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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了吧,就是你们的猫主动来了楼上,现在还追着我们老板咬。”小胖借题发挥说。

    一开始打死都不信的楼下前台:。。。

    “快把陆南卿的猫给抱回去!它发了疯!要咬我!还要吃了我的树!”江屿铎一个长腿跳跃的去到门口,心惊有余。

    前台看着跑过来的橘猫一把拦住,平时除了老板,喂猫的工作就是她的,所以还能有点“话语权”。

    “橘子,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坏人绑架你了,不然不怎么追着他不放。”前台抱着猫安慰说。

    闻言的江屿铎瞪着眼睛看着她,说道:“喂,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啊!分明是我跟我的盆栽受它欺负!”

    前台捉住橘猫的身体,也没站起来,就这么蹲着仰头问:“江老板,橘子虽然性格不好但是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它也从来没上楼上过。”

    “请问它为何出现在您的办公室,还为何偏偏追着您?”

    “另外我记得没错的话,昨晚某人就想绑架橘子来着。”

    桩桩件件,直接让江屿铎一时没法反驳,小胖还“补刀”问:“昨晚?老板你昨晚也去绑架猫了?”

    这个“也”字用的妙,楼下前台看着他,认可这个“帮手”,而江屿铎则瞪着插自己两刀的“心腹”。

    “我昨晚是路过!这猫自己蹲我脚上还朝着我喵喵叫,今天我刚回办公室就见它在我桌上了。”江屿铎气的头顶要冒烟。

    小胖:您“恰好”路过楼下一层?追着您咬的猫还主动蹲您脚上?

    江屿铎面临腹背受敌,他烦躁的捋一把头发,自己人都不信他了,别说外人,当下抓耳挠腮。

    楼下前台也没想多纠缠,她检查了一下橘子有没有受伤,然后抱起它出去,礼貌的说:“江老板,这是我老板的爱宠,他回来我会如实禀告的。”

    江屿铎:草草草!我还告状无门呢!你居然搬出来陆南卿压我?

    “看到没,我的发财树叶子掉了两片,就是被你家老板的猫的给咬掉的!”江屿铎开始乱安罪名。

    “有本事你让陆南卿亲自找我对峙!老子才不怕他!”

    前台已经抱着猫离开,橘子趴在她的肩膀上,还看着呲牙跳脚的江屿铎……的怀中,口中喵喵叫,甚至要挣脱怀抱。

    “好了橘子,乖,等你主人回来给你做主哈~”前台固定住它,安抚说。

    看着人走了,江屿铎去捡自己的拖鞋,气道:“踏马窦娥都没我冤!”

    陆南卿:你不是也污蔑了橘子,两两相抵。

    “老板你没事吧?”小胖关心问着。

    “能有什么事,我还跑不过一只猫?”江屿铎无语的说。

    “您干嘛被吓成那样,怕猫吗?”小胖又问。

    “怎么可能,老子可是能徒手抓蛇的人。”江屿铎扭头否认道,“本来这猫出现在我这里就解释不清了,我要还敢对它做什么,楼下那前台绝对直接说我虐猫了!”

    江屿铎说道这里气的牙痒痒,好男不跟猫斗,看在陆南卿因他受灾的份上他宽宏大度。

    小胖闻言对着自家老板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江屿铎去到外面,气势汹汹的说:“我要查监控!这黑锅老子不背!”

    “发财树盆栽没事吧?”小胖跟着他,问。

    江屿铎低头看一眼还在自己手里的树,哼哼两声不回答,小胖看去,发现确实掉了两片叶子,感慨这盆栽的可怜。

    听着他们对话的陆南卿:呵呵,你也是会甩锅的,叶子为何掉你自己清楚。(护犊子.jpg)

    去查监控了,最后发现这猫是在陆南卿父母来之后进来了,当时前台还擅离职守,难怪没发现那小东西的身影。

    “或许是跟着陆老板父母上来的?”小胖猜测。

    “它倒是成了精,还知道趁着没人偷溜进来。”江屿铎哼说。

    “把这段监控给楼下前台看,让她看好自己公司的猫,另外小张,今天的全勤给你扣了。”江屿铎吩咐,说完无情的离开。

    小张就是前台小姑娘,闻言一脸悲戚,早知道她就不去八卦吃瓜了。

    小胖去做事,到楼下为自己的老板证明清白,顺带耀武扬威一番,鼻孔朝天说:“你们老板回来,我会将你怎么污蔑构陷我老板的事如实禀告。”

    前台一脸菜色,握紧拳头不敢怼回去,然后看着脚边被关在笼子中疯狂想越狱的橘猫道:“橘子啊橘子,你真是会给我找事……好端端的跑楼上干嘛?报仇也轮不到你啊。”

    猫猫听不懂,猫猫只想找主人。

    第21章 江家的亏欠

    猫被带走,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江屿铎收拾着自己的桌子,胡乱将文件塞好,他看着桌上的盆栽,思量两秒道:“还是不会动的好,省事。”

    陆南卿沉默以对,他倒是能动,不过动了就该吓得某人精神失常了。

    因为上午陆父陆母来过,没多一会江屿铎就收到自己亲妈的电话,他躺坐在椅子中,左手还欠欠的拨弄着发财树的叶子,捏捏摸摸。

    “嗯嗯,我有好好招待,也没说什么……”

    “人家待我可好了,比亲儿子都亲,搞的厚脸皮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晚上去,你跟我爸定一个好点的餐厅,别让人家付钱,我再带上好酒……”

    陆南卿尽力躲着叶子,但总是能被抓住,又不敢躲的太明显,被繁复蹂躏的那片已经染上某人的体温,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