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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猎凭借信息差,成功地将你带走。

    为了让你为他们所用,他们封印你的记忆和血脉,再对你的记忆进行填充篡改,让他们成为你命中的“贵人”。

    这样一来,你就会对他们感恩戴德,真心为他们做事。

    夜柳……”

    ——关于夜柳的那部分先别说。

    有时候一味的灌输会起到反效果,尤其是这种让本人不愿意相信或是难以证明的事情。

    这个故事本身疑点就很多,自己想出来的结果更容易接受。

    “夜柳,作为你重要的亲人,也成为他们手中重要的筹码。”

    夜昜静静地聆听着司的叙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索。

    她在脑海中捋顺并核对那些久远的记忆,那些被时间尘封的记忆片段。

    虽然岁月的流逝使得记忆变得模糊,但随着司的讲述,那些过去的画面逐渐在她的心中清晰起来。

    “我的父母是?”

    司徒钺的表情意味深长,“应该是母亲们。血猎夜柔,血族殴禾。”

    “两个女子?”夜昜回想刚刚司的讲述,被选择性忽略的“母亲们”浮现脑海。不得不承认,是有冲击在的。

    “血族可以同性生子,混血的话……付出一点代价,也不是不行。

    就是不知你的母亲付出的是什么,不过……如今看来应该是能力的威力了。”

    毕竟殴禾的能力可不差,当年的伤亡还是小了。。

    “司,你放出我陨落的消息。然后夜昜回去复命,‘带领’血猎来覆灭血族。”

    “是,殿下。”

    ——听到覆灭血族没点反应?

    司徒钺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这人。

    ——我曾经立下誓言,要成为殿下最锋利的剑,无论殿下有何愿望,我都会竭尽全力实现。

    ——有时候信任是脆弱的。

    ——谁说信任常常需要建立在各种理由和证据之上。但有时候,信任是无缘无故、纯粹而坚定的。在我的心中,对殿下的信任就是这样一种存在。没有殿下,就没有如今的我。何况血族是该有一次大清洗。

    那些材料看的他恨不得立马去杀戮一番。

    ——会的。

    “夜昜,我送你回去。”

    “其实……”

    司徒钺的目光赤裸裸的,她实在说不下去。

    “走吧。”

    “好……”

    司徒钺将夜昜送到“外域”,这是一个三不管地带,逃犯的逃亡地,血族血猎的猎杀地,还有各种禁区……

    危险又充满机遇。

    “夜柳是不是有问题?”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司昨天讲的时候语气有些微妙。”

    “有些事,还是你亲自看比较合适。我可以和你说,你和她不是亲姐妹,我没必要骗你。”

    “好。”

    “血猎高层不简单,你回去要小心。既然你问了,我多说一句,夜柳更需要小心。”

    “嗯。”

    ……

    ……

    我应该要走的对吧,怎么还不放手,夜昜内心吐槽。

    司徒钺将自己的手抓的紧紧的,又不说话,只盯着自己。

    “说真的,我很不放心。”司徒钺低声细语,像是和夜昜说,但更像是说给自己。

    司徒钺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她能感受到正是血猎不确定因素带来的。

    她相信夜昜,但害怕她受伤,这不冲突。

    现在想要谈情说爱,却被各种事情重重阻挠;以前有时间,却太晚想明白,太晚修成正果……

    这是报复自己以前的“事业心”?

    “什么?”夜昜听不清,下意识回道。

    “我觉得,我应该有一个报酬。”

    “行吧。”这一别挺久的,确实该吸血一下。

    (小夜对血族吸血的频率有那么小小的误解。)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司徒钺对夜昜的同意感到意外,他原本以为会面临一场“霸王硬上弓”。然而,夜昜的爽快答应了。

    不过,司徒钺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了。

    夜昜可能并没有完全理解他的真正意图,但司徒钺并不打算戳破这个美丽的误会。

    她决定让这个误会延续下去……

    夜昜已经闭上眼睛了。这样的“好习惯”,便宜了这个狡猾的血族。

    (我感觉我暗示的很明显)((≡≡))

    第46章 吻别,得知真相的烦躁

    夜昜感受到司徒钺的靠近,经过多次的吸血,她已经有了良好的接受素质。

    出乎夜昜的意料,司徒钺的呼吸并没有像夜昜所预料的那样落在她的颈间。

    相反,司徒钺的呼吸来到了夜昜的脸颊。

    夜昜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唇上一热,随后被她那灼热的唇瓣轻轻覆盖。

    唇瓣轻触,触感柔软又充满暖意,霸道中透露着难以察觉的小心翼翼,仿佛在宣誓着主权,又带着几分对这一刻的深深眷恋与不舍。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等两人亲吻结束,两人的脸上都有些红晕。不过,还是没有两人周围的血液鲜红。

    这是刚刚自不量力的人或血族来窥视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