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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带土本人:……你们一个个都当我不存在是吗?垃圾!一群垃圾!!

    “就算不提带土!”

    纲手直接无视了投来阴翳视线的四战堍,怒火持续飙升:

    “那你也不能在我眼皮底下老老实实,却在别的世界玩弄别人的感情!!我可不记得有把你培养成这样的人渣——”

    “喂喂喂!你不要听悟和治那两个臭小子胡说啊老太婆!谁是人渣?!谁玩弄别人感情了??!”

    这话千手瑛二可不能当做没听见,他当即大声反驳起来,“我对每段感情都是认真的!!”

    “对感情认真的男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老婆!!”纲手脑门上青筋直跳,狠狠指向一边的男人们。

    胡蝶姐妹带着伏黑惠,默默挪到千手柱间、千手扉间以及四影身边,充当着合格的吃瓜——不是,旁观者。

    此刻的站位成了等边三角中的一角的老婆们(bushi):“……”

    完全无法否认呢。

    然而听到老母亲的话,千手瑛二本人却更不服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纲手两眼喷火:“我怎么血口喷人了?!”

    “我又不是同时有了这么多老——不是,什么老婆!他们只是我的前男友!!”千手瑛二气愤不已,理直气壮的大声喊冤。

    “前男友又怎么了!一个一个来你就觉得骄傲了是吗?!”纲手气得拳头上都鼓起了青筋。

    “我都说了每片灵魂是独立的!每个我都有一段独立的人生!身为一个健全迷人英俊帅气的成年人,我谈、谈段恋爱怎么了?!”千手瑛二拼命挣扎,叫屈叫得特别大声。

    然而从小就专治他的满嘴歪理的老母亲完全没被说服,直接冷笑着指向了甚尔。

    “那你倒是告诉我,身为一个负责任的成年人,为什么你都和这个年轻人有了小惠,可那个世界却还是有别人过来?!”

    “我——”千手瑛二语塞了一瞬。

    “嚯。”伏黑甚尔挑了挑眉,咧开带疤的嘴角笑了笑,“伯母好明事理。”

    纲手没听到这句称赞,只是抓紧机会,又指向了降谷零。

    “还有那个年轻人!他走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看了你的左手,还是无名指!你跟人家有什么约定吧?既然如此,他身边那几个一看就和他认识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这……”千手瑛二的气焰开始弱了下来。

    “喔——真是出色的洞察力。”降谷零叹服地说着,含笑瞥了眼视线开始飘忽的瑛二,“阿姨真厉害。”

    “当然还有那个白发的小子,和你在异世界的两个妹妹!!”纲手说着,忍不住用力摇晃起气人的臭儿子,“他们连你还活着都不知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他们的吗?!”

    “我、我……”被不死川实弥和妹妹们投以控诉眼神的瑛二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最后——”

    纲手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我之前还听汇报说,宇智波斑的长相,和你在战国时代的初恋非常像……!!”

    她看着疯狂流冷汗的瑛二,语气已经变得阴森起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千手瑛二:……啊啊啊啊啊!!

    千手瑛二弱弱举手:“其、其实——”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一旁的千手扉间冷酷补刀,字字珠玑,“都是借口。”

    ——都·是·借·口。

    千手瑛二:“…………”

    千手瑛二,大受打击,再起不能。

    “所、所以瑛二,你真的……?”加藤断不敢相信的恍惚道,从头到脚都写满了“这不可能!!”。

    千手瑛二颤抖的捂住心口:“不、不是这样的……”

    “唉,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大野木长吁短叹。

    “唰——”

    千手瑛二膝盖中了一箭。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水影吃惊的捂嘴。

    “——!!”

    千手瑛二踉跄着后退一步。

    “真是太差劲了!太差劲了!!”雷影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

    波风水门……波风水门已经不忍心再说什么了。

    虚空之中,众人仿佛听到“咣当”一声巨响,“差劲”二字如同无形的巨石,重重的砸在了千手瑛二脑袋上。

    “你…你们这群家伙……!”

    被无形的箭射穿全身的木遁使颤抖着跪到重重阴影之中,整个人都褪变成了灰白色。

    千手柱间心有戚戚的蹲在他旁边,抱膝戳了戳他的肩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嘛……?”

    “一边去,让我一个人待着。”千手瑛二头也不抬的幽幽道。

    “得嘞。”千手柱间光速消失。

    这曾爷孙俩的搞笑互动看得纲手直头疼,但与此同时,有些人却似乎并不是这样想——

    “那个……可以打扰一下吗?”某个粉发少年迟疑的举起手,在众人注视下于心不忍的说:

    “其实……其实真实情况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看向背景吹过阵阵秋风的瑛二,有些无奈又有些悲伤的笑了。

    “在我们的世界,瑛二他……瑛二他最开始的分灵,确实只有伏黑的老爸这一个恋人。”

    “……哦?”纲手扭头看向了他,就连跪伏着的某人,都忍不住动了动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