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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里白榆的耳朵烧的厉害,为什么,向杉在...偷偷亲自己。

    难道她喜欢我。

    白榆意思到这一点,过往的种种串在一起,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吗,那她岂不是...

    在向杉更加的想长驱直入起来,拿舌头想撬开白榆的齿关时,不料白榆突然扣住了她的腰,睁开眼静静的看她,那一瞬间向杉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像凝固了一样,她害怕白榆生气把她推开让她滚蛋,骂她是变态。

    可白榆只是问她:“很好亲吗?”

    向杉大脑宕机了般,半天挤出来一句:“……好亲。”

    “还想继续吗”

    白榆决定正视自己的想法。

    “啊?什么意思……”最后两个字的音节被碾压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变成了向杉不敌对方攻势的一声呜咽,白榆真的亲起人来恶狠狠凶巴巴的,向杉很快就呼吸不畅败下阵来。

    “小山,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向杉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息还没有喘匀,对方又发起来一次进攻,给本来就大脑一片空白的向杉吻的七荤八素的,脑浆像是搅匀的浆糊。只能推着白榆的胸膛说不要了,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她的小山可被她欺负惨了,本来系好的带子因为向杉的动作被挣开,露出大片大片的白,在夜里格外显眼。

    向杉这个时候很不知所措,她下面好像很不对劲,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这样的动作幅度被白榆看在眼里,她心里恶劣的想法涌上心头。

    “小山,告诉我,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把腿夹紧呢。”

    可怜的向杉现在只能摇头,把头要摇晃成拨浪鼓也引起不了对面人的一丝怜悯。

    “很不好意思吗,”白榆凑近向杉的耳朵又说,“还是说你很想…”说着她拿着对方的手向向杉的身下探去,“告诉我,底下这是怎么了,嗯?”

    向杉摸到的自然是她自己搞得湿漉漉的底裤,当然她也羞得一句也说不出口。对方嗯的那一声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乖乖,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湿漉漉的,是被淋湿了吗?”白榆还是抓着对方的手,带动着对方的手一下下地抚摸着那片泥泞。向杉在白榆的怀里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她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束缚,可惜白榆箍的她实在是有点紧。

    所以向杉只能抽抽搭搭地开口:“我不知道,我...我感觉,嗯...好难受。”

    “哪里难受呀宝宝,是这里吗?”向杉的手指在白榆的操纵下按住了某个对方,向杉在她怀里瞬间抖动起来,她的小山像受惊了的小鹿一样不知所措。“告诉我,是这里吗?”

    向杉干脆破罐子破摔,心一横,闭着眼说:“对,就是这里。”

    白榆似乎是还没有惩罚够,又说;“这里是哪里啊?小山,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是没办法帮你的哦。”

    可这次,她的小山只是摇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白榆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起来,她的小山抖得更厉害了,这是真的哭了出来,白榆看了不由得心软,只能把手放开,可向杉却不让她走了,她只能安抚她:“乖,我去洗手,我回来我要看你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好吗?”

    对方点点头,等白榆出门,向杉飞快的翻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她私藏的玩具跟指套,把这些东西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她好像很期待对方狠狠的教训她一般,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狼狈的模样。

    等白榆回来,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堆玩具和指套,还有在床上如赴死状的向杉。

    其实她的底裤也湿掉了,可她在别人的家里。

    “小山,这些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呀,它们突然冒出来的。”

    白榆心里不免得一阵笑,原来她的小山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在守株待兔呢。

    “你真的要吗?”白榆很认真的问。

    对方只是点点头。她料她也说不出来别的那种话。

    “小山,你告诉我你这些东西你用过吗?”

    “没有。”她很诚实的道。

    “那我要开始了。”白榆说完就把她按在床上,对方的嘴唇很软,像她们身下的床榻,向杉的胳膊馋着白榆的脖子,她的意志也开始向下凹陷。没有什么经验的向杉很快就被掠夺气息搞得满脸涨红,轻轻拍打着白榆的背,求对方放她一瞬间的呼吸。白榆乖顺的拉开距离,两人交扯出淫靡的银丝,向大小姐像是学会了什么,突然俯在白榆的耳边说,

    “白榆,操我。”

    白榆沉默着,摸到桌上的指套,牙咬着包装的一角,撕开,很快的套上自己的手指,开始向向杉的身下探去。

    “遵命大小姐。”

    第二天两人醒过来都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都只睡了一两个小时的原因,地上满是包装袋跟纸团,彰显着昨天晚上注定是疯狂的一夜,而向杉身上更是布满了红痕。

    白榆比向杉醒的早,轻轻地吻了怀里的人,向杉立马哼哼唧唧地搂着白榆的腰,生怕她跑掉。

    可是白榆,你不是最先溃不成军的人吗。白榆这样想。

    但夜幕掩盖下的一瞬间的勇敢在阳光撕裂黑色帷幕的时候也一并消失殆尽。

    白榆想,小山,你不应该跟我厮混在一起,我是死水一潭。

    她怀里的向杉此刻却更想依偎着她的温暖。

    白榆没有什么样的柔情蜜意在此刻,她更想逃跑。她遇到的事情向来不会是最优解,而她跟向杉搞在一起将是最坏的解题策略。

    她给不了她幸福。

    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家世悬殊,白榆要努力多久才能给到她原生家庭同样的幸福。

    可是向杉不知道她的想法,白嫩的腿在下一刻又攀附上了白榆的腰,像无骨的藤蔓一点点得往上爬去。

    白榆心里阴暗的念头又浮出水面,万一她的小山宁愿与她陷进泥沼呢...当然这个念头只有一瞬。

    她把向杉的腿从腰间推下,她的小山昨天疲惫的最后连内裤都没有穿,她刚才甚至看见了向杉还红肿着的那处。

    向杉哑着声音问她怎么了,白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又想逃走了。

    可白榆还没来得及逃跑,只是直起身子,向杉的胳膊就又缠上了她的脖颈,她像无力的小兽一样挂在白榆的身上。

    她问:“小树,你可以把我抱起来操吗?”

    这个时候她的腿也紧随其后又攀上了刚被驱赶走的腰间。

    白榆的理智最后还是占了上风,主要是向杉底下肿得实在是厉害,她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的小山哭着要停下,可对方的腰肢却不曾离开她的手指半分。

    最后这一夜是在向杉昏厥过去才结束的,那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白榆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舔了一下上面附着的液体,有一种淡淡的腥味,可那是向杉的味道。她很喜欢。

    白榆把向杉从床上抱进浴缸,给她细致地清洗着各处,向杉中途醒过来,嚷着还要,白榆没办法只好给她口了一次,等她的花苞又一次涌出汁液才停止,向杉的水比她想象中还要多,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对方颤抖着喷了她一脸,然后又昏睡过去,她认命般给向杉清洗干净,然后把她放在床上这才能沉沉睡去。