,“不要!”她大声吼道:“不准亲我……再也不要你亲我了!” 她真的在拒绝。拒绝得很彻底。 龚晏承隐有所觉,试探道:“是因为刚才那个吻?” 苏然没有说话,但在听到他的问题时身子下意识动了动。 所以,真的是因为那个吻。 龚晏承收敛起调笑的神色,认真地问:“是觉得我也这样亲过别人?” 女孩子咬紧唇,闭着眼睛,不肯再多说一句。 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这就是对她贪心的惩罚? 这根本不是吵架。这样不对等…明明是撒娇,哪怕知道他的所有过去,哪怕根本不能接受,还在卑微地祈求对方的施舍。 她还能再悲哀一点吗? 苏然的脸皱成一团,所有肌肉都在挣扎和抗拒。她真的不能再哭出来。 龚晏承笑了笑,却比不笑还难看,“很遗憾,我的确接过吻,哪怕对此不热衷不喜欢,但我的确做过。” 他可以解释更多。比如,没有这么激烈。比如,对于他的成长环境,亲吻本就稀松平常。 但他没再就此说更多,而是回应另一种可能,“或者,你还在意别的?深喉?是联想到这个吗?” 女孩子反应很激烈。 “我不想听!你闭嘴,滚开……”她咬住下唇,眼泪又已经包在眼眶里,却固执地不肯落下来。 “小可怜,这么介意。”龚晏承始终含着一点笑意,“我……” 啪—— “我让你闭嘴!” 苏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她用的力气很大,皮肤短暂接触发生的剧烈响声在空荡的房间里非常突兀。 女孩子打完的下一秒就愣住了,是被自己的行为给吓的。 62弥补 龚晏承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一侧,“还要继续吗?” 男人脸上带着明显的指印,冷峻的神情显得格外凶。苏然看得心里发寒,身体下意识地打了个颤,不敢答话,也不敢看他。 原来,潜意识里这样怕他。 龚晏承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如果没有刚才那一巴掌,苏然一定会反抗。但现在,她只是轻微地动了一下。 一双红透的眼睛不过看他一眼,又仓惶移向别处。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可怜,也可爱。 龚晏承低嗤一声,“怕成这样?” 似是很满意她这副模样,他捏了捏苏然的脸颊:“别怕……看着我。” 他的语气很轻,甚至含着笑,但苏然还是从中听出一丝危险的味道。 她不肯就这样妥协,却按捺不住心头的恐惧,用余光去瞟他。 目光与他含着笑的眼神相遇。 龚晏承这次没有笑她,“好孩子,看在我刚刚挨了一巴掌的份上,看着我好吗?”他尽可能把话说得温和,甚至可怜。 苏然皱眉,下颌轻轻动了动,终于抬眼看过去。 龚晏承盯着她,眼中是她看不懂的深意,“如果我真的做过,你预备怎么办?要离开我吗?” 离开吗? 忍耐这么久,委屈这么久,可怜这么久,怎么可能是为了离开? 她只是,不舍得。 哪怕已经在相互折磨,也不想失去他。 苏然嘴唇微动,眼眶越来越热、越来越酸。她移开视线,声音很平静,“你休想。” 泪水终究没有流下来。 情绪也静下来。 龚晏承松了一口气,正欲开口,又听见她说,“明明是你的错,我为什么要离开?” 她重新看过来,一只手隔着睡裤握住早已硬挺的性器,重复道:“休想。” 男人立刻低喘一声,捉住她的手腕。 苏然不依不饶,几乎是带着报复的快意,在他耳边一字一句:“你是我的。”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轻蹭两下,“这里。” 然后来到下颌、喉结,“这里。” 握住阴茎的手同时使力,“还有这里。” 女孩子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执拗,“全都是我的。” 龚晏承看着她占有欲十足的眼神,忽然就笑了。 “我庆幸自己没有这样过。”他捧住她的脸,低声说。 苏然也跟着庆幸了一秒,但那一点点雀跃很快就沉下去。 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呢? 她笑了笑,同样的话,立刻就问出了口。 “它难道会变得干净吗?”五指压在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搓弄。 快感来得太强烈,龚晏承闷哼出声。憋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性瘾,他大概会立刻在她手里射出来。 “好孩子,别这样……”他眼皮微阖,低喘着,“也摸摸下面。” 苏然依言用另一只手抚慰下方的两颗精囊。轻柔的手法,爽得男人胸口剧烈起伏,握在她腰际的手力气越来越大。 他微微仰着头,脖颈前方的皮肤绷得很紧,微凸的喉结就这样送到她面前。那颗性感的软骨随着龚晏承吞咽的节奏轻轻起伏,没有一点遮掩,看着很脆弱。 苏然下意识就咬了上去。 她含住那里,吮得很用力。吮吸的同时,还用舌尖不住拨弄。完全将那里当成了男人的乳尖来玩。 但这个地方终究不是,舔舐和亲吻或许会让他敏感,这样用力则只会让人产生呕吐感。 龚晏承没有推开她,只是蹙着眉,手掌按在女孩子后脑勺上轻轻摩挲。 吸咬的动作果然渐渐轻柔,直到变成舔舐。 苏然的舌尖又一次轻轻勾过,将龚晏承喉口处的皮肤舔得湿漉漉的,仰头看他的表情,手上动作不停,“爸爸……喜欢这样吗?” 龚晏承似是陷入她制造的快感旋涡之中,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嗯了一声。说是回应,倒更像呻吟。 苏然停下动作,手和唇都从他身上撤开。 快感被生生截断,性欲得不到满足,男人脸色都变了。 龚晏承喘得很厉害,甚至有些不正常。他固执地用下颌贴着苏然的额头,不住地蹭。她后退一点,他又追上来,好像这个蹭弄的动作可以缓解身体里燃烧的欲望。 “你不该这样……”龚晏承仍闭着眼睛,下颌贴着她,低声开口,仿佛在笑,“我不一定忍得住。” 苏然觉得他可能已经不太清醒。 她的感觉是对的。 龚晏承脑子已经有些混沌。还有理智,但不多。 脑海里不断浮现一种湿热而淋漓的感觉——她身体里的、他迷恋的感觉。她的气息、她的温度,还有她颤抖时脆弱的眼神,光是想象,他的躁动好像就可以得到平息。 尽管他一直努力表现得正常,扮演一个温和的绅士,但阴暗的情绪仍会时不时冒出来,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蛇,伺机而动。性,甚至性虐,很容易成为他发泄的途径。那些暴烈的、失控的方式,的确是很好的缓解冲动的方式。但他一直控制得很好,控制了很多年,像一座表面平静的火山,内里岩浆翻涌,却始终不曾喷发。 已经坚持了这么久,没理由在最不想伤害的人面前会忍不住。虽然按照常理,他可以有无数个理由忍不住。但是很神奇的,面对她,真的就静了下来。 他的心静了下来。 连欲望也变得清晰而透彻,不再是莫名其妙的、暗涌般的浑浊情绪。她的存在像一束光,照进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让他看清他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龚晏承低头去蹭女孩的鼻尖,并不亲上去,只是想闻她的味道,“我可以……我可以弥补。” 这是真的不太清醒了。 他连鼻尖也烫得厉害,像发烧一样的烫,说出的却是……弥补? 苏然竟然觉出一丝可怜,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稳住声音,“弥补?您要怎么弥补?” 看不见的角落里,苏然的指尖不自觉地蜷起,紧紧攥住了衣角。 怎样才算是弥补?弥补了会怎样? 她不得不承认,明知他此刻不清醒,也许说的是胡话,可听见那两个字时,她还是不争气地生出了期待。 挑起苏然的好奇之后,龚晏承又不说话了。只是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像觅食的兽类那样,闻她。 他掌心的温度高得吓人,像是火焰,炙热又沉重。苏然错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融化在他手中,轻轻动了动,立刻被他固定住。 龚晏承睁开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不悦的情绪。而后视线自她脸上扫过,一圈一圈,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充满侵略性。 片刻后,他扶了扶额,“抱歉,我失态了。” 苏然要被他气笑了,心头那一丝期待沉下去,无视他刚才的话,冷笑道:“说啊,您准备怎么弥补?多操我几次?还是被我多操几次?” 她的话说得很难听。 龚晏承的脸色也渐渐难看,甚至算得上痛苦。他状态很不好,已经不是适合谈这些的状态。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想法,很努力才能分出一丝神志跟她交流。 他低声请求,“Susan,不要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定是故意的。 装可怜。 过分。 但或许是他刚才的语气太过郑重,苏然心底那一丝隐约的期待又升起来。 毕竟,她也很希望,自己能够不介意。 她怪声怪气地说,“好,那你说说看,这种事情,还能怎么弥补?” 语气里是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傲娇。 龚晏承揉了揉眉心,“我会告诉你,但不是今天。我现在很不清醒。”他扫了一眼自己的下身,收敛神色继续道:“等我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这件事。一定会有办法的,好吗?” 说完,就要把她从身上放下来。 这种类似敷衍的话,苏然怎么可能接受。她猛地抓住他男人的手臂,垂在他大腿两侧的双腿死死夹住,不肯离开。 是真的生气了。 她平复半天,才开口:“冷静?怎么冷静?” 视线落在男人的性器上,那里已经被她玩得湿漉漉的,“它冷静得了吗?” 心里的恶意和委屈压都压不住,完全忘记先前的恐惧,抬手就给了那根肉棍一巴掌。 刚好扇在最敏感的部位,龚晏承握在她腿上的手掌倏地握紧,闭眼闷哼了一声,似痛死爽。 苏然更气了! “坏东西!”甚至气得耸了下肩,左顾右盼之后,又扇了它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前端甚至分泌出不少液体,将本就湿润的裤头洇开一滩湿痕。 龚晏承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刻。 有性瘾的难耐,也有刻意的放任。 但无论如何,他都很难再忍。 “别!”他捉住小女孩还欲再作乱的手,剧烈喘息着,眼尾泛红,“Susan,再这样玩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 龚晏承拧着眉,神色是她没有见过的严厉,“我们过两天……明天,明天再谈,好吗?” 女孩子凶巴巴地看着他,不说话,显然还未接受他这个说法。 龚晏承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下看,又被他控制着移开,“宝贝,我是说真的。我现在需要冷静。” 苏然眼神飘了飘,没有立刻开口。 龚晏承以为她不同意,又解释道:“我不想强迫你。别让我变得更坏,好吗?” 不知是被哪句话刺激到,苏然直起身,俯视他,“您面对别人也这样吗?” “嗯?” 苏然没再重复,低低说:“进来。” 她的声音有些冷。 冷酷的小女孩,要把属于她的东西吃进肚子里。 63我不想你忍(H) 为什么? 苏然不禁问自己。 想要的答案还未得到,心却已经开始疼。疼到要万分克制,才能忍住不去抱他、亲他、讨好他。 他有什么好心疼的呢?她明明该心疼自己。 可即便刻意表现得冷漠,也改变不了内心真实的感受。 那一瞬间,她真的忘记了自己,只余下抚慰他的念头。 眼前的男人仍在忍,神色晦暗地望着自己,眼底已经猩红。大概只要一点点火星,就可以点燃。 苏然忽地笑了。 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要忍? 她挪动身体,跪坐在龚晏承大腿两侧,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棍就要往下坐。 龚晏承凭着仅存的一丝理智掐住她的腰,目光落在她脸上。挣扎片刻,他摇了摇头,别过脸轻声拒绝:“现在不行。” 意料之内。 忍耐于他是必需品,尤其在性瘾一事上。这一点,从相处细节以及龚晏承讲述的过往并不难看出。 不得不承认,克制是一种美德。甚至,苏然觉得那是一种太过性感的美德。只要想到他时时在压抑自己,一种变态的兴奋就会从她的头皮蔓延到四肢,连指尖都要发麻。 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她都是这样度过的。心酸和兴奋交织,如毒瘾一般在她体内蔓延。难说哪一者更多,它们彼此纠缠,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越来越难以控制。连她的贪念也一并滋长。 对性的渴望,只是太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那时,她是真的感到饿。由腹部窜起的微妙感觉,如电流般顺着脊柱往上爬,爬过每一寸骨节,钻进她的大脑,形成绝对的饥饿感。从头到脚的饥饿。哪怕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蒙进被子,捂得快要窒息,也无法躲避。 好像这一刻。 苏然指尖搭上男人的侧脸,很怜惜地抚过,先前的冷漠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颤的温柔,“你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对不对?”她轻轻吻上他的唇。 龚晏承立刻松开握在她腰间的手,仿佛多停留一秒,那双手就不再是制止,而是禁锢。 苏然并不介意他仍然沉默地看向别处,也不介意他不做任何回应。 “爸爸,别这么狠心。”她探出舌尖,轻轻勾过他的耳蜗。湿漉漉的、轻柔的吻,伴随女孩同样轻柔的声音钻进耳朵,“总要让我得到些什么吧?别人没有的……” 她眼睛里含着明亮的笑意,如夜空中的星子。嫣红的唇像初绽的花朵,洁净、纯真,却吐露着最蛊惑人心的话语,同时还不忘用手抚慰他的阴茎,“我不想你忍啊。” 我、不、想、你、忍。 一字一句,如恶魔的絮语,精准钻入他的神经。终于,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不见。 龚晏承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粗重而急促。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转身将苏然放倒在床上。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仰躺在床上的女孩,像一片无法逃脱的阴影。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如同即将堕入深渊的恶魔。 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一褪下。动作明明是急切的,却仍带着一种从容的优雅——手指剥开衣服时,指尖微微发颤,却依然保持着节奏,仿佛在完成某种禁忌的、不可言说的仪式。 已经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忍了太久,那根原本淡红色的肉茎胀成了暗红色,显得更加狰狞。 苏然这才从过多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感到怕,下意识往后缩。 龚晏承似乎笑了笑,向前一步,右腿屈膝压在她双腿之间,掐住她的下颌,英俊的面容已经有些扭曲。 “宝贝。”滚烫的身体俯下来,性器已经抵在腿间,随后是灼热的吻。 当然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但那样她大概会坏掉。 他握住自己在入口不住地磨,却迟迟不敢进入。 龟头抵紧女孩湿热的阴阜,碾着两瓣肉唇之间的位置上下滑动。对于快感的生理性渴求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压上去的力道很大。 厚实的菇头又一次压着阴蒂碾过时,女孩呜咽一声,兜头淋了他一包水。 龚晏承爽得闷哼一声,压蹭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变得更快、更重。一边磨着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嘴,一边颤抖着吻她的颈侧,舔咬她的耳垂,呼吸粗重得如同呻吟,“你该推开我,宝贝,趁我还清醒。” 苏然感受到他的煎熬和忍耐,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意,又短暂地忘记了怕,“不清醒会怎样?” 龚晏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不停地亲她、蹭她,仿佛离了她的皮肤就会崩溃。 “爸爸?”苏然轻抚他的背。 龚晏承终于停下动作,埋在她颈窝喘息。片刻后支起身体,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身下的女孩。然后,笑了。 那是一种危险的、坦然而放纵的笑。他抬手用指背轻轻抚过苏然的脸,“要我说得更直白吗?” “我想强奸你,宝宝。”龚晏承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病态的温柔,“这是你要的特殊吗?发了疯地把你关起来,反复奸淫、灌精,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我也全身都是你的味道。” 说话间,他的鼻尖仍在她的脖颈上缓缓地蹭,如同某种濒临爆发的野兽,动作已经有些迟缓,却因此更让人感到怕。 原来,他听懂了那句话。他现在已经理解她的每一点介意。 从不曾这样失控,当然不需要如此忍耐。极端的放纵和极端的克制,都只在她身上发生。 这一刻,他已经站在边界上。放任自己,丢弃做人的底线,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是根本不需要挣扎的事。 “呜……”女孩子发出可怜的呜咽,腿根漱漱发抖,下身被他刺激得吐出一股股清液,像是失禁一样,绵密地往外淌。 苏然从来没听过这种话。最激烈的一次,也没有这样。 生理上的反应根本无法克制。 龚晏承看得双眼猩红,不受控地俯身,含住那个不停出水的小口。舌尖伸进去搅弄两下,而后重重碾过充血的肉珠。 清醒之后要做什么,他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在那之前,他想让她记住,将癫狂的性爱感受刻入她的每一缕意识。 苏然难耐地绞着腿呻吟,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快感和兴奋全不受自己控制。 她已经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 “很想当爸爸的小狗是不是?”龚晏承低笑,对着湿漉漉的小逼扇了一巴掌,又用沾满淫水的手去摸她的脸颊,“一被打就兴奋得发骚。” 女孩呜呜哭,完全按捺不住身体和心理的战栗,甚至连抵御的想法都消散殆尽,只想沉沦在疯狂的快感里。 还没进去,她已经一塌糊涂了。哪里都是。 龚晏承叹息着靠近,捉住她意图并拢的双腿,分开。 性器已经抵了上来,女孩子颤巍巍地抖着腰腹,听见他笑吟吟地说:“我们说好把这里喂饱的,乖乖,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 话音未落,男人忽地抬高她的下体,就着泛滥的汁水,直接戳了进去。 忍到快要发疯后的紧致包裹让他差点立刻失守。 只是推进一个头部,龚晏承就被她紧致的内里夹得倒抽一口气。湿润滚烫的感觉,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 他仰着头喘息。整个人像是被浸在火里,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连呼吸都变得烫。同样是灼烧的感觉,小时候那场火让他绝望。这一刻,他却想永远沦陷在里面。 但终究没有立刻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即便生理上的冲动难以克制,被温热内壁裹住的瞬间,抽插的本能几乎要淹没理智。还是忍住了。 他俯低身体,亲亲孩子的额头,“宝宝,”声音比刚才更哑,气息不稳地向她预告将要做的事,“我想……先射一次。” 随着话音落地,手掌已经来到女孩的胯部,缓缓摩挲着将她握紧,“好孩子。” ! 整根都捅了进来。 好深。 苏然感觉自己像是被疾速的风雪裹进了暴风眼里,四周的空气都在燃烧。而龚晏承就是那场风暴的中心,拖拽着她往疯狂的漩涡中卷。 卷弄着她的,正是体内那根粗硕的性器。 最开始那一下,太快、太重。她甚至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缓过那口气才发出吚吚呜呜的破碎呻吟。 滚烫的肉棍就像是烙铁,又如同利剑,残忍地将她钉在情欲的十字架上。快感像电流般在体内乱窜,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一进来就是最极端的顶弄,苏然立刻就崩溃了,哭叫着挣扎。 男人压着她的胯,像打桩一样往里操,频次很快。 粗大的性器像是要将她捣碎,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淫液。交合处泥泞不堪,响起淫靡的水声。透明的液体顺着女孩的腿根往下淌,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身体深处那些敏感而软弱的肉,像是被他捣碎了又重组,然后就成了他的。总是龚晏承插入的瞬间,主动而谄媚地、无比黏糊地缠上去,想将他牢牢圈住,想和他融为一体。 苏然偶尔会清醒片刻,想抵抗这种本能,但那根本是不可抗拒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溺水的人,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浮出水面,一直陷在情欲的深渊中。 已经忍了太久。 整根鸡巴都敏感到极点,狠厉的捣弄并没持续太久。几次疯狂的冲撞后,龚晏承直接撞进了宫口,又碾过层迭软肉,压进宫腔。 “呜……不……”整个过程太快,苏然甚至来不及反应,脑子里就空白一片。 内壁死死咬住体内的性器。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是在拒绝,还是在求他。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进了滚烫的岩浆,又仿佛坠入冰冷的深海。感官好似失灵,全身上下只剩交合处有知觉。 “爸爸……”女孩子一个劲地叫,这两个字简直被她当成叫床在喊。 嘴里明明吐露着最禁忌的称呼,胸脯却不住往上挺,揉着男人的头发,将乳肉送给他吃。 龚晏承被她叫得浑身发热,身上甚至覆了一层薄薄的汗。心脏跳得像是失了序,含住乳尖咬了一口,直起身,“叫得这么骚,喜欢给爸爸喂奶是不是?” 女孩的呻吟忽然变了调。本就骚软的声音,忽地打了个旋,自男人心头搔过。 整个穴道猛地绞紧,嗦住内里的硬物一抽一抽地吸咬。内壁上的软肉全都围了上来,严严实实裹着他挤压。 龚晏承被她绞得脸都冷了下来,喘息得像在低吟。 高潮中的女孩双腿夹不住,已经抽搐着滑到床面上,连肉棒也被吐出小半截。 他迅速抓住苏然的两条大腿,抬高,就着那股痉挛的劲又捣了进去。 粗硕的鸡巴撞开汹涌缠上来的嫩肉,直抵穴心。 一下一下。 很重、很慢。 像是在给陀螺上发条。 只要抽搐稍有缓解,就往里狠狠捣。 等到那种抽搐无法延续,再改用轻缓但高频的节奏操。如同用最精巧的力道搔挠身上最怕痒的部位。 以为终于停歇的快感又疯狂涌上来,女孩被刺激得发出更加淫荡的声音,呜咽着推他、搡他。 可手臂绵软得像小猫爪子,只让人觉得她可爱,更想将她操坏。 恍惚间,苏然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某种性爱玩具,类似只知道震动的假阳具,她也只知道高潮。 到后来,只觉得自己连头皮都在收紧,脑子发麻,口水也包不住,顺着唇角往下流。真的像是被操坏了。 龚晏承将手指插入她嘴里,夹住舌尖摩挲,如同玩弄她的阴蒂那样。 “宝贝,舒服吗?” 苏然哼哼唧唧,舌尖被夹着,说不清楚话。太过刺激,口水又顺着唇角往下淌,呜呜呜地哭叫。 龚晏承好心地抽出手指,狠狠往里干,笑着问:“喜不喜欢?” 苏然剧烈喘息,缓过劲,有了点力气,推了他胸口一把,“坏……变态……啊!” 一记狠捣。 “爸爸……轻……” 64如果我说爱你呢(H) 多年之后,难得不再忍,龚晏承的心情很难形容。 车祸后,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结就日渐薄弱。曾经以为的幸福和爱,都是虚无。连事业,也只是无聊人生中的一点寄托。 性欲或许是鲜活的。可皮肉的快感,爽,也浅薄,实在难填满冷寂到极点的一颗心。更何况,那根本是禁锢他的牢笼,让他连想活成一台机器都只是奢望。 人生走到这一步,早该活不下去,自厌到立刻去死。 可他连死也怕。 差点死过一次后,死亡于他,已经是比一般人更感到绝望的阴影。 什么时候开始活过来的? 龚晏承垂眼看身下的女孩,轻轻拨开她额间的几缕汗湿的发丝,指腹划过她的眉眼。 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交合的部位水淋淋地糊成一片。彼此都觉得肮脏的事,他们反复在做。并且乐此不疲。 她红着脸喘息的样子实在可爱。眼睛半眯着,嘴唇微张,不清醒地陷入他制造的情欲中。再操得深一些,就会吐着舌头呻吟,屁股也会主动扭着蹭。他稍稍退开一点,她都会追上来。 这种时候,他才会有一点她属于自己的实感。 心短暂地被填满,接吻和拥抱成为自然而然的事,再不需要费心准备得体的理由拒绝任何可能的对于亲密和爱抚的要求。 他仍不认为性是多么好的事,爱是多么好的事。它们依旧是肮脏的、他想要彻底摆脱的东西。 可她的吻很好,她的拥抱很好。湿润的、干净的、温暖的,让他感到活着。 为此,他不介意用最痛恨的事作为手段。尽管那样真的很可怜。 龚晏承很少在性事中拿出这样的认真。 过往,认真只在于压制欲望,并非性事过程。 事实证明,当他真的将性当作一项事业那样对待,带着目标去做,那个目标当然会是“惨烈”的——惨烈地成为他的囊中物。 在女孩子又一次哆嗦着夹紧时,龚晏承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压着她的腰顶进去。 龟头重重碾过花心。苏然尖叫出声,腰不自觉往下塌,臀尖被男人握在掌心揉捏出道道红痕,如同熟透的果实渗出甜美的汁液。 他俯身贴紧她汗湿的背,将女孩赤裸泛粉的身体完全拢进怀里。鸡巴挤开翕张的软肉往深处钻,捣弄的节奏像在揉捻一团湿透的蚕丝。汗津津的皮肤黏在一起,湿、热,好像蒸出了雾气。苏然感觉自己成了梅雨季节的棉絮,每一根纤维都吸饱了他的热度。 “Susan…”龚晏承含住她的耳垂舔咬,感到对她很渴望。皮肤、气味,一切都让他头晕目眩。需要她的感觉疯狂而热烈地漫上来,几乎将他淹没。 热烫的舌尖勾过耳廓的纹路,侧脸贴着她的侧脸,低低呢喃,“宝贝,想要爸爸射在哪里?” 沉哑的声音裹着汗水的咸涩钻进耳道,苏然被激得脚趾蜷起,一顿一顿地抵住床单蹬动。 “呜……不要!”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尾音突然拔高,臀肉被撞出绯红的印子。她挣扎着拒绝,“走开,好重!”她脸红得像是醉了酒,睫毛沾着泪,水红的眼尾仿佛揉进了胭脂,淫靡又艳丽。 龚晏承心口怦怦直跳,下身动作不停,粗喘着掰过她的脸接吻。舌尖缠住舌尖,绕着湿软的舌肉舔舐。又凶又沉地撞了几下,开始抵着深处射精。 精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上,量很多,茎身跳动的触感清晰可辨。小女孩被射得哀哀叫,蹬着双腿想逃。可男人整个胯部牢牢压着她,丝毫躲不开。呜咽声全被堵在唇间,叫也叫不出,只能发出甜腻的呻吟。 好烫…好多… 孩子抖着腿直哭,深处的软肉却诚实地吮着马眼,一抽一吸,乖得要命。龚晏承被她吸得头皮发麻,低喘着将自己往里埋。 都被她吃下去了…… 心里软成一片。 他轻轻吻苏然的眼角,“乖乖…”掌心贴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揉,鼻尖蹭她汗湿的额角,声音如同叹息,“吃了好多。” 尚未疲软的肉棍仍埋在湿软的肉穴里,缓缓顶弄着。女孩抖着腿抽噎,额发黏在泛红的脸颊,像淋了晨露的芍药。 龚晏承亢奋得眼尾发红,啄吻她湿漉漉的眼皮,“好想把你吃掉。” 腰胯顶弄的幅度不自觉变大,带着薄茧的拇指按压黏糊糊的阴蒂,另一只手掐住颤巍巍的乳尖揉搓。怀里的身体猛地挣了一下,软绵绵就要往下滑。 男人下腹压紧她的臀肉,手掌轻轻按她的小肚子,“把这里填满,再把你吃掉,好不好?宝宝。” 半软的阴茎在湿热的甬道里抬头,龟头碾着宫口画圈。龚晏承闭了闭眼,低叹道:“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苏然怔了片刻。 任何时候,她都无法不为这种可能动容——吃掉他,或者被他吃掉,然后永远属于彼此,谁也无法逃脱。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该多好? 这样,她想要,就可以说想要,而不用非要违心地拒绝。 苏然迷迷瞪瞪地向后推他,“出去…不要。” 手被男人扣住按在紧绷的腹肌上。掌下肌理随着顶弄起伏,像抓住一头蛰伏的兽。 龚晏承贴得更紧,抚慰得更认真,“不要拒绝我。”掐住她的腰压向自己,勾着她直起身。两个人紧贴着跪在一起。阴茎始终插在里面,动作之间胀得更大。 女孩子爽得弓起背,扭着屁股躲,“好撑……走开。” 龚晏承摆着腰轻轻磨她,深处的小嘴捻着马眼吸,爽得他直叹息,“好孩子,听话……让我进去。” 他操得很温吞。过量的精液堵在深处,搅出的声音缓和而黏腻,龟头刮过内里敏感的褶皱,激得她脚背绷直。 高潮之后的身体很敏感,苏然被这种温柔的方式玩得心头发颤,脚趾都蜷了起来。眼看着要被卷入欲望的漩涡,又短暂地醒过来,别过头说讨厌他。 声音仍带着高潮后的绵软,像被雨淋湿的雏鸟,听不出一点讨厌的情绪。 龚晏承却已经受不了她的一点点拒绝,将她搂得更紧,“真的吗?” 苏然别过头,躲着他的气息。嘴角渐渐往下弯,眼皮也阖上,不看他。 当然不是。 很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爱。 想要他。 温柔的,很凶的,都想要。 爸爸… 女孩仰着脖颈喘息,努力克制呻吟的欲望,咬破的唇珠渗出血丝。 龚晏承停下动作,俯身要舔,被她偏头躲开。他转而捏住她的下颌,固定成方便亲吻的角度,不容拒绝地舔上去。 湿热的触感来到颈侧,咬着薄薄的皮肉,卷走她耳后的汗珠。男人的胸腔微微起伏,阴茎在湿软的穴里碾磨,盯着她的眼睛,粗重的鼻息仿佛苦笑,“宝贝,真的讨厌我?” 她嘴唇张张合合几次,才赌气一般出声,“对……唔!”尾音被顶成呜咽,原本斩钉截铁的指控,被撞得支离破碎。 龚晏承捞起她发颤的膝弯,将她一条腿抬高,更深地楔进去:“小骗子。”拇指按开她咬出血的下唇,“这里说讨厌,”茎身突然抵住宫口旋磨,“这里却在说爱我。” 酸胀感从尾椎炸开,苏然猛地揪住他后脑的碎发,“呜…没有…”辩解被捣成断续的喘息。腿根痉挛着绞紧时,才突然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呻吟,甜腻得令她心惊。 苏然闭上眼睛,湿透的睫毛轻轻颤动。 该继续拒绝的,或者骂他。 脱口而出的却是—— “你都没有说爱我……” 委屈到极点的心情,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这样。 是这样吗? 她只是想要这些? 苏然无声苦笑。她真的不愿意像个讨债的乞丐,可五脏六腑都在为那些想要而终究再无得不到的事耿耿于怀。于是,就变得更贪心。成为怎样也填不饱的饕餮。 她长呼一口气,轻轻说:“不要你…” 哭过后,女孩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软糯得没有一点拒绝人的实感。 龚晏承动作一滞,阴茎在抽搐的软肉里跳了跳。 恍惚间,童年那场车祸的气味好似涌进了鼻腔——汽油混着雪松香,母亲染血的珍珠耳钉就在他糊满血液的眼前。 他蹙了蹙眉,难以克制地托起苏然的下颌,低头吻上去。深重得像要把那些腐烂的记忆从喉管里挖出来。 爱吗? 他没有这种东西。无论哪一种,都没有。 记忆中堪称廉价的存在,将近叁十年前就离他而去了。 已经不能失去她,是真的。但那种感受是否一定能用“爱”定义,他不知道。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无从分辨,也不觉得需要分辨。 可她哭得这么可怜,这么想要。 龚晏承低低笑了,手指轻轻擦过她湿润的脸颊,“如果我说爱你呢?” 苏然僵住了,连眼泪也忘记流,“你……” “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想到她真正想要的,龚晏承继续道:“我曾经听过这样的话,从我父母那里。” 苏然第一次听他谈起和家人的过去,仰头看他。 龚晏承安抚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将女孩发抖的膝弯扣到胸口,阴茎在瑟缩的软肉里跳动,“几分钟后,他们就把彼此撞成废铁,也差点把我撞死。所以,我不信这种东西。” 他在谈论死亡,父母的死亡,自己的死亡。 笑着。性器在她身体里。 苏然觉得自己马上要高潮了。 浑身皮肤绷到极点,酸麻的感觉如同电流在体内乱窜,只要再轻轻一拉,就会炸开。 “别怕。”龚晏承俯身吻掉女孩眼角的泪,说话间,手掌牢牢握住她的胯,“如果那是你要的,我怎么忍心让你得不到?” 我愿意把一切献给你,哪怕那是我根本没有的。 苏然猛地睁大双眼,水红唇瓣颤抖着张开,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 龚晏承捻住她的舌尖揉弄,蹙着眉,低低说了句什么。而后腰胯重重一顶,精囊拍打在红肿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啊……” 苏然脑子里嗡的一声,她好像听到了那个字,又好像只是幻觉。 还来不及反应,抽噎声已经被撞碎,仿佛他顶开的不是宫口,而是幽深曲径中隐秘的闸门,汹涌的爱液淌出来。 “这样,你就肯原谅我的过去,毫无芥蒂地属于我了吗?”龚晏承低声问,手掌按在她的乳尖上轻柔地搓,性器在湿软的穴肉里缓缓磨蹭。 苏然迷迷糊糊摇头,“不……” 龚晏承眸色一暗,腰胯突然发力,鸡巴大开大合地进出。 男人干得很凶,每一下冲撞都比前次更深、更重,像要把“爱”字拆解成最原始的肢体语言。 指腹按在肿胀的阴蒂上画圈,“现在呢?” 湿热的甬道猛地收缩,身下激烈抽送的阴茎被绞得发疼,快感像毒蛇顺着脊椎往上爬。 “呜……呼……好深!”苏然被顶得语不成句,生理性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快感像电流穿过四肢百骸,手胡乱地向后抓挠,试图攀住什么。 龚晏承故意放慢节奏,龟头碾着里面的小嘴转圈,“告诉我,喜欢吗?” 苏然呜咽着摇头,腿却绞得更紧,“爸……爸爸,插插…呼,要……” “小家伙,”男人低声笑道,“真是要被干坏了。”话音未落,性器已经重重顶进去。 女孩仰起脖子,甜腻的呻吟从唇间溢出,“那里,呜…爸爸,喜欢…喜欢爸爸…” 龚晏承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下身毫不留情地撞击。粗重的喘息里带着一丝嘲弄,“小骗子,”低头咬她的耳垂,“被干得舒服就说喜欢。” 苏然被他说得浑身发烫,呜咽着想躲。立刻被他掐住腰抓回来,按在胯上操。 “不是,没有……” “不是?”龚晏承冷笑,将她从性器上拎起来,肉棍拔出时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响。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穴口,“那这里怎么回事?” 他狠狠抽插两下,濒临高潮的小逼立刻夹着他哆嗦。 龚晏承没准备这么快给她,压着躁意退出手指,将人扛在肩上,往阳台的方向去。 65任何可能的关系(H) 龚晏承坐到懒人沙发上,汗湿的额发被他捋到脑后,深邃凌厉的眉眼露出来。 女孩被迫撅着屁股趴在他腿上,硬挺的阳具直直戳着肚子,不怎么舒服。苏然难耐地扭动,扑腾着试图支起身体,离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远些。 龚晏承看着眼前乱晃的臀肉,一巴掌扇上去,不咸不淡地骂她:“发什么骚?” “唔…”轻重适宜的力道,略显粗鲁的话语,伴随男人漫不经心的低哑嗓音一起侵袭过来。小女孩有点爽了,绞着腿流水,丝毫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龚晏承心里憋着气,搂住苏然往一侧稍稍挪动,让穴心正对他的视线。两片软红的蚌肉可怜兮兮地张合着,与她嘴上的气焰嚣张和不肯妥协截然不同。 这个角度,苏然脑袋都快垂到地上。脖颈绷成了一张弓,沁出薄汗。她呜咽着往后探手,碰到男人绷紧的腹肌,细声细气地撒娇:“Daddy…脖子要断啦…” 似乎完全忘记不久前还在说讨厌他、不要他。 真是记吃不记打。 龚晏承抬起手臂托住她上半身,给她支撑,抚摸两下被扇出红印的臀瓣,叁指并拢捅了进去。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称得上粗暴,女孩立刻咿咿呀呀叫起来。 男人被她叫得额角神经突突地跳,手背上青筋暴起,力气越来越重。那么大的手,指节几乎没入到根部,可见插入的深度。指腹全压在深处微凸的软肉上,叁根手指,能将每一寸褶皱都抚慰到。 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不到两分钟,苏然就被插得小腿在空气中乱划。 龚晏承盯着女孩红粉窄小的入口,指节不断出入,神色严肃得仿佛在对待最最棘手的商业合作。 不知是做得太久,还是被什么别的刺激到,苏然今天的反应格外大。身体内部好似藏着个破碎的水球,淅淅沥沥的水流不断淌出来,尽数落在男人耸动的、筋脉绷起的手腕上。 明明是被他弄成这样的。龚晏承的脸色却并未因此缓和,甚至越来越难看。 他绷着脸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而易举拉开苏然绞紧的双腿,对着发肿的逼缝又是一巴掌。 一小股水花随着细弱吟叫溅出来,又被他恶劣地揉回阴户上,让本就一塌糊涂的地方变得更加不堪。而后将掌心覆在鼓起的两瓣阴唇上,随意揉了两把,手指再次插回去。 苏然被这种仿佛揉弄廉价物件的手法勾起一丝隐秘的快意。身体违背意志,如融化的奶油般往他掌纹里流淌。软绵绵扑腾两下,又跌回龚晏承怀里。 索性不再抵抗,双手紧紧扒住他的大腿,挺着屁股主动往他手上蹭。“唔…Daddy…”声音也变得更软更黏,湿漉漉地往他耳朵里钻。 龚晏承觉得自己的耳骨也开始发痒,按住她的尾椎,低笑着警告:“宝贝,不想被干坏就收声。”胀成深红色的肉棍轻轻顶了顶她的小腹,“感觉不到我很想操你吗?” “唔……” 苏然被他一句话说得浑身绷紧,仿佛有一条从头到脚连通的神经被抻直了,穴肉用力地绞,脚背弓起,脚趾也蜷缩。 她意识迷糊得只剩下对于快感的渴望,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咿咿呜呜,越叫越骚。 龚晏承没再说话,专心用手指玩那口小逼。直插得她快要痉挛,才将人翻过身来,背对着抱进怀里。 他低头看着女孩瘫软泛粉的身体,神色冷峻,鼻尖亲昵地蹭在她的发顶,心情很复杂。一时想不清自己究竟要如何。 用性牢牢拴住她吗?可当苏然真的表现出对肉欲的渴望,他又不免感到烦躁。 他还没有忘记曾经想到的所谓的弥补方式。 ——将性从他们的关系中剥离,让性不再成为这段感情的影响因素。那所有与性有关的一切,尚有被原谅的可能。 那只是不得已的异想天开,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走投无路之下,用歪理构建的不切实际的妄想,绝无可能被接纳。 而且,小孩子开过荤,就很难忍得住。那感觉他再清楚不过。面前的小姑娘甚至还在蹭着他求欢,他真不认为她做得到,或者愿意做。 龚晏承垂下眼睛,脑子里很乱,神色愈发晦暗阴沉。 见他不为所动,苏然撩拨得更过分,开始仰头舔他的下颌,湿热、轻柔。 男人闭眼低吟一声,握住她的后颈拉开。 “爸爸。”她用口型叫他,小小声地说:“操我呀,”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滑,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操我好不好?想被您干坏。” 她一手捉住压在小腹上的肉棍,像撸猫那样揉弄两下,将它紧按在穴口,用茎身磨身下的两片唇肉,直磨得自己大口喘息,“进来呀!” 女孩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重新望向他,另一只手抚摸他侧脸的颌骨,轻轻地挠,“Baren…我好想你…” 仰视的角度,她的眼神近乎是虔诚的,“你知道我很想你吗?”声音软绵绵、轻飘飘地落到他的胸口,砸在他最痛的地方,“你明明知道…”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喘息变得粗重。冲动不可遏制地涌上来。 他感到很想要。 这种眼神,他太想要了。湿润明亮的,眼巴巴地,像一只小鹿。没有家的,只渴望他的小鹿。 但是孩子太聪明,只是很偶尔地给他一次,只给一点。像逗狗一样。 反复无常的小混账。 龚晏承呼吸停顿半秒,长吁出一口气,扶着苏然的腰托高她的臀部。 这是一种默许,也是一种妥协。 其实,他有更异想天开的想法——希望在最坏的结局到来前,她能接纳他的过去。此刻,这种想法更盛。深知不可能,仍无法轻易放弃。总要试过啊。 可倘若真走到那一步,比起另一条曾经想过的路,他私心更想选择的还是这一条——维持精神层面的纯粹关系。 即便这对一个性瘾者来说,无异于自我折磨。 女孩已经主动地握住他,瘦弱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湿软的穴口抵住龟头,扭着腰一点点将它往里吃。 苏然还在慢腾腾地适应身体里硕大的硬物,吞得很慢。 龚晏承低头凑到她颈侧,鼻尖蹭过两下,咬住那片皮肉,同时将人猛地往下一按。 “呜……”苏然被他的呼吸烫得缩了缩脖子,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同时传来。撑、胀、酸,更多的还是爽。她几乎是立刻哆嗦起来,夹着他吸。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啊……爸爸,爸爸……” 一边夹着他喷水,一边放荡地呻吟。 龚晏承被她叫得自心头升起一簇狞恶的火,面容都有些扭曲。饥饿的感觉层层迭迭漫上来。即便在属于她的空间里,属于她的气味里,贴体贴肤地将她抱坐在怀里,性器插到最深,那股饥渴的躁意仍压不下去。 他一声不吭地扣住苏然的膝弯折在胸前,“抱紧。” “嗯…啊…”女孩眯着眼睛,爽得只知道咬着指尖叫唤。总算留着一丝神志,听话的岔开双腿,抱住自己。 男人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胯,另一只手抓握着她的胸,绷着臀肌往里顶,控制她随着自己顶弄的节奏上下起伏,不断吞吃。 苏然被他颠着操,像在坐一把摇摇椅。除去两人赤裸的身体,男人低哑的喘息,以及女孩若有似无的吟叫,确实与小时候坐瑶瑶椅没什么两样。 随着插弄的节奏,女孩身上本就浅淡的栀子香变得更加迷蒙,薄得像层雾。不知是混入了阳台上龟背竹叶片间渗出的青涩汁液味,还是交合处那些腥甜体液的味道,那股气味随着他顶入的节奏往肺里钻,蒸得苏然脑子发昏。快感过量到她难以忍受,被顶弄的过程中,身体一直以一种细小的幅度战栗着。几乎是一直哆嗦着挨操。 这种时候,她会格外无助,格外需要爱抚。 而那么刚好,她就在他怀里,整个人都陷进龚晏承的胸口。 女孩迷乱地仰靠着他,脊背向后抵紧,“好深,Daddy,好深……”是受不了的叫法,身体却成了一滩水,不受控地淌向他。好像越被进得深,越渴望他。 苏然偏过头,脸颊贴着男人的肩窝,潮湿的呼吸扫过他的锁骨。 龚晏承恍惚看见自己正坠进沼泽,越是挣扎,越被带着寒露的花瓣绞紧咽喉。 他稍早之前就想在这里干她。 已经到这种地步,思考前因后果的过程也按捺不住渴望她的心情。甚至对于在任何可能的场景下、任何可能的关系里拥有她,也生出一种执念。 “Susan,叫我。” “Daddy…” “不是…你知道该叫什么的。”他用一种堪称慈爱的眼神低头看向她,又难掩其中的威严,还有欲望。 苏然舔了舔唇,嫣红的舌尖探出来,“爸爸……”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讨好地看着教她说话的父亲。 龚晏承低喘着贴紧她的发顶,“好孩子,好孩子……”安静片刻,终究忍不住,低低呻吟着俯身,勾住她的下颌接吻,“乖乖,忍一忍,爸爸想肏进最里面。”鸡巴猛地挤开箍过来的软肉,插到最深。 “……”苏然猛地睁大眼睛,叫都叫不出来。 他是真的希望她是他的小孩。这样,羁绊才能足够深。他们才会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一对。 这种感情并不健康,却令他着迷。 可是,性爱总有结束的时候,感情和生活里不可能只有这一件事。结束之后呢? 龚晏承很不愿意去想,一想到那种可能就要失控。 但有些事是不由人的。 他敛了敛眉,箍住苏然的脖子,压向自己。性器在她身体里缓缓抽送,“其实我想过,怎样让你不那么介意呢?” 手掌抚弄她鬓边的碎发,印上一个轻柔的吻,“这里…”他用力往里一顶,龟头陷进深处的小嘴,“会想要别人吗?” 66讨好(H)【修】 苏然脑子里空白了一瞬,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身体因突然的深入打了个颤,内壁本能绞紧,裹着男人的性器规律收缩。 龚晏承被她绞得脊骨发麻,再想到自己描述的可能性,动作渐渐收不住。掌根压住女孩颤动的胯骨,开始发了狠地往里捣,一次比一次重,全部精准顶在最敏感的地方。 “啊…太深…”苏然难耐地呻吟出声,指尖在男人腹肌抓出红痕,哭腔裹着甜腻水声,“要裂开了…”又骚又软的声音一丝丝往男人心口钻,让他越来越崩溃。 “咬得好紧,”龚晏承喉结滚动,阴茎碾过宫颈褶皱,忽然掐住她的脖子,喘息喷在女孩耳后,“就这么想被别人干?” 沙哑低沉的声音隐隐发颤,落在女孩耳朵里是一种近乎脆弱的性感。 抚慰他的念头幽幽往上升,很快又因他话中的某些字眼被打断。 “什么…别人?”苏然有些发懵地问。 她的意识已经被夹杂着窒息的快感冲散,仿佛被浪掀开的舢板,只能随男人的顶弄起伏,生不出一点抵抗的心思。这种状态,实在不算清醒,所以她起初并不明白龚晏承的意思。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 “您说别人?”女孩很凶地开口,不过几个字,到尾音已经是哭腔。真是委屈得不行了。 他怎么能?她都没敢追问的事,他竟然可以这样理直气壮。苏然剧烈挣扎着躲他,向后推搡,不肯再让他操。 “闹什么?乖点。”男人粗喘着训斥,语气隐隐不耐。握住两瓣臀肉,掰开,压得更深。 “呜……坏蛋!”苏然哼哼着骂他,心被酸涩的汁液淹没,“明明只有你有别人…只有你有!” 龚晏承一时没有说话,默不作声将人按在怀里,不准她逃开。身下开始缓缓耸动,熟稔地抵住她最受不了的那一点磨。 “嗯唔…”女孩被他叁两下磨得仰着头喘息,心里也难受,只能吚吚呜呜地哭。 “我知道。”龚晏承闭了闭眼,放缓呼吸,声音低哑温和,“所以我才按照你希望的方式对待你,讨好你,试图请求你的原谅。” 怀里的孩子果然停止挣扎,等他继续说下去。 “在你希望我发疯的时候发疯,希望我忍耐的时候忍耐。”他托起女孩的膝弯,阴茎在起身时更深地楔进宫口,像婴儿把尿般端着她,准备带人回卧室。虽然都有暖气,但阳台和客厅连接,空间太宽阔。冬日的温度总归偏低,他有些担心孩子感冒。 苏然低呼一声,紧紧扒住男人的手臂,嘴上扭扭捏捏地否认,“哪有?” 心却为他软成一片,所有幽暗的渴望他都知道。介意的事,他甚至比她还清楚。矫情又病态的念头,他也接纳得很好。 难以控制的感觉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想无所顾忌地缠着他,勾引他,被他干坏。最想的,还是叫爸爸。想跟爸爸撒娇。他现在好像很好说话。 女孩子绞紧身体,握住男人的手臂也轻轻发抖。她在忍。想让他多说一些。 龚晏承没在意她的口是心非,继续道:“我可以保证,这些只有你有。永远只有你有。” 这下苏然彻底不说话了。 连假意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就算再介意,这一刻也要暂且放下吧。安抚一下他。何况,她也很想。 不要闹别扭,贴体贴心地在一起。 龚晏承感觉女孩的背忽然抵得更紧,清晰的蝴蝶骨压在他的胸膛上。他呼吸一滞,喉结动了动。湿热的感觉从龟头开始,一点点漫过茎身,直至根部。 已经来到床边。 短短几步路,孩子就夹着他流了一滩水。龚晏承亲亲她的耳朵,将人放到床面上,呈趴跪的姿势压下去,不肯离开她半分。 “想我怎么做?”他垂眼看着交合处,水淋淋的一片,边缘浮着一圈白沫,淫靡到极点。 小女孩撅着屁股,甜腻腻地呻吟,一点没有方才的不乐意,“动动,爸爸……啊……” 龚晏承揉着她泛红的臀部,“嗯?”俯下身,稍稍退出一点,又插进去,压着穴口磨,“怎么动?宝贝,要我怎么动?” “唔…不,进来…别走…”苏然向后挥手,想捉住他,“好远,别这么远。” 他呼出一口气,彻底从里面退出来。 “嗯唔……爸爸?”女孩的手扑腾得更厉害,脑袋埋在被子里,蹭来蹭去。屁股也摇来摇去,渴望得厉害。 龚晏承将人翻了个身,让她仰躺在面前。 苏然立刻捂住眼睛,半张脸被遮住,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男人拿开她的手,垂眼望向她。他此刻的眼神又恢复成深邃沉静的模样,还有一点温和的笑意,看不出马上要大干一场。 龚晏承握住阴茎在女孩身下张开的细缝上蹭,让她的水流得越来越多,粘稠的感觉变少,只剩下纯粹的湿。等她被蹭得迷迷糊糊,咬着指尖哼唧,再抵住小口猛地挺入。 生殖器完全贴合在一起。 他低声温柔地问:“现在还离得远吗?” 话音刚落下,原本还闭着眼睛,被磨得小声哼唧的女孩嘴巴一瘪,眼看又要哭。 龚晏承连忙想退出来,却被贴上来的女孩抓住,“别走。” 他顿了顿,端起她的小屁股,将人放到腿上,把她整个揽在怀里,底下也不抽出来,就在里面轻轻地磨。 苏然撑着他的肩膀,臀瓣不由跟着轻轻地晃,扭得很淫荡。她被插得小腹轻轻地颤,一缩一缩的,在他耳边舒服得直哼,迷糊得开始不知轻重地说胡话:“爸爸……插进去一点。” 龚晏承呼吸一顿,“你会痛。”他摸摸女孩的后脑勺,安抚道。 她开始不依,贴着他的耳朵直蹭,“呜……想被弄痛。” 龚晏承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斟酌她的话。他没有立刻动作,帮她把碎发拂到耳后,低声说:“感受彼此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只有痛。” 苏然仰头看着他,抚摸他的下颌,嘴唇动了动。不好意思说,痛只是一种指代。她现在真的很需要。 龚晏承了然地笑了笑,“好孩子,交给我,会让你满意的。” 而后将她搂得更紧,低头含住她的唇。 再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两个人都意识到今天的不同,今天之后一切的不同。先前的不快暂时被搁置,做得格外投入。 龚晏承完全没有控制,之后又在里面射了两次。整个过程始终插着,无论她怎样尖叫、高潮、求饶,都不退出来。精液、女孩吹出的液体,混合着全堵在里面。 午夜结束时,苏然的肚子已经鼓起得非常明显,甚至撑得有些酸痛。 龚晏承仍塞着她,俯身摸她鼓起的腹尖,眼神着迷,“这里好像真的怀了爸爸的小baby。” 苏然已经累到极点,被操得、哭得,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是这样。她可怜兮兮地蜷在床上,迷迷糊糊,连眼睛都懒得睁,抬手就给了面前的男人一下。软绵绵落在他手背上,跟挠痒痒似的。 敞开心扉后,哪怕仍有介意,那股娇蛮劲儿还是不自觉一点点释放出来。比起只知道娇娇挨操、说谎话讨好,龚晏承似乎更为此刻的她心动。 他笑着握住女孩停在手背上的那只手,捏了捏,俯身递到唇边,含住她的指尖,一一吮过去。直吮得她又开始轻轻发抖才停下,转而伸手在床头的箱子里翻找。 几息之后,竟真让他翻到一个小玩意儿。这是意料之外的事。 他只是依稀记得这套东西里似乎有这样一件赠品。 67玩(微H) s eyazhou8.c om 苏然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不知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 他们正在去往龚晏承家的路上。八点刚过,冬日的天还未全亮。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已在车辆后座,软塌塌陷在男人怀里。身上裹着件长呢大衣,里面是条长裙。 再里面…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满满涨涨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昨夜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来。再看着身旁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的男人,心里就更来气。越想越气,越想…耳朵越红、身体越热。小猫一样哼了一声,偏头咬住他的肩头。齿尖精准压在她昨天咬出的伤痕上。 龚晏承轻轻“嘶”了声,手指摩挲她的肩头,语气温和:“怎么了?”他神色平静,优雅得体的长辈模样,搂着怀里的小姑娘轻轻拍着。丝毫看不出眼前乖巧可爱的孩子体内被他弄成了怎样一番光景——从阴道到子宫都盛满他的精液,小腹微微隆起。还刻意让她含了一整晚。 那个东西… 苏然不确定是否该叫塞子。大概是特制款,医用级硅胶,穿戴式设计。外端收窄成贴合阴阜的弧面,巧妙地露出阴蒂的区域,方便人玩弄。内端是足有成年男性半截阴茎长度的粗钝柱体,表面布设凸点,抑制滑脱,也给人快感。 昨夜男人抽出后立刻就将它推了进去。 凸起的部分碾过穴口软肉,不同于肉棒的硬质感,搅动着黏浊的液体往深处抵。 “呃啊…什么?”再累,苏然也勉强清醒了几分。 “一个小玩具。”龚晏承低声回答,耐心帮她穿好。 “不要。”她下意识拒绝,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龚晏承握住她的手,轻声哄道:“试试看,宝贝。不舒服我再取出来,好吗?” 苏然蹙了蹙眉。实在没法忽视那东西插进来时表面凸起的颗粒感,恰到好处地碾过穴口最敏感的位置,将甬道一点点撑开、填满。甫一进入,被干得软烂的穴肉就缠着异物吸绞起来。身体的反应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 只是插入而已,如果多来几次… 她不敢想象,也不想给他机会折腾自己。毕竟是真的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于是将手抽出来,拍了他一下,拿腔拿调地拒绝:“不……我要洗澡!” 龚晏承格外好说话,捏住她发抖的腿往臂弯一搭,真就抱着人去了浴室。 眼见男人试过水温就要给自己清洗,苏然困惑道:“不取出来吗?” 龚晏承走近一步,低头看着她的肚子,呼吸粗重了几分。 里面装满了他和她的东西,全都融合在一起。他突然有些妒忌,妒忌那种融合与交缠的深度、进入的程度。 他下意识将手掌抚上去,轻柔地摩挲,眼神虔诚而怜爱。丈夫看着初初怀孕的妻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然而,龚晏承心底却全不是那样。 苏然被他的神情弄得有些慌乱,忍不住问:“您不是不喜欢孩子?”看更多好书就到:roushu wu.i n 该怎么说? 他的确不喜欢孩子。 刚才提到小baby,只是调情的玩笑话。对于那个可能性,他从不渴望,甚至排斥。如果真产生过片刻期待,不过是属于他和她的一部分存在于她的身体,这个事实本身让他兴奋并且渴望。 可是他很清楚,一旦那个…不知该如何称呼的实体落地,成为独立于她的个体,他就会无法接受。 女孩仍困惑地望着他,等一个答案。 龚晏承垂首,指腹擦过她湿润的脸颊,声音低沉:“所以里面是宝贝给爸爸怀的小BB吗?”? 苏然一瞬间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气,似有一堆骂人的话要讲。偏偏孩子骂人的经验少得可怜,一到这种时候就嘴笨。憋了半天一句也没说出来,转身就要走。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龚晏承从身后将人按住,低声哄道:“别生气。”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小腹,等她情绪平稳,才再次开口:“很想给爸爸生宝宝吗?” 苏然愣了愣,思绪短暂地跳脱出来。 孩子? 她大概不喜欢吧。 “我不想…”苏然几乎是脱口而出,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着急忙慌纠正,“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孩子,大概,不是…” 不是不喜欢你。 她有些气馁,不明白他为何出此一问。想到眼前人的年龄、家族,哪怕他曾亲口说不要孩子,心还是不自觉往下沉,声音也弱下去:“我也不知道…从来没想过。” 那些事情的确很远,她甚至还没有毕业。 想着,龚晏承摇头笑了笑,将人搂得更紧,手指在她小腹上轻轻画着圈,“你还很年轻,有许多时间可以去考虑这个问题。” “您呢?”她小声问。 “嗯?” 苏然面露难色,尽管并不明白自己出于何种心态关心那个问题,还是问出了口:“您会想要孩子吗?” 龚晏承掰过女孩的下颌,低头望过去,眼睛里含着笑意,“我没有孩子吗?” 苏然头皮一阵发麻。 “嗯?怎么不回答?我没有孩子吗?” 她张了张嘴,根本说不出话。感觉连指尖也开始发麻。 恍惚间,苏然听到他低低笑了一下,而后腹部被微微用力往下一按,温热的水流同时洒下来,冲刷过两人交迭的身体。 “啊…”她惊喘一声,本能地想躲,“不行…别,好胀!”手指几乎陷进他的臂膀,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龚晏承将人扣在怀里,指腹碾过肿胀的蕊心,“我怎么感觉还没有满。上午说了要操大这里的,忘了吗?”嘴唇贴了贴她湿润的眼睫。 “呜呜……满了!”苏然抓着他的手摁在肚皮上,“爸爸射了好多,满了,好撑呜…” “真的吗?”男人轻声问,低头咬住她的嘴唇,指尖忽然加速刮蹭阴蒂,另一只手恶意地按压隆起的小腹。 “呜——!” 苏然痉挛着蜷缩起来,手脚都不受控地挣扎。 龚晏承松开她的唇,掐住她的腰,掰开腿缝检查被塞住的地方。两瓣软肉红滟肿胀,可怜兮兮。他用食指轻轻弹了弹器具外露的部分,连带被插入的地方也跟着震动。 女孩立刻应激般抖了抖,踢动着小腿啜泣:“不行不行……肚子要裂了!”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将人推到墙边。半跪下身,将她一条腿驾到肩头。用鼻尖蹭了蹭那颗颤巍巍的肉珠,而后舌尖卷住拨弄。 苏然浑身一颤,想往旁边缩,立刻被他握住腰胯拉得更近。 “别躲,”他含糊地说,话语带着湿热的吐息,手掌拍了拍嫩滑的臀肉,“听话。”舌尖继续细密地舔舐着充血的肉粒,时而用牙齿轻轻磨过。 女孩在他唇下颤抖,无意识地挺腰迎合。 龚晏承边舔咬边抬眼看她的反应,等她沉迷地轻摇着臀轻哼,忽地吮住那处用力一吸。 “啊!”苏然猛地弓起腰,“不要…太过…” 男人松开她,抬头看着她潮红的脸,“这么舒服吗?”手指依然在揉弄被吮得滟红的阴蒂。 “唔,不要说。”她捂住眼睛,想躲开他灼热的视线。 “别说什么?”龚晏承轻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腿心,“不要说小逼逼被我玩得一碰就流口水?还是不要说里面含着多少东西?” 女孩拿开手,低头看他。就是忽然很好奇,他说这种话时的神情。 他已经又含住了她,整张脸埋在她的腿间。这次动作粗鲁很多,唇瓣嗦住红肿的肉蒂,固定着不准它乱晃,舌尖快速地刮蹭拨弄。同时手指按住塞子稍稍施力,逼出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行…那里…啊!” 舌面又一次重重碾过,“有喷出来吗?”龚晏承喘息着问。 “不不……喷不出来,呜…喷…呃!” 果然又到了一次,“不行,不要了,Daddy…” 苏然感觉自己已经神志不清。穿戴式的设计原来是这么个用处——即便喷出来,也不会掉,液体全都被堵在里面。 给她清洗的时候,他还在玩那颗可怜的阴蒂。偶尔扇她的臀瓣,女孩软弱的哭声夹杂着臀肉拍打的脆响,淫靡到极点。 到后面,她甚至已经害怕高潮,只能听着他的指令动作,哀哀叫爸爸。 龚晏承喘得很剧烈,搂住她,声音都不稳,“别叫了…不然真的会被我玩坏。” 女孩眼睛红红地望着他,试图勾引、哄骗,“Daddy,Daddy…不要这个…”她摸着自己的小腹,“你进来…要你插进来…” 龚晏承低嗤了一声,站起身,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贪心鬼,肚子都撑成这样了,还想吃男人的鸡巴?” 这次看到他的神情了。 眼看孩子又要抖,龚晏承赶紧安抚,“嘘,不能再高潮了,小家伙。”轻轻摸她的背脊,让她平静下来,“不然真要被撑坏了。”- 回到卧室,苏然发现自己睡的那一侧竟然还铺了厚厚的一层浴巾。 她吃惊地望向男人。 龚晏承捏捏她的脸颊,“以防万一,万一小宝宝尿床了怎么办?” 她真的太敏感,单是这句话,哆嗦的幅度就在变大。 他连忙安抚,“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然真的睡不着了。” 话是这么说,将人搂进怀里后,鸡巴还是熟练地挤入夹紧的腿缝。 小女孩扭扭捏捏,心里感觉很奇妙,但有些话清醒的状态下实在很难说出口。于是… “变态!” 龚晏承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笑,贴紧她后背的胸腔微微震荡。似有若无的气音,一点点哑,很酥。苏然感觉自己后背到后颈一整片都麻了。 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反应。苏然睁开眼睛,喃喃道:“你之前不是这样…” 上次被骂变态,他直接把她爆炒了一顿。 龚晏承笑了笑,“这么记仇?”停顿片刻,说:“不一样了。” 苏然隐有所感,“哪里不一样?” 男人没再说话,蹭了蹭她的发顶。 “Daddy?” 龚晏承将人搂得更紧,手臂横亘在她胸前,“快睡,你没多少时间休息了。”? 现在也不过才十二点多啊… 68变态果然没骂错(微H) 苏然是凌晨4点被振醒的。 她茫然睁开眼睛,反应半晌,几乎是哆嗦着要再一次攀上高潮,才意识到那嗡嗡声来自自己体内。 鼓鼓囊囊的肚子随着器具的震动晃荡,薄薄的、泛着粉的皮肉被撑开,轻而低缓地起伏。肉壁收缩的幅度渐渐变大,而后变成痉挛和挤压。 女孩发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无力地蹭了蹭身后的人,“呜…”声音带着哭腔,“关…啊…” 她又叫了几声,名字、Daddy、爸爸,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龚晏承除了稍稍收紧手臂,发出平缓的呼吸,居然毫无反应。 恍惚中,原本堵得严严实实、干爽的腿心,竟也开始洇出湿黏的痕迹。 苏然顿时有些无措。身体里的感受很陌生,她甚至分不清那究竟是快感还是难受。但的确是使用过度了,她隐隐感到某种极限或者阈值即将被碾过。那大概不会是好事。 她试图捱过去,任时间在混乱的感受中一点点流逝。 可实际上,也才过去几分钟。她又哭唧唧地挣扎起来。 那玩意儿震动和碾压的角度极其刁钻,凸出的颗粒全都精准地抵在隐匿的敏感点上,带来纷繁复杂的快意。 低弱的哼鸣陡然变大,苏然忽地绷着腿踢了几下,腰腹挺高,又跌落下去。 “爸爸…爸爸啊…呜…”她的声线近乎哀求,随着骤然降临的高潮起伏。真像是受欺负后慌乱找大人庇护的小孩,可谁知那个大人根本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龚晏承在响声出现的第一秒已经彻底清醒,却沉默地不吭声。眼睁睁看着孩子在怀里吚吚呜呜乱蹭。等她被搅得头昏脑涨,双腿并得越来越拢,开始绞着腿磨蹭腿心的阴茎,哼得越来越骚,他才恍然惊醒一般,“Susan?” “爸爸…”女孩仿佛发现了救星,尾音发颤,可怜巴巴地喊他。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震…呜在震…”她已经话都说不完整,终于知道那种过量的感觉该归为快感。臀瓣向后挺动,不断挤压男人鼓胀的囊袋。 “嗯?什么?”龚晏承揽得更紧,低头咬开她后颈的发丝,舌尖轻轻刮过。而后勾住她的腰将人转向自己,宝宝,在说什么? “震…唔…”苏然刚准备哭诉,就被吻住了。与此同时,胯下的阴茎开始缓慢研磨她的阴蒂。 龚晏承动得很克制,额角暴起的青筋却泄露浓烈的欲望。粗挺的肉棍已经被她挤出的淫水润得光滑,在腿缝里耸动得很顺畅。每当戳到塞子,如果凸起刚好碾过某个敏感点,女孩即便是被堵住嘴,也会闷闷地惊叫。 苏然被他玩得断断续续哆嗦,浸润在绵长的快感中,泪水糊了满脸。 龚晏承舔掉她睫毛上的泪珠,将震动档位调低,手掌轻轻摁了摁绵软的小腹,“宝贝,该睡觉了。” 睡觉? 震动虽然微弱,但仍在继续。她甚至还在持续不断地小幅度震颤。要怎么睡? “Daddy…”苏然含住他的胸口呜咽,“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龚晏承握住她的后颈移开,手指插入她抿紧的唇瓣,另一只手的手背抚在她痉挛的小腹上,指节随震动频率轻扣,像在安抚又像丈量自己射进去的分量。 女孩被摸得绞着腿夹他。 龚晏承低低喘息,鼻尖埋进她的发丝,问:“就是这样让我拿出去的?”然后将手自背后探进她湿热的腿心,握住腿根处潮湿的软肉捏了捏,他眯着眼睛,揉得缓慢而色情,仿佛要将某种冲动揉碎在掌心。 片刻后,才轻轻拍着她,低低说:“睡吧。” 魔鬼…… 苏然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 该拒绝的。昏昏沉沉中,她想。 为什么没有呢? 答案其实显而易见。 比起羞耻,苏然感到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她当然早知自己需求不一般,也渴望他的特殊对待。但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从来说不清那种特殊究竟是如何。 这两天,却渐渐弄清。 大概,如果眼前人是一头野兽,她也会很愿意当那个牵引缰绳的人。只是,她可能不会很称职。也许不断放任和滋养他阴暗的欲望,甚至渴望成为那欲望的客体。 她期待的,竟然是这样极端而暴烈的关系,从未担心“来者不拒”的危险。 好在掌控一切的人尺度拿捏得宜,总能在她身体和心理都崩溃的边缘及时踩住刹车。当然,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他也总是要踩到她承受的边界才会停止。 意乱情迷、放纵无度,苏然从不觉得龚晏承喜欢的是这些。他只是喜欢她为他产生所有极端的反应和情绪而已。 所以,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啊。 想着,竟然真就睡了过去。简直被驯服得过了头。 身体仍在轻轻发颤,即便被堵住,爱液还是从缝隙边缘溢出,沾湿男人的性器,淌到身下的浴巾上。浓稠的精液却还好好含在小穴和子宫里,和她分泌的液体混合。 情欲的腥甜从生殖器接合的地方漫出来,轻易就能勾得人发情。 朦胧中,她似乎还在不停地挨操。快感穿透梦境进入身体,春水潺潺地往下流,洇湿了身下的毛巾,像个尿床的小孩。 龚晏承着迷地看着怀里瑟缩失神的小家伙,阴鸷的冲动在胸口翻腾。 禁锢她,让她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的想法不可遏制。 想让她独属于自己,意识、快感、灵魂,全都攀附着他存在。看到他就会发情,变成空虚难耐的荡妇。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润的穴口,乖乖叫着爸爸求他操进去。 她会像现在这样,在他怀里颤抖,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小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 也只有这样的时刻,他才能放任这些念头。 当然,也不只是这些。 呻吟、眼泪、爱,他都要。 疯狂而偏执的占有欲就这样从最阴暗的地方滋生,连多年压抑的性欲也濒临崩溃。 黑暗中,龚晏承亲了亲女孩潮红的侧脸,随着阴茎端部再一次感受到那股温热,他低低叹息了一声。 这样的自己,真的还能为了所谓的公平而放任她和别人亲近吗? 可除了这样,所谓的公平他还能怎样给她? 69扭曲(H) 下车时苏然软得站不住,是被被抱回去的。 她有些沉迷这种时刻。没有言语,没有芥蒂,也无关性。气氛安静到暧昧。 很奇怪。明明是男人抱女人的方式,体内含着他的精液,身体内外剧烈交合的痕迹还清晰可感,心却好似成了孩子。 龚晏承对仪容的要求近乎苛刻,并未有见外人的打算,仍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端正的衬衫领口与袖扣都像是经过精细计算的妥帖,举手投足间温和克制,丝毫不见前夜沉溺于性事的放纵。 大概是这身装扮?苏然靠在男人肩头,悄悄打量着。 连发丝都是得体的,能看出花费了恰到好处的心思,优雅体面,又不过分精致。整个人仿佛一把出鞘的剑,锋芒内敛,却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沦陷,想要叫Daddy吧?所以,会把爱的男人当作父亲,甚至带着这种疯狂的念头跟他接吻、上床,她的行为和心理也并非难以理解。 苏然轻轻贴上去,鼻尖嗅着他颈窝的味道。女性沐浴露的淡香,柔和的甜,和他身上衣物的木质气息融合。那种锋芒收敛得更深,居家气息很重。 更像爸爸了… 龚晏承握在她脊背的手紧了紧,微微低头,似乎想吻她。然而最终他闭上眼睛,放弃了这个念头。 再开口,已经是得体的大人。他温柔地笑了笑,“还不是时候。”随后抬头瞅了眼电梯轿厢上方的监控,低哑道:“好孩子,总不能让我在这里就失态吧?” 果然在玄关就做起来。 女孩被放在边柜上,双腿岔开,被撑堵了一整晚的部位露出来。两个人黏糊糊地接吻。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掌又抚到了阴户上,拉住塞子尾端轻轻扭动,凸起碾着内壁敏感处转圈。 “不行……” 苏然猛地偏开头。 “又要……” 她伏在龚晏承肩头小口喘气,努力平复身体里即将崩坏的欲望。胸乳轻轻起伏着,高高鼓起的腹部一缩一缩地颤。 过于淫荡了。 被他干成这样。 龚晏承看得眼热,拉开女孩裹在外面的大衣。 里面是一条修身的针织长裙,上半身的扣子一直延伸到肚脐的位置。里面什么也没穿,挺立的乳尖顶着绵软的针织布料,看着很是色情。 他将扣子一颗颗解开,用手背绕着乳肉轻抚。而后曲起手指,指关节压着乳尖轻巧地刮,频次时快时慢。 涩情的动作被龚晏承做得充满怜爱。他眉眼温和带笑,身上散发一种性事餍足后才有的浓郁荷尔蒙气息。仿佛捕猎后满载而归的猎豹,性的饱腹感短暂填满他的心。 本就宠孩子的老男人,此刻更是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温和抚慰她。 苏然无法抵抗。 心里早已将他与父亲的形象混淆,这时再被他用父亲般的态度对待,深藏的渴望便愈加扭曲,甚至邪恶。 她娇声喊“爸爸”,好像犯了撒娇的瘾。压抑多年的情感,都要倾注在龚晏承身上。 父母待她其实很好,给她的爱也很多,平等的亲子关系更是任谁听见都会艳羡。可当这其中掺杂进他们各自与其他年轻小孩的关系,家的概念就变得微弱。大多时候,她看不见那道边界——让孩子感到安全的边界。 或许,这才是她如今渴望被牢牢抓住、也想将他牢牢抓住的原因。 龚晏承手法很好。女孩子很快就受不了,哪怕心里愿意给任何他想要的,也难坚持住。 断断续续地哼了一会儿,当他试图加快蹭弄的节奏,苏然终于出声制止,软软地求饶:“Daddy…别,别再…受不了…” 说这话时,小肚子缩动的频次也变高。 龚晏承呼吸也跟着不稳,仿佛稳定流畅的音乐错了一拍,急促喘息一声,贴过去唇瓣压着她的唇瓣。 “宝宝,这样也会想喷吗?” 苏然眯着眼睛,因为呼吸过于急促,胸口发出低弱的哧哧声响。 她在忍耐。根本无力答话。 男人抬手轻轻放在女孩鼓起的小腹上,眉头微蹙,似乎在丈量大小。斟酌片刻后,手掌又贴在了阴蒂的位置,没有动。 “Susan,”他轻吻她的额头,“再喷一次好不好?就在这里。” 原本闭着眼睛颤抖着压抑欲望的苏然一下睁开了眼睛,有些惊恐地望着他,嘴巴微瘪。 她感觉不行了。哭唧唧地,“爸爸……” “嗯?” “好胀……真的不行……” 龚晏承轻轻擦掉她的眼泪,话说得温柔,“乖,爸爸看过了,小肚子比昨天晚上结束时要小一点。”说着又用手掌量了量那里的尺寸,“半夜是不是偷偷挤出来不少?” 他手掌已经在那颗红肿的肉粒上打着圈地蹭,虽然轻,但苏然现在很敏感,根本受不了。 “爸爸……不要,没有……是满的!” 男人抿了抿唇,笑了一下,低低斥责:“坏孩子…撒谎。” 然后便不再理她,手指随着打圈的动作渐渐施力,频次也逐渐加快。 苏然高潮的前兆总是很明显。疯狂地抖动,整个大腿根和腰腹都会激烈地痉挛。 龚晏承垂眸思索片刻,像抱孩子那样将她轻轻搂进怀里,步伐平稳地往室内走。穿过大厅,上楼。 随着走动,温暖有力的手掌自腿根滑至阴阜,湿与热交织成一片,女孩最柔软的皮肤就在那里,像嫩滑的豆腐,轻轻一捏便能融化在他掌心。整片娇嫩的皮肤被他包裹,苏然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在他手心蹭动。 龚晏承低头,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温柔宠爱的笑还挂在眼角眉梢,手上却开始缓慢地施暴。 玩弄的手法。 原本已经闭着眼享受Daddy抚慰的孩子立刻爽得尖叫,又开始软绵绵地流水。 堵得那么紧,还是有液体从缝隙边缘溢出来,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 龚晏承将她放在卧室卫生间的盥洗台上,面朝镜子,“宝宝,看。” 苏然先看到的是男人带笑的眼睛,而后才看到镜中自己凌乱的模样——双颊潮红,眼神迷离,下体一塌糊涂。小腹仍高高隆起,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里面晃动的液体。 令人崩溃的感觉在这时来到一个顶点。与此同时,龚晏承用力一扯,塞子被拔出,连穿戴的那点布料都被他扯断。 排泄的快感,潮吹,是一起发生的。 苏然立马就崩溃了。 爽得崩溃了。 体内那些东西争先恐后地涌出,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带来更强烈的快意。 龚晏承从背后抱住她,亲吻她的后颈,低低哄道:“别忍着。” 女孩腰腹一挺,又滋出来一小股。里面不知道存了多少,断断续续停不下来。 滚烫的热流全都浇到男人身上。龚晏承眼神暗了暗,没等她泄完,就着滑溜溜的水一口气插到了底。边泄边插。 极端高潮中的内壁,吸绞得又重又快,男人被吸得额角青筋蹦起。 苏然更是爽得满面潮红,意识迷乱。被顶得舌头吐在外面,手向后乱挥。那种快感根本已经打破她对高潮的认知。 龚晏承将手探到交合的地方,摸了摸被撑开的肉洞边缘,而后来到她的肚子,一按。 果然又出来一波。 “呜!” “嘘……好孩子,都出来了。”龚晏承将人按在镜前肏,粗硬的鸡巴从西裤拉链的位置钻出来,不断钻进女孩的身体。 苏然瘫软在盥洗台上,小腹随着抽插发出咕叽水声,突然被男人掐着腰向后抵紧。 “乖宝宝被干成小喷泉了。”他盯着不断涌出液体的结合处,喉结重重滚动。指尖陷入她已经平坦得只能看出肉棍痕迹的小腹,突然发力按下去。 苏然猛地绷紧脚背,半泄的液体洒在男人身上。甬道条件反射般绞紧,龚晏承闷哼着掐住她的下颌,正面看向镜子,“Susan,睁眼。” 意识迷糊的女孩掀开眼皮,和他的视线相遇。 他一个重捣进去,停住,笑着亲她的发顶。 粗哑性感的声音在苏然耳边响起,“我大概是疯了,怎么老是错觉你就是我的女儿?” 70父亲(H) 那句话落下时,苏然愣住了。可更让她心惊的是下一句。 “宝宝,要是我亲生的该多好?”龚晏承声音低哑,几乎是在呢喃。 他低头蹭过女孩的额角,面上动作亲昵,身下却一下下重重往里凿。 肉体拍打产生的湿滑声响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清晰,仿佛在为那些禁忌而淫靡的话伴奏。 苏然屏住呼吸,没有回应。 她承认,自己的确从中获得一种扭曲的快感,某程度上她的Daddy issue也因此得到抚慰。如果她确实有的话? 好吧,她可能真的有。 但她从不会真去幻想自己的父亲,也不愿意去联想。那是她刻意回避的部分。 作为父母面前的乖小孩,怎么能去做这种事? 可龚晏承不同,他似乎是认真的。 苏然直至此刻才确认这件事——他真的渴望成为她的父亲。 只被她当情趣的事,他以一种近乎病态的认真在对待。 苏然想说自己为此感到恐惧,可好像只有兴奋。 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产生这种癫狂的念头? 她并不知晓。 他甚至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却总是翻来覆去表达拥有她的执念。以一个父亲,同时也是男人的身份。 仿佛这样的拥有才是绝对的。 龚晏承自己也不理解这种情愫。 已经尽量避免去想这些,可近来思绪常不受控。 明明很清楚根本不可能。他们相遇时,苏然已经成年并且20岁,很年轻,却已经不可能来自于他。 于是,感到无奈,也觉得失落,只能更深地进入,并试图通过更露骨的言辞填补内心的空洞。 - 温热的吐息再次来到女孩耳边,“如果是那样,我会很早就进入这里…像这样…” 龚晏承缓缓摆臀往里捣,龟头卡入宫颈口。而后低头埋入女孩发间,声音低而苦涩:“那我就不会有别人了,宝宝…一定不会…” 噢……原来是为了这个。 苏然被他顶得闷哼出声。 太深了。 也太迟了。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迷乱中,她模糊意识到,自己介意的似乎也不是他有过别人这件事。肉体从来无关紧要。与他一起前不在意,一起后仍不在意。 毕竟,她虽未与人发生实质性关系,客观上却有过尝试。只是碍于身体原因没到最后一步。但这没有差别。 严格来说,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的,是个玩具。“膜”这种东西压根不存在,无需为这一层薄薄的贞操费心。 可是,那些别人确曾存在于他的生命。这一点,她无比介意。 所有当下曾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一切,或许也在他和别人之间发生。每一个于她而言新的共度的瞬间,她都没法不去联想,这个瞬间是否已经只是他和别人的复制品? 苏然咬紧唇瓣,没说话。她不认为有必要非在此刻摊开。一切无可挽回是真的,留恋这一切也是真的。 男人的动作渐渐凶狠,噗嗤噗嗤,近乎蛮横地往里干。力道毫无节制,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捣碎。 苏然渐渐受不了,身体本能地向后蜷缩,双手胡乱向后拍打。那点力气接近于无,到最后,也只能捉住龚晏承的西裤布料,揉皱,而后攥紧。 龚晏承沉默地盯着镜子里泪眼朦胧、神情迷离的女孩,感到胸口发闷。 片刻后,将阴茎退出半截,带出黏连的丝,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淫靡的弧线。而后又掰开两瓣发红的臀肉,抵着穴口插回去。 他注视着泛滥的穴口做完这一切,视线才回到镜面,慢悠悠开口:“想过被父亲这样操吗?” 苏然从未如此刻这样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堪。 父亲…… 龚晏承口中这个词显然指它本来的含义,传统的、世俗的,不掺杂任何情欲。指生她养她的那个男人,而非此刻在她身后、正用性器插入她的男人。 她有一瞬的茫然,眼神近乎失焦。反应过来那一秒,苏然还试图遮掩,可惜身体早违背意志,开始一抽一抽地绞。 龚晏承始终透过镜子看着她,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想谁呢?Susan。” 他掐住苏然的下颌,声音里压着危险,“好孩子,别在这种时候想别人,不然我会把这里干烂。” 唇瓣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在、他、面、前,把这里干烂。” 那些于悖德称呼中尝过的甜头,只能蜷缩在黑暗中的快感,就这样被他一把扯到了光下。 苏然崩溃地哭出声:“混蛋……”她挣扎着向前爬,“变态!不要你碰我……走开……我不要……” 话音未落就被按回原位,阴茎狠狠顶入汁水淋漓的小洞。 “不什么?”龚晏承声音很低,语气阴恻恻的,“夹成这样…一点也不乖。” 他双手卡住女孩发抖的膝弯,“现在不是你哭着向Daddy要的时候了?” 而后发狠地撞进去,“不准说不要,也不准说不喜欢。” 他贴住她涨红的脸颊轻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明白吗?” 71娇气鬼被骂了(H) 就是这样的时刻。 恐惧、兴奋…… 令她感到想要。 苏然没动。明明在怕。因为知道,所以怕。 知道他会把自己干成什么样,最后也许什么话都愿意说。 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等。 这就更难堪。 也可以劝说自己,一切只是因为性。所以沉迷到这种地步。 心里还在介意,也愿意打开身体给他。 苏然短暂地被自己说服。连姿势也摆得更好,腰肢彻底塌下去,更方便给男人操。 脸已经贴到镜子上,身体被龚晏承从后面钳着。膝盖早就发软,几次滑下来,又被他托住膝弯重新摆正。整个人支在盥洗台前,像被架着。 男人操得很深,每一下都稳,不重,但钝实得像慢慢碾进去。苏然根本来不及适应,只能张着嘴喘,肩胛骨往里收缩,像一只被摁住的猫。被人从后头拽着反复撞进去,每一下都顶住最柔软的地方,将她顶得一寸寸往前滑。 屋里很静,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还有性器结合发出的黏腻水声,如同某种动物湿漉漉舔着地板。 镜中男人的眼睛是猩红的。 苏然对着那双眼睛看,同时感到身体被打开,于是心口渐渐发软。她迷迷糊糊向后伸手,想去够他的脸。刚碰到一点皮肤,就被龚晏承侧头躲开。 而后清晰的掌纹抚上她的后颈,轻巧地将支起身体的女孩摁回原位,随后一记深顶,毫不留情操进去。 “呜……不……”她喉咙发紧,才挤出声音就被捂住了嘴。 “我说了。” 男人贴近她耳侧,声音低而稳,“别拒绝我。” 语气很轻,就像只是顺着气息吐出,但落点压得她心口发紧。 龚晏承松开手,改而托住她的下巴,带着她向后靠。 苏然靠在他怀里,身体已经乱了。快意逐渐反扑,呼吸抖着往外涌。眼前一片模糊,镜子里那张脸根本看不清。 可还是想看、想摸。 像被困住一样,总是记挂他刚才躲开的动作。心悬在空中,动作也跟着慢半拍。如同钩子挂着一根线,不痛不痒,却如何也甩不掉。 可现在这个姿势……她连龚晏承的衣角都碰不到。 眼泪滑下来。小女孩没忍住。 不是疼,也不是委屈。只是,那种软掉的感觉一旦淹上来,就没法藏。 这种时候,不能被拒绝的,又何止他一个? 男人垂眼看着她,一时没说话。只是手指落在她肩上,慢慢揉了一下。然后滑到她胸前,捏住一侧乳尖。那里已经肿得有些可怜。这两天被反复玩、被咬、被吸,就差被玩烂了……这么小小的一点细肉哪里还有机会消退下去? 可龚晏承还不想放过“她”。两指捻住,慢慢揉搓。 身下也慢慢地插。 眼前这具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是他一点点揉出来的。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彻底的拥有?也不比生她养她的人差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龚晏承忍不住发笑。 苏然的哼唧声不一会儿就更软了。细细的,发黏,像是拽在嗓子里,不敢放出来,又止不住往外飘。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龚晏承眼神微动,低头凑近,“刚刚真的在想别人吗?宝贝。” 苏然没吭声。身子一抖,整个人又软下去。 男人掐住她的胯,再次顶进去。节奏没变,力道却更深。像是要将刚刚浮起的那点情绪压回去。 他没留力,女孩很快被干得湿漉漉的。尤其是那个粉嫩的肉洞,水汪汪地一张一合。他抽出时,那洞口还微微颤着,像舍不得他走。 龚晏承垂眸,盯着那个穴口——红滟、肿得发亮,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而这一切,都源自于他。 他喉结滚了滚,眼神沉了下去。 下一秒,抬手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闷响,水花贱得他满手都是。 龚晏承低低笑了一声:骚货。” 苏然身子猛地一抖,还没反应过来,又一巴掌落下去。 “真贱。” 男人的语调温和、直白,不带任何贬低意味。可女孩到底不习惯被骂,心里下意识抵触。再加上那种仿佛客观评价一般的叙述感,就更让她觉得羞耻,以致崩溃。 而快感也同时自腰下淹过来。 她自己都没预料到的反应。就这样边哭边颤着泄出来,泄得又快又多,整个人缩成一团。 “坏蛋…啊…哈…呃变态!变态爸爸…呜,不……不行,不喜欢…” 身下像断线一样往外喷,水飞溅得乱七八糟。 龚晏承搂紧她,在穴口抹了一把,笑吟吟低头亲她的发顶,“宝贝,喷了好多,喜欢这样?” 苏然爽得话也说不出,用力摇头。脸埋起来,屁股还在抖。她试着夹紧,想藏住那些反应,可淫水根本止不住。 那些直白的话、带着羞辱意义的句子,竟然让她的身体敏感到这种程度。 苏然心里是真的有点崩溃了,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别骂我…唔…别…”她小声说,声音黏黏的。 龚晏承的手掌滑到那个水淋淋的小洞,又拍了一下,水声响得很清晰。 “可是这里真的很骚,Susan。”像是故意的,他再次强调道。说得非常慢,把每个字抖压得很实。 然后,他两指并拢,插进去,开始快速抠挖。 女孩哽咽道:“不…别…别这样…” 男人充耳不闻,眉眼沉着,手指仍操着她,没一点停顿。 “坏蛋……啊……变态,变态爸爸,讨厌,不要!不喜欢……呜……” 龚晏承发现自己如今真是一点听不得这种话。 眼神不自觉冷了几分,手上于是更狠。他掐住她的下颌,迫她抬起脸,手指抽出来,换鸡巴插进去。 “不喜欢?”他冷笑一声,“Susan,看看你——” 重重往里一顶,立刻滋出来一股水,“这就是不喜欢?” 苏然哭着扭头,“走开,变态!” 语气软得像撒娇,又似乎是真生气了。哭腔一出来,人也像一下子更小了几分。 女孩挣扎得毫无章法。那种抗拒落在男人眼中,倒像是终于认清这个事实后的恐惧和后怕。 龚晏承冷嗤一声,“才知道?晚了。” 说罢又将她扣进怀里,抱着干,凶悍地觉不出一丝温柔。 肉穴很快被操得外翻,滟红一片。苏然几乎是骑在他身上,被顶得上下颠簸。时间久了,小穴肿胀发麻,滚烫一片,却也越来越湿。 肉棒擦过内壁,磨得她嗓子发哑,可还是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 身体很快撑不住,往后扑,手去拉他。动作看起来很像挣扎,哭声一出来,就更像。 “哭什么?”龚晏承蹙了蹙眉,他几乎要分不清她在因为什么在哭。 沉默片刻,低声问:“就这么不愿意?” 他语气压着,是在忍耐。可身下越来越重的顶弄还是泄露了情绪。 女孩红着脸,小声发火:“什么不愿意?你走开,不肯让我摸…也不抱我…”真是越说越委屈,最后:“就知道自己爽!” 这是很严重的控诉了。 龚晏承一顿,忽地笑了。 真是小孩子脾气。 “自己爽?” 他探手去摸两人交合处,指尖一抹,湿淋淋全是她的水。手抬起来给她看,“那这是什么?” 苏然耳尖也红透了,别开脸:“不管,你就是坏……坏Daddy!” 这就是撒娇了。 声音软,尾音打着卷,带一点哭腔,又娇又勾人。 龚晏承眸色深了些,将手指按进她的唇缝,“自己尝尝,你确定没爽到?” 女孩咬着嘴唇,将他的手指吐出去,嫌弃地嘟着嘴不说话。 “好。”男人捏捏她的脸,将她的腰按低。被插入的地方因此完全进入他的视线,还有另一处…… “那我再努力努力,一定把我的宝贝——干爽了。” “啊——” —————— 龚晏承:抱操不是抱吗? 苏然:哦,那我亲爹什么时候成了别人?而且这种时候总是想他的人…… 龚晏承:…… 72起源 明知这种情况下“闹脾气”的后果,却仍执意如此,只因为——那就是她要的。 未窥见父母与“外人”的相处细节前,苏然虽与父母关系亲密,但就内心来讲,她绝不是妈宝女或爸宝女。 直至偶然发现,原来别人和她一样,被他们抱着,也许被叫宝贝,如同孩子那样索要疼爱,而后换来亲吻。更甚至,有女孩子会和她一样叫“爸爸”……心里就变得微妙。 很亲近的相处已经做不到,心底的渴望和需要却与日俱增。 本就很乖的小孩,因为想要父母全部的关注,而变得更乖。甚至乖得过了头。 她总是想,爸爸妈妈可以有别的伴侣,但别是年轻的、和她一样的“孩子”;或者可以是孩子,但至少别用长辈的方式相处。 很容易就尝到正面反馈,于是女孩面上表现得就更乖。 私底下,对于性的好奇和排斥却已经拉扯到极点。以至于小小年纪就敢跟去小男友家,企图把他睡掉。 当然没成,否则也不会有今日。 ——她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撅着屁股在这里挨操。 江蔺和苏执很快察觉到女儿的变化。这是夫妻俩头一次在教育上产生分歧。 和丈夫闲聊时,江蔺明确表达了对女儿这种变化的不喜欢。 客观来讲其实没有任何不好。孩子以前明亮张扬、属于传统意义的优秀,如今依旧如此,只是在她和苏执面前表现出的主见略略减少。可即便只在他们面前减少,江蔺仍觉得不好。 成长环境、培养方式和职业经历对于一个人的塑造几乎是绝对的。 作为女性,江蔺能在一众兄弟中坐稳家族生意的一把手,哪怕外嫁后仍未失去实权,其内心和手腕的强硬可见一斑。 但苏然不是这样长大。作为江蔺和苏执强强联合之下唯一的结晶,她从出生开始获得的一切都是最优的,包括爱。感性层面的情绪自然也更丰富。 江蔺心底清楚女儿本质的柔软,所以哪怕不喜欢,也只将想法留在心底,并不按自己的意愿纠正。她还是秉持孩子可以有孩子自己的天性和际遇。 苏执瞧着妻子面上的神色,宽慰道:“孩子青春期还和我们亲近,这样不好吗?” 相比江蔺,他似乎很享受这一点,甚至继续安慰妻子,也许只是女儿大了,懂得孝顺父母? 很聪明睿智的男女,竟从未想过本质的原因是什么。 说到底还是观念问题。 那些事,在他们心中本也不算什么,从小给女儿的教育亦是如此,因此并不觉得会因此生出什么事端。 倘若他们知道孩子心里的变化,一定心疼死了。却不见得会为她放弃自己的情感关系。 这个家里,孩子和父母都不是对方的附属品。他们该相互尊重,尽量适应对方,但前提是不委屈自己。 这一点,苏然再清楚不过。所以她从未提及或试图提及自己在这方面的任何感受,只是默默咀嚼、消化……直至遇到龚晏承。 明明一开始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和那些小男生也没有区别。 可随着和他相处,她渐渐生出一种自己得到的太少的错觉。某一天,那错觉真被她自己相信,成为“事实”。而后,终于忍不住开始向外索求。 按江蔺从小教她的,这一定是段错误的关系,因为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有许多瞬间,苏然想,妈妈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爸爸知道了……也许也会不高兴? 然后又想起,她已经很久不和爸爸聊心事。甚至忘记从哪一天开始,她不再喊“爸爸”,只用单字称呼他,一点亲近感也没有。 苏执意识到这件事时,已经晚了。父女间从前的亲昵早无可挽回。只能感慨,好像昨天还是小姑娘的孩子忽然就大了,心中难免生出老父亲的悲伤。 于是很多事就更不收敛,毕竟女儿也是大孩子了。 这一点上,江蔺显然做得更好,至少始终在尽力遮掩和避免让孩子过早直面这一切。 但对于早知晓一切的苏然,这一点点的遮掩根本无济于事。 更何况,就像苏执感知到的那样,她大了,已经有足够的手段去窥见更多自己好奇的细节。 然后,又因为这些细节感到失落和受伤,甚至病态。 那感觉很奇怪。厌恶、恶心又渴望。 隐隐地,苏然已经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永远得不到。 但理智是多么没用的东西,身体尚且不能控制,更何况心? 所有一切已经无解的情况下,急躁的无处发泄的女孩,就这样遇到了不愿意发泄的男人。 最初,苏然只有模糊的感觉,并不明确自己在被什么吸引。 而后在某个绝对不该的时刻,她发现,他真的好像…… 气味、行事风格、说话的方式。 晕头转向之下,“爸爸”两个字就这样溜了出来。 那声称呼出口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苏然至今仍记得那一刻。 沉默之中男人粗重的喘息格外压抑。 原本急促深重的抽插忽然慢下来,几秒后,他的性具重重往里一顶,开始揉着她的头发,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射精。 她随后意识到发生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发生,反应变得更加急促且剧烈。 心被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淹没,而后胸腔也被一种模糊的充盈感填满。 恍惚中,所有她曾感到缺失的、令她不满足的东西,好似都在一瞬间填充回她的身体。 很多事的轨迹,也在那以后渐渐变了。 作为女儿,渴望父亲一定是不对的。 好在他不是。苏然想。很像,但毕竟不是。 所以她才可以放任自己去想象。不是想象成另一个人,而是他真的是…… 心照不宣的一些事,其实彼此都有感知。 也在不断放任。 倘若苏然是一个孤女,一切会容易很多。 可惜,她有真正的父亲。生物学上的、养育她的,亦是情感上的,并且事实上也给予她许多爱的,父亲。 这一点让龚晏承心里变得很难。 可无论如何,女孩的贪心的确正一点点转移到他身上。而且贪婪的程度呈指数增长。 如果她的贪心是因变量,苏然并不知晓作为起源的自变量是什么。 她只知道,此刻自己连扮演一个得体成熟的人都做不到。 真就退化成小孩,心理层面的需求变得疯狂而可怖,希望占据他的全部,身体、心和思想,所有可能的一切。 无论身处何种场景,是否合适,只要在他面前,就总是要闹脾气,总是要撒娇,从小规训而来的教养全都没了。 全凭心意和直觉说话、做事、反应。 每一句不喜欢和讨厌,也许有一瞬是真的,因为太爽、爽到受不了。 龚晏承带来的生理性刺激已经太过分,再迭加心理层面的冲击,形成的快感和战栗就是极致的。苏然甚至要用恐怖来形容。 可大部分时候,那些拒绝的话都是它们的反面,喜欢,或者爱,想要或者凶一点。 这一点点的坏习惯,早被男人摸透。 龚晏承很愿意按她希望的去做。 可比起这些,他更希望孩子真心实意地、实事求是地表达自己对他的需要。 为此,管教势在必行。而很巧的,女孩正撅着屁股,小腿轻轻晃动着,等他教。 73终于逮到机会(H) 做到这种程度,仍未能尽兴。尤其进入这座房子开始,不尽兴的感觉就更多。 顶弄的节奏、抽插的角度,全按照女孩的喜好,却填不满龚晏承的胃口。怀着某种近乎难堪的心思,他今天简直把自己当工具在用。唇齿间的温存拿捏得恰到好处,连喘息都控制得完美,唯有颈侧凸起的青筋泄露一丝隐忍。 然而身下的小家伙对此并不领情。铁了心就是要他失控,要他用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凶狠的方式对待自己。 可这么小的、单纯可爱的孩子,她能想到的凶狠或粗暴,又算得上什么呢? “好孩子,真的不说?” 龚晏承掌心贴着女孩泛红的臀瓣,整片湿滑的皮肤都被他握在掌中,一点点地揉。指腹轻轻掐住,又松开,慢慢反复:“想要什么?” 苏然原本趴得乖巧,但身体早过度渴望。几次刁钻的揉捏就让她肩膀发颤,双腿渐渐塌了下去。 胸口发热、脑袋空白,心底的声音却再清晰不过—— 想被爸爸操。狠狠地。 可那些奋力掩埋的羞耻心好似都在今日来到顶点。一句话在舌尖滚动无数次,却始终出不了口。 “湿成这样,还是不肯说?” 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肌肤相贴的瞬间,苏然几乎要缴械投降。 她眼睛微微眯起,下意识迎向男人掌心,身体也不受控地向后蹭去,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除此之外,仍没有一个字。 不听话的小鬼。 龚晏承轻笑着退出来。被吃得水淋淋的性器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过于粗壮且有分量的一根,就那样虎视眈眈地翘着,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他插得太久,骤然抽离,空虚的感觉从阴道深处炸开,一路蔓延到心底。那种自最深处延展而来的凉意如同反向灌入的酒精,顺着脊柱直冲大脑。竟让苏然从虚空中尝到比高潮更战栗的刺激——连头皮和指尖都泛起一股被操透时才有的麻痒。 女孩还在与那种陌生而荒谬的感受抗争,身体无力地趴在那里。浑身都红透了,也湿透了。腿心的花瓣还在滴水,清亮的水液含着一点浑浊的粘稠。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看着属于自己的部分从她身体中流失,心情逐渐变得阴郁。 他几次移开视线,又不自觉地重新转回来。 心里还在想着,至少再坚持一会儿,下一刻却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抵近她的臀缝,缓慢滑动。 龟头碾过湿滑的小口,立刻被急切地吸住。可那根东西跟他的人一样,都吃进去了,还是抓不住。 女孩急促的呜咽在空气中蔓延,屁股跟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想要更多。 可她太湿了,如此轻柔的碾压也能激起噗呲噗呲的水声,整片耻丘渐渐变得滑腻,摩擦变感逐渐消散,想悄悄获得快感的算盘彻底落空。 龚晏承并未能完全摸清女孩的心思。这么可怜地哭,与直接开口向他要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值得她这样忍。 然而,他却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叫得实在太过分,明明没插进去,呻吟得却仿佛被插烂了。声线发着颤,那种被操到最里面的乱七八糟的疼和湿,全都写到了脸上。 龚晏承左手掰开女孩的一侧臀瓣,不停翕张的穴口露出来,细密的水珠顺着阴唇往下淌,黏糊糊地沾在只插入一个头部的肉棒上,慢慢积起一圈白沫。 他低着头看。看得久了,连呼吸也开始发紧。 手背上那道青筋绷得厉害,沿着骨节一路鼓出,延伸到手腕,再往上,是因极度克制而绷硬的肌肉线条。 女孩儿总抓住他的手说好看。可这一刻,他看着自己那只手,只觉得荒唐,甚至……有点可怕。 苏然却并未察觉,仍埋在那里轻轻哼叫,软弱的低泣中夹杂难耐的喘息。仿佛在给轻轻晃动的臀瓣伴奏。 忍得太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在忍什么。 室内一时只剩喘息和水滴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落在苏然心上,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她恍惚听到身后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那声音里压抑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还未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他的动作—— 龚晏承沉着眉眼握住自己,轻轻拍打不听话的穴口,如同教训贪吃的小孩。 “唔……不,不要这种……”女孩小声抗议。 “那要什么?”龚晏承俯身贴近孩子,唇瓣轻触她的额角,“宝贝…说出来,就给你。” 声音已经放到最轻,根本不像在哄,而是在恳求。说出来有这么难? 苏然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彻底埋到台面上。 龚晏承望着眼前蜷成一小团、死活不吭声的孩子,心底渐渐浮出一种怪异而陌生的感受。 实在有些不堪… 明明还插在她身体里,而她也正夹着自己吸。 可那一点难以言说的情绪究竟怎么回事? 已经不够了。 不止她,他也感到不够。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握住滚烫的性器,对准她湿润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啊——” 粗大的茎身压过每一寸褶皱,将穴肉完全撑开。龚晏承没有停顿,一直顶到最深。 龟头堪堪抵住宫颈口,苏然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停滞。一圈软肉几乎是立刻缠了上来,将他紧紧裹住。 对了…对了,就该是这样。在她身体里。 龚晏承低头,埋进她发间,喘息越来越重。手指就扣在苏然颈侧,指节一点点陷进去,又缓缓松开,再次按回去,像是试探温度,又仿佛在压抑某种不该冒出来的东西。 “宝贝……” 他喘得有点太厉害了。苏然想。 热气全贴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一口比一口沉,像要把人拽进水里。 她没敢回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耳膜。睫毛湿着,微微颤抖,胸口随着气息起伏。 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不动了。 他也不动。 两个人保持相连的姿势,静静探听彼此的心跳。 坚硬的性具进入狭窄的巢穴,筋脉的跳动、内壁的吸附,湿热的喘息交织着,深深地钻入彼此的躯体。 终于对视那一秒,龚晏承脑子里仿佛炸开。太多东西在一瞬间冒出来,思绪混乱到只够他看着那张脸。 ——脸蛋红了,眼底也是红的,嘴唇咬得发白。 下意识低头,亲吻女孩颈侧的皮肤。细嫩的触感让他愣了愣,随即微微吮吸,幽微的痕迹一点点浮出来,起初淡淡的,而后是鲜艳。 男人于是喘息更重,鼻尖压住那片痕迹。片刻后退开,换指腹压上去。心想,真的很软……又太小了。 脑海里同时闪过很多念头。这两天做得很凶,苏然总是在哭。可那距离他真正想要的,也还很远。 但……不能那么干。他反复提醒自己,不能那么干。 龚晏承抬手遮住双眼,试图把思绪往温情的方向引导。 很容易就想起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能清晰感到那种年轻,真的还是孩子。在他面前什么也藏不住,叁两句话就要哭鼻子,跟爹地要糖吃的那种孩子。 可是……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孩子,被他压在身下,一次次操到哭。 越往这方面想,罪恶感越重。 但心里是真在渐渐把她当女儿疼啊。时时关注她的感受,不舍得她哭。只除了床上。 那种冲动是何时变得如此强烈已经记不得了。 一开始是为了拥有得足够绝对,大脑自动生出这样的妄想。而这种妄想一旦产生,他就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是个禽兽。 后来也仔细想过。 家族里小孩很多。相似的基因,龚晏承长这样,弟弟妹妹长这样,其他旁支的小孩们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不是皮囊的问题。 性格……好像也不是。 可是,也没见他给过谁好脸色。喜欢不起来,无论哪个年龄段,年少的、年轻的、同龄的,都喜欢不起来。连要不要喜欢的念头都没有。 于是,很容易有结论。他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 龚晏承扶额,笑了笑。见鬼!竟真在操逼时产生了宠女儿的心情。 疼爱的情绪忽然变得很多,贪念也变得重。 他粗喘着拨开苏然颈后的发,低头亲吻那片湿滑白腻的皮肤。唇舌和滚烫的呼吸覆上去,吮吸、舔咬。手掌沿着女孩的身体游走、揉弄,鸡巴还插在她身体里,停滞的状态,一跳一跳地胀大。 动作已经放到最轻、最慢,本是为了缓解。 可即便这样,他仍能清晰感知到那些蛰伏的兽欲——它们正在他身体内某处,翻卷得难以遏止。 过了很久,直至那一小片皮肤竟然因这种极柔和的动作浮现一片湿热的红,龚晏承才握住苏然的脖颈,缓慢揉捏着来到下颌,让她抬起头,对着镜子。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沉默几息后,男人垂眼低笑了一声,叹息一般,又似苦笑。 而后再次望向女孩湿漉漉的眼睛,低声问:“故意的?”他还在笑,笑得已经有些危险,“这样还不够……还要爸爸做到什么程度?” 苏然觉得他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很难说清,可从呼吸、说话的感觉,能清晰辨别出那种不同。 她咬紧下唇,不吭声。 龚晏承揉着她的臀瓣,一路抚摸着来到被他插入的地方,将手指抵在彼此生殖器接合的地方。 “啊不……” 他试了试,插不进去。两个人尺寸本就不匹配。 “坏孩子,屁股这么湿……还在说不。”龚晏承没再硬往里戳,只是用指尖刺激两人交合处。 苏然等了太久,渴了太久,这一点陌生的刺激也足以让她变得更软。 男人却在此时开始耐心解释:“Susan,真的别用这种方式,要我怎么样,可以直接讲……你这样,”他停了停,语气显得有些无奈,“我很难忍得住。” 苏然低哼一声,垂眸,很小声地嘀咕:“没让您忍啊……” “什么?”龚晏承掐住她的下巴,笑了笑,“再说一遍。” 女孩脸变得更红,睫毛微微发颤,脸颊躲开男人的手掌,别向一边。 “宝贝,”龚晏承难耐地俯身,啄吻她的额头、脸颊,又将头发拂开,亲她的后颈,“再说一遍,说点我想听的……” 苏然仿佛终于逮到机会,眼尾还湿着,忽然扭头,冲他道:“不!你明明知道……为什么非要我说?” 一瞬间的动作太大,穴肉不受控地绞紧。 “别动…”龚晏承摁住乱动的女孩,手掌握住她的下颌,而后顺着颈侧揉捏,“别动……好孩子……”埋入她发间,低低地喘息。 女孩被他揉得呜呜叫,抖着屁股夹得更厉害。不仅如此,还嫌不够似的,故意控制腹部一吸一顿,营造出一种类似高潮时才有的收缩节奏。 龚晏承见她这副样子,心痒难耐,笑着给了她下面巴掌:“小坏蛋,怎么这么不听话?” “呜——” 那一下扇在湿乎乎的阴蒂上,本就肿得鼓起的一小颗,被打得微微发颤,立刻有一小股水沿着穴口的茎身流下来。 女孩哆嗦着在他怀里发抖。 后脑勺在男人颈窝里不住地蹭,咿咿呀呀地呻吟,明显是爽透了。 龚晏承按住她的小腹,低哑地笑了笑,“这么喜欢?” “嗯……”苏然软乎乎地哼唧了一声。 龚晏承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是什么意思?宝贝。” 女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偏过头,侧脸贴在大理石台面上。湿润的眼睛里含着莹润的光,再缀一点湿热的红,瞧着格外勾人。 “爸爸,”苏然轻声喊他,嗓子里发出气音似的笑:“嗯就是……” 一字一句,语气不轻不重:“不、喜、欢。“ 而后眨了眨眼,慢悠悠补充:“不、爽。” 74跟他一样的小变态(H)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极其拙劣的刺激方式。 龚晏承却很买账。 讨厌两个字还未出口,苏然已经被他拉起来,紧搂在怀里。 整个人都被裹住了。肩胛骨就靠在男人胸口,臀肉抵紧他的胯部。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皮肤挨着皮肤,滚烫而黏腻。根本分不清哪一块是他,哪一块是她。 下体也一样——肉贴着肉。那玩意儿硬得过分,不用扶就能挤开穴口往前推,每次都全根抽出,再狠狠撞入。 动作还算缓慢。可他真的太大……轻易就把柔嫩的穴口撑得泛白,内里每寸褶皱都能被磨到。而且龚晏承有心要让身下的孩子崩溃,抽送得技巧十足,全往她受不了的地方顶。 苏然很快就被插得没了脾气。 整个人被干得软透了,水一样蜷进男人怀里,融成一团湿滑的肉,只能任他搓扁揉圆。 彻底沦陷的姿态,并未让龚晏承变得多么心软,反倒刺激他生出更多难以言说的变态冲动。 胯下撞击的力度渐渐没有轻重,胸膛起落的幅度随之变大。苏然被他牢牢摁在身下,性器如利刃,在她身体中反复进出。入口已经不复先前的粉,而是一种熟烂的红,混合女孩体内湿热的感觉,令他恍然产生一种将她捣得流血的错觉。 担心真伤到她,龚晏承喘息着停下。没有鲁莽地立刻抽出来,而是用指腹轻柔地触碰紧紧吸附住阴茎的唇肉。 苏然原本眯着眼睛挨操,正在兴头上,感到身后人忽然不动,遂抬眼透过镜面去瞧他。 “疼吗?”龚晏承还是有些担心,同时也有些懊恼,视线停在指尖触碰的位置,“对不起,有点太重了,是不是?” 是啊……好重,可是也好喜欢。 尤其喜欢他快把自己操坏时露出的神情,就是此刻。 苏然看得眼睛移不开,心好像陷入一片湿热的火海,被浸泡得又软又烫。而男人停留在阴阜上的指尖,亦好像穿透皮肤、以及延绵的筋脉,落在了心脏上。 那颗鲜活跳动的、血肉交错的器官,好似随他不断的抚慰和揉捏一点点变小,越来越小。小到她的身体也忍不住收缩。 夹紧的感受很快传递到敏感的男性生殖器。 龚晏承低喘一声,蹙着眉望过去,视线与女孩的在镜中撞个正着。 “Susan?” 她扭了扭屁股,“动呀……动一动,操我,爸爸。” 男人似是还在斟酌。 苏然已经自己前前后后动起来。 而且这种透过镜面彼此相望着性交的感觉真的很微妙。 以前面对面也有过,自第一次发现她害怕这样,龚晏承就格外钟爱在做爱时与她有持续的眼神接触。那种情况下,苏然挨不过半分钟就会高潮,然后便会哭着别开眼睛,抑或埋进他胸口。 此刻身体贴合,望住一个方向,明明毫无间隙,却又仿佛被镜面隔住的感觉,真令她感同身受。不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吗?那些跨不过的芥蒂、还有曾经。 苏然本就湿红的眼睛变得更加雾蒙蒙,眼神于是愈加痴缠,心头也泛起一点酸。 龚晏承似有所感,眼神微微一动,捣弄的节奏跟着变化。 变得更慢,也更深。一顿一顿地。茎身清晰地磨过穴口内侧最酸软的部位,而后凶狠地撞进去,悬停在深处的小口上撑顶片刻,又拉出来。 短暂的那一瞬间,苏然能够清楚看到自己肚子上浮现的轮廓。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具象化,刺激好像放大了无数倍。 不过两秒,女孩的喘息就变得剧烈,屁股开始夹着男人的鸡巴哆嗦,胸前的两团软肉随之可爱地起伏晃荡。 龚晏承呼出一口气,固定住她,臀肌缩紧,开始大开大合地操。 苏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变化。脸越来越红,神色越来越迷离,欲色越来越重。仿佛看见自己堕落的过程。 到最后,简直像被干得没了骨头,依靠身后男人的胸膛和手臂才能勉力支撑。 体内的感觉也很奇怪。太陌生,陌生到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她只能吚吚呜呜地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看。 可身体是诚实的。明明大脑已经羞耻得快要宕机,内里那些软肉却毫无廉耻地嗦着那根越干越狠的凶器。每每察觉它要退出,便一下下夹紧,像一张饿坏之后不断分泌津液的嘴,吮住入口的肉不肯放。 龚晏承低哼一声,被她夹得喉结滚了两下,粗喘着凑近她耳边:“小家伙,里面吸得好厉害……很喜欢?” 苏然没说话,呼吸变得更乱,往他怀里蹭。 男人抬手握住她的脸,指腹还沾着淫水,一点点揉在女孩脸上,“好乖……宝宝。” 他哑声夸奖:“流了好多。” 苏然脸红得更厉害,整个伏低下去,屁股撅得更高,穴心还在不知轻重地绞紧。 龚晏承忽然停住、退出,指腹轻轻拨开穴口。两瓣软肉红肿外翻,黏腻的汁液随着动作晕开。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那里,喉头动了动,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下一秒,又顶进去。 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本能地夹紧,却被男人掐着臀肉提起,撞得更深。 他操得越来越快。节奏开始失控,整根抽出又尽根捅入。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破空的水声,囊袋重重拍打在她发红的臀瓣上。 苏然很快就撑不住,手指在镜面乱抓,泪水混着唾液滴落。 可男人还在继续。 意识到他正在失控。女孩神经都绷紧了,兴奋得发抖,一迭声喊“爸爸”。 她挣扎着转身捧住男人的脸,望着他猩红的眼睛,“是因为我,是不是?” “嗯?Daddy…是因为我吗?”性器已经滑了出去,可她好像只是因为看到他发疯就激动得要高潮了。 龚晏承哑声失笑。 跟他一样的小变态。 他翻过她的身体,阴茎重新抵住湿漉漉的入口:“别转移话题,刚刚我们做到哪里?” 指尖划过女孩充血的阴蒂,换来一阵战栗的呜咽。 “嗯……”苏然眯着眼睛感受他重新插入的过程。脚趾都蜷了起来,吚吚呜呜地呻吟。顾不上答话,只是拱起腰,拉着男人的手往腿心按,小声叫着“爸爸”,说还想要。 73终于逮到机会(H) 做到这种程度,仍未能尽兴。尤其进入这座房子开始,不尽兴的感觉就更多。 顶弄的节奏、抽插的角度,全按照女孩的喜好,却填不满龚晏承的胃口。怀着某种近乎难堪的心思,他今天简直把自己当工具在用。唇齿间的温存拿捏得恰到好处,连喘息都控制得完美,唯有颈侧凸起的青筋泄露一丝隐忍。 然而身下的小家伙对此并不领情。铁了心就是要他失控,要他用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凶狠的方式对待自己。 可这么小的、单纯可爱的孩子,她能想到的凶狠或粗暴,又算得上什么呢? “好孩子,真的不说?” 龚晏承掌心贴着女孩泛红的臀瓣,整片湿滑的皮肤都被他握在掌中,一点点地揉。指腹轻轻掐住,又松开,慢慢反复:“想要什么?” 苏然原本趴得乖巧,但身体早过度渴望。几次刁钻的揉捏就让她肩膀发颤,双腿渐渐塌了下去。 胸口发热、脑袋空白,心底的声音却再清晰不过—— 想被爸爸操。狠狠地。 可那些奋力掩埋的羞耻心好似都在今日来到顶点。一句话在舌尖滚动无数次,却始终出不了口。 “湿成这样,还是不肯说?” 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肌肤相贴的瞬间,苏然几乎要缴械投降。 她眼睛微微眯起,下意识迎向男人掌心,身体也不受控地向后蹭去,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除此之外,仍没有一个字。 不听话的小鬼。 龚晏承轻笑着退出来。被吃得水淋淋的性器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过于粗壮且有分量的一根,就那样虎视眈眈地翘着,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他插得太久,骤然抽离,空虚的感觉从阴道深处炸开,一路蔓延到心底。那种自最深处延展而来的凉意如同反向灌入的酒精,顺着脊柱直冲大脑。竟让苏然从虚空中尝到比高潮更战栗的刺激——连头皮和指尖都泛起一股被操透时才有的麻痒。 女孩还在与那种陌生而荒谬的感受抗争,身体无力地趴在那里。浑身都红透了,也湿透了。腿心的花瓣还在滴水,清亮的水液含着一点浑浊的粘稠。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看着属于自己的部分从她身体中流失,心情逐渐变得阴郁。 他几次移开视线,又不自觉地重新转回来。 心里还在想着,至少再坚持一会儿,下一刻却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抵近她的臀缝,缓慢滑动。 龟头碾过湿滑的小口,立刻被急切地吸住。可那根东西跟他的人一样,都吃进去了,还是抓不住。 女孩急促的呜咽在空气中蔓延,屁股跟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想要更多。 可她太湿了,如此轻柔的碾压也能激起噗呲噗呲的水声,整片耻丘渐渐变得滑腻,摩擦变感逐渐消散,想悄悄获得快感的算盘彻底落空。 龚晏承并未能完全摸清女孩的心思。这么可怜地哭,与直接开口向他要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值得她这样忍。 然而,他却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叫得实在太过分,明明没插进去,呻吟得却仿佛被插烂了。声线发着颤,那种被操到最里面的乱七八糟的疼和湿,全都写到了脸上。 龚晏承左手掰开女孩的一侧臀瓣,不停翕张的穴口露出来,细密的水珠顺着阴唇往下淌,黏糊糊地沾在只插入一个头部的肉棒上,慢慢积起一圈白沫。 他低着头看。看得久了,连呼吸也开始发紧。 手背上那道青筋绷得厉害,沿着骨节一路鼓出,延伸到手腕,再往上,是因极度克制而绷硬的肌肉线条。 女孩儿总抓住他的手说好看。可这一刻,他看着自己那只手,只觉得荒唐,甚至……有点可怕。 苏然却并未察觉,仍埋在那里轻轻哼叫,软弱的低泣中夹杂难耐的喘息。仿佛在给轻轻晃动的臀瓣伴奏。 忍得太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在忍什么。 室内一时只剩喘息和水滴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落在苏然心上,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她恍惚听到身后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那声音里压抑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还未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他的动作—— 龚晏承沉着眉眼握住自己,轻轻拍打不听话的穴口,如同教训贪吃的小孩。 “唔……不,不要这种……”女孩小声抗议。 “那要什么?”龚晏承俯身贴近孩子,唇瓣轻触她的额角,“宝贝…说出来,就给你。” 声音已经放到最轻,根本不像在哄,而是在恳求。说出来有这么难? 苏然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彻底埋到台面上。 龚晏承望着眼前蜷成一小团、死活不吭声的孩子,心底渐渐浮出一种怪异而陌生的感受。 实在有些不堪… 明明还插在她身体里,而她也正夹着自己吸。 可那一点难以言说的情绪究竟怎么回事? 已经不够了。 不止她,他也感到不够。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握住滚烫的性器,对准她湿润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啊——” 粗大的茎身压过每一寸褶皱,将穴肉完全撑开。龚晏承没有停顿,一直顶到最深。 龟头堪堪抵住宫颈口,苏然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停滞。一圈软肉几乎是立刻缠了上来,将他紧紧裹住。 对了…对了,就该是这样。在她身体里。 龚晏承低头,埋进她发间,喘息越来越重。手指就扣在苏然颈侧,指节一点点陷进去,又缓缓松开,再次按回去,像是试探温度,又仿佛在压抑某种不该冒出来的东西。 “宝贝……” 他喘得有点太厉害了。苏然想。 热气全贴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一口比一口沉,像要把人拽进水里。 她没敢回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耳膜。睫毛湿着,微微颤抖,胸口随着气息起伏。 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不动了。 他也不动。 两个人保持相连的姿势,静静探听彼此的心跳。 坚硬的性具进入狭窄的巢穴,筋脉的跳动、内壁的吸附,湿热的喘息交织着,深深地钻入彼此的躯体。 终于对视那一秒,龚晏承脑子里仿佛炸开。太多东西在一瞬间冒出来,思绪混乱到只够他看着那张脸。 ——脸蛋红了,眼底也是红的,嘴唇咬得发白。 下意识低头,亲吻女孩颈侧的皮肤。细嫩的触感让他愣了愣,随即微微吮吸,幽微的痕迹一点点浮出来,起初淡淡的,而后是鲜艳。 男人于是喘息更重,鼻尖压住那片痕迹。片刻后退开,换指腹压上去。心想,真的很软……又太小了。 脑海里同时闪过很多念头。这两天做得很凶,苏然总是在哭。可那距离他真正想要的,也还很远。 但……不能那么干。他反复提醒自己,不能那么干。 龚晏承抬手遮住双眼,试图把思绪往温情的方向引导。 很容易就想起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能清晰感到那种年轻,真的还是孩子。在他面前什么也藏不住,叁两句话就要哭鼻子,跟爹地要糖吃的那种孩子。 可是……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孩子,被他压在身下,一次次操到哭。 越往这方面想,罪恶感越重。 但心里是真在渐渐把她当女儿疼啊。时时关注她的感受,不舍得她哭。只除了床上。 那种冲动是何时变得如此强烈已经记不得了。 一开始是为了拥有得足够绝对,大脑自动生出这样的妄想。而这种妄想一旦产生,他就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是个禽兽。 后来也仔细想过。 家族里小孩很多。相似的基因,龚晏承长这样,弟弟妹妹长这样,其他旁支的小孩们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不是皮囊的问题。 性格……好像也不是。 可是,也没见他给过谁好脸色。喜欢不起来,无论哪个年龄段,年少的、年轻的、同龄的,都喜欢不起来。连要不要喜欢的念头都没有。 于是,很容易有结论。他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 龚晏承扶额,笑了笑。见鬼!竟真在操逼时产生了宠女儿的心情。 疼爱的情绪忽然变得很多,贪念也变得重。 他粗喘着拨开苏然颈后的发,低头亲吻那片湿滑白腻的皮肤。唇舌和滚烫的呼吸覆上去,吮吸、舔咬。手掌沿着女孩的身体游走、揉弄,鸡巴还插在她身体里,停滞的状态,一跳一跳地胀大。 动作已经放到最轻、最慢,本是为了缓解。 可即便这样,他仍能清晰感知到那些蛰伏的兽欲——它们正在他身体内某处,翻卷得难以遏止。 过了很久,直至那一小片皮肤竟然因这种极柔和的动作浮现一片湿热的红,龚晏承才握住苏然的脖颈,缓慢揉捏着来到下颌,让她抬起头,对着镜子。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沉默几息后,男人垂眼低笑了一声,叹息一般,又似苦笑。 而后再次望向女孩湿漉漉的眼睛,低声问:“故意的?”他还在笑,笑得已经有些危险,“这样还不够……还要爸爸做到什么程度?” 苏然觉得他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很难说清,可从呼吸、说话的感觉,能清晰辨别出那种不同。 她咬紧下唇,不吭声。 龚晏承揉着她的臀瓣,一路抚摸着来到被他插入的地方,将手指抵在彼此生殖器接合的地方。 “啊不……” 他试了试,插不进去。两个人尺寸本就不匹配。 “坏孩子,屁股这么湿……还在说不。”龚晏承没再硬往里戳,只是用指尖刺激两人交合处。 苏然等了太久,渴了太久,这一点陌生的刺激也足以让她变得更软。 男人却在此时开始耐心解释:“Susan,真的别用这种方式,要我怎么样,可以直接讲……你这样,”他停了停,语气显得有些无奈,“我很难忍得住。” 苏然低哼一声,垂眸,很小声地嘀咕:“没让您忍啊……” “什么?”龚晏承掐住她的下巴,笑了笑,“再说一遍。” 女孩脸变得更红,睫毛微微发颤,脸颊躲开男人的手掌,别向一边。 “宝贝,”龚晏承难耐地俯身,啄吻她的额头、脸颊,又将头发拂开,亲她的后颈,“再说一遍,说点我想听的……” 苏然仿佛终于逮到机会,眼尾还湿着,忽然扭头,冲他道:“不!你明明知道……为什么非要我说?” 一瞬间的动作太大,穴肉不受控地绞紧。 “别动…”龚晏承摁住乱动的女孩,手掌握住她的下颌,而后顺着颈侧揉捏,“别动……好孩子……”埋入她发间,低低地喘息。 女孩被他揉得呜呜叫,抖着屁股夹得更厉害。不仅如此,还嫌不够似的,故意控制腹部一吸一顿,营造出一种类似高潮时才有的收缩节奏。 龚晏承见她这副样子,心痒难耐,笑着给了她下面巴掌:“小坏蛋,怎么这么不听话?” “呜——” 那一下扇在湿乎乎的阴蒂上,本就肿得鼓起的一小颗,被打得微微发颤,立刻有一小股水沿着穴口的茎身流下来。 女孩哆嗦着在他怀里发抖。 后脑勺在男人颈窝里不住地蹭,咿咿呀呀地呻吟,明显是爽透了。 龚晏承按住她的小腹,低哑地笑了笑,“这么喜欢?” “嗯……”苏然软乎乎地哼唧了一声。 龚晏承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是什么意思?宝贝。” 女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偏过头,侧脸贴在大理石台面上。湿润的眼睛里含着莹润的光,再缀一点湿热的红,瞧着格外勾人。 “爸爸,”苏然轻声喊他,嗓子里发出气音似的笑:“嗯就是……” 一字一句,语气不轻不重:“不、喜、欢。“ 而后眨了眨眼,慢悠悠补充:“不、爽。” 74跟他一样的小变态(H)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极其拙劣的刺激方式。 龚晏承却很买账。 讨厌两个字还未出口,苏然已经被他拉起来,紧搂在怀里。 整个人都被裹住了。肩胛骨就靠在男人胸口,臀肉抵紧他的胯部。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皮肤挨着皮肤,滚烫而黏腻。根本分不清哪一块是他,哪一块是她。 下体也一样——肉贴着肉。那玩意儿硬得过分,不用扶就能挤开穴口往前推,每次都全根抽出,再狠狠撞入。 动作还算缓慢。可他真的太大……轻易就把柔嫩的穴口撑得泛白,内里每寸褶皱都能被磨到。而且龚晏承有心要让身下的孩子崩溃,抽送得技巧十足,全往她受不了的地方顶。 苏然很快就被插得没了脾气。 整个人被干得软透了,水一样蜷进男人怀里,融成一团湿滑的肉,只能任他搓扁揉圆。 彻底沦陷的姿态,并未让龚晏承变得多么心软,反倒刺激他生出更多难以言说的变态冲动。 胯下撞击的力度渐渐没有轻重,胸膛起落的幅度随之变大。苏然被他牢牢摁在身下,性器如利刃,在她身体中反复进出。入口已经不复先前的粉,而是一种熟烂的红,混合女孩体内湿热的感觉,令他恍然产生一种将她捣得流血的错觉。 担心真伤到她,龚晏承喘息着停下。没有鲁莽地立刻抽出来,而是用指腹轻柔地触碰紧紧吸附住阴茎的唇肉。 苏然原本眯着眼睛挨操,正在兴头上,感到身后人忽然不动,遂抬眼透过镜面去瞧他。 “疼吗?”龚晏承还是有些担心,同时也有些懊恼,视线停在指尖触碰的位置,“对不起,有点太重了,是不是?” 是啊……好重,可是也好喜欢。 尤其喜欢他快把自己操坏时露出的神情,就是此刻。 苏然看得眼睛移不开,心好像陷入一片湿热的火海,被浸泡得又软又烫。而男人停留在阴阜上的指尖,亦好像穿透皮肤、以及延绵的筋脉,落在了心脏上。 那颗鲜活跳动的、血肉交错的器官,好似随他不断的抚慰和揉捏一点点变小,越来越小。小到她的身体也忍不住收缩。 夹紧的感受很快传递到敏感的男性生殖器。 龚晏承低喘一声,蹙着眉望过去,视线与女孩的在镜中撞个正着。 “Susan?” 她扭了扭屁股,“动呀……动一动,操我,爸爸。” 男人似是还在斟酌。 苏然已经自己前前后后动起来。 而且这种透过镜面彼此相望着性交的感觉真的很微妙。 以前面对面也有过,自第一次发现她害怕这样,龚晏承就格外钟爱在做爱时与她有持续的眼神接触。那种情况下,苏然挨不过半分钟就会高潮,然后便会哭着别开眼睛,抑或埋进他胸口。 此刻身体贴合,望住一个方向,明明毫无间隙,却又仿佛被镜面隔住的感觉,真令她感同身受。不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吗?那些跨不过的芥蒂、还有曾经。 苏然本就湿红的眼睛变得更加雾蒙蒙,眼神于是愈加痴缠,心头也泛起一点酸。 龚晏承似有所感,眼神微微一动,捣弄的节奏跟着变化。 变得更慢,也更深。一顿一顿地。茎身清晰地磨过穴口内侧最酸软的部位,而后凶狠地撞进去,悬停在深处的小口上撑顶片刻,又拉出来。 短暂的那一瞬间,苏然能够清楚看到自己肚子上浮现的轮廓。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具象化,刺激好像放大了无数倍。 不过两秒,女孩的喘息就变得剧烈,屁股开始夹着男人的鸡巴哆嗦,胸前的两团软肉随之可爱地起伏晃荡。 龚晏承呼出一口气,固定住她,臀肌缩紧,开始大开大合地操。 苏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变化。脸越来越红,神色越来越迷离,欲色越来越重。仿佛看见自己堕落的过程。 到最后,简直像被干得没了骨头,依靠身后男人的胸膛和手臂才能勉力支撑。 体内的感觉也很奇怪。太陌生,陌生到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她只能吚吚呜呜地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看。 可身体是诚实的。明明大脑已经羞耻得快要宕机,内里那些软肉却毫无廉耻地嗦着那根越干越狠的凶器。每每察觉它要退出,便一下下夹紧,像一张饿坏之后不断分泌津液的嘴,吮住入口的肉不肯放。 龚晏承低哼一声,被她夹得喉结滚了两下,粗喘着凑近她耳边:“小家伙,里面吸得好厉害……很喜欢?” 苏然没说话,呼吸变得更乱,往他怀里蹭。 男人抬手握住她的脸,指腹还沾着淫水,一点点揉在女孩脸上,“好乖……宝宝。” 他哑声夸奖:“流了好多。” 苏然脸红得更厉害,整个伏低下去,屁股撅得更高,穴心还在不知轻重地绞紧。 龚晏承忽然停住、退出,指腹轻轻拨开穴口。两瓣软肉红肿外翻,黏腻的汁液随着动作晕开。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那里,喉头动了动,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下一秒,又顶进去。 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本能地夹紧,却被男人掐着臀肉提起,撞得更深。 他操得越来越快。节奏开始失控,整根抽出又尽根捅入。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破空的水声,囊袋重重拍打在她发红的臀瓣上。 苏然很快就撑不住,手指在镜面乱抓,泪水混着唾液滴落。 可男人还在继续。 意识到他正在失控。女孩神经都绷紧了,兴奋得发抖,一迭声喊“爸爸”。 她挣扎着转身捧住男人的脸,望着他猩红的眼睛,“是因为我,是不是?” “嗯?Daddy…是因为我吗?”性器已经滑了出去,可她好像只是因为看到他发疯就激动得要高潮了。 龚晏承哑声失笑。 跟他一样的小变态。 他翻过她的身体,阴茎重新抵住湿漉漉的入口:“别转移话题,刚刚我们做到哪里?” 指尖划过女孩充血的阴蒂,换来一阵战栗的呜咽。 “嗯……”苏然眯着眼睛感受他重新插入的过程。脚趾都蜷了起来,吚吚呜呜地呻吟。顾不上答话,只是拱起腰,拉着男人的手往腿心按,小声叫着“爸爸”,说还想要。 【番外】记录一个脑洞(希望有机会写) 龚晏承一觉醒来回到了20岁。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还是个处男。 最初他以为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反复确认,才明白一切虽然相似,但这个世界终究不同。 ——Z城的确有位姓苏的富商。可她的女儿不是应该的4岁,而是已经16岁。 龚晏承几乎绝望。 直到在宴会上见到了那个女孩儿。 那分明就是他的宝贝。 她见他第一眼就红了脸。 害羞得想躲开,又不断试探着靠近。 性欲每一晚折磨着他。 年轻的身体,根本不堪忍受。龚晏承开始想象着她自渎,却总是在最要紧的关头停下。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干净的自己送给她。 - 那晚,苏然在高档会所撞见了父亲的秘密。 她以前就知道爸爸除了妈妈之外还有女朋友,可没想到对方是这样年轻的女孩子,甚至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他们的亲密方式。 她就跪在地上,埋在她父亲腿间,还叫他……爸爸。 然后又叫得那么淫靡。 她的爸爸……那个时候做了什么? 用平时温柔和蔼地叫她“宝贝”、“囡囡”的嗓音,她最熟悉的声线,说:“骚货。” 而她……听湿了。 那一瞬间,身体好像背叛了大脑。 又想吐。 又在流水。 苏然哭着冲进雨幕里。 跟家里谎称自己去了朋友家。 实际是淋得湿漉漉的,像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去找了新认识的大哥哥。 龚晏承接住了扑进怀里的女孩。潮湿的夏日味道,衣物紧紧贴着青涩的身躯。 即便回到20岁的身体,他还是带着40岁的从容与威压。 做的时候,性事间的称呼很容易就带出来。 女孩子根本受不了。 他一说出那个称谓,她就哆嗦着往外喷。明明穴里还被撑得又痛又酸。 89变态果然没骂错(微H) 苏然是凌晨4点被振醒的。 睁开眼睛后,反应了好半晌,几乎是哆嗦着要再一次攀上高潮,她才意识到那嗡嗡声来自自己体内。 鼓鼓囊囊的肚子随着器具的震动晃荡,薄薄的、泛着粉的皮肉被撑开,轻而低缓地起伏。肉壁收缩的幅度渐渐变大,而后变成痉挛和挤压。 女孩发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无力地蹭了蹭身后的人,“呜…”声音带着哭腔,“关…啊…” 她又叫了几声,名字、Daddy、爸爸,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龚晏承除了稍稍收紧手臂,发出平缓的呼吸,居然毫无反应。 恍惚中,原本堵得严严实实、干爽的腿心,竟也开始洇出湿黏的痕迹。 苏然顿时有些无措。身体里的感受很陌生,她甚至分不清那究竟是快感还是难受。但的确是使用过度了,她隐隐感到某种极限或者阈值即将被碾过。那大概不会是好事。 她试图捱过去,任时间在混乱的感受中一点点流逝。 可实际上,也才过去几分钟。她又哭唧唧地挣扎起来。 那玩意儿震动和碾压的角度极其刁钻,凸出的颗粒全都精准地抵在隐匿的敏感点上,带来纷繁复杂的快意。 低弱的哼鸣陡然变大,苏然忽地绷着腿踢了几下,腰腹挺高,又跌落下去。 “爸爸…爸爸啊…呜…”她的声线近乎哀求,随着骤然降临的高潮起伏。真像是受欺负后慌乱找大人庇护的小孩,可谁知那个大人根本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龚晏承在响声出现的第一秒已经彻底清醒,却沉默地不吭声。眼睁睁看着孩子在怀里吚吚呜呜乱蹭。等她被搅得头昏脑涨,双腿并得越来越拢,开始绞着腿磨蹭腿心的阴茎,哼得越来越骚,他才恍然惊醒一般,“Susan?” “爸爸…”女孩仿佛发现了救星,尾音发颤,可怜巴巴地喊他。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震…呜在震…”她已经话都说不完整,终于知道那种过量的感觉该归为快感。臀瓣向后挺动,不断挤压男人鼓胀的囊袋。 “嗯?什么?”龚晏承揽得更紧,低头咬开她后颈的发丝,舌尖轻轻刮过。而后勾住她的腰将人转向自己,宝宝,在说什么? “震…唔…”苏然刚准备哭诉,就被吻住了。与此同时,胯下的阴茎开始缓慢研磨她的阴蒂。 龚晏承动得很克制,额角暴起的青筋却泄露浓烈的欲望。粗挺的肉棍已经被她挤出的淫水润得光滑,在腿缝里耸动得很顺畅。每当戳到塞子,如果凸起刚好碾过某个敏感点,女孩即便是被堵住嘴,也会闷闷地惊叫。 苏然被他玩得断断续续哆嗦,浸润在绵长的快感中,泪水糊了满脸。 龚晏承舔掉她睫毛上的泪珠,将震动档位调低,手掌轻轻摁了摁绵软的小腹,“宝贝,该睡觉了。” 睡觉? 震动虽然微弱,但仍在继续。她甚至还在持续不断地小幅度震颤。要怎么睡? “Daddy…”苏然含住他的胸口呜咽,“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龚晏承握住她的后颈移开,手指插入她抿紧的唇瓣,另一只手的手背抚在她痉挛的小腹上,指节随震动频率轻扣,像在安抚又像丈量自己射进去的分量。 女孩被摸得绞着腿夹他。 龚晏承低低喘息,鼻尖埋进她的发丝,问:“就是这样让我拿出去的?”然后将手自背后探进她湿热的腿心,握住腿根处潮湿的软肉捏了捏,他眯着眼睛,揉得缓慢而色情,仿佛要将某种冲动揉碎在掌心。 片刻后,才轻轻拍着她,低低说:“睡吧。” 魔鬼…… 苏然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 该拒绝的。昏昏沉沉中,她想。 为什么没有呢? 答案其实显而易见。 比起羞耻,苏然感到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她当然早知自己需求不一般,也渴望他的特殊对待。但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从来说不清那种特殊究竟是如何。 这两天,却渐渐弄清。 大概,如果眼前人是一头野兽,她也会很愿意当那个牵引缰绳的人。只是,她可能不会很称职。也许不断放任和滋养他阴暗的欲望,甚至渴望成为那欲望的客体。 她期待的,竟然是这样极端而暴烈的关系,从未担心“来者不拒”的危险。 好在掌控一切的人尺度拿捏得宜,总能在她身体和心理都崩溃的边缘及时踩住刹车。当然,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他也总是要踩到她承受的边界才会停止。 意乱情迷、放纵无度,苏然从不觉得龚晏承喜欢的是这些。他只是喜欢她为他产生所有极端的反应和情绪而已。 所以,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啊。 想着,竟然真就睡了过去。简直被驯服得过了头。 身体仍在轻轻发颤,即便被堵住,爱液还是从缝隙边缘溢出,沾湿男人的性器,淌到身下的浴巾上。浓稠的精液却还好好含在小穴和子宫里,和她分泌的液体混合。 情欲的腥甜从生殖器接合的地方漫出来,轻易就能勾得人发情。 朦胧中,她似乎还在不停地挨操。快感穿透梦境进入身体,春水潺潺地往下流,洇湿了身下的毛巾,像个尿床的小孩。 龚晏承着迷地看着怀里瑟缩失神的小家伙,阴鸷的冲动在胸口翻腾。 禁锢她,让她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的想法不可遏制。 想让她独属于自己,意识、快感、灵魂,全都攀附着他存在。看到他就会发情,变成空虚难耐的荡妇。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润的穴口,乖乖叫着“爸爸”求他操进去。 她会像现在这样,在他怀里颤抖,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小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他。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 也只有这样的时刻,他才能放任这些念头。 当然,也不只是这些。 呻吟、眼泪、爱,他都要。 疯狂而偏执的占有欲就这样从最阴暗的地方滋生,连多年压抑的性欲也濒临崩溃。 黑暗中,龚晏承亲了亲女孩潮红的侧脸,随着阴茎端部再一次感受到那股温热,他低低叹息了一声。 这样的自己,真的还能为所谓的公平而放任她和别人亲近吗? 可除了这样,所谓的公平他还能怎样给她。 90扭曲(H) 下车时苏然已经软得完全站不住,是被抱回去的。 她有些沉迷这种时刻。没有言语,没有芥蒂,也无关性。气氛安静到暧昧。 很奇怪。明明是男人抱女人的方式,体内含着他的精液,身体内外剧烈交合的痕迹还清晰可感,心却好似成了孩子。 龚晏承对仪容的要求近乎苛刻,并未有见外人的打算,仍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 端正的衬衫领口与袖口都像是经过精细计算的妥帖,举手投足间温和克制,丝毫不见前夜沉溺于性事的放纵。 大概是这身装扮?苏然靠在男人肩头,悄悄打量着。 连发丝都是得体的,能看出花费了恰到好处的心思,优雅体面,又不过分精致。整个人仿佛一把出鞘的剑,锋芒内敛,却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沦陷,想要叫Daddy吧? 所以,会把爱的男人当作父亲,甚至带着这种疯狂的念头跟他接吻、上床,她的行为和心理也并非难以理解。 苏然轻轻贴上去,鼻尖嗅着他颈窝的味道。 女性沐浴露的淡香,柔和的甜,和他身上衣物的木质气息融合。那种锋芒收敛得更深,居家气息很重。 更像爸爸了… 龚晏承握在她脊背的手紧了紧,微微低头,似乎想吻她。然而最终他闭上眼睛,放弃了这个念头。 再开口,已经是得体的大人。他温柔地笑了笑,“还不是时候。”随后抬头瞅了眼电梯轿厢上方的监控,低哑道:“好孩子,总不能让我在这里就失态吧?” 果然在玄关就做起来。 女孩被放在边柜上,双腿岔开,被撑堵了一整晚的部位露出来。两个人黏糊糊地接吻。 吻着吻着男人的手掌又抚到了阴户上,拉住塞子尾端轻轻扭动,凸起碾着内壁敏感处转圈。 “不行……” 苏然猛地偏开头。 “又要……” 她伏在龚晏承肩头小口喘气,努力平复身体里即将崩坏的欲望。胸乳轻轻起伏着,高高鼓起的腹部一缩一缩地颤。 过于淫荡了。 被他干成这样。 龚晏承看得眼热,拉开女孩裹在外面的大衣。 里面是一条修身的针织长裙,上半身的扣子一直延伸到肚脐的位置。里面什么也没穿,挺立的乳尖顶着绵软的针织布料,看着很是色情。 他将扣子一颗颗解开,用手背绕着乳肉轻抚。而后曲起手指,指关节压着乳尖轻巧地刮,频次时快时慢。 涩情的动作被龚晏承做得充满怜爱。他眉眼温和带笑,身上散发一种性事餍足后才有的浓郁荷尔蒙气息。仿佛捕猎后满载而归的猎豹,性的饱腹感短暂填满他的心。 本就宠孩子的老男人,此刻更是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温和抚慰她。 苏然无法抵抗。 心里早已将他与父亲的形象混淆,这时再被他用父亲般的态度对待,深藏的渴望便愈加扭曲,甚至邪恶。 她娇声喊“爸爸”,好像犯了撒娇的瘾。压抑多年的情感,都要倾注在龚晏承身上。 父母待她其实很好,给她的爱也很多,平等的亲子关系更是任谁听见都会艳羡。 可当这其中掺杂进他们各自与其他年轻小孩的关系,家的概念就变得微弱。 大多时候,她看不见那道边界——让孩子感到安全的边界。 或许,这才是她如今渴望被牢牢抓住、也将他牢牢抓住的原因。 龚晏承手法很好。 女孩子很快就受不了,哪怕心里愿意给任何他想要的,也难坚持住。 她断断续续地哼了一会儿。当男人试图加快蹭弄的节奏,苏然终于出声制止,软软地求饶:“Daddy…别,别再…受不了…” 说这话时,小肚子缩动的频次也变高。 龚晏承呼吸也跟着不稳,仿佛稳定流畅的音乐错了一拍,急促喘息一声,贴过去唇瓣压着她的唇瓣。 “宝宝,这样也会想喷吗?” 苏然眯着眼睛,因为呼吸过于急促,胸口发出低弱的哧哧声响。 她在忍耐。根本无力答话。 男人抬手轻轻放在女孩鼓起的小腹上,眉头微蹙,似乎在丈量大小。斟酌片刻后,手掌又贴在了阴蒂的位置,没有动。 苏然原本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有些惊恐地望着他。 她感觉不行了。哭唧唧地,“爸爸……” “嗯?” “好胀……不能再……” 龚晏承轻轻擦掉她的眼泪,话说得温柔:“乖,爸爸看过了,小肚子比昨天晚上结束时要小一点。”说着又用手掌量了量那里的尺寸,“半夜是不是偷偷挤出来不少?” 他用拇指压住那颗红肿的肉粒打着圈地蹭,虽然轻,但苏然现在很敏感,根本受不了。 “……不要,没有……是满的!” 男人抿唇笑了笑,低低斥责:“坏孩子…撒谎。” 然后便不再理她,手指随着打圈的动作渐渐施力,频次也逐渐加快。 苏然高潮的前兆总是很明显。疯狂地抖动,整个大腿根和腰腹都会激烈地发颤,临近痉挛。 龚晏承垂眸思索片刻,像抱孩子那样将她轻轻搂进怀里,步伐平稳地往室内走。穿过大厅,上楼。 路很短,温暖有力的手掌自腿根滑至阴阜,湿与热交织成一片,女孩最柔软的皮肤就在那里,像嫩滑的豆腐,轻轻一捏便能融化在他掌心。 整片娇嫩的皮肤被他包裹,苏然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在他手心蹭动。 龚晏承低头,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温柔宠爱的笑还挂在眼角眉梢,手上却开始缓慢地施暴。 玩弄的手法。 原本已经闭着眼享受Daddy抚慰的孩子立刻爽得尖叫,又开始软绵绵地流水。 堵得那么紧,还是有液体从缝隙边缘溢出来,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 龚晏承将她放在自己卧室卫生间的盥洗台上,面朝镜子,“宝宝,看。” 苏然先看到的是男人带笑的眼睛,而后才看到镜中自己凌乱的模样——双颊潮红,眼神迷离,下体一塌糊涂。小腹仍高高隆起,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里面晃动的液体。 令人崩溃的感觉在这时来到一个顶点。与此同时,龚晏承用力一扯,塞子被拔出,连穿戴的那点布料都被他扯断。 排泄的快感,潮吹,是一起发生的。 苏然立马就崩溃了。 爽得崩溃了。 体内那些东西争先恐后地涌出,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带来更强烈的快意。 龚晏承从背后抱住她,亲吻她的后颈,低低哄道:“别忍着。” 女孩腰腹一挺,又滋出来一小股。里面不知道存了多少,断断续续停不下来。 滚烫的热流全都浇到男人身上。龚晏承眼神暗了暗,没等她泄完,便就着滑溜溜的水一插到底。边泄边插。 极端高潮中的内壁,吸绞得又重又快,男人被吸得额角青筋暴起。 苏然更是爽得满面潮红,意识迷乱。被顶得舌头吐在外面,手向后乱挥。那种快感根本已经打破她对高潮的认知。 龚晏承将手探到交合的地方,摸了摸被撑开的肉洞边缘,而后来到她的肚子,一按。 果然又出来一波。 “呜!” “嘘……好孩子,都出来了。”龚晏承将人按在镜前肏,粗硬的鸡巴从西裤拉链的位置钻出来,不断钻进女孩的身体。 苏然瘫软在盥洗台上,小腹随着抽插发出咕叽水声,突然被男人掐着腰向后抵紧。 “乖宝宝被干成小喷泉了。”他盯着不断涌出液体的结合处,喉结重重滚动。指尖陷入她已经平坦得只能看出肉棍痕迹的小腹,突然发力按下去。 苏然猛地绷紧脚背,半泄的液体洒在男人身上。甬道条件反射般绞紧,龚晏承闷哼着掐住她的下颌,正面看向镜子,“Susan,睁眼。” 意识迷糊的女孩掀开眼皮,和他的视线相遇。 他一个重捣进去,停住,笑着亲她的发顶。 粗哑性感的声音在苏然耳边响起,“我大概是疯了,怎么老是错觉你就是我的女儿?” 91绝对的拥有(H) 那句话落下时,苏然愣住了。 可更让她心惊的是下一句。 “小宝,要是我亲生的该多好?”龚晏承声音低哑,几乎是在呢喃。 他低头蹭过女孩的额角,面上动作亲昵,身下却一下下重重往里凿。 肉体拍打产生的湿滑声响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清晰,仿佛在为那些禁忌而淫靡的话伴奏。 苏然屏住呼吸,没有回应。 她承认,自己的确从中获得一种扭曲的快感,某程度上她的Daddy issue也因此得到抚慰——如果她确实有的话。 好吧,她可能真的有。 但她从不会真去幻想自己的父亲。 那个潮湿的夜晚似乎为她打开了一道闸门,但她不曾试图跨越。那是苏然刻意回避的部分。 也许是不愿意,也许是不敢。 但更多是不能。 作为父母面前的乖小孩,怎么能做这种事? 可龚晏承不同,他似乎是认真的。 苏然直至此刻才确认这件事——他真的渴望成为她的父亲。 只被她当情趣的事,他以一种近乎病态的认真在对待。 苏然想说自己为此感到恐惧,可好像只有兴奋。 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产生这种癫狂的念头? 她并不知晓。 他甚至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却总是翻来覆去表达拥有她的执念。以一个父亲,同时也是男人的身份。 仿佛这样的拥有才是绝对的。 龚晏承自己也不理解这种情愫。 已经尽量避免去想这些,可近来思绪常不受控。 明明很清楚根本不可能。他们相遇时,苏然已经成年并且20岁,很年轻,却已经不可能来自于他。 于是,感到无奈,也觉得失落,只能更深地进入,并试图通过更露骨的言辞填补内心的空洞。 - 温热的吐息再次来到女孩耳边,“如果是那样,我会很早就进入这里…像这样…” 龚晏承缓缓摆臀往里捣,龟头卡入宫颈口。 而后低头埋入女孩发间,声音低而苦涩:“那我就不会有别人了,宝宝…一定不会…” 噢……原来是为了这个。 苏然被他顶得闷哼出声。 太深了。 也太迟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迷乱中,她模糊意识到,自己介意的似乎也不是他有过别人这件事。肉体从来无关紧要。与他一起前不在意,一起后仍不在意。 毕竟,她虽未与人发生实质性关系,客观上却有过尝试。只是碍于身体原因没到最后一步。但这没有差别。 严格来说,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是个玩具。“膜”这种东西压根不存在,无需为这一层薄薄的贞操费心。 可是,那些别人确曾存在于他的生命。这一点,她无比介意。 所有当下曾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一切,或许也在他和别人之间发生。每一个于她而言新的共度的瞬间,她都没法不去联想,这个瞬间是否已经只是他和别人的复制品? 苏然咬紧唇瓣,没说话。她不认为有必要非在此刻摊开。一切无可挽回是真的,留恋这一切也是真的。 男人的动作渐渐凶狠,噗嗤噗嗤,近乎蛮横地往里干。力道毫无节制,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捣碎。 苏然渐渐受不了,身体本能地向后蜷缩,双手胡乱向后拍打。那点力气接近于无,到最后,也只能捉住龚晏承的西裤布料,揉皱,而后攥紧。 龚晏承沉默地盯着镜子里泪眼朦胧、神情迷离的女孩,感到胸口发闷。 片刻后,将阴茎退出半截,带出黏连的丝,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淫靡的弧线。而后又掰开两瓣发红的臀肉,抵着穴口插回去。 他注视着泛滥的穴口做完这一切,视线才回到镜面,慢悠悠开口:“想过被父亲这样操吗?” 苏然从未如此刻这样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堪。 父亲…… 龚晏承口中这个词显然指它本来的含义,传统的、世俗的,不掺杂任何情欲。指生她养她的那个男人,而非此刻在她身后、正用性器插入她的男人。 她有一瞬的茫然,眼神近乎失焦。反应过来那一秒,苏然还试图遮掩,可惜身体早违背意志,开始一抽一抽地绞。 龚晏承始终透过镜子看着她,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想谁呢?Susan。” 他掐住苏然的下颌,声音里压着危险,“好孩子,别在这种时候想别人,不然我会把这里干烂。” 唇瓣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在、他、面、前,把这里干烂。” 那些于悖德称呼中尝过的甜头,只能蜷缩在黑暗中的快感,就这样被他一把扯到了光下。 苏然崩溃地哭出声:“混蛋……”她挣扎着向前爬,“变态!不要你碰我……走开……我不要……” 话音未落就被按回原位,阴茎顶入湿淋淋的洞口。 “不什么?”龚晏承声音很低,语气阴恻恻的,“夹成这样…一点也不乖。” 他双手卡住女孩发抖的膝弯,“现在不是你哭着向Daddy要的时候了?” 而后发狠地撞进去,“不准说不要,也不准说不喜欢,Susan。” 他贴住她涨红的脸颊轻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明白吗?” 92娇气鬼被骂哭了(H) 苏然从未感觉离想要的如此之近。 大约就是此刻—— 无论如何,他都会表达需要。对她的需要。 苏然确定自己需要的就是这样的需要——不计条件,不论前提,没有例外。 为此,她愿意做出「牺牲」。 从小,她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有获得都有其代价。世上也不会有绝对的幸运儿。因此从不心怀侥幸,希冀「不劳而获」的事降临。 令人失智的情爱固然诱惑,但若果真全无理智,则只剩可怕。 她不是没有挣扎过。 可努力权衡的结果,仍是想要。想留在他身边。 无法释怀,也许永远都无法释怀。 感情纠缠到这一步,背后的原因已再难理清,但她的确在渐渐得到。 并且,获得更多的可能,就在眼前。 功亏一篑反而是一种不理智。 担忧的事其实还有好多。 譬如还是有可能失败,譬如人心易变。 可是,可是。 至少她先得到吧…… 紧紧抱在怀里,全变成自己的。最好是融为一体。 哪怕分开的时候要连血带肉地剜下去,面临被撕裂的痛,她仍然要先得到。 最好是大家都被撕碎了,才好。 苏然逐渐说服自己,并不断软化。 连姿势都摆得乖了些,腰肢彻底塌下去,臀部恰到好处地翘起来,滚烫的脸贴住镜面。 膝盖早就发软,几次要往下滑,又被身后钳制着的男人托住膝弯重新摆正。 整个人支在盥洗台上,像被架着。 龚晏承操得很深,相较之前不算重,但每一下都稳而钝实地慢慢碾进去。 做再多次,苏然都适应不了。 身体最脆弱最要紧的地方被清晰地撑开,酸胀、难耐,却毫无缓解的办法。她只能张着嘴喘,肩胛骨颤抖着内缩,像只被摁住的猫,被人从后头拽着反复撞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断续的喘息,以及性器结合发出的黏腻水声,如同某种动物湿漉漉地舔舐地板。 镜中,男人的眼睛是猩红的。 苏然对着那双眼睛看,同时感到身体被打开,于是心开始酸软。 她迷迷糊糊地向后伸手,想去够他的脸,可刚碰到一点儿皮肤,就被龚晏承侧头躲开了。 而后,清晰的掌纹抚上她的后颈,轻巧地将支起的身体摁回原位。随后又是一记深顶,毫不留情撞进去。 苏然被撞得冲出一大截,眼看就要撞到镜子上,下一秒又被人拖回去。 “不……”她呜咽着求饶,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捂住了嘴。 “我说了。” 男人贴近她耳侧,“别拒绝我。” 语气无比轻柔,仿佛只是顺着气息吐出,却更显阴沉。 龚晏承松开手,改而托住她的下巴,带着她向后靠。 苏然靠在他怀里,身体和意识都乱了。快意不断反扑,呼吸颤抖着断断续续。 浑身汗涔涔的,热气不断蒸腾,眼前画面一片模糊,她根本无法看清镜中的那张脸。 可还是想看、想摸。 像被困住一样,总是记挂他刚才躲开的动作。心悬在空中,动作也跟着慢半拍。如同钩子挂着一根线,不痛不痒,却如何也甩不掉。 偏偏现在的姿势,她连龚晏承衣角都碰不到。 小家伙就这样吚吚呜呜地哭起来。 泪水顺着巴掌大的脸往下流,可怜到极点。 这种时候,不能被拒绝的,又何止他一个。 龚晏承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手指落到女孩肩上,试探着揉了下,慢慢滑到她胸前,捏住一侧乳尖。 哭声渐消,变成啜泣,而后是绵软的抽噎和呻吟。 一丁点的触碰就可以将她安抚得很好。 他夹住指间的一颗轻轻把玩,那里已经肿得有些可怜了。 这两天被反复玩弄、吸咬,就差被玩烂了……这么小小的一点细肉哪里还有机会消退下去? 可龚晏承还不想放过“她”,两指拈住,慢慢揉搓。 身下,也慢慢地插。 眼前这具身体,每一处……每一处敏感点都是被他一点点发掘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彻底的拥有?也不比生她养她的人差吧。 意识到自己的念头,龚晏承闭眼笑了笑。 无奈的同时,兴奋也升起来,身下力道逐渐就控制不住。 女孩的哼唧声不一会儿就变了调。细细的,发黏,像拽在嗓子里,不敢放出来,又止不住往外飘。勾人到极点。 龚晏承眼神微动,低头凑近:“刚刚真的在想别人吗?” 苏然望着他,没吭声。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整个人彻底软了。 男人淡淡笑了声,掐住她的胯,再次顶进去。 他完全没留力,苏然很快又被干得湿漉漉。尤其那个粉嫩的肉洞,水汪汪地一张一合。他抽出时,洞口还微微颤着,像时舍不得他走。 龚晏承盯着那里——红滟、肿得发亮,水一股股地涌出来。 这一切都源自于他,可又似乎不完全源自于他。一想到此,阴暗而汹涌的冲动就止也止不住。 他喉结滚了滚,眼神逐渐变得阴沉。 下一秒,猛地从里面撤出来,抬手给了那地方一巴掌。 “啪——”地一声闷响,水花溅得他满手都是。 这次放了力气,超过阈值,女孩就不止爽,还有痛。 龚晏承头一次毫无怜悯,连着又给了她几巴掌,将两瓣肉唇扇得颤巍巍的、不住瑟缩,水液不断飞溅起来。 女孩被扇得屁股直抖,呻吟着尖叫起来: “别…啊,不行,痛、痛呜!爸爸…不……” 龚晏承停下动作,手掌覆在刚被扇得发烫的肉穴口。 “哪儿疼?”声音低而哑,带着明显的兴奋。 单是听到,苏然就抖了抖,臀缝不自觉哆嗦着蹭过男人掌心。 上一轮战栗还未停歇,又听见他说: “骚逼疼?” “!……不,不是……”这下她反应更大。浑身细微地颤着,泣声否认。 “不是什么?”龚晏承笑了笑:“不疼,还是不是骚逼?” 苏然完全懵了,那两个字她根本说不出口,于是连否认都做不到。 龚晏承就算床上做得凶,偶尔说过分的话,但这种纯粹贬低的形容却从未有过。 她心里一时很抵触,可更深的地方,却有些别的什么,在幽幽地往外冒。 以往这样的沉默和哭泣他就该明白了——无声的拒绝。可今天龚晏承似乎铁了心,继续面无表情逼问:“哑巴了?” 女孩咬着下唇,脸涨得通红:“不疼…不是……不是……” 男人终于笑了,眼睛里有一点儿柔和的情意,话语却仍不留情: “是吗?” 手上缓缓揉了揉,将她掰开,重新抵近:“可是……这里真的很骚。” 随着这句话,他又插了进去。 尖锐的快感自腰下淹过来,苏然仿佛踏进一片湿热的空白地带。 呼吸、听觉,一切都变得艰难。 连先前那种似哭似吟的叫唤都难以存续,间隔被拖得无限长,很久才哼叫一声。 女孩过度的反应令龚晏承心情愉悦。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没想过要说这些,也没想过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微微笑着靠近:“好像很喜欢…要我重复一遍吗?” 他附到女孩耳边,唇瓣动了动。 很轻的两个发音,语调温和、直白,不带任何贬低意味,纯然的平铺直叙。 可正是这种仿佛客观评价一般的叙述感,令苏然无比羞耻,以致崩溃。 反应太激烈了。 龚晏承不过抽插了两下,力度完全不及先前,她却就这样边哭边颤着泄了出来,泄得又快又多,整个人缩成一团。 “呃嗯……啊、哈啊…变态!不行、不…爸爸……” 身下像断线一样往外喷,水飞溅得乱七八糟。 龚晏承搂紧她,在穴口抹了一把,笑吟吟低头亲她的发顶,“宝宝,喷了好多,喜欢这样是不是?” 苏然爽得说不出话,羞耻到极点,不住地摇头否认。脸埋起来,屁股却夹得紧紧的,抖动着晃来晃去,淫水根本止不住。 她竟然真的喜欢…… 那些直白的话、带着羞辱意义的句子,竟然让她敏感到这种程度。 心里是真的有些崩溃了。她大哭道:“不…别骂…啊……” 龚晏承手掌滑到那个水淋淋的小洞,指尖微微一动,沿着肉唇边缘缓缓揉按: “可是,这里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你觉得呢?” 仿佛故意,他缓缓抽送了两下,再次撤出来,两指并拢插进去,开始快速抠挖。执意要他直面自己每一寸反应。 苏然难为情到极点,呜咽着推拒: “坏……啊…不、不喜欢……呜……” 龚晏承充耳不闻,沉着眉眼继续用手指操她,没一点停顿。 他发现自己如今真是一点也听不得这种话。眼神不自觉冷了几分,手上更凶狠。甚至掐住女孩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同时将手指抽出来,换鸡巴插进去,“不喜欢?” 他望着镜子,冷笑道:“Susan,看看你——” 下面重重往里一顶,立刻滋出一股水,“这是不喜欢?你明明很喜欢!” 苏然哭着扭头,“走开,变态!” 拒绝的话,语气却软得像撒娇,表情又似乎是真生气了。 她不断推拒,挣扎得毫无章法。 那种抗拒落在男人眼中,倒像是终于认清这个事实后的恐惧和后怕。 龚晏承冷笑:“才知道?晚了。” 说罢又将她扣进怀里,抱着干,凶悍地觉不出一丝温柔。 肉穴很快被操得外翻,滟红一片。苏然几乎是骑在他身上,被顶得上下颠簸。时间久了,小穴肿胀发麻,滚烫一片,却也越来越湿。 肉棒擦过内壁,磨得她嗓子发哑,可还是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 苏然身体很快撑不住,往后扑腾着,手不住地要拉他。动作看起来仿佛挣扎,哭声一出来,就更像。 “哭什么?”龚晏承皱着眉毛,他几乎要分不清她在因为什么哭。 沉默片刻,哑声问:“就这么不愿意?” 语气是压抑的。他在忍耐。可身下越来越重的顶弄还是泄露了情绪。 女孩红着脸,小声发火:“什么不愿意?走开,不肯让我摸…也不抱我…” 真是越说越委屈,最后:“……就知道自己爽!” 这是很严重的控诉了。 龚晏承一顿,忽地笑了。 真是小孩子脾气…… “小坏蛋,只有我爽吗?” 他探手去摸两人交合处,指尖一抹,湿淋淋全是她的水。手抬起来给她看,“那这是什么?” 苏然耳尖也红透了,别开脸:“不管,你就是坏……坏、Daddy!” 这就是撒娇了。 声音软,尾音也打着卷,还带一点哭腔,又娇又勾人。 龚晏承眸色深了些,将手指按进她的唇缝,“自己尝尝,你确定没爽到?” 苏然咬着嘴唇,将他的手指吐出去,嫌弃地嘟着嘴不说话。 “好。”男人捏捏她的脸,将她的腰按低。被插入的地方因此完全进入他的视线,还有另一处…… “那我再努力努力,一定把你——干爽了。” “啊——” 93起源(H) 明知这种情况下“闹脾气”的后果,却仍执意如此,只因为——那就是她要的。 未窥见父母与“外人”的相处细节前,苏然虽与父母关系亲密,却从不是妈宝女或爸宝女。 即便在父母面前一直是乖小孩,也不意味着唯唯诺诺。相反,她是自信且很有主见的那种。 本该一直如此的。如果没有偶然发现,原来别人也和她一样,被他们抱着,也许被叫宝贝,如同孩子那样索要疼爱,而后换来亲吻。 更甚至,有女孩子会和她一样叫“爸爸”…… 心里真的,很微妙。 能怎么样呢? 总之,很亲近的相处已经做不到。可心底的渴望却如暗处生长的藤蔓,蔓延、缠绕,逐渐吞噬她的理智。 并不会轻易质疑自己,她很清楚自己的好。可有时难免会想,她是否该更听话、更顺从? 苏然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嫉妒或者什么软弱的心理需要,只是理性思考的结果。爸爸妈妈各自有别的伴侣也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他们不该是如此年轻的、和她一样的“孩子”。或者,也可以是孩子,但至少别用长辈的方式相处。 翻来覆去,终于说服自己。 于是,本就很乖的小孩,因为想得到父母全部的关注,而变得更乖。甚至乖得过了头。 长辈似乎天生很难抗拒可爱听话的小孩。很快,她就尝到正面反馈。面上表现得更乖,而那些被深埋的、对于性的好奇与排斥,却在心底拉扯到极点。以至于十六岁就敢跟去小男友家,企图把他睡掉。 当时如果成功,她大概就不会有今日。 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撅着屁股在这里挨操。汗水和眼泪从脸颊滑落,滴在台面上。融入、消失。 江蔺和苏执很快察觉到女儿的变化。这是夫妻俩头一次在教育上产生分歧。 和丈夫闲聊时,江蔺言谈间明确表达了对苏然这种变化的不喜。 客观来讲,女儿的变化并无不妥。除却在她和苏执面前表现出的主见略微减少,其他方面与从前并无二致。可主见这种东西,失去一分,就像河堤上裂开的一道缝。 江蔺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作为女性,江蔺能在一众兄弟中坐稳家族生意的一把手,哪怕外嫁后仍未失去实权,其内心和手腕的强硬可见一斑。 但苏然不是这样长大。作为江蔺和苏执强强联合之下唯一的结晶,她从出生起就拥有最好的一切,包括爱。感性层面的情绪自然也更丰富。 江蔺心底清楚女儿本质的柔软,所以哪怕不喜欢,也只将想法留在心底,并不按自己的意愿纠正。她还是秉持孩子可以有孩子自己的天性和际遇。 “孩子青春期还和我们亲近,这样不好吗?”苏执看着妻子脸上的阴影,轻声说道。 他似乎很享受这一点,甚至继续道:“也许只是女儿大了,懂得孝顺父母?” 很聪明睿智的一对夫妻,却从未想过本质的原因是什么。也许,终究是观念问题。那些事,在他们心中本也不算什么,从小给女儿的教育亦是如此,因此并不觉得会因此生出什么事端。 倘若他们知道孩子心里的变化,一定心疼死了。却不见得会为她放弃自己的情感关系。 这个家里,孩子和父母都不是对方的附属品。他们该相互尊重,尽量适应对方,但前提是不委屈自己。 这一点,苏然再清楚不过。所以她从未提及或试图提及自己在这方面的任何感受,只是默默咀嚼、消化……直至遇到龚晏承。 明明一开始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心底里,他和那些小男生也没有区别。 可随着相处,她渐渐生出一种自己曾经得到的太少的错觉。 某一天,那错觉真被她自己当成了“事实”。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的索求。 按江蔺从小教她的,这一定是段错误的关系,因为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 有时,她会想:妈妈知道了会不高兴吧?爸爸呢?他会怎么想?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不和爸爸聊心事。甚至忘记从哪一天开始,她不再喊“爸爸”,只用单字称呼他。一点亲近感也没有,就像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苏执比女儿更早察觉这一切,但那时就已经晚了。 父女间从前的亲昵早无可挽回。只能感慨,好像昨天还是小姑娘的孩子忽然就大了,心中难免生出老父亲的悲伤。 于是很多事就更不收敛,毕竟女儿也是大孩子了。 这一点上,江蔺做得更谨慎,至少始终在尽力遮掩和避免让孩子过早直面这一切。 但对于早知晓一切的苏然,这一点点的遮掩形同虚设。 更何况,正如苏执所感知的,她大了,有足够的手段去窥见更多自己好奇的细节。 那些细节就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持续地划开她的心。让她感到失落、受伤,直至病态。 那感觉真的很奇怪。厌恶,又渴望。恶心,又向往。 隐隐地,苏然已经明白,自己想要的永远得不到。但理智是多么没用的东西,身体尚且不能控制,更何况心? 所有一切已经无解的情况下,急躁的、无处发泄的女孩,就这样遇到了不愿发泄的男人。 最初,苏然只有模糊的感觉,并不明确自己在被什么吸引。 而后在某个绝对不该的时刻,她发现,他真的很像…… 气味、行事风格、说话的方式。所有细节都在重迭。晕头转向之下,“爸爸”两个字就这样溜了出来。 那声称呼出口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苏然至今仍记得那一刻。 沉默中男人粗重的喘息格外压抑。原本急促深重的抽插忽然慢下来,几秒后,他的性具重重往里一顶,开始揉着她的头发,隔着薄薄的橡胶套射精。 “爸爸”两个字还悬在空气中。 如同一句不该出现的咒语,将一扇她从不知道存在的门开启。 不该这样的,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反应。一股股液体从被撑开的入口溅出来,穴心不受控地收缩、吸纳,饥饿而贪婪地咬住男人的性器。 女孩就这样迎来人生的第一次潮吹。在她第一次与龚晏承发生关系的当下,并喊出那一声之后。 那一瞬,时间仿佛静止。将原本短暂的感受拉得无限长。苏然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发生。 心被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淹没,而后是一种模糊的充盈感填满胸腔,随着每一次心跳,被送往四肢百骸。 恍惚中,所有她曾感到缺失的、令她不满足的东西,好似都在一瞬间回到她的身体。 这是事情的起源,很多轨迹自那以后就渐渐变了。 作为女儿,渴望父亲一定是不对的。 好在他不是。苏然想。很像,但毕竟不是。 所以她才可以放任自己去想象。不是想象成另一个人,而是他真的是…… 心照不宣的一些事,其实彼此都有感知。也在不断放任。 倘若苏然是一个孤女,一切会容易很多。 可惜,她有真正的父亲。生物学上的、养育她的,亦是情感上的,并且事实上也给予她许多爱的——父亲。 这一点让龚晏承心里变得很难。 可无论如何,女孩的贪心的确正一点点转移到他身上。而且贪婪的程度呈指数增长。 如果此刻她的贪心是因变量,苏然并不知晓作为起源的自变量是什么。唯一知道的,是眼下自己根本做不到得体,也做不到成熟,连假装都好难。 怎么会这样? 她软绵绵地伏在台面上,脸烫得好像发了烧,呼吸也跟着不畅。心脏随着那种隐约的渴望被一点点揉乱,皱巴巴地收缩、舒张。 下身以同样的节奏含吮着男人的鸡巴,如同溺水之人骤然浮出水面进入胸腔的第一口空气,吸纳得好深、也好重。可是还不够,要更里面…… 如同空气要进到肺里,他也该进到她身体内最深的地方。 龚晏承被夹得闷哼一声,笑道:“小家伙,别这么夹……真想被干坏?” 随着一声低哑的叹息,他又插进去一点。指腹揉着女孩湿润的脸颊,一点点将内壁撑开。手上很轻,身下却重。 “唔……”苏然大口呼吸着,发出低弱的呻吟。脸上一片湿红,神色也逐渐迷离。 可是,不够。不够。 还远没到她想要的。 一时间,苏然脑子里乱成了浆糊,迷迷糊糊一片。 所有一切都远去,只余下想的念头。 而具体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浑身都湿哒哒的,那种黏腻而滚烫的感觉似乎煨到了心里。屁股下意识地晃起来,里面还夹着男人的性器。 起初很慢。渐渐地,小女孩似乎得了趣,心底的渴望也稍稍缓解,于是,动得越来越快,前后耸动着吃他。 可她跪了太久,也被操了太久,身体早没什么力气。没动多久就塌下去。 将将涌起的一点快感立即变得微弱,饥渴的感觉甚至比她自己动之前还要恐怖。 苏然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太想了……她真的,想到自己也没办法。 要怎么说?求爸爸操自己吗?让爸爸插得重一点…… 心里已经在说了。 而嘴巴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黏腻低弱的呻吟。 也不是没说过,怎么会那么难以启齿? 苏然实在想不明白。 就好像她同样也想不明白,明明龚晏承根本不爱小孩,也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可他的举手投足、对待她的所有细节,怎么会那么像? 最近似乎更像了…… 像到她常常要混淆。 这样的情况下,再去发生关系,实在太过分。清醒时,也会觉得难为情,感到无奈并且罪恶。 可只要来到他面前,她又会软成一只湿透的猫,只想哼唧着往男人胸口钻。 好像真的退化成小孩,心理层面的需求变得疯狂而可怖,希望占据他的全部。身体、心和思想,所有可能的一切。 无论身处何种场景,是否合适,只要在他面前,就总是要闹脾气,总是要撒娇,从小规训而来的教养全都没了。 全凭心意和直觉说话、做事、反应。 她很喜欢那种感觉。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宽和地望着她笑。同时,也感到他的性欲。就是这种反应,让她一点点变得湿、而且软。 于是就更过分,也更口是心非。 其实也不全是假话。 每一句不喜欢和讨厌,也许有一瞬是真的,因为太爽、爽到受不了。生理性刺激已经太过分,再迭加心理层面的冲击,形成的快感和战栗就是极致的。苏然甚至要用恐怖来形容。 可大部分时候,那些拒绝的话都是它们的反面,喜欢,或者爱,想要或者凶一点。 按以往的情况,苏然觉得该是时候了。 可身后的男人仍未如她所想的动作。只是插在里面,温柔地摸她的头发、脸颊、下颌。 而越是抚摸,苏然越感到难耐,哭得也越凶。身体软得要化掉了,水分还在不断流失。 望着身下颤巍巍蜷成一团的孩子,龚晏承感到怜爱的情绪很多。他很愿意按她希望的去做,甚至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切。尤其她哭得这么可怜,就更难忍住。 可是,正话反说抑或骗人都不是好习惯。他还是希望孩子学会真心实意地、实事求是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男人曲起的指背再一次抚过女孩湿红的鼻尖:“Susan,想要什么?” 苏然低低呜咽一声,不答话,只扭了扭屁股。 龚晏承垂眼望过去,白皙的臀肉上是淡红的掌印,鲜艳而扎眼。中心的位置乖顺地被他插着,还在轻轻晃着吮吸。 再没有比此刻更适合管教的时机了。他想。 94终于逮到机会(H) 做到这种程度,仍未能尽兴。尤其进入这座房子开始,不尽兴的感觉就更多。 顶弄的节奏、抽插的角度,全按照女孩的喜好,却填不满龚晏承的胃口。怀着某种近乎难堪的心思,他今天简直把自己当工具在用。唇齿间的温存拿捏得恰到好处,连喘息都控制得完美,唯有颈侧凸起的青筋泄露一丝隐忍。 然而身下的小鬼对此并不领情。铁了心就是要他失控,要他用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凶狠的方式对待自己。 可这么小的、单纯可爱的孩子,她能想到的凶狠或粗暴,又算得上什么呢? “好孩子,真的不说?” 龚晏承掌心贴住女孩泛红的臀肉,整片湿滑的皮肤都被他握在掌中,一点点地揉。指腹轻轻掐住,又松开,慢慢重复:“想要什么?” 苏然原本趴得乖巧,但身体早过度渴望。几次刁钻的揉捏就让她肩膀发颤,双腿渐渐塌了下去。 胸口发热、脑袋空白,心底的声音却再清晰不过—— 想被爸爸操。狠狠地。 可那些奋力掩埋的羞耻心好似都在今日来到顶点。一句话在舌尖滚动无数次,却始终出不了口。 “湿成这样,还是不肯说?” 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肌肤相贴的瞬间,苏然几乎要缴械投降。 她眼睛微微眯起,下意识迎向男人掌心,身体也不受控地向后蹭,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除此之外,仍没有一个字。 不听话的小鬼。 龚晏承轻笑着退出来。被吃得水淋淋的性器离开时发出 “啵”的一声,过于粗壮且有分量的一根,就那样虎视眈眈地翘着,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他插得太久,骤然抽离,空虚的感觉从阴道深处炸开,一路蔓延到心底。 那种自最深处延展而来的凉意如同反向灌入的酒精,顺着脊柱直冲大脑。竟让苏然自虚空中尝到比高潮更战栗的刺激——连头皮和指尖都泛起一股被操透时才有的麻痒。 女孩还在与那种陌生而荒谬的感受抗争,身体无力地趴在那里。浑身都红透了,也湿透了。腿心的花瓣还在滴水,清亮的水液含着一点浑浊的粘稠。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感受到自己的部分从她身体中流失,心底有种难以言说的压抑。 他几次移开视线,又不自觉地重新转回来。 心里还在想着,至少再坚持一会儿,下一刻却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抵近她的臀缝,缓慢滑动。 龟头碾过湿滑的小口,立刻被急切地吸住。可那根东西跟他的人一样,都吃进去了,还是抓不住。 女孩急促的呜咽在空气中蔓延,屁股跟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想要更多。 可她太湿了,如此轻柔的碾压也能激起噗呲噗呲的水声,整片耻丘渐渐变得滑腻,摩擦感逐渐消散,想悄悄获得快感的算盘彻底落空。 龚晏承并未能完全摸清女孩的心思。 这么可怜地哭,与直接开口向他要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值得她这样忍。 然而,他却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叫得实在太过分,明明没插进去,呻吟得却仿佛被插烂了。声线发着颤,那种被操到最里面的乱七八糟的疼和湿,全都写到了脸上。 龚晏承左手掰住女孩的一侧臀瓣,不停翕张的穴口露出来,细密的水珠顺着阴唇往下淌,黏糊糊地沾到只插入一个头部的肉棒上,慢慢积起一圈白沫。 他低着头看。看得久了,连呼吸也开始发紧。 手背上那道青筋绷得厉害,沿着骨节一路鼓出,延伸到手腕,再往上,是因极度克制而绷硬的肌肉线条。 女孩儿总抓住他的手说好看。可这一刻,他看着自己那只手,只觉得荒唐,甚至……有点可怕。 苏然却并未察觉,仍埋在那里轻轻哼叫,软弱的低泣中夹杂难耐的喘息。仿佛在给轻轻晃动的臀瓣伴奏。 忍得太久,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忍什么。只剩下忍的本能。 室内一时只剩喘息和水滴落下的声音。 滴答滴答落在苏然心上,越来越酸、越来越麻。 她恍惚听到身后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那声音里压抑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还未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他的动作—— 龚晏承沉着眉眼握住自己,轻轻拍打不听话的穴口,如同教训贪吃的小孩。 “唔……不,不要这种……”女孩小声抗议。 “那要什么?”龚晏承俯身贴近孩子,唇瓣轻触她的额角,“宝贝…说出来,就给你。” 声音已经放到最轻,根本不像在哄,而是恳求。 说出来有这么难? 苏然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彻底埋到台面上。 龚晏承望着眼前蜷成一小团、死活不吭声的孩子,心底渐渐浮出一种怪异而陌生的感受。 实在有些不堪… 明明还插在她身体里,而她也正夹着自己吸。 可那一点难以言说的情绪究竟怎么回事? 已经不够了。 不止她,他也感到不够。 龚晏承深吸一口气,握住滚烫的性器,对准她湿润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 “啊——” 粗大的茎身压过每一寸褶皱,将穴肉完全撑开。龚晏承没有停顿,一直顶到最深。 龟头堪堪抵住宫颈口,苏然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停滞。一圈软肉几乎是立刻缠了上来,将他紧紧裹住。 对了…对了,就该是这样。在她身体里。 龚晏承低头,埋进她发间。喘息越来越重,声音低哑、粗重。他手指扣在苏然颈侧,指节一点点陷进去,又缓缓松开,再次按回去,像是试探温度,又仿佛在压抑某种不该冒出来的东西。 “宝贝……” 他喘得有点太厉害了。苏然想。 热气全贴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一口比一口沉,像要把人拽进水里。 她没敢回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耳膜。睫毛湿着,微微颤抖,胸口随着气息起伏。 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安静地,浑身绷紧,颤抖也停住,不动了。 他也不动。 两个人仿佛都在做着某种准备。 保持相连的姿势,静静探听彼此的心跳。 坚硬的性具进入狭窄的巢穴,筋脉的跳动、内壁的吸附,湿热的喘息交织着,深深钻入彼此的躯体。 终于对视那一秒,龚晏承脑子里仿佛炸开。太多东西在一瞬间冒出来,思绪混乱到只够他看着那张脸。 他下意识低头,亲吻女孩颈侧的皮肤。 细嫩的触感让他愣了愣,随即微微吮吸,幽微的痕迹一点点浮出来,起初淡淡的,而后是鲜艳。 男人于是喘息更重,鼻尖压住那片痕迹。片刻后退开,换指腹压上去。心想,真的很软……好小。太小了。 和他相比,根本还是小朋友。 脑海里同时闪过很多念头。这两天做得很凶,苏然总是在哭。可那距离他真正想要的,也还很远。 但……不能那么干。他反复提醒自己,不能那么干。 龚晏承抬手遮住双眼,试图把思绪往温情的方向引导。 很容易就想起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能清晰感到那种年轻,真的还是孩子。在他面前什么也藏不住,三两句话就要哭鼻子,跟爹地要糖吃的那种孩子。 可是…… 即便是想着这些的当下,他也在她身体里。 并且,远不满足于此。 越想,罪恶的感觉就越多。 但心里是真在渐渐把她当女儿疼啊。时时关注她的感受,不舍得她哭。 只除了床上。 那种冲动是何时变得如此强烈已经记不得了。 一开始是为了拥有得足够绝对,大脑自动生出这样的妄想。而这种妄想一旦产生,他就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是个禽兽。 后来也仔细想过。 家族里小孩很多。相似的基因,龚晏承长这样,弟弟妹妹长这样,其他旁支的小孩们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不是皮囊的问题。 性格……好像也不是。 可是,也没见他给过谁好脸色。喜欢不起来,无论哪个年龄段,年少的、年轻的、同龄的,都喜欢不起来。连要不要喜欢的念头都没有。 于是,很容易有结论。他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 龚晏承扶额,笑了笑。见鬼!竟真在操逼时产生了宠女儿的心情。 疼爱的情绪忽然变得很多,贪念也变得重。 他粗喘着拨开苏然颈后的发,低头亲吻那片湿滑白腻的皮肤。唇舌和滚烫的呼吸覆上去,吮吸、舔咬。手掌沿着女孩的身体游走、揉弄,鸡巴还插在她身体里,停滞的状态,一跳一跳地胀大。 动作已经放到最轻、最慢,本是为了缓解。 可即便这样,他仍能清晰感知到那些蛰伏的兽欲——它们正在他身体内某处,翻卷得难以遏止。 过了很久,直至那一小片皮肤竟然因这种极柔和的动作浮现一片湿热的红,龚晏承才握住苏然的脖颈,缓慢揉捏着来到下颌,让她抬起头,对着镜子。 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沉默几息后,男人垂眼低笑了一声,叹息一般,又似苦笑。 而后再次望向女孩湿漉漉的眼睛,低声问:“故意的?”他还在笑,笑得已经有些危险,“这样还不够……还要爸爸做到什么程度?” 苏然觉得他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很难说清,可从呼吸、说话的感觉,能清晰辨别出那种不同。 她咬紧下唇,不吭声。 龚晏承揉着她的臀瓣,一路抚摸着来到被他插入的地方,将手指抵在彼此生殖器接合的地方。 “啊不……” 他试了试,插不进去。两个人尺寸本就不匹配。 “坏孩子,屁股这么湿……还在说不。”龚晏承没再硬往里戳,只是用指尖刺激两人交合处。 苏然等了太久,渴了太久,这一点陌生的刺激也足以让她变得更软。 男人却在此时开始耐心解释:“Susan,真的别用这种方式,要我怎么样,可以直接讲……你这样,”他停了停,语气显得有些无奈,“我很难忍得住。” 苏然低哼一声,垂眸,很小声地嘀咕:“没让您忍啊……” “什么?”龚晏承掐住她的下巴,笑了笑,“再说一遍。” 女孩脸变得更红,睫毛微微发颤,脸颊躲开男人的手掌,别向一边。 “宝贝,”龚晏承难耐地俯身,啄吻她的额头、脸颊,又将头发拂开,亲她的后颈,“再说一遍,说点我想听的……” 苏然仿佛终于逮到机会,眼尾还湿着,忽然扭头,冲他道:“不!你明明知道……为什么非要我说?” 一瞬间的动作太大,穴肉不受控地绞紧。 “别动…”龚晏承摁住乱动的女孩,手掌握住她的下颌,而后顺着颈侧揉捏,“别动……好孩子……”埋入她发间,低低地喘息。 女孩被他揉得呜呜叫,抖着屁股夹得更厉害。不仅如此,还嫌不够似的,故意控制腹部一吸一顿,营造出一种类似高潮时才有的收缩节奏。 龚晏承见她这副样子,心痒难耐,笑着给了她下面巴掌:“小坏蛋,怎么这么不听话?” “呜——” 那一下扇在湿乎乎的阴蒂上,本就肿得鼓起的一小颗,被打得微微发颤,立刻有一小股水沿着穴口的茎身流下来。 女孩哆嗦着在他怀里发抖。 后脑勺在男人颈窝里不住地蹭,咿咿呀呀地呻吟,明显是爽透了。 龚晏承按住她的小腹,低哑地笑了笑,“这么喜欢?” “嗯……”苏然软乎乎地哼唧了一声。 龚晏承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是什么意思?小宝。” 女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偏过头,侧脸贴在大理石台面上。湿润的眼睛里含着莹润的光,再缀一点湿热的红,瞧着格外勾人。 “爸爸,”苏然轻声喊他,嗓子里发出气音似的笑:“嗯就是……” 一字一句,语气不轻不重:“不、喜、欢。“ 而后眨了眨眼,慢悠悠补充:“不、爽。” 95跟他一样的小变态(H)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极其拙劣的刺激方式。 龚晏承却很买账。 讨厌两个字还未出口,苏然已经被他拉起来,紧搂在怀里。 整个人都被裹住了。肩胛骨就靠在男人胸口,臀肉抵紧他的胯部。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成一团,湿漉漉的,皮肤挨着皮肤,滚烫而黏腻。根本分不清哪一块是他,哪一块是她。 下体也一样——肉贴着肉。那玩意儿硬得过分,不用扶就能挤开穴口往前推,每次都全根抽出,再狠狠撞入。 动作还算缓慢。可他真的太大……轻易就把柔嫩的穴口撑得泛白,内里每寸褶皱都能被磨到。而且龚晏承有心要让身下的孩子崩溃,抽送得技巧十足,全往她受不了的地方顶。 苏然很快就被插得没了脾气。 整个人被干得软透了,水一样蜷进男人怀里,融成一团湿滑的肉,只能任他搓扁揉圆。 彻底沦陷的姿态,并未让龚晏承变得多么心软,反倒刺激他生出更多难以言说的变态冲动。 胯下撞击的力度渐渐没有轻重,胸膛起落的幅度随之变大。苏然被他牢牢摁在身下,性器如利刃,在她身体中反复进出。入口已经不复先前的粉,而是一种熟烂的红,混合女孩体内湿热的感觉,令他恍然产生一种将她捣得流血的错觉。 担心真伤到她,龚晏承喘息着停下。没有鲁莽地立刻抽出来,而是用指腹轻柔地触碰紧紧吸附住阴茎的唇肉。 苏然原本眯着眼睛挨操,正在兴头上,察觉身后人忽然不动,遂抬眼透过镜面去瞧他。 “疼吗?” 龚晏承还是有些担心,视线停在指尖触碰的位置,懊恼道: “对不起,有点太重了,是不是?” 是啊……好重,可是也好喜欢。 尤其喜欢他快把自己操坏时露出的神情,就是此刻。 苏然看得眼睛移不开,心好像陷入一片湿热的火海,被浸泡得又软又烫。而男人停留在阴阜上的指尖,亦好像穿透皮肤、以及延绵的筋脉,落在她的心脏上。 那颗鲜活跳动的、血肉交错的器官,好似跟随他不断的抚慰和揉捏一点点变小,越来越小。小到她的身体也忍不住收缩。 夹紧的感受很快传递到敏感的男性生殖器。 龚晏承低喘一声,蹙着眉望过去,视线与女孩的在镜中撞个正着。 “Susan?” 她扭了扭屁股,“动呀……动一动,操我,爸爸。” 男人似是还在斟酌。 苏然已经自己前前后后动起来。 而且这种透过镜面彼此相望着性交的感觉真的很微妙。 以前面对面也有过,自第一次发现她害怕这样,龚晏承就格外钟爱在做爱时与她有持续的眼神接触。那种情况下,苏然挨不过半分钟就会高潮,然后便会哭着别开眼睛,抑或埋进他胸口。 此刻身体贴合,望住一个方向,明明毫无间隙,却又仿佛被镜面隔住的感觉,真令她感同身受。不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吗?那些跨不过的芥蒂、还有曾经。 苏然本就湿红的眼睛变得更加雾蒙蒙,眼神于是愈加痴缠,心头也泛起一点酸。 龚晏承似有所感,眼神微微一动,捣弄的节奏跟着变化。 变得更慢,也更深。一顿一顿地。茎身清晰地磨过穴口内侧最酸软的嫩肉,而后凶狠地撞进去,悬停在深处的小口上撑顶片刻,又拉出来。 短暂的一瞬间,苏然能够清楚看到自己肚子上浮现的轮廓。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具象化,刺激好像放大了无数倍。 不过两秒,女孩的喘息就变得剧烈,屁股开始夹着男人的鸡巴哆嗦,胸前的两团软肉随之可爱地起伏晃荡。 龚晏承呼出一口气,固定住她,臀肌缩紧,开始大开大合地操。 苏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变化——脸越来越红,神色越来越迷离,欲色越来越重。 仿佛看见自己堕落的过程。 到最后,简直像被干得没了骨头,依靠身后男人的胸膛和手臂才能勉力支撑。 体内的感觉也很奇怪。太陌生,陌生到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她只能吚吚呜呜地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看。 可身体是诚实的。明明大脑已经羞耻得快要宕机,内里那些软肉却毫无廉耻地嗦着那根越干越狠的凶器。每每察觉它要退出,便一下下夹紧,像一张饿坏之后不断分泌津液的嘴,吮住入口的肉不肯放。 龚晏承低哼一声,被她夹得喉结滚了两下,粗喘着凑近她耳边:“小家伙,里面吸得好厉害……很喜欢?” 苏然没说话,呼吸变得更乱,往他怀里蹭。 男人抬手握住她的脸,指腹还沾着淫水,一点点揉在女孩脸上:“好乖……宝宝。” 他哑声夸奖:“流了好多。” 苏然脸红得更厉害,整个伏低下去,屁股撅得更高,穴心还在不知轻重地绞紧。 龚晏承忽然停住、退出,指腹轻轻拨开穴口。两瓣软肉红肿外翻,黏腻的汁液随着动作晕开。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那里,喉头动了动,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下一秒,又顶进去。 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本能地夹紧,却被男人掐着臀肉提起,撞得更深。 他操得越来越快。节奏开始失控,整根抽出又尽根捅入。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破空的水声,囊袋重重拍打在她发红的臀瓣上,砸得她身体一颤。 “爸…爸爸…”苏然很快就撑不住,手指在镜面乱抓,泪水混着唾液滴落。 可男人还在继续。 意识到他正在失控。女孩神经都绷紧了,兴奋得发抖,一迭声喊“爸爸”。 她挣扎着转身捧住男人的脸,望着他猩红的眼睛,“是因为我,是不是?” “嗯?Daddy…是因为我吗?”性器已经滑了出去,可她好像只是因为看到他发疯就激动得要高潮了。 龚晏承哑声失笑。 跟他一样的小变态。 他翻过她的身体,阴茎重新抵住湿漉漉的入口:“别转移话题,刚刚我们做到哪里?” 指尖划过女孩充血的阴蒂,换来一阵战栗的呜咽。 “嗯……”苏然眯着眼睛感受他重新插入的过程。脚趾都蜷缩起来,吚吚呜呜地呻吟。顾不上答话,只是拱起腰,拉着男人的手往腿心按,小声叫着“爸爸”,说还想要。 96爽了吗(H) 龚晏承脸色终于稍有和缓,可不知怎么,整个人看起来竟更加危险。 果然。 “啪——” 掌掴的声音格外清脆。连续几下,全落在肿胀的肉粒上。 “啊、啊——!”苏然尖叫出声,穴肉痉挛着绞紧。身体几乎要弹起来,却被男人牢牢按住。 龚晏承在这时用力挤进去,重重一顶。破开层层媚肉,进到最深。女孩原本绷直的身体立时松懈下来,软绵绵地泄了。 未等她高潮过去,他又硬生生拔出来,整根抽离。失去填充的穴道空虚而徒劳地收缩着,艳红的嫩肉随着呼吸若隐若现,淫靡又可怜。 变化来得太突然而且极端,苏然身体一缩,整个人都弓起来。空虚与快感交织成一片,将她绵密地填满。瞬时产生一种类似头脑发昏的灼热感,未来得及清醒,已经又被男人摁在怀里,接连好几下。 每一下都激起喷溅的爱液,在镜前划出淫靡的水痕。 而后一个个巴掌落下来,阴蒂、乳尖、穴口轮番遭殃,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彻底模糊。苏然仰着头无声尖叫,透明的液体呈弧线喷在镜面上。小腹痉挛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 “舒服吗?”男人掐着她下巴,拇指揉过红滟的唇,语气已经有些阴沉:“摇着屁股勾引我,就是想这样?” 苏然神色已经迷离,只会嗯嗯地叫,吐着舌尖在他怀里乱蹭,像被操得发情了。 龚晏承啧了一声,掰开她的腿,欣赏着眼前淫靡的画面。那处小洞被他玩得烂熟,随着呼吸不断翕张,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他抿了抿唇,扶着鸡巴插回去,低低问:“爽了吗?” 女孩呜呜哭起来,爽得过分了,不只身体,大脑皮层都在发麻。人缩成一团,涕泪横流地,细细发着颤。根本答不上话,只会用惨兮兮的肉穴嗦咬他重新插入的性器。 龚晏承轻轻扇她的脸,“答话,爽吗?” “呜呜……爽,好爽……” “啊——!轻、轻一点,爸爸……要坏了!” 龚晏承置若罔闻,拢住女孩的头发抓在手中,压低她的腰,开始最原始的冲撞。打桩一样,不用任何技巧,几乎只靠蛮力。 苏然刚积聚的一点神识又在颠簸中被撞碎。她双手扒住镜面,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又呻吟着说好爽、好舒服,让爸爸重一点。 男人于是操得更凶。 过于明显的身高优势,龚晏承几乎是将她按在胯下自上而下地插,粗暴得仿佛刚才担心将人操坏的不是他。 直入直出的操干方式,苏然很快又潮吹了。她感觉身体好像张开了一个大洞,所有感官都被抽离。只剩下交合处,那个被男人撑开的狭长甬道还有知觉,不断传来酸胀的快感。 龚晏承掐住她的脖子,“看看你,还在喊爸爸?” 他手上微微施力,哑声笑问:“生怕我干不死你是吧?” 女孩没表现出一点怕,反而兴奋极了。双手攀住他,紧紧贴过去。湿热的小穴一阵阵绞紧,贪吃得像是怎么喂也喂不饱。 龚晏承拦住她,“别这么近,”手掌在她腰部轻轻按揉,“这样怎么操?” 苏然不依他,一直往他怀里拱。 龚晏承将人搂住,手指插进她嘴里,捻住舌尖揉。她乖顺地含住他的手指吮吸,舌尖讨好地舔舐。 太乖了。 “怎么这么乖?”他哑声夸奖,手上的动作却变本加厉,下身也更加凶狠地撞击。 女孩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感太强烈,整个人在他怀里簌簌发抖。身下早已泛滥成灾,一波接一波地涌出液体,沿着大腿根部滑落。 龚晏承揉了揉她被扇得发红的臀肉,轻声哄道:“是爸爸不好,把我们好宝宝的屁股干成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轻轻拨弄她肿胀的阴蒂。女孩呜咽一声,又听他贴着耳根低语:“被干得好湿,宝贝,是不是偷偷尿尿了?” 这下是真受不了了。羞耻感和快感一起涌上来,几乎要把她淹没。下腹一阵阵酸胀、发烫,竟真的生出一种难以启齿的冲动。 “别…别再说!”她呜咽着否认:“明明没有…没有!” 怎么能这样!? 男人低笑着蹭她的额头,又往下亲吻她湿漉漉的脸颊,“没有什么?” 苏然推他一下,不肯开口。 龚晏承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摩挲她的手心,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上她的小腹,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施压,低低问:“想那样吗?” “想……想什么?”女孩有点傻眼。 龚晏承弯了弯唇,在她耳边低语:“尿出来。” 97吓唬(H) 不一会儿,苏然的膝盖就彻底跪红了。黏糊又娇气地喊疼。 龚晏承不得不停下动作,撤出来,扯过两张干净浴巾,迭好垫到她身下,然后抚着小肚子往下压。 男人青筋毕现的手臂成了恰到好处的着力点,方便苏然将姿势摆得更贴心。 做过太多次,她已经很熟悉Daddy喜欢什么。 腰肢塌得刚刚好,臀部翘起的高度也合适。这或许是默契。总之,所有他需要的地方,都彻底暴露出来了。 于是,龚晏承可以看见一切。一切细节。可怜的、惨淡的,那些地方。 前面已经被操得软烂了。两瓣软肉外翻着,像是再经不起一丝蹂躏。但他知道,再插进去,她还是会咬得很紧。尤其最深处那张小嘴——他最疼爱的地方,小小的,那么一点儿,却可以将他完全吃进去。 他沉着眉眼拨了拨那两片烂红的唇肉,神情变得严肃而认真,仿佛在斟酌。 一种极其性感的、考虑的神色。 苏然一时看得失了神,呻吟和推拒都忘记,同样忘记的还有方才对于失禁的恐惧。她抓住男人的胳膊,本能地靠得更紧,甚至扭着臀向后蹭。 “别动。”龚晏承笑着将她重新压下去,“我看看。” 那里已经肿了,可爱地鼓起来。红红的。 哎…… 该抱孩子去洗澡的。然后……然后再好好哄一哄。不然结束了一定会闹脾气。他想。 如果闹脾气,到时候那些话还怎么说? 可同时,插入的念头又很强烈。无比强烈。 他喘息着俯身,亲了亲女孩的背,掌心撑着她腰窝压低,轻轻一送,重新整根埋进去,而后直插到底。 ! 原本正乱蹭的女孩眼睛猛地睁大,嘴巴张开,整个人瑟缩着,连声音都发不出。 男人节奏掌握得很好,插得深,所以不能一开始就重。而是先以一种轻缓的节奏轻轻撞,随后节奏和力道一点点攀升,等女孩意识到,已经逃不了了。 其实也只是几下而已,温热的感觉就已经顺着茎身蜿蜒而上,好似将他所有神经缠住。和她一样。 龚晏承闭着眼睛,低低呻吟着,下腹压进女孩的臀肉,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湿的,热的。 那种充满温情的轻捻,肉体与皮肤接触的湿润感。女孩子最嫩的部位裹住他最脆弱的地方,急切地贴合、缠吮。 龚晏承头皮发麻,仿佛陷入黏腻的沼泽。 该怎么说,他感觉很好。 但也很不好。 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随着心里的闸门打开,被放出的似乎还有别的东西。一些可怖的、他耗费小半生精力,去尽力回避的东西。 自从将苏然压下去,龚晏承就抿着唇没说话,只按住女孩的胯往里干。 脸色冷得吓人。 两具身体在洗手台前紧紧纠缠。 孩子在身下可怜又软弱地颤抖着。外在如蝴蝶新生的孱弱的薄翼,内里却是摧枯拉朽般、随时要崩裂的快感。 心里怜爱的情绪很多,却压不住那股狞恶的如同破坏欲一般的性欲。 甚至因着这一点怜爱,变得更加狰狞可怖。已经在崩坏的边缘。 “张嘴。”龚晏承掐住女孩的下颌。 苏然迷迷瞪瞪看着他,脸色红得不正常。 他拍拍她的脸,哄道:“张嘴,小宝。” 小女孩傻乎乎地张开嘴。 龚晏承笑笑,低头和她纠缠,舌头伸进去,搅弄着。 进入她的念头很强烈。他像是被那种潮湿的感觉蛊惑。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会儿,又将人拉高,趴到镜面上,整张脸贴上去。这样能从身后清晰看到她被进入的地方。 还有另一处……同样瑟缩的另一处入口。 他看了一会儿,低头咬住女孩的后颈。下方,手指却轻轻按上去——另一个入口的位置,缓缓揉起来。 原本乖顺挨操的小家伙立刻炸了毛,扭着屁股直躲,像是害怕极了,声音都变了调: “不……呜、不不,爸爸……不行……” 龚晏承有些意外,眉梢轻轻抬了抬。 很可爱的反应。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拥有了更多,也许只是一点点,但的确更多了。 他笑了笑,无比温柔:“别怕。”手指却没有离开,继续恶劣地按压那里。甚至,将阴茎抽出来,用前端去蹭那个小小的褶皱。 “只是揉一揉,我不会进去。” 大部分时候,他的话都很可信。除了床上。 “不、不行!我怕……”她呜呜地哭。 求饶的样子也这么可爱。像淋湿的小狗,软绵绵的,可怜巴巴,很容易让人新生怜爱。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俯身凑到她耳边:“真的不愿意?” 苏然侧脸贴在镜面上,不住摇头,拒绝得很彻底、很急切。 “可是这里流了好多。”他探手摸了摸前边,“揉后面才流成这样的,是不是?” “不是……啊——!” 一巴掌扇在湿漉漉的淌水的阴户上,“小骗子,我不喜欢听假话。” 原本威胁性十足抵在后穴的性器,此刻成了教鞭,被他握住在入口拍打。 “再说谎,爸爸就要干这里了。” 苏然立刻缩紧了屁股发抖。 又流了好多水。 源自性快感的液体,似乎与人体其他的分泌物不同。造物主赋予人类控制性器官的能力,她也的确在察觉到快感时将前后两个穴道都绷紧收缩到极致,但清亮的液体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淌。 苏然感觉很无力。 心里是真的怕,身体也是真的兴奋。 龚晏承收起逗孩子的凶恶神色,“怎么怕成这样?” 俯身贴近她,稍稍用力将人压住:“只是揉一揉也不行吗?不进去,就揉一揉,怎么样?” “不要!!”女孩从镜子里看他,眼睛湿红却明亮。龚晏承从中看到渴望,只是不知究竟是来自她,还是根本来自他自己。 “嗯?虽然爸爸很想干这里,但是……”他像个瘾君子那样,嗅着她的发顶,喑哑道:“但是你不同意,所以,我只是揉一揉,这样也不行吗?” 老男人耐心和她打商量。语气低柔,几乎只有气声,因此更显怜爱、亲密。 其实真的有进入的冲动。与苏然一起后,他在这方面的克制远不如从前,很容易失控。 但孩子的意愿永远是第一位的。 有时即便情动,也会分出精力判断,她是真的不肯,还是因为快感在胡乱拒绝。人在陌生的快感中往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 他愿意充当她的决断者,在她需要的时候。事实证明,她获得的快感更多。 偶尔,他可能过分一些,但也从不会伤害她。 所以,眼下,龚晏承也只打算摸一摸。只是抚摸,缓解那股冲动。可以更多拥有她的冲动。 曲起的指节轻轻刮过去,皮下肌理立刻触电般震颤起来。 苏然说不清感觉如何,一定与快感无关,可是不住收缩的身体又是为何? 绞得越来越厉害,比先前流出来更多。 仿佛她先前的拒绝只是做戏。 她有些无地自容,只能咬着唇不吭声,连呻吟也不肯了。 龚晏承并不在意,只一味玩弄那深红色的小褶皱,同时探手摸了摸前边。 苏然抖了抖,而后头埋得更低,说什么也不肯再看镜子。 “别害羞,舒服吗?”男人轻轻揉按着。 那里已经开始收缩。 “这里好像也很饿。”他形容道,试图找出一个合适的词:“这个……这个……”顿了顿,说出那个字。 ——“洞。” 不知为什么,苏然觉得这个词直白到有些色情。这种形容,就像是天生就该被进入。 她开始剧烈地喘息,像是忽然受不了,又挣扎起来。 龚晏承用力将她按住,隐隐透着些不耐。终于停止手上的玩弄,握住鸡巴抵住泥泞的穴口,用龟头蘸了些淫液,转而抵住后穴口打转,故意吓她: “要不要比比,哪一处更会吃?” 苏然所有剧烈挣扎的动作都停下来。真是被吓住了。 这样、这样进去……她会死的…… 小女孩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可怜极了:“不……前、前面……” 她轻轻将自己扒开,屁股撅得高高的,露给他:“求您…用、用前面……” 龚晏承目光暗沉地盯着眼前的小家伙。 他承认。 自己确实是被勾引到了。 额角神经突突地跳。 又一次蹭过后穴之后,他忽然没什么温度地说:“进去了。” 女孩被恐惧和羞耻刺激得惊声尖叫。 ! 是前面! 苏然一瞬间眼神都迷离了,雾蒙蒙什么也看不清。 一时真说不清那种感觉。 “失望了?”龚晏承笑意吟吟地望着她,一手拢住她脑后的头发,一手按住小腹。 女孩被拉得腰腹微微前挺着,被插着的地方暴露在镜子里。 竟就这样断断续续滋出来一小股水。 龚晏承轻嗤了一声,“馋猫……”嗓音哑哑地逗她,“这么小点儿地方,”掌心缓缓按揉被她腹部被顶出的凸起,“怎么这么贪吃?” 随即不管她一被干就要喷水,微微仰起脖子节奏规律地插送起来。 ———— 我有罪,还没写到……太想写这个片段了,私密马赛(?ˉ??ˉ??) 98发现照片(失禁H) 时间回溯到十年前,龚晏承绝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需要用性来讨好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小他那么多的……她根本还是个孩子。 其实,苏然还愿意接受他,他就该感恩戴德了。实在不该奢求更多。 可那怎么能够? 把她吃进肚子里犹嫌不够,更遑论她心底里对他的那一丝抗拒。 还有那些他在心里翻来覆去的念头。 龚晏承感到头疼欲裂,胃部也隐隐抽痛。偏偏身体却反常地亢奋,胯下的撞击也越来越狠。 因为性瘾,他早已习惯自己身体的应激。 最初尚需要偶尔的发泄来压制,这些年却已经能做到无视。无论欲望如何在血管里奔涌,他都能控制得好,连自我疏解都不需要。 这是经年「训练」的结果。 自青春期第一次感知到那股野兽般的冲动,而医生告知他无解的那一刻起,这种「训练」便已经开始。他不断尝试将本能剥离,将其打包、压缩,直至所有生理冲动被封存为一段冷硬的代码。而他,也逐渐成为一台精准运作的机器——冷静、克制,所有兴奋都能被理智过滤,所有欲望都能被规则压制。 这台机器良好运行多年,从无意外。 直至此刻——肉体的兴奋持续堆迭,久久不散,而理智,正逐渐坍塌。 即便是早年,生理欲望也会随着性交的推进而冷却,如刀锋划破皮肉,最初只感到冰冷,随后才觉出疼痛,最终又归于麻木。 而眼下,性器分明已经被女孩湿热的甬道吞进最深处,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几乎要在她致命的吸绞中融化。他却依然感到难以言喻的干渴。 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嘶吼着渴求更多。他竟比十多年前最难以自控时更像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 血液奔流越来越快,体温越升越高。残存的意志也被滔天的欲念裹挟,堕向无休无止的沉沦。 所以,苏然会出现那种凶猛的、不同于潮吹的排泄感,并非意外。 那正是他要的。 所有的失控,或许都是为了抵达那个瞬间。 他需要这个。各种意义上,他都迫切需要。 濒临极限的情况下,一丝轻微的刺激都难以承受。更何况是眼下这种强度。 但苏然没毫无经验,陌生的恐惧淹没了她。明明已经被干得浑身酥软,竟仍凭着一丝本能支起身体向前爬,晃着屁股试图躲避。 龚晏承这会儿肏得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再尽根没入,好几下都被她躲了过去。 他喘着粗气,大手牢牢钳住女孩腰窝,啪啪啪往里狠干。 性器尺寸太过傲人,每次进入都能妥帖地碾到内里每一寸褶皱,照顾到所有敏感点。快感来得直白而暴烈,苏然没有丝毫喘息之机,只能继续摇着屁股尽量躲开。至少别被操到更过分的地方。 只是,这样的画面落在龚晏承眼完全是另一回事。 根本是欠操。 于是,迎接她的是更猛烈的顶弄。 苏然很快便开始缩着屁股抽搐,口中胡言乱语地呻吟,腰腹部纯粹生理性地抖动,性器也因此从她体内滑出一小截。 龚晏承勾住她的腰将人拖回怀里,边揉按她的小腹,边握住阴茎重新往里插。 两片花瓣早被过度的性交蹂躏得软趴趴,门户大开,粗壮的肉刃轻而易举便长驱直入。 接着,他抓住苏然的腰往自己胯下按,不住地撞进去。 如打桩一般,一次次地,将软嫩的花心顶得发麻,仿佛湿热的花瓣被逐一碾碎、揉开,汁水不断溅出,黏糊糊地裹住他。 龚晏承被绞得脸色微变,下颚线条收紧。 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全是汗,头发也被打湿了。 苏然所有反应他再熟悉不过。 ——她快要高潮了。 这种时候龚晏承最狠心。 为了更多快感的获得,竟然硬生生将小家伙从鸡巴上拎起来,让她双腿大张地对着镜子,骑他。 苏然从没见过如此淫靡色情的画面。 濒临高潮的肉穴刚刚碾过茎身上盘虬的青筋,仍在不住收缩,她整个人也因为刺激哆嗦得更厉害。 粉白的屁股虚虚悬在边缘,着力点除了男人的手掌,就只有他插在她腿心的凶器。 太残忍了。她完全是被男人握在掌心里,被操控着上下吞吃。 偏偏他这时节奏和角度都无比刁钻。 缓而重地,每次都碾过深处小小的壶口,压住最要命的那一点,一下下撞。 苏然眼睁睁看着那根充血成暗红色的性器在自己大张的洞口不断拉动,一次次的,她边被插,边细细地抖,抖得越来越剧烈。 快感早超过了极限。 小腹里有什么在疯狂堆积,酸胀得仿佛即将炸裂。 龚晏承节奏却丝毫未变,存心要将她逼向更绝望的顶峰。 不、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 不可以。 苏然此刻只觉得下体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成了阻拦汹涌浪潮的最后堤坝。 而这堤坝正全靠她残存的意志苦苦支撑。 她用尽全部力气与神志,强迫自己收缩。 缩紧到极致。 “Susan……”龚晏承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尿道口的位置:“真的不愿意吗?” 他边问边吻着她的侧脸,温柔地诱哄:“会很舒服的…” “好脏……”女孩呜咽着。 这太过分了。她接受不了。太羞耻了。怎么能像小狗一样…… 龚晏承铁了心要给她更多刺激,哄骗时无所不用其极:“怎么会,小宝每次都喷得很漂亮……” “不是想让爸爸射出来吗?尿出来,就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行了…… 他一说这种话,小穴就跟不受控似的,充血的感觉无比明显,花瓣好似变得融融的,在自己张开。 “唔……” “放松,好不好?” 龚晏承手上动作不停,俯身吻住她的唇,缱绻温柔,与身下凶狠的抽插形成鲜明对比,“宝宝,我想看你这样。” 两人的视线通过镜面交汇。 男人一只手按住阴蒂缓缓研磨,看似抚摸,只有苏然知道并非如此。 向下,阴茎已经撤出来抵在女孩臀缝,两根并拢的手指却已经深深插进了逼里,直到指根没入,才缓缓退出。 红滟滟的腿心原本糊满黏腻的爱液,此刻全被他搅弄着拂开,沾到了手上。 苏然实在看不下去,偏头想埋进男人颈窝,却再次被他吻住。 舌头探进来,于是嘴巴也被彻底填满了。 他显然兴奋得厉害,喘息声很重,磁哑的、性感的味道。 手掌揉搓的动作也渐渐变得快,手指的插弄也跟着又快又重。 苏然还绷着最后一丝神志,不肯放开。 龚晏承低头咬住她的耳尖,正在抽插的那只手竟匀出一根手指,压住了小穴上方的小口。 “为了我,好不好?”他松开女孩儿的唇瓣,脸颊贴着她的,眼睛透过镜面直勾勾望向她。 男人眼眶都泛着红,苏然竟从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脆弱的乞求的意味。 好像她如果不能为他做到,他就会活不下去。 苏然只觉自己心脏都缩紧了,那根绷得很紧的线,忽然就断了。 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急促的呻吟,腰胯向上弹起,绷成一道震颤的小桥。 紧接着,她潮吹了,伴随着另一种液体,一股股地,直喷向镜面,淅淅沥沥,停不下来。 过了好几秒,苏然才重新发出声音。是断续而急促的尖叫和抽泣。 龚晏承看得呼吸粗重,肌肉绷紧,手背与下颌青筋暴起。 他此刻并未插入,也不曾释放,性器甚至硬得发痛,但脑中那种极致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他就着现在的姿势,微微发颤地将人掰过来接吻,同时托着她的屁股贴近自己。 极端的高潮下,女孩爽得呜呜叫,那感觉真的好难分辨是快乐还是折磨。 可这时,男人却蛮横而坚持地抵住入口。 竟是在试图插进去。 他要她在任何时候都能接纳自己。 可高潮的时候,苏然的整个身体——臀部、腹部、阴道、子宫——都是收紧的,特别紧。要进去真的好难。 但龚晏承被女孩淫乱的反应催生出罪恶而汹涌的冲动,无比渴望在这时进入她,感受碾过极端痉挛的甬道甚至子宫,将她彻底撑开的滋味。 他确信,这种突破生理本能的行为将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兴奋和满足。 那种瞬间,光是想想,都会令他产生彻底拥有她的错觉——那个遗失的角落将不复存在,时时冲击他的灵魂,反复折磨。 龚晏承吻了吻女孩的发顶,咬紧牙关,抵抗着自她身体而生的汹涌快意,一遍遍地,持续往里。像在凿开一座紧闭的城门,享受碾开她身体每一寸的满足。 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孩忽然惊醒。 “啊!不……不不,插坏了插坏了…爸爸,不行!”苏然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其实已经无法思考,求饶只是本能。 “哪里坏了?”龚晏承将人搂紧,哑声道:“不会坏的,Susan,放松。” “不不……没法,不行……” 还是进去了。小可怜…… 这种时候被男人残忍地插入,撑得开开的。 不仅进去了,而且进得太凶、太狠。 起初,内壁还湿湿地裹缠住将插进来的巨物,急切而勇猛地吸咬。可龚晏承不过凶狠地捣弄数次,它们就再凶不起来,逐渐变得服帖。 苏然觉得自己从内到外被干开了,紧缩的甬道,还有子宫…… 就像一朵被蛮力碾开的花,汁液淋漓。 只能松懈地、柔柔地含着他咬。 依旧很紧,但已经没什么攻击力。像被操服了,只剩温顺和可怜。 偏偏连那种温顺也能催发出暴烈的欲望,没换来龚晏承半分怜惜。他反而撞得更凶。 于是,温顺的小家伙又激烈地绞紧,如此反复,循环不休。 身下快感与脑中的亢奋接连不断,龚晏承越来越难以自控。 心中似乎还有怜爱,记挂着孩子在哭。可欲望的本能却在疯狂催促,他无法按捺进入她的渴望。 他忽然掐住女孩的胯,将她从台上拎下来,压低她的腰肢,迫使臀部高高撅起,如同待宰的羔羊。 龚晏承几乎是骑在她屁股上,自上而下地往里插。每插进去一次,就滋出来一股水,颜色淡得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 女孩本就抽搐的内壁痉挛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夹断他。可他仍不退缩,按住她的屁股,抵住深处磨,好像要把那些缠上来的软肉尽数捣烂。 这样的性爱的确很满足他的占有欲。在不可能插入的境况下插入,并且将她插软。即便在恐怖的高潮中,身体和内壁也不由自主软下来,只能松松地收缩、绞紧。 那感觉非常极端。明明正常该夹紧、缩成一颗籽的时刻。她却全身都放松了。高潮的电流穿过全身,钻过那个放松的小洞。连灵魂也流失了。 苏然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 好像又要尿了。 恍惚中,听见他说:“不能想别人,知道吗?” 龚晏承掐住她下颌,粗哑地一字一句警告:“喜欢、想要,也要直接说,明白吗?” 女孩还在翻着白眼,夹着他喷水,哪里听得进这些。 仿佛是对她不回应的惩罚,他忽然按住下方正在泌出液体的小口。 “呜……呜!!爸爸……” 堪堪停在失禁的边缘。 “回话。” “……嗯呜呜、呜……”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或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龚晏承面色微动。 “好了……”他低头封住女孩吚吚呜呜的哭声,松手,重重凿进去:“尿吧。” 仿佛是为着弥补,男人俯身摩挲女孩的尿道口,同时腰挺胯往里抽送,缓缓刺激她继续往外流。 一种持续的、过电般的快感窜遍全身,苏然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松懈了。尿液像是彻底憋不住一半,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龚晏承选择在这时旧事重提,附到她耳边: “Susan,要不要考虑……让别人碰这里?” “让别人碰这里,愿意么?” 神志不清的苏然并未听清他的话,只是难耐地呻吟。 “唔嗯……” 听在龚晏承耳中却仿佛是同意。 恍惚中,他好似看见了自己描述的画面,一切都不对劲了。 丝毫不顾及身下孩子已经是“小死”的状态,愈加失控地往里撞,近乎迷乱地深插。 动作拉得很慢,捣入却极重。 而后抵住女孩花心,摩挲着她的发顶,往里射精。 “但是,不能插进这里,知道么?”他边射,边低低哑哑在她耳边胡乱呢喃:“只能……” 他一下下夯进去,“只能在浅一点儿的地方。里面、里面是我的……不能给别人碰,知道吗?”边强调边掰过女孩的脸激吻。 女孩哀哀叫着抓挠他的胳膊,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龚晏承却浑然不觉。 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射了也不出来,插在里面缓缓地磨,望着身下的一片狼藉,低头咬她的耳朵: “怎么办?小屁股彻底变成爸爸的了……宝宝、宝贝……” 最后,苏然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结束的。 整个脑子迷迷糊糊。 只剩下对性快感的知觉。 - 半夜,苏然是被渴醒的。 她伸手摸了摸身旁,发现是空的。睁眼放空半晌,才晕头转向地起床倒水,顺便找人。 到处都没找到。 只在路过书房门口时,窥见一丝微弱的光。 她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即便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犹豫片刻,她轻轻敲了敲门,“Baren?” 等了几秒,无人回应,苏然才推门而入。 室内空无一人,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小灯孤零零地亮着。 远远地,她注意到桌面上似乎放着些什么。 走近一看——是一迭摊开的照片,四散在桌面上,还有一些在笔记本的键盘上。 显然刚刚有人看过。 而且,她已经认出来了。 那是…… 之前,她和孟其淮相亲,以及之后吃饭的照片。 照片。 苏然慢吞吞地想。 噢……所以、所以当时那两条消息,是因为这些? 还有先前,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他似乎也说过一些话。 最失控、最脆弱的时候,提及别人。 苏然的心脏怦怦跳动起来。 她说不清那种心情。 无比确信的是,龚晏承的失控令她变得柔软、心安。 那是缓解她的介意的良药。 她希望他发疯。 为了她发疯。 只有确信自己处于中心地带,甚至占据全部,她才会真的感到满足,以致短暂忘记,所有的不满意。 他总说自己没有爱,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的身心都围绕着她。 也无关性,而是一种渴望。 心境的变化,令苏然对龚晏承的话以及行为产生新理解。 她以为是占有欲,绝对的占有欲,于是兴奋。 她捡起那些照片,试图看仔细些。 手指不小心碰到键盘,电脑屏幕亮了。 99监控(H/剧情) 过了好几秒,苏然才重新发出声音。断续而急促的,全是呻吟和抽泣。 龚晏承看得呼吸粗重,肌肉绷紧,手背与下颌青筋暴起。 他此刻并未插入,性器硬得发痛,但脑中那种极致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他就着现在的姿势,微微发颤地将人掰过来接吻,同时托着她的屁股贴近自己。 双重刺激下,女孩爽得呜咽不止,那感觉难辨是快乐还是折磨。 男人却在这时蛮横而坚持地抵住入口,竟是试图插进去。 ——他要她在任何时候都能接纳自己。 可高潮中的身体极度紧缩。臀部、腹部、阴道、子宫,都是收紧的,特别紧。要进去几乎不可能。 但龚晏承被女孩淫乱的反应催生出罪恶而汹涌的冲动,无比渴望在这时进入她,感受碾过极端痉挛的甬道甚至子宫,将她彻底撑开的滋味。 他确信,这种突破生理本能的行为将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兴奋和满足。 那种瞬间,光是想想,都会令他产生彻底拥有她的错觉——那个遗失的角落将不复存在,不会时时冲击他的灵魂,反复折磨。 龚晏承吻了吻女孩的发顶,咬紧牙关,抵抗着自她身体而生的汹涌快意,一遍遍地,持续往里。 像在凿开一座紧闭的城门,享受碾开她身体每一寸的过程。 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孩忽然惊醒。 “啊!不…不行!……” 苏然头皮发麻,早已无法思考,求饶只是本能: “插坏了、插坏了……爸爸,不要……” “哪里坏了?”龚晏承将人搂紧,“不会坏的,Susan,放松……” 还是进去了。 小可怜…… 这种时候被男人残忍地插入,撑得那么开。 不仅进去了,而且进得太深、太狠。 起初,内壁还湿湿地裹嗦住性器,急切地吸咬。可龚晏承不过凶狠捣弄数次,它们就再凶不起来,逐渐变得服帖。 苏然觉得自己从内到外被干开了。 紧缩的甬道,还有子宫…… 就像一朵被蛮力碾开的花,汁液淋漓。 只能松懈地、柔柔地含着他。 依旧很紧,但已经没了攻击性。像被操服了,只剩温顺和可怜。 偏偏连那种温顺也能催发出暴烈的欲望,没换来龚晏承半分怜惜。 他反而撞得更凶。 于是,温顺的小家伙又激烈地绞紧,如此反复,循环不休。 身下快感与脑中的亢奋接连不断,龚晏承越来越难以自控。 心中似有怜惜,记挂着孩子在哭。可欲望的本能却在疯狂催促,他无法按捺进入她的渴望。 他忽然掐住女孩的胯,将她从台上拎下来,压低她的腰肢,迫使臀部高高撅起,如同待宰的羔羊。 几乎是骑在她屁股上,自上而下地往里插。 每插进去一次,就滋出来一股水,颜色淡得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 女孩痉挛的内壁绞得厉害,仿佛要夹断他。 龚晏承被绞得脸色微变,下颚线条收紧。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全是汗,头发也被打湿了。 可他仍不退缩,按住她的屁股,抵住深处磨,好像要把那些缠上来的软肉尽数捣烂。 这样的性爱满足了他病态的占有欲。 在不可能插入的境况下插入,并且将她插软。 即便在恐怖的高潮中,身体和内壁也不由自主臣服,只能松松地收缩、绞紧。 那感觉非常极端。 明明正常该夹紧、缩成一颗籽的时刻,她却全身都放松了。高潮的电流穿过全身,钻过那个放松的小洞。连灵魂也流失了。 苏然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 模糊间,又有熟悉的感觉在下腹堆积。 又要尿了…… “不能想别人,知道吗?” 龚晏承掐住她下颌,粗哑地一字一句警告:“喜欢、想要,也要直接说。” 女孩还在翻着白眼,夹着他喷水,哪里听得进这些。 仿佛是对她不回应的惩罚,他忽然按住下方正在泌出液体的小口。 “呜……呜!!爸爸……” 堪堪停在失禁的边缘。 “回话。” “……嗯呜呜、呜……”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分。 龚晏承神色微动,低头封住女孩的哭声。 “好了…宝贝…”松开手指,重重插进去,“尿吧。” 他俯身摩挲女孩的尿道口,同时腰胯缓缓抽送,刺激她继续往外流。 持续的、过电般的快感窜遍全身。 苏然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松懈了。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 龚晏承选择在这时附到她耳边: “Susan,要不要考虑……让别人碰这里?” “让别人碰这里,愿意么?” 神志不清的苏然只是难耐地呻吟。 “唔嗯……” 这声音听在龚晏承耳中却仿佛是默许。 恍惚中,他好似看见了自己描述的画面。 一切都不对劲了。 他丝毫不顾及身下孩子已经是“小死”的状态,愈加失控地往里撞,近乎迷乱地深插。 动作拉得很慢,捣入却极重。 而后抵住花心,摩挲着女孩的发顶,往里射精。 “但是,不能插进这里。”他边射,边低低在她耳边胡乱地呢喃:“只能……” 他一下下夯进去,“只能在浅一点儿的地方。里面、里面是我的……” “不能给别人碰,明白吗?” 他边强调边掰过女孩的脸激吻。 女孩哀哀叫着,指甲在他胳膊划出一道道血痕,龚晏承却浑然不觉。 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射了也不出来,插在里面缓缓地磨。 望着身下的狼藉,低头咬她耳朵: “怎么办?小屁股彻底变成爸爸的了……” “宝宝…宝贝……” 最后,苏然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结束的。 整个脑子迷迷糊糊。 只剩下对性快感的知觉。 - 后半夜,苏然是被渴醒的。 身体已经干爽,但过度性交的胀麻感仍在。 她摸索着坐起来,发现身旁是空的。 睁眼放空半晌,才晕晕乎乎地下床找水,顺便寻人。 路过书房时,窥见一丝微弱的光。 她犹豫片刻,轻轻敲门:“Baren?” 等了几秒,无人回应。 苏然推门进去,室内空无一人。 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小灯孤零零地亮着。 走近了,她才注意到桌面上散落的东西—— 是一迭照片。 她和孟其淮相亲的照片。两次。 原来…… 苏然慢吞吞地想。 所以当时那两条消息,是因为这个? 还有他之前最后说的那些话……最失控、最脆弱的时刻,提及别人。 苏然的心跳忽然加快。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龚晏承的失控令她变得柔软、心安。 那是缓解她所有介意的药。 她希望他发疯。 为了她发疯。 只有确信自己处于他生命的中心,甚至占据全部,她才会真正满足。 才能暂时忘记所有的不满意。 他总说自己没有爱。 可那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的身心都围绕着她。 也无关性,而是一种渴望。 心境的变化,令苏然对龚晏承的话以及行为产生新理解。 她以为是占有欲,绝对的占有欲,于是兴奋。 她捡起那些照片,试图看仔细些。 手指不小心碰到键盘,电脑屏幕亮了。 苏然福至心灵,像是被某种直觉牵引,坐到电脑前,手指轻触键盘。 密码…… 女孩蹙眉想了想,输入龚晏承的生日,她的生日。都不对。 鬼使神差地,她想到一个日期。 人总不会真这么变态…… 竟然真是! 他车祸那天。 苏然手都有些发抖,哆嗦着打开了文件目录。 这对她并不难—— 找到隐藏的文件夹,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女孩动作急切,仿佛即将掀开遮挡已久的一层面纱。 很快,她真的发现一个文件。里面是视频。 打开的第一秒,她就知道,那是这座别墅的监控。 覆盖整个二楼,除了卫生间最里的部分,几乎毫无死角——包括盥洗室。 视频缩略图不少,已经有些日子了。 最早……她看到了,最早是她上次从Z城回来。 100心碎 苏然屏着呼吸点开主卧盥洗室的文件夹,将筛选条件设为「一日内」。 系统自动罗列出按时间切割的一个个片段。 只一眼,她就定位到凌晨录制的那些—— 缩略图背景自那之后,从空旷的房间,逐渐演变为白花花的肉体。 老天……做了这么久。难怪最后她会失去意识。 没有耳机,苏然只能做贼似的把音量调到最小外放。 可房间太静了,整座房子都太静了。音量关到最小,仍旧清晰无比。 而且…她是不是叫得太过分了? 苏然听得面红耳赤,不断快进,急于找到自己关切的部分。 说来奇怪,这样名目张胆地窥私,她却没有太多负罪感。 也许是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情? 大约也不准确。这种形容太负面太消极,她心中一切都要正向得多—— 她是憧憬、渴望,甚至急于要和Daddy「摊牌」。 所以,明明该恐惧,该暴跳如雷,甚至将对方即刻送进监狱(她以前一定会这样)的时刻,苏然却只有兴奋。 甚至——狂喜。 身体都激动得微微发颤。 那些介意的事都远去了,只剩下对即将到来的坦诚相待的期盼。 女孩在脑海中不断描摹情意绵绵的画面,想到不久后,就要和Daddy交换彼此的心意、那些最深藏的渴望,她就心潮澎湃,难以平息。 手上动作愈急,偏偏越急越找不到。 哎……那些,真的没法细看。 他们做爱原来是这样。和镜子里看到的又很不同。 龚晏承怎么看待这些呢?一个多周、两个周前,他究竟是在怎样的心情下做出监控的决定。因由是什么。 其实,那也不重要。苏然想。 因为,她已经得到想要的。她无比、无比喜欢,甚至心爱这个结果。 极端的、绝对的,占有和渴望。被坚定地选择。她就是需要这些啊。哪怕再痛苦,再心碎,也不放手,不推开。就好像她一直做的那样。这是苏然理解的坚定。 她边想边不断按下鼠标,拉动进度指示条,并偶尔停顿确认。终于找到了目标片段。 而虚掩的房门此时也被推开。 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灰色睡袍勾勒出他宽阔的肩线。 龚晏承手里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还停在门把上。表情似有瞬间的凝滞,随即恢复如常走过来,将杯子放到桌面上。 “在看什么?” 昏暗中,女孩并未察觉他脸色的苍白,并且在看清屏幕后,更加苍白。 她全然沉浸在错误的狂喜中,像只归巢的雏鸟,急切地扑进他怀里。 动作太快、太慌,指尖不慎触到鼠标。 视频开始播放了。 苏然顾不上这些,双臂紧紧环住龚晏承紧实的腰身,脸颊在他胸口依恋地蹭着,不断表达自己对于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的喜爱。 与此同时,空旷的书房里,男女的呼吸、衣料摩挲声之外,清晰地响起另一重背景音—— 女孩的叫床声、一串串的泣声,以及男人低哑沉闷的喘息声。 微弱,却鲜明。在这样格调严肃暗沉的书房里。 因此更显禁忌、色情。 苏然更紧地搂住龚晏承,手掌在他后背无意识摩挲。显然是爱极了这份她所以为的、极端需要的证明。 然而,背景音这时来到最关键的部分—— “Susan,要不要考虑让别人碰这里?” “让别人碰这里,愿意吗?” 视频里,男人边沉重地撞击,边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话: “但是,不能插进这里,只能在浅一点的地方。” 他抚摸着女孩潮红的脸颊,缓缓揉着,将手指喂给她,“知道吗?” 一个更深的顶弄,龟头陷进去,他开始发出射精时才会有的闷哼。 而后是她更加高亢的,无比淫荡的,混杂着痛楚与极乐的尖叫。 接着,又听他继续道: “再里面……只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明白吗?” 埋在龚晏承胸口的女孩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已由喜悦和兴奋转为困惑,以及不解。 “那是什么意思?” 这是苏然第一次,完整地、一字不落地听清这段话,连同他语气里不容错辨的认真。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占有欲,和想要完全拥有她也无关。 他是…… 他是认真的。 认真地提出建议。 “为、什么?” 苏然哑着嗓子继续问,磕磕巴巴地,脸上渐渐浮现痛苦。 这时她才想起,龚晏承不是第一次这样说。她的理解也跟着变,似乎直到此刻,才真正听懂。 可是为什么?他怎么会想把她推给别人。 而后又想起,父母也有做类似事——推开彼此,也推开她。他们后来或许还有亲密的时刻,而她已经不可以了。她已经不再有和父母亲近的机会。 为什么大人们总是热衷于这种复杂的、不干不净的、掺杂很多人的关系呢? 愤恨和难堪将苏然淹没。尤其想到几秒前,她还沾沾自喜,愚蠢地畅想以后,那种激越的情绪就更甚。 男人下颚微微收紧,挣脱她的手臂,轻声解释:“因为你介意。” 既然说到这一步,就没必要拖延,有些话总要讲。 苏然还试图挽救,即便她已经无比愤怒。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们……” 张口她才意识到,他什么也没说过。这方面他们甚至从未深聊。只是争吵,然后激烈地做。 她胸口剧烈起伏,尽力让语调软下来: “这件事有那么重要吗?值得您这样……让我和别人睡?” “是这个意思吗?Daddy,您希望我和别人睡。……您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吗?” 她努力找寻措辞,想委婉些。可渐渐地,就觉得没意思,心中恶意也压不住。 “让我和别人……赤身裸体地拥抱、接吻,让别人进入我的身体,”她抚着自己的腹部,言辞激烈:“插到最里面?像你一样,甚至比你更过分?” 对面高大的身形晃了晃。男人不动声色将手撑在桌沿,随后坐在桌边。 那动作瞧着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苏然更加怒不可遏:“说话!” 为什么只有她在生气、在哭、在绝望。 凭什么!? 龚晏承努力放平语气:“不是这样。” “Susan……你冷静点。”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情况。并且,因为被苏然描述的画面刺激到,情况更加不好。 从她说出那些话,他就忍不住要想象。从有这些念头或打算起,他就极力避免这样的情况,否则何以能付诸实践?他自己会先疯掉的。 而且,如果不是昨天、前天,做了这么多,纠缠得这么深,他终于能抓住她一丁点儿,此刻他恐怕一句话也说不出、听不了。 “还记得吗?我说过我会弥补。”龚晏承缓缓开口,“在此之前,我更应该为我的过去道歉。” “对不起。”他郑重道,“但我知道,这根本无济于事。你不会因此好受半分。所以,我想,起码、至少,要让我们之间公平一点。” “那两种方式根本称不上弥补,可除此以外,我很抱歉,我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 男人的语气无比平静,表情却极度脆弱。 以至于苏然竟然从那种激怒的情绪中冷静下来,听他继续说下去。 “第一种。”他淡淡一笑,低头望着自己下身。 那里仍然是勃起的。这种境况。 他盯着那儿,表情变得苦涩,又更像嘲讽:“我们可以不做。” 随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情绪仍有些激动的女孩,动作迟滞地蹲跪在地上,唇瓣贴住她的小腹,低声重复:“我可以以后都不做。” 说话间,脸颊仍轻轻蹭着,缱绻眷恋到极点。 “不再进去这里。” 苏然一愣,这在她意料之外。 心中一时掀起惊涛骇浪。 面上却不显,仍绷着脸,道:“我不明白……理由呢?” “因为你介意。……因为你介意,宝贝。”还是那句话,他这次重复了两遍,语气愈见沉重。 她摇了摇头,“我不理解这之间的关系。” 龚晏承低头沉思片刻,试图找寻合适的措辞。 “如果,如果性在我们的关系中不存在,”他仰头望着女孩,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神色,“那么,那些过去会否也不再重要?” 不可谓不震惊。 他有性瘾。 性瘾。 苏然想起自己查过的那些资料。 眼看要心软,却在最后一刻硬起心肠,没有被那些毫不利己的“甜言蜜语”冲昏头脑。 “我很好奇。”她半蹲下来,望着同样蹲跪在面前的男人,戏谑道:“您可以坚持多久呢?” 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下意识抬起手,想抚摸她的脸。抬到半空中,又落了回去。 “我不会告诉你是永远,那样就太不负责任。我坚持的最长记录是6年,一直到你出现。未来也许我可以坚持得更久,也许……” 他停顿片刻,又道:“也许在那之前,我就发疯强迫你也不一定能够。”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不想骗你,哪怕此刻,我脑子里也是那些想法。” “所以,我不知道。但是,至少这一刻,我可以坚持,我觉得我需要坚持。为了你,我也愿意这样。” “为了我?”女孩声音忽然拔高,疾言厉色地瞪着他:“少说这些好听话了,Daddy,我凭什么不做?” 短暂的失控过后,苏然又平复下来。 她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问:“您为什么不肯信呢?那根本是小事,无伤大雅的小事。我们真的没必要在那上面纠缠,那很伤感情。” “是吗?那为什么每一次,我们越亲密,你就哭得越伤心。” 他低头单手捧住女孩的脸,轻轻摩挲着,低而缓慢地说: “Susan,也许你骗过了自己。但我听得到。” 另一只手的手背贴在她心口,“它介意。你的心,它介意。” “我不能假装不知道。” “我不喜欢你那样,我不想你这么伤心地哭。” “我的心都要碎了,Sweetie。” 苏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碎了。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苏然都以为自己要就此服软。 可他的要求实在荒谬,而且一定不对。 偏偏她也没经验,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在女孩久久的沉默后,龚晏承再次开口: “如果你难以接受,那还有第二个选择。” “什么选择?” 她下意识警惕地问,挠人的小猫爪子伸出来,嘲讽道:“离开您吗?” “你觉得可能吗?” 龚晏承难得露出一丝真实的笑意,这种时候。 他摸了摸女孩的脸,轻声道:“我做到这一步,怎么可能还会让你离开?” 苏然看着他,其实已经有预感。 他声音响起那一瞬,她耳中也跟着嗡鸣了一瞬。 明明男人的声音无比平静,连情绪都没有。 也许是房间太安静了,所以才这样突兀。苏然安慰自己。 每个字都异常清晰,让她不得不听。可同时,每个字又无比黏稠、模糊,像是从他心口挖出的钢针,又一颗颗扎回了她心里。 说不清这一刻究竟是谁更痛。 他说。 如果你需要,你的相亲对象,你在暧昧的男人,或者其他你喜欢的、有兴趣的异性,都可以。 我接受你和他们中的一个发生关系。 我只可以接受一个,一次。 他说,我很抱歉。 但这是我的极限了,宝贝。 可怜可怜我。 苏然不知他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段话的。 至少,从表情看不出来。 除了脸色些微苍白,就什么也没有。 明明上一刻他还在声情并茂说心疼她。那和说爱也没什么不同。 101昏招 凌迟的刀终于落下,苏然已经痛到没有知觉。 他就是这样心疼她的? 心疼到要她和别人睡。 可悲在,她已经理解他。非常迅速,非常彻底。 龚晏承随后补充的话无比清晰,容不得她曲解—— “我不能接受,你只要、只爱一部分的我。我们都需要放下,Susan。” 可理解是一回事,认同是另一回事。 有爱之前,苏然如果有别人,她或许能认同他。 可惜,那时她没有。不仅没有,连跟人接吻都好难。 而现在,她那么想要他,并且希望他也全身心地想要她、舍不得她。 他却要将她推开。 苏然脑海中浮现无数应对方式,但最终一切还是遵循本能。 这时候已无必要伪装。她就是没办法接受任何推开她的行为,无论出于何种理由——即便是为了完全拥有她。 那种渴望仍是绝对的,却不完全依从她的预期。至少有相当一部分是背离的。 天知道,她绝非习惯被掌控的人。 从来不是。 甚至,她掌控欲极强,对失控的承受力更是低。 一切,所有一切,只是因为他。 因为在龚晏承面前。 所以她愿意。 可相对的,极端的权力让渡,意味着极高的获得需求。 可现在给到她的,根本不是那回事。 苏然闭了闭眼,站起来。 身前,龚晏承也跟随她的动作仰起头,无比顺从。 俯视的视角,他的脸色似乎更加苍白,苍白到痛苦,痛苦到毫无血色。 苏然发现,自己竟从中品味到一丝快感。 所有想要却要不到的,似乎以另一种方式填满她的身躯。 她没有立即开口,只是低头看他。审视、打量,所有客体化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到她的眼神上。 起初,她将龚晏承的可以允许看作一种不在意,至少是不够在意。 而认知的变化令她了解,他没有不在意。 可这件事带给她的感受是真实存在的,她真的受到伤害。 她可以理解龚晏承在感情方面的没经验,所以肯再给他机会,但绝非以一种轻拿轻放的方式揭过。 半晌后,苏然已经选好起点。 “暧昧对象?您这样看待他们?”脆弱和渴望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双讥讽的、玩味的眼睛盯着他,仿佛她已不受任何桎梏。 “不过一两顿饭,我跟他们甚至没有任何过分接触,您不是都看到了?” 龚晏承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这根本不是今天的重点。 他的确在意,因为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占有欲。可理智知道,那根本没什么。 可潜意识驱使,那些措辞就脱口而出,没想到她会揪住不放。 “那么,您过去那些呢?她们算什么,您会如何定义?” 苏然俯视着他,微笑道。 龚晏承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真在意,还是纯粹讥讽。 他头疼得厉害,胃也疼得厉害。索性扶着桌沿站起来,靠在桌边,不做任何矫饰地如实回答: “就是没有感情牵绊的性伴侣。” 她点点头,歪着头笑: “噢,难道我的相亲对象、‘暧昧对象’,会比您那些性伴侣更不堪?” ? “我没有……”龚晏承试图纠正,却被打断。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说回您的建议。”苏然表情变得严肃,语气亦粉饰得平和:“既然是深思熟虑过,那我真的很好奇。之后呢?我和别人睡过之后……” “您预备怎么办?” 怎么办? 意料之中。 龚晏承答不上来。 他连那个解决手段本身都不敢多想,更遑论那手段之后的种种。 他一心只妄想那之后他们能勉强公平,然后双宿双栖。 老男人感情经验空白,亲缘淡薄,毫无深入了解年轻女孩敏感心思的能力,偏偏陷入热恋。 所以昏招频出。 终于招致恶果。 102很多个、很多次 “看来是没想过了。” 苏然淡淡下了结论,言语间有一丝讥诮,又仿佛惋惜。 “那我想,您一定也从未想过我真正要什么,是不是?” “Daddy。” 女孩望着他,声音柔柔的,表情亦平静,完全看不出内里如何。 “您坦白的够多了,我也来说说我的想法吧。” “您有没有想过,我没什么‘救风尘’的喜好。在知道您的过去后,还选择靠近,留在您身边……所有一切可能令您心动的瞬间,会不会我都在忍?” 苏然自嘲地笑了笑,“这部分,我想您想过,所以有今天这一遭。” “那么,”她再次望向龚晏承的眼睛,“我这样忍耐,究竟是要什么?难道是今天这一切?”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直视着他,不偏不倚,像一把刀。 哪怕身高差令她有些困难,亦保持气势不退缩。 龚晏承看着女孩一步步靠近。 微笑着,却难得决绝。 与她从前在他面前软弱好说话的一面全然不同。 越来越近,直至与他贴在一起。 然后,她的手向下,握住了他—— 那个在不合时宜的场合仍不忘勃起的丑陋器官。 “您以为我不知道,不明白,这里到底进过多少女人的身体,不感到恶心、反胃……” 她微微一笑,“但那不重要,因为我喜欢你,想要你。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愿意付出一些,然后得到。” “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Daddy。” “说不出话了?” 龚晏承心里是惊骇的。 难堪,愧疚,后悔,一时间所有情绪糅杂着充满胸腔。 脑子甚至有一瞬的空白。脸色亦变得惨白。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无话可说。 他的过去,令他连辩解都做不到。 而女孩还在继续。 这次,内容却变了。 “人不可能无私,我从来就有所求。” “身体、灵魂、性、爱,每一分每一寸,每一片血肉,我都要。少了一丝一毫,对我而言,这一切就失去意义。” “您明白吗?” 语毕,苏然悄悄呼出一口气,松开他。 原来说出这些也没那么难。她也可以这么残忍。 是很残忍……但有一些东西,从最初的最初,她已经决定要,无所谓付出什么,无所谓多心疼。 钝刀子割肉只会更痛,她决定速战速决。 反正,总是躲不过去的。 想要拥有,总要把他的心脏剖开,挖出每一寸,嚼碎了吞下去。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占有。眼前这个人,才能从头至尾变成她的。 龚晏承还一动不动僵立在那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肩宽体阔,表情和眼神却那样可怜、甚至无措。 激怒过后,苏然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心也变得松软。想到一切因由都是自己刚才的话,不免生出一丝不忍。 这一丝不忍,在他颤抖着靠近,不断说“对不起”时达到顶峰。 如果不是他眼神太过诚恳,她都要怀疑,他在故意示弱。 事实上,这一刻龚晏承的确是真诚的,出自肺腑,毫无示弱的念头。 他从未,从未想到这么深入。 对年龄相当的女人尚不了解,更何况是年龄差如此大的小女孩。 他早知道她伤心,为他伤心。却不知到这种地步。 说心里话,他不希望苏然伤心,尤其是为他。 可是,可是。 身体,心里,都在兴奋。 病态地,为她所有因他而生的反应兴奋,甚至沉沦。 快要窒息了。 苏然安静地盯着他,看他每一丝反应。 轻轻叹息一声。 她想,没必要否认,自己就是喜欢,喜欢到不可救药。 再不肯接受他的过往,这都是不争的事实。他们应该看向更远的未来。 她早已经想明白的事,龚晏承却还兀自沉在阴暗潮湿的过去,无法脱身。 已经到这一步,前进或后退,就会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也许,她应该……应该更直白一些。让他了解。不是刺激,而是真正地说明白自己的需要。 软弱也没关系。 姿态从来不重要。 总是她服软又有什么要紧? 她已经决定要他了呀。 首要是令他醒过来。 于是,女孩轻轻道,眼神,姿态整个都绵软了: “我最讨厌被推开。” “所以,你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不用敬语,却仍然是小女孩的姿态,酸酸楚楚的,向Daddy要。 “我要全部,而你却妄想把我推开。” 龚晏承的眼神从那种紧绷的、沉重的状态逃逸,一点点变柔、变软。 甚至,苏然觉得那里面已经满是湿润和悲伤。 他慢慢靠过来,试探着将孩子抱进怀里。 “那不是推开,宝贝。” “我怎么舍得把你推开。你会,”他顿了顿,语气无比郑重:“你会永远在我身边,我不会准许你离开的。” “别和我说永远!” 苏然对这个词永远应激,轻轻推他。 “别说这个……” 龚晏承此时仿佛忽然开了窍,知道小家伙害怕什么。 因而今天头次一反常态强硬,更紧地将她抱住,“我不会变心,Susan. 你也不会。” “因为我不准你变心,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他将她畏惧的一切承担过来,低头注视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向你保证。” 苏然其实已被触动。 但那些曾害怕、畏惧的一切并非一朝一夕形成,自然也不会在一瞬间丢弃。 “你的保证有什么用?如果我变心呢?” 龚晏承温和地笑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声音亦温柔,有点慈父的味道。 说的却是另一回事——她想听的那回事。 “那我会把你抓起来,绑在我身边。小宝……” 他爱怜而病态地蹭她的鼻尖,“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 “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苏然心中一时酸涩难当,这简直命中她的软肋。 眼眶热热的,忍了半天的泪水眼看要在此刻决堤。 可理智仍记得当下的情形,她不得不别开眼睛。 龚晏承仿佛未发现她的失态,继续慢慢向她表白、陈情、许诺: “如果你不相信,把它当成一种疾病,如何?” “一种,治不好的病,只有在你身边,我才会好。” 怎么能这样呢? 苏然心软得一塌糊涂。 要融化了。 她任由男人将她抱住,眼泪全蹭到他身上。 氛围无限好。 她心头一动,转而仰头盯着他,“那其他呢?……你的提议。” 龚晏承没立刻说话,而是拂了拂女孩的鬓发,擦掉她的眼泪。 如果说之前尚有犹豫,不舍,这一刻他却已经笃定。 听她说过那些,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Susan, 我的确有错,错在没站在你的角度想。可是,我仍然坚持,甚至,我现在无比确信——我们需要那样。” “那些……”他语重心长道,仿佛最耐心的家长,“真的,只有你也接触了,经历了,你才会明白一切根本不同。那些过去根本无关紧要。” “你才会停止无休止的想象,才会,安静下来。” …… 苏然无语。 她愤懑地望着油盐不进的老男人,好不容易积聚的一丝温情消失不见。 她听得出他的「好意」。 但是,谁稀罕呢? 于是挣开他,冷笑道: “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了是吗?” 胆子真是大,就敢让她随便碰别人。 他就这么笃定,她不会变心?不会因此而染上什么奇怪的兴趣? “我也可以有别人。说真的,”她瞪着他,声音不自觉放大,“如果要论公平……Daddy,公道点,一个怎么能够?” “您有多少个?凭什么我只能有一个、一次?” 她凑上去,压着脾气微笑,亲了亲他,“我会有很多个。很多次。” 这话苏然说得很轻,很平静,却无比清晰。 龚晏承猛地攥住她,眼睛红得没法看。 苏然偏头望着他握住自己的手,那上面青筋暴起,依然是她最喜欢的样子。 但,不能心软。 她将自己的手轻轻搭上去,“松手,你把我弄疼了。” 她稍稍用力往下推。 真就被她推开了,仿佛拍掉一片灰。 男人呼吸沉重地瞪着她,不发一言。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苏然重新靠近,所有情绪掩住。 她轻轻抚摸男人苍白中略略汗湿的脸,声音放得更轻: “Daddy,我一直可以有别人。” “只有你,是因为我愿意只有你。” 语毕,她缓缓后退。 龚晏承试图抓住她,但被轻飘飘躲开了。 而后,她转身离开。 这一走,就是两个月。 杳无音信。 不,也不全是。 跟在她身后的那些他安排的人还在。 关于她的消息每天源源不断送进总裁办,但没有一条来自于她——她本人。 103见证公平降临 苏然独自回了Z城。 刚出车站,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手机便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孟其淮。 “回来了?”男人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一丝了然的温和。 苏然下意识拿开手机看了眼屏幕,才困惑道:“你怎么知道?” 那头传来极轻的笑声,像夜风拂过,“我自有消息渠道。见一面?” “……没空。” 苏然拢了拢衣领,语气干巴巴的。此刻的她,像一只蜷缩起来的刺猬,实在没心情应付这位心思难测的前相亲对象。 此后两个月,她都沉在家族企业里熟悉业务。其专注程度,几乎让江蔺和苏执以为,女儿已将T城那段不合时宜的恋爱抛诸脑后。 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断了联系。 这次苏然忍得很好。铁了心要给他教训,坚决不做先低头那一个。 不找他,也不找钟洁。 可每当夜深人静,工作结束,她仍会忍不住一遍遍刷他和钟洁的朋友圈——没有一丁点有用的信息。转而再去刷Gamp;F的官网,偶尔能捕捉到他的身影或相关的只言片语。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还不如什么也没有。 最忍不住的一次,是新年时寝室群又在讨论邹奕衫。 毛肖肖说邹奕衫拿下了渣男公司旗下某产品的代言,边吐槽边夸她终于懂得要资源;又说她频频出现在龚家的家族宴,怕不是好事将近;而后又骂骂咧咧,说千万别,渣男永远是渣男云云。 苏然这次没搭腔。 她很烦躁。 理智上,她清楚这些和龚晏承毫无关系。那样一款边缘产品,哪里够得上Gamp;F总裁办去管?至于那些宴会、家族宴,他也老早交代过,是Frances的缘故。 可是,还是不爽。无关吃醋,而是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她领地意识强,自己的东西,被觊觎被靠近都不行。 尤其,他这会儿还这么不听话!!老想些有的没的。 烦死了! 元宵节很快也过去了。 一转眼,苏然在家已待了快两个月。 节后第三天,孟其淮的消息再度进来。这期间,除了她归来时那通电话,两人几乎零交流。唯有春节期间,因着两家交情,更重要是他们那层相亲的关系,他曾随家人上门拜访。 也就是那次,苏然愕然发现,他家人竟一直以为他们相处愉快。 甚至谈及将来、谈及婚后。 她当时真想问问,你们知道,知道我和孟其湛啥关系么? 她当下就望着孟其淮,笑眯眯地:“对了,阿湛呢?他怎么没一起。” 孟其淮母亲惊讶道:“你跟阿湛认识啊?” “对啊,我们……”苏然仍望着孟其淮,顿了顿,才说:“我们算校友吧,活动上见过。” 未及母亲开口,孟其淮微微一笑:“阿湛去女友家了,男孩子交了女友,家人就不重要了。” 看着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苏然轻轻“切”了声,更烦了。 也不是没有拒绝,明里暗里,说了无数次。孟其淮却总是一副浑不在意的随意姿态。 “你目前也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不是吗?”他的重点放在合适二字上。 苏然真不喜欢他的态度,他的措辞。尤其不喜欢他强调“合适”。那意味着龚晏承的不合适。 她要和谁交往,和谁结婚,难道要别人来评价? 更何况,她根本无意婚姻。 返回宴席前,两人被父母推着一同在阳台看烟花。 苏然根本不是那种心情,但对父母的顺从已是本能。 远处,孩童嬉笑着,璀璨花火在墨色天幕中次第绽放。 孟其淮倚着栏杆,目光落在她身上,又似越过她望向更远处,“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是不是?至少,能帮你挡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看了眼室内交谈愉快的双方父母,“等你有了别的选择……” “我有男友。”苏然忍不住幽幽提醒。 “我知道。”孟其淮侧头看了她一眼,眸色在烟火明灭间显得有些深沉,随即转开视线,叹息道:“我知道啊……”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氛围太奇怪了。 苏然浑身不自在。 “那你……”犹豫半晌,她试探着开口。 刚一出声,就被他轻轻拉至身侧,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肩上。 苏然身体一僵,下意识就要挣脱。 “别动。”孟其淮偏头俯视,手下用了些力,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按住女孩单薄的肩头。“我不做别的,只是这样……怎么,朋友过年一起看个烟花,你男友也介意?” “……” 苏然还在暗自使力。 他却已悄无声息松了手,指尖轻轻拂过她肩头被揉出的细微褶皱。 “好了,”他语气恢复如常,指向远处,“看那边……想亲自去试试吗?” …… 此刻,苏然躺在床上,盯着孟其淮发来的消息出神。 「什么时候回T城?」 「我下周会去那边调研一整周,一起?」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那些似有若无的试探与靠近,她怎么会不明白。 哎…… 苏然长长叹了口气,终于确认自己其实很恶劣。 她滑动着对话列表,一直往下拉,来回多次,竟都没找到想要的那个目标。 ——龚晏承的聊天置顶被她取消了。 而他,这两个月也一条消息都无。 苏然转而点开搜索框,输入他的名字,点了进去。 做残忍的事之前,总该给对方一个预警。 勿谓言之不预也。 「您的想法有变化吗?」 简短,但彼此都懂。 这几乎是一种示弱。称呼、语气,无一不是如此。 所以,他更不能示弱。 回复几乎是立刻过来:「我想是的,Susan.」 「只有同样经历过,你才会知道之间的不同,才能真的放下。」 他一连发了好几条,竟还在试图说服她。 「我不希望你总是沉浸在痛苦中。如果和我在一起令你痛苦,我不会原谅自己。」 「当然,我也有私心。寄希望于你会因为‘公平’的出现,而彻底放下那些过去。」 苏然盯着那两个字,无奈地牵了牵嘴角。 人怎么能在其他方面如此成熟睿智,而在感情上弱智得仿佛白痴。 大约,他们都不正常吧。 算了。 她闭上眼,复又睁开,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敲敲打打。 言辞平静,无比客套: 「好,我已经找到属意人选,您来帮我订酒店?」 这次,对面沉默了很久。 就在苏然以为不会收到回复,这件事就此了结时,消息再度进来: 「好。」 「方便问问是谁吗?」 「您见过。照片上的男人,我的相亲对象^_^。另外,还有件事要拜托您。」 「届时,我希望您在外面等我。门口。」 「见证您所谓的公平,降临。」 接下来,是说服孟其淮。 苏然以为会很难。然而,他答应得出乎意料的爽快。 只是在应允前,静静地凝视了她很久,目光深沉难辨,然后才移开视线,淡淡地问: “你确定?” 苏然一时难以开口。 他邀她一起出行,一定不是为这种事。 可是…… 她点了点头,“当然。” 她是故意的。 对所有人残忍。 可孟其淮难以拒绝。 龚晏承更没法拒绝。 痛苦、煎熬,可没法拒绝。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酒店门口的。不愿意,可真到了,他却挪不开脚步。 小家伙进去时,招呼也不打,甚至没看他一眼。 随后,另一个男人也进去了。他倒是恶心地(龚晏承单方面认为的)打了招呼。 104人斗不过爱情 男人站在门口,彷如一尊雕塑,面无表情盯着那扇门。 他们已经进去一会儿了。 他眨了眨眼,不知想起什么,左右望了望。 而后,仍站在原地,机械地抬起手腕看表。 表盘上,分针只移动了一小格。 原来才五分钟。 他却仿佛已在此站完一生。 - 屋内。 门锁“咔哒”落下的瞬间,苏然立刻弹开,与孟其淮拉开最远的距离。 “说好了!只是演戏。”她强调,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心虚。 哪怕是假的,她对这种事还是天然的抗拒,而且恶心。 孟其淮挑了挑眉,依言在靠门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姿态闲适。 “不要我东想西想,”他目光扫过女孩刚才下意识坐下的床沿,“你坐那儿?” 苏然像被烫到一样立刻起身,几乎是逃到书桌旁的椅子上。 沉默。诡异的沉默。 苏然没有问孟其淮为什么肯帮忙。 有时候,她自私得可怕。 不想知道,不愿意知道,不关心。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得体的距离,对坐。 她盯着地毯繁复的花纹,能感到对面投来的视线,沉甸甸的,带着无声的侵略性。 这不同于苏然见过的孟其淮的任何一面,她本能地察觉到危机。 “别看了。”她忽然抬头,怒视着对面的男人。 孟其淮向后靠进沙发,扯了扯嘴角:“不能碰,看看也不行?”他顿了顿,声音低缓,“那我图什么?” 苏然白了他一眼,不再吭声,只盼时间快些流失。好结束这不尴不尬的画面。 终于,一个小时到了。 苏然立刻起身去抓自己的包。 孟其淮动作更快,大步迈过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苏然下意识就要惊呼,却被他另一只手迅速捂住嘴。 “闭嘴!”他压低声音道,“你想让他听到吗?” 他望了眼紧闭的大门,“好让他知道我们在演戏?” ……你想让他听到吗? 龚晏承觉得自己真听到了。 为着孩子隐私,他今天包下整层,严令不准任何人靠近。 所以,这里如今只有他们三人。 加之酒店隔音绝佳,环境更显清幽,称得上寂静无声。 可此时无声反而是折磨。 安静是会吃人的。 这么静,悄无声息。 龚晏承却觉得自己听见了一切—— 和在他身下时一样的……甚至更多分。 他痛苦地捂住眼睛,后退两步,背靠到对面墙壁上,才勉强撑柱。 明明一个多月、两个月前,他们还那么亲密,她还完全属于他。 至少身体是的。 心…… 心其实也是啊。 龚晏承恍惚地想。 而现在,他亲手将她送出去。 那两个月,他一直透过安排的人关注她——他的女孩——的一切。 从未动摇过决心。 因为坚信,这是他们完全属于彼此的基础。 期间也去看过几次心理医生。 苏然尚且不能接受。他又怎么能轻易接受? 偏执的一面几乎要将他逼疯。 可他应该控制自己,小宝需要经历,哪怕一次呢? 他不能这么自私。只能寄希望这之后,一切能如自己预期。起码,她不要把别人的味道带回家,不要告诉他——他们究竟、究竟如何好,如何亲密。 那天苏然问过之后,龚晏承已经不能避免去想这些。 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亦越来越差。 如果此时示弱,未尝不是好办法。 但老男人在这方面表现得单纯而且执拗。 人生头一次尝到感情的滋味,毫无保留的感情的滋味。一片狼藉的、如同荒漠的心,一旦被温柔的水源滋养,怎么还能甘愿回到过往的干涸? 所以,他仍然希望拥有那种纯粹的完整的感情。 所以,他不希望她的停留中掺杂有一丝丝爱恋之外的情绪。 所以,他苦苦坚持。 但这一刻,龚晏承不确定了。 甚至开始否定。 脑海中幻听好像越来越严重。 那些软弱的、可爱的、甜腻的,只在他身边发出的声音,或许已经属于别人。 仿佛自虐一般,他一遍遍想着门内正发生的事。 越来越崩溃,直至人都站不稳,彻底跌坐在墙边。 - 屋内,苏然还被孟其淮抓着,瞪着他,像是只发怒的兔子。 男人弯了弯唇,“他如果不信,那你煎熬的这一小时算什么?” 她现在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猛地就着嘴边的手狠狠咬下去。 孟其淮吃痛“嘶”了一声,却仍不松开,甚至更紧地捏住她的脸,揉了揉。 苏然脸都憋红了,“呜呜呜”地叫,还踢了他两脚。 “我不碰你,但也别出声,好吗?”孟其淮盯着她。 苏然眨了眨眼。 男人守诺松开了。 “你也知道是煎熬!?混蛋!”获得自由第一秒,苏然就压着声音骂道。 边骂边整理衣服,准备继续往外走。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身后慢悠悠响起。 “你现在这样出去。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 苏然停住脚步,困惑地转身望着他。 “首先,”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得换身衣服。” 苏然还没张口,他就指了指一旁自己带过来的纸袋,“我带了。” 这下轮到苏然愣住了,作为这场戏的配角,他未免准备得太充分。 但他的话是正确的,做戏做全套,她的确该换身衣服。 事后,总要洗个澡。 换了,才显得激烈。 “其次,”孟其淮勾了勾唇,眼睛里有一点淡淡的笑,不动声色靠近了些,低哑道:“你们平时,通常做多久?” 苏然整张脸瞬间涨红,“……变态!” 孟其淮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几秒后,苏然自己也反应过来了。那股支撑着她的怒气霎时泄去,她慢慢坐回椅子上,颓然道:“顶多……我顶多再等一个小时。”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噢……”孟其淮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坐到床上,欠揍地评价:“也不怎么样嘛。” “闭嘴吧你!!” “真的不考虑考虑我?”他却忽然话锋一转。 无比直白,无比平静,不合时宜。 “你……” 苏然烦躁地抬头,话未出口,视线却僵住了——男人双腿微敞,胯间高高隆起。 “你是色情狂吗?”她面红耳赤地别开脸。 “显然不是。”孟其淮一脸坦然,甚至有着些微妙的自得:“尤其和你那位男友相比。” 见女孩终于肯转头看他,虽然眼神不怎么和善,孟其淮脸上那一丝自得更明显,甚至慢慢道: “我三十二岁,至今仍是处男。” “……” “既然这么受不了他,不如选我?” “……” 苏然神色微动,并非动摇,只是一丝复杂的感慨。 这种可能,她很早之前就有考虑。 如果有的选,她今天也不会在这儿。 她笑了笑,故意道:“你怎么不五年前提?那时候搞不好我还肯看你一眼。” “恕我直言,苏小姐,五年前你还未成年。”男人淡淡道。 “那不结了。”苏然翻了个白眼,“我们不可能,省省吧。” “假如,在你们相遇之前呢?”孟其淮又问,不依不饶,仿佛一定要个答案。 这时候就真不像他了。 至少不是苏然印象中的他。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不好到她都没法忽视,只能抬头看天花板,认真思考问题的答案。 苏然沉默了片刻,最终直视着他,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你。五年前就不喜欢。” 她话说得决绝,而且直接,不留任何余地。 “你不了解我的情况。”她顿了顿,换了种说法,“我相信眼缘这种东西,第一眼不喜欢,就一定无法喜欢了。” “真是绝情。” 孟其淮又恢复成无所谓的模样,“本来还想再努力努力的。我们真的很合适。”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然反而放松了。 “不必了吧。” 她看向门的方向,声音轻轻的,好像整个人都温柔下来,所有棱角都消失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回头重新看向孟其淮,“忘记春节期间那次狙击了?我记得……你说是针对你名下的企业?” 不是针对孟家,而是他个人。 忽然开始,又戛然而止。 见对面人不吭声,苏然轻呼出一口气。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真是煎熬。 好在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她该走了。 - 龚晏承死死盯着那扇门,同时捂着胃。 他已经放弃了看时间。 时间没有意义。 他不知道他们会做多久。要做多久。 老天…… 他怎么会以为自己能挨过去? 什么公平…… 去他妈的公平!! 脑袋一直嗡嗡响。 女孩的尖叫和啜泣……更是从她进门后就一直在他耳边飘忽。 所有曾经他听过的、独属于他的、令他感到幸福和满足的声音,此刻都以一种扭曲的、放大的形式,在他耳边尖啸。 “够了……” 龚晏承猛地拍了拍脑袋,而后将自己抱住,蜷缩成一团,发出一声近乎气音的嘶哑低语。 自然无人回应。 于是,幻觉变本加厉。 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 龚晏承浸泡在自我凌迟的想象里,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被那些不知究竟是否存在的声音,被自己亲手打造的刑具,折磨得形销骨立,魂飞魄散。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又是一个五分钟,也许是永恒。 “咔哒。” 一声轻响,如同惊雷,在男人混沌的世界里炸开。 那扇隔绝了天堂与地狱的门——开了。 他的宝贝先走出来。 他的…… 然后她被拉住,转了个身,被抱住了。 或许他该冲上去的。 至少要做点什么。 刚刚他还这么想着。 现在,却一动不动,就看着。 - 苏然换好衣服出来,孟其淮也换了装束,只是胯下轮廓依旧明显。 她视而不见,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刚到门边,手腕再次被猛地攥住,力道之大,不容挣脱。 “你有完没完!?”她的耐性快被耗尽了。 “我们……”男人竟然自身后抱住了她,气息拂过她的发顶,声音沙哑得可怕:“真的做怎么样?反正你也介意。他就在门外……”他诱惑道:“这样,你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苏然开始剧烈挣扎,却还记得压低声音:“放手!!” “别动!”孟其淮厉声道,手上力道未松,身体却稍稍后退了半寸,只是那灼热的威胁依旧若即若离。 他粗重地喘息着,笑了笑,“起码……要等这里消停下去。不然,还有什么可信度?” “办了两个多小时,还这样,我没这么天赋异禀。” “……”苏然也呼吸不稳。是气的,气得浑身发抖。 “松手!!!”她压着嗓子叫。 但无论如何,她同意了。或者说,默许了。 终于得以出门时,孟其淮又拉住她,顺势将她转了个身,作出拥抱的姿态。 “小家伙,”他的声音贴得很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喟叹,“下次别再这么莽撞了,什么人都敢约。” 而后,他弯了弯眼睛,“我会记得你的。再见。” 龚晏承就在门口,对面,看着这一幕。 苏然当没听见孟其淮的话,面无表情转身,看了龚晏承一会儿,将两个男人扔在身后,径直走向了电梯。 105我们只做了一次。 苏然自顾自下到停车场,边走边给龚晏承的司机打电话,四下望了望,便左拐,径直向前走,摸到他车上,闭目养神。 累了。 不一会儿,老男人也上来了。 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本就黑黢黢的空间更暗了,庞大的阴影如山般低沉而阴郁地将她笼罩。 这么安静? 苏然放缓呼吸,面无表情地掀开眼皮。 噢…… 这…倒、倒真是有些不同了。 她绷着神经,不动声色暗暗想。 首先是那双眼睛——仿佛刚下过雨,湿漉漉的,深邃,怅惘,蕴含一丝稀薄的渴望。 头发也有些凌乱,像被情绪揉皱了。下颌处青色胡茬的痕迹更是异常显眼。 为一向成熟沉稳的气息平添了几分疲倦的忧郁,竟比两个月前他们激烈争执时瞧着更加脆弱。 可身体还是宽阔的,衣料下胸肌、臂肌的痕迹依然鲜明,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缓缓起伏。 所以,到底是哪里脆弱呢? 脆弱到……让她觉得sexy。 想到稍后要应付的是这样的Daddy,小女孩心尖都在发痒,恨不得有人能伸进去挠一挠。 真是有些难办了! 苏然悄悄咽口水,就这样靠在车窗与椅背相连的一角——当下可能的离龚晏承最远的距离,毫不避讳地打量他。 全然忘记在眼前男人的眼中,她刚结束与另一个男人的性爱。 谁也没说话。 车厢成了一口密封的井,沉默是里面越来越满的水,淹至脚踝,没过胸口,压住呼吸。几乎令人窒息。 龚晏承一上车,就用眼神将女孩全身扫描了一遍,嗅觉更是史无前例被调动起来,在不做出无礼动作的情况下,疯狂搜寻别的异性或者女孩情事过后特有的气息。 没有? 没有。 没有!! 只有很干净的,女孩清甜的气息。连洗剂的气味都没有。 仿佛她只是出门散了个步,而非刚刚经历一场酣战。 他身体的躁动似乎平息了些许,胃部、头部的痛楚也稍稍缓解。紧绷的神经不易察觉地松弛了一线。 可她为什么离他那么远? 也不说话。 而且…… 龚晏承的脸色忽然变了。 女孩显然在不自觉间释放了些别的信号。 她不知龚晏承是如何度过这两个多小时,才会有眼前这副模样。 进门前,刻意不看一眼,就是怕心软。 老天…… 现在何止心软,简直浑身都软了。 女孩姿态越来越懒散,甚至变得有些软弱。 那种……他熟悉的,属于他的气味。 龚晏承浑身紧绷起来,呼吸不可避免地粗重。 全力压抑着在这就将她扒开的冲动——他要看看,那些属于他的地方,都成了什么样。 他的……他的! 似是察觉男人的异样,当然还有她自己的异样,苏然移开了视线,望向车外。 她需要平复。 稍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总不能这时就败下阵来。 而后便是一路沉默。 司机亦很懂事,没有播音乐,一路安静地将车驶入夜色,又汇入灯火摇曳的车流。 酒店到龚晏承家的路程并不长,却足以让沉默从薄薄的冰层长成一座坚硬的冰川。 直至车子稳稳停下,这座冰川又被完整地搬进了玄关。 进门后,苏然一言不发,径直上楼,去了次卧。 龚晏承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如鬼魅,如幽魂,也进了次卧。 苏然本来的打算是戏做到极致,可因着男人的始终不发一言,车上那点旖旎柔软的心思消失不见,逐渐演变成真的愤怒。 真是见鬼! 怎么能这么“毫无反应”!? 她可是刚跟人“睡过”!!! 转念又想,总不会是哪里露了破绽? 可这时也没法问。她只能一声不吭地脱下外套,取了衣物,准备要洗澡。 不知哪个动作刺激到他,身后一直扮作影子的男人忽然欺身上前,自身后将她禁锢住。 一只手臂横在女孩胸前,另一只—— 按在她的小腹上,缓缓摩挲着。 而后,苏然听到他附在耳边嗓音沙哑地问:“舒服吗?” !? 苏然确信自己抖了一下。 她恨自己这么简单几个字也会起反应。 浑身都酥了。 汗毛竖起,腿心也隐隐发麻,一抽一抽地绞紧。 面上却仍旧强硬:“当然!他虽然是新手,不如您经验丰富,可也让我爽到了!” 男人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猛地将她按倒在床上。 “你做什么?!!……放手!!”苏然尖叫道。 龚晏承不顾她的挣扎,按住女孩的后腰,将她裤子扒下来。 还好,还好。 那里只有一点儿湿润,毫无性交的痕迹。 苏然恼火地回头,恰好看到男人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 那些被心软、柔情逼退的怨和愤一时全冒了出来,不肯让他轻易好过。 她恨恨道:“我们只做了一次,我洗过澡了。” 龚晏承面无表情:“没有沐浴露的味道。而且,我知道做过后这里会是什么样。” 苏然冷笑:“我用不惯酒店的。还有,他非常在意我的感受,所以始终无比温柔。” 她专挑他的痛处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什么奇怪的瘾癖。” ———— 小小写了一点,先更,Daddy崩溃倒计时 106我想干干净净来到你身边 龚晏承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仿佛燃尽的余灰,最后一丝微光也被风吹散。 苏然却恍若未见,狠心追击: “说到底,您在期盼什么呢?这一切不正是您要的?” 说着,她挣脱男人的压制,翻了个身,动作流畅地将裤子拉好。同时,仿佛想到什么趣事,唇角勾了勾,声音都染上几分雀跃: “说起来,要谢谢您。这种事,原来真这么有意思——” 语调轻快得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尽是无限欢喜。 “你答应过我。”龚晏承死死盯着她。布满血丝的双眼翻涌着滔天的愤怒,深处,却恍惚掺杂着一丝摇摇欲坠的委屈。 “我答应什么?”苏然迅速截断他的话,“我只答应跟别人睡!可没说不会喜欢上别人,不会爱上这种事。” 她迎着男人痛楚的目光,越说越痛快:“事实上,我觉得自己适应得很好。就算不是孟其淮,也会有别人。” 龚晏承觉得自己脑内嗡嗡作响,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让他无法思考。 他猛地上前,再次掐住女孩纤细的肩膀,力道之大,显然是将她弄疼了。 苏然却对此一声不吭,一味用更伤人的话回敬。 大家都痛,才更好。 “无所谓是谁。总之,不会!一定不会再只有你!” “所以,您该习惯。今天这种事……以后,”她微微提高音量,一字一顿强调:“会、有、很、多。” 苏然已经彻底陷入自己编织的戏中,越说越激动,心中积压的情绪,连带多年压抑的对父母的怨愤也一并倾泻出来。 “凭什么只有我?只有我在为这些挣扎。大家都可以,都无所谓,只有我在意这些,专一、干净……” “你们!……你们可真是恶心!” 她惨然一笑,身形摇摇欲坠,仿佛风中即将飘散的蒲公英。 “现在好了,你满意了。我跟你们一样了!” 那凄凉的姿态,竟像是她先前真和孟其淮做了。 女孩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切地剜进龚晏承的心脏。不见鲜血,却深入骨髓。 原本紧箍在苏然肩侧的手忽然就松开了,颤抖着将她整个圈住,而后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将她彻底笼罩住。 无比依恋地,缠绵地,摩挲、按揉她的手臂、后背,亲吻她的耳朵、发顶。 所有能想到的抚慰孩子亦或女人的方式都用上。 苏然仍在挣扎,不断叫着“滚开、恶心!” 话说到这份上,她情绪也崩溃了。 根本无需演,眼泪就能自动往下流。 是真难过。 而龚晏承,都不知是否还在听她说话,只一味埋入她发间汲取她的气息。 苏然于是更气愤,挣扎更凶,嘴里只剩下那两个字。 谁知他箍得更紧,蹭着她的耳朵,神志不清地呢喃,气音一般:“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再……对不起!” 纠缠间,“咚!”地一声闷响,重重砸在寂静的房间里。 一切都静止了。 苏然所有动作都停下。 她仿佛独自坠入一片真空。 ——面前,男人已将她松开,整个人仿佛被抽去所有力气,沿着她的身躯缓缓下滑,直至双膝跪地。 龚晏承双臂用力地、近乎绝望地环住苏然的腰,额头抵紧她的小腹。 “对不起。”他闭上眼睛,再次开口,声音沙哑而干涩,“我后悔了。如果,如果知道有今天,我一定会……起码一定会更努力忍耐。” “我……” 这样干瘪的假设毫无意义,只更加显得他的过去的可悲,以及低劣。 长久的沉默后,龚晏承终于抬起头,灰绿色的眸子里是一片荒芜。 “我想回到过去……十六年前。” 他忽然停住,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不……” 声音沉入更低、更窒息的痛苦中。 “二十八年前……不庆祝生日,至少不上那辆车……” 他粗重地喘息着。 “就算上了那辆车,也会好好治疗、看医生……” 良久,他才慢慢道:“我想干干净净来到你身边。” 苏然真想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可与龚晏承的话一同浮现在脑海的,还有当日Frances说的那些—— 车祸。八岁的小男孩。无法停歇的大火。 那一天之于他的意义,她太明白。 比任何人都明白。 八岁的孩子可以做什么呢? 什么也做不了。 家人的冷待,讳疾忌医,面对身体变化的恐惧。 他可以有什么更好的应对办法? 她想不到。 至少她想不到。 原来,他和她是一样的。 他们一样需要。他们都这样渴望彼此。 她真的感受到浓烈的爱、需要以及欲望。 她已经圆满。 那一个小小的角落,最后的、唯一的一小块,就这样在无声的轰鸣中彻底塌陷了。 所有压抑、所有忍耐都卸掉,心疼终于有机会浮上来。 尖锐的、绵密的疼一点点攀上心尖。 苏然眉头不自觉蹙起,眼睛已经湿了,但还在勉力抵抗那种酸楚。 可是太难了。 她用手背抵住鼻尖,别开脸。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来。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颤声道: “现在知道难受了?” “别再……别再提那些,知道吗?” 语毕,苏然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蹲跪在地,捧住男人湿冷的脸,缓缓摩挲。 龚晏承苦涩地望向她,痛苦中眼神仿佛没有生机。 女孩终于绷不住,“我不介意了,Daddy,我不介意……” 龚晏承身体一僵,抬眼望着她: “……我不是要你可怜我、同情我。” “我要的不是……” 苏然的心一下子变得很软,揪住他的领口拉下来,啄了啄他的唇,“为什么不要我同情你?” 边说边黏糊糊地、固执地亲上去,“我就要同情你、可怜你……就要!” 龚晏承轻轻挣了下,立刻被女孩压制住,“别动!让我亲……Daddy,同情你、可怜你,有什么不可以?” “你难道不明白?唔……”她轻轻咬住他的嘴唇,含混地说:“那只会让我更爱你……” 语毕,便凑上去,准备继续吻他。 身体反应太快。龚晏承不想在这种时候失态,因而苏然一靠近,他就试图揽住孩子避开要紧部位。可一听到她的话,所有动作都停住。 男人的眼神变得很软。心甘情愿被拔掉牙齿和尖利爪子的狮子,所有试图遮掩的事都做不了了。只余下被彻底驯服后,对主人的强烈而无助的渴望。 苏然的心随着他的眼神咚咚跳起来,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依偎上去,缠着他要。 龚晏承一边接纳她,顺从地把舌头喂给她吃,接过几分钟湿热而缠绵的吻,又勉力醒过来离开她些许,但唇瓣仍紧紧挨着,仿佛舍不得离开她片刻。 “再说一遍,小宝,再说一遍……” 他声音哑得厉害,低得好似乞求。 事实上,那就是乞求。 “嗯?”苏然晕乎乎的,尚未反应过来。 龚晏承吮了吮她的嘴唇,那里已经被他亲得湿红,“刚刚那句,再说一次,好不好?” 他一边咬住她的嘴唇吮吸,舌头轻轻舔舐刮弄,一边模糊不清地哀求。 苏然觉得,她这时候对他提任何要求,他大概都会同意。 但最终没有。 没有做。 老男人胃痉挛发作,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