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1v1校园)》 第1章给口饭吃 关诀旷了一个星期的课,学校那边已经找人打点妥当,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被关华温发现了。 作为父亲,关华温几乎从不回家,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是把自己儿子一顿打骂,然后命人将他关进杂物房里反省思过。 这是被关的第三天,关诀饿得头昏脑胀,在漆黑的房间里四处翻找,所有物品乱七八糟地砸落在地,发出剧烈的声响。 这栋房子里除了他只有一个保姆和一个管家。 管家在楼下自然听不到这些动静,但在三楼打扫卫生的保姆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年纪小,面对这些只觉得胆战心惊,捏紧手上的抹布健步如飞地擦过杂物房前的地板。 动作极轻,可以还是被人听到了。 忽然,房门一阵颤抖,里面的人使出浑身解数撞上这道门,暴跳如雷道:“开门!” 心脏骤缩,林芝连忙起身后退去一米之远,紧张道:“关先生不让我开门。” “那个老头想让我死,你想闹出人命吗?赶紧开门,我不想说第二遍。” 隔着厚重的门,他们之间的声音像闷在一口大缸里。 很久之后,没有任何回应。 关诀不记得家里这个保姆的长相,现在听声音才发觉她的岁数应该不大。他见硬的不行,便想来软的:“求你了,我真的快饿死了,就算不放我出去,总得给我一口饭吃吧。” 可是…… 关华温叮嘱过她,反省期间不允许听从关诀的任何指令。 何况最近几天他被关起来后,她便没有准备他的吃食,现在只有楼下冰箱里李管家吃剩的饭菜。 林芝迁思回虑,还是去往楼下,将这些剩饭剩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他会不会吃,毕竟平常他非常挑三拣四。 不过饿了这么久,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吧?她只希望他吃完可以安分一点。 开门前,林芝叮嘱道:“吃完就得关上门,你不能出来。” 黑暗中,关诀冷笑一声,强装软弱:“……放心吧。” 忐忑不安找到钥匙开门,林芝将饭碗从门缝里递进去。 关诀端上这碗饭如同得到了救命药,狼吞虎咽,吃得十分狼狈。 解决完这碗难吃的剩饭,空碗放在自己身旁,他沉声说:“水。” 林芝又连忙给他拿了瓶水。 关诀伸手握住水瓶,眼神一顿,停留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扯进房间里。 钥匙摔进桌底,她的人跟着摔在他腿上,胳膊肘被蹭破了皮,林芝抬头看他,映入眼帘的是他凶戾的眉目,她想站起身来,一句难以启齿的话从头顶落下来,让她呆楞在原地。 “我要操你。” 关诀冷不丁冒出这句,反手关门,随后掐起眼前人的下巴,“既然不准出去,那我就在这里操你。” 林芝显然没有反应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以为他是生气说的玩笑话,仍想起身,他的手却悄然搭在了她腰间。 “诀、诀哥儿。” 这是她第一次喊这个称呼。记得第一次踏入这个房子,她问李管家该怎么称呼关先生的儿子,李管家让她喊诀哥儿,她点头,但一次也没有喊出口。 此时此刻,她希望这个名字能唤醒他,让他明白,自己究竟是他家的什么人。 然而关诀听完之后,直接伸手探进了她的身体,找到文胸扣,发现不会解,转而隔着衣料揉她的胸乳。 “认识我就好。”他压制着她想要离开的双腿,没什么情绪道:“听话让我干完你就可以离开。我房间衣柜里有现金,你随便拿。” 林芝双手抓着他的胳膊,试图和他反抗,力量的悬殊让她不自觉地掉下了眼泪,“我不行的。求你换个人吧。” “这房子里面哪儿还有别人?”关诀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身下硬起的阴茎顶她的腿心,“鸡巴硬了,反正我要操你。” 他没操过人,平常自慰也是敷衍了事,现在被关久了,把他十几年来所有的性欲都给关出来了。 每天看着昏暗的房间,有时候他差点以为会死在这里,死之前发现这辈子亏得要命,啥都没干,连爱都没做过。他起誓,自己出去后必须破处。 结果刚刚好碰见了自家小保姆,小保姆应该又是个新人,以前没见过这张面孔。反正都是自己家里人,操一下怎么了。 他觉得做这个爱吃亏的人肯定是自己,毕竟他俩身份迥然不同,操完她,他愿意给她大笔小费,何况他还是第一次。 这么一想,他忽然真就觉得自己亏了。于是,他松开她的脸,压上她的后颈,冷声说:“那你给我口,口射了也行。” 林芝依然摇头,不停啜泣。 关诀心里生出一股怒火,脸色阴沉下来,“不口就操你。” 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没啥震慑力,关诀用手扒她的裤子,摸到内裤边缘时,小保姆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我口……” 她长得挺好看,眼睛特别圆,像一种食物,想着想着,他又饿了。 关诀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阴茎拿出来,看她一眼,淡淡道:“口完再给我找点吃的来。” 找吃的? 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给他端来了这碗剩饭!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遇到这种无耻的人。 林芝止住眼泪,用衣袖抹了抹眼睛,颤颤巍巍地伸手摸向他的阴茎,关诀嫌她动作慢,握着她的手一起撸自己的肉身。 女孩的手是柔软细腻的,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 他怀疑自己是太久没撸了,咋一上手就想射了。为了强装镇定,他让她快点用嘴。 林芝缓慢低头,闭眼,心一横,舔上这个粗大的东西。她只能用舌头舔,根本塞不进嘴里。 她再次抬头,眼神充满了无辜,想告诉他自己塞不下。 看见她脸上浅浅的泪痕,关诀用手摸了摸,烦躁道:“别看我了,看我鸡巴行不行啊。” 林芝又被吓了一跳,连忙垂眸,拼命将性器往自己嘴里塞,异物感涨满自己的口腔,难以吞咽。 坚硬的牙齿在他肉身上磕磕碰碰,顶端触碰到湿软的舌头时,关诀动了动喉结,小腹不自觉收缩。 他没被人口过,不知道她口得算不算好,反正他超级想射。宽厚的掌心按住她的后脑勺,他在射精前插到了她嘴里的最深处。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来不及抽出来,乳白的精液射了她满嘴,多到溢出唇角,滴落在两人交缠的双腿上。 林芝几乎瞬间吐了出来,在一旁不停干呕,呕吐到脸色苍白,头皮发麻。 关诀“啧”了声:“弄干净。” 泪水打湿了眼睫,林芝对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一边抹眼泪一边去找纸巾和抹布。 打扫干净,她就要把他关起来,再也不能和这个人搭话。 第2章咋叫这名 费了好大劲才从桌空底下找到钥匙,林芝拿起钥匙想拔腿就跑,可被地上的人拉住了手腕。 这样的力气让她害怕。 关诀单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裤,头也没抬,“你叫什么?” 她僵硬地回答:“林芝。” “灵芝?那你姓什么?” “姓林啊……” “灵灵芝?”关诀皱眉反问。 没怎么听过这个姓氏。再者,谁家起名是这种形式的迭词,常规来说,应该是叫灵芝芝这种才对。 他懒得深究,只说:“记得给我再找点吃的。” “我知道了。”林芝阖眼叹息,把冰箱里剩余的三明治全部拿出来丢给了他,随后迅速锁门。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她无力行走,坐在地上缓了缓。口腔中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无法下咽,自己不得不起身走向洗手间。 自从养母干活受伤住院,她便休学想方设法挣钱治她,邻居周姨得知后,好心引荐了这份保姆工作,直言这家雇主给的工资高。 周姨以前是这家的保姆,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小孩,就把工作让给了自家亲戚。让林芝来前,她给亲戚交代了下,要她先来这里工作半年。 亲戚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因为关诀是个极不好伺候的主,她都是和别人换班来工作的,否则谁都无法长时间忍受这些。 林芝早有耳闻,做好了心理准备,前几个月的刁难也能忍受,谁知道最后一个月里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洗漱完,林芝开始擦拭落地玻璃窗,这个月不剩几天,只要坚持下去,她就再也不用来了。她在心里自我安慰。 幸好后面几天相安无事,关诀还是会间歇性发疯,但林芝装作听不见,打扫完三楼卫生会立刻离开,绝不多留一秒。 顺利拿到这个月的工资,林芝松了口气,去医院陪了养母林欣几天。 林欣要她别管自己,可她哪里能不管,她是她从福利院领养的孩子,就算以命换命,她也不会放弃林欣。 医院一楼大厅办理完相关手续,心情终于不再那么沉重,手里还用备用的钱,下半年足够应付。 听从林欣的话,林芝准备回去上学,她在学校附近找了很多零时工,每天放学可以工作一个小时。 回到学校那天,下起了小雨。进入十月份,气温逐渐转凉,学校里的枫叶红得似火,被风轻轻一吹,落了满地。 休学原因,老师将她安排在了最后一排。后门总是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冷风吹进来,林芝不自觉地拉上了校服拉链。 高二上学期有场秋季运动会,在十月下旬。班主任在讲台上讲解着相关事宜,拿着表格问大家需要填报什么运动项目。 男生一千米和女生八百米这次没有人自愿报名参加,班主任只好自己内定人选。尽管内定的人不情不愿。 不情不愿的人包括了林芝。 因为高一运动会时她参加了八百米,并且拿到的名次还不错,所以这次的名额班主任想都没想直接给了她。 上次是自愿,这次不是自愿的啊……她每天都那么累,哪里有心情跑什么八百米。 垂头丧气之时,一阵喧闹从门外响起。班主任示意最后一排的同学关门,林芝刚起身,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自己眼前经过,其中一个人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恐惧油然而生,关门的动作僵硬了很多。 站在人群中央的男生身形颀长,姿态随意,手上拿着一份三明治慢悠悠地咬着。不知道谁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有人弯腰去捡,导致整个人群停下了脚步。 扔掉吃了两口三明治,男生微微侧眸。被雨丝打湿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尾梢稍扬,他匆匆瞥了一眼身旁的门便继续向前走。 好像没有认出她来。 关上门,林芝回到自己座位,惴惴不安地捏着课本边角。但愿他已经忘掉了她。 第3章有点眼熟 重新回到校园,关诀的狐朋狗友们一拥而上围住了他。大概都是问他怎么旷课这么久,期间还不和他们联系。 他低声暗骂:“家里那个死老头把我害惨了。不想提。” 曾泽挽上他的脖颈,笑说:“今晚来我家玩,我家游戏房刚装修好,绝对给力。” “滚。”关诀拍开他的胳膊,略显沉闷,“老东西给我害出胃炎了,晚上要去看病。” 蹲坐在地的易恒打趣道:“你自个害出来的吧,平时也没见你好好吃饭。” “瞎扯,家里保姆准备的都是营养餐,每天我都按时吃饭。” 这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所谓的营养餐几乎都被他挑拣了一番,这不吃那也不吃,有时候到点喊他吃饭他也不吃。恰好碰上这次挨饿,把胃病彻底诱发。 昨晚胃疼到身体抽搐,翻边整个三楼都找不到药箱。家里的保姆听到动静后连忙过来看他。他被她扶起来,端详半天眼前的人,发现保姆又换人了。 她说她叫陈姨,给他找来了药箱,关诀接过,后半夜吃完药才稍微缓解一点疼痛,在梦中他都在骂关华温。 放学后,关诀让李伯直接开车去了医院。雾市医院家里都有熟人,不用预约,打个电话通知就行。 医生给他看得很仔细,诊断出是急性肠胃炎,给他开了一个月的药,说是没什么大问题,消化内科每天都有人来看这种炎症。 从医院出来,天黑得彻底,小雨淅淅沥沥敲在地上,每个人行色匆匆,混乱中,关诀看到了槐兴高中的校服。 单薄的身躯撑不起这件校服外套,穿着有些松松垮垮。 对方撑着雨伞路过自己眼前时,他开口问:“喂,同学,能和你一起撑伞吗,我到路边就行。” 女生低着头,几乎一秒都没停顿,慌慌张张地跑出了自己的视线。关诀愣愣看着花伞下的人,不自觉说了句:“我操……” 这破学校的人到底有没有善心啊? 昏暗的路灯下,隔着雨幕,他重新抬头盯着远去的背影,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 究竟在哪里见过,他记不起来。自己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劲了。 最后,还是借的别人的电话,让李伯来接他。他的手机被关华温摔碎了,现在还没有买。 李伯让他最近几天都记得带伞,天气预报说会连下三天的雨。 下雨哪儿都不想去,只想睡觉。一想到还要去学校,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到家勉强吃了口饭,关诀拖着身体走进浴室,早上淋了点雨,他没及时擦干,好像染上了风寒。导致现在头晕目眩,草草洗完澡奔向自己柔软的床。 次日清晨,有人不停敲着自己的房门。 “诀哥儿,再不起床今天又要迟到了。”陈姨急促道。 关诀随意应了声,蒙着被子又睡了半个小时。之后李伯也上来喊他,他没办法,无精打采地起床洗漱。 最近降温降得的确突然,又处在季节性流感高发时段,关诀中招算是意料之中。不过他懒得给家里人讲,早上只吃了几粒车上备着的感冒药。 不过这些药没起什么作用,他趴在桌子上发现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幸好上午第三节课是体育课,自己可以安心旷课睡觉。 然而旁边的曾泽是个神经病,非要拉着他下楼上课。 第4章感冒发烧 体育课是曾泽绝对不会旷的课,倒不是因为他喜欢运动,而是因为他单纯喜欢凑热闹。 每次的体育课前,两旁的长椅会坐着零散的几个女孩。这些女孩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投向自己身边的人。 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有个疑惑,那就是关诀压根就没打过篮球,为什么她们都要拿着瓶装水。 难不成他单单坐着就能累到口渴? 今天依旧又浮现了这个疑惑,曾泽往篮球场上看了几眼,又往关诀身上看了几眼,最后目光落向对面隔着半个篮球场一直注视着关诀的女孩。 他瞬间豁然开朗,连忙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急切道:“你要不要上去打两下?” 关诀感冒得实在有点厉害,下来上课前又吞了药,合眼半靠在椅背上,撑起精神去听他说了什么,声音模糊地回答:“我不会打。” “没关系啊。”曾泽拍向他的肩,“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等着你上去打一场呢?你进场走一圈也算不辜负大家的期待。” 关诀强忍着晕意睁开眼,蹙眉看着他说:“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精神出问题了?” 曾泽:“……” 关诀:“你看不到别人围观的是易恒吗。” 闻言,曾泽仔细观察了一番操场,好像确实有部分人是为了易恒而来。但易恒就是纯装啊,一个球八百个假动作,撩发抹汗重复无数次,逮到机会就使劲装。真不知道那些人看上他啥了。 越想越气,曾泽准备自己上去转一圈。 身旁终于安静下来,关诀靠在长椅上闭眼休息,大脑随之缓慢运转,他想,自己真的是需要请假去看病了。 从未想过感冒这种小病会让人这么痛苦,整个人似火在烧,浑身都在冒着汗。露在空气中的双手却冷得发抖。 勉强睁开眼睛,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关诀断断续续道:“帮、帮我……” 当额头被微凉的掌心覆盖时,他以为是风吹了过来。 入秋的风怎么会变得这样含蓄。思考了很久,但脑子里一团浆糊般想不出个所以然。 或许是在梦中。 似指尖般触感的杨柳飘过他的脸侧,枝条变得很有力量,揽过自己的肩膀将他带了起来。 风作为行驶工具拖着他的身体,他在柳枝的缠绕下缓慢前行。 走到了哪里他还不知道,梦里面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触感被无限放大。 他躺在结着冰的河中心,体温好像降了下来,手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河里的冰块被人施了魔法般一块块排着队地贴上他的额头。 耳边有动物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听不懂。伸手只想抓住那阵风,可是风怎么可能会被他抓住。 一刹那天旋地转,身下的冰块一点点融化,他在掉进河里时从梦中彻底惊醒。 看着陌生的环境和一旁输液架上空了一大半的吊瓶,他才知道自己身处医务室。 校医刚关上通风的窗户,转身便瞧见他醒了。 “醒了啊,年轻人还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发烧成这样怎么不早点看医生。” 大脑宕机片刻,关诀“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和校医对视着,他舔唇开口说话:“曾…送我来的那个男生去哪儿了?” “不是呀,送你来的是位女同学。”校医用毛巾擦拭着手,又说:“不过人已经走了。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的,力气却大得很,能把你这种高个男生拖到这里来真是不得了。” 关诀愣了下,女同学?细细回忆,好像确实是个女同学。女孩的身影还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但他没纠结,看着所剩无几的吊瓶,问:“这个打完还有吗?” “没了,你已经打完两瓶了。” 第5章放学留下 给教导主任交完表,林芝在回班路上又碰到了那个人。不过这次是病怏怏的,毫无缚鸡之力的。抬脚想离开,身后的人却抓住了她的衣角。 他求她帮他。 看他的症状林芝知道他是发烧了,到底帮不帮她纠结了很久。毕竟这种人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铃声响起的时候,她还是决定送他医务室。 或许是他们家给的工资实在高,这笔钱的的确确帮到了自己。她如今还个顺手人情算是了结。 - 下午又在下雨,冷风从门隙里面吹进来,林芝打了个哆嗦,准备去门口的饮水机里接点热水喝。 露天走廊中,她喝着水,往楼下瞟了一眼,猝不及防和三楼过道里的人对视。连忙移开目光,她逃也似的回到了座位上。 自己在六班,而他在二十班,两个人隔着几个楼层,为什么总能频繁见到。 正在林芝叹息之际,自己身旁空着的座位覆盖过来一道人影。她侧目,瞳孔骤然缩小。对方的声音还是一样令人生厌。 “小保姆,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称呼让林芝全身颤抖,停顿片刻,她生硬道:“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关诀拉开手侧的椅子,不紧不慢地坐上去,压低声音说:“你给我口完,我鸡巴现在还疼。还是真是牙尖嘴利,咱俩这关系能不认识?” 林芝咬着唇,打量周围,现在是下课时间,嘈杂的环境让人无视了后门的角落。她盯着他,冷声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五官柔和,加上一双含着水光的圆眼,说出任何动怒的话都没有什么震慑作用。 关诀挪着椅子向她凑近了点,他身上残留着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闻到这个味道林芝真是对上午的决定追悔莫及,倘若不帮他,指不定他现在已经被救护车抬走了,他们也不会像此刻这般面对面坐着。 他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你叫什么来着?灵……灵灵芝?” 这什么名字?她不明白,也不打算告诉他实话,只说:“和你无关。” 关诀不以为然:“放学留下,我来找你。” 疯了吧。 林芝没来得及说出“不”这个字,眼前的人已经踩着上课铃声离开了教室。她可没疯,绝不可能留下来,所以这次放学后她是第一个离开教室的人。 雨下大了,很多人没有带伞,有的等家长来接,有的直接脱下外套用来遮雨,场面十分混乱。 林芝戴上衣帽,拿着伞,跟随人群走到三楼转角口,前面有人滑倒摔在了地上,后面的人放缓脚步等人家站起来,这时,昏暗的光线下,冷不丁地冒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袖子。 她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跌入到某个冰冷的怀里。 又是一阵消毒水味。这个味道让她窒息,不用抬头,也能知道味道的主人是谁。 关诀低笑一声:“就知道你不会留下等我。” 还是没能躲过,林芝失望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已经不在你们家干活了。” “不干什么。”关诀隔着衣料握上她的手腕,带着她一步一步往四楼走,重新回到她的班级,她的座位。 他关上后门,垂眸看她,“只想干你。” 天色暗淡无光,教室里阴沉沉的。这样的环境只会让人图生恐惧。当第一道电闪雷鸣响起时,林芝不受控地落下了眼泪,声线轻颤着:“你放过我吧。” 关诀愣了下,伸手触摸她的眼泪,指腹刮掉一点,他蹙眉道:“我都开始呢,你哭什么。” 林芝拍开他的手,默默啜泣,好半天才说:“我只是被这个天气吓到了。” “行吧。”关诀认了,“那等天气好了你来趟我家。” 他总是这样,以命令的语气要求别人做事。以前在他家当保姆,林芝可以忍受,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交集,凭什么她还需要听他的话。 她拒绝。 关诀笑了下,笑不达眼底,趁着她发呆,他捏着她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 不会亲就乱亲。等她喘气,他用舌头抵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吻到两个人的津液在唇齿间打滑,吻到她站不稳身体被他抱在怀里。 第二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响彻之前,关诀松开她,没什么情绪道:“你不来我就在这里操你,随你选择。” “关诀!”林芝用力推开了他,直起身,“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不是对我呼之即来习惯了,总觉得这种事我都会答应你,对吗?” 以前给他做饭,他总是挑剔,很多菜都说难吃,要她倒掉给他重新做。他在房间打游戏,要她削水果给他吃,削完又嫌弃水果不新鲜,要她扔掉重新去买新鲜的。买回来给他,他嫌她吵他打游戏,要她出去等着。她就守在门口等一个下午,等到他出来上厕所或者想起来有这盘水果。 她一直忍着,忍到最后,却被他在杂物房那样对待。到如今,他还要折磨自己。 究竟凭什么? 第6章横刀夺伞 其实关诀没听懂什么叫做“呼之即来习惯了”,在他的印象中,就命令过她给自己找点东西吃以及帮他口,他对她并不熟悉,对她的脸也是从那次口过后才记住的。 在他愣神中,人已经一溜烟儿地逃跑了。 捂着胸口咳了几下,关诀反应过来想去追她,却发现她往别的楼道走了,绕开了自己。 察觉到嘴边一阵刺痛,他伸手一摸,点点鲜血染上了指腹。轻轻舔唇,血腥味在舌间蔓延。 所谓的初吻就是这么糟糕。他在心里暗骂,初个鬼啊,这个不算。 教学楼下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这个点只剩三三两两的学生,其中有两个人是在这里等他的曾泽和易恒。 有个女孩对易恒说:“我带了两把伞,有一把可以借给你朋友,我能和你一起走吗?” 易恒头都没低下,直视前方,沉默不语。而站在他旁边的曾泽连忙接话,讨好道:“可以!当然可以。” 女孩瞥他一眼,生气走了。 曾泽在后面连喊几声,哭嚎道:“妹妹你别走啊!” 这一幕被关诀看到了,他无奈:“你们借的伞去哪儿了?” 曾泽痛心疾首道:“你得问我旁边那个装货。” 关诀:“装货,不是……易恒,伞呢?” 易恒:“你俩有病啊,没看见人家借伞的条件是和我一起走吗?我能出卖肉身换取两把伞?” “……” 这和肉身有半毛钱关系吗。 关诀想起早晨李伯塞在自己手上的伞,他扬言今天不会下雨,直接将伞扔在了车座里。此时真是悔不当初。 在他沉浸在懊恼中时,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一把伞从他眼前走下了楼梯。 他抬头一看,居然是曾泽和她。 曾泽回头向他们招手,“我不管你们了,好不容易碰见个好心妹妹真得走了。” 好心,妹妹? 他们共同撑着的这把小花伞格外眼熟,关诀冥思苦想,终于记起这是那天医院偶遇的那把伞。 而这位好心妹妹对待自己可是真狠心啊。 关诀咬着牙说:“门口把李伯喊进来给我送伞。” 曾泽:“雨下这么大,我上哪儿去找李伯。” 关诀:“问你身边人。” 这种语气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林芝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曾泽以为关诀在发疯,自己身边的女孩怎么能知道他家里的人,懒得搭理,没走几步,空中的雨点尽数落在了自己身上。人处在懵圈状态,轻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让开。” 关诀淋雨走到他们身前,身上被打湿得不堪入目,他看了眼瞪着自己的女孩,不以为然,直接从曾泽手中把伞夺过来,揽着她往前走。 大雨让曾泽来不及过多思考,连忙重新跑回教学楼下,一边脱下自己淋湿的外套,一边吼道:“你个畜生!关诀你要不要脸?!横刀夺伞咋这么贱呢。” “你俩原地等着。”关诀摆手,“自会有人过来送伞。” 害怕雨下得更大,林芝不得不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边走边说:“你太恶心了。这是我的伞!” 关诀应道:“一起打个伞怎么了?” 她的声音在雨点里小了很多:“我不想和你打。” 关诀开始感觉到凉意,觉得明天得请假治病,雨滴从他的头顶一点点滑落在脸上。他没再和她说话,一路把人带到自家车上,对驾驶座的李伯说:“你去给曾泽他们送两把伞。” 李伯点着头取伞离去,车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后备箱有干净的备用衣服,关诀当着她的面脱下自己打湿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后,他下意识看了眼垂头丧气的人,发现她的裤脚和右侧的袖子也湿了。 取出备用衣服,关诀自己草草穿上一套,再拿出一套新的给她,“衣服换了。” 林芝没听他的,想要打开车门逃走。 可惜车门锁了,关诀冷笑着,把人带到怀里开始扯她的外套拉链。 她不停挣扎,关诀愠怒道:“只是给你换个衣服,你再乱动,我就真做点别的事了。” 她穿他的衣服就像唱戏的,袖子长了很多,裤子也是。 这幅装扮让关诀笑了几声,“你还挺萌。” ……恶心。林芝腹诽,看着他说:“能让我走了吗?” 眼神落在她脸上,关诀低声说:“这么大的雨走哪儿啊?回我家住一晚,反正你以前也待过。” 林芝气得脖子涨红,“你真是个畜生。” 关诀不置可否:“十分钟前也有人这样骂过我。” 第7章你管管我 陈姨炖了热汤,下雨天,想让他暖暖身体,结果发现今天回来了两个人,她愣道:“这是……”同学还是对象。 她不敢问出口。 关诀抓着身后人的手腕,走到餐桌前,只说:“吃饭。” 从前她就站在他身旁,等他吃完,那时的她绝不会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林芝不为所动,再次回到这栋令人绝望的房子,她真的感到心力交瘁。 关诀拿上筷子,看着一桌清淡的菜食欲全无,本想让保姆倒掉重做,话到嘴边却又咽下。目光扫过眼前的人,“你要我喂你啊?” 陈姨将汤端上餐桌,又拿副碗筷,见情况不妙,想离开,说道:“我先去擦楼梯了,诀哥儿有事再叫我,。” 整个三楼安静下来,只剩筷子和瓷碗的碰撞声。林芝无可奈何,坐到他对面开始吃饭。 关诀两筷子解决完晚饭,靠着椅子上默默看着对面的人吃。对面的人被他这么看着,也胡乱吃了两口,随后起身准备收拾碗筷。 “你又不在我们家干了,还管这些干嘛。” “我就爱管。” “行。”关诀起身,走到她面前,弯腰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那你管管我。” 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林芝奋力推开他,蹙眉道:“关我什么事?你上午不是打过针了吗。” 关诀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打过针?” 呼吸一滞,林芝强装平静,“不知道,猜的。” “猜的?”关诀反问,眸光加深,似乎将她和某个身影对上号,意味深长道:“上午送我去医务室的人是你吧。” 这是肯定句,他十分确定那个人就是她,“喜欢偷偷关心我啊?” 林芝白他一眼,“你得癔症了吧。我关心谁都不会关心你。” “是吗?”关诀弯腰和她对齐视线,发现她一天到晚板着张脸,从没见过她笑,他觉得新奇。 自从被她口过,他在杂物房里剩下的几天都会梦见她。有时梦见跟她做爱,有时梦见她把自己口喷了,鸡巴爽到第二天起来就硬得不行。昏暗的环境下,他时常后悔,要是那天直接操到她就好了,简直亏死了啊。 后来,关温华终于放他出来,他对她的欲望逐渐减少,家里保姆换了人自己也没追究。 直到今天又碰见了她,那种被高潮淹没的感觉攀岩至神经末梢,他要操她,就这么简单直观的想法。 可惜今天做不了。 “随你怎么说。”关诀满不在乎,“我今天又不会对你做什么,生病了,做不了爱。” “……” 林芝狠狠刮了他一眼,真令人反胃。 二楼有十间客房,林芝今晚就在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睡觉。尽管是睡过的房,她还是感到不安,起床检查了几遍门锁,确定门外打不开后才肯闭眼。 半夜听到女人的叫喊声,零碎说着什么话,林芝听不太清。她从睡梦中惊醒,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俯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次她听清了。 是保姆的声音:“老李!诀哥儿烧到不省人事了,你快把他送医院!” 看来不是大事,没有什么坏人入室抢劫。林芝放下心来,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第8章咸味的吻 关诀去医院趟了十几天,这段时间里林芝难得轻松了许多,她以为这个人终于放过了自己。十月末的秋季运动会即将开始,各个班级的班牌都已制作完成。 正式举行运动会的那天,没有报名运动项目的同学特别开心,这种时刻相当于放假。只用坐在观众台上给参加项目的同学加加油,打打气,还可以偷偷溜走享受悠闲时光。 林芝却要热身准备八百米的比赛,实在是开心不起来。比赛准备开始时,内圈和前排一下被占满,她脱了外套搭在栏杆上,在后排找了个空位准备就绪。 指令一下,所有人蜂拥而出。 八百米对于自己而言还是有些吃力,但她没蓄力,半圈之后,人散了大半,她开始冲刺。入冬后的跑步口鼻会比较难受,她调整好呼吸,步子迈得更开了。 跑道外面传来的声音此起彼伏,接踵而至的是一声声加油。 冲向终点,体育老师按了一下计时器,最终的成绩是第二名。 林芝重重呼气,去栏杆那边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点淡盐水。 关诀本来输了三天液就好得差不多了,但他懒得早起上学,在医院病床上硬赖了两个星期,期间托人给自己买了部新手机,天天只顾着打游戏。后来还是关华温把他从病床拉起来扔在地上,他才迫不得已离开了医院。 回学校这天刚好举办运动会,操场上热闹非凡。易恒报名了跳高比赛,曾泽和他一样什么都没报名。 没报名的两个人坐在观众台的最顶端打游戏,边嫌弃手游画质差劲边打得忘乎所以。 忽然一声枪响,女子八百米比赛正式开始。主席台上的学生代表相应地开始念各个班级同学投来的加油稿。 关诀等待游戏加载的同时抬头无意间扫过跑道,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站起身仔细看了眼跑在前面的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不过距离太远,他看不清人脸,只好费力打量。 曾泽撞了下他的胳膊,提醒游戏开始了。他不为所动,因为那个女生已经冲向了终点。 “看啥呢。”曾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操场,一下就捕捉到了易恒,他万般无语:“死易恒又去妹妹面前装x了。” 关诀没回答,看着远处的人喝着水,喝完舔了下唇。他退出游戏,无波无澜道:“不打了,有事。” 跑完步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林芝在人工草坪上走了一圈,算是缓冲。准备走第二圈时,不留神撞走了某个人的胳膊,她头也没抬,连忙道歉:“对不起。” 被撞的人直接牵起她的手,在她愣神中把自己带到了操场后面。期间她死死挣脱,然而没有挪动他的手分毫。 来到空无一人的地方,关诀转身嵌着她下巴直直吻上去。 广播里不停念着满是热血的加油稿,身体里的血液也因为跑步变得沸腾。 他亲得比第一次凶猛很多,捧着她的脸似乎想要汲取她口中所有的味道。她刚喝过淡盐水,有点咸味,但关诀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味道,一点点用舌头卷过口腔里的每一块软肉。 津液从她嘴角溢出,关诀跟着它滑动的轨迹细细舔去,下一秒,耳朵传来嗡嗡声。 使出浑身解数的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她的声音在冷风中颤抖:“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关诀紧锁眉头,反手把她抵在墙上,另一只手开始解开她的裤子,他没什么情绪可言:“既然不喜欢被亲那就操你。” 第9章苦涩的泪 其实第一次做爱不想在这种鬼地方,关诀觉得烦躁。自己鸡巴是在接吻时候硬的,他抵着她的穴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没插进去。 因为她整个人一直在发抖。 关诀下意识把她托起来抱在怀里,阴茎不停磨着流水的穴,蹭她充血的阴蒂,龟头在入口处流连很久,只进去一点点又轻轻拉出,他屏住呼吸,窒息感扑面而来。 滚烫的精液射在地上,蹭了点她的大腿根。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处理她的穴口,关诀带着高潮后的倦怠感安抚她:“我不插进去,没套,你别怕了。” 林芝双手死死抓着他的领口,无声哽咽。她想哭,却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惩罚。 眼泪,眼泪。 仅有这一样东西和自己相伴,最后还是落下几滴。 她好恨他。 察觉到湿意,关诀单手帮她穿好裤子,又拿出纸巾为她擦泪痕,他有些不知所措,没由来地心涩。压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揉进怀里,他找了个台阶坐下。 就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他没有喜欢过人,甚至没有喜欢过什么物品。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她,只知道她流泪会让他胸口发闷。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关诀低头,侧脸蹭她头顶的发,“我一定给你。” 林芝一字一顿:“我想要你放过我。” 关诀怔住了,很久后说:“换一个吧。” 林芝彻底崩溃:“以你的条件,想找到什么样的女孩都可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对啊,什么样的女孩都可以。 这里的风吹得太冷,关诀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身上,越发抱紧了她。这些的女孩里面为什么不能包括她。 他低声说:“我只想要你。” 林芝拔高音量:“我不愿意!” 从小到大,关诀想要什么东西都有人双手奉上,他儿时失去了母亲,父亲便对他格外溺爱,一直溺爱到他变成了玩物丧志的废物。终于,关华温觉得这样不行,开始奉行“棒棍底下出孝子”,打骂他便成了常态。 但他还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种无聊的生活让他的欲望几乎为零。 林芝是他第一个近距离接触的异性,而后又在梦中反复梦到,他想得到她,不是对某件东西的渴望,是正儿八经地对她这个人的渴望。 关诀松开手,拉开一点和她的距离,说出的话带着呼吸打在她脸上,“那我追你成吗。直到你同意为止。” “不行。”林芝神色黯然道:“我不可能喜欢你的。” 这话让他紧绷起脸,突然又开始吻她。 他们两个人都不会闭上眼睛,就这样相互对视着,谁都不吭声。 他的牙齿咬了咬她的唇瓣,没用多大劲,她依然吃痛,下一秒重新把他咬破了皮。 这次的血腥味在两个人口中相互蔓延,喘息时间,银线折断在空气中,关诀看着她含着水光的眼睛,继续吻上去,吻到他一直低着的脖颈酸得失去了知觉。 第10章比你好看 跳高比赛即将开始,关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铃声终于掐断他的思绪,整理好眼前人的衣物,他把她从怀里放下来,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接过电话。 曾泽:“你上哪儿去了?易恒要开始跳高了,过来给他捧场。” 关诀:“他缺我们给他捧场?” 曾泽:“怎么不缺,点名让我们来。” 关诀垂眸,自己的手指捏她的掌心,她想挣脱,力气却不够,咬着腮帮一个劲扯他的手。 表情很有趣,关诀随口“嗯”了声,挂断电话,抬头看她,“去看跳高吗?” 林芝艰难吐出两个字:“不去。” “行啊。”关诀侧过脸,“你亲我一下就不去。” “……”林芝心里窝火,沉声道:“那去。” 意料之中。关诀起身握着她走向操场。 一路上,她都在挣扎,他凑近她,低声说:“人多的时候我会松手,你再乱动,我绝对握着你一整天。” 林芝停止了挣脱。 对方也算守信,在人多的地方松开了手。两人随着人流来到跳高处,因为易恒在这儿,四周聚集了很多人。 关诀不知道这是要自己来捧什么场。 他看了几眼,发现易恒热身的每一个动作都练到了极致,怪不得曾泽说他爱装。大冷天的,他单手解开外套拉链,脱下来扔在一旁,里面只穿了一件白T恤。 在场的小部分女生连连惊叹:“哇哦!” 等他纵身一跃,身体跃过横杆,鼓掌声又从四面八方响起。甚至自己身旁也有,关诀侧目一看,发现是林芝在鼓掌。 他幽幽问道:“好看吗?” 林芝点头:“好看。” 关诀:“有我好看?” 林芝闭了下眼,“比你好看一万倍。” 眼前一黑,她整个人被他揽进怀里带到了人少的地方。找到一块没人的人工草坪,关诀拉着她坐下来,四处都是走动的学生和嘈杂的声音。 林芝不愿意坐下来,直言:“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那你说说有什么能让你喜欢的事?”关诀一幅无所谓的模样,“没有的话就只能让你讨厌了。没办法。” 想了半天,林芝垂目看向自己手腕上他的手,说:“你松手。” 关诀不太愿意,捏她的拇指,一点点松开了手。 林芝正色道:“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我喜欢的事。” “除了这个。” 血压上涌,林芝又让了一步,“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行吧。” 看他心情。关诀拿出手机问道:“你电话多少?我们互存个号码。” “我没有电话号码。” 关诀显然不信,“留个号码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没有手机。”林芝面无表情道。 她平常联系林欣都是用的公共电话亭。 关诀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手里的手机给她,“那你用我的吧,这个是我的备用机,我平常用不上,送你了。” “不用。”说完,林芝又加上两个字:“谢谢。” “这个不值钱。”关诀硬塞到她手里,“用得上就留着。” 第11章是喜欢吗 易恒跳高比赛拿到了第一名,领奖的时候又给他狠狠装了一回。走下领奖台后,他扬言今晚要请大家吃饭。曾泽不信:“你每个月的零花钱全用在自己身上了,还有闲钱请我们?” “怎么没有?今早家里人刚给的。”易恒准备给关诀拨个电话,让他过来和他们集合。不过电话关机了,怎么打也打不通。 林芝回到了自己班级的观众台,关诀在原地坐着目送她离开。随后走到几个朋友这儿,想问曾泽借个手机。 曾泽:“你今早的新手机呢?” 关诀:“送人了。” 曾泽:“咋不送我?” 关诀:“你谁啊,赶紧把手机给我打电话。” 曾泽:“就冲你这个态度,这能借吗。” 十秒之后,易恒把手机给了关诀,关诀朝曾泽冷笑一声,背过身,拿着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他需要找人重新给他买部手机。 东西送到校门口,他在操场上随便拉了个人帮自己跑腿,“同学,帮我去校门口取个东西,跑路费一张。”说罢,他取出一张纸钞递给眼前的男生。 男生接过钱,连连点头。这钱赚得太划算了,操场离校门口很近,百米远的距离两分钟就能走到。 曾泽痛心疾首,摇头叹息:“太败家了。难怪你老头子动不动打骂你。” “可闭嘴吧。”一想到关华温就头疼,关诀往六班方向看了几眼,在想,等会要去找她留下自己的新号码。 可惜,后半场的运动会需要全班集合,他找她的时间只能挪到放学后。 易恒在学校附近找了个饭馆,离得近,二楼也有包间,他和曾泽先到了这里,关诀说有点事情处理,延后几分钟到。 放学后也没能找到林芝,关诀在观众台和她的班级都找了一圈,他以为她又在躲她,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去到约定好的饭馆,他看见了苦寻的人。 她在后厨帮人洗碗。 关诀拉起她的手腕径直走出了这里,来到一个死胡同,他举起她冻红的手,问:“你在干什么?” “打零时工,洗碗。”林芝没有半点情绪。 气温低,老板不供应热水,她只能用冷水洗,手被冻得早已没了知觉。 “工资五百还是一千。”关诀紧握她的掌心,脸色愈发阴沉,“我补给你,别干了。” 五百还是一千? 林芝蓦地笑了,他们的认知有如此大的差距。 他平常给的小费是几百,她干一小时的零时工是十块。明明两人不该有任何交集,为什么命运非要这样捉弄她? 她真的觉得身心疲惫,低头说:“我要继续工作了。” “不行。”关诀仍不松手,握着她冰冷的掌心忽然从自己外套下钻进去放到温热的小腹处。人体的皮肤在感受到这种寒冷时会变得格外脆弱,小腹不自觉收缩,他伸手把她揉进怀里,“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林芝紧绷着身体,呢喃道:“你别再玩弄我了行吗……” “我从不玩弄任何人。”关诀压着她僵硬的后背,肃声说:“我就不能是喜欢你吗。” 他只是关心她、在乎她、见不到她会着急。这种情感不是喜欢能是什么。 第12章喝多了酒 林芝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关诀习以为常,还想说点什么作证自己,此时催促的电话响了,他低下脑袋,强硬带她去到楼上的包间吃饭。 曾泽本来嬉笑的脸瞬间大变,“怎么带了个妹妹过来?” 易恒整理着自己的领口,端坐道:“是不是过来找我的。” 曾泽、关诀:“……”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关诀拉开一个座位让身旁的人坐下,本想好好介绍一番,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他同班同学。正在想该如何解释时,曾泽发现了端倪,惊讶道:“天呐,这不是我的好心妹妹吗。原来你那天是瞧上人家了,所以过来跟我抢伞是吧?” “乱叫什么。”关诀倒了杯热茶放在旁边,“谁是你妹妹。” 曾泽:“……” 说不多说,他决定把这两人都灌醉,看他俩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因为自己总是喝一口倒半杯,最后没醉的人只剩他,以及关诀身边的女孩。 其实关诀和易恒的酒量都很差劲,稍微使点绊子就能整蛊他们。曾泽百试不爽。 等他们醉得不省人事,曾泽开始一个人独享美食,不忘招呼好心妹妹:“你也随便点吃,别客气。” “谢谢,我不饿。”林芝起身准备离开,没走一步,曾泽连忙叫住她:“你不能走啊,这两个人我弄不回去,你能帮我送走一个人吗?拜托拜托。旁边就是酒店,我们开了房。” 林芝指着他旁边的人说:“那我送他。” “这个不行啊。”曾泽拉起易恒的胳膊,“他有洁癖,要是知道被女孩碰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最后的结局还是她去送关诀。 其实这不是林芝第一次见到他醉酒,暑假也有过一次。他喝醉后会比平常温和很多,当时林芝很担心他砸东西,可他一回家就倒在了地上,是她一步一步把他拖到房间里,拖上他的床。 有过经验,这次林芝很顺手,将人弄上宽大的床上后,她的后颈猛然被强大的力量束缚了。 关诀把她压在自己胸口,温吞道:“陪我。” 林芝想钻出他的臂弯,可他力气太大,挣脱半天,累得沁出汗水,也没能逃走。无可奈何,她趴上床,想休息会儿慢慢蓄力。 将额头的汗水蹭在离自己最近的胸口,下一秒,胸口的主人动了。关诀掀开眼帘,默默看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趁人没有反应过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一阵酒气扑面而来,林芝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她无能无力,阖上双目任他摆弄。 见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关诀以为她是接受自己了,心花怒放,细细亲吻她的唇角,吻到最后忘乎所以,解开她的领口一路向下。 不能再往下了。林芝睁开眼睛,按着他的脑袋不让动作,但关诀醉得头晕,只当她是害羞,整张脸埋进她的胸前,隔着文胸继续舔舐着乳肉。 醉酒让他没什么性欲,就是单纯喜欢她,想亲亲她。 吻得很痒,林芝不想和酒鬼计较,双手捧起他的脸,平静道:“张嘴。” 关诀不为所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呼出来的都是热气。林芝蹙眉,做了番心理建设,压着声音柔声道:“张一下嘴,好不好?” 好听。好喜欢。 关诀莫名红了耳根,微微张口。 见缝插针,林芝迅速伸手拿起枕头塞进他的嘴里,连忙起身远离他,动作行云流水,关上房门后才松了口气。 第13章求求你了 早晨是曾泽挨个叫醒的他们。 听到声响,关诀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床边,发现空无一人。难道又做了梦?那昨晚的梦,还挺含蓄。 曾泽和易恒先行去了学校,看着时间,关诀慢悠悠地起床,先给人打了个电话交代些事情,随后下楼,想去买个早餐垫一下胃。 酒店楼下有条流浪狗在舔别人扔掉的骨头。关诀扫了一眼,没走半步,这条狗停止了啃骨头,紧紧注视着他。 关诀总觉得它要啃自己,不出他所料,小狗还没走到他身边,犬吠声已经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往后退了一步,小狗狰狞起来,直直扑向他,关诀低声骂了句,准备开始逃跑。 结果,他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 “不准咬人。” 白色的身影半蹲在自己眼前,单手缓慢捋顺着炸起的狗毛。额前细碎的刘海因为低头而盖住了眼睛,尽管这样,他还是认出了她。 林芝略微抬头,一双见过的漂亮眸子最先映入眼前,她面无表情:“你招惹条狗干嘛,它怎么你了?” “……”关诀一时语塞,缓了缓才说:“这是条疯狗,它想咬我啊。” 林芝起身,懒得看他:“它能有你疯?” “我能和狗比?” “确实不能。你狗都不如。” 关诀被气笑了,不过很快又自我调节好情绪:“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实话。毕竟狗还能被你亲手摸。” “……”自己说不过他。林芝没再多言,径直走向校门,身后是小摊的叫卖声和关诀的低语声,两者交织在一起非常聒噪。 晴天,天气预报也没说有雨,但林芝还是带了伞,在书包侧面外兜放着。 走到教学楼内,她的伞被人轻扯走了。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她回头,皱着眉头说:“要迟到了。” 关诀跟在她身后走,雨伞在他的手中把玩着:“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你哄我睡觉。” “……现在是大白天。” 还请别做梦了。 林芝想从他手中夺过伞,刚一伸手,他便拿着伞举得高高的,让她够不着。 关诀闷笑道:“你把手机开机,伞就给你。” 手机指的是昨天他给自己那部所谓的备用机,林芝压根都没带回家,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课桌抽屉里。她着急回班,只好同意这种厚颜无耻之人的要求:“我会开机,伞还我。” 今天是运动会的第二天,班主任继续在讲台上絮絮叨叨,大概是叮嘱要参加项目的同学要竭尽所能,没参加项目的同学带着学习资料去观众台上看。 林芝没认真听他讲,单手翻找到手机按上了开机键。 新短信提示:“这个是我的电话,你存一下。” “给你充了话费,可以放心使用。” 林芝刚敲下两个字,新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昨天我话没有讲完。” “我很喜欢你。”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深知他善变的口味,林芝直言道:“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不要把活生生的人当作无聊时的消遣。” 关诀:“你不可能是消遣。” 林芝:“我总觉得你好像失忆了。你是怎么对待自家保姆的真的忘了吗?” 关诀:“我从小挑剔惯了,但真不是存心和人过不去。” “最开始让你口是我的错,求你别和我计较了。” 林芝还没熟悉使用手机上的打字键盘,所以敲字速度比他慢了很多。她半句都没说完,他的信息接二连三发过来。 “我以后改还不行么?” “你跟我在一起吧。” “我求你了。” “求求了。” “求你可怜我。” “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灵灵芝。” 林芝删掉敲下的话,重新发送:“我姓林,单名芝。” 第14章试试行吗 关诀认为自己能记住她的名字绝对是因为这个名字非常有特点。 灵灵芝。 多萌。 他对着这个名字手冲了几个晚上,结果现在告诉他,她不叫这名字? 正当他继续编辑短信时,班主任走到他身旁,敲了两下桌角,推着眼镜严肃道:“手机给我,准备好两千字检讨。” 关诀:“……能等我回条短信不。” “三千字。” “……行。”关诀迅速敲下最后一行字:“等会我去找你。”随后点击发送并按了关机键。 手机被没收后,他看了眼同桌的曾泽,示意道:“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不借,你滚吧。”曾泽单手撑着脑袋懒得搭理,哪个人上课玩手机直接当着班主任的面在桌上玩,这不明摆着想被收缴吗。 “管你借不借的。”关诀直接从他抽屉里抢过来,迅速联系老熟人给自己搞台新手机,顺便花钱请人把三千字检讨写了。 运动会开始后,今天的兴奋明显比昨天锐减得多。观众台上的人稀稀疏疏,不少人偷溜到别的地方寻欢作乐。 林芝坐在最顶端的台阶上背书,身后压来一道黑影,将阳光遮去大半。 “这么认真啊。”关诀走下一个台阶,坐在她旁边,用新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随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是我新号码,你存一下。” 林芝没抬头:“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号码。” 关诀挪动身体,向她靠近一些:“你猜。” “不猜,也不想知道。” 关诀笑了,握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膝盖上,轻声问她:“曾泽说昨天是你把我送到酒店的?” 见她没有想回答自己的意思,他又问:“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林芝合上书,气冲冲地起身走下台阶。 “欸!”关诀跟在她身后喊:“别生气啊。” 林芝打算回教室换本书看,不过身后的某个人阴魂不散地跟着她一路跟到了教室。整个教学楼空荡荡的,走到四楼,看见一对情侣在接吻,林芝绕开,从另一边的楼道走回自己班级。 班上空无一人,她在抽屉翻找其他科目的学习资料,腰上忽然袭来一道力量。 关诀将她抱到桌上,这样她就和自己可以对齐视线。双手撑在她身侧,他定神看着她:“我们试试行吗?” 她欲拒绝,关诀连忙加了一句:“以三个月为期限,如果你依然不喜欢我,我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 思绪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静默片刻,林芝垂眸道:“三个月太长了。” “那你说多久?” “三天。” “……” 三天能干啥啊,这不是纯刁难吗…… 关诀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坐上她的课椅,握着她的双手说:“三周。三周好吗?” 林芝缄口不语。 抬头,关诀伸手压住她的后颈,倾身吻上。有时候觉得她不闭眼也挺好的,毕竟她对自己没有什么情欲,但眼睛被亲过后总会泛着水光,看着他的神情就像撒娇。 想敲开她的牙关,舌头轻轻扫过,她闷哼一声,推开了他。 “可以。”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林芝抽了张纸巾擦拭自己的嘴,“三周过后不要来烦我了。” 第15章年级讲座 前几天下雨,林芝没有去打零时工,这段时间天气好,她需要补挣这份钱,放学后掐着点去往饭馆。 今天特别奇怪,老板居然装上了热水器,让她用热水洗碗。一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她洗完最后一个盘子,老板热心给她递过毛巾,拿了两千块给她:“这是你的工资。” 洗碗时薪两千,说出去谁信。林芝扫了一眼,不冷不热道:“这钱我敢收吗。” 老板讪笑着:“敢收……不,能收!” “谁要你给我的?”林芝心里已有答案,直接问:“关诀?” 老板不吭声,将钱塞她手里,默默走向了收银台。 看来这份工作也不能干了。 林芝收下两千块,背起书包离开饭馆。 本想给他发个短信问问这件事,可一想到他又会叽叽喳喳说一堆后,她放弃了。 - 运动会的表彰大会圆满结束,下午有一场高二年级的讲座要在阶梯教室举行。 整个上午没有遇见关诀,林芝还有些庆幸,未曾想去往阶梯教室的途中,她看见了睡眼惺忪的某人。 这个状态……怎么像刚刚起床。 关诀下意识向她招手,不忘解释:“我睡过头了,昨晚太兴奋睡不着,打了几把游戏,不留神就通宵了。” 林芝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现在人这么多,她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这次被安排的座位同样是最后一排,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就看见关诀向自己这边走来。她警告:“这边是六班,请你回你自己的位置。” “那我等会来找你。” 撂下这句,关诀直直走向二十班,身后一句话没听太清,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召开的讲座是关于步入高三的一些学习方法,但没有几个人认真倾听,尽管灯光昏暗,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费力看书又或是写作业。 刚把一张试卷写完,林芝折起来夹进书里,分神时,好像有条大狗钻到了自己身下。她疑惑怎么会有动物进来,定睛一看,是自己错怪狗狗了,这种人不配和狗对比。 脸色沉下来,她压低声音道:“你在干什么?” 关诀掰开她的双腿,抬头整理扎进眼睛里的碎发,轻声说:“给你口。咱们礼尚往来。” “你疯了吗。”林芝压着他的脑袋,“这是什么地方你睁眼看……” 话音未落,最后一个音节被硬生生地吞咽下去。 关诀把自己的外套垫在她身下,扒开她的裤子,隔着内裤一点点揉捏小穴。其实他昨晚不止打了游戏,还看了些片子,稍微学习了点技巧,但愿用得上。 他悄悄抬头看她,她咬着下唇,紧绷着脸。生气的时候特别逗,他很喜欢,比面无表情要好很多。 将内裤用手指挑开一角,关诀埋头,没敢直接就舔穴,先用自己头发蹭了两下她的腿根,再抬头轻轻吻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吻到穴口,鼻尖蹭着阴唇,他忍不住呼气。 热气喷洒得她很痒,林芝单手抓着他的肩不敢动作,想让他别弄了,却怕一开口发出别的声音。牙齿咬着另一只手,她看向大屏幕上播放的学习视频,视频声音在整个教室产生了回音。 关诀再次抬头看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得自己血液倒涌,舌头边舔边含两片阴唇,她的双手插入了他的头发,让他头皮发麻。穴内湿得厉害,他舔得口酸,牙齿找到阴蒂,舌尖抵着这点凸起缓慢舔舐,最后轻咬了下,她瞬间喷了。 流出的液体有点像那天她喝下的盐水味。他用两根手指插进去带出来一些蜜液,和她对视,在她的目光下,把这些液体含入口中,哑声说:“好喜欢你的味道。” 林芝闭上眼,侧过脑袋,不再看他。 关诀带了纸巾,帮她擦拭干净后,双手扯烂她打湿的内裤,碎布揣进自己兜里,他将她的裤子拉上,单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放轻动作起身。他牵她的手,示意跟着自己走:“去趟洗手间。” 最后一排入座的学生都不约而同地溜走了,可想而知,这是谁的手笔。昏暗的灯光掩盖了逃离的身影,从后门逃出来,关诀打了个电话:“东西送过来。”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这种狼狈的模样让林芝不自觉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见她的举动,关诀也随意抓了几下额前的碎发,没等多久,有个低年级的男生送来一个袋子。他接过,拉着身旁的人进走卫生间。 “这是女厕。” 这是被他口完的第一句话,林芝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了很多。 “里面又没人,都有隔间,怕什么。”关诀带着她走向最后一个隔间,锁门,把手中的纸袋扔掉,里面是一条校裤和一条透明包装的女士内裤。 他看了她一眼,半蹲下身给她脱掉校裤:“扶着我,抬脚。” 内裤为她穿好后,他叮嘱:“这是一次性的,消过毒可以直接穿,晚上回家就扔掉。扯坏的我会重新买。” 林芝低着眼睛说:“我自己买,不用麻烦了。” “我已经买好了,等会儿有人会送过来。”关诀将新校裤帮她换上,自顾自地笑了:“还挺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